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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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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的人决不敢怠慢。”
  静妃听着虞挚的话,痴痴地注视着手里的衣裳。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可又有什么用?一个母亲永远都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寂寞残酷的深宫生活让她有过人的胆识和智慧,也让她无比珍视母子相依为命的亲情。
  虞挚回头,红萼将一只锦盒呈了上来。虞挚接过轻轻放在几上,“这是我做的冬衣,请姑姑一并交给南儿。”她顿了顿,脸上维系的笑容有点苦涩,“但莫要说是我做的。”浩南王因她入宫而获罪,而今她圣宠正隆,他知道了一定会更恨她,更加不会原谅她,怎么会接受她的东西。
  静妃抬眸看着精工细作的衣服,明白以虞挚现在的忙碌,要得闲做这样一件衣服实在不易,恐怕要熬几个不眠之夜。她不能允许自己沉浸在哀伤之中,虞挚已经很累了,封后之事让香彻宫和观澜宫公然对峙,怎么能再给她压力让她担心。
  静妃眨了眨眼,神色很快便缓和下来。
  虞挚明白她的苦心,自己也适时一笑,“和姑姑的女工比起来,我这拙劣的活计实在拿不出手。”
  “谁叫你小时候不跟夫人好好学。”静妃温柔地怪道,“每每偷懒被夫人抓到,她又舍不得罚你。”
  想起过去侯府里的温馨生活,两人心里都有了些许暖意。虞挚余光微微扫过,四周的宫人已经被屏退,只有红萼等心腹远远地侍立。她这才开口,“江御医今日说,父亲伤势有所好转,已经能被人扶着下地走路了。”
  定波侯被虞皙刺伤后昏迷不醒,虞挚尽管怒阿姊无情,但一想到死去的如夫人,还是将虞皙刺伤父亲的事压了下来。侯府一边收紧了风声,一边暗中四处寻找虞皙。虞晋上奏说父亲感染风寒,不能上朝。江潮平则暗中赴侯府为定波侯医治,借为虞挚诊脉的机会将定波侯的病情告诉了她。
  “爹生病期间,娘执意要守着他,哥哥劝她休息她就会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虞挚感叹着微微摇头,“娘神智还没有恢复,与爹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牵连。这次爹受伤也许能因祸得福,让娘慢慢记起我们。”
  静妃默然地听着,也是无限唏嘘。在外人看来,侯府虞氏立于万丈之巅万人之上,然风光无限背后是风刀霜剑的困顿,他们一家狼狈地依靠取暖,遍体鳞伤。
  “一切都会好的。”静妃转头寄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每当冰凉的悲戚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便这样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虞挚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并不随着她转头。好起来?一切怎么还会好起来呢?她早已看到了万劫不复的命运,生与死对她没有区别,如今苟延残喘不过是为了年迈的双亲。
  深夜风起,单调的更声打破呼啸而过的寂静。宫素鸾在噩梦中蓦然惊起,“虞晋!”
  屋内一片漆黑,她扶着额头逐渐醒转,伸手拨开了幔帐,皎洁的月光投落在地上,偌大的卧房里只有她一个,窗纱上树影晃动犹如鬼魅,不知此时何时。
  “虞晋……”刚刚的梦魇在心中萦绕不去,逼得人泪意上涌。她全无睡意,披衣下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夜变得如此冰凉,醒着睡着都是折磨。悄然推门而出,隔壁书房的门并没有关。黑暗如一张大口,无声地吞没着一切,在喉咙深处反刍起一点微光。
  宫素鸾扶着门口张望了一眼,只一眼,瞳仁便骤然紧缩,凝聚起冰冷的怨怒,任什么都无法温暖。
  室内生着一盆火,跳跃燃烧,不眠不休地将纸张书信吞噬得一干二净,直到一只手拿着文书丢进去,火苗才又忽地腾起。
