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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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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晚箫在马车里躺了大半夜,但因为是晚上,马匹也要休息,便解开了马车,所以整个马车都是倾斜着靠在墙上,梅晚箫连翻身都不能,一早起来便浑身酸疼。
  这周重华的心思她岂能看不出来,但她原本就不想应承,他倒还老是贴上来,是以更加心烦,正要开口驱赶,却听得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夫人昨夜没睡好吧?都怪我。”
  梅晚箫:“……”
  君暮寒从楼上下来,一脸关切地看向她:“可要紧吗?有哪里不舒服?”
  周重华一脸震惊。
  这看似嚣张跋扈的梅晚箫,竟然是下面的那个?
  再看了看君暮寒。
  还是躺在个病秧子的下面。
  梅晚箫抹了把脸,刷一下站起来,抬脚就往外走:“妈的智障。”
  周重华看向君暮寒:“……?”
  君暮寒波澜不惊:“这是在跟周兄道别。”
  周重华一时不知道应该离他远点避嫌,还是假意应承两句,最后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继续上路。
  梅晚箫半眯着眼睛骑在马上,任凭桑柔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催促她,说什么也不肯进车内歇息。
  开玩笑,进哪个马车?
  这辆有花月容,那辆有君暮寒。
  桑柔也无奈,看着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直到正午,行至一处茶肆,周重华一声令下,示意众人稍作休息。
  君暮寒坐在角落的桌边,即使是这样简陋的环境,他倒也能苦中作乐,拿着粗瓷壶,倒出一杯粗制滥造的茶水来。
  眼看他就要凑到唇边,梅晚箫眯了眯眼,大步走过去,一下抢过来,似笑非笑道:“多谢。”
  君暮寒摇头道:“这可不是给夫人准备的。”
  两人一来一往,竟然为了一杯茶水动起手来,却都没有用上内力,不过两个回合,茶杯便掉在了地上。
  褐色的茶水洒落一地,落在青葱的草尖上,瞬间便枯萎发黑。
  几乎是同时,君暮寒手上一用力,便把梅晚箫拉到了身后。
  茶肆老板抽刀而起,刀法出其不意,瞬息之间就摆脱几个弟子的纠缠,身形一隐便没了踪影。
  周重华喝道:“别追!”


第十章 会当凌绝顶
  出了这样的岔子,一行人原本尚算轻松的氛围,此刻变得沉重起来。
  周重华吩咐两名弟子查探周围情况,一路询问着有没有人中毒,皱着眉朝梅晚箫等人走来。
  “晚箫公子,”他抱拳道:“可有大碍?”
  这一路上,冷长决对诸事漠不关心,琐事也有人替他打点,通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故此便是周重华出面居多。
  梅晚箫摇头道:“无妨。”
  “这毒蹊跷,我已放出信鸽禀报掌门。”
  “并不蹊跷,”梅晚箫使劲挣脱君暮寒的手,随口问道:“张无的尸体呢?”
  周重华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但还是道:“我等赶路,不便带着,是以委托了一家棺材铺运回武当。”
  “啧。”梅晚箫看了他一眼,转身朝马车走去。
  “晚箫公子?”周重华不明所以,追上来道:“你方才说并不蹊跷?”
  梅晚箫却不再解释,只是道:“此事复杂,速速赶路。”
  周重华欲言又止,但看她并不打算多说的样子,也只得把疑问压下去,安排上路的事宜。
  待一行人重新出发,君暮寒坐进马车,梅晚箫掀开眼皮看了一眼,便又靠着车壁继续打瞌睡了。
  “夫人昨晚睡得不好?”君暮寒微笑。
  梅晚箫倏然睁眼,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一路走来,我们相处还算融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梅花谷与你绑在一起。你便无需再画蛇添足,存心引人注意了。这样的称谓,也尽可省了。”
  “夫人这样说话,便是伤我的心了。”君暮寒软着手臂,任由她使劲捏住,眼里有几分看不透的笑意:“我们素来心意相通,怎的这次你却看不懂了?”
  梅晚箫一顿,缓缓松开手。
  半晌,她叹气:“我说你自小被养在宫外,也树敌这么多?”
