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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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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香领命入马车去拿银两。

  宁禾在夜色下徘徊,这双腿才渐渐缓和些。

  不远处,城门徐徐打开,顾琅予为首走出,他踏步行入夜色中,身前,那个单薄的女人一头青丝被夜风吹拂,裙袂飞扬,她一如往常一般,仍是喜爱拿着一颗夜明珠走动。

  他一步步上前,视线越加明朗,她正低着头,来回徘徊。那手上的夜明珠随着她徘徊的身影忽明忽暗,越近,那光越明,她周身笼罩在这光晕中,他是第一次如此认认真真地凝视她,此刻她好似一个仙子,周身像氤氲灵气一般。

  而低头来回踱步活动筋骨的宁禾并没有注意到城门已开,也没有注意到五尺之外,顾琅予就静立在夜色中凝视她。她来回徘徊太久,一抬头,顾琅予正立在她身前。





第35章 冤家相见
    被这突然的出现吓住,宁禾忙惊退一步。她这才打量着身前这锦衣雍华的男人,庆幸他完好地站在她身前。

  顾琅予被夜明珠散出的光晃得微眯了眼。宁禾忙用阔阔的袖摆裹住夜明珠,这光晕才柔和了些。

  顾琅予皱眉:“你的孩儿没有了?”

  宁禾怒目瞪他。

  “那你为何千里迢迢跑到这里?”这是他想不通的,既然她那么护着她腹中那个胎儿,为何还冒着险跑到阜兴。

  宁禾开口:“我接连赶了四日的路,客栈都不敢找一个,你不应该先将我迎入城休息休息?”

  顾琅予这时望向宁禾身后,素香正在打发走那十几个壮汉,他更加不解,“你若怕来此途中危险,大可不必来此。”他想的是,这女人行事诡异,他实在摸不着头脑,他来阜兴她便跟来,她当真以为她就是三皇子妃了?待他们之间的合作结束,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休掉她。

  而宁禾听闻这话自是被气到,她雇这些人不过是知道顾姮在途中设了埋伏,她带来人只是为了可以救上他。

  素香这时已遣走十几个壮汉,匆忙行来,“殿下,殿下平安便好!”

  顾琅予沉声问道:“为何你也跟来了?”他映象中,素香是他的心腹,虽只为婢女,但从不敢忤逆他,也不会给他搀和麻烦。

  “皇妃得知殿下恐有危险,所以匆匆赶来,这一路王妃身体不适,却不敢在客栈歇下。若我们歇下一晚,便恐殿下多一份危险。”

  顾琅予深望宁禾,虽然诸多不解之处,但他道:“回城。”

  他率先上了马车,宁禾才回身准备上车,顾琅予却在此时朝她伸出手。

  宁禾愕然,她望着顾琅予英挺沉稳的面容,望着眼前这宽厚的大掌,缓缓将手放入。他握紧了她,将她扶上马车。

  这一路无言,只余那颗夜明珠静然绽放光芒。马车驶到郡守府外,何文与章恪等一众人已候在府门处。顾琅予下车后,依旧仍是朝宁禾伸出手搀扶宁禾下车。

  章恪与其夫人李氏上前道:“见过三皇妃,不知三皇妃大驾光临,下官已备好热菜,还请皇妃进屋先用。”

  厅内桌上确实摆放了十几盘菜肴,宁禾朝章恪道:“明日不必备这么多菜肴,两菜一汤足够了。”

  顾琅予朝宁禾扫来一眼,他眼中,宁禾是世家贵女,却竟也如他所嘱咐的一般只要两菜一汤就足够。

  见章恪与李氏候在厅内,宁禾道:“将桌上这些菜抬些送入本宫婢女的房内。”素香跟她颠簸了这一路,也委实辛苦。

  厅内只剩何文候在一旁,再无旁人,宁禾动筷开吃,她委实已饿得不行。沿途的干粮哪有这热菜热饭合口。

  顾琅予见宁禾吃得狼吞虎咽,不由皱眉。

  宁禾终于吃饱,顾琅予这才道:“你突然来阜兴,是为了什么?”

  宁禾望着面目平静的顾琅予,她自然是不能说她是因为担心他,“我听到顾姮与顾末的谈话,他们在途中设下埋伏,要你有来无回。”

  顾琅予似乎很平静:“便是因此,你才来阜兴?”

  宁禾静望顾琅予,这个理由难道还不足以强大么,他远在阜兴,并不知晓顾姮的计划,若真中了埋伏……

  “你太儿戏了,这般莽撞来到阜兴,就不怕父皇疑心我?”

