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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农为本[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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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梳发髻的全程,她都很享受,像是做了一场头部按摩般!完毕伸手摸了摸脑后的发髻,真心实意地夸赞:“多谢,你梳得很好。”
  夏五斤知道秾妹只是习惯性道谢罢了,并不是意味着与他生疏,她与弟弟和父母都还时常言谢呢。
  不过他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还是说了句:“秾妹不必与我言谢,不必如此客气。”
  “道谢是为保持感激之心,否则极易将人的帮助和付出,都当做理所应当,那样的嘴脸有些……讨厌。”姜秾思考片刻道。
  “好罢,就随秾妹喜欢好了。”既然她坚持,那就把道谢当成两人间的情趣罢。
  夏五斤等姜秾也收拾妥当了,两人才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半步的距离,走出门去。
  姜秾习惯起得早,夏婶则起得更早,两人出来时夏婶正在小灶屋里烧火做早饭,听到动静后就探出身来,与两人说话:
  “五斤,先前摘了漱口的嫩柳条,昨儿宴客时没注意踩脏了,你赶紧去河边折两支回来。秾娃儿啊,你不必管他,待他折了柳枝回来洗漱完毕后,我们就吃早饭了。”
  “好的。”夏五斤答应着,就快步出门往村旁姜水畔去了。
  用嫩柳枝嚼了刷牙这法子,如今村里许多爱干净的人家都在用。
  起初是夏五斤发现,他秾妹每天早上都要嚼柳枝蘸盐刷牙漱口,于是就学着做了,发现还真有用!之后就一直保持了这个习惯。
  然后是沈甜等几个小伙伴,也纷纷效仿,再逐渐的村里人也学着了。
  牙齿洁白还没什么,主要是口气清新许多了,村里妇女们凑在一起聊天唠嗑时,能够凑得更近,而不会被口臭熏到。
  姜秾想起昨天出嫁前,她阿娘教导的婆媳相处之道,好似有说过,新妇第一天早上要早起勤快些,做好早饭让一家人吃,可如今夏婶显然已经在做了……
  不过要想姜秾诚惶诚恐?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心里压根儿没搭那根弦儿。
  姜秾想着,既然夏婶已经在做早饭了,那她就像还在家一样,找来笤帚和簸箕,洒扫一下屋里屋外吧。
  夏婶深知这秾娃儿少言纯善的性子,于是就不没打算立婆婆的威风了。要是真有心立威风,她就不会这么早起来做饭,直接睡到秾娃儿把饭做好后,她再起来吃现成的并且还挑拣一番。
  “秾娃儿啊,不必拘谨,你只是换了个家住下而已。也不必讲究那些不能常回娘家的规矩,你随时都能回去走走的,两家隔得近真是抬脚就到,方便得很!”
  姜秾洒扫完里屋,现正在洒扫庭院,听了夏婶的话后应道:“多谢……您体贴。”
  喊周翠娘为阿娘,也是习惯许久后,才自如地喊出口的,如今喊夏婶为‘婆母’或‘娘’,却是一时改不过来。
  将喜爱得不得了的秾娃儿,娶回家做了儿媳妇!为这,夏婶是兴奋得晚上都睡不着。
  自然地,也就知道了一道草帘墙相隔的儿子与秾娃儿,还没成就真正的夫妻,一时喊不出‘娘’也正常。
  她当初嫁入夏家后,也是支支吾吾了好些天,才跟蚊子哼哼似的喊了句‘娘’呢。
  夏婶并不介意,畅快地笑道:“哈哈哈,秾娃儿不必拘谨,我刚顺便将五斤支开,就是为方便我娘俩说些体己话!秾娃儿你像以前一样就行,……”
  等夏五斤回来时,姜秾在听了夏婶的体贴唠嗑之后,已眼见自在许多两人。
  夏五斤回来的时机正好,夏婶做好了早饭,姜秾也洒扫完庭院,这时分了嫩柳枝洗漱完毕后,就开饭了。
  温宁村所有的人家,都没有同族亲戚在村里,夏家自然也没有要姜秾这个新妇拜见的亲戚。于是,只在吃过早饭后,与夏五斤一起给夏婶奉上了一杯茶,就算是尽过礼数了。
  给姜秾这个新妇的见面礼,夏婶一点吝啬,直接给了她六两六钱银子,取六六大顺的美好寓意。
  夏婶拉过姜秾的手,拍抚着道:“略微仓促了些,没来得及拿金银去打一套首饰做见面礼,便只能直接给银子了。我们乡野人家的,可不信那些金钱即是粪土的,只要知道是真心实意便好!
