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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吉祥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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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瑾然摸摸鼓鼓的肚子,回味地呷呷嘴,这皇宫里的膳食就是好呀,肉比外头的鲜美,菜比外头的新鲜,就连米粒都比别个地方的大。可惜,就是阳光不如山上那般灿烂天穹。陶瑾然懒兮兮地想着。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人不多,大约两三个。按身形来看领头的是个纤细身子的庄重尔雅的女子,因为身上佩戴着不少富丽的首饰簪子,走起路来叮叮作响。
  诶,等等,庄重尔雅?
  陶瑾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这积善宫里庄重尔雅的女子还能有谁啊?薛英暮!
  难不成是发现了他翘班特地走过来抓他现行的……堂堂太后不会这么斤斤计较吧,他就是翘了一下下!真的是一下下,就是从未时到现在一个时辰多一点点而已啊!
  陶瑾然抹把脸,不知道大齐有没有哪条法律是规定太监翘班要打多少板子的,可惜他师父没有教过他练十三太保金钟罩,不然挨板子什么的,他才不怕呢!
  做错事的人往往都特别心虚,所以薛英暮打开门看到的就是陶大吉祥物涨红着一张脸,用着比平常腻人百倍虔诚千倍的嗓音道了句太后吉祥。
  薛英暮坐在上座上,看着他卑躬屈膝的身影,勾起嘴角,脸侧露出清秀可人的梨涡。
  “这个时辰陶公公不去干活,反呆在房里,看来我积善宫真是养了不少闲人。”薛英暮沉声道。
  陶瑾然心头一跳,看,就说她是来抓他现行的!
  陶瑾然悄悄转着眼珠子,想着辙,过会儿终于笑嘻嘻地道:“前几日太后赏了奴才几幅画卷,奴才正在房中仔细领略太后的风采,没料到一时着魔,忘记了时辰。”瞧他这话说的,真是大气禀然,俗中带雅,陶瑾然在内心里为自己的小聪明骄傲无比。
  薛英暮端详着四周挂满她画像的墙壁,没有再怪罪。站在她身后的小银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无声控诉着陶瑾然,太后,这些画全是奴才挂上去的,和他无关啊太后!您不要被他蒙蔽了双眼!
  被蒙蔽了双眼的太后喝口茶,说上了正事:“准备准备,三日后随哀家去五台山一个月为我大齐祈福。”
  陶瑾然一头雾水,张大眼道:“奴才要准备什么?”他带个人去不就好了吗,难道还要带其他的东西?总不会这一路的开销用度还要他付钱吧……
  “你有一身武功,这几日好好练练筋骨,出宫之后,哀家的身家性命可交托与你了。”薛英暮郑重其事地道。
  陶瑾然站立不安地干笑道:“太后严重了,奴才自然会随众侍卫一起保护好太后的安全。”千万不要告诉他连侍卫都没有!
  薛英暮瞥了他一眼,说道:“此次出行虽说是奉皇上之命前去祈福,但哀家不想太过铺张,弄得人尽皆知。因而带的侍卫不会太多,陶公公要做好心理准备。”
  陶瑾然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白,太后啊,如果您实在是仇人太多,咱们可以不出宫就在家里头好好呆着吃饭喝茶睡觉吗?非要去那老远的五台山作孽!
  薛英暮见他的圆嘟嘟的脸上变幻如此精彩,终于起身,摸摸他的大脑袋,安慰道:“保护哀家的都是大内高手,皇宫不会养专吃闲饭的人,你只需要保护哀家一人的安全即可。”
  陶瑾然摸摸鼻子,这句话听上去倒是挺舒服。
  半晌,陶瑾然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抬起头道:“太后娘娘,祈福必须要吃素吗?”
  “真心到了即可,吃素只是形式。”薛英暮悠悠然道。
  陶瑾然从胸腔呼出一口长气。
  薛英暮悠悠地又道:“不过哀家是个注重形式的人。”
  陶瑾然:“……”敢情您上一句是在逗我?
