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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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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午膳时辰,梅晚箫悠悠醒转。
  君暮寒含笑看她:“贤弟醒了?”
  梅晚箫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
  她原本长相便不差,本是柔软精致的五官,安静睡着的时候稍嫌女气,醒来却带了她身上独有的英气,显得雌雄莫辨,还带着少年的娇憨可爱。
  君暮寒看着,微微一怔,刚想说话,便被梅晚箫捏住了手腕。
  这是习武者的大忌,她出手突然,君暮寒毫无防备,下意识地想用力,却被她飞快放开了手。
  见梅晚箫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君暮寒心下稍定,庆幸自己克制住了,并未对她出手。
  “你急吼吼地非要提前走,便是为了试探我虚实吗?”梅晚箫伸手在袖子里掏出一个褐色的锦袋,拉开线绳,摸出一颗梅子放在嘴里,含糊道:“还要在我爹娘面前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明明功力也不差。”
  她说这话丝毫不加掩饰,声音也与平常毫无二致,与他们仅一帘之隔的流霜自然也听见了,抱着剑的手当下一紧,屏住呼吸仔细听着车内的动静。
  君暮寒却似笑非笑道:“贤弟既然知我意图,却为何还要顺着我来呢?”
  梅晚箫吃完一颗梅子,撩开车窗上厚重的帘子,运足气往外一吐,转过身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舒服得叹息一声:“我观你面相虽好,但印堂黯淡,眼下发青,嘴唇发白,近日必然为事劳神,不得安枕。再想想你的身份,莫不是有人追杀?”
  君暮寒面上还是笑着,心里却已经一惊。
  梅晚箫又从袖子里摸出另外一个锦袋,倒出几颗桂圆干在茶盏里,冲了热水泡开,盖上盖子,摇头道:“念在你不想波及梅花谷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流霜松了口气,放开了握在剑柄上的手。
  君暮寒只觉这人的确有意思,虽然并非句句属实,却也将他的用意猜了个七八成,他将桌上用隔热水温着的糕点往梅晚箫面前推了推,一脸谦虚道:“叫贤弟猜中了,实在惭愧。那日在梅城,我并非寒毒发作,乃是发现城中有人跟踪,加之并未适应这里的气候,故此有些风寒。幸得贤弟相助,并替我遮掩此事,为兄感激不尽。”
  “那你装病的功夫可真不差,想必也是很有经验的。”她虚假一笑,抱拳道:“佩服佩服。”
  流霜的手又放在了剑柄上。
  君暮寒笑道:“比不过贤弟。”指的却是她装做顽劣,实则精明的为人处世。
  梅晚箫毫不客气地捏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了,朝车门外喊:“车夫,到哪了?”
  车夫答:“回公子,已过梅城,前面五里便是柳树镇。”
  “在柳树镇休整。”
  “是。”
  君暮寒缓缓放下挡在面前的袖子,看了一眼精致的面料上被喷上的糕点碎屑,笑容不改:“贤弟天真可爱。”
  梅晚箫:“……”
  流霜默默收回手。
  梅花谷地处西南,山上寒凉,出了山便不再那么凛冽,一行人往东而去,途径十数城镇,用了一月半时日,方才抵达滁州。
  原本不需这么久的,但梅晚箫此人,要求只走大路官道,即便绕远路也无妨。每日睡到天光大亮方才起身,黄昏时辰便开始寻客栈,不肯宿在郊外。
  如此一路有规律地前行,原本骑马半月便能到的,生生拖延了一月。
  如今已是二月,早春时节,天气还是寒凉,吹面而来的风却并不让人感觉生疼了。滁州气候温暖,城外已然有新发的柳树枝芽,风里也带了浅薄的花香。
  梅晚箫换了春衫,从蜗居了许久的马车上下来,仰天伸了个懒腰,朝后面唤一声:“桑柔,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哎,来了!”桑柔不似她这般懒惰,一早就坐在车辕上四处瞧风景,听见梅晚箫呼唤,便跳了下来,碎步跑到她身边。
  相处月余,一行人之间关系缓和不少,只是流霜见她主仆二人如此相处,心中惊异之余,倒也不觉得有失规矩,也看出梅晚箫是个没架子的人。先前对自家主子的种种针对,其实从她的角度想,也无可厚非。