  秾娃儿,今儿得的,连同你的嫁妆银子,你都自个儿好生攒着,别给五斤骗去了!虽然我们女人要依仗夫家和丈夫,却也不妨碍自个儿身边留点私房银钱,这样心里才有底气呢!”
  “银钱只是身外之物,能依靠一时,却不能依靠一世,若五斤有急用……我也可以借给你应急的。”姜秾回道。
  银钱只能依靠一时,真正能依靠一世的,只有能够源源不断挣来银钱的一身本领。
  然而,姜秾这话听在夏婶和夏五斤的耳朵里,便是:银钱只能依靠一时,夫家和丈夫却能依靠一世。
  母子两听了,此刻真是格外感动!秾妹/秾娃儿最实诚了,谎话都说不圆的一个孩子,这会儿明显是说的实话啊!可不能辜负了她的信任……
  这真是误打误撞的美丽误会了。
  ……
  衙役张一昨天午后来温宁村报信时说,征选宦官昨天在县城征选,今天就要往乡村里来了
  ,若运气差的话,保不齐第一个就是来温宁村。
  就是这么凑巧,征选宦官第一个到的,就是温宁村。
  一个面虚无须的阴柔男子,在二十多个持刀甲胄士兵的团团护卫之下,坐着一乘敞篷小轿直往温宁村而来。
  与夏五斤交好的两个衙役,是一对长相不怎么相像的亲兄弟,张一和张二。
  衙役张一的弟弟张二,正是两个带路衙役之一,恰好另一个衙役没有来过温宁村,于是张二就耍了个小心眼。
  他避着姜家的方位,带着队伍从村子的东方进村,如此一来就要穿过大半个村子,才会到夏家。
  然后,因为温宁村的同心圆布局,进村后还能绕上点路程,这样就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了。
  张二进村后一路呼喝,名义上是为彰显征选宦官的威势,实则是为出声提醒,也好让村里人提前去夏家报信,让姜家那女子藏到山里去。
  然而,张二这样一番作态之后,却发现村里人只是闻声出来看稀奇,疑惑地看着他们,也没见一个机灵的偷偷去报信!
  昨天县城的征选情况,就已然说明这次难以运作了,不把女子藏得这些人实在找不到,都是抵赖不了的!这里靠近秦岭大山,真藏进一个人,若无人引路那是很难找到的。
  不过,用像是走亲戚去了不在家这样的借口,藏人不出,也不好糊弄就是了。像没有见到人的,都是二百两银子一人,一文钱不能少!
  可如今,这些村民竟没有一个去报信的!那是丁点希望都没有了!
  征选宦官看着前面的张二,要不是沿途的贱民只是出来好奇张望,无人跑开去报信,他都要怀疑这衙役,串通了贱民逃避征选。
  征选宦官手上拿着户籍黄册,知道温宁村只有两个适龄待选民女,也就不多费功夫了,打算直奔那两家去就是。
  “这小村子能有多大呢?!怎么还没到?”尖细的声音中,有毫无遮掩的愠怒。
  张二心里一颤,想到昨天身后那些士兵对待抵抗征选的百姓,利落挥刀不留情的模样,到底是不敢再绕路了。
  五斤啊,我能做的最后拖延,就是先去沈家了。
  “小人也只在五年前催收夏税时,来过一趟温宁村,知道来村子的大路,村里的小路却是记不太清了……且容小人去问问路。”
  张二看见了一个人,眼睛一亮!然后朝小轿作揖道。
  “滚去吧。”征选宦官不耐地挥挥手。
  张二立即小跑到王家院外,朝站在院里的王五七喊道:“王小子,沈家怎么走?”
  嘴里装模作样问着,背着征选宦官的一面却只递眼色!
  王五七认识张一,他的弟弟张二自也是认识的,他们几人经常一起吃肉喝酒呢,可他们相识的事情,县里很多人都知道,不好撇清,像张二这样就刚刚好。
  张二递来的眼色,王五七一看就懂了。
  “哦!是县衙的张大人啊!这么大的阵仗,这是有要事啊?”王五七把一个混子的吊儿郎当,演绎得活灵活现。
  张二语气故作不耐,趾高气昂道:“你小子皮痒了是吧!不该问的别问!只问你一句,沈家怎么走,姜家怎么走!”张二不忘暗地递信。
  虽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是人缘差,还是没提前打点好,可没有村民去夏家报信这事是肯定的。王五七这小子与夏五斤交好,性子也灵活会来事,应该能知道去报信的。
  王五七朝张二挤了挤眼睛,嬉皮笑脸的:“小人皮子已经痒过了,就不劳动张大人给小的松皮子了!张大人问沈家和姜家怎么走啊,我们村里的路弯弯绕绕的
  ,不常走的小孩儿都会迷路的。
  教给张大人一个死办法,从这一个圆圈里一直走,虽然绕路了些,但总能走到的。
  遇见第一家院门挂红绫的,就是沈家了,遇见第三家院门挂红绫的,就是姜家了。这么走,准保大人们能走到!”
