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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天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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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府中下人来拜,我将库房的钥匙收了过来,往后库房就交给你管。”
  春晴一听,顿时慌了手脚,“我只懂得伺候夫人,哪里会管库房,实在是担不得这个重任。”
  “你向来心细,从前跟我学过算数,怎么就担不得这个重任了?”
  沐萦之从前病着的时候,整日相伴的就只有春夏秋冬,除了自己看书,也会教她们念书识字打发时间。春晴在四个丫鬟中不算天赋高的,字也总写不好,但她在算数方面颇有天赋,沐萦之教她打过算盘,她一学就会了。
  “我那只是学着玩,真要管库房……我真的不行的。”
  “从前在相府的时候,娘从来没教过我主持中馈,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管这么大一座将军府。”
  她缠绵病榻的那些年,孙氏唯一期盼的就是她能好起来,哪里能顾及得到什么中馈?
  前世她在南安侯府,就是什么都不管,连自己的院子都是婆婆在管,什么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最后,害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人。
  这一世,她不想再被任何人掌控。
  就算是沐相,也不行。
  “没有什么人是一开始就会的,我如今也是慢慢摸索着掌家。这院里院外,我能信得过的,只有你们四个人,你们若是立不起来,我在这将军府里也永远立不起来。”
  沐萦之身子弱,若是强打精神事无巨细地管,只怕当不了几天家就一命呜呼了。
  只有春夏秋冬成为她的眼睛、嘴巴、手脚,方才可能管得了这么大一座将军府。
  “这钥匙我自己是管不了,你若不接,我只能把钥匙扔到院子里,随哪个婆子捡了去,这府里的东西全交给别人。”
  “姑娘,我管……我管就是了。”春晴听得一番话,总算是转过弯来了,从沐萦之手里接过钥匙,“姑娘交给我的差事,我一定努力做好。”
  沐萦之点了点头,“你只要肯用心,不会做不好的,刚开始或许吃力些,等时间一久自然就会了。你瞧瞧外面那些管事和妈妈,哪个又比你聪明了?”
  “嗯。”春晴对沐萦之当然是信服。
  “也不止春晴,往后你们三个,我都会安排去别的差事。”
  冬雪问:“那我们都出去做事了,姑娘谁来伺候?”
  沐萦之莞尔:“聪明的都出去当管事,你们哪个笨哪个就留下来伺候我。”
  “那我放心了,我笨,我肯定是留下来伺候姑娘的。”冬雪笑了起来,想了想,又道,“姑娘,方才我看见紫竹,我听说她如今不是伺候霍将军,而是在明心堂当差,这个紫竹当初可是勾引外男,把她留在明心堂,她若是对将军使什么手段可怎么得了?”
  沐萦之想了想,“当初爹把她送过来,是为了让她伺候霍将军,你们去找白福,让他去问问霍将军,若他不要紫竹伺候,便把她送回相府去。”送回相府,要怎么处置,都由孙氏说了算。
  “是。”
  “将军平日多在明心堂,那边不可无人,就让谷雨和立夏过去吧。”
  四个丫鬟一听,知道沐萦之想抬举谷雨和立夏,心里为她难过,但知道沐萦之的决定已经无可更改,只得应了下来。
  沐萦之吩咐了这么许多,早已乏了,用过些东西便躺下了。
  昨天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几乎没睡,这一觉,睡得实沉,沐萦之做了许多梦,一会儿梦见沐静佳在哭着骂她,一会儿梦见裴云修恳求她回心转意,最后竟然梦见浑身是血的婆婆杨氏冲过来要跟她同归于尽。
  “别过来!”
  沐萦之转身想跑,然而她的身后却是一堵墙,她迎头而上撞了上去。心想这一次要头破血流了。然而令她意外的是,这堵墙结实、温暖,她趴在这堵墙上,觉得无比的温暖和安全。
  她仰起头想要看清这堵墙的真面目,拼命地睁大眼睛。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孤傲的高华俊脸。
  “将军?”


第27章 
  “做噩梦了?”白泽问。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极像悠长的古琴曲,不经意地拨人心弦。
  沐萦之想支着身子坐起来,但因做了噩梦,周身都是冷汗,身上竟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她倚在白泽的怀中,额头不偏不倚地贴着他的下巴。
  冬雪端着安神汤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她脸一红,急忙往外退。
  “回来。”沐萦之哑着嗓子喊道,听着想喊破了喉咙一样。
  一下午没喝水,喉咙早已干渴得不行。
  冬雪听着她似要咳起来了,赶紧端着安神汤跑回来。
  “把碗给我。”白泽伸手道。
  冬雪见沐萦之脸上挂着冷汗,显然娇弱无力,忙说:“将军,要不您扶好夫人,还是我来喂汤?”