  君暮寒也出了马车,此处温暖,但他仍披着披风,纵然功力不弱,却也难耐寒毒侵蚀。
  治疗寒毒,梅修远与叶锦推敲出两种药引,一是火莲,二是玄寒玉,其一的火莲,便在滁州花家。
  梅晚箫心情极好,一是滁州作为他们首个目的地,自然少不得要多做逗留,二是出来这么久,也终于能好好放下心来游玩片刻,是以带着桑柔在城里慢悠悠地闲逛。
  君暮寒跟上她,见梅晚箫已选了好几样蜜饯,笑道:“贤弟好兴致,买这许多零嘴。”
  梅晚箫点头:“不买不行,你昨日把我仅剩的半袋梅子也吃光了。”
  君暮寒摸了摸鼻子,道:“从前我随师傅四处游历,曾至滁州小住,知晓城中有家酒楼不错。”
  “啧,”梅晚箫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糖粉:“带路。”
  只是这不错的酒楼,最终还是没能去。
  只因刚走到城中,便听得锣鼓喧嚣,近处街市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待走得近了,便见临江对面搭了一处高台,台上红毯铺陈,两侧各悬大红绸缎,缎面宽大,贴在两边的柱子上,其上泼墨书道——
  凤落梧桐梧落凤,珠联璧合璧联珠。
  横批:比武招亲。
  边上有人议论道:“这花家可真是大手笔,据说要连开一月擂台,每日招待到场宾客,便是输了,也能留下观看。”
  另一人羡慕道:“明日我定要早早起身,挤进场内,否则连站的地头都没有。”
  “可不是么,我等连沾沾光便已倍感荣幸,尚不知获胜之人是谁?据说夺得头筹之后,不仅能娶到花家大小姐,还能得到享誉杏林的圣药,火莲!这可真真羡煞旁人呐!”
  ……
  梅晚箫顿住脚步。
  君暮寒侧头看她。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流霜。
  流霜被他两人看得背脊发凉:“主人?公子?”
  梅晚箫击掌道:“就你了。”


第五章 招亲藏玄机
  流霜抱着剑靠在客栈大门前的柱子上,眉眼低垂,好好的一副俊秀样子,偏被他的神情弄得寒气四溢。
  店小二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提着铜壶,来来回回走了三趟了,还是不敢上前说话。
  因为流霜这副神态,往客栈大门一站,还有谁敢进店?
  店小二哭丧着一张脸去找掌柜。
  梅晚箫伸着懒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掌柜的仿佛见了救命恩人,双手作揖道:“这位公子,可否让您的侍卫换个地方等候啊?哎哟,大上午的,小店是开店做生意的,您看他这……这……”
  梅晚箫一顿,顺着掌柜的视线往外一看,乐了。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惭愧道:“是在下的疏忽,这就去瞧瞧。”
  她刚一迈出门槛,流霜的眼神就瞟了过来,他站直身子,抱拳道:“公子。”相处近两月,怎么说梅晚箫现在也是关乎君暮寒安危的人,加之又是明面上的王……妃,故此流霜对她还算得上是礼遇的。
  梅晚箫笑眯眯地挥手:“不必多礼。”
  流霜便站起身,也不说话,还是靠在柱子上站着。
  “站这么久,饿不饿呀?”梅晚箫指指客栈大堂:“进去用点早膳吧。”
  “属下不敢越矩。”说的是不敢和她一桌吃饭。
  “不妨事,”梅晚箫拍拍他的肩膀:“我虽不介怀,但你心中观念已久,我也不勉强,你去同桑柔一桌吧。”虽说桑柔与梅晚箫从小一起长大,少了许多冗杂的规矩,但如今出门在外,毕竟君暮寒还是个王爷,故此平日都是她与君暮寒在一桌,剩下的人一起用膳的。
  流霜还是摇头。
  “哎呀,少年,你这样就不通透了啊。”梅晚箫靠近他几步,凑在他肩膀边,低声道:“比武招亲的花家,我遣人去探查过了,这花月容啊,相貌可不差。你若是能夺得头筹,不仅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娘子,还能顺便给你主人治病,岂不两全其美,妙哉?”
  流霜幽怨地看她一眼:“公子,此行是为给主人治病的。”你到底分不分得清主次?
  “有理,”梅晚箫笑道:“所以我已给你下了拜帖,用过早膳,我们便可入场了。”
  流霜叹了口气:“公子,可否与花家说明,我等只取火莲,并不想……”
  “你居然想辜负人家姑娘,”梅晚箫斥道:“负心汉!”
  流霜:“……”他怎么感觉周围传来了好多火辣辣的视线?
