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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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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诸事——还能有什么,无非是争储之事。话已至此,她都敢如此说了,老皇帝肯定不会轻易定下宁揽的。

老皇帝沉吟不语。

宁禾继续道:“陛下可知臣女的长姐宁知?”






第7章 断情
见老皇帝没有开口,宁禾一笑:“那陛下应听过盉州《沉瓷调》。”

这时老皇帝颔首道:“这是昨年流传至京的一首词,其风婉转,寓意高洁,词意是赞美云邺女子之姿态。”

宁禾微笑颔首:“正是。这首词正是臣女长姐宁知所作,长姐虽一身才学,却始终未在外大肆说
那是她所作之词,因此至今都无人知晓这首词的作者。而长姐更是端庄贤淑,聪明敏捷,深得祖母赞赏。臣女想,这般聪慧的人应是能照顾并且帮助六殿下料理诸事的。”

从今日的召见中,老皇帝心中已对原本失了名声的宁禾扭转了好感,他甚至有些惋惜宁禾经受了那事。

“顾衍接旨,今册封安荣府长女宁知为六皇子妃,择二月二十日于崇明殿大婚。”老皇帝紧接道,“宁禾接旨——”

宁禾微怔,忙俯首参礼。

“宁禾举荐有功,赐绸缎绫罗五十匹,珠宝十箱,夜明珠两颗,黄金三万两;赐盉州锦宅一座,赐盉州土地二十亩,赐城南云溪阁为京城府邸,赐云溪阁奴仆二十人。”

宁禾诧异万分,傻傻愣着。

侍监忙辛诠提醒道:“宁三小姐还不快领旨谢恩。”

“臣女……谢陛下隆恩。”

老皇帝已在侍从的拥簇中离开大殿。

宁禾也终才缓过神来,皇帝赐她如此多的赏赐是她没有料到的,可宁禾心间却有一丝苦笑。老皇帝如此,不过两个原因,一是安抚安荣府,二是最重要的——赏赐宁禾选妃的举荐,让顾衍恨她。

她不过是重生而来捡回一条命的人,她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夹杂在皇权斗争之下。

老皇帝一走,大殿内众人便没有了那份拘谨,一时响起了低低的交谈声。

宁闲远从宁禾身边经过停下,他那双原本还恭谦的眸子望见宁禾时瞬间变得阴狠:“本以为阿禾乖巧听话,今日再见倒是换了个人。哼!”

宁禾心中冷笑,难道还要做从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宁禾么。

此刻终于站起身,双膝已跪得发麻。

手腕却忽然被人紧拽。

宁禾一望,正是顾衍拽住了她的手腕。

他拉着她大步朝殿门外走去。

宁禾挣扎着:“殿下放开我——”

顾衍一言不发,身后阿喜急切地呼喊着她,忙小跑着追赶。

顾衍却越走越快,一路穿过游廊、拐过座座殿宇,停在了一处观景台旁。

手腕的力道这才消失,疼痛却蔓延开。宁禾握着被顾衍拽疼的手腕,抬头,却怔住。

这个俊朗温润的男子周身黯然,他的双眸尽是痛楚,眼中甚至有闪烁的泪水。宁禾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发怔地凝视着顾衍,那痛苦的双眸也正深深凝视着她。

一颗泪水倏然滑落,挂在顾衍俊朗的面目上。他一把揽宁禾入怀,紧紧地将她箍住。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这一声声“对不起”饱含深情。宁禾分明感受到,顾衍的声音在颤抖,他拥着她的手臂也在颤抖。

这一刻,宁禾的心突然一阵抽痛。

这个高贵的男子流了泪,他的深情不似虚假,可是,她如何又能告诉他,他爱的那个女子已经死了。

在安荣府乃至云邺百姓的流言声中,他爱的女子选择了用死捍卫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如果顾衍知道此刻的自己不是他所爱的那个宁禾,他……该有多难过,该有多自责。

宁禾奋力挣脱开这个拥抱,她面目漠然:“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六殿下,从今往后,你就当宁禾已经死了吧。”

“阿禾,你就在我眼前,我为什么要当你已经死了!”顾衍想来拉宁禾的手,宁禾却步步后退。他终究只得停下,“今日殿上,你为何要这般伤我的心……”

“阿禾已是卑贱之躯,不配殿下。”

“我不在乎这些,你我相识十载岁月,我要娶的只是你这个人。”

宁禾心中苦笑,他要娶的是这个人,恐怕也是这个人身后的安荣府吧。就算顾衍此刻想娶她,可他们今后的婚姻中他难道就真的不会介意她已不是完璧之身么

宁禾道:“阿禾的长姐倾慕殿下已久,将你从前予我心,付与阿禾的长姐吧。”

