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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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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泽明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将阿桑的话放在心上。卫雁此时,只怕已身首异处,死于驿馆之中了吧?过后,兄长会将厢房伪造成凶案现场,引官府之人来瞧那具无头女尸,再慢慢透露卫雁的身份,坐成她是被贪花又贪财的贼人“劫杀”的“事实”。兄长则暗中派人,将首级送回京城,赶在徐玉钦到达之前,交给徐家,了断这件事。卫雁此人,自此从世上消失无踪,不会再被任何人提起。
  只可惜,那绝色容颜,冰肌玉骨……再也不能拥在怀中了……
  想到此处,郑泽明伤感地落下泪来。他再也见不到他的雁妹了!
  阿桑见自己的恐吓未曾吓住两个“肉票”,不由气得脸色发青,她伸脚在两人身上踢了数脚,骂道,“姑奶奶说话,你们听不到么?你们的死期到了,知不知道?”
  郑泽明缩了缩脚,并不说话。那常福却是哀哀叫个不停,一时大声咒骂阿桑是蛮不讲理的母老虎,一时哀怨自己的命苦竟落入女强人手中。
  阿桑见二人全无惧意,自己心里也虚了,难道这些人还有什么后招不成?
  这时,三人所处柴房的门扉轻响。一个童声传来,“鄙人受家主之命,特送信于夫人。”
  阿桑吁了口气,心想,还好那个镇国公世子没抛下他弟弟不管。朝二人打了个嘘声的手势,手中攥着刀,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条小缝。那常福大叫道:“长生,送什么信啊,我跟三爷在这呐,快救我们!”
  阿桑开了门,见外头立着一个童子,正是郑静明身边跑腿的小厮长生。
  他递上信笺,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小人信已送到,夫人请便。告辞!”
  常福和郑泽明听闻他要走,不免有些慌神,郑泽明迟疑道,“长生,我在这里。大哥何在?”
  知晓他被人劫掳,以大哥的个性,该是直接带兵杀过来才是,为何会多此一举派长生来送什么信?
  长生却道:“三爷,小人受命送信至此,其余一概不知。”阿桑狐疑地拆开信封,瞧了一眼,脸上一红,指着长生道,“信上说的什么?”
  长生心想,原来这妇人不识字,面上不露半丝不敬之意,恭谨地道:“我家主人的意思是,他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亲自会见夫人您。感谢您盛情招待我家三公子,只是夫人所求之人,已不在了。还请夫人勿要太过客气,招呼我家三公子数日,便放他回去吧!”
  长生话音一落,不仅是阿桑,就连郑泽明亦吃了一惊。
  阿桑瞠目道:“什……什么?他……他……他已经杀了阿雁?”
  郑泽明想的却是,“大哥不来救我,难道是出了什么乱子需他去处理?”
  长生再不答话,行了一礼,朝外走去。
  阿桑眼中滚滚落下泪来,“阿雁……阿雁……我没能救你,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郑泽明凄然道:“你与卫小姐认识不久,却结下如此深厚的情谊。我真是羡慕……我待她那般好,她却从未给过我好脸色……”
  阿桑怒道:“呸!你算什么东西?你也能与我相比?我与阿雁一同睡过狼窝,跳过山崖,你算什么?是你那个该死的大哥害死了她,我要杀了你,替她报仇!”
  见阿桑泪流满面,目露凶光,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郑泽明心中一凛,此时方感到有些惧怕,“你……你别乱来,不是我杀死她的,你没道理,杀我为她报仇啊!”
  常福亦嚷道:“不错,我家三爷,待卫小姐极好的!卫小姐……卫小姐是我家三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伤害她呢?你别乱来,别乱来啊!”
  “阿桑!”
  门口处,不知何时,走来一个高大的男子,一声轻唤,令阿桑浑身一震,含泪回过头去。
  “你为何私自行动?为何不肯听我的话?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你值得么?”
  “阿兄!”阿桑苦涩地唤道,“为何你不肯早些去救她?她死了!她死了!她真的不是镇国公府的人!她被他们害死了!”
  猎户大步走进来,一把按住阿桑的肩膀,“冷静!听我说!她是生是死,与你无关!郑静明领兵去了阳城,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我不管,我要杀了这个姓郑的!”阿桑叫嚷着。猎户反手将她一带,不顾她如何叫喊挣扎,强行拖出门去。听闻一声巨响,柴房的门被“砰”地一声从外头关上。郑泽明和常福二人喊道,“喂,别走,先别走啊,先给我们解开绳子,喂!”