  白泽没有坚持,依言将沐萦之的肩膀往上抬了些,扶她坐直。
  待沐萦之喝了几口安神汤,方才觉得喉咙里卡着的那团火灭下去了。
  若不是冬雪端汤端得及时,只怕她现在不知道咳成什么样了。
  春夏间犯病犯得少,但一旦咳起来,丝毫不比秋冬差。
  冬雪看得心疼,“姑娘这两日实在是太累了,若不好好休息,只怕又会惹出病症来。”
  “你们去打水,伺候夫人沐浴。”
  “是。”冷汗出来了,须得早些擦干,不然就容易受凉。冬雪急忙唤了夏岚过来帮忙。
  沐萦之这会儿已缓过劲了,抬眼看着白泽,只觉得两人离得太近,她的睫毛几乎都要碰到白泽的脸颊。
  “将军去过卫所了?”
  “嗯,从京城往虎贲军营去,快马需要三个时辰,我到了那边,跟左右将军说了会儿话就回来了,若再晚些便进不了城门。”
  “顺利吗?底下人可令行禁止?”
  右相渗透虎贲军多年,白泽这个虎贲将军从天而降,底下的那些人恐怕会有不服。
  白泽似没想到沐萦之会问这个,微微一愣,复而淡笑,“军令如山,由不得他们不从。”
  沐萦之品着他话中的意思,料定他还是遇着了麻烦,不过这些麻烦对他而言并不在话下。
  又是安了心,又问道:“将军是不是还没用膳?”
  白泽摇头。
  “那我吩咐她们摆饭。”沐萦之说着就要坐起来。
  白泽轻轻将她的肩膀按住,“你先沐浴,我去安排。”
  “有劳将军了。”
  沐萦之有些惭愧。
  白天她还信心百倍地要掌好这个家,晚上白泽回来,竟然连饭都吃不上。
  她看着白泽走出院门,呆了一会儿,夏岚就过来扶她去沐浴。
  坐进浴桶,身上的冷汗洗净后,终于神清气爽,问过时辰,才知道差一刻就亥时了。
  沐萦之忙起了身,换了身藕荷色的常服,头发用一支玉簪绾着,回到饭桌前,看见饭菜都已经布好了。
  菜不多,但每样都是沐萦之爱吃的。
  八宝鸭子、烧鹅、酸辣茄鳌、白灼藕片……沐萦之看着这些菜,知道这些菜定然都是她屋里的丫鬟点的。
  白泽没跟她一起吃过饭,就算偶然有共同的喜好,也不可能每道菜都点中她的喜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有种淡淡的失落。
  其实她挺想知道白泽会为她点些什么菜。
  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有些得寸进尺,白泽让丫鬟们配她喜欢的菜,已称得上贴心了。
  “将军呢?”沐萦之问道。
  夏岚眨了眨眼睛,笑道,“将军还有事,让夫人先吃。”
  沐萦之径自点了头,便坐下了。
  她睡了一下午,错过了用晚上的时辰,又出了一身汗,早已饿得不行。
  拿起筷子便捡了一块鹅肉,又拿勺子舀了一大勺茄鳌,吃了几口,觉得有点太辣,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没饭?”
  夏岚抿着唇,目光闪烁着,支支吾吾没有吭声。
  “问你呢?怎么没舀饭过来?”沐萦之见夏岚神神秘秘的,有些奇怪,正想唤别的丫鬟,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白泽的声音,“夫人,饭来了!”
  沐萦之惊讶着回过头,便见白泽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饭走进来。
  “将军,这是?”
  “这应当是扬州炒饭,但也不完全是,我在厨房里随意找了些配菜,火腿、笋丁、豌豆都有,不过我把鸡蛋换成了鸽子蛋,又切了只海参进去,也不知会不会变味。”
  沐萦之愕然,“将军,这是你炒的饭?”