  那是瀚景王的手,火光映亮了他俊美的侧脸,与此同时似乎也温暖了他的轮廓。他就跪坐在火盆边,将身边的一摞摞一卷卷纸张文书拆分了,投入火中,等待它们消散成灰归为沉寂。他的面目淡然,姿态萧索,如一个长途跋涉的人终于到达宿命的终点,却丝毫升不起期盼已久的喜悦,因为长久的路程早已将他的喜怒消磨殆尽,抑或骤然结束苦旅反而带来无尽的茫然失措。
  所以他的手很稳,眉宇间却藏着倦怠。
  火光明灭的那一瞬间,宫素鸾看得清楚。新婚之后她曾见过他很多次,因觉得那面目可憎,所以目光从不愿在他脸上多作停留。然而这次,似乎有些什么变得不同,似乎眼前的瀚景王,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
  无声的夜、幽冥的光,晦暗了他的面容,却给了她一种分毫毕现的感觉。
  心底蓦地一动的时候,他已经转过头来。
  “王爷还不睡?”她忽然觉得有些理亏的慌张,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便抢先冷冷开口。
  “是不是吵醒了你。”他的目光沉静而幽柔,火光黯淡下去,随之升起的是他脸上温和而完美的笑容。
  新婚之后他对她一直以礼相待,每每同居一个院落,也是独自睡在书房。但饶是如此她也从未动容,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亏欠她的、欠虞晋的,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他,这些屈尊降贵的恩惠她根本不稀罕更不会感恩戴德。
  如今他的口吻还是那么客气,她心底却少了愤恨去点燃怒火,许是自己已麻木了,许是夜太深,她还未从凄凉的梦中清醒。
  不然,为何会感到一种安静的忧伤。
  “没有,我夜里醒来不知什么时候,出来走走。”宫素鸾不卑不亢地答道,望了望外面的夜幕,借机转过脸不再看他。
  “四更刚过。”他耐心地答道,似乎并不因为她冰冷的态度而不快。让人错觉销毁的这些东西与政治无关,而是用来打发漫漫长夜的消遣。
  宫素鸾怔了怔,沉默了下去,她看着火中逐渐卷曲的纸张,一时不知如何填补沉默。他在烧什么?和大臣的私相往来,暗中筹划的阴谋诡计?其中丝缕会不会和虞晋有关?突然烧毁这些东西,难道出了什么事么?
  她想走,却踟蹰着,对他手中的文书感到好奇。但自尊让她根本无法开口,自己入王府之后一直冷冰冰的锋芒毕现,从未关心过他在干什么,若此刻开口问,动机太过明显,岂不是自取其辱。
  他一定也对她小心提防着,否则又怎么会在夜深人静做这些事。
  “今年的阅兵大典父皇命我前往。”还是他先开了口,不早不迟地缓和了空白的尴尬,“明天便启程。”
  宫素鸾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王爷几时回府?”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关心答案,她打算接着便告退回去。
  不过她没想到,这句敷衍的客气反而让瀚景王沉默了下去,好像给他出了一道难题。他静静地望着升腾的火焰,光影在他脸上跳跃仿佛笑意,亦绘上了一层朦胧不明的阴影。
  “应该不会太久。”他眸光一转,笑望着她,仿佛为这个不确切的答案而感到些许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说客

  宫素鸾刚一对上他如海般深邃的目光,便觉心莫名地漏跳半拍,她慌张地转开,无心无暇去思考他的回答,“很晚了,我该回去了。”等了片刻,他没有再说什么,她紧了紧披肩转身缓步而去。这一场落荒而逃在她走来,偏偏端庄而稳重。
  长宁宫外烈日下,宫人们整齐地侍立,一动不动。陈泉也等在外头,已热得额上见了汗。一个年轻的太监拿着凉手巾过来,笑嘻嘻地道,“陈公公,擦擦汗吧。”他年纪虽轻,却十分有眼力价儿,虞昭容是皇上面前的红人,陈泉是虞昭容身边的亲信,他自然不能放过这样讨好的机会。
  陈泉略一欠身,“多谢了。”他如今在后宫也算高人一等,但在外面还是低调寡言,能不说的绝不多说。
  “娘娘来请安,进去好一会儿了。”小太监拿眼瞄了一下紧闭的宫门,机灵地道,“看来娘娘和太后说话说得起劲儿,公公不如到后面背阴处坐着歇歇,小的在这守着,娘娘一出来便去禀报公公。”
  他期待地看着陈泉,为自己这见缝插针的聪明沾沾自喜,不料陈泉依旧只是欠了欠身,站在原地不动,“多谢了,不必。”
