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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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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痛苦,君暮寒却强忍了下来,丝毫没有触动内力。
  光是想想,就让人心惊。
  “那……”梅晚箫收敛心神,压下心中的震撼,轻声道:“如何能破解?”
  “名为阴阳蛊,实则是一对蛊虫,需阴阳调和,方可化解。”萧无声道:“对方以阴蛊冒充寒毒,因着火莲性烈,对阴蛊也有所压制,方才让我们觉得寒毒已解。待到之后毒发,却只是阴蛊化解了火莲的药性,又恢复到之前的症状,方才让人觉得,寒毒未能解开,是以了寻了玄寒玉。”
  “但玄寒玉性极寒,与阴蛊同源,只能助长阴蛊的气焰,这才让寒儿一服下便受此重创。”萧无声看了一眼君暮寒,幽幽叹气:“若非你一路相护,又深得谷主真传,以药护住他的心脉,只怕……”
  他顿了顿,到底没能说下去。
  梅晚箫却抓住了关键,皱眉道:“前辈,您说阴阳调和,方可化解?”
  梅修远听了许久,听她如此发问,终于出声道:“便是要去寻那剩下的阳蛊。”
  如今梅花谷已有梅逐曦跟屠魔队伍前去讨伐万刹门,谷中留有叶锦坐镇,梅修远方才能出门,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需得回去。
  何况萧无声损耗巨大,此处虽是一个小镇,却也不能确保万全。
  明日屠魔队伍便要出发前往漠北,届时武林人士一走,若有心人得知萧无声在此,怕又要生出事端。
  最好的法子便是梅修远与萧无声一道回谷修养。
  但这样一来,便又只剩下梅晚箫一人。
  她顿了顿,刚想说自己与君暮寒一路而来都是两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却听得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师父,徒儿无需人陪着。”


第四十九章 可有两清时
  “寒儿,你醒了。”萧无声内力消耗过甚,此刻面色苍白,比之君暮寒也差不了太多,但还是勉力扶起他。
  “徒儿不孝,打扰师父清修了。”君暮寒借着他的力道坐起来,带起一个虚弱的笑容。
  萧无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醒了便好。”
  梅修远将一个脉诊放在君暮寒腕下,凝神诊脉。
  梅晚箫在听到君暮寒醒来第一句话时,便顿住了原本下意识迈出的脚步,琥珀般清透的眸色变得深邃。
  君暮寒抬眼,不期然与她的视线在半空对上。
  梅晚箫没事人一般移开视线,转头在桌前坐下,背对君暮寒,端起一盏茶。
  “幸得萧庄主功力深厚,方才压制住苏醒的阴蛊。”梅修远收起脉诊,叹了口气,面上仍有些忧色:“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寻找阳蛊,宜早不宜迟。”
  他说着,略作犹豫,但还是看向自己的女儿。
  纵然平日总是对她多有呵斥,但唯有一女,必然是把她放在心尖上来疼的,说是掌上明珠,一点也不为过。
  此番梅晚箫与君暮寒出谷,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寻药,但不料情况如此复杂,若还要去寻那阳蛊,便是前途未卜,难测吉凶。
  “伯父奔波而来,实在让暮寒汗颜。”君暮寒轻咳了两声,勉力抱拳道:“多谢伯父出手相救。”
  梅修远摆摆手,叹气道:“无需说这些。我开个方子,你调养几日,便能恢复。只是内力毕竟只起到压制作用,而不能疏导,这阴蛊若受外力催动,必然还会发作,届时只怕……”
  他顿了顿,到底没能说下去,只得转过身去,拿了笔墨写药方。
  梅晚箫坐在他身边,面色平静,拿起方墨在砚台里缓缓研磨。
  “到底是老了,”萧无声叹了口气:“我有心带徒弟去寻药,但只怕反倒拖累……”
  “师父,”君暮寒摇头,轻声道:“您养育我多年,已经如此操劳,徒儿不想再劳师父费心。寻蛊之事,便由徒儿自己去吧。”
  梅修远写了几笔,顿住,也皱眉道:“庄主,恕我直言,此番你功力消耗甚巨,一年内不可轻易动武。即便要恢复元气,起码也要调养三至五年,万不可勉强为之。”
  他说着,目光终于还是落在了梅晚箫身上,神情略有些复杂,但还是道:“小儿虽顽劣,但遇大事也还算沉稳,与令徒一路结伴而来,倒未出过什么岔子。依我之见……”
  梅晚箫微微握紧手指,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还是顿住了。
  却有人代她说了话:“多谢伯父一片美意,但此行,暮寒一人足矣。”