  薛英暮说完了正事,笑容可掬地转身离开。
  陶瑾然在后面怏怏不乐,他今晚要去找罪魁祸首好好讹顿肉。
  夜凉如水,漫长的黑夜如丝如线地网在空中,月白风清,皇宫的晚间静暗无声,密密地织着江山的锦绣繁华。
  凤承渊从温室宫走向永安宫,那眼神冷冷淡淡,带着几分寂寞凭栏和如幻似真的残缺。
  永安宫里灯烛依旧,不时传出隐隐地藏匿的低音。
  凤承渊的眉间蹙成一团,看着身后未发觉的黄公公,轻咳一声道:“朕想将前几日的奏折都批改完,公公不用跟着进来,在门外守着吧。”
  黄公公老泪纵横,皇上实在是太勤奋,而且意志坚定身子骨倍儿棒,刚刚从床上下来就想着朝政,大齐的百年江山有望了。
  凤承渊抬首走着,又添了句,“还有……”
  黄公公眼泪更凶,“是,皇上的意思奴才都知道。”不就是离远点嘛,他知道的……
  “嗯。”凤承渊颔首,一步步地走进宫里。
  烛火旁,果然见着一个满发青丝披散在侧,端的是一副俊雅明秀的面孔,穿着是一身烟青色太监服的人。
  看到陶瑾然这副样子,凤承渊有些愧疚,他本应是快意山林畅游蓝空的雄鹰,现如今却成了锁在牢笼里寄人篱下的鸟。
  凤承渊走上前去,面目和善地问道:“师兄在写些什么?”
  陶瑾然头也不抬,振振有词道:“年限太久,这本王羲之的真迹墨有些淡了,我在给它加深。”
  愧疚?哪呢?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拥有这种东西!
  凤承渊一口气没上来,“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干这种无聊的事?”
  陶瑾然放下笔,对上他略带怒意的目光,毫无自觉,反而还坦荡荡道:“自然不是。再过不久我就要去五台山吃一个月的素,临走前总要在你这儿吃顿好的吧。”
  凤承渊对这个要求还可以接受,当即让黄公公传来了一桌丰盛的大鱼大肉。
  陶瑾然给自己和凤承渊都倒了杯酒,然后二话不说地开吃。
  陶瑾然优雅地咬着鸡腿,咽下肉,想起了下午看到的那一幕,感慨道:“承渊啊,你听过一句话,叫三个女人一台戏吗?太后,勤妃,再加上你后宫的那些莺莺燕燕,真不知可以演多少出戏呀。”
  凤承渊很久没被人唤过名字,呆滞了几秒后,才酌了口酒,道:“师兄何意?”
  “前几天你不是还让我自己找答案嘛,我现下找到了。”陶瑾然对自己能找到答案而沾沾自喜,乐颠颠地笑道:“说起来,薛英暮对你可真算是不错。辅佐你登基,替你安慰朝堂上失意的柳大人,为你的寿辰着急,我现在倒是好奇,她还会为你创造多少惊喜。”
  凤承渊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有些不是滋味地道:“师兄,我请你去积善宫,可不是为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陶瑾然耸肩,“有些时候儿女情长也很能反映问题,至少我觉得她对你挺好的。”
  他常年和妹妹生活在山上老元帅的故居里,接触过的女人虽然不多,但还是能够很清楚地分辨出什么是好。
  凤承渊摩挲着酒杯,又摸了摸脸,触手的是一片连自己都惊觉陌生的冰凉。
  “她能当太后,就证明其心机不浅,上次师兄还说她不简单,现在更不可掉以轻心。”凤承渊略显淡漠地道。
  陶瑾然丝毫未觉他的情绪,只是喝下一口酒,又抓住了一个鸡腿,大口吞咽着,“承渊,你与我说老实话,民间的那些传闻,有一些是否是你放出去的?”