顾衍面色苍白,苦笑道:“将我从前予你心,付与她人……”

宁禾偏过头,只当望着远处亭台楼阁。可她却瞥见顾衍踉跄欲倒的身体死死扶住树干的无力感。她的心有些疼。

宁禾福身行礼道:“阿禾今日要回盉州了,殿下请自保重。”说完,她转身离开。

清风徐来,她大步往前走开,拐过殿宇时,眼角余光处仍是顾衍无力黯然的身影。

无人能知,她宁禾多么心疼这一对璧人。

相识十载,相恋十载,可因为这皇权争夺,生生将这双璧人拆开。终究,她只是局外人,无力去爱这个温润俊朗的男儿。

宁禾胡乱择了路走,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知道出去的路。她寻视四处想找个宫人问话,不想这处未见人迹。

宁禾环顾四周,重重宫阙在她眼中都是一个模样,辨不出她昨夜所住的那处宫殿。抬头望着日头,宁禾思索片刻朝前方走去。

她一路照着日头寻了小径,终于望见前处游走的宫人。宁禾指了一个宫人问了路,走了片刻便见一处高阁,阁楼中,有一袭玄衫迎风飘舞的颀立身影。

待宁禾经过高阁处,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宁三小姐可是迷了路?”

宁禾高高昂首,才见这一袭玄衣的人正是顾琅予。

她先是行了个礼,才淡淡道:“已有宫人为阿禾指路,臣女先告退了。”

顾琅予缓缓步下阁楼,“本殿方才立于此处,遥遥望见你从朝晨斋出来,本欲命人去给你领个路,未想你只看了看日头便朝这个方向来了。”

宁禾并不愿多言,只道:“臣女出门时日头在我左侧,今日大殿亦是往左边方向走,因而臣女妄自寻思了方向。”

宁禾不愿多解释,顾琅予又怎会听不出来。冷傲如他,亦不愿再多询问。

顾琅予负手往前道:“你跟着本殿便可。”

宁禾婉拒道:“不必劳烦三殿下带路……”

“你以为本殿愿意?”顾琅予冷笑一声,继续往前走着,“父皇将安顿之事皆交予本殿,宁三小姐可莫再像上次那般凭空不见才好。”

“凭空不见?”宁禾气急,传闻中的顾琅予冷漠倨傲,但此刻她不仅觉得他冷漠,她更觉得他完全没有一点同情心,“我为何会凭空不见殿下难道不知原因?”她被神秘人劫持,这受益的那方当然是顾衍的对头。

“宁三小姐此话是何居心?”顾琅予声如寒霜。

宁禾大大地睁着眼望着顾琅予,他比她高出许多,她需要昂着脑袋去看他,但她不想在这人身前放低姿态,收回眸光,宁禾淡淡扯出一笑,“我并没有什么居心,我不过想快些出这皇宫,回盉州罢了。”

宁禾回避了话题,顾琅予身为男儿,自是不会为难她这个女子。

冷冷晲了宁禾一眼,顾琅予转身大步往前。

宁禾料定他是故意的,但身处深宫,她不识得路,只得小跑着跟上去。

回到昨夜留宿的宫殿,宁一与阿喜已在殿门外等她。宁一第一眼望见宁禾便紧张地细细打量宁禾:“殿上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当真是你亲口推举的宁知?”

“是我亲口说的。”

凝视着面无悲喜的宁禾,宁一喟叹道:“你如此伤六殿下,又得罪了三叔……”

宁禾朝宁一眨眼,“哥哥,且不说我已忘了前事,我如今已这般,怎堪配得了六殿下。再者说三叔他是我宁家人,自当应为我安荣府的荣耀着想才是。”

“三叔一房素来锱铢必较,我是怕你往后在安荣府……”

“怕我受委屈?”宁禾反倒安慰起了宁一,“哥哥不用担心我,从今往后,我宁禾的姻缘妨碍不着别人,府中家产我也不会惦记。我尚且十六岁,还有大半生好年华,有陛下这些赏赐,你还怕我过不好后半生?”

宁一只得宠溺地摇头一笑,他只能这般想:如今,宁禾能有这样的性子终归也是劫后重生的恩赐吧!