  君暮寒毫不在意地揉了揉手腕,再从暗格里拿出一盘糕点:“有的人行事,并不讲究章法,但凡与他是平级的,都不会放过。”
  这话就并不含蓄了,即便梅晚箫不知道他的经历,也能大致听出来,这是指与他平级的皇子或者王爷相互暗算。至于为什么这样,目的不言而喻。
  皇帝老了。
  皇后早逝,颜贵妃宠冠六宫。颜丞相权倾朝野,门客众多。颜将军征战归来,荣宠万千。
  颜家势大,已呈锐不可当之势,如果此番君暮寒治好身上的寒毒,来日归朝,必将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梅晚箫捡了块糕点,郁卒地咬一口,嘀咕道:“你真事儿妈。”
  君暮寒虽然听不懂,但听她语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因此只是微微笑着,并不追问。
  “事已至此,也只能等我哥来了。”梅晚箫叹气。
  “逐曦兄也要来?”君暮寒意外。
  “我已卷进武当大会中,历来梅花谷都是不参与的,此番如果留下,许多事情周转不开,只怕难以脱身。”梅晚箫道:“何况火莲上的毒,必须要用谷中的一味药来解,只能等我哥来了,我们再行离开。”
  君暮寒将茶盏推到她面前:“两次遇毒,夫人好像并不意外?”
  梅晚箫斜睨他一眼:“这里没有人看见,你便无需做戏给人看了。”
  “跟踪之人无处不在,”君暮寒毫不脸红,笑道:“还请夫人示下。”
  梅晚箫当然认识那毒药,而且还很熟悉,不仅很熟悉,而且……
  她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递给君暮寒:“喏,你要尝尝吗?”
  君暮寒面不改色地接过,揣进怀里,笑得眼神柔软:“多谢夫人赐予我防身之物。”
  他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生怕别人不知道王府和梅花谷绑在了一起,此番梅晚箫虽然迫不得已前去武当,但这立场却是鲜明得很。
  梅晚箫自然明白他是逢场作戏给跟踪的人看,多说无益,也懒得掰扯。反正事成之后大家就分行李走人,索性闭上眼睛睡大觉。
  一路快马加鞭,风餐露宿,终于在三天之后抵达武当山脚下。
  武当派大开正门,门庭若市,掌门玄奇道长站在台阶下迎客。
  周重华带着一众弟子上前复命:“师父,弟子无能,不仅没有追查出真相,反倒让张无师弟惨遭奸人之手。”
  玄奇道长一身灰蓝色的道服,拂尘搭在左手臂上,右手捋着长长的胡须,沉吟道:“对方有备而来,你查不到也是自然。张无的遗体,着人好好安葬。”
  “是。”周重华领命。
  玄奇看向他的身后:“这几位是……”
  周重华忙退开半步,道:“这位是梅花谷的二公子,晚箫公子。”
  玄奇颔首施礼:“数年来,武林大会召开数次,曾多次邀请梅花谷出面,却都未果。今日见到晚箫公子,乃是武当的荣幸。”
  “掌门言重了,”梅晚箫虚扶他一把,笑道:“我来逛逛就走。”
  周重华险些一个趔趄,幸好扶住了门口的石狮子方才站稳,连忙去看玄奇的脸色。
  玄奇面色如常,目含笑意,捋了捋胡须,道:“武当不敢说别的,但与梅花谷不同,高山峻岭的,或许尚能入公子的眼。”
  “如此,便有劳贵派了。”梅晚箫露出满意的神色。
  玄奇看了看她身边站着的君暮寒,微笑道:“不知这位是?”
