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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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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被叶锦叫住:“箫儿,跟娘去药楼一趟。”
  梅晚箫的脸扭曲了一下,转过来的时候已然笑容满面:“是,娘。”
  梅花谷享誉武林,不说本身实力有多么浑厚,就冲着医术高明和药材珍贵两样,黑道和白道都不得不卖几分面子。
  是以梅花谷的药楼有上下三层楼,八个入口,谷中弟子轮番把守。
  这里是整个谷中最秘密的所在,亦是最安全的所在。
  叶锦带着梅晚箫进了大门,上了二楼,转过身来看着她,轻声叹息。
  “娘,您有话直说吧,”梅晚箫搓搓胳膊:“这样我毛骨悚然的。”
  叶锦无奈:“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梅晚箫摇头:“知道的越多,往往越是不好。”
  “这可不是你偷懒不学医术的理由,”叶锦挑眉:“这个九王,此行并非是真的要娶你。”
  啧,怎么还是说了呢?
  梅晚箫叹气:“娘,孩儿只愿终生呆在谷中侍候父母左右,谷外之于孩儿,毫无意义。”
  “我还没说什么,你怎知要出谷?”叶锦含笑。
  “……”梅晚箫再度叹气:“好吧,您说吧。”
  “九王的生母是颜贵妃,颜家是大家,当朝的丞相更是颜贵妃的嫡亲兄长,九王的舅舅。”叶锦关上近处的窗户,叹息一声:“若如此,便也罢了,偏偏颜家出英才,家中还有一个上沙场的将军,这将军是皇帝御封的兵马大元帅,亦是颜贵妃的弟弟。他年前刚刚平定了边疆,如今凯旋归来,正是风头正劲之时。”
  梅晚箫若有所悟:“那九王要造反岂不是很容易?”
  叶锦点头:“你能这么想,皇帝自然也明白。”
  “哦,”梅晚箫摸了摸下巴:“那,关我们什么事?”
  叶锦对这个从小古灵精怪的女儿是非常了解的,不像梅修远那样动辄便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她眼神温和,表情从容,似乎并不意外梅晚箫能说出这番话来。
  叶锦接着道:“先前说他母亲返乡,中毒而归,当时腹中的九王已经四个月大,纵然当时我与你父亲尽力而为,却还是未能清除胎儿身上的余毒。”
  梅晚箫笑眯眯的,一句话也不接。
  “九王出生后,便一直体弱多病,后来被皇帝送到逍遥山庄,让他跟着习武,强健身体。”叶锦也有些唏嘘:“那时的颜家,还远远不如现在强盛。”即便如此,皇帝还是十分忌惮,甚至于从小让君暮寒生活在外。
  “如今九王已然及冠,前段日子下山,去了京城觐见皇帝。皇帝的态度看似亲切,该有的赏赐一样不少,但封了王却不给封地,实在耐人寻味。”
  叶锦认真地看着她:“娘告诉你这些,是让你看清形势,娘知道你自小聪慧过人,无需我与你爹担心太多。但出门在外,诸事皆要靠你自己。”
  等、等一下。
  梅晚箫一愣:“好像有哪里不对。”
  说了这么多君暮寒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她要出门了?
  “他身中寒毒,并且是胎中带来,如今二十年过去,已然寒毒入骨。”叶锦摇头叹息:“即便是梅花谷,也无法用现存的药物治愈。”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啊!
  梅晚箫眨眨眼,转过身望天,努力作无辜状。
  “箫儿,”叶锦拍拍她的肩:“此事本不该你出面,但如今皇帝的眼线遍布江湖,梅花谷也不再如同二十年前那样籍籍无名,若我们派出力量协助九王寻找药物,只会更让皇帝忌惮。何况你也是时候出谷历练,只是找一些药引,能不能治好九王,就全凭他的造化了。”
  梅晚箫眼见着躲不过了,便开口道:“这种事情,让我哥去不就好了?反正他以后也是要接任谷主之位的,出去多历练历练,是好事。”
  叶锦摇头叹道:“你还看不懂吗?寻药虽是你出面,但九王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必然早已派出人手去寻找。只是你与他的婚约是皇帝御赐,若不借着寻药的由头挡着,皇帝只会催促你二人完婚。也正因你们有婚约,所以你出面才显得理所当然。”
  梅晚箫抹了一把脸,无力吐槽:“以本朝的民风,两个男人成亲,到底哪里理所当然了……”
  “若你并非男儿,皇帝也不会坚持赐婚了。”叶锦的眼神意味深长:“箫儿,可懂娘的意思?”