  他指的是那些不利于薛英暮的传闻。
  老元帅曾经教过他们,行军打仗,打散敌人的军心,坏其意志也是极为重要的,而且凤承渊每每都是晚上去看薛英暮,很容易便能让那些乱嚼舌根的人传出她不守妇道的谣言。一来二去,陶瑾然便起了疑。
  凤承渊脸上没有半点被看破的尴尬,大方地承认道:“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坦白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未察觉出她破坏了你的大事。”陶瑾然歪头想了想,道。
  凤承渊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绝不算善意的笑容,“师兄,你偏向她。”
  陶瑾然讶异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会做此想,嘟囔道:“我哪有。”
  “最好是没有。薛英暮并非是朕生母,而且薛家耳目众多,朕是真的害怕她效仿吕氏、武后,想执掌皇权,对天下不利。现在朝堂局势本就不稳,西域突厥、纡弥等国又虎视眈眈。朕只要想到这些,想到她身后的薛家,便犹如芒刺在背,鱼鲠在喉。师兄,我是万不得已,才请你出山的。你莫可要让我失望。”
  凤承渊说这话时,不自觉地便将自称换成了“朕”,仿佛有些话在他心里已经重复了上千、上万遍。
  陶瑾然来来回地打量了他几遍,用不负所望的口吻道:“我知道了。”然后继续开始大快朵颐。
  凤承渊见他应允,脸上这才有了几丝表情。他注视着远方良久,复又低下头。那一瞬,凤承渊的手不可见地抖了一下,酒杯里的酒水一荡。他有点恍惚,只借着清澈的酒,仿佛看到了自己英俊的脸庞后那高高在上、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孤傲灵魂。

  ☆、第九章

  第八章:哀家离开你你开心吗
  太后去五台山为国祈福是一件值得歌功颂德的大好事,所以凤鸾驾浩浩荡荡地出发那日,皇亲国戚和文武百官皆来送行。
  凤承渊站在宫门口,脸上摆着官方的微笑,“太后此去一个月吃斋祈福,不比宫中锦衣玉食,朕替列祖列宗和天下苍生先谢过太后了。”
  说完,真的有模有样地鞠了个躬。
  薛英暮神色淡然地看着他,“此等为百姓造福的事是哀家该做的。”
  她说着,又走到勤妃面前,勤妃毕竟入宫不算长,见到大场面还是难免有些局促,不由自主地往凤承渊身边靠了靠。
  薛英暮的眼眸更加冷淡疏离,故意用凶巴巴的语气道:“哀家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勤妃可要照护好皇上。即使是小伤小痛,也马虎不得。”
  “是,请太后放心。”勤妃唯唯诺诺地道。
  薛英暮又扫了一眼身后的文武百官,只见史孝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薛英暮这才觉得神清气爽了几分,当即上了马车。
  海青与薛英暮一同上去,凑在她的耳边嬉笑道:“哈哈,太后,您看到了吗,刚才宋国公的表情真像是吞了臭虫一样,还有勤妃娘娘,就像个见了老虎的兔子!”
  薛英暮出了皇宫,心情不由得也好了些,取笑道:“哀家瞧着柳侍郎刚才看你的表情也十分微妙,想来你与他之间的主仆情不会比你我要浅。”
  海青俏脸一红,不再说话。
  薛英暮掀开帘子,看了看宫外的景色,市集上人来人往,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行人见到他们富丽堂皇的马车明晃晃地行驶,也纷纷绕路。
  宫外的世界,很久不见,连你们,也被时光改变了模样。
  薛英暮心里一片空洞,若不是见着了这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她几乎要忘记了初进宫的自己有多希冀走出那座宫墙。薛英暮瞅了瞅随时待命的小银子,默默对他道:“你去把小陶子给换进来。”
  小银子的双眼充满幽怨,扭着手指道:“奴才伺候太后伺候得不好吗?”
  “不是。”薛英暮说道。
  “那为什么还……”小银子黯然失色。
  薛英暮没耐心了,“哀家说的话不顶用吗。”
  小银子不敢多言,只是动作缓慢地退出马车,边退边等着太后改变主意,可惜直到他退到外面去换了陶瑾然进来,薛英暮也没有发话。小银子在小鞋名单上又记下重重的一笔,该死的,等着他的十大酷刑吧!
  陶瑾然见到闭目养神的薛英暮,吃吃笑道:“太后有事吩咐我?”
  既然到了宫外,陶瑾然自然没有再穿那件太监服,随手换了身月白长服,上面绣着清丽的锦竹,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倒也像个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公子哥。
  薛英暮瞟了他一眼,不疾不徐道:“小陶公公,你入宫多久了?”
  陶瑾然垂手敛身,乖乖地答道:“几个月而已。”
  薛英暮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觉得是宫里好还是宫外佳?”
  陶瑾然神采奕奕地拍马屁,“当然是宫里好呀,宫里有太后在,是以人人安分守己,宫外面乱糟糟的,□□掳掠时有发生,哪里比得上宫里。”
  薛英暮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托腮不说话,心想她是被猪油懵了心才想着要叫他进来的吧。
  海青在一旁坏心眼地补充,“呦呵,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陶瑾然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薛英暮一眼,真的拍马腿上了?
