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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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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琅予沉静了面容,郑重望她:“我虽生在帝王家,却不喜三妻四妾。”
宁禾知晓,因为婉贵妃不得宠郁郁病逝,所以顾琅予是厌恶妻妾成群的。
他忽然俯在她耳侧,磁性的声音暧…昧着:“本殿答应你,但……你可要受得住夜夜笙箫。”
面颊倏然滚烫,宁禾抬眸瞪了顾琅予一眼,这人双眸灼灼,含笑望她。
抚上小腹,宁禾唇角扬起:“我还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讲。”
这时,素香朝他们行礼道:“殿下,有公公方才来催了。”
宁禾无奈:“先走吧。”既然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既然她已决心跟身旁这人好生过下去,那边等宴席结束再寻个机会告诉他吧。
宁禾唇角止不住上扬,不知身旁这人知晓他醉酒时轻薄的人正是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进入宣德殿,皇帝在责备顾琅予到得最晚。顾琅予只得道宁禾身子不便,所以走得快些。
上座一个中年男人起身解围,宁禾望去,世子靳恒与郡主靳虞正坐于他左右,他应是瑞王无疑。
老皇帝没有怪罪顾琅予,待他与宁禾落座后方宣布开宴。
宁禾扫去一眼,除了顾姮被禁足未到,各皇子皇妃都在席间。皇帝与顾琅予他们都在与瑞王交谈,不过是些青郡发生的趣事与近年政务上的事情。
兰妃这时打量到宁禾锁骨处的那朵木槿,眉眼一亮:“这朵花画在锁骨处倒是别致,阿禾,你点子最多!”
宁禾正要开口,顾琅予却恰听到她们的谈话,他抿起一丝笑,“兰妃娘娘,这是我画的。”
宁禾不料他会在众人身前说这句话,一时呆住。
兰妃也是诧异,她虽见顾琅予与她人前温情,但不想平素里冷漠之人会执笔在她锁骨处绘上一朵木槿。转瞬,兰妃望他二人的目光暧昧而欣慰。
宁禾却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锁视着自己,她不动声色朝顾衍那处投去一眼,而顾衍并未看她,只在与靳恒说话。目光移开,她恰望见靳虞匆忙从她身上移开的目光。
宁禾心间了然,顾姮的话似乎是真的,靳虞应是钦慕顾琅予的。
她望着顾琅予与皇帝谈笑的容颜,他挺拔的侧颜线条刚毅丰朗,不时回首来望她时,深邃如墨的双眸皆是笑意。
宁禾微微扬起唇角,以笑回他。
兰妃在问宁禾:“阿禾,茱儿常去你那里,你可知道她近日是什么情况,本宫瞧她常一人在房中独乐,问她如何也不如实告诉本宫。”
宁禾笑道:“难道茱儿没有与娘娘说?”
见兰妃摇头,宁禾道:“阿禾可否替阿禾的兄长求兰妃娘娘开个恩,替我兄长与茱儿做个媒。”
兰妃双目一亮,这才后知后觉道:“你是说,茱儿与宁侍郎已交往相识?”
宁禾点头,她无意间瞥见雍贵妃沉得发寒的容颜,知晓雍贵妃因自己儿子顾姮被禁足一事恼怒,兴许此刻正是不待见她宁禾的。
“何时的事,本宫竟都不知?”
宁禾没有再看雍贵妃,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给了兰妃。兰妃自当不会拒绝,宁一是安荣府嫡孙,又得皇帝对他画技的赏识,且本身也英俊有为,眼下已是京中女子中意的良配。如此,兰妃待宁禾反倒越亲近了些。
而宁禾心中惦记的却是那五万精兵的调令。她一直都知道兰妃待她与宁知十分亲厚,其一,是她与宁知性格真诚;其二,无疑也是兰妃知晓顾琅予与顾衍是储君最佳的人选,不管兰妃交好哪一个,都不会对她自己有所损失。
这一点,宁禾并不介意。深宫之人各取所需,这本就是在皇宫内的生存之道。
她端起一杯茶水,抬眸瞥见靳虞跟随顾琅予的那道目光。心间除了叹息也没有办法,谁叫顾琅予不仅身份尊贵,长相也确实十分俊朗动人呢。
这一场宴席不过是皇帝对瑞王来京的款待,瑞王被老皇帝留在京城几日,待几日后再带儿女回青郡。
宴席正要散时,宁禾却发觉了雍贵妃的异样。雍贵妃面色一直严肃深沉,没有兰妃身上那一丝温婉气韵,从宴席开始便一直像在等待着什么。
在雍贵妃侧眸朝殿门暗暗望去的时刻,宁禾果真瞧见殿门处行来一个太监。
他跪地道:“陛下,有喜事哪!”