  梅修远看了看他,摇头,坚持道:“此行不比寻药,一切有迹可循,并且滋生蛊虫之地,多是穷山恶水,若无通晓医理之人协助,恐怕……”
  “多谢伯父顾虑有加。”君暮寒笑得苍白,但眼里的神色却十分坚定:“但自暮寒年前至梅花谷时,便只说了需要寻找药引,如今药引已全部寻到,自然没有再与二公子同行的道理。”
  ……二公子。
  梅晚箫端着茶盏的手指微顿,抿紧唇,垂下眸子,始终一言不发。
  君暮寒咳了两声,单手掩唇,释然地笑笑:“何况生死有命,若费尽心力仍无所获,便也没有意义了。生而为人,生老病死,都是寻常。”
  梅修远从前只觉此人喜怒不形于色,总是温和的性子,城府极深,但不料他看待生死这般淡然,心中倒是高看了几分。
  但见他如此坚持,自己的女儿他又何尝不担心,即便有心救他,到底也还是把梅晚箫放在第一位的,便不再多说,只叹了声气,将写好的药方交与流霜,便出门去了。
  君暮寒略松了口气,转而看向萧无声:“师父一路辛苦,还为徒儿损耗多年内力,快去歇着吧。几日后,便可随梅伯父一同去梅花谷疗伤。”
  萧无声是什么人物,自然一眼看出他是想支开自己,便也不多说,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去。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梅晚箫与梅逐曦对视一眼,见对方均无话可说,便双双起身告辞。
  刚走到门边,便听得君暮寒虚弱的声音再度响起:“二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梅晚箫一只脚刚踏出门口,听闻此言,便顿住。
  梅逐曦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过于复杂,似是了然,似是叹息。但梅晚箫尚未看懂,他便已经离去。
  流霜默默退下,还不忘将房门关上。
  梅晚箫缓缓转过身,眸色深深,神情似笑非笑:“不知九王有何指教?”
  那样子,仿佛时光回溯,让君暮寒回想起在梅花谷初见时,白雪红梅中,那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指教不敢。”君暮寒温软一笑:“多谢二公子出手相救。”
  他仍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神情仍是温柔,语气依旧包容,看向她的眸光总是包容而和煦。
  梅晚箫却莫名烦躁起来。
  “我不过被迫而已。”梅晚箫捏紧指掌,面上却无所谓地笑笑:“你知道,我总归是梅花谷的人,父母的话,我不能不听。何况我也不想真的和一个男人成亲,所以咯。”
  她耸了耸肩,看起来十分无奈:“只好试图治好你,一来给梅花谷留条后路,二来么,好跟你讲点条件,比如……解除婚约什么的。”
  饶是君暮寒这样好的脾气,也被她这番话逼得冷下了目光。
  他用力攥紧身侧的被单,单薄的指尖几乎嵌破掌心。
  但他却还是笑了,只是眼中并无笑意,且神色淡淡,好似古井般无波:“坐得久了,似乎有些不适。可否劳烦二公子,扶我一把?”
  梅晚箫略有些犹豫,不想再与他纠缠,原想转身出去的。但见他面色苍白如纸,额间虚汗涔涔,还是举步过去,伸手扶住他的肩膀。
  君暮寒原本半垂的双眼蓦然睁开,一双寒潭似的眸子迫人心神,他伸手抓住梅晚箫的手,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际,用力翻转——
  ……大名鼎鼎的晚箫公子便又被人压在身下了。
  “你怕不是有病!”梅晚箫冷冷一笑,手一按床板,一个用力便要起身。
  “唔……”
  温软的唇覆上来,堵住她即将出口的咄咄话语,细腻寒凉的舌尖在唇齿间游走,急促胶着的呼吸喷在颈侧,带起无数细小的涟漪。
  劲风传来,只听得衣料摩擦之声,须臾之间,梅晚箫便站立在了床前,目光冰冷如利剑。
  “君暮寒,你屡次冒犯,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出手吗?”她指尖夹着两枚森森银针,眼中仿佛有万千冰雪,凝结成片,如凛冬山峰,孤高而冷漠。
  君暮寒恍如未觉,甚至若有若无地咬住唇,舌尖一闪而过,好似在回味什么。
  “……”梅晚箫强装的气势瞬间瓦解。
  她恶狠狠地用衣袖擦过嘴唇,衣袖一拂,便转身朝门边走去。
  “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君暮寒低低的声音响起来。
  哦,还真有。
  梅晚箫站在原地,并不转身看他,面无表情道:“你个傻。逼。”
  “……”
  “妈。的智障。”
  “……”
  她倏然转过身,一把抓起他的衣襟,冷冷道:“你特么到底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君暮寒眨了眨眼,面上终于回暖,轻声笑道:“看出什么?”
