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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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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反应出乎莲妃的意料,她索性加大了压力,“依臣妾看,此事皇后娘娘也难逃干系,陆福存恐怕不止和宫人私通。”她的重音落在“宫人”两字,让人闻之色变。她这是变相指控皇后,堂堂皇后和太监有苟且!
  陆福存已经又气又怕,体乳筛糠,皇后面对这样的奇耻大辱却出奇的冷静,她只是置之一哂,“看来你说话不仅不讲理,还不讲良心。”
  虞挚低着头不声不响,却已感知到太后的怒火熊熊。皇后的话音刚落,木门已嘭地一声被太后推开,“莲妃,你可知罪!”
  屋里的人骤然一惊,齐齐回头。待看清了太后的怒容,众人脸上不由现出极端的惊异和悲喜。
  陆福存头上已磕得流血,此时早忘了疼痛,频频以头抢地,“太后明察,皇后是被冤枉的啊!”
  皇后本就跪坐在蒲团上,身上九凤朝阳的宫装依然,只是再没有粉黛钗环,褪去了一国之后的风采,与任何一个憔悴而安静的妇人无异。
  反应最剧烈的,自然是莲妃。
  她面如死灰地瞪着太后,甚至忘记了行礼,“太,太后怎么……”她嘴唇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目光焦灼地逡巡,终于为自己的存在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臣妾前几日整顿后宫,发现一起天理难容的罪孽,今日亲来拿人,不想惊动了太后。”她说着膝头一软便跪在地上,换上一副隐忍委屈的神情,“臣妾罪该万死,请太后责罚。”
  “你是该死。”太后眼角瞥着她,对这番忠心的表白不以为然,“不过不是因为整顿后宫,而是你欺上瞒下、企图陷害皇后!”她声音不大,却隐隐的有些颤抖,显然已是气得不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编造如此龌龊的罪名,若不是被哀家发现,你是不是就要以此要挟皇上废后,立你做正宫娘娘!”
  “臣妾冤枉!”莲妃颤声大呼,“臣妾一心为了皇上,对事不对人,即使如此可能会得罪皇后,落下以下犯上的罪名,但臣妾若不出头整治此事,以后愈演愈烈又当如何。”她说到后来已经哽咽,跪爬了几步到太后脚边,“请太后体谅臣妾一片赤诚之心啊。”
  虞挚垂首站在太后身后,对眼前发生的事不闻不问,从劝皇上不立后到说服太后来潜心阁,一步步一环环早就已经计算好,就等今日的结局。如今就算莲妃能把死人说话,只怕都说不动太后,因为太后想除掉她很久了,今日就算她真是被冤枉的,太后也定会把这冤枉的罪名落实。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二、生日

  “你这份赤诚之心,留着对内侍省的人说罢。”太后一拂袖,看也不看她一眼,“审讯的时候,哀家很乐意去做人证。”
  莲妃整个人都惊呆了,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岂会不明白太后的私心,只是难以相信自己这样走入了死局。长宁宫的宫人已经走了过来,“娘娘,走吧。”饶是莲妃大厦将倾,他们还是不敢妄动。
  “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了,我要见皇上!”莲妃如梦初醒,挣扎着站起身就要往门口跑,宫人这回可不敢放她走,死死地架住了她的手臂。
  “大胆,竟敢对本宫无礼!”莲妃挥手便是一巴掌,宫人脸上落下通红的印子。怒火战胜了恐惧,她是堂堂莲妃,十几年圣宠不衰,十几年呼风唤雨,谁敢欺负到她头上!
  “你才大胆!”太后也是一扬手,莲妃白皙的脸上随即出现一道红印,这巴掌比刚刚的还响还重。
  在这宫里,越是有权势的女人越手无缚鸡之力,赏人巴掌也越是手到擒来。莲妃如此,历经两朝的太后更是如此。
  莲妃被打得一个踉跄,眼前一阵花白。良久,她慢慢扭转过头,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碧玉鸳鸯绢鞋,金线灿灿掩在裙摆之下,不动声色的嚣张。她目光顺着裙摆向上望去,果然看见了低眉温顺的虞挚。
  那一瞬间,莲妃的心里彻底通明。
  “是你。”她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再也不哭不喊,只是冷冷地盯着虞挚那美丽无辜的脸。
  虞挚仿佛根本不知莲妃在对她说话一般,从进屋便一直低眉望着自己的脚尖,仿佛一个拘谨而乖巧的孩子。
  莲妃被押了下去。太后临走之前目光瞥过虞挚,饱含了警告的意味,不过她始终没有言语。尽管已隐隐地感知到这其中必有虞昭容的“功劳”,身为太后她最紧要的是把握机会扳倒莲妃,所以她不会做任何有利于莲妃的事,对虞昭容也就暂不追究。
  宫人们随着太后退去,潜心阁里又恢复了安静。这本就是个寂静的地方。
  “起来吧。”皇后吩咐了一句。
  陆福存这才撑着地起来,他已是快知天命的年纪,本可以风光到老,然后宫中命运无常。他抬袖擦了擦头上的血,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虞挚看着皇后跪在佛前的背影,微微一笑,也是她离开的时候了。莲妃已经元气大伤,压在头顶的乌云就此消散,她只觉心情无比的轻松,甚至都有些隐隐的失落了。
  “再没有人和你争了。”在她转身的时候,皇后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高兴么?”