  君暮寒在门后看够了,方才施施然走出来,笑着拍拍流霜的肩:“无妨,先去会会,叫你亲眼见见那姑娘,再做定夺。”
  流霜抱拳:“流霜只愿追随主人,尚未想过成家,亦不想辜负好人家的姑娘。”
  君暮寒沉吟着,似乎在想办法。
  梅晚箫笑得两眼弯弯:“这么有自信啊,你怎知这头筹就是你的呢?”
  “……”
  流霜剩下几句推脱的措辞被卡在喉咙里,握着剑的手缓缓收紧,最后一低头,道:“属下先去排队。”
  说完,转身就朝花家开设擂台的方向走了。
  君暮寒对她刮目相看:“贤弟与流霜相处不过数月,对他的脾性已这般了然。”居然还知道用武功来激将流霜。
  梅晚箫摇头叹息:“若非皇命在身,尚不得脱身,有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招亲,我早就上了。”
  她一脸扼腕,倒把君暮寒弄得不尴不尬,最后只得含笑道:“贤弟此言,仿佛是有法子脱身?”
  梅晚箫侧过身来,奇怪地看他一眼:“你真是断袖?”
  “……”君暮寒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摇头。
  “那不就得了,”梅晚箫拂了拂衣袖,大步迈开往前走:“即便我没办法,但你总会有的。”
  君暮寒来不及掂量她话里的深意,便已见她走远,朝着流霜离去的方向去了。
  …………
  花镇岳拧着一对浓眉环视场内的一群人。
  有一半是来蹭吃蹭喝的,现在满场都是嗑瓜子的声音,好不热闹。
  他瞪了一眼管家。
  管家被他瞪得一哆嗦,小声问:“家主,可是准备的膳食零嘴不够上台面?我这就……”
  花镇岳被他这眼力见给气得,一拍桌子:“退下!”
  管家哆哆嗦嗦地退了。
  还有三成的人是来看热闹的,几乎都是本地人,因为滁州人喜文,习武的毕竟是少数。加之花家是本地的大户,手笔又大,并不计较这些,故此来此观看的人不在少数。
  好在限定了人数。
  花镇岳叹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朝着剩下两成的人群中打量去。
  这个太糙,满脸大胡子,闺女肯定不喜欢。
  这个太弱,还是个使暗器的,娘娘腔。
  这个……还可以,嗯?他用的什么武器,杀……杀猪刀?
  花镇岳气得猛拍一下桌子:“这管家收帖子也不知挑选吗!”
  躲在角落里的管家再次默默躺枪,不过幸好家主没看见他,于是也摸了一把瓜子,加入了嗑瓜子看热闹的队伍中。
  “在下姓刘名霜,挑战这位擂主。”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花镇岳气得想喝口茶压下火气,听见这声音,顿时精神一振,把茶盏一合,打眼看去。
  但见此人身形修长,却绝不单薄,一身墨蓝的劲装,双手抱拳持剑,朝台上赢下上一场的人行礼。
  那擂主是个使长枪的,长相也并不难看,但等流霜一抬起头来,便让人觉得,他成了黯淡无光的陪衬。
  花镇岳眼睛亮了,忙差人招来管家:“快,快去叫小姐别睡了,看看这人如何!”
  管家打了一小会瞌睡,这会正懵然,叫他拉住这么一晃,倒醒了七分,便转身叫了个丫鬟,让她去叫花月容从阁楼上隔了纱的窗户观看。
  就这么一会功夫,擂台上竟已然传来叫好声。
  花镇岳眼见着这个姓刘的挑战者仅一招就挑翻了前擂主的长枪,竟然连剑都没有拔出来,只是用剑鞘格挡一下,施加的力道就将来人震退数步,力量之大,直到前擂主“噔噔噔”几声下了擂台的楼梯,方才卸去余威。
  花镇岳难掩激动,一把抓住座椅的把手,以免自己一激动便站起来叫好了。
  台下观众即便再是门外汉,也能看出流霜这一下的厉害。
  顿时一片叫好喝彩之声。
  花镇岳这才坐直了身子,自觉脸上也有光了,仿佛与有荣焉。
  流霜冷着脸等着来人再挑战,许多人不服,也有的认为他是运气好,纷纷上台挑战。
  却都未在他手下走过十招。
  “好!”花镇岳看着最后一人被打下台,一击掌站了起来,笑得满面红光:“这位少侠,今日守擂成功!”