“什么喜事?”
那太监将笑堆满在脸颊肥肉上,俯身拜道:“方才四皇妃晕倒在殿中,太医前去瞧脉,原是四皇妃已怀了身孕!”
“果真!”老皇帝欣喜不已。
雍贵妃这时敛下沉容,朝皇帝笑道:“恭喜陛下喜添小皇孙!”
“哈哈哈哈……”老皇帝果然龙颜大悦,望了望顾琅予道,“先是琅予有了好消息,再是姮儿的皇妃也怀上皇孙,朕如此可添了两个皇孙了!”
于是众人皆恭祝着老皇帝喜添孙儿。
雍贵妃却是忧心道:“陛下,绮玉在殿中晕倒,想来也是因为忧思姮儿惹怒他父皇,被禁足在殿中。孕妇若揣着一颗担忧的心,如何养胎……”
老皇帝沉吟着:“那……琅予,你看?”
顾琅予目光深邃,俯首道:“为了四皇妃身体着想,父皇不要难为四皇弟了。”
如此,顾姮轻易地躲过皇帝的恼怒,反倒被皇帝赏赐了许多东西。
回道常熙殿,宁禾十分无奈:“夺一个储君之位便这般难么。”
“你且等着,本殿一定将天下取到你眼前,让你做皇后。”
宁禾噗嗤一笑,“你倒是提醒了我,若你当上皇帝,会不会娶几个妃子?”
“若本殿娶了,你会如何?”顾琅予戏谑道。
宁禾正经起来,她十分认真地看着他,“我的丈夫只可有我一个妻子,若他娶了旁人,那便跟旁人过去吧。”
“跟旁人过,那你如何?”
“离开他。”
顾琅予握住宁禾的手,无奈一笑:“你竟当真?若我为帝,后…宫只为你一人而设。”
宁禾终是一笑。
回到寝殿,顾琅予屏退了众人,低头瞧她锁骨处的那朵木槿花。他俯下身吻去,宁禾便感觉一阵触电的□□。
“太热,不要搂着我。”六月的天气越加炎热,夜晚才有些凉爽,被他紧搂在怀,他身上实在太过滚烫了!
顾琅予却不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行去床榻。
俯身,他望住身下柔媚之人,她确实越加亮眼,炫美夺目得令他挪不开目光。
“这种天气……还是不要。”宁禾想要拒绝。
顾琅予俯下身,用绵长的吻堵住了她。
她不知道,当她说她用真心待他时,他的一颗心多欢喜。若非人前,他一定要将她搂入怀中,狠狠地亲上几口。
温热的大掌滑入衣衫,她的肌肤细腻光洁,他覆住胸前那要命的柔软,身下滚烫坚…挺。
挺身进…入时,她忍不住在这一波波撞击里妥协地伸吟出声。
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56章 秀恩爱
这日惠风和畅,不似往日那般闷热,老皇帝传旨要兴一场蹴鞠赛,皇子与各大臣子嗣皆可参加。这也是自宁禾与顾衍那件事后皇帝再兴的一件盛事。
起初是因为瑞王来京接儿女,带了青郡名匠打造的一支碧玉钗,这只碧玉钗通体碧色好玉,也是出自名匠之手,为造此钗,此匠呕心沥血打磨二十载,断过一只手指,加之他云邺匠人中首屈一指的身份,这支碧玉钗便十足地珍贵。
这也是老皇帝在送瑞王离京前为其准备的一场送别礼。
蹴鞠赛就定在三日后,并不算隆重,但因老皇帝的兴致高昂,索性宫内也是十分谨慎地筹备。
那碧玉钗保管在雍贵妃处,许是为了激励各皇子,雍贵妃传召各皇妃皆去宫中观赏一番。宁禾本不欲前往,她对宫廷这些琐事无甚兴趣。
李茱儿却是兴致勃勃来邀她前去,行去了雍贵妃的年锦殿,大殿内已拥满了各皇妃与世家贵女。有人为宁禾让出一条道,宁禾上前朝雍贵妃与兰妃行去礼。抬眸,恰见顾姮的皇妃张绮玉候在雍贵妃身旁,小心地护住腹部。
张绮玉也朝宁禾投来一眼,那目光不似往日的无关紧要,似乎对宁禾有了一丝防备。
宁禾移开目光,她心中自然知晓,张绮玉是顾姮的皇妃,眼下整个宫廷就她二人怀有子嗣,若谁先诞下皇孙,自当是最得皇帝欢心。
兰妃朝宁禾道:“阿禾,你也瞧瞧这支钗子,当真是艺绝超绝,世间少有!”
