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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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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珑,是第一个被廖春儿下令打死的人。
  “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究竟是何原因?如果只是死了个宫女,皇阿玛断不会如此生气!”胤禟往桌上猛敲一记,力道让茶杯里的茶水弹跳出来,溅到桌上。
  胤誐紧皱眉头,圆脸上满是不得其解的纠结。
  “我去的时候,侍卫已经把人抬到马车上了,旁边多余的人都没有,后来问过仵作,致死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失血过多,二是天气,说应该并不是直接打死,是在还没断气的时候被丢到外间,被活活冻死的。”
  胤桢说完,其余三人俱是一滞。
  “廖春儿?”胤誐先惊叫出来,“怎么可能?她不是还在养伤?她怎么可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能,想下春桃。”胤禟忿忿道。
  “我倒是在意,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以廖春儿的性子,如果没惹她是不会动手的,这次居然亲自动手,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八哥,什么不简单,她从来就没简单过!在宫里招摇横行霸道,若不是皇阿玛容忍她,她那颗脑袋早下地了!”
  “奇怪的就是这儿,皇阿玛气成那样,也只是断了供及,看着像是流放让其自生自灭,可怎么都觉着,还留有一线生机。皇阿玛对她还真是说不清。”
  “哼,我倒觉得现在好像是太子和廖春儿在拉锯,这两个皇阿玛心尖上的人,做出的事情都是让皇阿玛伤心头痛,对我们,未尝不是件好事。”胤桢另有所指看着三位兄长,脸上是狡黠的轻笑。
  胤禄不吃不喝两天,怎么劝都没用,康熙的态度是不管,任他自虐,密嫔急得直掉泪,托人找来胤祥,让他帮忙劝劝。
  “你就这么替廖春儿想的嘛,你再这样任性下去,只会害她被皇阿玛讨厌,搞不好小命都丢了!”
  “十三哥!你替我求求皇阿玛!廖春儿伤得那么重,断了供及她怎么活得下去!”胤禄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扯着胤祥的衣服连声求道,“十三哥,皇阿玛那么喜欢你,你去求求皇阿玛,一定可行的。”
  “十六!如果可行我们早那么做了!你懂点事好不好,你现在做的对廖春儿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会连累她!”
  “我,我只想她好好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她那么怕冷,怎么撑得过去!”说到伤心处,胤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胤祥长叹,“你就这么喜欢她?”
  “喜欢!我喜欢她!十三哥,我要娶廖春儿作福晋!”
  胤祥大惊,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神警惕的往四下打望,“十六!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真想娶她,十三哥,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可是又没那么喜欢她,既然这样,就让给我好吗?十三哥,廖春儿她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最开心,我知道她心里有我,虽然现在我小不能保护她,可是我会快点长大的,所以,十三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如果不能明去,就偷偷的,你可不可以给廖春儿送些药和吃的?”
  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语惊得胤祥有些失措,诚如胤禄所说,他们几兄弟对廖春儿那么上心,不过是因为康熙对她的特别,背后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盘。可能最初亦有倾心,然,现在的廖春儿早不是太湖边美好的影子,那份心情也变化了。有些奇特的是,不再希冀,却又忍不住去关注,那样的一个女子,在这宫里会怎么存活下去?
  自己如此,其他兄长又会如何?
  胤禄的坦率,叫他有些迷茫,心里曾经有过的,好似都很模糊,只是希望皇阿玛多看看自己,一直努力向上,这过程是不是错失了什么?
  “十六,听哥哥一句劝,你好好的,就是对廖春儿最大的帮助,不然,皇阿玛会讨厌她,你额娘也会讨厌她,这宫里希望她不好的人,会更有理由整治她,听话,廖春儿不会希望你这么做。”
  倔强的头终于垂下,抽泣的声音时扬时抑。
  最好,胤禄写了封悔过书,由胤祥呈给康熙,康熙看过不语,脸色却也缓和不少,至此,宫里的闹剧终结。
  夏荷细算过,以目前储存的食物,只能勉强撑两天,她和小柱子小律子翠喜把整个畅春园细细搜过不止一遍,只找到些无用的调味。
  难道就只有饿死吗?小柱子不死心的跑去园门,想出去,结果被门口的侍卫一脚踢飞,看来,康熙真的打算让他们死在这里。
  没有吃的,没有保暖的,这个冬天异常的寒冷。
  康熙罚的的廖春儿,垫背的是他们四个,不对,加个翠珑,是五个。没有怨恨是假的,但面对廖春儿,比冬天还要让人生寒的浅笑,顿时让人失了勇气。
  太医不来,药也没有,廖春儿的冬天恐怕比他们还要难过。
  夏荷等人失了生气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凉凉的刮着风,从日幕一直坐到日落,恍惚间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精神为之一振,往香味飘来的地方奔去,没跑两步,就看见小律子端着碗走过来。
  “你手里的是什么?”夏荷问。
  “给姑娘的肉汤。”小律子一如平常的平淡声调。
  “肉?怎么可能!现在就只有土豆和一点点白菜,哪里来的肉?!”
