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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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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管事对我真好,待回府里,我一定多多赏赐。”

    “都是小的分内的,小的这就准备明天的事。”吴永安答的十分自然,一副忠仆模样。

    苏锦溪脸色未变,顺势点了点头。

    “嗯,那便有劳了。”

    吴永安趁势告辞,在转身的瞬间,脸上浮出些不屑。回府?是阎罗殿还是地府?拿冥钱作打赏他可不需要。

    “还真明天走啊,那我也要回去收拾了。”听到他们的谈话,站在门口的流清嘟囔了句,正想转身走,被苏锦溪拽了下衣角。抬头望向她时,她的目光已看向张伯。

    “张伯,此次回京后,我可能没机会再回来了,那些小时候的物件都想带回去。您帮我收拾收拾吧。”她从小恋旧,什么东西都舍不得丢掉,全部堆积到地窖里。

    那堆东西应该足够张伯整理到天黑了吧。

    “那些?好,我这就去。”张伯毫不疑心苏锦溪的话,考虑到时间紧迫立即起身去了。

    待张伯绕过影壁,流清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单纯,并不代表她傻。苏锦溪如此私下动作,又背义父,只怕这事还不小。

    苏锦溪确实是找流清有事。吴永安带了五六个人来,光靠她一个人实在无法监视到他们。而且她又是小姐身份,有些事做起来不方便不说,还容易让他们怀疑。流清不同,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小丫头,无论去哪转悠都不会怀疑。

    至于张伯,她确实也是有意回避他。张伯心思缜密,如果让他帮忙,必遭他的盘问。重生的事及前世的事她还不想告诉他们。他们已经为她做的够多了,那些苦楚还是让她独品吧。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联手没有心机的流清,日后编个瞎话也就糊弄过去。

    想此,装出副无有什么的表情,朝她笑了笑。

    “你帮把张伯治喉风的巴豆粉拿来,我在房里等你。”张伯干活的挟屋离吴永安等住的倒座房不远,她冒失的过去不方便。流清去拿正合适。

 第九章 放火

    “你弄那个干什么?你也嗓子疼了,那个吃多了可要腹泻的。”流清不解,疑惑的看着苏锦溪,并未挪动步子。神秘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

    “一时解释不清,你先拿来,我带你做个好玩的事,边玩边给你解释。”苏锦溪不容置否的丢下一句话,直接丢下她,跑开了。

    “哎!”流清还想多问几句,可眼前哪还有人影,见状,也就去拿了。反正有自己看着她,也不怕她拿来胡闹。

    不过,为何总觉的她变了呢?说不出具体地方,就是感觉和从小长大的锦溪不同了。难道是真中魔怔了?下午一定要给她求一个辟邪的平安符。

    院子是当年苏叶南和查可薇私奔到此买的临时住处,是个本来就不是很大的二进旧宅子。半盏茶的功夫,流清就回到了苏锦溪的房里。

    “喏,你要的东西。”流清将一个纸包丢到桌上,很自然的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好清冽,不枉去年辛苦的收集雪水。

    “先放那吧。”苏锦溪没有回头,只是应承了一声。此时的她正忙着将厚棉被摊开,随即端起脚下的一大盆冷水均匀的浇到被子上。

    流清吓了一跳,放下茶杯,猛地站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几步走到苏锦溪跟前,将手放到她的额头试了下温度。“你疯了吗?晚上不准备睡觉了!”她不确定的苏锦溪是不是魔怔了,但她疯了的事实却是笃实了。

    “我没事,不是说要让你看好戏吗?我们现在就去!”苏锦溪说罢莞尔,抓住流清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也不解释,将巴豆粉往袖筒一塞,拉起她就往外走。

    她不是疯了,只不过做了一点大火逃生的准备。她不确定吴永安他们是否还用纵火的手段,但既然派来的人和前世一样,很可能是相同的套路。她有必要绕遍回廊观察一下他们的举动,当然顺便到厨房给他们饭里加点‘佐料’也是必须的。

    这也是她见到吴永安突然想到的计策之一。

    “你要带我去哪?喂,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呢!”流清冷不丁的被人拽走,还反映过来就已经到了门口。

