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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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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婢领了退下,江潮平转身就要告辞,盛宣坐在床头,面色憔悴,“江大人留步。”
  “公主有何吩咐。”江潮平颔首。
  盛宣望着他,鼓起勇气,“你可不可以抬起头来。”他进宫为她诊病这半月,每次来去都是低着头,从未正眼看过她。
  “臣不敢。”
  盛宣苦涩地笑了,她瘦得两颊塌陷下去,显得眼睛很大,湿漉漉的无助而可怜,摆手退却宫人,“盛宣求大人一件事。”
  江潮平一揖,头更低了,“臣尽力而为。”
  然而半晌没有答言。他不由抬眼看了看,却怔然一惊,只见盛宣头上多了一方大红的盖头。穿的还是浅绿的宫装衣裙,床头的紫罗兰色幔帐挽起,桌上一本书正被清风翻过几页,一切陈设都是如此寻常,更显得那一方喜帕突兀刺眼。
  “公主这是为何。”
  “盛宣喜欢江大人,从第一眼见到便喜欢了。今生无缘,只求大人了却盛宣最后一桩心愿,为我揭了这盖头。”盛宣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端端正正地坐着,盖头上鸳鸯戏水喜色撩人,底下她虚弱的声音中却无限悲凉。
  “可臣万万不能……”
  “江大人放心,我下个月便要去麾夏了,绝不会牵连大人。”盛宣坚定地道,说到牵连,她哀从中来,“否则,我的病也不会好,我也不会去。”
  江潮平奉太后旨意给她诊病,若不能在麾夏使者到来之前痊愈,他定要受到责罚,她怎么忍心让他受苦?从赐婚旨意下达至今,她愁肠百转,未尝没有想过以死抗旨,然而被苏玉芍知晓心事之后便不能了,因为那样定会牵连江潮平。
  她决不会害他,他难道还不明白么,她已将心事卑微地剖白在他面前,他还在担心什么。
  “臣并非害怕牵连,臣只是不配。此事对公主意义重大,公主以后会遇到真心相对的人,臣不想公主后悔。”江潮平淡淡道,盛宣蓦地掀开盖头,刚要开口便被他打断,“臣对公主来说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梦,终有一天会醒,醒了便结束了。可如果臣今天让它有一点点成真,那便不再是梦,而是想抹也抹不去的挂碍。”
  江潮平说完不待盛宣回答,一揖扫地,“愿公主平安,臣告退。”
  盛宣张口欲唤,然而他挺直而坚定的背影制止了她。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于门口,盛宣眼中蓄满了泪水,默默攥紧手中的盖头,江大人……
  十月十一,晃儿的生辰。新君登基后第一个生辰,举国欢庆,整个京城从一个月前便张灯结彩,朝中也热闹得非同一般,王公贵族们绞尽脑汁讨好这个小皇帝,盟国君王也纷纷送来贺礼。
  生辰当晚宫内大排筵宴,百官朝贺,各国使者也是座上宾。酒过三巡,曼舞退下换做轻歌,丝竹凝缓中孙淮宣召各个王子皇孙上殿献礼。
  天下珍奇聚集于此,争绝斗宝自不必说,等到珏国的使者上殿,大家已然酒酣耳热兴致正高。珏国使者恭贺完万寿无疆,起身将锦缎琴罩揭开。满朝文武纷纷睁大眼睛瞧好,然而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暗叹淮意王不愧是大铭皇室的子弟,对自家人就是大方。此琴是七弦秋籁,名动天下,音色细腻圆润,声如天籁,是珏国国库中的一宝。
  “多谢皇兄了。”晃儿对音律不感兴趣,礼貌地说道。倒是一旁的叡谨摩拳擦掌,寻思着等散席了借来把玩把玩。
  “秋籁名中嵌一个秋字,合了皇上生辰,珏皇用心真是精巧。”虞挚在珠帘后笑赞道,使者大长了脸面,又一番恭贺后退下。
  外邦礼物看完,接着是皇室宗亲由官位开始顺次进献,第一个自然是洛康王,他送的是一方歙砚。礼物呈上时大殿内不由安静了下来,人人心里都提着一口气,不知小皇上又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太后先说话了,“歙砚磨墨无声,发墨如油,擎政侯对皇上的勉励之意,用心良苦。”
  说着太监已将砚台呈上玉阶,孙淮过去接了就准备摆在一旁的桌上。晃儿却一摆手,“朕看看。”
  群臣面面相觑,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洛康王抬眼,目光与虞挚相对。他平静沉着,她面上亦如是,只是心里还是担忧的。
  晃儿将个砚台拿出来,在手里掂了两下,就在文武们猜皇上是不是打算把它砸下殿的时候,晃儿飞快而僵硬地笑了一下,“不错。”
