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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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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王客气了。”他抱拳道:“今晚之事,我怕早已被人算计好,若再耽搁,只怕再生变化,应对不暇。火莲上的毒,我已看过,只待明日,我便能解去毒性,届时你与箫儿便速速离开武当。”
  “好。”


第十七章 浮云日光浅
  这一夜,只怕没几个人能得安枕。
  梅晚箫次日起得甚早,天刚蒙蒙亮,便轻手轻脚地起床,自己收拾妥当,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拿天青色的发带绑了,便推开房门。
  来武当已有些时日,倒还不曾真正观赏过这凌云而上的所在。
  索性举步往后山走去。
  上武当山,若没有充足的体力,或者没有习得轻功,是非常困难的,寻常山脚人家找武当帮忙,也都是通过武当安排在山脚的点进行通报。
  更遑论武当后面这一排排巍峨的高山了。
  梅晚箫只走了一小段,便觉得手心微微汗湿,便也不追求徒步了,直接运了轻功,往近处的一座山头而去。
  薄雾冥冥,山间爽朗的清风吹动着如墨发丝,间或有几声清脆的鸟啼,伴着迷蒙的晨光,渐迷人眼。
  “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古刀。①”她轻笑一声,回头看向一路随她跟来的人,道:“你说是吗?”
  君暮寒一怔,似是还在揣摩诗句的含义,原本面上带出的笑意也敛了,眼里的神色变得复杂:“你所言极是。”
  难得的没有叫她“夫人”,也是难得的正色。
  梅晚箫却微顿,半晌轻叹一声:“哦,我忘了你们不知道了。”
  君暮寒略有些诧异,纵然是他,也能听出梅晚箫的语气并不似平常那般随性,反倒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涩意。
  “你们?”他试探问。
  梅晚箫却倏然回神,往日的鲜活灵动再度回到了那双清澈明眸中,她“啧”了一声,皱眉道:“我说你鬼鬼祟祟跟了我一路,想干嘛?”
  君暮寒是多么通透的人,心知此刻即便追问,也讨不了好,便微笑道:“我看夫人一早便出门,想着早间风寒,担心你衣裳穿的不够,便跟来了。”
  “哦,”梅晚箫冷笑:“那你怎的空着手就来了,给我带的衣裳呢?”
  “夫人走得太快了,我怕追不上,又担心你遇上危险。”君暮寒从容应对:“想来我的外衣,夫人穿穿也无妨。”他说着,便要解开自己的外衣。
  “得得得,”梅晚箫疲于应付,转过身往回走:“回去吧。”
  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其实梅晚箫自一出门,便知道君暮寒跟着自己,他也并未收敛气息,显然也不是想故意跟踪。只不过她不点破,他便一直跟着。
  朝阳初升,穿破云层,金红色的光辉洒满石壁,山峰间有形状奇秀的树木,繁盛的枝叶将耀眼的阳光分割成细碎的金芒,层层叠叠地洒下,落在梅晚箫的背影上。
  她穿了件纯白的深衣,脚步轻快,简单束在脑后的泼墨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而飘逸起来,间或有金芒在发间跳动。
  她毫无察觉,只一味往前走。
  前方光芒越来越盛,将她的身影镀上一层金光,渐渐变得刺眼。她还是一步步往前走,脚步不疾不徐,运了轻功,气息平稳近乎微弱,那纤瘦的背影几乎要消融在夺目璀璨的日光里。
  君暮寒散漫间看了一眼,便再难移开目光。
  他尚未察觉心中倏然而至的失落因何而起,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顺从了心声,一把拉住了她。
  梅晚箫被拉得侧过了身,诧异地看着他:“?”兄弟,你别是个傻子吧。
  君暮寒轻笑一声:“日光刺眼,怕夫人看不清,让我走前头吧。”
  他说完,便侧身错开了身,走在了她前面。
  君暮寒平日总穿宽大的衣衫,面容也过于白皙,是以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是久病缠身,身体瘦弱。梅晚箫也是第一次走在他身后,前头的日光刺眼地打来,穿透轻薄的春衣,她方才看出,君暮寒身形高挑,却一点也不瘦弱。