  “嗯,”白泽拿起沐萦之的冰纹小碗,给她盛了小半碗,“你尝尝,若是不合胃口,让厨房重新做。”
  沐萦之看着他,一动不动。
  “怎么了?”白泽抬眼,两只眼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眉毛轻轻一扬,“怕我做得太难吃?”
  “不是,”沐萦之伸手接过那碗炒饭,低声道,“我只是没想到,将军还会做饭。”
  白泽的声音有些幽深,“我从前充军的时候,最早就是做火头军。”
  火头军?
  沐萦之是听说过,白泽少年时在乡间犯过事,被判了充军。
  只是她没料到,白泽还做过火头军。
  “不过火头军比不得正经厨师,行军的时候,有什么食材便往锅里一扔。大多数时候都吃水饭,偶尔发了油,才能吃上炒饭。”
  这是沐萦之第二次听白泽说从前的事情。
  他口中的生活距离沐萦之实在太远,但听着他娓娓道来,沐萦之总觉得,白泽在她心中的形象,从写意靠近了工笔一些。
  她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炒饭,白泽的目光稳稳落在她的手上,像是很期待沐萦之的评价。
  扬州炒饭讲究的是金包银,每一颗饭粒上都需裹着一层蛋,照这个标准来说,白泽自是吵得不好,但手中这碗饭,颗粒分明、软硬适中,显然炒饭之人极懂火候。
  “很好吃。”沐萦之道。
  白泽得了她的三字评语,眉眼间的笑意顿时深了几分。
  “若是喜欢,就多吃一点。”白泽的声音,忽然轻快了许多。
  他拿起勺子,将沐萦之手中的小碗添满,又给自己乘了一碗。
  这炒饭用料足,沐萦之吃着饭,竟顾不上吃桌上那些菜了。
  两人相对坐着,各自吃着饭,虽没有说话,但彼此间的目光,仿佛都柔和了一点。
  正吃着,外面忽然传来了白福的声音。
  “将军,夫人,老夫人到京城啦!”


第28章 
  “老夫人到了?不是说算着日子还有半月吗?怎么这样快?”
  沐萦之大吃一惊。今日她才吩咐白福给西路的三进院子安排人手,恐怕这时候还没安排出来。
  这一来,真是措手不及。
  白泽没有马上回答,放下碗筷站起了身:“我出去看看。”
  “好。”沐萦之现在穿得随意,不好马上跟出去。
  等白泽跟白福一起出了思慕斋,她立即命夏岚和冬雪为自己更衣,又命春晴去库房里找几件见面礼。将军府原有的东西还没有清点好,先从她的嫁妆里挑。
  “夫人,夜都这么深了还要上妆吗?”
  沐萦之没有答话,而是看了冬雪一眼,冬雪低下头,吐吐舌头,“夫人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
  夫人是第一次见婆家人,虽说天色已经很晚了,可哪有婆婆来了,媳妇在屋里躺着的道理?
  她瞧了瞧夏岚,一直专心致志地给沐萦之梳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经历了白马寺那一次的事,夏岚真像转了性儿似的,话也不怎么说。
  “衣服和妆容,都端庄大气些。”
  既是见婆婆,美不美是其次,稳重是摆在第一位的。
  当下夏岚就给沐萦之梳了坠马髻,插了一支赤金点翠花簪,既富贵,又简单,另穿了盘金彩绣的衣裙在身上。
  前世杨氏总在暗地里说她穿得丧气,骂她扫把星。话虽难听,但多多少少也透着些婆婆的心思。
  既是新妇,当然更得喜气些。
  沐萦之看着镜中那个金光闪闪、彩绣辉煌的自己,都有些认不出了。
  不过,穿着这么些大金大红在身上,似乎真的比平日里瞧着要欢喜一些。
  “夫人,给老夫人和两位姑小姐的见面礼都备好了。”
  沐萦之略看了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喝了几杯浓茶提神,又嘱咐春晴往西路三进院子看看,该准备的东西早点准备,以备白泽家人使用。
  安排好了一切,这才上了步撵往明心堂那边去。
  还没走到明心堂,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大哭的声音。
  轿夫抬着沐萦之进了院子,这才看见白泽站在明心堂的正中,一个穿着红绸衣裳的妇人抱着他哭得正伤心,那妇人身后,站着三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旁边的太师椅上,倚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
  “夫人,您过来了。”站在门口的白福最先看到沐萦之,一见到她,立马高声通传起来。
  他的嗓门不小,这一喊,明心堂里边的人都望了出来,连那哭泣的妇人都转过了头。
  沐萦之原想悄悄进去,这么一来,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扶着冬雪的手下了步撵。
  “将军。”沐萦之走到白泽身边。
  白泽扶着那脸上还挂着泪的妇人,温和道:“娘,这是我的妻子,萦萦。”
  沐萦之愣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白泽叫她“萦萦”。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从白泽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仿佛微微带着一点颤抖。
  她望着白泽,他的神情一如从前一般沉着淡然。
  刚才,或许是她听错了,只是唤个名字,白泽又怎么会紧张?
