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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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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禾佯怒,却是一笑。
于是,宁禾命素香去准备马车,当即便与李茱儿一同入宫。
她还有一个月便要临盆,马车内坐垫极软,也因顾及她腹中胎儿行得平稳缓慢。从车帘望去,皇宫宫墙高耸,磅礴巍峨,虽肉眼能眺见宫墙缡吻,距离却也不近。
常熙殿内,顾琅予处理毕皇帝交代的琐事,微有些倦意地抚额小憩。
何文入书房禀道:“殿下已许多日没有出宫了,今日可要去云芷汀?”
顾琅予微叹:“眼下之境况,暂时不能出宫。”他沉吟了一瞬道,“天气凉爽,你托人带些厚被去云芷汀,告诉她不必替我挂心。”
何文道:“殿下,明日是你的生辰,当真不出宫去?”
顾琅予一怔:“竟已到生辰之日了?”他沉吟着起身,“准备出宫吧,父皇总不会因我生辰而怪罪。”匆匆踏出殿门,他唇角止不住扬起。
出了常宫,院内,靳虞命人端了午膳前来。
她停在他身前,福身行礼道:“殿下,午时都过了,您还未用膳呢。”
顾琅予敛下面上那份欣喜,淡淡道:“不必了。”
靳虞抬眸望住他,从那一夜后,他从未再与她说过话,她端去膳食,他也总是寡淡的神情。
“殿下不用膳,那妾身就端回去。”他身前,她总是敛眉守礼之态。
顾琅予望着靳虞返回的背景,沉吟了许久,“靳虞。”
靳虞回过身,有些期待地望着他。
顾琅予语气平淡:“一二个月后,本殿便送你出宫,归你应归之所,你提早想好你想去何处吧。”
闻言,靳虞恍若当头棒喝!
“妾身已是殿下的女人……”
“本殿的妻只有宁禾一人。”
“……哪怕为妾我也心甘情愿。”靳虞深深望住顾琅予,面色凄婉。
顾琅予并未再看她,从她身侧擦肩而过,衣袂决然。
靳虞伫立宫廊下,怔怔望着宫墙四角的湛蓝天空,望着那轮烈日,双目被灼得有些疼,一行清泪滑下,她捂着心口回到碧宁宫。
婢女容想也替主子流出眼泪:“郡主,您不要难过,您仍是清白之身,就算出宫……”
“闭嘴!”靳虞猛然回身狠狠瞪了一眼容想,“我已是殿下的女人,那一夜,衣裙上有我的处。子落红。”
容想再不敢多言,只得垂下了头。
死一般的寂静灌满了宫殿,许久,靳虞目光决然。“我记得太医院的刘医使曾得父王的救命之恩……”
容想震惊地抬头,愕然:“郡主,你这般,你这般不妥……”
“何为不妥?为了他,杀人我亦何怕。”靳虞沉了双眸,远远眺望着窗外享宫的宫墙垂铃,“这常熙殿皆是殿下的眼线,你去请刘医使,带他去上景阁……”
……
窗外,烈日忽敛,阴云蔽日。一时天空晦暗,黑云罩住整座宫墙。
从云芷汀到皇宫,明明只是半个时辰的距离,宁禾却要了一个时辰,她入常熙殿时,享宫内陈设依旧,常熙殿却无顾琅予的身影。
召来何文,才知顾琅予去了云芷汀。而两人应是在路上错过了。
宁禾在殿内坐了小半个时辰,顾琅予便已回来。
他行得快,竟有些风尘仆仆之意,额间还有些汗水。踏入宫门,他遥遥望她,墨色的眸子情深思念,上前将她一把揽入胸膛。
宁禾伸手环住他,却是笑着拿了丝帕拭掉他额间的汗。
他在她耳侧吐着温热的气息:“可有想我?”
“想。”
“如何想?”
“你说应如何想?”
他深望着她,墨色的眸中有些欲。火,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想我陪你睡。”
宁禾笑意更甚,心间犹如蜜甜,她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了个吻。
哪知他趁机而入,柔滑的舌侵占住口中的柔软,将这蜻蜓点水变作绵长深吻。
放开她时,他双眸尽是促狭,很喜欢看她脸红气喘的样子。
两人仍是相拥着,宁禾昂首望他:“明日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生辰礼?”
