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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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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筝痴痴地看了他许久,最终却也不得不离开。
  …………
  当梅晚箫与君暮寒看到这支白玉笛的时候,均有些意外。
  梅晚箫把桌上的药碗递给苏大富,一手拿过他手上的寒月笛,道:“算你还有点信誉。”
  苏大富的嘴角抽了抽,他看着药碗,皱眉:“黑乎乎的一团,什么玩意?”
  “喝不死你。”梅晚箫说着,低头闻了闻笛子。
  这笛子虽是玉石材质,但与一般的玉不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触手冰凉,气味凛冽。
  梅晚箫猜测,许是寒月笛还是玄寒玉的时候,与某种植物长在一起,时日长了,便沾染了味道,渗透了药性。
  苏大富仰脖干了那碗药,舒了口气,道:“我这伤不重吧?要多久恢复?”
  “少则半月,多则二十天。”梅晚箫说着,将寒月笛递给坐在她旁边的君暮寒。
  君暮寒神色略微复杂,脸上惯有的笑意没了,眸中是沉沉墨色,周身无端多了某种沉重。
  “这么久?”苏大富皱眉:“现今我们在此等候各大门派的支援,其实也不过是等他们把暗中的人手抽调过来,又不是真的从各自的门派出发,哪里等得到那么久。”
  梅晚箫闻言挑眉:“你还要去万刹门?”
  “那是自然。”苏大富换了副表情,笑意盈盈道:“惩奸除恶,乃是我辈分内之事。”
  “那你不就是那个‘惩奸除恶’中的奸商……”梅晚箫瞥了他一眼,道:“若你真想去,也无妨。内伤需缓慢调理,你跟着赶路,只要每日按时服药,半月内不动内力,便能恢复了。”
  苏大富松了口气,道:“那便好……”
  但他这口气刚松到一半,房门便被一股大力冲开。
  但见一条白练携着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凌厉的剑气直逼君暮寒手中的寒月笛!


第四十六章 寒月入良药
  君暮寒端坐在椅子里,即使背后咄咄剑光,也从容自若,连衣角都不曾动一分。
  斜地里飞出一道剑光,凛冽冰寒,将冲入室内的那柄剑击开,带着劲风的白练瞬间裂成几段。
  流霜垂眸收剑,冷冷地看向来人。
  苏南乔咬着唇站在院中,秀眉微蹙,目光微凉。
  “哟,”苏大富将药碗递给一旁的谭云,讥讽一笑:“瞧瞧,这就是天音宫的圣女?暗剑伤人,还企图夺走别人的东西,真不愧是名门正派啊。”
  苏南乔几步走进房中,脚一踩落在地上的剑,细长的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剑花,她抬手接住,冷冷道:“你不必出言讥讽,寒月笛本就是天音宫的东西,随你怎么颠倒是非也不可改变。”
  苏大富冷笑道:“我也随你怎么冥顽不灵,我只告诉你,这本就是幽冥谷的玄寒玉,即便你是非不分,非说这是你天音宫的东西,也不可改变。”
  “我不是来找你讨要的。”苏南乔一张秀美的脸上带着寒霜,目光复杂,道:“天音宫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低下身段再要回来的道理。我只是敬告你一声,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分。”
  苏大富却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左手按着腰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哈哈哈,你这人真是有意思,我与你非亲非故,你却要来敬告我?用什么身份?姐姐吗?难不成,你是秦筝的女儿?”
  “住口!”咄咄剑光自苏南乔手下发出,她出手迅速,几乎让人看不清招式,眼花缭乱至极。
  与此同时,站立在一侧的谭云出手如电,拔出腰间的折扇,堪堪挡住她的攻势,冷然道:“我百汇楼主被你所伤,在此养伤,你却还不肯放过,如此咄咄逼人,放肆至极,是欺我楼中无人吗?”
  此言一出,苏南乔手中的动作便慢了下来,她脚下一点,身形闪到门边,眼中冰寒积雪,并不说话。
  “这就生气了?”苏大富好整以暇,嗤笑道:“她自己都说我是她儿子,你还能如何?真把她当成冰清玉洁的圣女了?你们天音宫说话真是有意思,就那么喜欢自己打自己耳光?”