  宁禾怔住,“你这是怪我?我好心来给你送信,你还怪我不够周到?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顾姮的人所害?”

  顾琅予望着生怒的宁禾,忽然勾起一笑:“哦,你是关心本殿?”

  他不过只是戏谑之言,宁禾却有些怔忪,她关心他?不是的,她怎会关心这冷漠铁血之人。

  “曾经你与我说过,你我二人一损俱损,我不过不想你受难,若不然我也得跟着遭殃。”宁禾瞥开眸子,作淡然样。

  顾琅予收起笑,沉住了脸。

  何文道:“皇妃,你当真听到了四殿下与五殿下的谈话?”

  宁禾颔首,何文又问她还有其余的什么消息。宁禾微怔一瞬道:“便就是这些,他们要报复殿下钱币一事,也不希望殿下再回京城。”

  顾琅予成竹在胸,“呵,本殿早料到他会有此一举。”

  宁禾有些发怔,是呢,顾琅予来阜兴的路上平安无事,可见他做足了准备,所以埋伏在途中的人才没有动手,而他刚到阜兴,便严守城门,那些潜伏的人更是插翅都难入阜兴。

  她来这里……似乎有些多余了。

  宁禾也用过了饭,只道:“我休息一两日便回京城,这些不用你操心,你且出去吧。”

  顾琅予愕然,“这是本殿的房间!”

  何文这时已悄然退出了房。宁禾环顾四周,这厅内深处有间卧房,右侧还有一处书房,便再无其余房间了。

  宁禾望住身前这人:“那就委屈殿下让章大人再给殿下备间房间。”

  顾琅予几乎已在崩溃的边缘,“你来此将本殿的房间霸占,还要本殿去另寻别的房间,你可知本殿的身份!”

  “我自是知晓殿下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所以若要让殿下与我硬在一个房间倒是委屈了殿下,故而才让殿下另寻房间的。”宁禾也很是无辜。

  顾琅予不知为何,他每见到身前这女人就沉不下心,她总是毫不惧他,总是将他惹得一身怒火与烦躁。他起身握紧宁禾的手,将她拉入卧室往床榻行去。

  宁禾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懵,她急道:“你做什么!”

  顾琅予这时将她丢入床榻上,但好在他还顾及她怀有身孕,这力道极轻,“你不是要睡么,便在这里好好给本殿睡下!”

  说罢,他甩袖出了房间,去了书房。他堂堂一个皇子,为何屡次要与她置气。想想又是何必,自己好生看书吧!

  宁禾呆呆地躺到榻上,她是说要睡,但重要的是她要他出去,他们并无夫妻之实,难道还要让他与她同住一间房间么。

  宁禾起身简单梳洗,换下了李氏送来的衣衫,她只着了一件白茶色的里衣,慵懒地散下一头青丝,打着哈欠往床榻走去。

  她以为顾琅予已经出了这屋子,所以才沉沉地睡去,后半夜时,她似乎听到极轻的咳嗽声。

  宁禾朦胧间睁开眼,房门处投来昏黄的光亮。她亟坐起身,呆滞着,难道顾琅予还没有离开?
  
  穿上鞋,翻出夜明珠握入手心照明,宁禾走出房门。视线处,书房内,顾琅予就着一盏灯,右手正执笔而书。他的左手也未曾停下,一面翻开书册,又不时握拳掩盖喉间的咳嗽。

  宁禾握着手中的夜明珠,立于房门处,静静地眺望这灯下埋于案牍的侧颜。

    她从来不否认,顾琅予是她所见的男儿中十分俊朗的一个。从前,她一心恨他因为储君之位求娶她,断送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命,可是这一刻静静地远望他,她只觉得他此刻宛如一个平常的男子。
    他俯首看书的样子极专注,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埋于案牍间,那挺拔的鼻梁与紧抿的双唇都似匠心雕刻般完美。往日倨傲的下颔不再绷得那般紧,昏黄的烛光将他镀上一层暖意,周身冰冷强大的气场已敛,他已宛如常人般平易近人。

  平易近人?宁禾忽然间有些心慌,她为何会这般出神地远远眺望他,而且已游了神。

  正待转身,顾琅予却在殿内突然增亮的光明中发觉异常,瞧见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Miss秦霈乔小天使对作者菌的支持与陪伴~