  不过……
  “我说,”梅晚箫挣了挣手臂:“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
  君暮寒唇角牵动一抹笑意,温柔的神色直达眼底,手上的力道却再度紧了紧,语气是惯常的不温不火:“山路陡峭,我走在前头看不见你,拉着你方能安心。”
  “啧,你这戏精,我跟你说……”
  她话音未落,只觉身体一轻,鼻间便闻到一股温和的草药味,浅薄温软,却并没有苦涩之感,直叫人心神舒泰。
  山间的风本是温柔,直到被君暮寒抱在怀中,脚下几个起落掠至山脚,梅晚箫方才感知到这风也是清冽沁凉的。
  往日见惯了此人一副温和从容的姿态,此刻的君暮寒虽仍是面容带笑,但面上的神色却张扬鲜活,那种无拘无束与随心所欲流露出来,方才让她察觉,这人是这般俊美无俦。
  奇怪,太奇怪了。
  梅晚箫想,我到底为什么要上山?我到底为什么要在知道他跟着我的情况下还上山?我到底为什么要被他抱在怀里,我特么不会轻功的吗?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直到感觉到平稳,梅晚箫便倏然推开君暮寒,低声道:“九王爷,在下奉劝你,莫要得意忘形。”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九王。
  君暮寒好似并未察觉她的警告与怒意,微微笑道:“听说逐曦兄一夜未眠,今晨已将火莲上的毒性去除。与夫人漫步山间固然是好,可我也怕他们等得久了,四处寻找。”
  梅晚箫:“呵呵。”我差点信了。
  却也懒得再与他纠缠,转身便朝丹元宫走去。
  她出来走的是侧门,进来自然走同一条路,不料左脚刚一迈进门槛,便听到一声嘲笑:“哟,好弟弟,你起这么早,上哪去了?”
  梅晚箫抬眼一看,只见她那好哥哥正斜倚在石凳上,手边是一个朱漆的精致盒子。
  已经到嘴边要怼回去的话瞬间变成一个“友善”的微笑:“好哥哥,你可是研制出解药了?”
  梅逐曦岂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心知这个妹妹最怕麻烦,眼下火莲之毒已解,武林大会也由他来参加,自然她是想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好。
  “九王。”梅逐曦朝后面徐徐走来的君暮寒抱拳:“火莲之毒已解,但时间紧迫,我尚未制成能直接服下的解药。”
  君暮寒微微摇头,笑道:“无妨,我们路上再调制。”
  “我正有此意。”梅逐曦正色道:“此番武林数十个门派群聚于此,加之发生诸多事情,只怕情势只会愈发复杂,你与箫儿越早离开越好。”
  话是这么说,但将亲妹妹交给一个仅有数面之缘的人,莫说他是王爷,便是皇帝,梅逐曦也不见得能放心。但权衡再三,如今他们姑且算是盟友,梅晚箫能治疗君暮寒的寒毒,暗卫又带了不少,想来也足够保证梅晚箫的安全,自己又无暇分身,也只能如此了。
  流霜悄无声息地从房顶落下,行至君暮寒身边,低声道:“主子,马匹与行李已经备好。”
  “好。”君暮寒点头,又转头看向梅晚箫:“我们低调出发,并不知会他人,马车在山下买,可好?”
  ……这熟稔宠溺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晚箫感觉到自己老哥锐利又带着审问的目光,也是头皮发麻,她还莫名其妙呢!
  “我说,”她诧异:“弱不禁风的人是你吧?你自己安排好不就行了?”
  梅逐曦满意地收回视线。
  流霜默默低头看鞋尖。
  君暮寒仍是不恼,面带笑容,一副温和的样子。
  …………
  于是轻装简行,梅晚箫也没再带之前的随从,只与桑柔一人一骑,收拾了必要的行李,便出发了。
  君暮寒也只带了流霜,行李比梅晚箫还要少。
  只是暗中跟着的暗卫却绝对不少,几人对视一眼,简略检查一遍携带的东西,便顺着山路,悄然离开武当。
  化清宫内。
  仙鹤衔芝落地铜炉里焚着宁神香,玄奇白须白发,手中白拂尘,双膝盘坐于榻上,双目低垂,气息均匀。
  周重华无声进来,见师父正在打坐,便不敢打扰,只能立侍一侧,待他醒来。
  “重华,”玄奇却突然开了口:“何事?”
  周重华微惊,不知自己何时惊扰了师父,抬眼看去,却见玄奇连眼皮都没睁开,心中佩服,行礼道:“禀师父,梅花谷二公子悄然下山了。”
  玄奇吐纳完毕,右手拂尘一扬,轻轻搭在左臂上,睁眼道:“二公子离开了,那位呢?”