阿喜收拾好了东西,府上家仆亦抬上了老皇帝给的赏赐,宁禾便坐上了出宫回盉州的马车。
依旧是顾琅予受命送她出宫。

临出宫门,阿喜正撩开了帘子嘱咐家仆好生押运皇帝的赏赐。

“小姐,你看!”阿喜急切地说道,“你看后面城墙处……”

宁禾探出头凝眸望去,那一袭月色长衫的身影在城墙处探出了大半个身子,不正是顾衍么。
他想要朝宫门这边奔来,奈何被身后的宫人制止。

“阿——禾——”这声音划破长风,从城墙处遥遥传来。

耳侧掠过一阵疾风,这饱含眷念的声音融入风中,一点点消散,最后只变成虚无缥缈的空气。

放下车帘,宁禾泰然端坐在马车内,发间珠钗坠晃,她的面容安然平静,可藏于袖间的手却下意识地相互抠着肌肤,她以为自己感觉不到疼痛,可手上的疼还是蔓延到了心口。

她并非顾衍所爱的宁禾,为何会替他心痛。

或许,因为这身体还有残存的那些美好记忆。

也或许,顾衍太像前一世的她了,爱而不得,痛不欲生。

顾衍,忘了宁禾吧。心底,她默默地说。






第8章 圣旨
马车驶出宫门,行至帝京城门处,顾琅予的队伍便停下了脚步。

宁一在与顾琅予道别:“此番有劳三殿下了。”

“本殿便送到这里,宁一公子一路走好,父皇的圣旨已在宁三小姐处,聘礼会在今日由礼部整装后送入盉州。”

因着婚期迫在眼前,这次的婚礼已没有纳彩问吉等繁琐的流程,老皇帝直接让宁禾宣读赐婚的圣旨,再着人送聘礼入盉州,待吉日的前七日便由队伍往盉州迎宁知入皇宫行大婚礼。

宁禾坐在马车中,并未下车与顾琅予道别,有宁一行这个礼节便足够。

顾琅予交代完这些公事便策马往回,宁禾一行才安心返回盉州。

马车行驶了三日后终于抵达盉州,快入盉州城门时,宁禾眼波一转,抿唇浅笑:“停车。”

阿喜疑惑地眨眼问:“小姐,马上便快到安荣府了,你可是要先停下歇息?”

宁禾双眸中泛出一抹光亮,瞧着倒是俏皮起来,“阿喜,宁揽待我如何?”

阿喜咂咂嘴,不满地讲:“虽然我家小姐是四小姐与五小姐的嫡姐,可她们老是欺负小姐,仗着小姐从前性子温和、不喜计较,她们便没一日安生过,小姐投湖自尽还不是她们乱嚼舌根……”阿喜连忙捂着嘴,生怕宁禾为往事难过,忙止了话。

宁禾此刻面容明媚,眸光灵动,“那日大殿之上三叔为宁揽求旨赐婚,还道她心优难民、施粥救济,这分明是事先计划好而演的戏。眼下这出戏被我打乱了,圣旨在我手中,她们还不知道六皇子妃已是长姐的。”

阿喜瞬间明白过来,“小姐是想借这事出口气?”

宁禾眨眨眼,含笑点头。

马车外,宁一问道:“阿禾,为何停下了?”

阿喜与宁禾相视一笑,便撩开帘子道:“公子,小姐想派个人先回府中传话,通知府中众人准备迎旨。”

宁一听闻后颔首道:“确是该要如此,虽然陛下远在京城,但你我亦应礼数周全些。”

瞧着宁一并不知道她们的如意算盘,阿喜与宁禾忍不住低低发笑。

宁禾忙叫住宁一安排去传话的那名家仆,只佯装正经道:“你去府上后且这般说,说三叔在殿上为安荣府求旨赐婚,陛下开恩,我安荣府出了一个六皇子妃,让府中人准备迎接圣旨。”

那家仆领命后快马加鞭先行而去。

宁禾又嘱咐道:“大家连日赶路,此刻快到府上了,便不用着急,且慢慢走便好。”

众人忙谢过宁禾的开恩体恤。

于是马车慢下来,慢慢悠悠地入了城门、进了市集,一路行到了安荣府府门外。

阿喜掀开帘子下了车,忙来搀扶宁禾。

宁禾下车站稳后放目一望,府门前黑压压一片站满了人,因为安荣府出了一个六皇子妃这等大事,府中众仆亦都候在人群后面。

宁禾忙朝祖母许贞岚行了礼,“祖母,我回来了,这几日您身体可好?”

许贞岚颔首:“我听家奴说你带了陛下的圣旨来,你且宣读旨意吧。”

宁禾点点头,眸光寻视到宁揽,她小脸满是藏不住的得意与欣喜,宁揽身旁,冉如芬与宁玥亦是欢喜难掩。

宁禾微微一笑:“此番回府我的确带了陛下赐婚的圣旨回来,陛下将我安荣府中的女儿指婚给了六殿下。”说罢停下,宁禾朝冉如芬说道,“三婶,那日陛下赐婚,起先还是三叔在殿上求的呢。”

冉如芬薄薄的红唇向上扬起,抿着笑道:“是么,你三叔还真是为府上着想,求了陛下对我安荣府这隆宠信任。”她高抬了下颔,喜笑的神情略带傲意。

宁揽与宁玥更是眼角眉梢都含着分明的欣喜若狂,“你快将旨意宣读开来!”

