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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吉祥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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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出去转转,可薛英暮转的地方却不远,或许是这小镇本就不大的缘故,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荒郊野外。薛英暮看看当空的月亮,又瞧瞧身边的小树林,心里一阵奇怪。她明明是想要外镇里的方向走,怎么越走越偏了。
  陶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说道:“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不然海青他们找不到我们可得着急。”
  薛英暮点点头,打算继续向前走。
  陶瑾然却猛然抓住她的手腕,眉毛蹙成一团往中间挤去,小声在薛英暮耳边说道:“有人过来了,而且不在少数。”
  薛英暮的心里有些忐忑,她鲜少见到陶瑾然这般严肃的时候,她可不想随随便便出来逛逛就丢了性命。
  “你对付得了吗?”薛英暮问道。
  陶瑾然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会些小武功,但太后若让我飞就是强人所难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对付不了……
  薛英暮挑挑眉,更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带个这样的人出来了。
  只是来人却并没有给她充足的思考时间,很快就有十来个拿着火把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领头的也是个女子,穿着一件端丽冠绝的红衣,脸上虽然带着半个鬼脸的面具,但在火光的照射下她的样子还是极为显眼的。
  陶瑾然打量着她,眉间蹙得更紧,却还是扩声喊道:“阁下若只是普通的山贼,那么我劝你们还是早早收手,不然保准让你们得不偿失!”他声音中带着冷冽的威胁,与平日里的用尖细嗓子讲出的唯命是从全然不同。
  那名女子却不领情,哼哼几声,有样学样地道:“你若只是普通的太监,那么我劝你还是早早跑路,不然保准让你后悔生出来。”
  陶瑾然看了看四周,笑道:“看来阁下知晓我们是谁。”
  “嗯哼。”
  陶瑾然转头对薛英暮说道:“是冲您来的。”
  薛英暮瞪他,“如此明显的事在紧要关头就无须说了。”
  陶瑾然咧嘴笑了笑,“哦,我只是想让太后明白我是为您舍身忘死的。”
  那名女子岂是见得这个的,骂骂咧咧地跳脚,“腻死了腻死了!”说完,就拔出剑向两人刺去。
  陶瑾然赶忙抽出袖中剑应敌,那女子身边的人见头头都动手了,也一齐拿起武器冲过来。陶瑾然边护着薛英暮,边挡着刀光剑影,不一会儿,后背就被汗浸湿了。好在那些手下功夫并不算高,他应付得纵然有些吃力,却也毫发未损。
  那女子见久久都未伤他们二人分毫,眼中已有隐隐的怒火和不耐,突然变换姿势,手势一转,剑便如同一条舞动的银龙,势不可挡地向陶瑾然挥去,陶瑾然反手一退,身后却有一人同时朝薛英暮刺去。
  陶瑾然大惊,连忙抱着薛英暮猛然一侧身,虽是挡住了那人刺向薛英暮的攻势,拿着剑的手却被那女子刺伤了虎口。
  剑微微一震,险些脱手。
  那女子见此,兴致勃勃地让众人都停手,笑嘻嘻地鼓掌,“哈哈,我刺中了。”然后不顾还惶惶自危的二人,就称心如意地带着身后的人离开。
  薛英暮和陶瑾然不解地对视,两人眼中皆是迷茫一片。
  这女人,是疯子吗?
  已经走远的女子和身旁人兴冲冲地议论自己刚才威武的举动,“哈,一剑就刺伤虎口,我的武功果然越发精进了。”
  她身旁的某大汉擦擦头上的汗,脸略略扭曲,“小姐,前几日找我们的人提出的要求是杀死太后,不是刺伤虎口就行了呀!”而且您刺伤的也不是太后的虎口啊,那个太后现在还生龙活蹦跶着呢!
  女子眨眨眼睛,毫无愧疚地道:“我知道啊,但是那个女人可是太后呢。”
  “对呀,要杀的就是她!”大汉吼道。
  女子又眨眨眼,拍拍那个大汉的肩膀,笑道:“杀太后会造成朝廷大乱的,届时什么皇上啊将军啊丞相啊都找过来了,我们仁义门逃都没地方逃,阿四,你这样害我是不对的。”她叹口气,貌似十分伤心。
  阿四抹抹脸,“可是您已经收了人家的钱。”
  女子无所谓地耸耸肩,抱着胸强词夺理道:“我是收了,但是我又没有说一定能杀死她,我只是尽量去试试而已。而且我看那人极不顺眼,偏不让他顺心如意。”
  阿四又抹抹脸,“杀不死就算了,您还给人家准备了个小木屋。”喂小姐,有你这么仁慈的杀手吗!