“今夜别走了。”他埋入她发间,手臂也拥紧了些。纵使知道她现在的肚子他什么都做不得,却仍是很想伴她入睡。
宁禾的心也恍若开出一朵花来,“好。”
这甜蜜的一刻却被侍从打断,老皇帝派人来叫顾琅予去禀报政务,他只得无奈抽身去了御前。
宁禾这一回来也十分倦,腹中的小家伙好像一直都在翻身,胎动十分明显。她行入寝宫,躺到了床榻上。
琴姑得知宁禾回宫,忙做了补汤给她端来,一瞧见她的肚子隆起得十分明显,又惊又喜地催促她早些喝了补汤。宁禾也颇为无奈,只得饮下了些。
她方睡了一觉,醒来时不过过去一个时辰,顾琅予仍未归来,倒是素香在道琴姑来问她今日吃什么。
宁禾忽而闪过念头:“今日我去灶房做晚膳。”
阿喜诧异极了:“皇妃,你不会做饭啊!”
宁禾但笑不语,前一世,她又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她喜欢好吃的美食,也会自己做些饭菜。如果顾琅予知道晚膳是她做的,会不会很吃惊?
这般想,她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常熙殿内灶房的宫婢们瞧见宁禾踏入,个个愣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反映过来时忙四处帮宁禾递东西打下手,琴姑正在另一灶间炖汤,她如今对宁禾已经完全恭敬。
能让她家殿下倾心相待又怀上子嗣,琴姑自当待宁禾越发喜欢。
“皇妃,你需要什么跟老奴说,老奴也能帮忙。”琴姑含笑道。
宁禾思索了一瞬:“可有新鲜的竹叶?”她要做的一道菜需沁入竹叶清香。
琴姑连连点头:“有,昔日贵妃娘娘在上景阁植了许多嫩竹,老奴这就去择些回来!”话落,琴姑已小跑出了院子。
第71章 情变
宁禾望着琴姑的背影这般小跑而去,摇头一笑。
她正在揉搓一团糯米粉,忽听身后素香在道“茱儿小姐”,宁禾回眸正见李茱儿抱着一株倒挂金钟走进灶房。
李茱儿的嘴惊得合不拢:“阿禾,你忘记琴棋书画,怎得忽然就会下厨?”云邺的大家贵女皆从出生便被培养得知书达理,但灶房里的活儿却从来不会。李茱儿自然是惊讶的。
宁禾一笑:“你怎么来了,这里乱,小心裙摆别沾了灰。”
李茱儿将手上的植物放下,“那一日你不是惦念着姐姐的花苑吗,今日我入惠林殿提起,姐姐便让我将这株倒挂金钟给你送出宫,这是她养了两个春秋的一株,开花时很好看。”
原来是因为这个,宁禾未停下手上的活儿,只笑道:“你替我谢过娘娘。”她问阿喜,“琴姑去了许久,怎还未归来?”
阿喜与素香也在给宁禾打下手,一室的宫婢随她忙个不停。李茱儿见宁禾虽是忙碌,却满脸甜蜜,恍然道:“明日是殿下的生辰,原来你是专门做给殿下的!”
她这般说,宁禾脸上的蜜意更浓。李茱儿笑弯了眉眼,“你们主仆都忙得停不下手,琴姑在何处,我去帮你看看。”
“在上景阁,那里荒置已久,你若去便寻个婢女。”
“好。”李茱儿颔首,提着裙摆走出了灶房。她迎面撞上一个宫婢,揪住那宫婢问道:“上景阁怎么走,你带我去。”
婢女面有急色:“李小姐,这花露是好不容易集来的,您容奴婢送去给了皇妃,再给您引路吧。”
“那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
整个常熙殿都在宁禾的号召下这般忙碌,李茱儿也不便再扰乱宁禾要做的这件甜蜜事。记着婢女所指的路,李茱儿便独身寻了过去。
上景阁是昔年婉贵妃不得宠后独身居住的宫殿,婉贵妃薨后,那里便废置已久。昔年红情绿意的盎然之景不复在,连那口取水的深井也枯竭断源。多年后,这里便只剩苍郁的一片竹园。
人此一世,无所带来,也无所携去。
琴姑去了许久不见归,是因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从太医院将刘符引入上景阁,婢女容想避开了常熙殿内巡视的宫人,将刘符引入竹园深处,便垂首候在一侧。
刘符对靳虞俯首道:“靳夫人,若要行此办法,还需服下药丸,如此脉搏如盘走珠,才似孕妇脉象。”
“那可能被查出?”靳虞望住刘符,谨慎问道。
“此药打通了筋脉,足矣以假乱真,就算是太医院判也能认定是喜脉。但此药极伤身体,停药八月后,女子月事紊乱,若调养不当再受孕的机会则微乎其微。”
靳虞眸色深寒:“刘医使的话我已知晓,那我腹中的皇嗣就交托给刘医使了。”
刘符抬眸,与靳虞对视一眼,读懂了这深意:“瑞王对臣一家有救命之恩,若非瑞王,犬子早已命丧青郡……”
靳虞接过精巧的一个匣盒,里面安静地躺着八颗药丸,她缓缓抬眸,枝叶斑驳处,却在这瞬间瞧见琴姑震惊的脸。
猛然间,靳虞脸色已变。
隔着斑驳枝影,琴姑狠狠道:“好你个靳虞郡主,你竟想假怀皇嗣!殿下岂是你这般好糊弄的!”说罢,琴姑剜了眼靳虞,转身欲出上景阁。
靳虞心下大惊:“拦住她。”
刘符见状亦惊吓住,若当真被顾琅予知晓,这可是株连亲族的死罪!