  流霜朝他微微点头,双手作揖,却并不言语。
  花镇岳看得又满意了几分,只觉得此人沉稳内敛,必定是稳重之人。
  他朝场内众人拱手道:“时日不早,今日擂台便到此为止,明日各位请早。”
  然后给管家递了个眼神。
  管家这回总算开窍,忙招呼着众人就坐,吩咐后厨开始走菜。
  花镇岳这才仔细打量了流霜,越看越是满意,脸上的褶子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这位公子相貌堂堂,武功超群,老夫与你一见如故,不知可否赏脸莅临寒舍,以尽我绵薄款待之意?”
  言下之意,竟然有些要内定他的意思。
  流霜面容一肃,抱拳道:“花家主,有一事,晚辈要向您禀明。”
  花镇岳见他谈吐稳重,举止有礼,心中愈发满意,摸着胡须道:“公子但说无妨。”
  “其实晚辈并非……”
  “并非一人前来。”梅晚箫与君暮寒从擂台楼梯处上来,笑眯眯地摁住流霜的肩膀,道:“花家主,多有叨扰。”
  花镇岳一见她,眼里顿时一亮,再一看君暮寒,眼睛都发直了,忙收起捋胡须的手,作揖道:“三位公子,有礼了。”
  三人拱手还礼。
  花镇岳忙请三人入室内大厅坐下,他坐在主位,一一看向三人,越看越是满意,心想原本以为流霜已是不凡,却在看到梅晚箫和君暮寒时,觉得他二人更甚数成。不过他倒也不贪心,只要这三人中的一人留下,他便已觉满意了。
  “听三位公子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花镇岳让人看茶,一边笑道:“老夫光顾着与三位寒暄,倒忘了问,真是失礼。”
  他那看乘龙快婿的灼灼目光,叫君暮寒与流霜二人颇感不自在,倒是梅晚箫落落大方,拱手道:“我等是梅城人士,家中姓刘,打擂台的是三弟刘霜,这位是二弟刘暮,晚辈是家中老大,名叫刘箫。”
  流霜默默别开眼。
  当年叶锦比颜贵妃晚怀孕数月,君暮寒明明是比梅晚箫大几月的。
  君暮寒忍着笑意,用袖子挡住脸,拱手施礼。
  “原来如此,”花镇岳恍然,却又疑惑道:“老夫观你三人,仿佛并不相像?”莫非是家底丰厚,家中妾室所生?这可得问清楚,哪个是嫡出的。
  梅晚箫道:“是,大家都这么说。我长相随娘,三弟长相随爹,二弟……”她顿了顿,微微一笑:“我娘在路边捡的。”
  “噗。”流霜被茶呛住,想咳嗽咳不出来,一口气梗在脖子里,耳尖都憋红了。
  花镇岳正待再问些详细的,却突然听得一道女声传来:“爹,我说了我不嫁!”


第六章 暗度陈仓计
  这声音洪亮清脆,丝毫没有闺阁女子的娇羞,只得片刻便见一倩影进了大厅。
  花镇岳气得眉毛一抖,呵斥道:“女儿家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你说不嫁便不嫁的!”
  花月容着一袭水绿色的长裙,腰系同色流云玉佩,行走时流苏佩环叮咚,甚是悦耳。只是她性子再过活泼,终归花家并非江湖儿女那般不拘小节,是以蒙面示人,只余一双美目环顾四周,顾盼生辉。
  “爹,三位贵客。”花月容低头福身。
  三人自然拱手还礼。
  却还不待落座,便见花月容一跺脚,驳道:“我才不愿任你盲婚哑嫁,什么比武招亲,分明就是你自己在挑选!”
  “你……”花镇岳气得双目圆瞪,又碍于外人在场,不好发作,只得伸手去拉她坐下:“为父几时说过不问你意思,便给你指配了?日日摆擂台,叫你好生看着,你倒好,躲在后面睡大觉!你啊你!”
  流霜见了比武招亲的主角,心中尴尬更甚几分,再看他父女二人争执不下,却也松了口气,忙拱手道:“家主既有家事在身,我等不便多加打扰,这就告辞了。”
  倒是梅晚箫和君暮寒,坐在一边看着,似乎饶有兴致。
  花镇岳一看,自己好容易挑中的人要走,顿时也顾不得教训这不成器的女儿来,忙站起来要挽留他们。却不料他女儿比他更快,朝三人再福了福身,道:“三位少侠慢走,今日叫你们见笑了,不若小女送诸位一程吧。”
  花镇岳一听,有门。这傻丫头明着跟他说不想嫁,见了好儿郎,不也想自己试探试探吗?他如此这般一想,心下便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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