  皇帝如此忌惮九王,以至于不想让他有后代,这倒还是其次,眼下的事情是,文武百官岂会同意让一个断袖做皇帝?
  好一招釜底抽薪,好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
  梅晚箫简直想为他的机智鼓掌。
  但是……
  “娘,”梅晚箫欲哭无泪:“早知如此,那您当年就不该声称生了个儿子啊……”
  当年叶锦生下女孩,不愿她嫁入宫门,便声称是个男孩,却正中皇帝下怀,让他想出这样的计谋来。
  即便是药楼这样隐秘的地方,叶锦还是因为她这句话而有些紧张,好看的眉毛一拧:“箫儿,不得胡言。”
  梅晚箫无奈,揉着眉心不说话。
  叶锦也知道她的性子,最不愿掺和这些事情,心中也有些不忍,但还是坚持道:“事已至此,既然躲不过,便只能顺水推舟了。九王势必也不愿意娶一个男子为妻,你切记保护好自己的身份,将来若九王事成……你们的婚约自然作废,你也可借此次帮他寻药的情谊,而让他放你回谷。”
  好复杂。
  梅晚箫皱眉道:“那他要是不成事,被杀……”
  叶锦瞪着她:“第一步都还没走出,谁也不知道以后的走势。你说的事情不一定会发生,但若你现在不与九王出发,等来的必然是赐婚圣旨。”
  梅晚箫痛苦地捂脸:“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第三章 踏雪寻新梅
  如今年关将近,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是以出发寻药的日子定在年后,过完元宵再启程。
  再有三天便是除夕,梅晚箫赖在谷中的日子已经是掰着指头都能数的清了。
  这天天气晴好,梅晚箫带着桑柔,张罗着给自己收拾行李。
  既然要出门,自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君暮寒小住了几日,在谷中熟悉了起来,看着天色好,便也出来走走,正好瞧见梅晚箫主仆两人在院子里搬一个陶罐,便奇道:“贤弟这是?”
  梅晚箫对这个打破她宁静的人没什么好感,于是皮笑肉不笑道:“这不托九王爷您的洪福,要远行吗?所以准备点行李。”
  君暮寒毫无自觉,从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这行李怎么都是些吃的?”
  “民以食为天。”梅晚箫站起身来,拍开手上的积灰,舒了口气,招呼桑柔道:“走,桑柔,公子今儿带你出谷去见见世面。”
  桑柔信以为真,应了一声,揣好银两便跟着她走了。
  君暮寒眼见着梅晚箫确实没有招呼自己的意思,却还是快步跟上了她,与她并肩而行。
  梅晚箫斜眼看他:“九王爷有何指教?”
  君暮寒含笑道:“指教不敢,还请贤弟带我也去见见世面。”
  梅晚箫站定,叹了口气道:“谷外天寒地冻,王爷还是在谷中休养吧。”
  “晚箫何必与我如此生分?”君暮寒垂眸叹息:“叫我名字便好了。”
  “草民不敢,”梅晚箫笑眯眯的:“也请王爷切莫如此称呼草民,草民是万万高攀不起的。”
  “那……”君暮寒皱眉,斟酌措辞:“夫人?”
  梅晚箫转头就走。
  君暮寒一笑,眉眼舒展,神情自若,清风回雪,端的是玉树临风。
  可惜无人欣赏,他也不在意,迈开脚步跟上梅晚箫。
  梅花谷扬名江湖,却从不置身江湖的纷争,与普通百姓比邻而居。以梅晚箫几人的脚程,也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梅城。
  适逢梅城庙会,周边繁华县镇的小贩都聚集在一起,带来许多新鲜玩意和特产,以供人采买过年所需。
  梅晚箫一路走马观花,东看看西瞧瞧,买了两串糖葫芦,和桑柔一人一串,肩膀挨着肩膀,边吃边走,不时还拿起小摊上摆放的饰品往桑柔头上比划。
  君暮寒有些意外她们的相处之道,但想想梅晚箫此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倒也在情理之中。
  来的时候空着手,但走了一条街,手里的东西便拿不了了,桑柔无奈:“公子,何必再买这么多,谷中都有的。”
  梅晚箫雇好了马车,笑道:“吃的哪有嫌多的道理,这些你坐上马车带回去,我再去另外几条街转转。午膳不必等我,晚些时候我便回来。”
  桑柔被她一边推上马车,一边狐疑道:“公子,您当真只是随便转转?”
