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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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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都怪我们几个闹肚子,没保护了四小姐的安危,真是该死!大家赶快打水,随我前去救火!”吴永安先是装模作样的朝苏锦溪房间的方向看去,随之急的又皱眉,又跺脚。扫了眼面前的大水缸,眼疾手快的抄起一个水桶,往里面舀起一桶就跑。后面的几个人立刻效仿,纷纷舀上水紧跟其后。

    火已经烧了有一会儿了,正好确认一下四小姐死了没有。

    一行人赶到苏锦溪住处时,大火已经快把三间正房,吞噬干净。原本做了手脚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砸开,常在她家帮短工的王叔正焦急站在屋外。屋檐上的瓦砾疯了似的接连爆炸,屋门口的地上积起一片碎渣。见到流清,立刻朝她大喊了起来。

    “你去哪了!锦溪的房里着了火,你义父冲到屋里救她了!”边说,边不住的拍着腿,一张脸因太过焦急而“揉成一团”。

    “原说就从地窖出去问问锦溪一些物件的事,怎就生了这等事了啊!”

    “你说什么?!”听到王叔的话,隐匿在角落里的苏锦溪顿时慌乱,那里还顾得了与流清的计划。立刻跑出来冲到跟前。

    “锦溪?你怎么在这里?你没出事真是太好了!”王叔的惊诧不比苏锦溪少,见她无恙,忍不住润湿了眼角。抬手用袖口沾了两下。

    怎么说也算他半看着长大的。

    猛然想到张伯,指着火场大叫起来。

    “张伯,张伯还在里面!!”

    焦急的话不待他说完,苏锦溪已经不管不顾的冲入了房里。

    难道这一世,张伯还是会死于这场大火?!不,绝对不可以!

    “锦溪,危险!”流清没抓住苏锦溪,眼见她的身影被屋内的火舌吞灭,心一横,也冲了进去。这辈子,她只有张伯和锦溪两个亲人,要死就死在一起吧。

    王叔被眼前突的一幕惊的呆在了原地,同他一样被惊到的还有吴永安等人。

    怎么回事,四小姐不在房内?难道她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意图,一直在引他们上钩?

    想到这,他瞬时激出一身冷汗。对一旁的小义施了个眼色,小义立刻心领神会的悄悄溜走。

    而他和剩下的几个,则继续装模作样的用水灭火。

    小义离开后,立刻找了根粗壮的木头,绕到苏锦溪房间的后面用力撞击墙面,使得原本就因大火变的不结实的墙体,越的危险。

    此时,冲进屋内的苏锦溪和流清顶着呛人的浓烟,分别搜找着张伯。原本狭小的卧房,此时显的分外宽敞。

    突然,流清带着喜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锦溪,义父在这里!”说着,强吸入几口浓烟,呛的咳咳起来。先苏锦溪一步,扑向倒在床边已经半昏的张伯。

    此时苏锦溪所处的地方已经烟浓的看不清路了,几近不得呼吸。急忙甩下衣袖,用手攥着袖口捂住鼻口,强忍着辣眼的烟雾,循声踉跄向他们。谁知刚迈了几步,房顶接连掉下几块儿燃着的芦苇,有块儿混着泥土的险些就落在她的头上。她下意识的一躲,被脚下的物件绊倒在地上。

 第十二章 被救

    苇子落在了椅子旁,吐着火苗疯狂的燃烧起来,瞬时将她与张伯、流清之间架设起一道火海。

    与此同时,过度吸食的浓烟,已经让她的头昏涨起来,强撑着爬起身,顾不得火焰的****,手臂的剧痛,跌跌撞撞的继续前行。

    还好,在她被熏的窒息之前,总算摸到了张伯的胳膊。

    “张伯,你一定要挺住,我们马上带你出去!”苏锦溪狠狠咬着,已经因流血显的苍白的嘴唇,用尽力气架起了张伯半个身子,流清则扶着他的另一面胳膊使劲拖拽。她的情况同她相差无异,多半的衣服已经被烧焦,只是站在对侧,就能闻到浓烈气味。

    迷迷糊糊听到声音,张伯缓缓的睁开了眼。

    “锦溪?!”张伯勾起了嘴角,因焦虑而鼓起的眉峰总算舒缓下来。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十三年了,为了那个承诺,他养了她十三年。

    “不要说话,我们马上出去!”看了眼房顶不断的掉下的满是火星的炭灰,苏锦溪咬着牙只有一个信念,她要保住张伯,保住流清。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保住他们!

