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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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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禾颇为无奈:“眼下是清晨,我哪吃得下这些油腻的。”

  奈何琴姑屡番劝解,宁禾不得不先饮了一碗鸡汤。顾琅予回宫时,望见一桌颇为丰盛的菜肴,也对琴姑道:“早膳不必弄得这般隆重,阿禾喜饮清淡的食物。”

  自顾琅予对宁禾的态度改变,常熙殿中的宫人个个瞧得分明,他们的皇妃说一不二,三殿下也都宠着,眼下宫人待宁禾越发敬重,连琴姑都已转变。

  琴姑望着般配的两人,唇角噙着笑出了门。她心中只盼这一胎能是个男儿,这样她家殿下在御前便能得皇帝重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琅予:昨天有几个小仙女不收藏我了。
宁禾:谁让你要娶侧妃,活该!

……
此文不是纯甜的文,有揪心的地方,但是作者保证不是虐文,别担心~






第59章 风波
    用过早膳,顾琅予要去书房处理些事情,并叫了宁禾一道。

  往日他在书房忙碌时宁禾从不会去打扰他,眼下坐在书房内,他埋首在案牍间,宁禾便拿了本书,闲闲地扫了一眼。

  半个时辰后,顾琅予搁下笔,“乾州一行,我才甚觉顾衍也是有野心之人。”

  宁禾微有不解,不明他为何提及了顾衍。

  顾琅予起身,负手立于窗前远眺着宫阙重重,“行事上,他对我越加敌对。”

  “你与所有皇子不都是这般的关系么。”宁禾淡笑了一声。

  “我只是在想,这场仗或已要搬到台面上打了。”

  宁禾微有震惊,从前他们兄弟中都是暗潮汹涌的局势,而眼下却是要真正开始明争狠斗了。

  “你在父皇身边的眼线是何人?”

  沉默,许久的安静之后,顾琅予回身望住宁禾,“辛铨。”

  宁禾着实吃了一惊!辛铨乃是皇帝的亲信太监,她从前多次接触辛铨,完全看不出异常。不想这个掌管内侍、日日伴着皇帝的人竟是顾琅予的眼线。

  “阿禾,若我败了,你当如何?”

  宁禾答得坚定:“你会胜的。”

  不过顾琅予这一番话确实让宁禾心中有了些阴郁,说到底她不是生在皇家,并不真正知晓夺嫡的难与险。但这往日运筹帷幄之人都已仓惶,她知晓这一仗只能胜不能败。

  他们正当心思重重之际,何文这时推门而入,望了望二人,缓缓道:“成如殿那边传来了喜讯,六皇妃已有两个月身孕。”

  宁禾一喜,急问:“当真?我去看看!”她刚起身,忽而愣住,渐渐敛下脸上的欢喜,望着顾琅予,“如此,父皇当是最喜长姐的孩子。”

  顾衍是老皇帝与最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而顾衍有了子嗣,老皇帝自当是偏爱的。

  只是宁禾还是去了,命阿喜带了礼物,去往成如殿。毕竟她与宁知还是姐妹,她希望宁知得偿所愿。

  成如殿离常熙殿近,宁禾去时,张绮玉也在场,雍贵妃与兰妃也送来贺礼,成如殿十分热闹。

  被众人围簇着的宁知瞥见宁禾进殿,微怔了一瞬朝她绽起笑颜。

  宁禾上前握住宁知的手,笑道:“长姐竟有两个月的身孕,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们。”

  宁知面颊泛起红云,整个人也是轻飘然的欢喜,“我前几日便觉得不舒服,只觉得是担心殿下一人在乾州的缘故,不想今日殿下去请太医,才知是喜脉。”

  宁禾是真心替宁知欢喜,她知晓宁知一直爱慕顾衍,如今他们有了子嗣,顾衍肯定能收回心好好待宁知了。

  宁禾暗瞧了四下,幸好顾衍不在。她是第一次来成如殿,也不想一来再碰见顾衍。所以宁禾并不想再待下去,送了礼,再与宁知嘱咐了几句便起身。

  张绮玉朝宁禾笑道:“三皇嫂多日不出门来,今日一见,这肚子竟有这么大了。”她打量着宁禾的腹部,虽是含笑,一双美目却闪过一抹深意。

  宁禾早看出张绮玉几次瞧她腹部的那股神情,好奇,嫉妒。若自己没有身孕,那第一个怀孕的便是张绮玉。

  宁禾无奈道:“殿下的乳母常日给我做些大补的汤药与膳食,只是说来也巧,这些东西这腹中的小人儿倒真欢喜,所以我这肚子才大了一圈。”