第36章 同床
   “你为何每次出现,都要拿着一颗夜明珠晃人眼睛。”顾琅予望着伫立门口的宁禾,静然出声。

  宁禾犹豫了一瞬,上前将蜡烛取下,将夜明珠放入了烛台中。她吹熄了手上的烛,“夜晚看书伤眼,你用这个看书吧。”

  这时宁禾已能猜到,这不是在常熙殿,这是在章恪的郡守府。他碍于旁人自然不能与她像在常熙殿中一般分居而睡,所以他才在书房坐到夜半。

  顾琅予也是在这一刻才能从身前这个女人身上望见那么一丝的温婉,她的一头及腰黑发柔和地披在双肩,李氏找来的衣衫似乎有些大,那白茶色的里衣穿在她身上有些空荡,让她显得单薄纤瘦。

  他的声音平静,“可有茶水?”

  宁禾忙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没有热茶,这水已凉透,你少喝些。”

  “你回去睡吧。”

他们之间似乎从未有过如此平静的对话,再没有硝烟,只剩平静。
宁禾道:“只得如此委屈你了,我想明日再歇一日,后日便离开。但你要时刻提防着顾姮的人,他们既然埋伏好定是会找机会下手的。”

  顾琅予深沉的双眸望住宁禾,他有一瞬的失神,宛如他们就是平常夫妻,她正像一个妻子一般嘱咐着他。挪开眸光,他俯首于案牍间,“本殿知道。”

  宁禾心间苦笑了下,自己为何要与他说这么多话,难道就是因为他是她腹中孩儿的父亲?手抚上小腹,宁禾转身回房。

  只是她已将那夜明珠放入了书房,此刻卧房一片漆黑,她对这房间的布局不熟,望不清路,也无法凭感觉摸索到路。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竟将她绊倒。身子落地,手腕狠狠磕到案角,宁禾吃痛地闷哼出声。

  这黑寂里顾琅予已先冲来,他寻声奔至她身前,在一片漆黑中蹲身将她扶起。

  “可有事?”

  “就是手磕到了……”宁禾倚靠在这宽厚温暖的怀中,抽着气。万幸的是她腹中没有不适,只手腕处传来剧痛。

  这一片黑暗里,顾琅予将宁禾横抱到上。

  望不见人影的黑色中,宁禾只听得见他有力的心跳声。顾琅予将她放入床榻后便去书房取来夜明珠,这时视线才一片明亮。

  她的手腕不知磕到了何处,竟流了不少的血,且伤口四周也淤青一片。

  顾琅予皱眉,沉声望她:“愚笨的女人,连个路都走不安生!”

  宁禾不由恼怒:“若不是将夜明珠给了你,我怎会被绊倒!”

  顾琅予这时也未与她争论,他拿过一壶酒,取来手帕擦掉血迹,沾了些酒擦拭她手腕上的伤口。

  宁禾疼得抽气,只见白皙的手腕已无血迹,只有一道极深的伤口,看来是要留疤了。她不由有些惋惜。

  “不用给我上药,随便包扎一下就行。”宁禾忍着疼倒抽着气说道。

  顾琅予确实没有给她上药,或许他是懂的,她眼下怀了身孕,所以不能随便敷药。

  他用随身一条青色的丝绢包住了她的伤口,在手腕处系了个结。

  顾琅予又起身将夜明珠放入匣内,室内瞬间无光,一片漆黑。

  床榻外沿忽然下陷,宁禾惊呼:“你做什么!”

  顾琅予在暗夜中解下外衫,卸了发冠躺进床榻上,“你不想睡,本殿可要养足精神。”

  宁禾明知他们眼下不能分房睡,但就这样让顾琅予睡在她身侧,她实在不能平平静静地接受。

  睁着眼,她不敢睡去,但她虽与顾琅予同盖一床衾被,他却并无逾越之举。他就只沾着床沿,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宁禾也抵不过袭来的疲惫,沉沉睡去。这一觉她十分好眠,再次醒来时天际微亮。

  宁禾翻过身,这才望见顾琅予就在身侧。是了,他们昨夜是同塌而眠。

  顾琅予仍未醒来,他闭着眼,宁禾侧身望去他的侧颜十分好看。她静静望着熟睡的顾琅予,脑中忽然迸出一个念头。

  从顾姮与顾末的谈话中,她已确信那夜误将她当做青/楼女子而绫辱了这原主的人就是枕边这人。虽已知晓,但宁禾还是想看看顾琅予的后背是否有受伤的痕迹,那发簪划过的伤痕既然已经流血,肯定是十分深,且会留疤的。

  思绪中,宁禾的手从被子里伸去……

  她有些为难,顾琅予是平躺着的,她如何能让他侧过身去。罢了,先不管了,先试试再说!