    原本已经无力的张伯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挣脱着要向身后扭身。

    “琴谱,我要去拿琴谱!”

    苏锦溪本就快要支撑不住了,张伯这一挣扎,压得她险些跌倒。赶忙稳住了身形,死死的拽住了张伯。

    “咳咳,张伯,什么都不重要,我们先出去再说!”另一边的流清也是一样,拼死的硬挺着,漆黑的手指将张伯的手腕拽出一层淤青。

    “义父,锦溪说的对,什么都不如命重要。什么琴谱,灭了火,我们都帮你找!”眼瞅着火势越来越旺,屋顶已经虚晃的支持不了多久。

    张伯不知哪来的劲,猛地将她们往外一推。

    “不行,那是我的命,我一定要去拿。你们先出去!”说着就朝后转身,却终因体力不支再次倒在地上。只是那胳膊仍旧不甘的费力向前挪蹭着。

    “我去拿!”苏锦溪拦住还要托住张伯的流清,将心一横,重新投入了火海。她突然想起刚才现张伯的时,他身下的那个本子。估计就是张伯所指,迅跑回床边拾了起来。

    本子的纸张泛黄,早不知多少年头了。

    “锦溪快回来,危险!”见苏锦溪为他涉险,张伯后悔起自己的执拗。使劲敲打着地面,朝她大喊。

    若是锦溪出了事,他该如何和她交代。流清亦是焦急的不行,要不是她要顾及张伯,早就跟着她追去了。

    还好,苏锦溪没有出事,飞的回到了他们身旁。

    “快走,屋子要塌了!”苏锦溪没时间回应他们的关切,艰难的架起了张伯,使尽将他往外挪去。

    流清点点头,赶忙支起了张伯另一侧,三个人虽然狼狈,好歹离出口越来越近了。

    眼瞅就要出去,撑不住的半边门框,生硬的倒在他们面前,瞬时将出口截成褊狭。

    “锦溪,你先走!”流清的嘴角不断淌出血水,不仅头烧焦了,手背上也有几处明显的烧伤。使劲用头努着,毫不犹豫的将出口让给苏锦溪。

    苏锦溪硬撑着摇头,“不,你那里走方便。你先,我随后就出来。”

    “锦溪。。。。。。”流清迟疑的不肯前行,看着苏锦溪欲言又止。

    苏锦溪厉声打断她的话,紧皱眉头干脆朝她吼了起来。

    “快走,没时间了!”

    她知道流清是为她好,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每一刻停顿都不知会增加多少危险。而因去拿琴谱,她的身上不知又新添了不少烫伤,体力几近透支,根本没有时间容她停留。

    “。。。。。。”流清抽动了下嘴角,一横心,扶着张伯朝门口艰难的挪动起来。

    然而,就当他们即将迈出门口的刹那,屋顶的一截顶梁直直的朝着他们落了下来。苏锦溪想都未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张伯推了出去。可当木头快要砸到她的瞬间,眼中看到的最后一幕,却是流清微笑着扑向她的背上。

    随后是整个屋顶碎裂的声音。。。。。。

    “要是疼就喊出来。”男子神情淡然,嗓音沙哑的说道。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苏锦溪上药了,不同的是前两次是在窗外,这一次是在床前。

    她的手臂受了几处很严重的烧伤,有一块儿几乎伤及至骨。南宫忘川的伤药虽可以保证她日后无疤,但敷药时感受到的蚀心疼痛却不是那么好过的。

    而她始终未吱一声。

    在她那里,他宛如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是孤寂的人,貌似年少,早已心竭成灰。

    苏锦溪睁眼,循声望去。

    此人声音刺耳,容貌无华。虽然衣着华丽,却没有一丝光鲜感。只是他的眼睛,竟是双美到极致的丹凤,光芒照人不敢逼视。

    “你终于来了。”

    她一直在等待救她的人出现,还好,只等了两天,他便现身了。

    “为什么觉的是我,而不是他呢?”男子扫了眼正在不紧不慢收拾药箱的南宫忘川,目光又转回了苏锦溪身上。

    “我不喜欢废话,我的另一个同伴呢?是不是也被你救了。”苏锦溪看了看手臂上的烫伤,心里不禁感叹伤药的神奇,不过两日,已经结了一层薄痂。

    虽然敷药时是有些痛感,但还不至于让她惧怕。要说起,前世的那些痛楚哪一样不比这痛上百倍、千倍?!