    苏锦溪刚琢磨着要不要为流清编出一二解释,突然被门外微弱的悉悉声打断了。即将吐出的话,被手取代,死死的捂住了流清的嘴。

    “别出声,看那边。”苏锦溪边小声的说着,边将流清拉进了东厢的耳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外面。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从垂花门探到了游廊上。他的动作很谨慎,贴着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形,像是怕人看到似的。见内院确实没人,大胆的从甬道走到了苏锦溪的卧房外。隔着淡色的窗纱,恍惚瞅了眼里面,随即走向正房西侧存放杂物的稍间。

    “是吴管事手下的小义。”流清掰开苏锦溪的手,压低了声音。

    苏锦溪没有吭声,算作认同的点了下头。

    “他在干什么?!”流清不解,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放火。”苏锦溪平淡的小声答着,双眼仍盯着小义不放。果然和前世一样。天干物燥的日子,只有放火既便于操作,又最不会惹人怀疑。

    想她不过是个被亲父遗弃的孤女,奈何大夫人就是不能放过她!

    好,既然不能与之良善,那就放马过来吧。这一世。不管是痛苦还是灾难,她绝对会加倍奉还给他们的。

    “放火?!怎么可能!他不是你家的下人吗?他们不是来接你回府的吗?!”流清不敢相信苏锦溪的话,但是眼前人紧接着倒在暗处的焦油让她不得不信。一时间,恍惚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哼,不仅放火,还要杀人哪。”虽然苏锦溪说的十分平静,但听到流清的耳朵里,只觉的心惊肉跳。

    “难道他们不是苏府的人?是那里的歹人专程来害我们的?!”刚一说出,流清已是大惊,一张俏脸瞬时变的惨白。忍不住拽上了苏锦溪的袖子。

    苏锦溪赶忙将她往里侧拉了一步。

    “不,他们是货真价实的苏府人。”语调平复,一字一顿,,然心里却像是被狠刺了几刀,痛不堪言。

    自始至终,她都是渴望着亲情的。所以前世她会回苏府,所以当大夫人对‘施舍’一丁点浅薄的好意时,她会受宠若惊的全全的相信了她的话。所以在生父在虚情假意的向她抛出“亲情”时,她会为了他否了羽生,顺从了他为她定的亲事。所以。。。。。。

    她以这些为甘饴。殊不知,“甜腻”的背后是永无止境的阴谋与伤害。

    “那他们怎么会……?我这就去告诉义父!”流清的脸上加剧了惊恐,不及分辨苏锦溪的话,说着,晃动着两侧的带,起身就要往外走。

    只是还未来的及动,就又被苏锦溪牢牢抓住。

    “不能告诉他!”一双眼睛瞪的极大,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否。

    流清被苏锦溪眼中的寒光惊的动弹不得。收住声,直到外面的人离开,才再开了口。

    “你想怎么做?”眼前的苏锦溪让她觉的好陌生,甚至还有些恐惧。但出于朋友,她信任她。

    因暂时解除了“危机”,苏锦溪的语气再次柔了下来。松开紧攥她的手,颠了颠袖筒一角,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将计就计,走,咱们先帮他们消耗消耗体力。”

    流清本身心思简单,见到苏锦溪恢复了平日的神情,马上也放松了些。同时也意识到巴豆粉的用意。

    “怪不得你让我去拿这个,你早就知道他们要加害咱们对不对?真不够意思,怎么不提前告我!”本想像平日那样拍拍她的肩膀,但一想到刚刚她的样子,还是心有余悸的将手从半空收了回来。

    “先前我也只是怀疑,没想到他们真的做了,还做的这么早。流清,张伯的性情你是知道的,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件事先不能告诉他老人家。”见流清滞住的动作,苏锦溪自知刚刚吓到她了,可又无法,只求此事后慢慢弥补回吧。

 第十章 逃离

    “我知道了,但你要保证安全才行。”流清将苏锦溪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应和了苏锦溪。

    锦溪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她的眼里看到这么深的恨。论理说,苏家的人来害她,她恨是应该的。可是为什么总觉的不一般。还有这苏家人,又是为什么?不喜她大可以一辈子丢她在这,干什么要整这又接又害的把戏!