  小太监半晌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脸上的笑顿时勉强了起来,好像挂着的劣质脸谱,“那小的告退了。”他灰溜溜地转开,这才明白为何众人对香彻宫的人褒贬不一,有人说虞昭容手下的宫人谨慎有礼,一点作威作福的架势都没有,也有人抱怨香彻宫的人架子大得很,一点面子都不给。今天他总算明白了,这两种说法原来并不矛盾。
  这样炎热的天气,长宁宫里的冰一上午就融化了大半,此刻空气凝指着,十分静谧。太后在榻上睡着了,一人跪在榻边持羽扇轻轻地扇着,正是虞挚。
  不知又过了多久,太后才缓缓醒转,这样炎热的天气让她困顿,在宫里坐着便常常想打盹。然而当她看清在榻前伺候的人时,睡意顿时一干二净。
  “是你?”她不由坐起身,防备而厌恶地瞪着虞挚。
  “臣妾来请安,碰巧太后在休息。”虞挚调整了一下姿势,依旧恭敬地跪在地上,“臣妾见天气炎热,便要了一把羽扇。”
  太后斜了她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长宁宫又不缺宫女。”
  “臣妾还不如宫女,宫女尚能在太后身边长久服侍,臣妾能做的却太少了。”虞挚垂下眼帘轻声道,这样谄媚的话被她淡淡说出,反倒多了几分诚恳。
  太后却丝毫不买账,“虞昭容服侍皇上忙得很,不必兼顾哀家。安请完了,就别在这耽搁了。”
  “要说关心皇上,谁也比不上太后娘娘用心良苦。”虞挚踌躇地抬头,咬了咬唇才说道,“其实,臣妾也有一事难决,想求问于太后。”
  “虞昭容连皇上的心都收了,还有什么能难倒你?”太后转过身去,已示意宫女送客,“哀家恐怕没有本事帮你。”
  “皇上近来被立后之事困扰,已几日没有睡好了。”虞挚抢在宫女走近之前说出,太后的身形果然僵了僵。作为当朝太后,她是唯一能监管劝诫一国之君的人,皇上身体欠安她岂能不问,何况作为一个母亲,她更要关心儿子的起居。
  “这倒奇了。”太后不能赶她走了,不过还是没有好气,“皇上的心病难道不是你么?你反来问哀家,怎么,要哀家处置你?”
  “太后高抬臣妾了。”虞挚不愠不火,无论太后如何讽刺,她都如一团柔软的棉花,让人无处着力,“臣妾何德何能,怎会觊觎后位。真正令皇上忧愁的是朝凤宫空缺已久,皇后不知何日才愿意回归。”
  太后不说话了,她也听说最近朝臣们以宫相为首,劝谏皇上选后,而皇上给出的答复是皇后未废,不能立后。朝中这一切她都了如指掌,所以便是怎么反对虞挚,对于这点还是不得不认同,“皇后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在六宫的位置,是谁也别妄想取代的。”
  “太后所言极是,帝后乃少年夫妻,算来已有二十余年,感情深厚。皇后进入潜心阁修行,皇上心里是舍不得的,但碍于面子又不愿低头,以致今日面对朝臣维护皇后,进退两难。”虞挚娓娓道来,谦卑而诚恳。
  太后心里顺了些,再看她时目光已没有那么凌厉,“你倒是很守本分,不像某些人,这几日可谓招摇过市,就差自封为后了。”
  “臣妾了解皇上皇后之间的误会,却人微言轻,爱莫能助,只能求助太后。”虞挚顺着自己的思绪继续,好像根本没注意太后对莲妃的暗讽,“太后德高望重,如果前去劝说,皇后娘娘一定会听您的话和皇上重归于好,到时皇上也就不必为立后的是愁苦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十分有理,连太后也挑不出毛病,心里不免动了。在她心里,也希望皇后能重回朝凤宫,只有像皇后那样端庄单纯的女人,才不会把后宫搞得乌烟瘴气。
  “费这么大的功夫做说客,对你有什么好处?”太后端详着虞挚,目光虽已衰老,却也有着过于常人的事故精明,“莫要告诉哀家你是大公无私为了后宫。”
  虞挚缓缓眨了眨眼,这才抬起头迎上太后的目光,她并没有因为这咄咄逼人的一问而慌张,反而淡淡一笑,“在后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臣妾的方式便是为皇上排忧解难。虽然有时要施惠于他人,看去好像做了亏本的生意,但现在臣妾好好地陪伴在皇上身边,说明臣妾还是有得赚。”
  一番话说完,太后饶是满腹厌恶,也不由对她翘了翘嘴角,“你倒是个聪明的,怪不得皇上如此着迷。”她心里的结已经被虞挚解开。其实在后宫生活多年,她何尝看不清楚皇后即使回到朝凤宫,也根本威胁不到虞挚此时此刻的地位,反而在皇上心中给她刷一层深明大义的光辉。不过皇后的位子毕竟不是摆设,这份权力怎么也不能落入莲妃或者虞昭容手中。
  “择日不如撞日,太后可愿臣妾陪着出去走走,到潜心阁看看皇后?”虞挚适时地问道,模样乖巧。
