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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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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冤鼓被敲响,那只有紧急的案子要报。





第82章 信笺
    此刻孟舟行正在大厅准备陪宁禾去牢房巡视,两人互望一眼,宁禾沉声道:“将人带来,准备升堂。”

  宁禾跨出门的瞬间,白青已匆匆行来:“大人,姜府来人求见。”

  宁禾诧异:“击鼓的人是姜府的?”

  姜府,盉州名望之家,姜家嫡子在朝为官,嫡女为瑞王妃,瑞王妃正是靳虞的母妃。姜府在盉州也有不少产业,如此有权有势之人,怎么会击鼓喊冤?

  白青猛地摇头,急声道:“不是姜府的人在击鼓,而是姜府的小公子在街头纵马将一农夫当场撞死。”

  “击鼓之人是农夫的亲眷?”

  白青点头。

  宁禾沉了容色,思索后道:“舟行带击鼓的人去审厅,白青将姜府的人带入议政厅见我。”

  她先见的是姜府的人,宁禾此举不是要卖姜府的薄面,而是为了弄清姜府人的来意。

  来人匆匆行入大厅,是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他望见宁禾的瞬间眸中有份惊艳,但却是正色道:“宁大人,我是姜府二少。此番来此,有求于大人。”

  姜府二少便是姜家如今的当家人,他不过而立之年,因养尊处优,瞧着仍是十分年轻。宁禾坐于堂上,只道:“你说。”

  “想必大人已经听闻了些消息,府上的小辈冲撞了一农夫,害那人丧命,这等事其实不该大肆来郡守府求见大人,但街头有百姓看见,众口难堵,非议之声渐多,因此我不得不来拜见大人。”

  求见,拜见,这些字眼用在姜府二少身上却是十足地望不见半分诚意。

  宁禾此刻清楚了姜士的目的,“那二爷打算如何堵这悠悠众口。”

    姜士紧望宁禾:“不过区区一个农夫,那农妇既然不肯接受姜府的银子,便由大人安她一个罪名,我姜府今后自当对宁大人回以这恩情。”

    宁禾面上平静,心底早已恼怒不喜。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姜家小公子的过错,按云邺律法,害人命者需以命抵命,判以死刑。若有认罪及时,受害人又愿宽恕者,当可从轻发落。

    这跟她前一世所处的现代社会是差不多的律法,但是姜士此刻的来意却完全没有将宁禾与云邺的律法放在眼里。

    “姜二爷的意思,是要本官在此事上包庇下姜府的小公子咯?”

    姜士勾起一笑,身后已有仆从端来箱匣,那匣子被打开的瞬间,金光闪现,是数不清的黄金与珠宝。

    “我知大人曾身处皇宫,这些金银珠宝见过无数,但大人也是名门望族出身,这些珠宝只是小意思,若大人帮了此忙,日后我姜府一定还这恩情。”

    “姜二爷恐怕要失望了,本官从不缺金银珠宝,这些东西还是抬走的好。”宁禾起身,不再看向姜士,“送客。”

    行去衙署审厅,厅内那跪地哭诉的粗衣妇人正是农夫的妻子,宁禾弄清了事情真相,姜府的小公子姜昭向来恃强凌弱,今日纵马在街头冲撞了不少摊贩,那农夫是要找他评理,但姜昭依仗身份背景对农夫拳打脚踢,更纵马从农夫身上碾过去。

    农夫当场丧命,姜昭只留下一句话:瑞王妃是我姨母,皇帝的妃子又是我堂姐,在盉州,我姜昭没有用银子摆平不了的事。

    这件案子说来是很好办的,因为姜昭的罪行被闹市街头的百姓亲眼瞧见,有许多人证。宁禾在审厅当即下了逮捕之令,姜昭被压入大牢时,嘴上仍咒骂着“粗鄙农夫,命如蝼蚁,怎及我尊贵身份”。

    这件事在盉州引起了轰动,有人眼睁睁瞧见姜家二少入郡守府拜访,却被女郡守撵了出来。郡守大人不念其在盉州的势力,公正严判,一时在盉州城内赢来许多好名声。

    对于此事,宁禾感到有些欣慰。

    顾琅予给她施加的条件实在太过苛责,她最怕的是日后征收税赋时百姓说她横征暴敛,眼下一事,她算是初步赢得了一些好名声。

    第二日,农妇又入衙署举报姜府着人上门威胁,如此更在城中引起纷纷热议。

    又过三日,此案已调查得更加透彻,按姜昭不知悔悟的态度与姜府的行径,宁禾给姜昭判了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判死刑,便要上报到帝京由刑部统一递交至御前审允。

