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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天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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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一大串,白秀英忽而又笑道:“不过现在咱们有丞相亲家,那些个小鱼小虾的也无所谓了。”
  沐萦之进门之前,对婆婆这个词是有点发憷的,但见白秀英一通言语,着实忍不住想笑。
  白泽看着她的笑意,眉眼间俱是笑,侧身看向沐萦之:“这是我的两个妹妹,白玲,白珍。”
  白玲比白珍大一岁半,相貌算得上中上,尤其一双眼睛生得很有灵气,只是有点黑。白珍就是刚才伸手拉沐萦之袖子的那个,她长得白,但是又有点胖,撑得身上那件衣裳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松懈。
  虽然容貌不出众,但两个姑娘看着都是好性儿的姑娘。
  白玲白珍见过之后,一直倚在太师椅上的汉子也走了过来。
  “这是我的二叔,白永旺,二叔只比我大五岁,我们俩从小一块玩的。”
  “那是,小时候白泽可没这么壮,他在外面被人欺负的时候,都是我出去替他出头。”白永旺说着就笑了起来,看着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沐萦之盈盈一拜:“二叔。”
  “别拜了别拜了,都是自己人,拜来拜去多麻烦。”
  当下沐萦之便都见过了白泽的四位家人,然而明心堂中,还有一个人,期期艾艾地看着白泽。


第29章 
  沐萦之看看那小女子,又看向白泽,白泽却一动不动,没有向沐萦之介绍那女子的意思。
  “母亲带着叔父和两位妹妹远道而来,我这里也备了些礼物。”
  沐萦之说罢,冬雪便端着东西上前,托盘上摆着四个锦盒,她望了一眼,伸手拿了其中的一个,将锦盒打开捧到白秀英面前,里面是一支金镶青石寿字玉簪。
  “母亲,这是媳妇的一点孝心。”
  白秀英伸手把簪子拿出来,“怎么这么沉?这是纯金的吧?”
  “是纯金的。”沐萦之道。
  白秀英似乎还不相信,将簪子直接放到嘴边咂了一口,“唉哟”一声就捂着嘴喊起来。
  “娘,”白泽伸手把玉簪接过,放回锦盒里,又看向白秀英,“你的牙没事吧?”
  “没事,你娘牙口好着呢!”白秀英说着,又把那簪子取出来,左右翻看着,显然是稀罕极了。
  “母亲喜欢就好。”沐萦之冲夏岚点了点头,夏岚忙把剩下三个锦盒碰到白玲、白珍和白永旺手中。
  白玲的是一支羊脂白兰花扁簪,白珍的是一支羊脂玉五蝠如意簪,白永旺则是一块和田玉扇坠。三人拿着东西,都是爱不释手。
  该寒暄的话,都已经寒暄了,该送的礼物,也都已经送出去了。
  沐萦之再次看向那个少女,那少女低着头,看起来很紧张。
  “这一位是……”沐萦之看向白泽。
  白秀英见状,忙把手中的玉簪一收,端着锦盒将那少女牵到沐萦之跟前,“萦萦,这是我们乡塾里田先生的女儿,叫田穗儿,与阿玲和阿珍的关系好,听说咱们进京来,就跟着一起过来见见世面。穗儿,你也跟着阿玲和阿珍叫萦萦嫂子吧。”
  乡塾先生的女儿?
  白泽家乡在京城的千里之外,寻常要走上两三月才能到。
  这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跟着进了京,往后她怎么回去?
  既然白秀英让田穗儿管沐萦之叫嫂子,沐萦之便笑着喊了一声:“穗儿妹妹。”
  那田穗儿神情复杂地看着沐萦之,终是喊了一声“嫂子”。
  沐萦之淡淡一笑,夏岚便上前拿了一个荷包给田穗儿。
  “将军,已经快到子时了,明日一早,将军还要陪我回门,不如让母亲和叔父早些安置?”
  “嗯,我知道。夫人今日受了累,先回房歇着,我带娘他们去西边的院子。”
  沐萦之自成亲以来确实没怎么好好休息过,若强撑着去安排白秀英等人,只怕明日回门的时候脸色会更差。
  现下白泽开了口,她不再逞强:“多谢将军。”她朝着白秀英拜了一拜,由冬雪和夏岚扶着上了步撵,往思慕斋去了。
  白秀英紧张地问:“你媳妇不跟我们住在一起?”