    然而此时,她最关注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流清!

    至于她不认为南宫忘川是救她的人,纯粹来于直觉。

    在她答话的时候,南宫忘川的动作几乎没有停顿。之后,谁的招呼也没打,径直走了出去。

    一架药箱,一身白衣,翩然的宛若一个不理尘世的仙人。

    在南宫忘川迈出房间的同时,男子随手拔下一株几上盆栽的茶花。不过不是闻,而是一瓣瓣揪碎。

    “确实是我救的,你的另一个同伴,此时正在其他地方养伤。”

    说着,又掐向残存的一株。

    瞬时,花枝孤零,一地落殇。

 第十三章 合作

    “你的目的?别告诉我,你是无意路过我着火的屋内,恰巧救了我们。”听闻流清还活着,苏锦溪的心总算踏实了下来。有南宫忘川的医术,她丝毫不担心流清的伤势。反倒是眼前频频反常的男子,让她很难琢磨。

    虽是第一次谋面,不知为什么,他的身形总让她有丝熟悉。

    “你猜对了一半,我是无意中听说了你,恰巧救了你们。至于目的,只是见到了不平事,想帮你报复而已。”男子说的风轻云淡,似乎真的只是单纯的见义之举。

    “报复?我有什么好报复的。你认错人了吧。”苏锦溪强压住猛烈的心惊,语调淡淡的说道。她看不懂男子,更闹不清男子的意图。惊诧过后,忍不住暗暗揣测,难道自己的重生与他有关?

    “是吗?”男子冷笑,扭头看向门外。“拿进来!”

    “公子。”听到男子的话,门外走进来一个侍卫,将红棕木的托盘放到桌子上后,转身离去。

    托盘里放着一只死了的鸽子,身上穿透着一根长箭。

    “这是?”面对此,苏锦溪大为不解,双眼瞅着男子不敢懈怠。

    男子笑而不答,抓住长箭,将鸽子的脚踝贴近到苏锦溪的眼前。

    “是信鸽?是。。。。。。”信环处熟悉的标记让苏锦溪失口而言,话过半,突然意识到不妥,立马收了声。

    “为什么不说下去?还是想我帮你说?”男子诡异的笑了笑,猛地将鸽子脚踝上的信环撕裂下来。连着挂在上面的血肉皮毛,直接丢在苏锦溪的脸上。丝毫不介怀她的自尊。

    “是苏府吴管事,吴永安的信鸽。内容很简单,是对你死的汇报。”他的话越说越平淡,似乎不是在和苏锦溪谈话,而是在含笑讲述街头巷尾的趣事。

    苏锦溪抬手将溅在脸上的鸽子血抹去,扯弄着信环上的白羽,眼底晦暗不明。

    “哦,苏府的事,你知道的到不少。”

    他究竟是谁,看样子,远比她想像的可怕。

    男子没意料到苏锦溪能如此的沉着,微楞了片刻,随即不屑的勾起了嘴角,恢复了淡漠。

    “也不算多,只是恰巧都关系到你。你的嫡母想让你死,而我这人最爱的就是管闲事。想不想和我合作,共同玩弄一下这些人?”

    言过,一把扯下信鸽身上的箭,闻了闻滴血的伤口。嘴角的冷意越浓郁。

    似乎那淋漓的血液,洋溢着诱人的气息。

    男子的话,击破了苏锦溪心底最后一丝冷静,猛地扭过头看向他。

    “我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话说到这份上,也没什么好遮掩了。她虽仍打着精神故作镇静,但一股难以驱逐的冰寒还是遍布了全身。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前世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正想着,男子继续开口。

    “你是苏府的四小姐,你的外祖父是当朝位高权重的建州留侯,仅此而已。”沙哑的嗓音像带着冰碴,每增一句,便加深苏锦溪一层寒意。

    他越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就越使她怀疑,他便是那个让她重生的始作俑者。

    久久等不来她其他的下文,便试探性的回了一句。

    “仅此而已?”