  问的自然是君暮寒。
  周重华答:“也去了。”
  玄奇颔首:“便由他们去吧,此事不必声张,梅花谷自有逐曦公子坐镇。”
  “是。”周重华应了,却还是站在原地未动。
  玄奇微微笑了:“你可有什么疑虑?”
  “这……”周重华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师父,弟子有一事不明。”
  “你可是要问,那晚箫公子如此顽劣不堪,目中无人,为师却仍待他为上宾?”
  周重华不料师父早已看穿一切,心中惊疑,却不敢再出声。
  “重华,”玄奇状若未觉,目光平静道:“你是我唯一的徒儿,也是俗家弟子,武当许多事情指望着你打理。你切记看人不可看表面,有的人表现出的样子,只是他想让你相信的样子。这些经验为师并不能传授与你,即便讲了,你也是云里雾里。故此,一切皆要靠你用心体察,方才能为你己身所用。”
  周重华似懂非懂,却也不敢再追问,于是点头应了,转身离去。
  玄奇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却并不加以点拨,只是合上眼,再度调息。
  ①:《偶书》 刘叉  (唐)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古刀。注释:每天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人世间纷繁复杂多如牛毛的事便开始一件件发生。很多不平之事发生在周围,心里充满了愤怒,于是不断对它们进行抨击,但不平事太多,多得把胸中那把与不平之事相抗争的“刀”都渐渐地磨损了。
  这里暗喻女主对连日来发生的事情所产生的感慨。


第十八章 细雨发寒凉
  滁州城境内。
  一辆外表平淡无奇,灰黑色的马车自城门而出,春风摇动车帘,隐约窥见内里惊为天人的如玉公子。
  梅晚箫揉了揉眼睛,将手中的话本放下,略挑开车窗帘子,入眼的便是城郊新发的嫩绿柳叶,细细碎碎长满了枝头。
  桑柔换了男装,一头如云长发扎起,身姿矫健地骑了一匹骏马,与流霜的马并肩走在前头开路。
  “可是乏了?”一道温润的嗓音响起,梅晚箫再回过头时,便见君暮寒拿着一只水囊,揭了木塞递过来:“忍耐些,出了滁州,再有几日便能抵达襄阳。”
  梅晚箫倒也不推辞,接过水囊喝了几口,突然道:“临行前我娘曾告诉我,若你服下以火莲为药引的药之后能恢复,我的使命便算完成了。”
  君暮寒微微点头,问:“若不能呢?”
  他虽看似神情自若,但自出生起便困着他的寒毒,纠缠自己二十多年,若有朝一日真能祛除……他的心境,寻常人是不能体察的。
  梅晚箫见他无声捏紧了指掌,难得没有拆穿,错开了视线,叹气道:“若不能,便还要去寻一样药引。”
  “好。”君暮寒却不再追问,仿佛身中寒毒之人不是他,能否药到病除也与他无关一般。
  “若此次火莲奏效……”梅晚箫顿了顿,声音轻了些:“你便往长安去吗?”
  她不曾想到,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问出这句话的,也不曾察觉,伴随着放下担子那种轻松感一同而至的空泛感是出于什么原因。
  君暮寒却若有所感,他侧过头看她,一双星眸里光彩熠熠,温暖的笑意直达眼底:“那你呢?”
  “我?”梅晚箫不经意对上他直直的目光,下意识地躲闪开,喝了口水,掩饰道:“我当然是回梅花谷了,混吃混喝,衣食无忧,也没有俗事缠身,多好。”
  君暮寒失笑:“倒的确是很好。”
  “你……”梅晚箫顿了顿,忽然醒悟,才发觉自己似乎问得多了,便住了口,低头将水囊的木塞盖上。
  君暮寒见她垂眸不语,长长的羽睫颤若蝶翼,鼻若悬胆,红唇微抿,窗边细风徐徐,吹乱她垂在耳侧的发丝,在他心湖拂开层层动人的涟漪。
  他轻声道:“晚箫。”
  梅晚箫一怔,眼中有一丝诧异:“你突然这样正常,我真是受宠若惊。”
  “那我再叫你夫……”
  “打住打住,”梅晚箫尔康手:“就这样,这样挺好。”
  君暮寒莞尔:“你我迟早要成亲,叫你夫人,其实也没什么错处。”
  “你不是断袖,我也不是,所以这些话就不必再提了。”梅晚箫别开眼,面色微冷:“何况我们道不同,我只想回谷中简单度日,而你……”
  而你,却剑指京都,长安城。
  她到底没有说出来,毕竟此刻他们还只是被迫绑在一起,相互帮衬的关系,若一旦将他的意图点破,那么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不仅是她,恐怕连梅花谷的前途都将变得诡异莫测。
  她吸了口气,缓声道:“我知你总有办法解除这桩婚事,我替你治愈寒毒,权当谢礼,此后梅花谷与王府便两不相欠。”
  君暮寒静静听她说完,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寒星点点,眼中的笑意褪了,面上仍带着几分薄笑,只是冷冷的,叫人看了心中便凛然:“那么你呢?解除婚约后,你便要与别人成亲吗?”