  “该高兴的是皇后,区区几句话便除掉了多年的宿敌。”虞挚手抚着木门并不推开,她已很久没有如此轻松了,逗留片刻多说几句又何妨。况且她心里也有个疑问,皇后此次和莲妃对峙无比泰然,似乎是早有准备,“皇后一心礼佛,定力果然提升了不少。”
  “除掉她,皇后的位子我也不会要。”皇后缓缓地捻着佛珠,回过头来望着虞挚,目光中露出一丝渴切,“那是你的,是我欠你的。我身无长物,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凤位偿还你。”此际她的声音反而颤抖起来,明明是拼了十几年捍卫的凤位,明明是众人争抢头破血流的凤位,她如今却乞求着双手奉送。
  虞挚蓦地回头,如水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极了隐在树丛中致命的野兽,“偿还?你以为一顶凤冠便能清偿一切么?那未免太便宜了。”
  皇后满怀的希望被打破,她痛苦地按住了胸口,“过去种种我追悔莫及,深知宫中这十几年让我变得面目全非。如今我已决心悔过超度自身,你为何还不放我清静呢。为何还要时不时地出现,谴责我、利用我、让我良心不安?”她已在佛法中找到寄托,只想求一个了断,和宫中彻底了断。
  她眼中含泪,虞挚却眉峰一挑快意地欣赏,“皇后娘娘,你可知超度二字,对我等泥足深陷的人并不适用。”她的侧脸隐在阳光的阴影中,唯有一双眸子明亮得冰冷,“我这辈子已毁了无生趣,至今还维持一口气在,总得有个人陪我。你想早登极乐,没那么容易。”
  她轻快地一笑,一瞬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十五岁的少女,明眸善睐,纯净的如夏日阳光下的一朵气泡。
  皇后不知怎的,倏地就落下泪来。
  “娘娘错就错在长出了良心。”
  虞挚目光幽幽,有一种玉石俱焚的幸灾乐祸,其中的清纯早已破碎死去,“赶紧把它丢了吧,这样你便解脱了。”她说罢不由掩口而笑,转身轻巧地一推门,娇笑着走入阳光中去了。
  皇后直直地看着,直到那身影被强光吞没,她才转头望着佛像。金塑的菩萨笑得祥和慈悲,将她脸上的泪痕显得无比讽刺。
  秋雨潇潇,一开始便淅淅沥沥几天不休,彻底地洗去了夏日的燥热,冷却了轰轰烈烈的闹剧。
  阴霾的天气一如宫里的气氛,压在每个人心头。
  如果有人此刻路过观澜宫,一定会讶异他所看到的一切。曾经后宫中最美轮美奂金碧辉煌的宫室,如今退去千般颜色万种风情,变成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囚笼,在凄风冷雨中一片死寂。而他一定更加不敢相信,如今里面寄住着的常答应,便是曾经最得意张扬的莲妃。
  她诬陷皇后,惹得太后和皇上大怒,将她贬为答应,还是虞昭容求情让她继续留在观澜宫居住。
  皇后也在那场风雨过后一袭素衣,捧出凤印再拜于帝驾之前。皇上唏嘘不已,无奈之下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下旨废后,将凤印收回。
  那一方碧水青天丹凤印章,此刻正静静地端坐在香彻宫的案头。
  宫里温暖如春,香烟篆篆。虞挚纤细的手指抚过印上栩栩如生的飞凤,如水如波的眸中闪着沉澈的微芒。大浪淘沙,宫中格局已定,如今她执掌凤印统领六宫,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后宫之事事无巨细,都要经过香彻宫这一环。皇上对她的分外宠爱,终于化作了信任和器重。常氏一败,在朝中颓势渐露,相比之下虞氏蒸蒸日上,甚至定波侯的病刚刚痊愈,皇上就任命他作为主考官监试今秋贡举。秋闱筛选出来天下英才,尽成为定波侯的门生。
  “年初娘娘的生日,皇上已传旨让在京的皇子公主都来赴宴。”陈泉垂首立在虞挚榻前,禀报着刚刚打探到的消息。他说完便跪倒叩头,“恭喜娘娘。”
  “恭喜娘娘。”红萼东临等人都面露喜色,跟着跪倒讨赏。
  虞挚看着跪倒一片的宫人,嘴角噙着明艳动人的笑,眼里却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三、焰火

  瑞雪兆丰年,一转眼京城便银装素裹,大雪纷飞轻轻地落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覆盖住一切,轻柔得如同在包扎大地的伤口。
  寒冷的冬天总是让世界格外寂静,不过今天的皇宫里却人声嚷嚷。天还没黑,宫人们就早早地点亮了檐下的灯笼,虽要入夜但大家兴致都很高,因为今天是虞昭容的生辰。皇上一早就发话说要好好地玩乐,所以今天不但妃嫔皇子们盛装出行,连太监宫女也逮到了一个放松的机会。冗长的后宫生活中,谁不中意一场盛大的宴会呢?