    “不然,你觉的还有什么呢?”男子故作轻松的反问回去,心里却连连生疑,瞬时将关于苏锦溪的线报一一在脑中过了一遍,生怕有什么遗漏。貌似漫不经心的观察着她细微的神色变化。

    谁料,苏锦溪绷着的面孔霎时恢复成平静,越过他的话,直接切入主题。

    “你想如何合作?”

    男子的反映让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是不知重生的事的。

    也许他真是一个没事找乐子玩的权贵公子。虽然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不能信服。但她想和他合作。

    她的仇,她可以放弃。她经历的那些过往,她可以遗忘。

    但她绝不能容忍她的亲人,再因为她祸及任何伤害。

    而此时,单凭她个人的力量及那点并不靠谱的前世记忆根本做不到。

    从吴永安、小义的事就足可以证明。若不是‘侥幸’,早不知悲剧几次了!

    所以不管男子出于何种目的,她都应允。大不了再死一次,反正这条命是赚回来的。

    “我为你出人出力,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可以了。”他就知道她会答应,当他提到她的嫡母时,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恨意。

    就像他自小想到那个人时一样。

    可她刚刚的反问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强调一下吗?

    “好。”仅一个字,苏锦溪再不言语。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就不准备再犹豫了。

    然而如此痛快的答复,反让向来多疑的男子,更不淡定了。

    “你信我?”本不该问的话脱口而出,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苏锦溪并不准备与他废话,再次越过了他的话。

    “失踪的这两日,你准备如何为我遮掩。”只是这次的语调不再像之前那么强势,恢复了平日里的细柔。

    突然间‘冒出来’的软糯声,让男子莫名有种异样舒服的感觉。一时间,竟有点“失神”。

    “嗯?”见没回应,苏锦溪蹙紧眉疑惑的抬头望去。

    男子闻声,立即恢复过来。侧过脸,掩饰自己的失态。

    “只要为你营造个强大的背景,自然可以唬过那一府势利人。蓝山大师恰巧救了你,收为弟子的桥段如何?反正那个老头向来以神出鬼没,不尊常理出名。以你的琴技,被他看中并不为奇。”最后一句他有意加重了语气,一双丹凤敏锐的观察着她的反映。

    苏锦溪的心再次触及,她的琴艺是很好,但因张伯从不让她知晓外人,日日只躲在家里弹奏。除了前世偷偷告诉过羽生,再无人得知。可这人。。。。。

    “如此,便这么定了。”极力控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微微浅笑后,低头,拽向衣衫上的褶皱。

    他对她还真是了解。

    男子心里还介意着之前的尴尬,并没注意到苏锦溪的反映,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本子,丢到了她的身上。

 第十四章 婵衣

    “好,这里记录了蓝山大师的生平及他最著名的几曲子。供你私下温习。”

    苏锦溪早已习惯男子的失礼,并不介意。拾起一看,竟喜欢的不能移目。

    上面的字迹不知是经何人之手,潇洒随意又不乏刚劲有力,不像大家手笔却又自成一书。

    字如其人,她当即断定此本不是面前阴冷的男子所写。

    然而此刻可不是她能歇息的,爱惜的抚过一二页后,小心的对折起来,放入了袖筒。之后,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了身。

    “我何时可以离开。”自那日出事,到今已经两日。不知她和流清现状的张伯定然是要着急死了。

    男子冷眼看着她的动作,时时流露出不屑的厌恶。听闻她要走,立刻侧开身子,让开了房门的方向。

    “随时。如果你想走,现在就行。”语气倨傲冷漠,搭配着刺耳的嗓音,分外刺激耳膜。一点对她伤势的挽留都没有。

    “不过。。。。。。”紧接着将手中的死鸽子丢回托盘,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苏锦溪的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警惕的回望男子一眼。从见到男子开始,她就一直心怀恐惧。

    “没什么,只是你的人太不中用了,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帮手。”见到苏锦溪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紧张,男子莫名的欢喜起来,丝毫没留意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说着瞥了眼身旁,从暗处走出一个女子。

    “公子。”一身水蓝色衣裙,随意的做了个髻,是寻常大户最普通的丫环打扮。说话时面无表情,和男子有着一样的冰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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