  张二一愣,立即就明白了,这是不打算抵赖后用银子打发,反而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断了被征选的根源!
  张二回身看了一眼坐在敞篷小轿里的宦官,见他一张脸阴沉得想要噬人,心中一凛!
  急中生智!语气中带上了愠怒:“院门上挂红绫?!这是刚办了喜事?!”
  王五七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收敛了嬉皮笑脸,谄媚道:“是啊,沈家和姜家昨儿嫁女了。”
  没等身后的征选宦官发怒,张二就一副替他发怒的样子,“有这么巧的事情?!两家都嫁女?!什么时候不嫁女,这个时候嫁女?!”
  王五七满身是戏,一脸懵然的样子:“这个时候夏收已经忙完,夏至第二日又是火气愈来愈旺的起始之日,正是办喜事嫁女的好时候啊,这时候嫁女怎么了?”
  把一个不知皇令的乡野无知小子,演得跟真的一般了!
  张二怒气未消:“两家的女儿都还没及笄呢,这么早就嫁人了?!”
  “张大人知道的真详细啊……”王五七拖长音调有调笑的意味,但他一转眼,就像是被外面二十多个威武的士兵吓到一样,立即收了那不正经的样子。
  “我们这乡野之地,哪讲究那么多啊!女娃子长到半人高,就能说亲出嫁了。像是沈家的那女娃子,赶到了个吉日,就嫁于张家为童养媳了,至于究竟是不是‘童养’,嘻嘻,我们这些外人也不知道啊……”
  王五七还在防着这征选宦官,把张武壮的童养媳沈甜给征选去了,毕竟说起来,童养媳也还是清白女子。
  于是他才故意说得猥琐些,这样以后验身时万一不是完璧,对负责征选的宦官来说也是桩麻烦事——虽然不过是像蚊子叮一下的小事罢了。
  王五七的话毫无漏洞,听起来真是非常凑巧的,全村两个未婚女子都在前一天嫁了人。
  张二问了一趟路,竟得知沈家和姜家两家的女儿都出嫁了,于是对小轿上的面虚无须男子,小心翼翼请示:“大人?”
  “走,去看看真假。”
  张二也知道,以这阉狗雁过拔毛的德性,便是成亲嫁人了但只因日子隔得近,也能说沈家和姜家是闻讯后,用嫁女这法子来逃避征选——虽事实确是如此,然后就能名正言顺的搜刮好处。
  先到的是沈家,征选宦官小轿都没下,只在院外撩了下眼皮子。
  院门上和大门上都挂了红布,院子里,还摆着办了酒席之后,来不及收还的桌椅板凳。
  看来这家是真的宴请筹客了的,不是那些一顶小轿,偷偷将未婚女儿抬出门嫁了的人家。
  但是,谁让他们办喜事的日子,恰好隔得这么近呢?
  征选宦官一个眼神,就有六个士兵出列,一脚踢开沈家的院门,凶神恶煞般一涌而入!
  “征选大人奉皇令,征选民间适龄女子入京侍奉!今疑你沈家为逃避征选,蓄意仓促嫁女,罚缴白银二十两!”
  “征选大人奉皇令,征选民间适龄女子入京侍奉!今疑你姜家为逃避征选,蓄意仓促嫁女,罚缴白银二十两!”
  征选宦官没下轿、没进院,脚底没沾上一点尘土,打了个转后,就揣着二十两银子出了村。
  为何明明喊价时,每家是二十两银子,结果每家却只交了十两?
  并不是
  两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而是他们知道像这样的无根太监,无儿无女便只能揽收金银,最是贪婪不过!