  “……”梅晚箫认真思考杀掉他之后的逃生路线。
  “夫人明明就是夫人,却总是不承认。”他低低笑出声,墨玉眸静静地瞅着她,平静的湖面终于微风轻抚,吹动一池涟漪。
  却是默认了他知道她女儿身的事情了。
  梅晚箫连日来的烦闷与不安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出口。
  她伸出手,恶狠狠地捏住眼前这张俊脸,上下拉扯,左右揉捏。
  君暮寒却如老僧入定,由得她发泄,甚至伸手揽住她的腰。
  半晌。
  梅晚箫狠狠地舒了口气,转身就走。
  然后被人一把拉住,一个用力,险些又倒下去。
  “放手。”梅晚箫只觉额角青筋直跳。
  “夫人发泄完就想走,真是无情。”他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双手用力,再度环住她的腰际。
  梅晚箫冷笑:“九王怕是记错了,在下是梅花谷二公子。”
  “正是。”君暮寒低低地笑:“本王要娶的,便是梅花谷二公子。”
  “……”梅晚箫真觉得自己的手不是一般的痒。
  “二公子日夜照料,甚至以口哺药。”君暮寒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在下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梅晚箫的耳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绯红,一半是恼怒,一半是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心跳加速造成的。
  她咬牙道:“……你怎么不去死?”
  “并非有意隐瞒,”君暮寒拉着她缓缓转过身来,一双星眸温柔如水,如同一汪清泉,注入她躁动不安的心里:“我虽有意识,但无法醒来,也不能有任何动作。”
  梅晚箫好歹心里好受点了,正待说话,便听这人道:“但夫人的心意,我却感受得真真切切……”
  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梅晚箫忍无可忍,终于再无所顾忌,一把甩开他,脚下生风,便掠至门口。
  “好了,不拿你说笑了。但我先前所说,仅我一人前去寻找蛊虫,却是真的。”他的声音极轻,但落在梅晚箫耳里,有如重锤:“你已替我寻完药引,你我便就此两清。一路而来……多谢你了。”
  两清。
  良久,门口才传来声音:“哦。”
  君暮寒眼睁睁地看着那抹飘逸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半晌,唯有无声苦笑,单手掩双眼,沉默在无边苦涩中。
  他到底还是贪心了。
  原本叫她“二公子”,她也默认了,是极好的划清界限的机会。
  但当听到她说“解除婚约”的时候,心中的苦涩与疼痛却是那么难以忍受。
  当发现她的生气与强装的冷漠,却又是那么的欢喜。
  便只能叫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失去控制,甚至还告诉了她自己知道她身份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不顾一切,与她共赴生死。
  但也只是一瞬。
  到底他还是未将话全部说明,也未吐露自己的心声。
  模棱两可的话,她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既可以觉得自己轻浮,也可以做别的揣测。
  君暮寒恼怒自己这样犹豫不决,做事反复,但自从多年前的惊鸿一瞥,便已种下因果,此后种种,皆不在预料。
  我的晚箫夫人,我怎能忍心将你至于险境。


第五十章 群山有村落
  数日后。
  各门派的支援皆已到位,小镇上住满了武林人士,整日随处可见有人在飞檐走壁,弄得当地百姓莫名其妙,新奇之下又带了点对未知事物的不安。
  幸好这些人马上就要走了。
  梅修远与萧无声来得低调,自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到来,即便此刻许多门派已经有掌门级别的人物坐镇,他们也并不打算去打个招呼。
  于是决定在傍晚时分离开。
  一辆简单的天青色马车,并无车夫,带了足够的干粮,梅修远便驾车,带着萧无声出发了。
  临行前,他看着站在马车边,一袭男装,落落端方的女儿,不知为何,突然心生感慨。
  “箫儿,”他伸出手,拍拍梅晚箫的肩膀,眼中有少见的温情:“跟爹一起回谷吧?”