  “你!”苏南乔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情绪再次被他激怒,这下使了十成的力气,那柄剑带着至高的剑意,裹挟着极度危险的光,朝苏大富面门而去。
  谭云眸光一沉,纵然已经出手,但眼看是慢了半拍,而苏大富却躺在床上,表情淡淡,一动不动。
  “铮——”
  长剑发出刺耳的嗡鸣,剑身不停颤抖,剑尖没入床上的木框,入木三分,内劲不绝。
  谭云松了口气,再看向门口的时候,苏南乔已不见了踪影。
  梅晚箫默默喝了口茶,摇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嘴炮。”
  苏大富笑了笑,朝她挤眉弄眼:“哎,你看就我这样的口才,发扬‘西游记’不在话下,我都给你找到玄寒玉了,你怎么也该表
  示下吧?”
  梅晚箫挑眉:“其一,作为我得到玄寒玉的条件,是带你来屠魔队伍。其二,‘西游记’不是我的东西,不能随便传给你,你也不要妄想靠我告诉你的片段去赚钱。”
  她说完,放下手中的茶盏,伸了个懒腰,道:“好好躺着吧你。”
  “哎哎,”苏大富侧过头看着她:“再坐会儿呗。”
  梅晚箫不理他,推开门就走。
  君暮寒朝他笑了笑,也起身告辞。
  “夫唱夫随啊……”苏大富嘟囔一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出得门来,君暮寒将寒月笛交给流霜,道:“拿去研磨成粉。”
  “是。”流霜退了。
  君暮寒看着梅晚箫的背影,眸色渐深。
  夕阳迟归,暮色渐垂。
  小镇上没有什么热闹可看,商铺早早关了门,此刻仅有一些出夜摊的小贩出来摆摊。
  香味浓郁的蛤蜊汤,酸甜可口的酸梅汁,清热解暑的绿豆粥。
  梅晚箫走了一路,见着许多吃食,却都没有停留,直到走到一处僻静的桥下,方才停住脚步。
  “跟着我做什么?”她淡淡道。
  君暮寒脚步一顿,转而笑道:“夫人去哪,我便去哪。”
  “不是我说你啊。”梅晚箫转过身来,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演戏上瘾?”
  君暮寒敏锐地感觉出她这几日的状态不对,尤其是现在,那种故意的疏离和极力想撇清关系的想法,她几乎不加掩饰。
  是以他并不接话,面上仍带着些许笑意,一双墨玉眸静静地瞅着她。
  到底还是梅晚箫先败下阵来,她别开眼,叹了口气:“算了,我回去了,你自便。”
  但却突然被一直温软的手握住了。
  和之前一样,他的手十分温软,即便是在炎热的夏日,却也不显得灼热,那温度刚刚好,既能引起人的重视,又显得妥帖温柔。
  十指相扣。
  “晚箫,”他轻声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梅晚箫抿着唇想收回自己的手:“没有。”
  “你若问了,我都会告诉你。”君暮寒手上的力道紧了几分。
  “放手。”她冷下脸:“我不想听。”
  “晚……”
  “无论真假,我都不想听。”梅晚箫皱着眉,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知道你的事情,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君暮寒一怔。
  梅晚箫却懒得再与他多说,再度用力,抽回他握在掌心的手指,拂袖离去。
  明月拱桥,江水悠悠,倒映残影孤灯。
  …………
  两日后,梅逐曦与叶月舟等人抵达小镇。
  距离各门派抽调人手前来支援还需要点时日,是以众门派约定,十日后启程。
  梅逐曦与梅晚箫自然住在了同一个院子。
  “玄寒玉备好了?”梅逐曦看着坐在窗边托腮沉思的妹妹,心中有些意外,但并未直问。
  “嗯。”梅晚箫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撑着下巴,盯着窗下的一株杂草。
  这倒新鲜,谁能惹到这个混世小魔王?
  梅逐曦饶有兴致,转了转眼珠,道:“其他药材呢?”