  太后瞥了她一眼,这才傲然抬手,“起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一、冤枉

  潜心阁坐落于一片青翠的竹林外,周遭清凉得好似不是夏日。
  虞挚对凤辇上的太后恭敬地伸出手,太后斟酌了一下,才决定不再拂她的面子。她任由虞挚扶着走下凤辇,然而脚刚落地,便愣在了那里。
  潜心阁是宫里最清净的地方,谁知此时外面却站了不少宫人,一个个趾高气扬威风无限,一看就不是潜心阁里侍候菩萨的人。
  太后犹疑地看了虞挚一眼,在她脸上没有看出任何猫腻,因为虞挚也显得十分讶异,“看上去,倒好像观澜宫的人。”
  说话间懿驾已行至阁前,守门的太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当口见到太后,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张口便吼着请安,“小的给……”
  “哪个宫的?”太后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这种通风报信的把戏早被她一眼看破,心中不免生疑。
  “回太后,观、观澜宫。”太监低头答道,臂上不停抖动的拂尘泄露了他的紧张。
  太后对他的惊惶视而不见,冷笑了一声,“还没当皇后,出行就这么大的架子。”她说着便迈步向门口走去,太监见了忙抢上前开门。然而他的手还没有触到木门的纹络,便停在了半空。
  一只如玉般白皙的手已先于他按在门上,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倏忽降落。
  太监怔然抬头,“娘娘?”既然虞昭容要劳驾开门,他也不好阻拦,惴惴地退后了一步。
  不过虞挚并没有急着打开门,因为这时里面传出一声得意的笑,七分慵懒三分凌厉,正是莲妃。
  “都说皇后潜心修行,今日臣妾可算开眼了。娘娘原来是打着佛祖的幌子,行鸡鸣狗盗见不得人的事!”
  “莲妃娘娘,这罪名可不轻,说话要有证据。”陆福存的声音气息不稳,听起来是跪在地上边叩头边说的。虞挚回头犹豫地望了太后一眼,似是不知此刻该不该闯进去。太后微微摇了摇头,站近了门口听着,面色沉郁。旁边的太监宫女一个个都不敢出声,心里暗暗替里面的莲妃着急。
  “证据不就在这么?本宫前几日整肃后宫,人赃俱获,你难道还想狡辩和宫女倩儿没有私情?”
  “娘娘明鉴,小的一个太监,怎么会和宫女私通?”陆福存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在朝凤宫当值多年,执理皇后政令统领后宫,处处高人一等,哪有被人如此审问的时候。
  “哼,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是不是仗着有人包庇,欺本宫不敢动你?!”
  “小的不敢,小的明知私通是发配的罪名,有几个胆子都不敢违背宫规啊。”
  “哟知道得真多,比本宫还多。陆公公在宫中资格老,多少规矩都是你亲手定的,陆公公说自己没罪,那定是本宫错了。”莲妃悠悠地说道,言语中颇有些敬畏,不过她说得再逼真,大家也明白陆福存逃不过这一劫。
  “你尽可将陆福存带到内侍省审问,有罪无罪皆由法定,我不会阻拦。”皇后终于开口了。虞挚的睫毛微微一颤,自巫蛊一案后一年未见,她的声音微弱苍凉了许多。
  莲妃没想到皇后竟如此痛快,直接将人交给她。她愣了一下,转而笑道,“娘娘如此通情达理,让臣妾做事顺遂多了。”她长长地叹息一声,“臣妾代管后宫,整日里忙得很,还望各宫的主子能管好手下的宫人。宫人犯错,大多时候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好比这偷人,在娘娘眼皮子底下出的事,娘娘都浑然不知。臣妾就奇怪,皇后时真不知道呢还是假不知道,又或者根本就是始作俑者呢?”
  她说得并不直白,却已然露骨,太后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不由显出怒色。
  “你想要怎样?”皇后淡淡地问道,早已将自己的性命安危置之度外,如今再没有什么能威胁她了。
  这样的反应出乎莲妃的意料,她索性加大了压力,“依臣妾看,此事皇后娘娘也难逃干系,陆福存恐怕不止和宫人私通。”她的重音落在“宫人”两字,让人闻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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