  若是他们每家爽快给了二十两银子,那征选宦官就会觉得两家有油水可榨,进而反悔,然后索要更多银子。
  没想到哭了哭穷,那征选宦官竟然收了十两银子,也就罢手了。
  不过看他不下轿、不进院、脚不沾地的做派,怕是一个贪钱还清高的主儿,于是懒得与他们这些‘刁民’蛮缠。
  不过想想也是,真正能榨出油水的,可不是他们这些饭都吃不饱的乡野农家。
  征选名女这一劫,姜秾和沈甜就算是渡过去了。


第64章 
  为逃避征选; 姜秾和沈甜将自己仓促嫁了出去,之后两家又舍财免灾; 给了征选宦官十两银子; 才总算是渡过了这一劫。
  征选民女这一劫; 祸及长安府及其周边三府; 像温宁村这样提前知晓了风声; 避过的也有。但更多人家; 却是被提前出发的征选队伍给打了个措手不及,逃避不及!
  征选民女,是征选适龄且长得周正标致的未婚少女。那些长相过意不去的未婚少女,自然就被淘汰出去; 家里再给负责征选的宦官塞点好处; 也就安然无事了。
  然而; 那些长相周正标致的少女,却是逃也逃不过的。只因这次征选的民女数量不少; 整整三千个!且范围只在长安府及其周边三府内。
  而且那些向来媚上争宠的宦官,虽然爱金银; 但与最看重的帝宠相比,自然是完成皇帝下达的任务从而邀宠才最为重要。
  于是; 三千个民女,最后是超额征选了去。哪押送路上有些想不开的民女‘损耗’掉了; 也依旧能圆满完成皇帝派遣的任务。
  三千个长相周正标致的少女,被征选的四府之内,真像是被梳篦梳过一遍一般……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 能被征选上的民女必然不会是糙皮黑脸,而脸白的少女除了少数天生的外,其余都是被家里百般疼爱养着,方才养得脸庞白皙。
  人家百般疼宠的女儿,不由分说就给征选了去,就给长安城新迁来的皇帝,或皇帝信手赏给贵族和官宦们,去当牛做马,被呼来喝去,动辄侮辱打杀!
  那些民女的父母、亲戚和宗族,如何能不怒不怨?
  与民女亲近之人生起的怨怼之意,一旦被触发,其势破坏力必然惊人。
  ……
  姜秾和沈甜嫁人之后的日子……其实与之前并无多大不同。
  沈甜生理年纪还小,甚至除了嫁出去当晚在张家歇了一晚外,第二天就依旧回了沈家睡觉。
  嫁人前后倒也还是有些区别的。以前沈甜在家做了新鲜的吃食,会给张家送一份,现在则是张家父子把两人的口粮拿到沈家,沈甜在做饭时就把两家的饭菜一起做了,张沈两家人在一起吃饭了。
  哦,还有一点,就是沈甜毕竟嫁做人妇了——虽然是‘童养媳’,就要为张家人操心了,吃饭上变成了两家在一个锅里吃饭,家务洒扫和穿衣缝洗方面,沈甜也接手过来。沈甜究竟是活过一世的,虽然现在才十一岁,每天也都将张家洒扫收拾得干净整洁,张家父子的衣服穿出去,也都体体面面的了。
  村里人见了张家和张武壮他们的前后变化,无不夸赞沈甜能干懂事!
  至于沈甜住在沈家,还帮娘家做活的事,村里人都没太看不过眼,毕竟沈甜还小呢,张家又没有婆母教她,平日里可不得齐四娘这个亲娘带在身边教导嘛。
  姜秾虽没常住回姜家,但除洞房花烛夜略微有丁点尴尬外,之后她就当一切无事发生了。
  虽然夏五斤日常一些举动,比之前要亲近(亲昵)许多,但姜秾已经确定了与他的夫妻关系是‘形婚’,并决定待他找到心爱之人或觉得不便时,就与他合离。已经认了死理的姜秾,任凭夏五斤怎样撩拨,也能自然处之了——虽有时难免也会耳热不自在。
  夏家当初孤儿寡母的人单力薄,只建了一间正房供母子两起居坐卧。后来夏五斤渐渐大些后,就用竹子夹草席做墙,隔出来两小间的卧室,如此才有了两间卧室和一间堂屋之分。
  然而,屋里到底逼仄,以前母子两只是将就着住,想着等夏五斤议亲了,就立马修缮并扩建屋子。
  谁料世事变化太快,陡然就娶到了秾妹/秾娃儿回家
  做妻子/儿媳妇,夏婶与夏五斤母子觉着啊,就像捡着天上掉的馅饼一般,可把人高兴坏了!
  然则高兴之余,也都觉得屋宅逼仄,委屈了姜秾。
  于是等姜秾三朝回门,又等到作‘六朝’时,夏家再次摆酒席宴请过村民,弥补了当初的仓促之后,就计划着修缮和扩建房屋了。
  当初夏家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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