  “也好了。”梅晚箫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桌边,把包裹打开给他看:“一早就开始准备了,都在这里。”
  梅逐曦一一看了,点头:“没什么差错。”
  梅晚箫便唤来桑柔,嘱咐她煎药的方法与时辰。
  晚些时候,君暮寒带着流霜敲门进来。
  “逐曦兄。”他拱手抱拳。
  梅逐曦自然还礼,刚想说什么,却见他的目光却是落在窗边那抹背影上的。
  ……这种不太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梅逐曦按捺下奇怪的感觉,请了君暮寒坐下,伸手给他把脉。
  “之前的火莲并未奏效,确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梅逐曦道:“看你的脉象,却并无太多异常,反而因为火莲而使得经脉愈发活络,沉稳有力。”
  他说着,突然朝窗边坐着的梅晚箫道:“趴在那像什么样子,过来给君公子把脉。”
  一直以来都是梅晚箫在看君暮寒的脉象,若有什么不对,她也该是第一个知道的。她倒好,自己躲到一边去了。
  梅逐曦原本以为,这个爱躲懒的妹妹还要与自己抬杠几句,谁知他话一落地,她便揉揉眼睛,虽然困顿,但还是走过来了。
  君暮寒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随着她走来,丝毫没有挪开。
  那双墨玉眸子里没了往常温软的笑意,只余浅淡的亮光,以及深沉内敛的情绪。
  梅晚箫只当没看见,伸出两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谁料君暮寒竟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背。
  ……梅逐曦突然觉得,事情大发了。
  他正要咳嗽两声,却见梅晚箫拧着眉甩开君暮寒的手,冷漠道:“君公子的身子好得很,只需一碗药下去,便可药到病除。”
  ……还好还好,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某位兄长如是想到,心中安慰些许。
  梅晚箫态度强硬,君暮寒却也不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她,星眸黯然,表情失落。
  ……这九王,莫不是个断袖吧?
  要不怎么是亲兄妹呢,梅逐曦的脑回路与他妹妹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很相似的。
  他二人相顾无言,梅逐曦倒也不觉尴尬,索性与君暮寒对弈几局,棋逢对手,倒也酣畅,直到平和的氛围被敲门声打断。
  却是桑柔端着一碗浅色药汁进来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梅晚箫终于有些松动,她看着那碗药,眸光闪了闪,待到与一直看着她的君暮寒对上视线后,便又下意识地躲开了。
  君暮寒却微微笑了,暗沉的眸子里总算有了些微光芒,他接过桑柔手中的药碗,垂眸一饮而尽。
  “左右要看看药效,不若下完这一局?”梅逐曦笑了笑,在棋盘上按下一枚黑子。
  “甚好。”君暮寒欣然点头。
  一直到日落西山,下人送来晚膳。
  梅逐曦看着棋局,失笑:“三劫,看来是和棋了。”
  “棋逢对手,酒逢知己,实乃人生一大幸事。”君暮寒含笑,与他收拾棋局。
  “既如此,看来你并无大碍了。”梅逐曦道:“过了今晚,明日我再来为暮寒兄诊脉。”
  一下午的棋局,让梅逐曦对君暮寒改观不少,好歹能与他一般,直呼其名了。
  几人起身走到门外。
  恰巧武当门下一名弟子过来找梅逐曦,声称雪山派掌门卓烨到了,请他前去一叙。
  梅逐曦便与他们道别,跟着武当弟子去了。
  君暮寒与流霜站在门口低语几句,流霜也走了。
  这里是梅晚箫的房间,这下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怎么,君公子还想在这用晚膳?”梅晚箫淡淡一笑。
  君暮寒并不接话,突然一脚迈进房内,单手将房门合上,另一只手揽住梅晚箫的腰际。
  纤纤细腰,不盈一握。
  梅晚箫瞬间皱起眉头,眼里充满警告:“放手,君暮……唔。”
  她剩下的话被人吞没在唇齿间。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莫名,君暮寒柔软的嘴唇带着不可抗拒的强硬,他甚至轻轻用牙齿咬着她的嘴唇,似是逗弄,似是惩罚,带着微微的痒麻,席卷口腔。
  好一会,梅晚箫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方才推开他。
  “你疯了!”她面色通红,琥珀色的双眸里湿气氤氲,却带着无边的冷意,狠声道:“你发哪门子的……”
  却见被她推开,靠在门背上的君暮寒眼中含笑,缓缓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他的唇角缓缓溢出一缕鲜血。
  最后留在眼中的,便是她精致的容颜染上绯红的颜色,伴随心中得逞的窃喜而来的,是天旋地转的黑暗。


第四十七章 世事多变迁
  梅晚箫恼怒不已,君暮寒此番动作,已经能说明太多问题。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好,时至今日,再无法自欺欺人,原来这厮一早就知道了,不仅如此,还故意打着演戏的旗号来戏弄自己!