    宁禾坐于议政厅内,拟好了刑判书,对孟舟行道:“派人送至京城。”

    白青起身上前,有些踟蹰:“大人,这般严判恐会引起姜府的报复,我听人说起姜府已着人入京,抢先欲告大人武断判案之罪。”

    宁禾从案前起身,理了理绯绫官服,红唇勾起一抹笑:“随便他告我,我宁禾没怕过任何人。”

    宁禾望住孟舟行:“建房的事要在十日内办好,明年的此时,我要向朝廷缴税十万两,绫罗锦缎千匹,粮千斗。”

    孟舟行与白青愕然地望着宁禾,两人皆是咂舌:“大人,你没有说错?”

    宁禾点头。

    “这税赋如此高,我们盉州在一年内怎么能达到?”

    就算是一个经济富足的郡一年内也很难达到顾琅予所定的要求,宁禾暗叹,她如何不知他的算盘。

    回到安荣府,宁禾卸去官服,命婢女备了热水沐浴,这一身疲惫才稍稍减轻。

    她闭目倚在浴桶上,在腾腾升起的热气氤氲中,微有些倦意。

    门外,阿岂的声音将宁禾唤得清醒。

    “大人,我有事禀报。”

    宁禾起身擦干身体上的水珠,披了长裙,垂着一头青丝行入大厅。

    “什么事?”

    “这是我暗中截下的。”阿岂将一摞信笺递给宁禾。

    阿喜接过,却是不满地道:“说了你好几遍了,对夫人说话要自称‘奴才’或‘属下’,你怎不听。”

    阿岂晲了眼阿喜,挑眉回她:“我与你不一样,我是大人的护卫。”

    这几日里,阿喜与阿岂处处争锋相对,宁禾也未说什么,只由他二人去。她眼中,阿岂与阿喜年纪相仿,仍是个孩子。

    宁禾问:“在何处截下的?”

    “这些都是李复每日所寄的信件。”阿岂道,“我早就瞧他不对,所以这八/九日里暗中将他的信都截下了。”

    宁禾虽未拆开信,心底却有份明白。

    她转过身,长裙的裙袂迤逦在室内,“你们出去吧。”

    回到闺房,她才将这信展开。

    夜明珠散着辉芒,宁禾坐于妆台前,眸光流转在手中的信笺上。

    九封信里,每一页上,都写着“皇妃今日”的字眼。

    皇妃今日寅时起,酉时归,入室逗公主,戌时阅文书,亥时复歇。

    皇妃今日卯时起,于衙署忙碌整日,忘食晚膳。

    皇妃今日晨起眩晕,早产体虚,畏寒,需调养。

    ……

    夜明珠将手中的信笺照得刺眼,这些信,原本都会寄到帝京,送入皇宫,放至那个人御案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之前说过这月底完结?
估计得6月初完结了,最近三次元很忙,原谅我,不过依旧会日更的~
o(╯□╰)o





第83章 帝王醋
    望着左手手腕处那道疤痕,宁禾失神地滑落了手中的信笺。

  起身召来阿岂,宁禾只道:“往后这些信都这般不动声色地拦下给我。”

  她与他已经和离,他登基为帝,还将有了子嗣,还来打听她的消息做什么!

  郡守府的工作依旧忙碌,林县水患棘手,在古代这种落后的生活环境下,最怕的就是天灾。暴雨停后,宁禾下令将囤积在林县城中的洪水引入河渠,对难民的安抚做得详尽。

  而孟舟行在建房一事上日夜赶工,进展得也很顺利。

  这一日,有属吏来禀报新的一年入京参加朝会的事情。

  按照云邺的政策,各郡各封地需在年底入京参加朝会,有面圣议政的机会。

  宁禾并不想见到顾琅予。

  “我已写了奏贴,今年朝会不去。”

  门处,白青掀起长袍跨入厅内,面带匆忙。

  “大人,京城来了圣旨。”

  宁禾的心像是一根被拨响的琴弦,铮铮颤动。

  “大人快出府迎接吧。”

  行去前院,京中来使宣读完圣旨,宁禾接下的时刻面容平静,心底却莫名有一丝酸楚与怒。

  待来使离去,白青才蹙了蹙眉:“大人,陛下诏你入京面圣详叙姜府的案子,难道是因为靳妃娘娘的关系?”

