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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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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只是看你累成这样,心疼了,小石榴,听话,回去睡吧。”
  “我说过不要了,不看到你好好的,我就安不下心,实在不行,我就在这儿睡。”
  呃——话说这屋里没多余的床,小石榴要睡哪儿?胤禄说完才觉得没对,小脸立刻红霞飞,眼睛滴溜溜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看廖春儿。
  呵,罢了。
  “上来吧。”廖春儿没法动,只轻轻抬了下手示意胤禄到里面躺下。
  胤禄也不客气,红着脸三两下除下鞋子,爬到里面躺下。
  “被子盖上,我可不想明天看到只烫红了的龙虾。”
  “知道了,就你啰嗦。”嘴上说着抱怨的话,手还是掀起被子盖上。
  “靠近点,透风。”
  这下胤禄没再说话,廖春儿奇怪的轻轻转头过去,不想瞧见一只烫红的龙虾慢慢朝自己靠近。
  四目相对,各人心境不同。
  “看什么!”胤禄羞恼的瞪她一眼,廖春儿挑下眉,转过头也不说话。
  “喂,干嘛不说话。”
  “没什么,只是累了。”
  “哦。”
  良久,廖春儿突然开口,“小石榴。”
  “嗯。”
  “----”
  “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
  “----没什么,---谢谢。”
  身侧久久没有回音,廖春儿无声的笑了笑,闭目休息。忽听胤禄道,“烦死了!这么亮,怎么睡得着!”起身把灯一一吹灭,又再轻手轻脚爬上床躺好。
  墨色染尽整个房间,毫无睡意的廖春儿望着床幔出神。突然有团热气呵上颈间,紧接着左手被紧紧握住,耳畔向来胤禄略带哽咽的声音。
  “廖春儿,你还活着,太好了。”
  眼睛刹时怔住,胸腔里腾起一股灼灼热气,往四肢百骸流窜,气流所到之处,或烧或燎。似煎熬又似慰抚。
  微张的唇无言,酸涩的眼撑不住里头的液体,滚烫的泪无声的滑落,
  被下,两只手紧紧相握。
  全身多处淤伤外加一根肋骨骨折,仅是让太子挨了康熙一顿臭骂,被罚不得入畅春园,回宫里好生反省。康熙也不像之前来探望,只差了李德全送些燕窝人参之类的补品,一句多余的话都没。
  廖春儿安安静静丁点反应也没,好似那些伤痛无她无干,知晓她性情的,亦是静静等着,宁静总是暴风雨来的前兆,廖春儿有这本事不是吗?
  听夏荷说,那日胤禄得了信跑来,见着这景象,气得直往外跑,嘴里说着不能放过太子云云,被胤禛拦下,说他们已经秉了康熙,这事不可闹大,总得为廖春儿的名声着想。终是劝下了,但胤禄还是很气愤,连声追问怎么搞的,都没个人跟着。胤禛说,应该是刻意不让人跟的,若不是他们恰好有事还待在园子,又有人传了纸条给他们,恐怕现在已经难见人气了。对于那个传纸条的人,他们也去查过,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既然通知他们来救人,应该是对廖春儿无害的,后来也就不再查下去。
  说起那天空降的三,四,五,八,九,十,十二,七位爷,在廖春儿昏迷的时候还有来探过,等醒了,就只胤禛来过,冷淡的问了情况连凳子也不坐就走人。廖春儿也不做多想,反正她现在需要的是休养。
  胤禄说,一定给她报仇。
  廖春儿只勾下唇,不说话。
  胤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廖春儿反问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应该是想着怎么报仇吧,四哥他们都说你眦牙必报。胤禄歪头回忆道。
  这下倒真的笑了,胸口扯得生痛,吓得胤禄想给她拍拍,又无从下手,手足无措的瞪大眼睛干着急。
  雪花飘了三天了,不像那天的雪粒,是像鹅毛一样大片大片的,轻盈的缓缓飘落。
  雪应该积了很厚吧,小律子进屋前有抖落身上的雪花,但小腿至下半截,全是湿漉漉的。
  给炭炉里加了炭,小律子就欲退下,廖春儿叫住他。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话,快到未时了,先前十六阿哥跟前的喜顺来报,说密嫔娘娘留十六阿哥用饭,等吃过饭再来。”
  “行了,你退下吧。”
  密嫔啊,努力回想了下,貌似只是在前年除夕见过,是个美人。可是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虽说她也是较得宠的几位之一,但性子太过温婉,不像宜妃那般张扬出风头,又不像德妃良妃有出类拔萃的儿子引人注目,要让人印象深刻也有点困难,不过,能在这深宫里安然至今,更能为康熙生下三个孩子,不得不说是有本事的。
  外间夏荷在嘱咐新来的小宫女,听不仔细,但声音颇有些严厉。
  突然空出很多时间,廖春儿有些不习惯,就算以前也很闲,可现在这般成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顾,就觉得很厌烦。
  空出来的时间干嘛呢,要不想下怎么报仇?可是想过了呢。太子还得过些年才被废,而且他死也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自己不管怎么做也不可能改变历史,康熙的态度又那么高深莫测,太子给他惹的事情多了,也没见他给过他什么惩罚,如果回宫自省算的话。反正现在这儿子在他眼里还是块宝,轻易动不了。如此,就下贴狠药吧,一点点加深药性,就不信没有癌变的一天!