  小律子不语,指了指头顶,三人疑狐的往上看。
  “什么啊?就只有房脊--”
  “你抓了神鸟?!”三人中只有夏荷反应过来,惊骇的瞪大眼,“你疯了!神鸟也敢抓来吃!”
  “不吃就得饿死,吃不吃,随你。”小律子径直越过他们,进去里屋。
  “他,他是不是,疯了?”
  小柱子白了翠喜一眼,“他说得对,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横竖都得死,干嘛不吃,我可不想当饿死鬼,夏荷,你怎么说?”
  能怎么说,夏荷咬了下唇,点头,“听小律子的罢。”
  待小律子从屋里出来,三人忙上前问怎么抓的鸟,要怎么做,小律子带着他们去院里看了自己做的陷阱,然后教他们怎么做,示范时又抓了两只,一时间三人具是惊喜不已。
  隔天,小律子又带他们去前湖钓渔,凿开厚厚的冰层,鱼钩上挂了鸟内脏,在冰水里晃了晃,总有贪吃的鱼儿上钩,夏荷三人这下才放心下来,以目前的情况看来,至少短时间内不会饿肚子,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姑娘,汤来了。”夏荷把热气腾腾的鱼汤放在桌上,上前轻轻扶起廖春儿,又在她身后垫了块枕头,才又把汤过来喂。一切完毕,夏荷起身退下,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姑娘--”
  “嗯?”
  到嘴边的话终是没出口,夏荷笑了下,冲廖春儿道,“嗯,没事,您休息吧。”
  走到屋外,手里的碗已冰凉,转过头望着厚重的布帘,半天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律子!你好厉害!居然知道这些,这样我们就不会挨饿了!”翠喜喝着入冬来最香最暖和的肉汤开心的道。
  “就是,平时看你小子挺不顺眼的,现在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小柱子也附合。
  “没什么,这些都是姑娘用过的法子。”小律子一如往常的平淡。
  “什么?!”翠喜惊叫。
  “叫什么叫!喝你的汤吧!”小柱出声打断,瞥了眼小律子,“过去的就不要再提。”
  翠喜满腹疑问想问又不敢,只得把问题憋回肚子,好在汤的香浓让她很快忘记了疑问,夏荷进来,小律子立刻抬头,不言语也知道他是想问廖春儿怎么样,夏荷笑着把手里的碗扬了扬。
  “今天姑娘的胃口也很好,全喝光了哦。”
  小律子安心的卸下僵硬的肩膀,脸上划过不容捕捉的欣慰。
  夏荷静坐一旁,望着小律子,心却回到那个房间。
  姑娘,她什么都知道的吧。


第28章 第 28 章
  入冬后,宫里的事情一下子多了很多,胤禩忙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暂时闲下来,想起前些日子母亲遭了风寒,也不知道好了没?差小太监去太医院问问情况,又把手上要紧的事情忙完,才往咸福宫去。
  见母亲脸色好了很多,胤禩略放下心。
  “这些天天气变化的厉害,额娘要小心身子。”
  “知道了,别老说我,你啊,来得这么匆忙,看你,一头汗。”细细给胤禩擦去汗珠,又替他整整衣冠,退后一步,满意的点头,“这么着,好多了。”
  “额娘,我已不是小孩子了。”胤禩一脸无奈,惹得一旁的敏君抿嘴偷笑,良妃故作严厉的瞪她一眼,她忙收起笑意,见她如此狼狈,良妃倒笑开了。
  “嗯,怎么不见颜秀?”见来上茶的不是负责茶水的颜秀,胤禩问。
  “她啊,去找‘丫头’去了。”
  “‘丫头’?又怎么了?”手里的茶也不放下,询问的看着母亲。
  良妃接过手炉,淡淡一笑,“也没什么,只不过成天往外跑而已。”
  良妃说得平淡,胤禩却上心了。
  “是儿子不对,这畜生怎么养也养不家,捉回来就让儿子带回去好了,改天再弄只乖巧的来。”
  “不用,”良妃摆手,“我看那小东西倒是通人性的,只不过是不挨我罢了。”
  胤禩不解,敏君接口道,“贝勒爷,‘丫头’成天往绛雪轩跑,还能挨谁?”廖春儿三个字现在是宫里的禁忌,若不是敏君是胤禩安排来侍候良妃的,她也不敢接这话。
  胤禩听了,眉头微蹙。
  “你也不用在意,之前那姑娘在时,‘丫头’就粘她得很,现在不在了,自然想得紧,随它去罢。”
  敏君撇嘴,不平道,“什么嘛,明明是我们养着的,倒便宜那位了。”
  “敏君!”良妃难得严厉,敏君立刻噤声,胤禩抬头,脸上又如平常的温润。
  “算了。反正只是只畜生,犯不着跟它一般见识,等捉回来,送出去就是了。”
  良妃似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静坐良久,未再开口。胤禩望下天色,起身道别。
  “胤禩。”
  “额娘,有事?”