  大家不由侧耳,晃儿慢慢地补充了一句,“朕喜欢。”
  所有人内心都翻腾了,惊讶、懊恼、欢喜,各怀心事,连虞晋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一分得色。洛康王面色依旧宁静,叩拜起身回到座位。
  虞挚转头看了看晃儿的侧脸,他专注地望着殿下,一摆手,“下一个。”
  浩南王送了宝马良驹,亲自在殿外骑了一圈,群臣挤在门口瞧着啧啧称赞。回到殿中落座意犹未尽,等忽然想起下一个是瀚景王的时候,瀚州来的使者已经进来了。
  大家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退去,就见使者跪倒双手呈上一把弯弓,“臣瀚景王恭祝皇上万寿,愿皇上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
  “平身,呈上来。”晃儿吩咐,太监快步传上,孙淮接过递了过来。这弓较平常军用的短些,正适合晃儿的身量。
  “此弓名曰灵犀,二尺四寸,为王爷亲手制造。弓身为犀牛角,犀牛亦是王爷亲自猎杀所得。”使者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听得大家直发愣。
  “啊?亲自猎杀?犀牛?”晃儿立刻瞪大了眼睛,一听到这么刺激的事便把什么都忘了。
  “正是。”使者施礼答道。
  晃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抚着手中的弓遐想猎杀犀牛的热闹场景,心里无比向往。直到孙淮暗暗咳嗽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很好,多谢瀚景王。”
  虞挚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看着使者退下,一件件礼物继续呈上,歌舞重新开始,殿下言笑晏晏如潮水淹没思绪。
  衣香鬓影中,洛康王于众星捧月中抬眸遥望,眼中漾起一丝微笑清冽如水,丰神俊秀。虞挚嘴角翘了翘,她知道刚刚瀚景王的消息来了,他在乎。但她也知道瀚景王终究会消散,消散在她的生命中,她的心里,而他会陪着她,再也不走了。
  洛康王昨夜对她说,再也不走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秋意浓,外面月正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结束,第三卷估计更短

☆、一五六、别扭

  二月头,春意初露。京城的冰雪犹是厚厚一层,云端的阳光已带了暖意。
  清晨城门缓缓开启,抱着笤帚打扫积雪的老兵还睡眼惺忪,只听一声清脆的马鞭儿响,眨眼间枣红的骏马已一阵彩霞似的从眼前飞驰而过,沿着朱雀大街一路向南而去。待揉揉眼去瞧时,徒见马上之人大红斗篷肆意招展,马蹄下晶莹碎雪四溅,在阳光下灼灼其华。
  宫相府门前早有人迎着,边搓手边在愁眉苦脸中挤出一丝笑,“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夫人已经问了好几次了,虞将军的人没接着小姐吗?”
  说话间大红斗篷已经进了门,听到最后一句时才冷哼了一声,“他的人跟我有什么干系?用得着他接?”仆人被问了个干瞪眼,怔愣着看小姐进门,为老爷夫人捏了把汗。
  京城里谁不知道宫相家有个骄纵的二小姐。自瀚景王妃故去之后,这个二女儿成了宫相夫妇的掌上明珠。相府千金何等尊贵,然而更令人咋舌的是听说这位小姐已经许配了虞家,未来夫君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虞大将军。
  “小姐!”垂髫的小丫鬟从月牙门后跑了出来,眉开眼笑地簇拥着宫青鸾,“我们小姐回来了!瀚州可好玩吗?”
  “当然好,姐夫带我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你们没见过海吧?”宫青鸾摇头晃脑地念着,引得一众听新鲜的小丫鬟们两眼放光。她却不再说下去,伸手解下项间的斗篷扣子,“快给我倒水,一路跑回来渴死我了。”
  丫鬟们忙七手八脚地端茶倒水,有人想起什么,怯怯地禀报道,“小姐,你这次背着老爷夫人偷跑出去,一走就是四个月……”
  “姐夫不是派人送信回来了?”
  “可是……”
  “可是什么,告诉他们还能放我出京?再说本小姐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宫青鸾喝了一口茶,伸手在颊边扇着风。她路上走得急,此刻额上见汗,脸上也红扑扑的,等缓过这口气她狡黠地一笑,“嘿,别说我路上还真遇见一个坏人。”
  “什么?!”丫鬟们赶紧围了上来。宫青鸾得意地扬起下巴,“你们见过蓝眼睛,棕色头发的人么?”