  “娘,都在将军府里。”
  “那她怎么还坐轿子?”白秀英不解。
  白泽道:“萦萦从小锦衣玉食,生得娇弱,去哪里都是坐轿子的。”
  白秀英想起沐萦之那又细又白的手腕,点了点头,“是够娇弱的,往后我得让她多吃点,胖一些生孩子的时候才没那么痛。”
  白泽没有接话,“白福,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
  “夫人白日就安排好了,大姑娘和二姑娘都住在西路最里边的问梅轩,老夫人住在松鹤院,叔老爷住在卧云阁。”
  “我地个乖乖,每人一个院子?”白秀英的嘴大得能塞下一个橘子,“那这府里有多少座院子?”
  白福笑道:“回老夫人的话,咱们将军府光是前院就有九座院子。”
  白秀英扒着指头正在数院子,白福又问道:“只是早先不知道田姑娘要来,也不知让她住在哪里?”
  “就跟阿玲、阿珍一起住吧。”白秀英眼看着白泽要说话了,抢着说道,“她们感情好,住一块儿好说话。”
  白玲“哼”了一声,“可不要跟我一个屋,我从小就跟阿珍睡一张床,如今大哥都当官了,难不成我还不能自己睡一张床么?”
  “大姑娘放心,问梅轩大着呢,你们三位一人一间房都还有剩。”
  白玲这才放了心,“那就好。”
  “儿子,刚才你媳妇说你们明天要去回门?”
  “嗯,明儿是萦萦过门的第三天。”
  “你说说,你成亲,也不等等我们,”白秀英一脸的沮丧,“当时听人说你要成亲,我们一路是紧赶慢赶,脚不落地的赶路,睡觉都是在马车上,没想到还是晚了两天。”
  也是因为这种赶法,才提前了小半月到京城。
  “别说你娘了,就是我,也想看看你穿喜服的模样。”白永旺在旁边道。
  这话一出,白秀英登时又抹起了泪。
  白泽扶着她,一时无言。
  婚期是他定下的,他一心求快,确是忽略了家人的感受。
  身边的白珍似乎看出大哥犯了难,忙上前道,“娘,大哥那是皇上他老人家赐的婚,又不能大哥能做主的,往后咱们一家子都住在京城,你想看大哥穿啥,大哥天天变着花样穿给你看。”
  “就是,阿珍说得是。嫂子,明儿个阿泽还要陪媳妇回娘家,咱们别耽搁他时辰,等他回来了再说话。”白永旺也赶紧陪着笑。
  白秀英听得众人的劝,这才止了泪。
  “那你别陪着我了,早些回去歇着,不然明儿你丞相岳父看着你不精神就不高兴了。”
  “我送你们到院里就回去。白福,带路。”
  “是,将军。”白福忙指挥着小厮把白秀英等人的箱子抬起来,明心堂里统共摆了十几只大黑箱子。
  “娘,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白泽无奈道,“我的信上不是说了么,你们人过来了就好。”
  白秀英得意道:“反正有官府的人帮着搬,多带点东西少带点东西差不多,我索性把咱家里的东西都拿了来。”
  “大哥,你可不知道,娘连家里的扫把都想带。”白玲不满道。
  “你这死丫头,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知道享福了?你哥那是提着脑袋换的富贵,哪天他当不成将军了,不还得指着我卖包子养你们么?”
  白福上前劝道:“哎呦老夫人,赶紧呸两口,咱们将军是大富大贵之人,您老等着享福就是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
  “嗯,娘想得对,”白泽揽住白秀英的肩膀,带着她走出明心堂,往西路的院子走去。
  刚走到松鹤院的门口,就看见春晴正在跟几个丫鬟吩咐着什么。
  见到白泽他们走过来,春晴忙噤了声,转过来行礼。
  “将军,床铺俱是铺好了的,各院里的人手也都配齐了。”
  “辛苦了。”
  春晴忙道:“都是夫人安排好的,我只是个代夫人跑个腿。”
  “我住哪个院子?”
  “老夫人,您就住这里,松鹤院。”
  白秀英看了看院门上的牌匾,不认识那三个字,心里把松鹤院反复念了好几遍。
  “老夫人,这是吉祥和如意,都是松鹤院的丫鬟,您有什么需要就只管吩咐她们。”春晴笑道,“厨房里蒸着红枣燕窝,您先喝一盏,再让吉祥如意伺候您沐浴。”
  “燕窝?”白秀英疑惑道,“鸟窝还能蒸着吃?”