  女子摇头晃脑道:“因为我知道我武功高强,他们被我伤了之后肯定走不出这个小树林,所以就给准备了间屋子。阿四,你要理解我爱护一切生灵的善良。”
  阿四:“……”
  爱护一切生灵的善良杀手你好,爱护一切生灵的善良杀手再见……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哀家不会做饭又怎样
  薛英暮和陶瑾然还停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薛英暮环顾四周越来越黑越来越可怖的环境,说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该找个地方落脚吗。”
  陶瑾然点点头,脑海里却还在思量着刚才那个女子的行为。
  薛英暮伸出手去搭住他的肩,“那你蹲下。”
  陶瑾然条件反射地准备照做,过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薛英暮,疑惑道:“蹲下?”
  “你刚才抱着哀家转圈的时候,我的脚扭到了。”薛英暮轻咳一声,满脸通红地道。她觉得堂堂太后转个圈都可以扭到脚实在是有损威严。
  陶瑾然讪讪地一笑,“不如我给您找个拐杖吧?”
  薛英暮脸色一片晦暗,“呵呵,你是想让哀家一只脚跳着和你一起去找落脚的地方是吗?”
  陶瑾然几不可见地点点头,他其实蛮期待那种场景的。一转头,见薛英暮仍阴沉地盯着他,陶瑾然大幅度地左右摆动头,此地无银三百两道:“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期待。”
  薛英暮的脸色更加暗沉。
  陶瑾然当机立断地蹲下身子,薛英暮两只软软的手顺时搂上他的脖子,紧接着,是一具纤细丰润的身子从他的背后倾袭上来。陶瑾然的大脑立时停止运转,下腹一阵热血直涌上了脑门,连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才缓过劲来。
  薛英暮指路让他走。
  陶瑾然却在暗地里有些庆幸自己太监的身份,如果不是因为薛英暮以为他是太监,一向心思严谨细密的她又怎会允许男人触碰呢,想必她倒宁愿一只脚跳着走路吧。陶瑾然好笑地想。
  想了一会儿,脑海里不知怎么浮现出了凤承渊那张仪表堂堂的脸和薛英暮为他筹备寿宴时的笑逐颜开,胸腔里一下子又变得闷闷的、躁躁的。
  薛英暮在他背上闲来无事,又觉得夜间这个树林的气氛实在太过诡异,戳戳他的背,没话找话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海青从未告诉过她关于陶瑾然具体的个人信息,她以前也没有这个意识查。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却让陶瑾然着实纠结了一把,该怎么回答呢?老实说,他倒是很想听听自己的名字从薛英暮嘴里说出来,但是他这个太监终归是假的,把真名报上去了,他怕对不起陶氏的列祖列宗。
  小小地思忖了一会儿,陶瑾然还是诚实地回了真名。
  薛英暮点点头,目光一凝,思前想后地道:“刚才那几个人你如何看?”
  正等着被叫大名的陶瑾然:“……”呔!不叫我名字还问它干嘛!太后你的逻辑呢!
  饶是如此,陶瑾然还是老实回答道:“如若我没有猜错,适才领头的那个女人是仁义门的门主。江湖传闻,仁义门的门主武功高强,行事诡秘,而且每次杀人都带着半个鬼面具,身穿一件艳丽的红衣。”
  “仁义门?”薛英暮不解这个名字,“既是叫仁义门为何还做这些刺杀人的勾当。”
  陶瑾然深一步浅一步地走着路,解释道:“仁义门的宗旨是杀光所有假仁假义的人。”
  薛英暮眉头一跳,负气斗狠地问道:“哀家难道比你还假仁假义?”
  陶瑾然的心口一跳,装傻充愣地道:“当然不是,那女子不是刺伤我就走了吗,可见意不在您。”
  薛英暮还是不满,甚至生出了揪他头发的冲动,最后还是作罢,只伸手用力地摸了摸。
  陶瑾然似乎毫无所觉,他又走了几步,静静地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然后颓然道:“太后,您有没有发现我们又走回了原地?”
  薛英暮跟着打探四周,颔首,“你一说就发现了。”
  陶瑾然开始警惕起来,难道这林子有古怪?
  还不等他的警惕心保持半盏茶,薛英暮毫无愧疚的声音传来,“我发现我可能是路痴。”
  陶瑾然:“……”
  太后,您是路痴您瞎指什么路啊!大晚上的在这林子里乱转悠很好玩吗!而且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承认!