  薛英暮继续托腮不言。陶瑾然头一回在拍马屁上吃了瘪,自尊心有些小受损。
  于是,也低着头坐在软绵绵的垫子上,不言不语。
  气氛顿时陷入一片僵局。
  陶瑾然昨晚又去找了凤承渊,本就睡得晚,清晨又起了个赶早,一来二去,便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大胆地堕入了梦乡。
  他沉沉入睡,竟梦到凤承渊站在金銮大殿上,身穿金光闪闪的龙袍,手执金剑,目光锐利,拿着剑毫不犹豫就刺向一旁的薛英暮胸口处。
  陶瑾然一惊,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一边本能地飞身过去挡,一边脱口而出地喊了一句:“太后!”
  睡眼惺忪间,有个人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陶瑾然身子一抖,回过神来。就见到薛英暮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海青一脸怒容。
  “在太后跟前伺候也敢打瞌睡,还说梦话,你是不要命了吗!”海青怒气冲冲地道。
  陶瑾然摸摸鼻子,想着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梦到了什么,恐怕就立即要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了。
  薛英暮倒是一脸平静,看不出怒意,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有意地咬着字眼儿道:“我是不是该庆幸,你喊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皇上的。”
  自出了皇宫起,她就有意地改变了自称,现下听起来平易近人接地气了不少。
  “我是太后的人,怎会喊皇上呢。”陶瑾然歪着头,诚恳地道。
  自出了皇宫起,他的自称也在奴才和我之间来回游荡,薛英暮没有追究,干脆地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薛英暮瞪着眼睛,“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陶瑾然的大眼睛里尽是茫然,为什么他竟然会有一种卖了身,而且还是卖了一辈子的感觉。
  近酉时时分,一队人马赶到了一个平静的小镇。薛英暮不愿太张扬,所以并未惊动当地官府,只带着他们一行人投了当地的客栈。当初在宫中时,薛英暮曾说此次侍卫不会太多,现在陶瑾然深感认同。事实上,总体人数都不算多,随行的只有一贯伺候薛英暮的几个宫女太监和一名御医,侍卫的总数加起来才二十左右。
  人虽不多,但也免不了要受百姓的注视——尤其是走在前头很有气势的薛英暮。她着着一身玫瑰紫描花长裙,头上虽只佩戴着简单的累丝珠钗,但一看便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
  四周过路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几眼,陶瑾然与他们的视线一一对上,又凶狠地瞪回去,胸腔里有股无名火。太后是任谁都能看的么!
  薛英暮早不是未出阁的小女子,对那些视线视若无睹,只是自顾自地上了客栈二楼的上房。海青和陶瑾然等人紧随其后。
  “太后,需要奴婢让小二送吃的上来吗?”海青问道。
  薛英暮摇摇手,捶捶纤细的腰肢,“我还不饿。坐了一天的马车,哀家现在只想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她指了指陶瑾然,“你在这儿守着。”
  陶瑾然张大双眼,愕然地指指自己。
  薛英暮坦然道:“我今日在马车上看你打了一天的瞌睡,心里不舒服,现下该换换了。”
  陶瑾然满脸黑线,太后您真是忒小气。
  薛英暮在客栈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苏醒时,天已然全黑。

  ☆、第十章

  第十章:太后吉祥物同甘共苦
  晚春的天气,风,温热而潮湿,落花无痕,飘忽而至。在这种风下,不期然便使人耳目一新,心旷神怡。
  薛英暮一睁眼便看到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陶瑾然,心头还算满意。转头见他依旧没有动静,又生了几丝狐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站着睁眼睡的功夫?想着,她就拿起桌上的筷子。
  陶瑾然忽然就动了,他看着近在咫尺准备来夹他鼻子的筷子,施施然地道:“太后您醒了。”
  薛英暮这才放下筷子,故作高深地道了一声嗯。
  陶瑾然知晓她是因为刚才的窘态被自己瞧见,所以才不冷不热,又忙道:“海姑姑怕您吃不惯外面的东西,去给您做膳了。”
  薛英暮看看他,优雅地打了个哈欠,说道:“既然如此,你陪我出去转转。”
  陶瑾然皱皱眉,沉思片刻后,问道:“可以用膳后再去吗?”
  薛英暮拿起枕头砸了一下他的头,“哀家都没用膳,你急什么。”
  陶瑾然扭扭脖子,委屈地扁着嘴。薛英暮往前走进步,又对他道:“记得带上剑。”
  陶瑾然点头,“是,一直带着呢。”外面不比宫里安全,薛英暮那日吩咐的话他还是记着的,从出宫起,他就将剑贴身携带着。
  说是出去转转,可薛英暮转的地方却不远,或许是这小镇本就不大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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