  后面的丫鬟捂着嘴笑,被白福狠狠瞪了一眼,赶紧都低下头。
  白玲和白珍听到了,忙凑上来问春晴,“这东西好吃吗?我们俩能不能吃一碗?”
  “都有的,一会儿就差人送到两位姑娘院里。”
  “那我也要。”白永旺嚷道。
  “二叔,燕窝是给女人吃的。”
  被白泽一说,白永旺讪讪笑了笑,“那我不要了。”
  “给叔老爷另备了冬菇山鸡汤,一会儿厨房直接送去卧云阁。”
  见春晴将诸事安排得极为妥当,白泽便对白秀英道:“娘,明日一早,我要去相府回门。”
  不等白泽说完,白秀英就将他往外推。
  “行,你赶紧回去,刚成家可别冷落新媳妇。”
  白泽微微一笑,“我知道的,你们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对白福和春晴说。”
  “放心吧,你娘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白秀英说完,白泽便笑着离开了。他一走,白福就引着白永旺朝前面的卧云阁去,春晴要领两位姑娘并田姑娘去问梅轩,白秀英有点不放心两位姑娘,跟着去问梅轩看一看。
  问梅轩的确是三座院子里最大的一座,光房间就有六间,白玲要了正房,白珍要了左边临荷花池的一间,田穗儿则要了白珍旁边的一间。
  田穗儿看起来心事重重的,选好房间就进屋去了。
  白珍也想回屋,却被白秀英拉着进了正屋。
  “娘,干嘛呀?”白玲正在欣赏自己的房间,见白秀英把白珍拉进来,忙紧张起来,“说好了这个房间归我的。”
  白珍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谁稀罕跟你抢了?”
  “不稀罕那你别进来。”
  姐妹俩正吵嘴了,白秀英往两姐妹脑门上一边敲一下。
  “都给我停了,有话跟你们说。”
  白玲和白珍摸着头,都把嘴闭上了。
  “这穗儿跟你们住一个院,你们可得盯紧点,别让她到你们嫂子跟前说三道四的。”
  白玲撇了撇嘴:“谁让你带她来?”
  “也不知道娘怎么想的,我哥如今是大将军,哪还用得着你眼巴巴地给他送媳妇过来?”
  “我这叫知恩图报!”白秀英也觉得憋气,“这怪你哥,光派人来说要接咱们到京城享福,我是他老娘,给他说了个媳妇怎么地了?人都走半道了,才说皇帝要赐婚,那穗儿一个女孩,我能让人家半道上一个人回去吗?”
  “这哪能怪到我哥?他早就说过他不喜欢田穗儿,要我说啊,就是没现在的嫂子,哥也不会要田穗儿。”
  “就是。”白玲和白珍两姐妹难得达成了一致,“穗儿姐姐往嫂子跟前一站,连嫂子身边的丫鬟都比不上。”
  “你们两个死丫头,从前田穗儿端猪肘子过来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你哥看不上她?”
  “猪肘子……”吃人嘴软,想起那些油花花的猪肘子,白玲和白珍都哑了声。
  隔了一会儿,白珍咕哝一句:“我们又没说吃了猪肘子就让她当嫂子。”
  “是她非要给我们端来,又不是我们想要的,再说啦,从前她追着大哥撵的时候,大哥就不搭理她,这事我们也说了不算。”
  “行了,再怎么说,田家也对咱们有恩,先让她住着吧,不行过阵子让你们二叔把她送回去。”
  白珍想了想,“如今大哥有钱,等穗儿姐姐回去的时候,让大哥给她多做几身衣裳、多买些首饰。”
  “我攒的那点银子也都给她,”白秀英道,“只盼着她别在儿媳妇面前说什么,人家可是丞相的女儿,万一惹怒了丞相老爷,你哥的前程可就没了。”
  “知道了,娘,明儿个我们去劝劝穗儿姐姐。”
  母女三人正窃窃私语的时候,思慕斋里,沐萦之正笑着问白泽。
  “那个田姑娘,是将军的旧识吗?”


第30章 
  “她的父亲是乡塾的先生,从前我家里穷,读不起书,田先生见我想学,允我跟着上了些课。”
  “原来如此,虽无师徒名分,但田先生可以算得上是将军的恩师了。”沐萦之淡笑,口气意味深长。
  她问的是田穗儿,他答的却是田先生。
  白泽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为何?
  但白泽似乎惜字如金,只答了一个“嗯”。
  沐萦之有些不甘心,又问,“这么说田姑娘是将军的师妹了?”