宁禾含着不动声色的微笑朝宁揽点头,移开眸光望见宁知聘婷端庄的身影,宁知端端立于人群,美貌的面容恬静,凤目中却埋了一丝浅浅的失落与心痛。

宁禾心知,长姐宁知定也是料定了是三叔替宁揽或宁玥求了赐婚的旨意。宁知心中,是倾慕着顾衍的。

阿喜俯首将圣旨递给了宁禾,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宁禾将圣旨展开。哗啦——府门处的人齐齐跪下。

宁禾立于人前,吐出清晰的字句:“安荣府之女宁知淑慎含章,率礼不越。着册封六皇子妃,于二月十五日入京,二十日行大婚礼……”

“为什么是她?!”宁揽倏然抬头,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目,“你将圣旨给我……”她箭步般冲到宁禾身前,一把抢过宁禾手上的圣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宁揽恍若失了魂魄,呆立原地,“父亲明明是为我请旨的,怎么会是她……”

宁知亦是不敢相信地抬头望着宁禾,她迟疑地问:“阿禾,你可是读错了?”

宁禾从宁揽手上抽过圣旨,缓步上前,亲手将圣旨递给了宁知:“恭喜长姐。”

这一声话落,府上众仆已跪地匐身高喝:“恭喜大小姐——”

这齐齐的声音洪亮如钟,宁揽却仍傻傻地立在原地。

宁知说不出话来,一双好看的凤目含着喜悦的泪水,她有些颤抖地接过圣旨,又抬眸感激地望着宁禾。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那马儿长长嘶鸣一声停下,马背上跃下一男子。

只见男子快步奔至冉如芬身前,却是先朝许贞岚行了礼才与冉如芬道:“夫人,老爷从京中给您捎了话……”

余下的话便已耳语给了冉如芬。

这瞬间宁禾感觉到一抹似刃的目光罩在自己身上,她凝眸望去,正是冉如芬含恨的眸子深深望着她。这目光恨不得化作一把利刃生生剜在宁禾的身上。

呵,这么快宁闲远便命了人捎话回来。

宁禾并不惧冉如芬,她重生醒来,原本是打算此生不嫁,帮着祖母打理盉州产业便就此度过余生。但重活的这十多日里,她渐渐明白,就算她安分守己,她也因着这嫡孙女的身份碍了某些人的眼。

如今,老皇帝给她的赏赐无数,就算她不作不为也足够她过富足的后半生。她只想用这些赏赐好好给自己谋一份安身立命之地。

经过宁禾一事,安荣府又出了一个六皇子妃,一时府中十分热闹。老皇帝命人送来的聘礼也都陆续送入了府中。

眼看临近婚期,府上众人都围着宁知转,祖母更是将逢岁进贡的云锦与软烟罗都拿来给宁知裁新衣。

最清闲的当数宁禾。她连日的赶路,这几日才将身体歇好,因着原本是她为六皇子妃,所以府上之事怕她多想,便一样都未让她插手。

而宁玉、宁揽、宁玥却是忙着帮宁知挑选新衣首饰与成婚后送与各宫娘娘的礼物。

这日午时,阿喜进屋来禀:“小姐,大小姐邀您去她院中用午膳。”

宁禾与阿喜去了宁知的锦沉院,闺房中已摆好了菜肴。

见宁禾走近,宁知忙盈盈上前,握住了宁禾的手:“阿禾,我自领旨那日便来不及跟你坐会儿,今日得了闲可总算见着你了。”

宁禾眨眼:“长姐这般地想我,我可要脸红了。”

宁知温婉含笑,让宁禾坐下,却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且吃菜。”

宁禾应邀动起了筷子,饭间听宁知一直说起这几日的忙碌事儿。待用完午膳,宁知的婢女云香命人撤走了桌上残羹。

宁知依旧欲言又止的模样,手指不停纠缠着手绢,终是鼓足了气劲儿道:“阿禾,我早几日便听了三婶那房的人说了,原本这婚不该赐在我身上,原本是三叔为四妹求的赐婚,却是你在大殿上为我争来的……”

宁禾道:“那三婶与宁揽可有为难你?”

宁知摇头:“她们的脸色虽不好看,但事已成定局……”

“长姐此番话可是害怕三婶难为了二婶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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