  梅晚箫挥挥衣袖,在马身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朝马夫使了个眼色。
  马夫一扬马鞭,马儿嘶鸣一声,扬蹄而去。
  眼见着马车朝南城门而去,梅晚箫方才笑起来,舒了口气,转身走进一条小巷,刚要施展轻功,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君暮寒之前远远地跟着她们,加上人多,梅晚箫还以为他没跟着自己了,这下突然跟着自己走进巷内,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不过没关系。
  梅晚箫从小被她爹逼着学医术,跟着谷中的师傅学武倒是乐意,不过内功招式学了个半桶水,轻功倒是出师了,是以她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些把握的。
  于是假装没看见君暮寒,提了一口气便上了房顶。
  这身法果然了得,君暮寒眼前一亮,将暗处的流霜唤出来:“跟上他,我们去瞧瞧。”
  流霜应了,几个起落去追梅晚箫,一路上给君暮寒留下记号,让他寻来。
  梅花谷虽名为梅花谷,但谷中的梅花却从来只有一种,因为梅修远固执,对于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很是保守,不肯变动。梅晚箫从小到大为此也不知抗争过多少次,也不知被罚过多少次,最后也渐渐懒得再找新品种栽进谷中了。
  不过这次不一样,这是新来的一种,绿萼梅。
  梅晚箫在花市安排了人手,专门给她寻新鲜的品种,这次听说绿萼梅一到,便立即差人采买下来,安置在城外的一处别院中。
  要说她有多喜欢梅花,倒也不见得,只是这梅城常年天气寒凉,即便是盛夏里,也十分凉爽。所以梅城的花种并不多,能入酒的花也只得选耐寒的,花期长的品种了。普通白酒,便没有特色,销路也窄。
  江湖上的传闻真真假假,说梅晚箫嗜酒,却也只对了一半。她固然喜欢喝酒,却更喜欢酿酒,比酿酒更喜欢的,便是卖酒。
  梅花谷以医术闻名天下,外人却不知晓,梅晚箫懂得一种独特的方法酿酒,纯度比一般的白酒更高,香味也更加浓郁。不同品种的梅花,所酿造的味道和方法也有所不同。
  梅修远若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不仅不专心研习医术,反倒从了商,不知道是不是胡子都要气得根根倒竖。
  这处别院名为别院,实则是一座酿酒坊,梅晚箫将蒸馏之术教给亲信,平日都是由他们督办的。近日来了新品种,她自然要看看,再与他们商议,拟出一个新的配方。
  等到她与众人商议好,让人传午膳的时候,便看见侍从面有难色地进来,禀报道:“公子,前厅中有位公子,声称是您的朋友。”
  居然还跟过来了?
  梅晚箫只觉得这人脸皮之厚,令人咋舌,但今天研制出了新的配方,心情好,便不与他计较,刚想说让君暮寒一起用膳,就听见这侍从接着道:“但那位公子面色不好,方才,晕过去了……”
  梅晚箫:“……”
  等她到了大厅的时候,却看见有人正在把君暮寒扶起来,神色焦急,似乎要出门。
  梅晚箫即便从未见过流霜,也知道是君暮寒的暗卫或者侍卫一类的人,眼见着她进来了,流霜面色一缓,再将君暮寒轻轻放下。
  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梅晚箫面前:“晚箫公子,请看看我家主人吧。”
  梅晚箫心说,我倒是想不看啊,但他这么大一人坐这,我又不瞎。
  但面上还是很沉稳,走过去握住君暮寒的手腕,右手搭脉。
  须臾。
  梅晚箫伸出两指,快速在君暮寒身上点下几处穴位,叹气道:“走吧,回谷。”
  流霜见她动作娴熟,语气还算得上平静,心下也稍定,忙起身,扶起君暮寒,旁边的侍从帮着他把君暮寒背起来。
  幸好他两人轻功都是极好,全速回程,也不过一刻钟时辰就到了梅花谷。
  梅修远匆匆赶来院中的时候,梅晚箫已经让流霜给君暮寒服下药,稳住了病情。
  他探查了君暮寒的脉象,再问了用药,舒了口气,总算给了梅晚箫一个好脸色看:“用药不差,确是对症。”
  梅晚箫坐在圆桌边剥干桂圆,无所谓道:“娘给我的方子,说是能暂时压制寒毒,我随便用的。”
  她这句话一出,原本对她的医术已然放心的流霜顿时又提起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颇有些尴尬。
  梅修远正要斥她两句,却见君暮寒已经悠悠醒转,忙问到:“王爷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君暮寒脸色微微发白,双手勉强拱了拱,道:“多谢伯父,暮寒已无大碍。”
  梅修远微微点头,脸色却说不上轻松:“寒毒再次发作,离老夫预期的要快得多。从前逍遥山庄的萧庄主以内力压制王爷体内的寒毒,纵然有效,却治标不治本,如今离开不过数月,便已经毒发两次。”
  他叹了口气,目光看向梅晚箫:“看来启程寻药之事,宜早不宜迟。”
  梅晚箫将桂圆剥得噼啪直响,一副全然没有听到的样子。
  君暮寒声音虚弱道:“无妨,左右元宵节也不过半月时间,暮寒不想因一己之私而让贤弟与家人少了团圆的时日。”
  梅晚箫拍拍手上的碎屑,抓起一把桂圆仁就往外走。
  自然还是躲不过的。
  “逆子,站住。”梅修远怒道:“一点规矩礼数都没有!”