  张绮玉一说,雍贵妃也是留意起宁禾隆起的肚子,“说来也是,当初本宫怀姮儿也不见三个多月肚子便这般大,阿禾,有身子的人大意不得,正巧太医也在此处,你赶紧让太医给瞧瞧。”

宁知经人一提,也是望向宁禾隆起的腹部,她双目担忧:“不如让太医瞧瞧也好。”

  这般一说,雍贵妃已命太医来给宁禾把脉。

  宁禾心中发急,面上却是浅笑:“今早才让李太医给瞧过,说无大碍,腹中这孩子爱吃得很,所以才会这般。”

  雍贵妃凤目微眯,紧望宁禾笑道:“太医都在殿内,瞧一瞧又如何。”

  话落,原本替宁知诊脉的太医已上前来,行礼道:“三皇妃,微臣给皇妃断一断脉。”

  殿内众人身前,宁禾再无退路,袖中的手一直相互揪着,她心中虽急,面色却是淡定自若。

  “皇妃,你忘记带这一盒春芝了。”殿门处,琴姑奔入殿。

  宁禾心中一喜,琴姑身后还跟了李茱儿,那一盒她准备带给宁知的春芝正被李茱儿抱在手上,而琴姑则端了一碗补汤小心护在胸前。

  李茱儿笑道:“我去寻阿禾,见琴姑要来成如殿,所以带她来了。”

  琴姑先朝雍贵妃与兰妃行了礼,复到宁禾身前叮嘱:“皇妃,这是炖好的血燕,老奴加了乌鸡,要趁热喝才是。不然皇妃又说凉了腥气重,老奴这才匆忙端来。”说罢,琴姑揭开了盅盖,霎时腾腾热气升起。

  宁禾从来没有如此时这般期待琴姑给自己做这些补汤,她只觉此刻琴姑是个慈爱的好长辈,接过,一口饮下,“好喝,还想喝。”

  宁禾朝雍贵妃抿唇一笑:“贵妃娘娘瞧,我方才便说殿下的乳母待我周到,这日日都喝补汤,肚子可不大些么。”她不着痕迹敛下那份忧急,再朝雍贵妃行了礼便转身走出成如殿。

    是她太过掉以轻心,顾琅予方才早就已经告诉过她,这场争储之战已打到明面上来,她比张绮玉先有身孕,雍贵妃把揽后宫大权,又怎会轻易放过她腹中的孩儿。

    她怀胎之事李复再清楚不过,至始至终都是李复在为她诊脉,太医院中,顾琅予有李复这个眼线,顾姮又岂能没有眼线。

    雍贵妃淡淡笑了一笑:“补汤虽好,血燕与乌鸡也不能乱炖。”

  终是避过这一风波,回到常熙殿,琴姑只当宁禾是一心还想再喝,又端了汤来。宁禾含笑接过,顾琅予进殿时,她才一脸愁容地望着他,“雍贵妃与顾姮是否在怀疑我身孕一事?”

  她将方才的事说来,顾琅予面容也渐深邃,他只能嘱咐她不要出常熙殿走动。

  自这件事后,宁禾便再没有出过常熙殿,而时间过得很快,这个六月在一番番汹涌的暗潮中过去,气温也是越加燥热。

  夜间晚风都有几许燥气涌动,宁禾坐于殿内花苑中,案台上摆放了一颗夜明珠照明,有飞虫在扑那光芒,晚风涌动,风势时而很急,似乎有下雨的征兆。

  宁禾命阿喜凿冰给她沁着西瓜吃,她吃了一碗,还想要,这时顾琅予已从书房忙碌走出,他接过阿喜递来的一碗切成小块的西瓜,拌着碎冰吃入口中。

  宁禾无奈地望了望身前这人。

  “贪吃这东西,对身体可没好处。”

  “六月底的天,燥热得很。”

  宁禾慵懒地倚在太妃椅上,她在常熙殿中穿着随意,一头及腰黑发只用了那支碧玉钗挽着,发丝如墨泻下,一袭缕金挑线烟罗衫穿在身上才有丝凉意,这但衣料薄,若隐若现,也只敢在夜间才穿。

  顾琅予从身后环住她的双肩,闻着她身上的芬香,双唇吻上她后颈,绕至脖颈,一点点吻去她唇畔。他的吻总是深深的,却又温柔,每每总是待她呼吸急促才将她放开。

  宁禾喘息着,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见他的视线滑下,落在她胸前,她紧了紧衣襟,再次瞪去一眼。

  “竟不知三殿下这般贪图女色。”

  顾琅予唇角含笑,竟是痞痞的,墨色的双眸柔情如水,他凑到她耳侧,磁性的声音灌入她的耳中,“有美妻,贪不够。”

  宁禾终究无奈,她起身,远望着另一座宫殿,“碧宁宫已布置妥当。”