  薛英暮的眼睛继续瞪大,仿佛是只要陶瑾然敢用一丝幽怨的眼神看她,她就用目光杀死他。
  陶瑾然自认倒霉的背起她又继续走,这次没有路痴太后的干扰,陶瑾然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坐落在树林里的小屋。他将薛英暮放到床上,转身出门准备找些草药来给她的脚踝和自己虎口上的伤消毒消肿。
  薛英暮拉住他的衣袖,指指炉灶的方向,“这应该是山中猎户的屋子,伤势尚且不急,死不了人,现在的首要之事是我饿了。”
  陶瑾然摸摸干瘪瘪的肚皮,这才想起他们二人在出客栈之前都还没用过晚膳,不提还好,一提腹中顿时就有一种空虚感传来。
  陶瑾然走向炉灶,一旁的确摆着一些大米还有蔬菜。
  但是……
  陶瑾然摸摸鼻子,回头看向薛英暮,问道:“太后会做膳吗?”
  薛英暮一脸“你居然问哀家这种问题你是蠢钝如猪吗”的表情,然后凝视他,“哀家以为你大抵是会的。”
  不会做膳的太监不是好御厨吗?奈何他两者都不是。
  陶瑾然的嘴角一掀,摊手,“很可惜,我有十八般武艺,独独不会做饭。太后请容忍我唯一的小缺点。”
  薛英暮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床沿上,弯弯嘴角,“那你去生火,我来试试。”
  陶瑾然如释重负,屁颠颠地跑到灶台下开始生火,薛英暮下床,一小步一小步地也挪到灶台处。
  不就是做膳吗?有什么了不起。
  薛英暮摸着下巴,望向灶台上唯一的一口锅、盐罐子里少得可怜的盐、嫩白嫩白的一看就是生的米和几根青菜还有土豆,在想着如何下手。
  陶瑾然那边已经将火鼓弄了起来,见薛英暮还是拿着几块土豆发呆,他便大胆子地捅了捅她纤细的腰肢,“太后,我猜……在您做菜之前应该要先洗洗它们。”
  “可是我已经将青菜放了进去。”薛英暮指指锅。
  陶瑾然摸摸头上的汗,“是我多嘴,那您放吧”
  放吗?薛英暮将手上一整块还带着皮的土豆放进锅里,又吊了一点盐进去,然后兴奋地看着自己沸腾起来的锅,惊喜地发现原来做膳什么的也不是很难嘛。
  过了一会儿,陶瑾然将锅里一堆已经辨别不出它本体是什么的东西捞上来。
  陶瑾然圆嘟嘟的脸上强扯出一丝笑,“太后,请问这一团黄的是?”
  薛英暮看了看,“土豆。”
  “那这个绿的呢?”
  “大概是青菜叶子。”
  “……为什么还有个黑的?”陶瑾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很平静。
  薛英暮仔细端详了一下,一本正经地回答,“说不定是这儿的盐劣质,一烧就变黑了。”
  陶瑾然热泪盈眶,要你出来之前不吃晚膳,要你要屈服于强权,要你竟然相信太后会做膳!
  陶瑾然抹抹眼睛,可怜兮兮地问:“太后,您觉得海青他们要找到我们得花多久?”
  薛英暮睁着眼睛,用手指敲着床沿数给他听,“今晚她定会发现我们失踪了,最多明日,她就会去找这镇上的县官,这里离那小镇若不是很远,明晚就会来。”
  “太后,我可以一个人先回去报信吗?”陶瑾然睁大圆眼,诚恳地建议道。
  薛英暮毫不犹豫地回绝掉,“想都莫要想。先不说这木屋来得稀奇古怪,倘若那伙人去而复返,我便绝无还手之力。”
  “而且……”薛英暮的声音沉下来,指尖摸索着床粗糙的轮廓,“哀家害怕一个人。”
  陶瑾然眼睛转了转,觉得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过识时务地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摸摸肚子,十分有探究精神地问道:“那您觉得一个人两天不吃饭会死吗?”
  薛英暮斜睨他一眼,“我不会,但是你会。”
  陶瑾然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薛英暮神采飞扬地道:“因为哀家若真的饿狠了,还可以割你的肉来吃。”
  陶瑾然抽抽嘴角,呵呵了几声。掏出衣服里的几个干馒头递过去,“我的肉又腻又难嚼,真要尝一下说不定还会惹得太后满口鲜血,岂敢让太后吃。”
  薛英暮看着他的衣服领口,不怀好意地冷笑,“有这东西竟不早拿出来,陶瑾然,你成心让哀家挨饿是吗?”