  回应他们的,却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
  常福蓦地脸色一变,失声叫道,“不会吧?”
  郑泽明道:“什么不会?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常福结结巴巴地道:“爷,您没听到什么声音么?咱们……咱们现在何处,您知道么?”
  郑泽明摇摇头,“那女人在后巷打晕了咱们,用推车将咱们推到这里来,我哪里有机会去辨认这是何处?”
  “爷,进入郭镇之时,您听人说过贺家‘凶宅’么?”
  “听过啊,不就是一户姓贺的人家,一家十几口全莫名其妙地死在……”郑泽明陡然明白过来,立时吓得脸色发青,“你的意思是,这里……这里是……?”
  常福闭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爷,您听到外头的鬼哭了么?小人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啊……最多,最多,赌钱的时候,出几把千,还……偷偷摸过、秋叶的小手……,却……却要死在这些冤鬼手里,小人……真是……好冤枉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圣主

  阿桑和猎户同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在夜色之中飞驰。
  阿桑一路默默哭泣着,任由猎户如何劝慰,就是不肯止住眼泪。
  猎户低声一叹,只得由着她闹脾气。夹紧马腹,催着马儿加速急行。
  不一会儿,两人已出了城,远远望见前方原野上,几点微弱得几乎瞧不见的火光。
  那火光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
  阿桑抹去泪水,跳下马,默默退后数步。
  那小小的火光灭去,月色之下,只见大队身穿闪亮银甲的士兵,凑近马前,恭敬地朝猎户行礼。
  猎户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问道:“吾闻郑静明已从此道直取阳城,汝等可曾露了行迹?”
  一名士兵上前道:“大帅放心!郑静明并未发现属下们行迹!斥候跟随数里,已打探到,取道阳城只是掩饰,于前方小方山处,郑静明改道而行,似欲直入汝南。”
  猎户捻着拇指和食指,思索道,“郑静明突然离京,取道阳城,适逢阳城刚刚遭受流寇洗劫,名义上,自是前来镇压流寇,稳定阳城大局。而实际上,却又改道而行,绕过阳城,直入汝南,……看来,是那个老东西不行了,开始为他儿子铺路啊……”
  想到此,猎户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甚好,不趁乱狠捞他一把,岂对得起吾跟兄弟们这些日子的辛劳?”
  猎户在前,纵马而弛。他的身后,不断的聚拢着越来越多身穿软甲的士兵。阿桑不知何时骑上了一匹枣红色小马,遥遥跟在大队之后,她已经望不见猎户远去的身影。擦干泪痕,她轻轻一叹,然后昂起头,大喝道“驾!”胯下红马,犹如离弦之箭,踏起四蹄,快速地冲了出去。
  此时,小方山顶,卫雁迎风而立。山下亮起密密麻麻的火光,看得出是大队人马持火把夜行,将暗淡的天色照得透亮。可山下的那些人马,那些火把,映在她眼中,却并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鬼面人沉默地立在她身侧,耐心地等她消化并理解自己方才所说的内容。
  “主人?”卫雁喃喃重复着这个字眼。
  “没错,就是主人!”鬼面人点头,“信物,只在历代地宫圣主之手。”
  “可我母亲……从未对我提起过……”卫雁觉得自己脑中乱作一团,完全不能理解鬼面人所说的话。
  “地宫无主之乱,已有二十四年……”鬼面人道,“上届圣主突然失踪,二十四年杳无音信,没人知道信物流落何方。左右护法把持宫内大权,日渐生了妄念,只因没有信物在手,无法服众,这才勉强保住地宫未曾易主。”
  “你说的左右护法……,统领地宫二十多年,都不能服众,而如今,你只凭这个信物,就认我为主,会否太过轻率了呢?”
  “此物可曾被旁人吹奏或触碰过?”鬼面人道。
  “这个……”卫雁摇摇头,“这倒不曾,毕竟,是口中吹奏之物,除了母亲与我,未曾交与旁人吹奏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母亲一生,过得极不快活,若她有此势力,又怎会甘心枉死内宅?”