  顾琅予眸中的柔情渐渐收敛,“难为你了,阿禾。”

  “回去吧。”宁禾转身走去宫廊下,曳地裙袂迤逦,她一手抚于隆起的腹部,她终于还是没有告诉顾琅予腹中孩儿的事。为什么?或许对这个明日就将迎娶侧妃的人,她心中总归还是介意的吧。

  七月初一,顾琅予迎娶靳虞的日子。常熙殿高挂红彩,永宁宫设宴臣僚。宫人穿行忙碌,喜龠声浩不休。

  宁禾坐于享宫内,听着外边喧阗喜龠,心内竟似搁了把冰刀般,凉而痛。

  她知晓顾琅予今日会穿着大红的喜服,会与靳虞拜天地,会接受臣僚的恭贺。也会在夜间留宿在碧宁宫内。

  尽管他承诺不动靳虞,可此刻,她的心还是有些痛得发紧。

    宁禾坐在菱花镜前,这镜中的女子肌白花容,貌比百花娇艳,眸却如墨色沉。她被拥簇着盛装打扮,自当也要去前方婚礼处喝侧妃对正室所敬之酒。

    望住镜中之人,宁禾自问自己不是委曲求全的人,今日能做到这般,她明白她心底在乎这个男人,且想成全他的梦想。

    但女人的在乎与退步只有一次,再无第二回。

    她想,待顾琅予登上储位或是帝位便不用再这般委曲求全了。

  殿外,素香来道:“皇妃,可以去永宁宫了。”

  宁禾将那支碧玉钗送入髻间,盛装而行,永宁宫为自古侧妃行婚礼处,她前去时,宾客满座,攒动的人群中,唯有那人身姿颀长挺拔,他立于大殿中。央,一身红衣如她与他大婚时,艳而丰郎。

  他如墨的双眸牢牢望着行来的人儿。

  发间珠玉轻晃,她迈步轻盈,珥铛坠晃,水袖生风。耳鬓间,她墨色的发丝被风吹动,他有一瞬间的错觉,她好像踏云从另一个世界前来,那一身殊于世俗的气场与身旁贵女臣僚格格不入,恍若生错在这个时代。他以为她今日会恼,会痛,却不想她如玉的面容安然,双眸深稳,自若如常。

  步上石阶的那一瞬,顾琅予未顾及身侧一身嫁衣的靳虞,迈步往前,搀扶住宁禾。

  她抬眸,朝他一笑。这笑温婉有章,明媚中却似疏离。






第60章 心慈
    靳虞上前对宁禾扶身行礼:“妾身拜见皇妃。”

  耳侧司仪高喝敬酒仪式,靳虞端来酒,垂首递给宁禾。

  宁禾伸手之际,正被顾琅予握住,“皇妃有孕在身,这酒本殿喝了。”说罢,他一饮而尽。

  又在司仪的喝声中,宁禾随之行去仪式,而后静然退出了永宁宫。

  回到享宫,今日便再也未见过顾琅予,今日他不过是走一个形式,但因靳虞是郡主的身份,老皇帝便下令婚礼要隆重,而顾琅予在人群的恭贺中抽不开身,直到暮□□临,戌时初刻,宫人来禀顾琅予回常熙殿了。

  他喝了些酒,被宫人拥簇着扶到碧宁宫。

  宁禾听着宫人来禀,淡淡地:“退下吧。”

  她卸妆宽衣,早早地入了床榻。

  而碧宁宫内,红烛将大殿照得明亮,那个一身嫁衣,头覆盖头的女子娇羞而紧张地坐在床沿,等着她的新郎来揭盖头。

  顾琅予进入屋内,一时未适应红烛昏黄的光亮,微眯了眼。他多日待在享宫,宁禾喜爱夜明珠照明,整个宫殿便如白昼一般,而此刻置身在这一片昏黄的灯火中,他只觉得如置昏暗。

  宫人垂首递来玉如意,顾琅予接过,握住手中的一瞬出了神。那一日,宁禾也是这般一身红衣静坐等候,他却满心憋屈,只觉得自己不得已才娶了一个失去贞洁的女人。而如今,他只觉得自己疼惜她,后悔大婚那一日他没有好好待她。

    握住手上的玉如意,顾琅予挑起靳虞的盖头。红盖下,靳虞也是美丽动人的,她一双凤目含着柔情,娇羞地望住他。

    但此刻,他觉得自己是一块石头,水火不能入。

  顾琅予放了玉如意,面色淡然:“靳虞郡主,本殿恐会辜负郡主一片美意,你可将这里当做暂时的安身之所,待日后离宫,你可重得自由,可另寻良配。”

  靳虞愣住,面上的娇羞已换作不解,“殿下,你说的妾身听不明白?”