  逆子、混账这类话,梅晚箫可谓从小听到大,索性就当成一种爱称来听了。
  她转过身叹气:“爹,我去收拾行李。”
  梅修远神色稍霁,心道这还差不多,挥挥手让她去了。


第四章 滁州好风光
  出发的日子便改定在初二。
  这日君暮寒早早起身,流霜将行李搬进马车,却迟迟不见梅晚箫踪影。左等右等,连桑柔也没见着。
  依着梅晚箫的性子,临阵逃脱也是很有可能的。
  流霜这么一想,便有些不淡定了,抱着剑站在门口,左右张望。
  君暮寒倒是老神在在,看了看后面马车上的行李,再看了看前面马车上安置的炉火,整了整厚重的大氅,面容温和地与叶锦说笑。
  就在梅修远坐不住,准备去梅晚箫院子里揪人的时候,终于见着有一人穿着天青的衣衫,捧着个暖手炉,大摇大摆地出来了。
  见着这么多人,梅晚箫挥手笑道:“各位早呀。”
  梅修远一句“混账”就在嘴边,想想今天要出远门,到底还是把不吉利的话给咽下去了,只是眼里的怒火简直要实质化。
  “我去药房看了看,前些天按照娘给的方子,做了点药丸带着。”梅晚箫笑眯眯的:“万一路上毒发了,就能立马吃一颗。”
  这话只有前半句能听,梅修远的心情被她弄得一上一下,最后还是叶锦开口道:“你这孩子,时辰已经不早了,赶紧出发,晚了便到不了城中客栈,得露宿街头了。”
  梅晚箫平生视吃睡为人生大事,一听这话,也不再耽搁,走近她爹,耳语道:“爹,我的酒您就别惦记了,年限久的,我都藏起来了,味道好的,我都带走了。”
  “逆子!”梅晚箫眉毛倒竖,简直气得无话可说。
  “不过,”梅晚箫话锋一转,笑嘻嘻道:“给您留了一些在后院,想喝的时候,差我哥挖出来即可。”
  梅修远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压抑住起伏的心情,总算脸上带出了点不舍:“万事小心。”
  却丝毫不知,梅晚箫把酒坛埋在他心爱的梅花树下,要是去挖,说不定得多么小心翼翼,方才能避开梅树的根须。
  梅晚箫笑得比她爹灿烂多了,跟谷中人一一道别,挥一挥衣袖,转身上了马车。
  从小长大的地方,终于在风雪中远去。
  此行只有两辆马车,一辆装了行李,一辆收拾妥帖,放了小几和固定好的暖炉,四壁都有上好的锦缎,底层是棉花,室内说得上温暖如春。带了两个车夫,以及四个随从,便就此上路了。
  因桑柔是明面上唯一的女子,梅晚箫便安排她待在行李马车里,空间是小了点,但胜在舒适且御寒。
  流霜与车夫一同坐在车辕上,抱着剑环顾四周,偶尔去前方探探路。
  比起他们,梅晚箫可就舒服多了,一上车就抱着温暖的火炉睡着了,期间醒过一次,却是让人给她换了炭火,又靠着软枕睡过去了。
  坐在她对面的君暮寒倒被她这坦荡的态度弄得颇有些好笑,但也不打扰她,找了本话本,低头翻阅着。
  约莫午膳时辰,梅晚箫悠悠醒转。
  君暮寒含笑看她:“贤弟醒了?”
  梅晚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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