  反正她廖春儿就是一眦牙必报的小人,怕什么。
  外面的声音消下去了,布帘被人掀起,夏荷探身进来,道,“姑娘,十三公主和十五公主来了,您见是不见?”
  她们怎么来了?那天的事被封了口,应该不会传出去,难道这两丫头无聊了,串门子打发时间?
  果然如廖春儿想的一样,芷玥和宁悦的确是无聊串门来的。
  见廖春儿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芷玥嘲弄道,“这冬天刚到,就恹成这样,过得了冬吗?”
  “过得了过不了,都不劳十五公主的驾。”
  “切,我才不是担心你呢,是十六说你一个人无聊,才拜托我们来看你的,不然,谁要来这儿。”
  小石榴?往门口望了下,话说现在早过了未时,吃个饭也吃不了那么久吧,难道又有什么事情拖住他了?心里怪怪的,明明不喜欢他天天跑来,可一没见着,心里又觉得空落落的。
  自己醒来的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就见夏荷惊慌失措的盯着他俩,身子抖啊抖的,嘴唇张张翕翕就没闭上,倒是他们若无其事。
  胤禄走后,夏荷跪在床前说些关于礼仪廉耻的大道理,廖春儿有些好笑,不就是跟一小屁孩睡了一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如此想,也如此说了,没想到夏荷更是自责紧张,道,十六阿哥不小了,再几年都可以娶福晋了,都怪自己没有侍候好姑娘,今天的事情一定严守,不外漏半分。
  回想,貌似这个时候,结婚都很早的,问了下夏荷,得到的答复的是康熙爷十二三岁就成亲了。
  有点荒谬,但这的确是事实,怪不得看见自己和胤禄睡一块,夏荷会如此惊骇。如若真传了出去,只怕自己真得跟小石榴怎么怎么了。
  回想当日在清溪书房,自己也说过喜欢小石榴的,虽然是实话,却也是为了应付康熙而说,毕竟差八岁的年纪,怎么扯也不会扯到一块。
  于是,心又宽了。
  “喂!本公主跟你讲话!你怎么都当没听见!”回神过来,芷玥正很不高兴的瞅着她。
  “公主说什么?”
  很不以为意的态度又激怒了她,芷玥抬手就是一拍,茶水都溅到桌上,廖春儿皱眉,那手应该很痛吧,果不其然,芷玥立马收回手使劲儿甩,小脸都快皱一块了。
  “怎么样,很疼吗?”温柔的宁悦执起那只手,放到嘴边轻轻吹气,“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廖春儿很想笑,可是现在可谓是牵一发动全身,所以硬生生的把笑意憋了回去,闷得胸口生疼。
  “喂,看也看了,就回去吧。”还是早些打发了好,十五公主的噌吃功力早领教过了,再过会儿,只怕自己的吃的全让这两姐妹连吃带拿全扫荡走。
  “哼,走就走!”
  噎,这次怎么这么痛快?