  “那姑娘---都过去一个月了,我想问,不知道皇上怎么打算的?”
  “额娘怎么想起问她?”
  良妃有些苦恼的摇下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她还有伤吧,那姑娘脾气是坏了点,可人倒真不觉得坏,额娘好像有点喜欢她呢。”
  “---”
  “你知道的,在宫里做人很不容易,人人都噤若寒蝉,说什么,做什么,都得在脑子里盘旋很久,那姑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那么任性,自我,目空一切的人,有时候真的很羡慕。”
  望着良妃惆怅的表情,胤禩不知道是该怨廖春儿,还是该谢她。良妃一直过得很平静,平静到不在意任何东西,宫里的人都是看风往哪边刮就往那边跑的,那位得宠自然是亲近哪边,自小胤禩就受够了宫人的势利,母亲的平静让他又气又恨,等他长大,慢慢往上爬时,才发现原来很多时候平静是不得已的,也是需要很大努力的。
  自己为了上位,连对母亲也得保持距离,记忆中和母亲诚实道出心里的烦恼和想法,好像都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了,而今母亲这么坦率,叫他心底莫名涌起一股忧伤。
  “放心吧额娘,等皇阿玛消了气,自然就会接她回来的。”
  真的会接廖春儿回宫吗?胤禩边走边思考,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康熙那边探不出任何消息,坚守畅春园的侍卫也不给情面,任谁去都不开门,以他所知,老四,老五,老九,老十三,十六,明里暗里都曾派人送东西过去,结果都被挡下。如今的畅春园,一如一座巨大的牢房,将廖春儿禁锢在里边。
  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没了医药,要何时恢复得了,还有吃的,当日,康熙是下了死令,要将园子里一切吃的食物带走,现在应该早没了,如今,她是死?是活?
  飘洒了数天的雪花在昨晚停止,北风仍在呼啸,在咸福宫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全身冷得紧,收紧披风的绳带,胤禩快步往内务府走,现在他的事情还很多,其它的,就随它吧。
  ‘丫头’在绛雪轩的墙头乱跑,下面的颜秀也跟着乱跑,眼见天快黑了,‘丫头’一点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急得她直嚷嚷。
  “小祖宗!拜托你下来好不好,要是天晚了,回去敏君姐肯定会骂我的!哎呀!‘丫头’,乖,下来吧,看,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银鱼干。”拿着银鱼干挥舞,人家‘丫头’也没搭理,想下,今天用鱼干引诱了数十次,‘丫头’没一次上当,是不是这计不行了?