  “我与皇妃情意相合,并未有再娶之心,若非局势加身,也不会有今日之事。是本殿对不住你。”最后一句话,顾琅予思索一瞬,还是说出。他也很想对宁禾说出这句话,一向冷傲的性子,在渐渐在乎后,才懂爱的不易。

  靳虞怔怔望着顾琅予,双眸泛起泪花,“妾身自幼钦慕殿下不假,即便只做侧妃,妾身也是甘愿的。”她垂首,泪水滴落在袖摆,被浸湿的一隅恍若绽出一朵花来,“殿下曾经被陛下在朝堂问及婚事时,妾身便求父亲入京,奈何却晚了一步。而今日,妾身如偿所愿,殿下却拒了妾身,难道是妾身的错?”

  “你并没有错。”顾琅予转过身,他终究才懂,即便旁人再如何好,也终究不是心底那人,“你算半个皇室之人,自当也懂眼下皇子间的局势,本殿娶你实非无奈,今后局势稳妥,本殿便还你自由身,你仍可清清白白嫁人。”

  泪水一颗颗落在袖摆,靳虞抬头,望着这人的背影,那样绝情。

  她想起那个斜戴碧钗,花容淡婉的女人,一切都是因她,所以自己的大婚才会这般。靳虞吸了口气,起身,“妾身明白殿下的意思了,妾身知道殿下处于深宫需得步步为营,妾身都听殿下的。”

  顾琅予闻言回身,望住靳虞犹挂泪痕的温婉之态,一时心中有些动容,他本并没有什么愧疚,此刻却深深望了一眼靳虞。

  靳虞望着喜红被褥上那一方洁白的喜帕,此刻望来,那本应印证她处子血的喜帕是多么刺眼。她拿起那方洁白的喜帕,“那这帕子殿下也不好处理。”

  话落之际,她拔下头上簪子,狠狠在手心划了一道,鲜血滴落,将洁白的喜帕沁出一朵朵花来……

  顾琅予脸色一变,上前握住靳虞的手,那伤口仍在流血。他面色怫然,“这等事本殿自会处理,你……”

  “妾身不想殿下为难。”靳虞抬眸望住身前之人,终究庆幸地在他眼中望见了一丝不忍。

  靳虞受伤,但今夜不知常熙殿外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顾琅予并未唤来太医,命宫人取来酒与纱布,寻了贴身婢女替靳虞清理了伤口。

  顾琅予见靳虞已缠好伤口,起身离开了寝殿,“你且歇息吧。”今夜,他只得留宿在碧宁宫的书房。

  挺拔的身影一点点消失于殿内,靳虞望着室内红烛,凤目中深意划过,缠绕纱布的手紧握成拳,她踱步至窗前,远眺着享宫瓦檐的垂铃,双目如夜沉寂。

  第二日清晨,炎天暑月,日头起得很早。这是靳虞嫁入皇宫的第二日,打早,她需要向宁禾请安敬茶。

  坐于殿内,宁禾瞧见垂首奉茶的靳虞左手缠着白纱,又见素香从靳虞的婢女容想手中接过那方喜帕。素香将喜帕摊开,那一朵朵红色妖娆成花,赫然映入宁禾眼中。

  宁禾双目微眯,只觉得心口绞痛,但她想起顾琅予说的话,他不动靳虞。她虽然看见这方喜帕有些痛,却仍是相信顾琅予不会轻易失诺。

  “送去雍贵妃处。”她淡淡说了一声。

  靳虞奉着茶,高抬着手臂:“姐姐,殿下已与妾身言明,靳虞谨记殿下之言,不会越礼,这茶按照礼数,妾身恐仍是要奉给姐姐。”

  宁禾接过,这时命靳虞抬起头,身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面容温婉,那双凤目生得柔婉灵动,却在此刻有些落寞。

  宁禾屏退了殿内宫人,偌大的宫殿,她命靳虞坐下,而后道:“你手上的伤,便是为了替殿下解围而伤?”

  靳虞颔首。

  宁禾眸中墨色翻涌,她是女人,知晓靳虞对顾琅予的这份真心,望着靳虞手上的伤口,她道:“让李复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谢过姐姐。”

    “这支鎏金发簪是雍贵妃赏与我的,这本是一对金蝶,当初雍贵妃赏赐时,也是为侧妃准备的。”那时,她一心想与顾琅予和离重得自由,也一心认定自己今后不会将此发簪赏给旁的女子。

    靳虞接过,俯首道谢。

  宁禾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她既不信靳虞能不恼不争,却又觉得心底有一丝愧疚。同为女子,她知道女子的不易。

  宁禾说道:“你嫁与常熙殿,如我嫁与殿下的情景一样,皆是因为皇庭内云波诡谲之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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