  芷玥拉着宁悦就走,可没迈出半步,又转身回来。
  “哼,本公主是可怜你,才跟你说的,皇阿玛刚刚摆驾回紫禁城了,叫所有人都回去,只有你,”芷玥歪头把廖春儿上下打量了下,兴灾乐祸的道,“被留在这里,看来这个春节,你都得在这儿待着了。”
  原来如此。
  见不着廖春儿脸上出现预期的变化,芷玥气闷的甩头离开。
  “姑娘---”夏荷很是忧心,她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没想到康熙会如此安排,这算是流放吗?姑娘这身伤来得蹊跷,私下从不一起的几位爷一同出现早叫她心生疑窦,难道说姑娘这伤----打住,打住,宫里多年早学会了什么事可以看的看,可以听的听,其他,绝不可有打探之心。
  一口鲜血自廖春儿口中喷出,夏荷惊叫出声,外间的小律子小柱子急忙跑进来,房间里又是一阵乱。
  好,真好,康熙你要罚的人原来是我,你宝贝你儿子,尽管是个不成器的,可你爱他,所以不容他有任何不利于他的负面。你恨我与其他几子关系近,怕这其中有下位帝王,以为我是为了自己私利才刻意接近他们,你觉得你被窥视了,高处不胜寒,现在更有个知晓你未来的人在身边,我的存在本因你的自信,现在,随着不成器的越发不成器,成器的越发锋芒毕露,从危机里走来的你,又感到危机了吧。
  要我死,舍不得,要我活,又如坐针毡,于是干脆任我自生自灭,
  行,如果我没死,我会以我所知,努力搅和,搅到你承受不住,也许于天下,你是个合格的帝王,但于我,只是个剥夺我自由的恶魔!
  我不会死,绝对不会如你愿!


第26章 第 26 章
  天老爷一直扑扑簌簌往下洒雪,这样的天气连绵了好些日子,每日廖春儿就这么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飞雪发呆。
  因为江南人的习性,再冷的天,窗户也不会全关完,冷空气就这么跑进来,弄得整个房间时暖时寒。
  偌大的畅春园真的就只剩下他们几个,夏荷三人多少了解康熙与廖春儿之间的联系,知道事情并不如外间传的那般,所以还能镇定自若的作事,但新来的两个小宫女就担心受怕的紧,整日愁眉苦脸,作事也不专心,让夏荷说上一句,立刻哭起来。
  这些廖春儿都是知道的,嚷嚷的那么大声,她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显然这两上小宫女在来前就得到过特别的指示,对夏荷派的差事总是推诿,干活也是心不在焉,之前胤禄经常来的,她们还挺自觉的,但现在在她们心里,廖春儿已经是个不得宠的人了,自己也是官家小姐,仅是甄选落败,就沦为宫女,派来侍候一个还不能叫主子的人,心里怎么平衡得了?
  外间的吵嚷已经严重打扰到廖春儿的发呆,轻唤一声,小律子进来。
  “把她们都叫进来。”
  “喳!”
  不多时,夏荷和俩小宫女走进来,跪下请安。
  仔细打量下,夏荷脸上余怒未消,眼眶里泛着水光,看来被气得不轻,而俩小宫女,跪得不甘不愿,面上亦是忿忿之色。
  “又怎么了?”
  “回姑娘话,奴婢让翠喜烧水洗衣,她不去,反说奴婢派给她的差事多了。”
  那叫翠喜的听了这话,立刻要反驳,被身边的翠珑轻轻拉了下,然后不甘心的瞪了眼夏荷,忿忿的闭口不说。
  “差事多吗?”瞥了眼翠喜,问的却是翠珑。
  这两个小宫女的底细她是不知道,不过既然来了这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夏荷虽然有私心,但待人一向亲厚,不是会欺压后辈的人,如此好处的人都被气成这样,哼!当真眼里没有她了么?
  “拖下去打。”
  “啊?!”
  惊讶声不止一两个,齐齐望着廖春儿,一时都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怎么?是我的声音太小还是怎么,我说,把翠珑拖下去打。”含笑对上那张惊慌的小脸,除了美貌,脑袋也是有的,唉,真是可惜了。
  “姑娘!奴婢,并没有犯错啊!”
  “对啊,姑娘,要罚就罚我吧,是翠喜若夏荷姐姐生气的,您要罚就罚我,别迁怒翠珑!”
  “可是,我就想打她啊。”
  “姑娘!”