  陶瑾然摸鼻子,没想到第一次听自己的名字从她口里说出来,竟然是这种句式,还语带阴森。然而他才不会承认他就是很好奇薛英暮会做出一顿何种样式的膳食来,才故意之前不拿出来的呢。不过薛英暮的厨艺,也真真让他大开眼界。
  陶瑾然面不改色地扯谎,“太后误会了,我之前只一个劲地担心太后的脚伤,后来又只惶恐饿着了太后,乃至压根忘了自己衣服里还有吃的。我有罪,罪在太关心太后忽略了自己。”
  薛英暮咬了一口硬硬的馒头,含糊其辞地道:“若这不是唯一可以吃的东西,那么在你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瞬,哀家就会将这东西砸向你。”
  “太后在这危机关头还想着不饿着我,我真是深感大恩!”陶瑾然假装没有听懂她话语真正的意思,说道。
  薛英暮侧头去看他的脸皮,虽然不是第一天领教他的功力,但是薛英暮依旧觉得此人真的非常无、耻!
  占尽了口头便宜的陶瑾然当晚被薛英暮发配到了地上睡,不过看在馒头的份上,她还是赏了他一床垫被。
  但是因为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而且不大,若是两人一起睡,必定会有些亲密接触,是故陶瑾然非常肯定地认为太后绝不是嫌弃他,这是太后在表达害羞的方式!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有些人是无处不在的
  深山老林上的天空比外头更显宽阔,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带着雾水的寒气,寥廓的苍穹还有些灰灰暗暗,迷迷茫茫。
  林间不时传出飞鸟的啼叫,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就连声音也不例外。
  薛英暮躺在床榻上,内心却有隐隐的焦躁——陶瑾然不见了踪迹。
  其实这放在平常绝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但是现下的情况是她一个人留在这儿,留在一个不知主人、莫名其妙的屋子里。
  薛英暮尤其害怕一个人,这种害怕是自薛老将军过世的消息传入宫中那晚开始的。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只有海青和陶瑾然而已。就连曾经和她唇齿相依的凤承渊也不知晓。当然,凤承渊更不会知晓,那晚的雪中送炭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薛英暮咬着唇在榻上胡思乱想,连唇何时咬出血了都不自知。
  这时,陶瑾然拿着一些草药和刚接的溪水走了进来,见薛英暮已经睁开双眼,欣喜道:“您醒了,我适才是去采药了,没想到这小林子里的药不少。”
  他拿出一株,放到薛英暮眼前,翘尾巴显摆道:“太后若是稍后把这株药敷在脚踝处,过不了一天就可以消肿。”
  薛英暮坐起身,嗯了一声。
  她今日没有涂脂抹粉,陶瑾然才惊奇地发现原来薛英暮并非是尖细的瓜子脸,脸型反而略偏鹅蛋脸,甚至两腮处比鹅蛋脸还要圆润一些,眉毛弯弯,整张脸娇娇柔柔的,再配着她那双大大的杏眼,看上去让人觉得秀丽又稚嫩,少了好多太后的威严。
  陶瑾然很想再多看几眼,他很明白这是可一不可二的机会。
  奈何薛英暮注视到了他的视线,正死死地瞪他。
  陶瑾然摸摸鼻子,低下头。
  薛英暮扫视了一眼陶瑾然手上虎口处那道血迹未干的剑痕,对他挥手道:“你过来。”
  陶瑾然走过去,薛英暮拿起草药,问道:“这个能敷在你的伤口上吗?”
  陶瑾然点头。
  薛英暮想了想,突然鬼使神差地抓起他的手,从衣服里取出巾帕,然后沾了点水,替他擦干血痕,再将草药弄碎,一一的敷在他受伤的地方。
  他手上有常年练武所留下的老茧,虽略显粗糙,却宽厚有力,十分有安全感。
  陶瑾然吓得目瞪口呆,小声道:“太后……您做何。”
  薛英暮仿若未闻,只是用巾帕细心地给他包扎好。
  目睹了全过程的陶瑾然仿佛傻了,站在那里不发一语。
  事实上,薛英暮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做此举动。或许是因为昨晚在树林里陶瑾然的舍身相救,亦或许是因为他衣不解带地出去找草药想要治她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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