  他的声音极淡,修长的手指缓缓用力,手中的一卷书被捏紧,指节泛出青白的颜色。
  梅晚箫并未察觉,也不料他有此问,当下一愣,反应过来,方才应道:“当、当然,我以后可是要妻妾成群,儿孙满堂的。”
  谁料她话音一落,君暮寒却突然笑出声来。
  梅晚箫:……有什么好笑的?我有三个字母不知当讲不当讲!
  君暮寒仍在笑,清朗的笑声将眼里零星的寒光融化,缓缓荡漾开去,化作层层明澈的涟漪。
  ……你别是个智障吧?
  梅晚箫腹诽。
  她正待说什么,却听得车夫一声长吁,马车微微上仰,流霜道:“公子,到了。”
  君暮寒这才收敛笑意,一把握住梅晚箫的手,道:“夫人所言确是一桩美事,只是你年纪尚小,考虑这些还是太早。走吧,下车。”
  ……搞半天你是嘲笑我小,讨不到老婆?
  梅晚箫给气得,一咬牙甩开他,帘子一掀便跳下了马车,倒把流霜与桑柔看得莫名其妙。
  两人对视一眼。
  桑柔: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欢声笑语的吗?
  流霜:……别问我,我看不懂你家主子。
  君暮寒笑盈盈地从车上下来,夕阳微斜,碎金般的颜色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几乎可用惊艳来形容。
  眼下已出了滁州地界,在一处村庄内。他们落脚的住处是暗卫早就打点好的,原本的住在这里的农户只知道要来几位贵客,却不需要他们伺候,只需备好吃食与房间即可。
  他们固然好奇是谁出手如此大方,但在见了暗卫腰间的刀之后,便收敛了神色,不敢多问。
  但农户家中实在太小,田间人家,屋前屋后都甚是宽阔,是以也不好再多租用一家农户的房间。
  于是梅晚箫又被分到和君暮寒一个房间。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
  MMP。
  君暮寒一袭素白衣衫,端坐在柏木桌前。
  那桌子一看便知是农户家自己做的,粗糙的桌面,倒刺尚未打磨干净,但想着贵客莅临,还是尽力奉上了一张崭新的桌子。
  桌上摆着几样食物,碧绿的野菜,腌制的青菜梗,一小碟肥瘦相间的腊肉,最后配上粗瓷碗里装着的红薯粥。
  再看君暮寒,他居于陋室,面前是粗茶淡饭,却依旧面不改色,眸中含笑,仿佛在莅临富贵人家,举止得体而优雅。
  “这菜色看着清淡,当做晚膳却十分适合。”他微微一笑:“来尝尝。”
  梅晚箫倒是不想,但奔波几日,消耗光了零食,啃了几顿干粮度日,好歹能见着一碗饭了。跟谁过不去也别跟肚子过不去,秉持着这个道理,她在君暮寒对面坐下。
  野菜清香,菜梗下饭,腊肉咸香。
  一时默默无话,两人都无声用饭。
  门外夜风渐冷,梅晚箫感觉湿气进来,抬眼一看,漫天的细雨纷纷扬扬落下来,近处的茅草房已经被沾湿,从草尖滴落细碎的雨珠。
  她微微一顿,放下了筷子。
  君暮寒也正好用完,两人目光相撞,他递出一块手巾。
  梅晚箫却并不接,抬手便捏住了他的脉门。
  脉象尚算平稳,她便松开手,起身关了窗,走到门边问当值的暗卫要来热水洗漱。
  所幸这屋子虽小,却有两张床,想来是农户家中小孩多,特意多做了一张床,梅晚箫方才得以安枕。
  奔波许久,她本以为房中有另外一人会睡不着,谁知头一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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