  看着目瞪口呆的一张张脸,宫青鸾悠悠道来,“瀚州临近戚古,戚古国的人啊跟我们长得都不一样,我回来的时候在客栈里碰到个做生意的戚古人,他要来京城,听说我也去京城就非要一起走。”
  “他是不是看上小姐了呀?”丫鬟们掩口笑着打趣,被宫青鸾一人赏了个脑瓜崩。
  “要不是我略施小计将他甩了,不知要被缠到什么时候。”宫青鸾抚了抚胸口,“想想倒是后怕。”
  “那就不要到处乱跑。”
  满室的欢声笑语被门口低沉的男声打断,丫鬟们脸上陡然变色,收住了笑声起身退后。宫青鸾抿起唇往门口瞄了一眼,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虞晋负手走了进来,看她脸色僵硬,语气不由放缓和了些,“你一个女孩子在外有多危险,知不知道宫相和我多担心。”
  “谁要你担心了?”宫青鸾眉峰一挑,冷下了脸,“虞大将军若是能少操点心,民女感激不尽。”
  虞晋目光阴沉了下去,他身居高位,举朝上下敢这样与他讲话的恐怕要人头落地。宫青鸾也察觉到了他脸上的阴霾,乌黑的瞳仁不由自主一缩,然而面上还是不甘示弱地挺着。
  “下次你想去哪,我陪你去。”虞晋看着那与回忆盈盈相似眉眼,负在身后的手又握得紧了些。三年了,宫素鸾故去三载,坟头的草也枯荣三回了。然而眼前这十六岁的少女,仿佛又将素鸾的明眸善睐带回人间,继续着她的一颦一笑。
  他如何能生得起气来。
  宫青鸾从鼻中冷哼出来,眼睛一白转开头去,“用不着,你算谁啊?”
  “青鸾!”一声苍老的怒喝传来,宫相不知何时已赶了过来。听说青鸾今早回京,虞晋连早朝都没上就在相府等着。宫青鸾回来了,宫相自是对这个不服管教的女儿恨得牙痒痒,然而虞晋在此,自然有不少话要对青鸾说,他同夫人也就错后了一步。如今赶到,果不其然女儿又在闹别扭。
  “你就是这么对虞大将军说话的吗?”宫相指着女儿的鼻子,恨铁不成钢。
  “我哪里说错了,他一个外人平白无故管教起我来,难道我还要对他唯唯诺诺?”
  “你放肆,教你的规矩呢?!”宫相简直要气炸了,他为人中庸圆滑,在官场多年如鱼得水,怎偏偏有个这么刚烈的女儿,一张嘴能将天捅漏了去。
  “男人进我的闺房就合规矩了?他偷听我说话就合规矩了?”宫青鸾脸上泛起激动的红,胸口起伏着,显然也气往上涌。
  宫相在虞晋面前被女儿逼得又急又怕,忍无可忍扬手就要打,却悬在半空落不下来。转头看见虞晋沉静的面容,“虞将军,你就让老臣教训这不孝的丫头!”
  “我今天来是商量婚事的。”虞晋不理会宫相,淡然看着惊愕万状的宫青鸾,“婚期定在下月十五。过了那天,一切便都合规矩了。”
  一语既出室内死寂,宫青鸾瞪着大眼睛去看父亲,却从父亲恨恨的目光中看到肯定的答案,她的面容一下子灰败下去,“不!”
  “今晚宫宴,到时我来接她。”虞晋转身,这句话却是对宫相说的。
  灼华园中雪压枝头,远远看去仿佛千树梨花提早绽放,莹白如许。一派宁静中如果仔细听,能听到有人絮絮在低语。
  “扶摇妹妹,我……”叡谨站在树下磕磕巴巴,漆黑的眼中透出焦灼,“我错了……”
  穿粉红缎裙的少女站在他面前,绒毛的披风也是粉红色,连一双眼睛都哭得红红的。扶摇撩起浮肿的眼皮,“你错哪了?”
  这可把叡谨问住了,十次道歉里有八次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前一阵本来好好的,他也不知怎的就把扶摇惹着了,已经堵了三天的气。
  “你怎么不说话?”扶摇又问道,抽了抽冻红的鼻子,“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不是?”
  “不是不是……”叡谨连连摆手,“我,我想想……”
  “你竟然不知道!”扶摇双手叉腰怒目而视。
  “我……好妹妹,你能不能提示一下。完了我就改,一定改!”叡谨厚着脸皮讨好嬉笑。
  扶摇乌黑的眼睛转了转,打算想以往那样一桩桩历数叡谨的罪行,然而想了半天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生了几天的气早就忘了是因为什么。看着叡谨期待的目光,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索性双手一捂眼,“你欺负我!”