  “令堂不曾统领地宫,只怕她亦如你一般,不知自己圣主身份。此物除圣主外,无人能够奏出曲乐。吹奏之法,均由历代圣主亲传。你若不信,日后寻个机会,找个懂得曲乐之人,试试便知。你再瞧瞧信物底部之纹案。”
  卫雁抬起手,掌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枚古朴陈旧的陶埙,底部刻着并不起眼的鸟雀纹样。
  “主人请看。”鬼面人翻起袖口,露出手臂上与埙底如出一辙的图样来。“属下臂上烙印,正出于此埙。”
  卫雁摩挲着埙底的纹样,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什么地宫,自己从未听闻过,如今,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地宫之主!鬼面人这样有本事的绝世高手,竟成了自己的属下!
  命运向来喜欢与她开玩笑,一时让她被父亲送给太子为妾,一时让她嫁与心上人徐郎为妻,一时让她家破人亡无家可归,一时让她被诬陷侮辱亡命天涯。而这一次的玩笑,竟还牵扯上了江湖势力!鬼面人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吧?可是,她又有什么,值得一个武林高手,大费周章地来与她开玩笑呢?
  鬼面人看出了她的困惑,淡淡地说道,“地宫的势力,大部分盘踞京城,早有人在京城之中,听过‘幽冥之声’,只是曲声短暂,不及锁定圣主身份。循着些许线索,属下追踪圣主而来,待真正近距离听到了‘幽冥之声’,亲眼看见了‘幽冥信物’,属下才能肯定,您真的是地宫圣主。至于从前种种,前任圣主下落何方,令堂如何得到‘幽冥信物’,又如何习得吹奏法门,还待属下一一探知,再禀告于圣主。”
  卫雁愣怔地点了点头,“那现在,我能离开么?”
  “圣主想去何处?”
  “我要去阳城!”卫雁道,“我妹妹被流寇掳劫,我要去寻她。”
  “恭送圣主。”鬼面人执手一揖,不劝不阻,倒令卫雁有些不安。他认自己为主,却又不追随自己么?凭她一人之力,能否到达阳城实在不好说呢。可鬼面人已经不只一次地相助自己,若要开口要求其同行,她也不好意思。
  卫雁犹豫片刻,最终只有点点头,轻声道:“再会。”
  卫雁缓缓走下山头,见适才于山顶见过的火光已然不见。山丘上的风呜呜在耳旁吹拂着,不时夹杂着虫鸣,幽静又令人惊心。再一次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她,此时此刻,对深夜孤身漫步荒野一事,竟感到无比淡然。
  她从怀中摸出打火石,学着阿桑的样子,笨拙地点着火把,顺着山下的小径,快步向前疾行。
  她几次回头去望,均未见到鬼面人的影子,她暗暗警告自己:“不管什么‘地宫’,‘圣主’是不是真的,你只是你,从此起,决不能再依靠任何人!”
  鬼面人立在山头,遥遥望着卫雁已经变成一个小小黑点的身影。他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穿白衣,戴着同样面具的人影。
  白衣人的音调中含着笑,“染墨,你真觉得,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可以做圣主,统领地宫万众?”
  “洛言,我知你不信她。我也不信。能不能当这个圣主,还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也许很快,她就能给我们答案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卖艺

  山林中的一夜,并不好过,不说那些蚊虫和偶然蹿出来吓人一跳的小动物,就只那深重露气,已足够令人烦恼。她身上穿着的,是郑泽明的侍女换给她的那套红色衣裙,又薄又透,着实抗不过山林之中的晚风浓露。
  一夜不曾安眠,夜晚在杂草乱林中穿梭,丝毫不敢停下脚步。待终于走上了官道,零星见到几个早起的行路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了棵大树,坐下来稍事歇息,忽然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昏昏欲睡自不必提,浑身发冷,不时还打上两声喷嚏,明显是感染了风寒。
  此行困难重重,又是孤身一人在外,患病于她来说,无疑是种致命的祸事。
  她不能病,不能倒下,更不能死。
  当看到郑静明准备的那碗毒药时,她在心底升起最后一次绝望。那时那刻,她向上苍祈求,如果得以脱困,她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无可奈何、只能乖乖等死的局面当中。以后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能再让她去寻死,她发誓!