  “萦萦?”那妇人看看白泽,又看看沐萦之,试探着喊了一声。
  她说话带着乡音,这一声“萦萦”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格外亲切。
  沐萦之这才将注意力从白泽的身上转到妇人身上。
  妇人的年纪看着四十出头,五官看着很是端正,只是常年在乡下住着缺少保养,皮肤看起来粗糙干粝,仿佛用手一撮,能搓下来一点白皮。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杭绸袍子,看起来与她通身的气度毫不搭调。
  昨日成婚的时候,皇帝除了给沐萦之一道诰命之外,还给了白泽的娘亲一道诰命。
  听着白泽这一声“娘”,沐萦之便知道,眼前这个妇人,正是白泽的母亲,白秀英。
  白秀英是白家的童养媳,自幼就生在白家,公婆和相公相继过世后,她一个人独力支撑,将年幼的小叔和三个嗷嗷待哺的娃娃慢慢养大。
  沐萦之对她,心里是有些敬佩的。
  “儿媳拜见母亲。”沐萦之依着规矩,向白秀英行了大礼。
  “快起来快起来,”白秀英忙伸手扶起沐萦之,声音压低了几分,“我听那几个当官的说,你是丞相的女儿?”
  白秀英一行人是奉圣旨入京的,一路有几个从九品的官吏陪着,她身上那件不太合身的杭绸衣裳,就是快进京的时候,这几个人给她买的。
  “回母亲的话,我爹是当朝左相。”
  白秀英问:“那你爹是几品?”
  沐萦之没想到这白秀英说话这样直接,正要回话,白泽道:“娘,今儿都这么晚了,您要有话,改日慢慢说。”
  “不问就不问。”白秀英看起来很听白泽的话,脸上虽不满,嘴里咕哝了一句,但终究依着白泽的意思没有再追问这些。
  她从手腕子取下来一个镯子:“萦萦啊,这个镯子可是我们白家祖传的宝贝,我从前也是我婆婆给我的,新进门的媳妇戴上这个,可保咱们白家人人福寿安康。”
  那是一支银镯子,分量倒是挺足的,只是戴的年岁有些久了,镯子上刻着的花纹和字都磨得快看不清了。
  “多谢母亲,儿媳一定好身保管。”
  沐萦之说着,将手腕上原来的红珊瑚手串摘下来,将白秀英给的银镯子戴上。
  白秀英拉着沐萦之的手感慨道:“瞧这手腕子,又细又白的,戴这镯子比我戴着好看多了。”
  沐萦之正待要说点什么,又听得白秀英说了一句:“不过这手也太细了些,怕是什么活儿都干不了。”
  沐萦之的眉梢轻轻一挑,什么都没说,看向白泽:“将军,不知其他几位该如何称呼?”
  “大哥,这就是你新娶的嫂子吗?”见沐萦之问起了自己,白秀英身后那两个豆蔻少女也围了上来,将沐萦之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满是崇敬。其中一个还忍不住伸手扯了扯沐萦之的衣袖。
  “嫂子这衣裳是什么料子做的,怎么看着比娘身上那件还好。”
  “两位若是喜欢,明日我叫裁缝过来,给你们也做一身。”
  “真的?”两个少女一起欢欣起来。
  “行了行了,在家里没衣裳给你们穿么?瞧你们俩那点出息,一来就让你嫂子看笑话!”白秀英呵斥一声,将两个少女拉回到自己身后。
  两个少女显然不服气白秀英的话,“人家给你一件新衣裳你还不是马上就穿上了吗?”
  这是说的白秀英身上那件大红袍子。
  白秀英闹了个大红脸,急道:“人家给了衣裳,我要是不穿,那不是不给人家脸面吗?那可是官场上的人,得罪人家,人家一不痛快,往后都往你哥身上招呼!”
  说了一大串,白秀英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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