靳虞快步冲去,一把拽住琴姑的手臂,但她力气不敌琴姑,顷刻便被琴姑甩开倒地。刘符已大步冲上前,大掌一把捂住了琴姑的口鼻。
靳虞这时站起身,目露凶光:“将她拖入那口枯井!”
情急之下,刘符狠拽着琴姑往那口深井踏去,琴姑这时用尽力气咬住刘符的手掌,他吃痛一声,慌忙放开了手。
琴姑大口喘着气,欲逃,返身之刻,靳虞的双掌狠推向了她。
一声惊惧的呼声后,井底传来沉重的一声惊响,而后,四周一片寂静。
靳虞胸口起伏,手指这时传来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指甲在方才折断,那指尖还冒了血迹。她五指修长,中指没了指甲,瞧着便有些突兀。
靳虞喘着气望向刘符与容想:“走。”
三人回身,却已怔住——
前来寻琴姑的李茱儿刚踏入石阶,望见的却是这样骇人的一幕。
李茱儿仍提着裙摆,立定石阶上,震惊得睁大了双目,一颗心也欲跳出胸膛!
靳虞的心同样不能平静,她深深望住李茱儿,凤目中杀意翻涌。
此刻,李茱儿的心惴惴猛跳,那一道似箭的目光带着萧杀之气朝自己射来,她揪着裙摆的手沁出冷汗,双脚不由自主往后退去。
一步,一步,猛然间脚下踩空,纤柔的身体直直滚下石阶。
“啊——”
凄惨的一声惊呼,而后便再无声响。
死一般的寂静里,靳虞猛地上前,入目处,二十多阶的石阶最下方,李茱儿闭着双目,散乱的青丝四处被鲜红的血侵染。她的头部正磕到一块石头,那鲜血便是从脑部流出……
刘符快步奔下石阶,探了探李茱儿的鼻息,又握到她的手腕处把脉,他回身望住靳虞:“活不长,恐是不会苏醒。”
靳虞深望了一眼李茱儿,那鲜血不住流出,已将原本温婉柔美之人浸在一片血泊中。步下石阶的一瞬,靳虞忽然间拔下发间的一支鎏金蝴蝶发簪。
这支簪子,是她成婚第二日给宁禾敬茶时得来的。她记得,宁禾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发簪。
“将这发簪丢入井中。”递给容想,靳虞步下石阶,经过地面斜躺的李茱儿,她垂眸深望了一眼,“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
宫墙上方的天渐染黯色,乌云移来时,隐有轰隆之声。
阿喜望着宫墙四角外的天色,喃喃道:“像是要打雷了。”她嘱咐穿行的婢女,“将菜肴快些端入享宫,殿下马上要回常熙殿了。”
行入享宫,已在灶房忙碌了一个时辰的宁禾此刻正十分疲累地抚着肚子倚在贵妃榻上。
她望着阿喜与素香有序地招呼宫婢摆放晚膳,面上仍是柔情蜜意,“琴姑也没拿来竹叶,那醒着的糯米团子便放那吧,不做那道菜了。”
宁禾闻着鼻端飘入的饭菜香气,此刻要到酉时,她腹中已经有些饿了。垂眸望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小家伙又在肚子里踢了她一脚,她柔柔漾起笑来,等顾琅予归来时,瞧见她做了这一桌菜会是什么惊讶的反应?
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宁禾朝殿门处望去,却是靳虞行入了大殿。
靳虞走近她,福身参拜:“皇妃。”
“你有何事?”