  宁禾做贼般有些不安地伸出手指,她轻轻戳了戳顾琅予的腰际。

  他没有反应。她又用了些劲,手滑下,再戳了戳。

  哪知身侧的人倏然坐起,俊俦的容颜中,那嵌着的一双黑眸怒视着她,“宁禾,你撩本殿作何!”

  “我没有撩你。”宁禾替自己澄清,他竟也会这般时髦的词?

  “你趁本殿熟睡之际,伸出手不是在撩本殿是在做何!”

  宁禾又羞又怒,“我不过是要叫你起床,这可是我的床榻!”

  顾琅予怒掀衾被,下床穿戴,“你这种女人,果真轻浮得很。”

  宁禾此刻恼怒了,她也下了床,与顾琅予逼视:“你说我轻浮?你休要血口喷人羞辱我。”

  顾琅予不怒反笑:“哦?你若非轻浮,这世间还真没有能及你的女子了。”

  这一句话委实将宁禾伤到,她戳他不过是想看一看他后背是否有那一道伤疤,但她又怎能与他坦白呢。顾琅予穿戴好后摔门而出,宁禾怔立原地,有些自嘲,罢了,她的名声已坏,再与他争论这些也无意义。她还用再确认什么,顾琅予就是眼下她腹中孩儿的父亲。

  既然这些她并没有打算告诉他,那又何须再做些徒劳的事情。

  此刻心间想得透彻,她既然不打算让这个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便一定要在孩子还未懂事的时候与顾琅予和离,只要助他取得储君之位,她便马上带孩子离开。

  宁禾必须给自己定下期限,在孩子出生前完成这些自然是不可能了,那便在孩子一岁前将这些完成,抽身退离顾琅予的生活,过她原本想要过的日子。

  素香打早便来宁禾的房间伺候梳洗,宁禾嘱咐她准备些干粮明日返回京城。用过早膳后听素香道顾琅予要去城中查探旱情,恐怕要过了午时才回来。

  虽然素香知晓她与顾琅予之间没有亲密的情分,但她此番冒险前来阜兴,素香心中对宁禾已是由生敬畏。

  宁禾在郡守府十分无趣,李氏自打她用过早膳便来房中与她叨家常拉进关系,宁禾听得疲惫时,府门外忽然传来阵阵纷乱的吵闹声。

  李氏朝门外的婢女问:“外边出了何事?”

  婢女望了一眼宁禾,又急切地暗示李氏出门,欲要单独与李氏通报。

  宁禾瞧见了,说道:“外边何事喧哗?”

  那婢女见瞒不住,只得道:“回皇妃,是有百姓在外边吵闹,婢子这就叫人将他们撵走。”

  “且慢——”宁禾起身,“百姓为何要在府门外吵闹?”

  李氏支吾着,宁禾心中已有了想法,昨日顾琅予对章恪的脸色并不好看,且朝廷已连续拨了三年的赈灾银子,但阜兴城内的百姓仍是连温饱都解决不了。

   宁禾望向李氏,她支吾的神色隐有退避,宁禾行去院外,“让外边的人进院里来。”

  这下李氏已无办法,章恪已跟随顾琅予去了城内,她只得低声与一家仆道:“去请大人回来。”

  一众百姓蜂拥般挤入院中,他们中有人认得李氏,眼尖的已汹涌上前:“郡守夫人,你且要说一说,朝廷拨给我们的银子到底用在了何处,为什么陛下要凿的水渠停了工,我们每家每户每旬只能取半桶水,这如何够用!”

  有人道:“京城来的大官在哪,我们要见大官人!”

宁禾深深忘了一眼李氏,她眸中厌恶地盯着这些粗衣百姓,退避着他们。

宁禾沉声开口:“你们是来找京城的官人?”

  一众人齐齐应道:“对,让大官人出来见我们,我们要让大官人评评理!”

  宁禾望着这些百姓道:“京城来的大官人是当朝三皇子殿下,他整夜未寖,正在寻思解救阜兴的法子,一早已出了城去,你们的问题等三皇子殿下回来后都会一一解决。”

  百姓皆是一惊,顾琅予来此很低调,他们哪知这京城来的大官人就是当朝的皇子。众人一时屏息,片刻后才道:“你分明是想将我们赶走,我们如何信你。”

  宁禾扬声开口:“因为我正是三皇子妃。”

  众人愣住,为首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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