  “小柱子,还不动手?”斜眼瞟了下呆住的小柱子,廖春儿嘲弄道,“怎么,我被丢到这园子自生自灭,你也不长眼了?嗯。”
  “奴才遵命!”不敢再磨蹭,小柱子上前拿住翠喜准备拉出去,又被廖春儿打断。
  “不用了,就在这儿吧。”
  话语刚完,就见四人惊呆的望着自己,廖春儿轻笑,“好久都没热闹了,今儿就热闹一回吧。”
  寒意好似被北风挟着真冲入身体,翠喜翠珑恐惧的望着廖春儿娇媚如春花的笑靥,平日病恹恹的模样平空消失了,只剩这恶魔一般的狠戾。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板子很响,惨叫很响,哭声很响,廖春儿但笑不语。
  夏荷心惊肉跳的站在边上目不忍视,小柱子下手很重,几乎每一板子都是使了最大气力,他知道,如果不让廖春儿满意,下场会更惨,不只翠珑,也包括他。
  翠珑之前还能挺直的后背在被打两板后,像萎缩的皮筋蜷在地上,只听到她凄惨的叫喊,翠喜泪流满面,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不多时,额头就破皮出血。
  小律子静静站在边上,无视无言。
  惨叫渐渐小了,板子也渐渐泛了,速度远不如开始,哭声却越来越大,只是廖春儿没有叫停,这些就得继续。
  等板子打在翠珑身上就像打在一团软肉上,廖春儿开口,“行了,丢出去吧。”
  惊骇,连最镇定的小律子都抬眼看向廖春儿。
  “姑,姑娘,就这么,丢,出去?”小柱子粗喘的声音异常的拨高。
  “还用我说第二次吗?”
  “姑娘!求求您,别这样,翠珑已经伤得很重了,再丢出去,就死路一条了!”翠喜哭喊着跪爬到床边,磕头祈求,“姑姑,翠喜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姑娘放过翠珑吧,求求您了,您就看在九阿哥的份上,放过她吧。”
  九阿哥?廖春儿往地上那团肉望了望,嘴角又勾起来,这抹笑在翠喜看来似希望的开始,又恐是地狱的门边,希冀的目光在廖春儿脸上绕了又绕,随着她的沉默不语,渐渐跌碎。
  “九阿哥啊?真的是九阿哥的人吗?”
  已经不能言语的翠喜拼命点头,“是是是!”
  “呐,你真以为她是九阿哥的人吗?”
  “---是--”
  声音随着廖春儿的逼问,也开始不自觉的迟缓,翠喜生疑了,她跟翠珑是一同甄选的秀女,也一并落选,分别被派自各处当宫女,期间并未有过联系,翠珑身后是何人她也不清楚,只听翠珑说过,等回宫了,九阿哥就会来接她。
  “你也不清楚对吧,所以啊,对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那么笃定,免得害了别人又伤了自己。”廖春儿笑得高深莫测。
  小柱子和小律子拖动翠珑的时候,还能听见她哼哼,翠喜呆滞的看着她被拖出去,身下是长长的血迹。
  “出去吧。”
  夏荷嗫嗫的走上前,“姑娘,奴婢先把这扫一下吧。”房间里血腥气浓重,怎么着也得清扫下才行。
  “出去。”廖春儿闭目不理会,夏荷连忙拉起翠喜跌跌撞撞退下。


第27章 第 27 章
  胤禛等人站在乾清宫外等着康熙的诏见,忽听里头有茶杯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康熙不甚清晰的怒骂。
  众人面面相觑,搞不清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他们所知,现在那里面只有康熙和李德全才是,上朝的时候也没见什么紧急的军情,究竟是什么事让康熙如此勃然大怒。
  半晌后,门开了,李德全出来让众人进去。
  案几前的康熙正襟危坐,脸色不郁,众人心里犯着嘀咕,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先把各自的事情上报,康熙一一指示完毕,挥手让他们退下。
  下午,有消息传来,康熙断了畅春园里的一切供及,连负责医治廖春儿的太医也被下令不得再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畅春园。
  与四年前不同,这次大家除了震惊怀疑外,还有愤怒,为什么会这样,一个伤重的人竟被如此对待。
  胤禄前去找康熙求情,结果被骂得眼泪汪汪,还被罚待在自己屋子哪里都不准去。
  各处派去打探的人带回来的信息只有一个,廖春儿跟前又死了个宫女。
  宫里死的人多了,也许今儿还和你笑呵呵的,明儿就消失了,没人会把一个小宫女的生死挂念着。
  但如果死掉的宫女跟畅春园封闭有关联呢?
  想下,因廖春儿死掉的人还真有几个,当年嘴巴没闭紧的宫女,郑常在身边的同喜,廖春儿跟前的春桃,虽然这三个都不是被廖春儿害死,却也是间接因她而死。
  翠珑,是第一个被廖春儿下令打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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