靳虞勾起唇角,笑道:“妾身要告诉皇妃一个好消息,方才有太医来为妾身把脉。”她望住宁禾高高隆起的腹部,眸中笑意更甚,“妾身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宁禾的心跳好似是瞬间止住。
“你说什么?”这声音有止不住的颤抖。
靳虞走近宁禾,却是朝殿内宫婢道:“你们都下去。”
众婢女望着宁禾,等候指令。宁禾抬手示意殿内宫人退下,她望住靳虞,靳虞眸中的喜悦与狠烈一一落入她眼中。此刻,她再也不信靳虞是那个敛眉守礼之人。
靳虞已不再惧她是皇妃的身份,立定笑望着宁禾:“怎么,皇妃方才没有听清?那妾身再向皇妃禀告一回,妾身已有两个月身孕,正是殿下的骨肉。”
望着靳虞双目中的得意,宁禾并不信顾琅予会背弃他们的誓言。
“若你想破坏我与殿下间的感情,恕你的算盘要落空了。”宁禾微扬下颔,冷冷视她。
“皇妃若不信,随便找个太医来替妾身把把脉就是了。”靳虞行近宁禾,盈盈笑语,“那一日,姐姐离宫的那个夜晚,就在姐姐的享宫,就在姐姐的寝殿。”她双目中笑意深浓,穿过珠帘,站立在妆台前,伸手缓缓抚上盛装珠宝发饰的奁盒,“就在姐姐睡的那张床榻,殿下将妾身抱上了那张榻上……”
宁禾的脸色苍白无血,早已失神地僵立住。
第72章 情断
靳虞笑睨着宁禾:“妹妹回宫去喝安胎药了,至于姐姐信与不信,问问殿下再清楚不过。”她昂着修长的颈项,裙摆迤逦,笑着出了享宫。
身后的宁禾却僵立在原地。
宁禾不信顾琅予会背弃他给她的承诺,可为什么心会宛如被人割了肉一般疼!
窗外雷声轰隆响在皇宫上方,顷刻间,雨声簌簌而至。这雨势疾,颗颗声响如珠落玉盘,此刻,宁禾觉得这雨声极刺耳膜。
不知过去多久,殿门被人推开,顾琅予迈步踏入宫殿,他望着殿内餐桌上一盘盘菜肴,那菜色虽不及厨子做得好看,但他的唇角却是高高扬起。
顾琅予走到宁禾身前,一把将她拥住:“我已听到宫人说了,你竟会做菜!”
他欢喜而雀跃,宛若一个孩童般眼角眉梢皆是笑意,“连母妃都不会做菜,我从未吃过除了厨子以外的人做的菜!”
他拉住宁禾的手走去餐桌,“快坐下,吾妻亲自下厨,我何等有福……”
“顾琅予。”宁禾出声唤道。
“嗯?”他回眸,笑望着她。
“两个月前,你宠幸了靳虞?”
顾琅予的笑僵在面庞,他渐渐敛下笑意,顷刻,有些愧疚地望住宁禾,“阿禾……”
“是,或不是?”
他移开眸光,不敢正视她:“那是我醉酒所致,是我无意所致。”
哗啦——
宁禾只觉得心底有碎裂的声音。
眼眶中湿气翻涌,她用力睁眼将湿气逼回,抽出被他握住的手,“醉酒真是一个好理由。”
“那一日你我因顾衍而起争执,我饮多了酒,便无了意识。”
宁禾望住身前这个男人,他面目愧然,宛若犯错的稚子。但她心底的期待早在他承认的时刻碎裂四散成了烟云。
“恭喜你,你终于有了自己的骨肉,终于要有子嗣了。”她移开眸光,望着窗外簌簌直落的雨帘,冷笑着说出这句话来。
顾琅予极为震惊:“我要遣走她的!”
是的,他原本一心坚决想要遣走靳虞,但为何靳虞偏偏怀上了子嗣!
宁禾回眸,深深望住身前的男人。她爱上了,以为他会如承诺一样对待她。可她还是忽略了,从答应他娶靳虞为侧妃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错。相信靳虞是最愚蠢的行为。
这世间,没有哪个女人能在心爱的面前放下感情,甘心无作无为。她从前竟信了靳虞,也竟答应顾琅予纳侧妃。
“你想要储位,如今再添子嗣岂不是更加助你。”
“阿禾,我本无心靳虞,我心中只有……”
话未说完,何文紧步入殿,竟连通报都无,“殿下,李小姐与琴姑遇害了!”
宁禾错愕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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