  外人眼中,这个天子肯亲自关心一个郡下的一门案子,定是因为靳虞的关系了。

  然而宁禾却并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这是顾琅予故意调派自己去京城的把戏。接下圣旨,宁禾便再没有理会,“榆林山下那边的荒地都统计好了?”

  “统计好了,我正要拿给大人看。”

  “进屋吧。”宁禾随手将圣旨丢置案旁,未再看一眼。

  顾琅予诏她即刻动身,因此在七日后依旧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帝京又再次传来圣旨。

  来使在郡守府内严正词厉地传达了顾琅予的意思:“陛下命臣亲自护送宁大人入京,大人收拾行装跟臣一道回京吧。”

  宁禾淡淡道:“这圣旨我接下了,盉州政务忙碌,抽不开身赴京,我派我的功曹史随大人入京禀明姜府一案吧。”

  “大人,陛下可是要大人入京,而非旁人。”

  宁禾依旧道:“大人是请不动我的,还是不要费这心机了。”宁禾望了一眼阿岂,沉声道,“送客。”

  来使目瞪口呆,抗旨可是死罪,本想再严厉架走宁禾,但知晓她昔日的身份,又被阿岂轻而易举架出了府门,丢在了大街上。

  来使马不停蹄赶回京禀报。

  金銮殿内,龙椅上的人听后沉吟了许久,他又丢了一道圣旨过来,声如这十二月的风雪,“将这道圣旨给她送去。”

  这一拖,已经入冬了。

  大雪纷纷扬扬,落满了安荣府亭台楼阁,一片白茫茫的纯净视线中,孟舟行与白青被李叔引入了春字苑。

  今日宁禾没有入衙署去,因为初玉在冬日来临之际受了些风寒,李复正在细心给初玉调养。宁禾见女儿受苦,只得将公事暂时交给了孟舟行与白青。

  阿岂将孟舟行与白青带入屋内,两人望见宁禾的一瞬微有些发愣。

  他们眼中的宁禾从来都是一身绯绫官服,不施粉黛。而今日的宁禾不着官服,她一身月色菊纹长袍,青丝半绾,步摇泠泠晃坠于发髻间。月色长衫将她添了柔美,此刻的她丝毫不同于往日他们所见的清冷。

  白青收敛了神情:“大人,京中又来圣旨了。”

  孟舟行将圣旨递给了宁禾:“来使竟没有亲自要见到大人,听闻大人不在衙署,只让我等将圣旨送至给大人。”

  宁禾接过,双眸流转扫去,猛地将那道圣旨狠扣于桌上。

  阿喜已知不对,忙拿起圣旨细瞧,脸色也是一变。

  这圣旨上字迹分明:亟诏盉州郡守宁禾,三日后不抵京,则携兵押其女一同入京。

  顾琅予难道就这么想再招惹她?对她如此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女儿都不放过。初玉如今正受了风寒,才四个多月的婴儿,哪里受得了长途奔波。他分明就是以此要挟她。

  宁禾沉声开口:“备马车,你二人随我入京。”

  她去又何妨,只要心中不再系他!

  踏上去京城的马车,宁禾在风雪中命车夫加快行程。雪天路滑,不易赶路,但她仍是在三日内抵达了京城。

  阿喜原本非要求宁禾带她入京,但宁禾忧心初玉的身体,将阿喜留在了盉州。此刻身侧只有白青与孟舟行,还有阿岂伴她入京。婢女也只有冉辛一人,冉辛仍是还未学会伺候人,一路上也未将宁禾照顾周全。

  此刻马车进入京城,宁禾却有些咳嗽,想来是夜间染了寒气。

  宁禾唤了一声:“给我热水。”

  马车内,冉辛忙拿了热水给宁禾,但却在颠簸中将水壶滑落,“夫人勿怪,奴婢失手了。”见水壶砸到宁禾腿间,冉辛忙惊慌地俯首认错。

  冉辛心中惴惴猛跳,伸手摸向腰间,她的腰间挂了一个锦囊,这锦囊是三日前,临出发时阿喜求宁禾想要入京,但宁禾拒绝时给自己的。

  阿喜对自己讲,务必要将这锦囊里的信送到新帝面前。

  冉辛的心仍惴惴跳着,她如何不紧张,虽然她并不知道信中的内容,但阿喜作为夫人的贴身婢女都敢违背夫人给新帝呈上这封信,足矣见得这信中的内容十分重要。

  可惜她只是一个婢女,能有见到帝王的机会么?