  虞挚优雅地挽着皇上的手臂,走过灼华院一树树的积雪,走在赴宴的路上。不远处两个小小的人影在嬉戏追逐,正是叡谨和扶摇郡主。
  “你要是抓到我,我就嫁给你。”扶摇躲在树后露出红扑扑的小脸,自信满满地喊道。
  “那可不行,你本来就是我老婆。”叡谨脑筋转得倒快,丝毫不吃亏。
  扶摇闻言脸更红了,瞪着他说不出话来,最后一跺脚转身就跑,“欺负人!”
  叡谨挠了挠头,想不明白到底哪得罪了她。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她的脾气,直接追了上去,“我错了,扶摇妹妹我错了!”
  虞挚看着两个生机勃勃的孩子,体会着他们隐秘的小女儿心思,恍如隔世。心中闷闷地升起一阵久远的疼痛。她很快便做出一个笑容,将难过埋在心底,“扶摇自从和九皇子一起玩,变得越来越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了,长公主前几日还和臣妾感慨,幸亏及早将她许了人,否则只怕以后嫁不出去。”
  皇上愉悦地一笑,握住虞挚的手,“朕发现你变了。”
  “嗯?”虞挚好奇地抬头。
  “挚儿越来越像个女人了。”皇上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虞挚嗔怪一笑,歪着头问道,“臣妾原来不是女人么?”
  “原来你是个孩子。”皇上爱恋地看着眼前的人,怎么都看不够,她还是那么年轻娇艳,绮丽无双,但有些变化唯有他才能够了解。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现在却是个要命的女人。”
  虞挚喉头一紧,即使明明知道这是一句情话,她还是浑身发凉,好像此刻自己的双手真的沾满了血污,毫无遮掩地站在皇上面前。
  “你谋杀了朕。”皇上揽着她的腰肢,声音夹着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畔徘徊。虞挚努力使自己的身体不那么僵硬,心却跳得剧烈。当然不是害羞,而是害怕。
  “这样的罪名臣妾可担不起。”她故作镇静地依入皇上怀中,却仍觉有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冷刺骨髓。她为什么要害怕,她已经是大铭最有权势的女人。她已拥有天子,拥有显赫的家族,掌控别人的生死,为何还要害怕。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驱走心里空洞洞的恐惧。
  “你在发抖。”皇上也察觉到了她的颤抖,想要低头去看她。
  虞挚伸手将他抱紧,脸埋进了他的臂窝,她的脸色一定异常的苍白,“皇上以后莫要再用这不吉利的字,臣妾怕。”她说得动情而投入,最好的谎言往往最切近事实。
  这句话果然产生了比蜜糖还甜百倍的效用,皇上不由怜惜地抱紧了她,“朕答应,以后一直在你身边,我们还会有很长的岁月。”
  原来他也在怕,有什么比守着美若天仙的娇妻自己却垂垂老矣更可怕的事呢。
  漫天焰火升起,辰欢殿内歌舞升平。衣香鬓影,紫袍玉带,这里聚集着大铭最有权势的少数人,他们也如普通人一样,在冬日里蛰伏太久,需要一次尽情的狂欢。舞姬们飞旋的裙摆卷起一层层瑰丽的梦境,带着人们的心扶摇直上,直奔天上去赴那场永远没有休止的瑶池玉宴。
  宫素鸾牵着妹妹的手,悄悄来到辰欢阁门口看烟火,这是最好的位置,最近的距离,抬头便能看到漫天绚丽的色彩缤纷落下。
  “阿姊,我想到那去!”青鸾乌黑的眼睛一转,看到不远处便是辰欢阁高台的边缘,便拉着宫素鸾跑了过去。
  辰欢阁盘踞几丈之高的汉白玉台上,粗壮的栏杆林立,夜里的长风从栏杆间呼啸而过,让人不禁产生乘云之感。台下的空地上,太监们往来穿梭,有条不紊地点燃一个个焰火,火焰拔地而起扶摇直上,越过高台冲上九天,壮美犹如华丽的凤凰。
  “阿姊快帮我上去。”青鸾小手扶着浮刻祥云的玉柱,想要攀上去靠近焰火。