  思及此,她意气难平,手指翻转间运转内力,朝君暮寒打去。
  ……然后就被失去意识的君暮寒压住了。
  “装什么……”梅晚箫不得已只能卸去内力,用手扶住他,正待发作,却突然摸到他冰凉的手指。
  她神色一凛,忙伸出双手抱住他,明明是盛夏的天气,他却周身冰寒,手指僵硬。
  “流霜!”梅晚箫朝门外大喊。
  …………
  烛火摇曳,苦涩的草药味弥漫开来,房间内所有人肃容以待。
  流霜抱着一床被褥推门进来,正好与等候在门边的梅晚箫迎面对上视线。
  “给我吧。”她垂眸接过被褥,与流霜一同走到床边。
  床帐外平放着一只手,指节修长,掌心苍白,指尖隐隐泛着乌色。
  梅逐曦收回搭在君暮寒腕间的手,与梅晚箫对视一眼。
  梅晚箫有些怔然,虽未说话,但梅逐曦已然看懂她眼中的不安。
  良久,他叹息一声:“传书给父亲吧。”
  流霜一愣,握紧腰间的剑柄,失声道:“公子……”
  梅晚箫垂眸掀开床帐,将被褥盖在君暮寒身上,细细掖好被角,方才转过身,看向流霜:“你别急,我已经给他服下压制寒气的药,暂时无碍。”
  流霜略松了口气,看向床上双眼紧闭的君暮寒,低声道:“若还需什么药材,请公子吩咐。”
  “怕是用不上了。”梅逐曦负手而立,皱眉道:“火莲与玄寒玉均无用,与父亲之前的推论大相径庭,这显然并非寒毒可以解释了。”
  梅晚箫与流霜俱是一怔。
  梅逐曦却不再多说,深深地看了梅晚箫一眼,道:“怕是梅花谷也无法应承此事。”
  “我已让桑柔传书回谷。”梅晚箫看懂他眼里的神色,转而朝流霜道:“事关重大,一刻也不能耽搁,此事必得通知逍遥山庄了。”
  流霜不料竟如此严重,心中疑惑与忐忑皆有之,但还是立刻抱拳离去:“是。”
  兄妹二人看着流霜离开的背影,均神色凝重。
  “有什么要说的?”梅逐曦目光幽深。
  梅晚箫顿了顿,低声道:“君暮寒的情况远比我们想的复杂,说是多年寒毒,谁都没有质疑,直到现在……”
  梅逐曦哼笑一声:“有人一早便设计好了,只等着我们往下跳。”
  此处还有别的门派住在不远处,两人不便多说,点到为止。
  “他在你房里,不便挪动,你今晚住我那里,我去找月舟同住。”梅逐曦看了看门里,叹了口气。
  “嗯,你先走吧,我等流霜回来。”梅晚箫明显心不在焉,简单敷衍他两句,转身便进了房间。
  梅逐曦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抬脚出去了。
  浅白轻纱床帐半垂,梅晚箫静坐床头,眸光浅淡地落在君暮寒苍白的脸上。
  从前从未如此仔细地打量他,如今静下来,心中倒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无可否认,君暮寒的相貌极为俊朗。
  修眉浓淡适宜,眼角微微上挑,若是清醒时,墨玉般的眸子里总是含着清浅的笑意,鼻若悬胆,菱唇微抿。
  宛如初秋时节,空谷初开的芝兰,质地温软,香味恬淡,却悠远不绝。
  谦谦君子,芝兰玉树,大抵也不过如此。
  自梅花谷出发的这半年来,两人之间的相处一向融洽,但梅晚箫清楚,多数时候,都是他在包容,甚至于纵容着自己。
  细细想来,他发现自己身份的事情其实早有端倪。
  比如他总能在她更换衣物时及时回避。
  比如他总能在她月事前后端上一盏姜茶。
  更甚者,他甚至对自己的感情并不一般。
  若非梅晚箫察觉了他知道自己身份这一事,还想不到那么远。
  在武当,他看出自己心中惆怅,一路尾随上山,即便心中好奇,却只字不问。
  在滁州,四王的追兵近在咫尺,他却与自己分道扬镳,安排好后事。甚至身负重伤,跳下悬崖之后,他也总是顾着安慰和保全自己。
  在幽州,幽月与她畅谈,忘记了时辰,次日醒来却见他闯破重重幻境,衣衫褴褛而来,却只是因为她出去并未告知他一声,心中忧思过甚。
  ……
  想得多了,梅晚箫便觉得脑仁疼。
  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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