  想及此,无力感击溃全身意志,颜秀望着墙头左顾右盼的‘丫头’,眼眶一下子涌出泪来。
  “坏东西!你以为就你想着姑娘吗?!我也想啊,可姑娘回不来,有什么办法?你天天跑来有什么用!敏君姐都说我正事不干了!这些都算了,她还说,哪天把你送出去。坏东西,如果你真被送走了,还看什么姑娘啊!可要真这样---如果姑娘回来了---她要是没看到你,搞不好她会想你,要是你不在,我又怎么可以跑去看她,我,我也很想姑娘的。”
  再不管了,蹲在绛雪轩门口哭起来,墙头上‘丫头’叫了声,颜秀抬头,与它绿瞳对视,不服气的骂道,“怎么,只准你伤心,就不准我哭!坏东西,成天乱跑,害人家什么事都做不了,夏荷姐知道了,肯定会笑话人家,姑娘要是在,要是在----”声音一下子哽住,然后嘴巴裂得大大的,哭得更厉害了。
  哭得声儿大了,没发觉有人走近,等人站在面前挡住大片光她才发现,抬头惊得魂飞魄散。
  “奴婢给四贝勒请安,四贝勒吉祥!”
  “起吧。”
  没温度的声音,比这天气更让人生寒,担心自己刚刚那番话被听去的颜秀,心惊胆颤地站起来,头垂得低低的,眼泪被恐慌压在眼眶硬是没掉下一滴。
  “你刚刚在哭什么?”
  真被听去了!颜秀直挺挺的跪下,冲胤禛祈求。
  “贝勒爷,奴婢知错了,求贝勒爷别罚奴婢,奴婢今后不敢了。”
  这小宫女很面熟,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好像有几次来绛雪轩都有见过她,不像是廖春儿身边的人,是谁呢?胤禛仔细回想。
  ‘丫头’突然叫起来,声音慌乱,不知道出什么事了,颜秀心急如焚,但只能强忍着。
  对了,就是她,那个抱着猫,有空就跑来这里的咸福宫宫女,之前被参选秀女嫁祸,还被廖春儿救了的那个。
  胤禛收回目光,仍是冷冷的道,“起吧。”
  “谢贝勒爷,谢贝勒爷!”
  “你来这儿干什么?这时候宫人们是不得乱走的。”
  “回贝勒爷话,奴婢是来找猫的,可怎么抓都抓不到,所以折腾到现在。”
  ‘丫头’越叫越惨,颜秀惊慌的回头,却见‘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房顶,站在一个地方乱扒拉,再细看,姿势有些不对,可是隔着厚雪又瞧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办--”颜秀焦急的直掉泪,刚刚在墙头就已经抓不到了,现在又跑到房顶上,这下更没可能了!
  正哭着,忽然身边的胤禛一跃而起,下一秒,‘丫头’已经到他怀中,只是还叫个不停。
  “后爪踩进松动的瓦片里,所以刚刚拔不出来,应该有伤到,拿回去让人瞧瞧。”
  “是,谢谢贝勒爷。”颜秀把受惊过度的‘丫头’紧紧抱在怀里,冲胤禛福了福,飞快跑开。
  弹掉粘上的雪粒,胤禛若有所思的望着绛雪轩,门前的梅花已经开了,冷冽的空气里满是梅花的香气。
  “爷,要下匙了”随行太监提醒道。
  “走吧。”


第29章 第 29 章
  忽听内室发出器皿掉地的响动,外间的夏荷翠喜忙跑进来,只见廖春儿半趴在床沿,正在痛苦的呕吐。
  夏荷惊的顿了下,才又快步上前扶起廖春儿,拨开遮挡住脸的乱发,廖春儿青白的脸色让她吸了口气。
  “姑娘,姑娘?您醒醒?”
  廖春儿好似完全听不到,紧闭双眼,紧皱眉头,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轻轻用手绢擦拭她嘴边的污垢,廖春儿突然又吐起来,躲闪不及,夏荷被吐了一身,皱头还未来得及皱起,赫然发现吐出来的汤水中混着鲜血。
  “叫,叫人来!”慌了神的夏荷大叫,而翠喜却呆立不动,愣愣的瞪着夏荷衣衫上的血迹。“还不快去叫人!去叫小律子小柱子回来!翠喜!!姑娘要出事了!”
  操起手边的茶杯朝翠喜跟前的地面砸去,‘哐啷’声响,终于惊醒了她,这才点头慌忙往外奔。
  “天啊!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明明一天天好起来了,现在,怎么会这样?!夏荷眼泪包也包不住,一颗颗滚落,滴在廖春儿脸上,飞溅开来。
  小律子率先冲进来,身上的雪花顺着动作飘落,还没落地就化成水珠。
  “出什么事了?!姑娘她怎么了?”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下来,神色焦急的问。
  “不知道,我们也是听到里面东西掉地才发现的。”夏荷一时也六神无主,期盼的望着小律子。
  “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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