    这会儿子,她满脑子乱糟糟,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嗯,我不会有事的。”苏锦溪坚定的点点头,附在流清的耳边挑拣着将计划说了一部分。

    她不会有事的,在没有看到那些恶人悲惨下场之前,她不能也不准自己有事!

    想到了那些人,她的心里不可避免的抽动了一下。心里的那个人再次灼痛了她。

    羽生,虽然这一世没有了你,但我一定会坚强的。

    。。。。。。

    午后,在卧房里假装午睡的苏锦溪终于等来了大火。拉了半日肚子的纵火者,还未等到大火将几间屋子完全吞没就憋不住的奔向了茅厕。其他几个同伙此时早他一步‘聚’在茅厕里。

    “吴哥,都办妥了。”小义一面说着一面解着裤子,刚一蹲下就是一声闷响。

    吴永安捂着鼻子下意识的朝门口靠了靠,望着火光冲天的方向,露出了笑意。

    现在一切顺利,只欠苏锦溪出事的‘好消息’。想着想着,他的肚子又开始闹腾起来。

    该死,难道是水土不服?虽然闹肚子的事在他计划之外,但正好可以让他们几个多了个避开嫌疑的借口,也省的要去救火费事了。

    。。。。。。

    与此同时,火场之中的苏锦溪用手帕沾了清水捂住了嘴和鼻子,分别推了推门和窗户。果然如她所料,都没有推开。唯恐她有机会出逃,他们不仅放了火,还暗暗封住了门窗。

    可惜千算万算,总有他们算不到的地方。

    见门窗逃脱不得,苏锦溪先将事先浇湿的被子披在身上,再将一个靠墙的木箱使劲推开。随后拿起地上的圆凳朝着墙壁方向用力一砸,一个大的墙洞立刻露了出来。之后,苏锦溪没有丝毫犹豫,弯下身钻到了隔壁的稍间。

    她们住的本就是老房子,又经过这些年的年久失修,很多地方已经破败。这面墙就是其中一处。原本只是墙根的砖块有些松动,谁知老鼠折腾了几次竟越的不结实。以致被流清脾气踢了几脚后,坏了个大洞。

    为了避免张伯知道后维修费钱。她和流清合力用废砖堵住了窟窿,并用木箱遮挡了起来。谁知竟帮了这次的大忙。

    唯恐被人现,上午偷撒的焦油主要都被小义集中在了这个稍间的外面,因此这门口火势比卧房那里还大。好在房门只是关着,没有被封死。苏锦溪一咬牙猛地冲了出来。一头撞在了拎水要泼的流清身上。

    “锦溪?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见是苏锦溪,流清激动的又惊又喜。立刻丢开水桶,上下观察起她。待确定她只是髻散乱,并没有受伤。不顾她被子上的焦黑抱着她大叫起来。

    能够按计划成功脱险,苏锦溪也很激动,但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可乐的时候,立马抬手推开了流清。

    “嘘,危险还没有解除,我们先躲起来,看看倒座那帮人去。”她们只有两个人,而吴永安有六个人。即便是腹泻脱水,也是六个壮男。若是正面冲突起来绝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先找到证据才是上策。

    说着,将揭下的被子及水桶通通丢到火中,招呼着流清躲在角落。

    “这帮混蛋居然真敢害你!我上午真应该再给他们加几朵牵牛花,毒的他们下不了床才好!不,直接毒死才好呢!”流清咬牙切齿的点点头,看架势恨不得咬他们几口才能解气。使劲扣了扣墙面,觉的不解气,又背过身狠狠补了几脚,只恨自己不是戏文里的侠士,否则那用在这窝着。

    “净胡说,这个季节那有什么牵牛花。”苏锦溪脸上的严肃被流清的模样冲淡了不少,但心里的火焰却越燃越烈。

    哼!要是不是碍于毒死容易引祸,那里用得着流清,她早就下手了。

    见半天无人过来,牵起流清的手,左右观察了一下,快步穿过甬道。

    前世流清不明真相,顶着丧父的悲痛还为吴永安他们在县衙好言开脱。谁能想到半年后,给她灌下毒药的就是吴永安本人。

    对于这些眼里只有金银,没有人性的家伙,怜悯只能是对自己荼害。要做的只能是比他们更狠心!