宁禾上前望了望,一时也被那玉钗吸引住目光。那支通体碧玉的钗子简洁大方,钗身凤纹细致,玉质华润,确实是无以可比拟之。
“怎么样,是不是堪当国色!”李茱儿在身旁兴奋地望着宁禾。
“确实。”宁禾点了点头,脑中想到的却是顾琅予发冠上的青玉钗,他素来喜戴简洁青玉,若她能戴上这支钗子,定当与他发间青玉绝配。
回到常熙殿,顾琅予也正从皇帝处归来。酉时日落,素香在命宫人端来饭食。
宫婢鱼贯而入,玉盘珍馐摆放妥,又有序退出大殿。
顾琅予先替宁禾夹了菜,说道:“你要多吃一些。”
“若我吃胖了,会变丑的。”宁禾将他顾琅予夹的鱼放入了他的碗中。她眼下虽已四个多月的身孕,除了小腹有些隆起,身体倒是没有丰腴太多。
宁禾勾起笑来:“今日我去了雍贵妃的年锦殿。”
“是去看那钗子。”
宁禾点头:“那支玉钗实在是稀美之物。”
“若你喜欢,后日我帮你拿下来。”
宁禾忍不住一笑:“朝中世家子们皆会参加蹴鞠赛,你现在一口承诺,若拿不到怎么办。”
顾琅予并不将宁禾这话放在心上,他成竹在胸,“你吃菜吧,后日且等着。”
宁禾虽然心有期待,确实喜欢那支玉钗,但对顾琅予的话并未完全放在心上。世家子皆会参加,又有皇子与几位郡王,顾琅予纵算智谋胆识过人,但又怎会事事皆为胜者。
转眼便是蹴鞠赛的这一日,赛址辽广,所设的坐席上已侯满了各臣子与女眷,宁禾随李茱儿一起入了赛场,刚坐下时老皇帝与众皇子便一齐到来。
遥遥望去,各皇子与世家子们今日穿着赛服,发冠高立,装束飒爽。攒动的人群中,宁禾朝顾琅予遥遥望去,他亦正朝她这边凝来目光。隔着阳光,他的面容深邃俊朗,轻抿了双唇朝她绽来一个浅笑。
李茱儿也在四下寻视,宁禾见身旁李茱儿慌张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我哥哥在左前方,第一排。”
李茱儿红了脸,讪讪一笑。
赛事开始的锣鼓敲响时,各皇子与世家子蓄势而发,拳脚争搏间已无君臣礼,各不相让。
李茱儿紧张地望着赛场上的宁一,“一郎也有这般英勇的一面,可不知他在赛场里累不累。”
宁禾哂笑:“别担心他,你好生观看。”
虽如此说,她的目光却一直都在追逐着顾琅予稳健的身姿。
第一番赛,淘汰者退败至坐席间,宽辽的赛场中只有七人得胜。一炷香的休整后,赛事再起。这一次,顾琅予与世子靳恒搏斗最烈,一番拳脚相投,靳恒败退,而后顾姮与顾末落下阵来。
这时,宁禾双目渐渐深沉,笑意也已敛下。
偌大宽辽的赛场中,几名世家子败落退出,只剩了顾琅予与顾衍两人交锋。
坐席中隐约有窃窃低谈声交错响起,听不真切,但宁禾心中怎能不知,顾琅予与顾衍那夜在东宫门口撕打的事早已传遍京中臣子耳中。此番二人再战,即便只是因为一场蹴鞠赛,但旁人眼中势必也是要八卦一番。
凝眸望去,顾琅予身姿矫健,几次避过顾衍,将蹴球稳稳投进球门。
最后一番交战,顾衍紧了紧腰带,温和的眸光凌冽,尖锐地与顾琅予对视。
顾琅予起身投跃,却被横冲的顾衍绊倒,他颀长矫健的身体沉沉地砸在地面,黄沙扬起,一时竟没有起身。
宣判锣声响起:“三殿下与六殿下二比一,最后一轮。”
宁禾紧张地望着倒地不起的顾琅予,她不知他伤得怎样,往日他从不会有这般倒地不起的状况。心中不由暗怪自己想要那支玉钗,宁禾忧思的时刻,顾琅予恰已立起身来。
他拍了拍身上尘土,直直望向顾衍,举起蹴球又开始最后一轮比试。这次他用足了精神,眸光紧紧追随顾衍的举动与方向。
那蹴球进入球门时,宣判锣声骤响:“三比一,三殿下获胜!”