  “不是。她不识字的。”
  沐萦之有些意外,“她爹是秀才,她怎么会不识字?”
  “田先生从前一心求取功名,屡试屡败,花光了家财,死了心回家种地,娶了个村姑为妻,后来别人聘他去乡塾当先生,也只是谋个生计。那村妇极为霸道,不让家中子女读书。也是因为这个,田先生对来学里读书的学生都很好。”
  “那倒是可惜了,功名其实是个运势,与才学不大相干的。”
  “我跟田穗儿只是在乡塾见过几次,话也没怎么说过。”白泽说完,目光紧紧看着沐萦之。
  “如此。”沐萦之垂眸,又浅笑道,“不过看母亲和妹妹,与这位田姑娘似乎颇为投缘,要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把她带到京城。”
  “我充军之后,家里的营生极为艰难,娘写信给我提过,田姑娘那阵子帮衬过他们不少。”白泽一直望着沐萦之,“我并不知道娘会把她带来。”
  “田姑娘既是白家的恩人,娘想着报答也是常理。”
  “家里来了不速之客,你生气了吗?”
  “怎么会?”沐萦之启唇一笑,“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对这位田姑娘有些好奇罢了。”
  那样的一个姑娘,沐萦之还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白泽看着她,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将军还有话?”
  白泽似乎踟蹰了片刻,缓缓抬眼看着沐萦之。
  “方才我说,往后让娘叫你萦萦,可以吗?”
  沐萦之亦愣了。
  她没想到白泽会这样谨慎。
  萦萦是她的闺名,除了父母家人,相熟的长辈、好友也会这么叫她。
  “当然可以。”
  白泽看着沐萦之。
  她脸上的妆容还在,胭脂将她脸上的苍白和虚弱掩饰得极好。
  因是新婚,洞房里的红烛未撤,房间里笼着一层柔柔的红光。在红光的笼罩下,她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了一抹阴影。
  白泽忽然觉得有些呼吸艰难。
  “将军?”沐萦之见他目光有些飘忽,轻轻喊了他一声。
  白泽回过神,将肆无忌惮的目光收敛了一些,动了动喉结,哽出一句话:“那以后,我也这么叫你,好吗?”
  他的声音本就喑哑,这句话又说得极快,沐萦之一时没听分明。
  正要问他在说要叫什么时,只听得他小心翼翼地蹦出两个字。
  “萦萦。”
  沐萦之霎时就愣了。
  他犹豫了这么久,就是要说这句话?
  夫人也好,萦萦也好,只是一个称谓而已,沐萦之其实并不在意。
  话是这么说,但沐萦之的耳根子却越来越烫。
  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冬雪在门口轻轻叩了叩门。
  沐萦之忙道:“进来。”
  冬雪觑着屋子里两人的神色,没有进去,只在门口道:“姑娘,刚您说要沐浴……”冬雪没把话说完,只提醒了半句。
  方才白泽回来的时候,沐萦之正要沐浴,丫鬟们刚把水备好,现下白泽和沐萦之说着话,丫鬟也不知沐萦之还洗不洗,只得过来请示。
  “你们进来伺候萦萦沐浴吧。”
  白泽说完,径自走到美人榻上坐下了。
  他不出去吗?
  沐萦之望着他,只见他抓起柜子上的一本书,索性躺在美人榻上看了起来,显然并不想出去。
  “夫人?”冬雪轻轻喊了一声。
  沐萦之看看白泽,又看看浴桶。
  思慕斋的正房极大,浴桶摆在屋子的另一端,且隔着一道巨大的屏风。
  但她怎么敢跟白泽在一间屋子里沐浴呢?
  她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自己滚烫的脸冷却几分。
  “旁边的书房里有我带过来的许多书,将军若是想看,不如移步去书房?”
  白泽将手上的书放下,拉起美人榻上的蚕丝软被搭在身上。
  “已经夜深了,就不去书房了。你洗过了也早些睡吧。”
  那模样竟像是立即就要睡着了似的。
  沐萦之一时之间,竟拿他没办法。
  毕竟他是她的夫君,又是新婚,府中这么多官奴官婢,她若将他赶出新房,指不定就传了出去。
  何况白家人都到了,晚上闹腾起来,不知道会怎么样。
  沐萦之身子差,走动不得、游玩不得,最大的爱好便是每日睡前的沐浴。
  昨夜没有沐浴,一夜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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