    在走到游廊的时候,流清的激动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回头顿了住了脚步。

    “锦溪,你真的还不打算告诉义父吗?”

    这么大的事,瞒着义父。。。。。。流清有点摇摆不定。

    苏锦溪想都没想一口否定。

    “暂时不用,张伯一直在地窖里整理东西,应该还不知道这里的事。等我们找到证据再通知他,省的他一个没忍住,早早同他们争执起来。”

    一想到前世张伯是因为这场大火死的,苏锦溪从心底里排斥他与这事扯上关系。她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再见那样一个场景,好害怕再像前世那样失去他。

    但是真实的原因不能与流清说清,只能继续敷衍她。

    “那。。。。。。”见流清还有些犹豫,苏锦溪当即打断了她。

    “不要再说了,火已经快蔓延到这里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说着拉着她就走,这么半天不再见个人影过来,看意思他没是准备撒手这里了。更好,这场“游戏”我们继续。

    刚走了几步,却被脚边的石头,险些绊倒。稳了稳身形,一眼看到石头旁边的半张火折子。

    上面的火星不知什么时候灭的,边上净是燃尽后的黑灰。苏锦溪赶忙拾起,胡乱折过后,塞入袖口就走,几步赶上流清。

    二人连走带跑,很快来到了垂花门。

 第十一章 救人

    “现在怎么办?还有你说的证据要上哪里找?你告诉我,我马上过去。”一路的走走跌跌让流清有些受不住,刚歇住脚,便揉着膝盖,喘起了粗气。望了眼远处的火势,急切的看向苏锦溪。生怕吴永安等人随时出现,压着嗓子不敢大声。

    “证据已经有了。”苏锦溪微微提唇,神秘兮兮的从衣袖里掏出了刚才的那半张火折子。

    这种纸从表面上看似与她们这的没什么特别,实际上却厚了一些。用手一摸就会显出端倪,是地域的造纸材料不同造成的。前世她在江宁府生活了六年,自然容易知道这中的区别。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熟悉的印记。

    “这是证据?!”流清显然难以置信,不禁失口惊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大嗓门”,赶忙捂住了嘴,压低声音小声补充道。

    “你不会是想用这张破纸来扳倒他们吧。”

    “当然。就凭这个,我管保吴永安他们哑口无言。”苏锦溪甩了甩手中的物件,目光坚定。说罢,将那半张火折子又小心的放回袖筒。

    尽管她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流清仍旧是将信将疑。回头看了眼火势,继续言道。

    “大火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烧着吧。再过会儿,整套宅子都难保了。”毕竟是生活了这些年,眼睁睁的看着烧了,流清心疼极了。

    苏锦溪何尝不和她有同感。但一想到只有这样才能整治了那些人,也就狠下了心。装作没听到似的,撇开流清的问话,直接言他。

    “流清,我需要你帮我演一出戏。”

    迁走他乡也好,回了苏府也罢,这里早晚也会荒废。倒不如趁着大火,给那几个应有的教训。

    不过,她誓,待避过这一劫,一定让这一伙儿送上门的‘始作俑者们’加倍偿还。

    “戏?”流清听了一头雾水,皱起眉头,不明所指。

    “对,一出戏,专门演给吴永安那帮人的。”苏锦溪斜过身,透过垂花门望向即将走到的外院,再次强调。随后确信左右无人,附在流清耳边轻言起来。

    。。。。。。

    “来人啊!着火了!着火了!”片刻间,流清急匆匆的冲进了外院,像疯了一样胡乱拍打着倒座房的门。凄厉的惨叫声,震天作响。

    躲在茅厕等消息的几个人,赶忙一起闻讯跑了出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吴永安先一步走到流清面前,面作焦急的向她问道。

    流清恨得牙根痒痒,真想在他伪善的脸上挠上几把。但她自知还不是时候,头一抬作出了她这辈子第一个梨花带雨。

    “四小姐的卧房着火了!四小姐还在里面,快,快救火啊!”哽咽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哭的像个泪人。暗处藏着的苏锦溪,暗暗为她的演技翘起了大拇指。

    “啊?!都怪我们几个闹肚子,没保护了四小姐的安危,真是该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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