  他想着,二十多年了,是否也该给女儿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既然君暮寒已经说了不需梅花谷的人陪着,那么女儿就没有必要再跟去了。人活一世,顾忌太多,始终不得畅快。
  管他什么朝廷党派之争,想着明哲保身,到头来委屈的还是自己的女儿,还不如趁此机会,想个办法脱身。
  梅晚箫微微一怔,转而笑嘻嘻道:“爹,怕什么,这一路很太平的,凭您的功力,还怕收拾不了这些宵小之辈?”
  梅修远好不容易酝酿起的一点温情,就被她这一句话打碎,气得胡须都抖了抖,甩袖道:“逆子!”
  “……”梅晚箫摸了摸鼻子,叹气:“哎呀爹,这不还有哥看着我吗?我好容易出谷一趟,玩够了再回去嘛。”
  梅修远看着她,好一阵吹胡子瞪眼,最后叹了口气,从衣袖里摸出一个靛蓝的锦袋,没好气道:“个小没良心的……拿去。”
  “哎,这怎么好意思呢。”梅晚箫双手接过,笑眯眯道:“谢谢爹。”
  梅修远转身上了马车,不忘叮嘱道:“早点回家。”
  “嗯嗯嗯。”梅晚箫捏了捏袋子里的厚度,点头哈腰恭送亲爹。
  马蹄在青石板上踩出清脆的声音,梅修远最后看了一眼小女儿,垂眸掩下眼里的几分离别感伤,扬鞭而去。
  梅晚箫看得也莫名感慨,纵然总是与父亲争嘴,但为人子女,怎么会不懂他的苦心。
  这份伤感一直持续到身后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哟,好弟弟,爹又给你零花钱呢?”
  梅晚箫一转身,迅速进入怼人状态:“哟,好哥哥,跟各门派的开完会了?可惜啊,爹还是最心疼我的,都没说也给你一份。”
  梅逐曦抬手就要去揉她的发髻,幸好她多年来在他的魔爪之下练就一身好轻功,眨眼之间已经掠开一丈远。
  “恼羞成怒可不好啊。”她笑眯眯的。
  梅逐曦似笑非笑:“赖着我干嘛?漠北风沙大,仔细你这身皮肉。”
  梅晚箫仔细收好钱袋,扬眉道:“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风沙?我是看你身量单薄,万一打不过万刹门的,勉为其难救你一救。”
  就你还男子汉大丈夫?
  梅逐曦的眉毛抽了抽,白了她一眼:“德行。”
  “那你等着我啊,”梅晚箫摆摆手,转身离去:“我去找桑柔多买点零食带走。”
  梅逐曦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次日晨。
  “此去漠北一路遥远,诸位武林同仁一路同行,还望相互照应。”说话的是玄奇,时隔数月,梅晚箫再次见到这个仙风道骨的武当掌门。
  他目光如炬,神情坚定:“此番各大门派齐心协力,定要铲除魔教万刹门,肃清武林歪道邪风!”
  玄奇德高望重,武当曾出过五任武林盟主,乃是当今武林首屈一指的大门派。加之武当从不仗势欺人,一直标榜自己并非大门派,还帮助贫苦百姓,口号喊得响当当的。
  是以玄奇这般呼吁,回应的不在少数。
  顿时小镇路口充满了一股正气。
  苏大富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她身边,咋舌道:“武当的呼声很高啊。”
  梅晚箫掏出两枚核桃,“啪咔”捏碎,低声道:“心动不如行动,武当收俗家弟子的。”
  苏大富哼道:“本公子岂可当道士?”
  “你……”梅晚箫的声音戛然而止。
  玄奇一脸慈祥地看过来,柔声道:“你意下如何,晚箫公子?”
  梅晚箫:“……”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这种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揪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梅晚箫调整表情:“呵呵。”这种时候只要保持微笑就好了呢。
  “多谢前辈抬爱。”梅逐曦看都没看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妹子,朝玄奇拱手抱拳:“愚弟顽劣,难当大任。此行只是随我前来增长见识,并不会耽搁太久,亦不会随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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