  她手脚并用爬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姐姐的反应,不由回头去看。只见宫素鸾出神地望着右前方,握着她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
  “你在看什么呀?”青鸾不由稚声问道,一边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一人正斜倚栏杆望着明月星辉,风吹动着他的袍摆。夜色那么深,却无法吞没他的轮廓,焰火在他身边开了又落,将他的身影镌写成一道亘古的姿态。他好像从夜色中走来,又终要归入到夜色中去。
  身后的缓歌曼舞靡靡之音瞬间静息,瞬间远去。他就有一种让周遭一切静默的力量,他也根本就不属于这喧嚣的宫阙。
  宫素鸾还没来得及拉青鸾走,他就闻声转过头来。
  “本王还以为,别人找不到这处绝佳的位置。”他脸上依旧是俊美迷人的笑容,连背后的焰火都被黯淡了颜色。
  “王爷……”宫素鸾远远地站着,不想靠近。青鸾却已松开她的手,兴奋地跑了过去,“你能抱我上去吗?”
  “青鸾!”宫素鸾皱起了眉头,讨厌瀚景王却只能责怪妹妹,“不得对王爷无礼。”
  青鸾最怕被长姐呵斥,哪怕轻轻一句都让她不敢出声,何况此刻宫素鸾还皱起了眉头。她吐了吐舌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瀚景王求助。
  “这有何难。”瀚景王轻松地笑道,弯腰抱起了小小的青鸾,让她站在又圆又粗的横栏之上,“这回看清了么?”
  青鸾骤然站到高处,定睛一望不由张大了嘴。漆黑的夜幕下是一片重檐叠户的皇城,檐下一排排大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曳飘摆。嘭地一声,一簇焰火呼啸着升起,飞入遥远未知的云霄,绝美得震撼着她幼小的心灵,“好漂亮,阿姊你看!”她跳着指着那腾飞的焰火,生怕姐姐错过了。
  “小心!”宫素鸾见她站在几丈高的栏杆上又蹦又跳,早忘了气妹妹没骨气,吓得心都要掉出来了,快步走过去伸手来扶。不料黑暗中碰到了另一双温暖的手,她心跳一滞,被烫了一般收回手来,飞快地瞄了瀚景王一眼。夜色的掩映下,她眸光微微闪烁。
  “别怕。”瀚景王安慰道,他一直都在托着青鸾,没有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四、离开

  宫素鸾怔然地望着他的侧脸,焰火的光辉在他脸上明灭,剪出漂亮的轮廓。他看得入神,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不知道的地方。
  她想起了虞晋。
  他从交州回京,她恰好从故里探望奶奶归来,在驿馆相遇便一路同行。他实在是个不拘小节胆大包天的男人,丝毫不去掩饰对她热烈的注视。他们曾“恰巧”都深夜无眠,便在外并肩看满天繁星,他总是那么爽朗幽默,博闻强识,伸手随便一指,就能将那星座的名字说出来,连同上古的传说民间的故事。当然,很多是他编出来的,为了戏弄她,她却总是分不清真假。
  那时她觉得,幸福就是彼此有说不完的话,就是对着烟波浩渺的星空时,他愿意为她给每颗星编一个故事,一辈子都不觉腻。
  觉得快乐,那就是爱了吧。
  起风了,吹动衣袂翩跹,瀚景王的袍摆拂过,宫素鸾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此时此刻在他身边,是这么的安静,这让她好不习惯,让她的心中有了空洞,渗入陌生而深沉的哀伤无法自拔。
  “虞将军来,我们不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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