  马车终于徐徐驶入了皇宫,落停在辽广的宫坛中。

  有宫人将宁禾引上汉白玉石阶,行去太和殿。

  再次跨入殿门的一瞬,宁禾忆起离宫前,她便是在这宫殿里与顾琅予和离……

  她行入殿中,她所带的四人便候在了殿门外,垂首行去君臣大礼,光可鉴人的地面投来顾琅予走下龙椅的身影。

  “盉州郡守宁禾,叩见陛下。”

  “平身。”磁性的声音低沉响在头顶上方。

  宁禾抬起头,目光所及处是顾琅予放大的容颜。

  他离她很近,甚至连呼吸都若有若无地扑打在她肌肤上。然而她目不斜视,仅以君臣身份后退一步。

  “陛下诏臣来禀姜府公子街头纵马一案,不知陛下对此案还有何指示。”出口,她礼数周全。

  顾琅予龙袍加身,微眯双眸时威仪更显,他望着身前许久不见的人,她褪却昔日艳丽柔情,只剩清绝冷妍,这一袭绯绫官服穿在她身上,竟夺目得有些收不回目光。

  “朕的圣旨下了三回,你抗旨了两回,你说朕该如何定你的罪?”

  宁禾平静回:“臣初任职务,政务忙碌,因而写了罪书本欲托臣的功曹史代为入京,但遭逢大雪,故而迟了。”

  “那这么说朕不应怪你?”他自然知道这是她的说辞。

  “臣无心抗旨,若有让陛下不快之处,那陛下就给臣降罪吧。”

  顾琅予锁视着宁禾,眼前这一副雪肌花容平静淡然,他道:“阿禾,多日不见,你可还好?”终是没有忍住,日思夜想的人就是眼前,他能不动容么。

  伸手,顾琅予抚/摸上宁禾的脸颊,欲揽宁禾入怀。

  宁禾避开后退,“陛下怎可轻薄臣?”

  “轻薄?”他与她本就是夫妻,怎谈得上轻薄,和离的事他心里不认,这么久没有找她,只是因为新国需要忙碌的事情太多,琴姑的死因尚未查清,尚且不能还她清白,谋/权篡/位的风声才刚过,他肩头的胆子实在压得太重了。

  “朕连碰你一下都不可以?”他再欲上前。

  “陛下再这般,臣就喊了。”宁禾恼怒地凝住顾琅予。

  他停驻后,恼羞而无奈。怪只怪他曾醉酒犯错,伤她太深。

  “若陛下轻薄臣子的名声传出去,恐怕陛下的名声会不好听。”宁禾只说着公事,“陛下诏臣入京只是因姜昭纵马的命案,臣带了奏疏与刑判书,请陛下过目。”

  说罢,宁禾朝秦二沉声开口,让他将殿门处的孟舟行与白青诏来。

  当孟舟行与白青行入太和殿时,顾琅予紧紧锁视他二人的那双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草民叩请陛下圣安……”

  那磁性的两道声音响在耳侧,顾琅予眯起双眸,这一刻,周身的帝王威严如强劲的寒风扑散。

  分开不足四个月,她便已经寻到新欢了?殿中的这两人一个健壮英朗,一个清秀俊美,她寻一个还不够,还寻两个?

作者有话要说:
宁禾:作者君,来一瓶帝王醋!
作者:好嘞,买一送一!





第84章 情爱难放
    转身迈上台阶,旋身端坐于龙椅上,顾琅予接过秦二递来的奏疏与刑判书,扫去几眼便丢置御案前。

  “姜爱卿在御前禀明了原由,姜昭是因醉酒后策马伤人,宁爱卿是不是应该从新审判。”

  “仵作已验,姜昭并无醉酒。”宁禾朝白青道,“将验词给我。”

  她呈上手中的文书:“三名仵作与盉州名医、太医李复已查验,姜昭纵马时确无醉酒与其他身体原因。”

  顾琅予如何不知道这案子的真相,这种小事他不屑于过问。但因为可以诏回她,他便才废了这番周折。

  可是,殿中那两名容貌出众的男子真是碍眼得很。

  “宁爱卿身侧是何人。”

  “回陛下,他们是臣的左膀右臂。”

  好一个左膀右臂。

  顾琅予眯起双眸,抿起若有若无的笑:“爱卿如此说来,朕似觉当初在爱卿上任时未有安排妥当。此二人年轻,恐有为政不及之处,爱卿此番在姜氏命案上公正严明,朕理应奖励爱卿才是。”

  宁禾心中暗叹不妙。

  “朕应该给爱卿安排几名得力干将做你的左膀右臂才是。”

  宁禾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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