宁禾起身,在一片鼓掌声中朝顾琅予快步走去,沙尘弥漫中,他隔着一片朦胧飞舞的尘埃朝她绽起笑来,身姿挺拔俊朗,恍若是日中当空的烈日灼眼炫目。
穿过短墙护栏,宁禾奔至顾琅予身旁,“你可有受伤?”
“无事。”
老皇帝这时朗声道:“朕的儿子个个骁勇,今日一番浅较试练,朕心中也是甚为欢喜。”
顾琅予上前朝老皇帝拱手行礼:“父皇,儿臣可能拿到那奖励?”
“难不成你这番施展拳脚,只为了那区区奖励不成?”老皇帝不过是戏谑之言,挥手朝侍从道,“把那支钗子送回常熙殿。”
“父皇,现在给儿臣便可。”
宁禾见顾琅予已得了赏赐,她准备返身回到坐席。手腕忽然被他握住,回身,顾琅予朝她抿了抿笑。
侍者将玉钗呈上,他拿起那支青玉钗,扶着她的发髻,轻轻将钗送入鬓间。
宁禾怔怔凝眸望他,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满满都是她的容颜。他与她手指交握,勾起了唇角,虽未言语,却胜千言。
四周似有低低的交谈,千百双灼灼目光都罩在宁禾与顾琅予身上。
顾琅予牵住宁禾回到坐席上,李茱儿正坐宁禾身侧,扬起笑对宁禾道:“三殿下待你真好!”
宁禾抿唇轻笑,心间仿若刚吃了口蜜般甜。
李茱儿似乎也起了打趣的心思,笑道:“方才我听身后女眷们的惊呼,显然是羡慕你能得三皇子殿下这般疼爱,你可不知道,方才我偷偷打量,那几个皇妃看你时可嫉妒惊羡了。”
宁禾无奈,“你这般说,可是也羡慕我?”
李茱儿正是打趣她,忙点头。
“那不如你嫁给我哥哥做我嫂子,如此便可不用羡慕我,让旁人也羡慕羡慕你了。”
李茱儿讪讪地看着宁禾,不再打趣她。
晚间还有宴席,瑞王后日携儿女回京,夜间的晚宴也算是老皇帝对表兄的送别。
宣德殿宫灯长明,宫人鱼贯而入,案间玉盘珍馐琳琅摆放,乐师瑶瑟筝然,白日的蹴鞠赛中臣子早已散去,此刻宴中只有皇亲入座。
宁禾与顾琅予入殿就坐,遥遥望见对面的坐席间,靳虞凝视顾琅予的目光。那个碧玉年华的美貌郡主一心遥遥凝望着顾琅予,连宁禾回望她的目光都不曾察觉。
敏锐如顾琅予,已经注意到这朝自己投来的目光,但他目不斜视,只小心搀扶着宁禾入座。
“殿下的魅力果真不浅。”宁禾悠悠开口,扶了扶鬓间那支碧玉钗。
顾琅予勾起唇角:“你在想什么?”
“顾姮曾说靳虞郡主倾慕你已久,你当初若娶了她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顾琅予笑意更甚:“你在吃醋?”
宁禾恼了他一眼:“醋是什么,好吃么?”
顾琅予越加得意:“醋妃,好生坐下。”
“你跟我说真心话,若没有娶我,你是不是就会娶了那靳虞?”宁禾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问,也许是看到靳虞少女怀…春的痴情,也许是她有些在意身前这个男人,心中竟有那么一丝不爽,难道自己怀了身孕便这般喜怒无常?
顾琅予这时认真地望住宁禾,有些无奈,也似坚决:“当初娶你便自认是我殿中多摆了个花瓶,若我没有娶你而娶了别人,恐怕尚且不知真心为何物。”
宁禾不敌他会说这般认真的一番话,这句话并不好听,但自他说来却十足地真诚。她一眼就能看出顾琅予不谙男女情术,他对她动的这一份真心,她既欢喜,又有些犹疑。
这怪不得她,前一世那噩梦般的记忆仍不时会在脑中响起,而顾琅予是皇子,若为储君,他当真只娶她一人,而不纳妾纳妃?
第57章 侧妃
心中那份甜蜜瞬间变作迷茫,宁禾微叹了口气,轻轻抚上腹部。
她默了片刻:“琅予,你能接受我腹中的孩儿么?”她自问世间没几个人能是圣人,她也并非圣母,不愿强迫旁人做不情愿的事。这一句话问出口,她既期待他的答案,也早已料想他或许会令她失望。
顾琅予沉默了许久:“父皇来了。”
果真,他不仅仅是个男人,还是世间身份尊贵之人,他的血脉只能是嫡亲正统,而非她腹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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