  水和干粮都不在身上,昨夜还是饮食露水勉强熬过,此刻肚子咕咕作响,她再也无法忍受,见几个路人朝她望过来,就挣扎起身,向着他们走了过去。
  骤然望见一个气若游丝的柔弱美人向自己走来,那几个路人不由停下脚步,“大姑娘,你这是……病了吧?”一人开口道。
  “瞧瞧那鞋子,已经破损成这个样子,大姑娘,你是远道而来的?怎么却不带背囊?”
  “诸位!”卫雁施礼道,“小女子寻亲至此,吃了许多苦头,盘缠用尽,亦无食物果腹,形容狼狈,失礼至极。几位可否援助些许干粮,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一曲相酬。”
  “她说啥?”一个粗蛮汉子道,“一曲相酬?这倒新鲜。大姑娘,你会唱曲?”
  卫雁微笑道:“非也。小女子会吹埙。”
  那几人不免有些失望,埙有什么好听的呢,比不上琴瑟琵琶来得风流雅致。
  一名路人道,“怜弱惜病,本是人之常情,这位姑娘,你不必自屈尊严,做那卖艺之事。鄙人手中尚有些点心,姑娘不弃,只管取用。”
  卫雁道:“多谢公子。不过,小女子不敢生受。小女子愿献一曲,诸位觉得小女子曲声值得几块糕点,便赠上几块,何如?”
  先前那粗汉早等得颇不耐烦,清晨赶路之人,谁不是风尘仆仆,或有要事挂心?如今一个平生罕见的绝色佳人愿于路旁献曲,为寂寞匆忙的旅途,增添一抹旖旎之色,又有谁耐烦去注意什么礼法规矩呢?
  那名怜弱惜病的公子见身旁聚拢的诸人均不断催促着卫雁快快献曲,只得垂手退后几步,立在一旁。
  卫雁从袖中取出陶埙,放在唇边,试探着先吹了一个音。陶埙竟是地宫圣物,拿出此物来,也不知是否妥当。
  而众人一见那枚埙,不由大失所望,这埙也太老旧了,实在配不上如此佳人啊!
  就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凑上前去,客气地道:“姑娘懂音律,可善胡琴?”说着,从背后的背篓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单弦琴。
  众人一见这单弦琴,纷纷道,“一根弦的琴,你让人怎么弹?罢了罢了,不如吹埙……”
  那书生讪讪地,就要退下,却见卫雁抬起手,朝他微笑道,“既如此,多谢公子。”
  她接过单弦琴,将埙好生放进袖中,就立于道旁,信手而弹。
  只见红裙少女鬓发飞扬,身后映着初生的红日,虽然脸上有着倦意和泥污,却依旧美丽得令人惊叹。
  她的手指在单弦之上翻飞如舞,动作优美流畅。那单弦胡琴在她手中,发出繁复多变的音调,令众人从初时的“不看好”,“不抱希望”,变作了“惊叹不已”,和“赞不绝口”。
  天色越来越亮,天边褪去了最后一抹浓云,路旁集聚了越来越多的行人,纷纷受那曲声感染,走到近前来,又将那弹琴的少女细细探看。
  方才递琴上来的那书生眸光一闪,轻声叹道:“料不到,中原腹地,亦有人懂得此曲,想我为搜集各族曲乐,远走山河,却是浪费了不少时间精力。”
  卫雁收了琴,向四周行人施了一礼。“小女子所奏曲乐,乃塞外无名氏所作之‘雁南飞’,取其和乐悠扬之美,献于众位。诸位觉得小女子一曲所值几何?”
  那书生走上前来,施礼道:“姑娘所奏之曲,小生曾于塞外听闻,其人所奏,远不及姑娘技艺。若小生未曾记错,姑娘可是自行改编了结尾韵律?”
  卫雁点头道:“不错,原曲结尾处,弦音急促而哀伤。小女子慕塞外之天高地阔,不愿从其哀意,故加以修改。叫公子见笑了。”
  那书生立即正色道:“姑娘谦虚了!姑娘琴艺才思,无不令人佩服!请受小生一礼!小生受命四处寻访民间曲乐,若蒙姑娘不弃,可否随小生去见一见家师?”
  卫雁摇了摇头,“多谢公子美意,雕虫小技,班门弄斧,实在不值一提。公子若有心,可愿赠与食物盘川?”
  周围就有那附庸风雅自命不凡的人坐在车马上,摇首叹道,“唉!如此才色,却是俗了!来来,予有薄财,赠你一金,快快去吧!”
  卫雁心中不快,深以为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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