  梅晚箫也笑眯眯的:“内子暮寒。”
  周重华很努力地想保持微笑,内心已经有了想堵住梅晚箫的嘴的想法,一时面目扭曲起来。
  “原来如此,”玄奇点头,面色不改,甚至连多看一眼君暮寒都没有,往门内抬手示意:“请入门内歇息。”
  道长就是道长,处事就是这样波澜不惊。成了掌门的道长,更加与众不同。
  梅晚箫一面笑着,一面看着周重华道:“小周啊,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呐。”
  按说她虽然代表了梅花谷,但还是小辈,玄奇却十分给她面子,与她并肩走着,看这架势还是要亲自送到安排给梅花谷的别院里。甚至与她并肩而行,君暮寒走在梅晚箫右边,周重华便跟在玄奇身后,原本还想交代一旁的弟子几句话,却突然听见梅晚箫轻飘飘一句指点,仿佛她是与玄奇是平辈了一般。
  把周重华气得够呛,一口气卡在脖子里,憋红了俊脸。
  看了看自己师父的脸色,却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没觉得梅晚箫失礼。
  周重华只得咬着牙咽下这口气。
  玄奇道:“重华,你去安顿别派的客人吧,北冥的弟子与你一道归来,此番虽无功而返,礼数却不能失。”
  周重华肃容领命而去。
  一路走过苍翠的林道,穿过烟雾缭绕的矮峰,大眼看去,真真是五里一庵十里宫,丹墙碧瓦望玲珑。
  “武林大会将近,武当上下有些忙碌,如有招待不周,还请晚箫公子见谅。”玄奇说着,在一处院落前停下,抬手示意梅晚箫先入内。
  梅晚箫丝毫不客气,抬脚就进去。
  “这丹元宫离我的无极宫最近,晚箫公子若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我。”玄奇微微笑着,指了门口的两个道童给她看:“这是清心和清松,有什么杂事,可嘱咐他们。”
  梅晚箫敷衍地点点头,抬脚就往门内走。
  “晚箫公子。”玄奇叫住她。
  梅晚箫转过身,看见他一身蓝衣,正好凉风微起,鼓动双袖,拂尘扬起,衬得他一身道骨仙风。
  “晚箫公子聪慧过人,只是,”他顿了顿,垂下眼,面含慈悲道:“须知保持立场虽为聪明之举,但行善积德却胜造七级浮屠。”
  梅晚箫淡淡一笑,朝他施了个礼:“玄奇掌门,既然您已看出晚辈的小心思,还请原谅晚辈的无礼之处。只是行善积德乃是你们道家与佛门的要紧事,于我,现在却是自身难保,只怕难以匡扶他人。”
  玄奇念了声道号,若有所思,却不再多言,施礼转身离去。
  梅晚箫的无礼,并非本性跋扈张扬,只是她的爹娘已然为她在外造了这样的名声,自然要好生利用的。此番武林大会,既然已经无可避免地参加,立场却是要鲜明的。
  既不能得罪各个门派,但也绝不能有所偏颇,对谁示好。
  梅花谷素来与世无争,有人上门求医也是收了酬金的,说不上与谁有多么交好。再加上与皇家的这门亲事,至少在没有解除婚约之前,暗里的眼线是不会离开他们的。当年皇帝无非是看着梅花谷没什么背景,在朝中无人,又与江湖门派没有过甚的来往,才执意坚持婚约的。
  换句话说,现在梅花谷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而一旦梅花谷有所发展,难保皇帝不会起疑心,觉得梅花谷与君暮寒站在了一起,是在发展羽翼,那样却反倒弄巧成拙,把自己拉下水了。
  是以梅晚箫才摆出这样一副姿态,一是吻合对外传扬的名声,二是显得她是一个涵养欠缺的纨绔子弟,所作所为并不能代表梅花谷。
  但玄奇是何等的老练,一眼便看出她的用意,虽然没有当面拆穿,方才那一番试探的话,份量也不会轻。
  果然,就不应该出谷的。
  梅晚箫叹口气:“俗事缠身啊。”
  转头大步进了门。
  君暮寒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心下好笑,不动神色地跟进去。


第十一章 处处瞎掰扯
  化清殿内一片肃穆。
  玄奇坐在大殿正中央的主位上,面色沉静。
  他的左手边依次坐着少林派、天音宫的掌门,右手边坐着北冥教与雪山派的掌门。梅晚箫代表着梅花谷,却并不愿意坐在原本玄奇给她安排的左手第一座的位置上,倒是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了少林掌门空海的背后。
  此次召开武林大会,来的有大大小小几十个门派,江湖上做了个名号,将逍遥山庄、武当派、少林派、梅花谷、唐门、天音宫、北冥教、雪山派列为八大门派。但逍遥山庄、梅花谷、唐门却从不参与,是以每年都是五大门派牵头,轮流在各自的门派中召开武林大会,每三年举行一次,选出武林盟主。
  见众人一一落座,玄奇笑道:“今日诸位莅临于此,令武当上下蓬荜生辉。”
  有人简单应和两声,但显然气氛并不热烈。
  玄奇叹了口气:“此番武林大会召开之际,遇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梅晚箫从袖子里摸了颗杏干,竖起耳朵听八卦。
  “先是北冥弟子在来的路上被无辜杀害,武当派出人手协助,却也有弟子在滁州遇害。”玄奇皱眉道:“事出蹊跷。”
  “的确蹊跷,适逢武林大会召开之际,又是在距离武当不远的地方出事,怕不是巧合。”说话的是北冥教主冷渊。
  此番是北冥教先遭到毒手,虽说只是两个弟子,资质也不是上佳,但终归让北冥面子上过不去。
  天音宫主秦筝年近四十,眉目却仍旧精致如画,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出尘飘然,她道:“我听闻,北冥和武当的弟子俱是中毒身亡?”