  叡谨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妹妹,扶摇妹妹,你可别哭了,让别人听见可不得了。”
  “我要去告诉太后,你欺负我!”扶摇拔腿就跑,叡谨一听太后就吓蒙了,就算如今已是十八岁的大人,在虞挚面前他永远是八岁的孩子。手足无措间拉过扶摇,口中连声道着歉,然而不知怎的两人就都没了声音。眼前是扶摇瞪得大大的双眼,唇间是柔软的馨香。
  不知道是谁先亲的谁,还是慌乱中忽然撞上。冰天雪地,两人的身体僵得仿佛冻住了一般,然而内心又升起一团火,熊熊烧得人神志不清。叡谨率先醒转过来,他小心地揽过扶摇绷直的腰,试探着在她唇上蹭了蹭,眼前人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继而垂下来合上眼帘,这羞赧的默许让叡谨心里跳得愈发快了。
  他按捺住心底兴奋,轻轻吻了下去。唇齿厮磨,正入佳境,忽然背上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
  哈哈哈哈!一连串可恶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笑得简直像要断了气一样,惊得叡谨和扶摇倏地分开回头望去。
  晃儿正弯腰捂着肚子,刚刚就是他抓雪球打叡谨,两手还沾满了雪水,抹得明黄色的袍子上到处都是。一旁安静地站着一个瘦高少年,青袍玄色斗篷,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正是佑荪。
  晃儿笑得可以看见后槽牙,佑荪只是抿嘴嘿嘿乐着,虽然文雅很多,但是那心知肚明又竭力忍耐的样子看去更加可憎。
  “你们!”叡谨恼羞成怒百感交集,扶摇躲在他身后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狠狠地瞪了弟弟,盘算着回家好好算账,又有些担心他将看到的一切告诉母亲。
  “皇上别笑了……”佑荪扯了扯晃儿的袖子,晃儿从满眼泪水中挤出一条缝瞧他,佑荪以目示意正在咄咄逼近的叡谨,“还是快跑罢。”
  晃儿这才看清形势,大叫一声拔腿狂奔,可叡谨三步两步就赶上将他揪了起来,“你干的好事。”
  “是九皇兄干的好事。”晃儿后领子被拎着,脖子缩在衣服里,依旧笑眯眯的。
  叡谨七窍生烟,那边扶摇早已摆出了长姐的气势,抓起两团雪就过去对佑荪施展家法。佑荪本就体弱,怀里抱着兔子跑不快,眨眼间已挨了扶摇好几下,肩头身上堆得尽是白雪。
  晴空下开怀的笑声传得很远,给空阔冰冷的皇宫带来一丝难得的生机,让人恍觉仿佛春天提前到了。虞挚远远地望着,唇边噙着一抹笑。今日定波侯夫人入宫小坐,静妃陪同母女两人出来散步,恰看到这几个孩子笑得天真烂漫。
  “那个是九皇子,那个是、是……”定波侯夫人手上指点着,眯起眼在记忆中仔细思索着名字。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她的病已好了许多,只是记忆衰退再不能恢复,这次进宫便又将上次认得的人给忘了。
  “那是扶摇,长公主的女儿。”虞挚挽着母亲的手臂,柔声道。跟随的只有香彻宫贴身几人,除了他们再没人有机会看到当朝太后也会如寻常人家的女儿,依偎在母亲身边。
  “哦,我想起来了。”定波侯夫人恍然大悟,目光按顺序又落在晃儿身上,由衷笑了,“那是我的外孙,我记得。”
  正说着,林外曲径上有人走来。为首的正是洛康王,宫人低头碎步跟在后头。他朝服未换,显然刚刚见过内阁大臣议事,眉宇间还残留着一国王侯的凝重。遥见了虞挚,嘴角自然而然地扬起,迈步向这边走了过来。
  摆手命身后的宫人退去,洛康王目光一扫便知没有外人,对定波侯夫人略一颔首,“夫人气色越发好了。”说着看了看虞挚的装束,“前几日送你的貂裘大氅怎没穿,天冷当心。”
  静妃在旁看着,抿嘴只管微笑。虞挚虽也被这番关怀说得心里一暖,可当着母亲姑姑还有香彻宫人的面,脸上还有些挂不住,所以只微微低了头莞尔,并不答话。
  “是叡康啊。”虞夫人看到洛康王很高兴,拉了拉虞挚的手,“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我……”虞挚知道母亲时清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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