  玄奇点头:“是,中毒之后口吐白沫,双目翻白,接着七窍流血,全身经脉断裂而亡。”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空海垂眸念了声佛号。
  “下手之人如此歹毒,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将幕后元凶绳之以法,只怕要叫人耻笑我正道无人!”说话的是雪山派的掌门卓烨,他一掌拍在椅子上,一脸义愤填膺。
  玄奇道:“事情发生在这个档口,我们虽还不知对方是谁,但极有可能与武林大会有关。”
  这话一出,在座的四个掌门都知道份量,却都不说话,显然在他们心里,也有此番猜测。
  秦筝沉吟片刻,忽然道:“玄奇道长,此毒……我早年游历四方,曾见过一次。”
  玄奇眉梢一动:“秦宫主但说无妨。”
  “只是……”她顿了顿,似有为难。
  冷渊道:“秦宫主尽管说,我等需知道此毒出自何方,方能找到一点头绪。否则今日出事的是我北冥和武当,来日却不知是谁了。”
  “也罢,”秦筝叹息一声,道:“此毒名为断魂散,一旦沾上,中毒之人痛苦难当,有如断魂之痛,内力逆转,七窍流血,直至经脉寸寸断裂死亡。却是……与玄奇掌门所述的症状一致。”
  “竟恶毒如此!”卓烨一拍椅子,怒道:“谁人下如此毒手?”
  梅晚箫端茶的手一顿,缓缓收回手,眼里滑过一丝轻蔑。
  只听天音宫主秦筝叹息一声,道:“谁人下手,我并不知,但这毒……却是出自唐门。”
  一石激起千层浪。
  唐门以毒术、暗器出名,虽然门下弟子都行事低调,并不在江湖上张扬,但毕竟唐门的专精与武林正道有所不同,又从不参与武林大会,与其他门派无甚往来,故此一直以来都是亦正亦邪的形象。
  这次的事情,若被坐实是唐门所为,往轻了说是欺人太甚,往重了说就是挑衅武林正道,有所图谋。
  但无论是哪一条,都绝不能善了。
  场内众人都是一派之主,虽然表面上还未说什么,但眼神交流却一直没有停过,气氛一时肃穆而沉重。
  “我听闻,在回来的路上,晚箫公子一行也曾遇袭。”玄奇面色沉静,并不对秦筝所说加以评说,反而笑得一脸亲和,看向了梅晚箫:“晚箫公子,可有此事?”
  梅晚箫坐在柱子后面看戏,却还是躺枪,她叹息一声:“确有此事,但我当时走在后面,这事情,还是北冥的少主和武当的大弟子最清楚。”
  一个顺水推舟,她又把这两派扯出来。
  玄奇眼中精光微闪,并不点破,只是吩咐弟子道:“既如此,便去请冷少主和你大师兄吧。”
  冷长决与周重华一前一后进门。
  周重华在路上已经问清来龙去脉,是以一进门便行礼道:“禀师尊,徒儿安顿好张无师弟的尸首,便与梅花谷二公子约好一同回到武当。原本一路顺畅,进了湖州地界之后,我等在一处茶棚稍作休整,幸亏晚箫公子一眼看出茶水有异样,我等才逃过一劫。”
  这番话看似中规中矩,却一开口就把梅花谷和武当拉到了同一阵营,好似他周重华与梅晚箫关系密切,方才答应来到武当的。
  不仅如此,看似是夸了梅晚箫一番,实则却又把球踢给了梅晚箫。
  “晚箫公子侠义心肠,慧眼独到,实在难得。”北冥教主冷渊顺势接了一句。
  众人纷纷用欣慰中带着赞赏的眼神看着梅晚箫。
  “什么异样?”梅晚箫疑惑道:“我只是看他居然抢在我前面喝茶,看不惯故意跟他抢的,谁知道洒出来,把草给浇死了。”
  这个“他”,就很微妙了。
  在场众人虽然都没正面与梅晚箫打过交道,但梅晚箫一开始把君暮寒大摇大摆地带进武当大门,还是一副平起平坐的姿态,想不让人起疑都难。江湖上的传闻也是很快的,当时各位掌门各显神通,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弄清了这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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