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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扶摇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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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死谢君娴,幸好叫韦氏给拦住了。
  韦氏痛心疾首道:“……能不同意吗?”
  她的嫁妆为了只镯子就花出去八千两雪花银,这本来是留给谢君行娶妇的钱,眼下现钱所剩无几,现在谢君娴在家里是狗都嫌,她若不答应配合,永恩伯只怕真想要捂死她。
  谢君娴又得知了顾淮是她亲哥哥,更有些心灰意冷,死是不敢死的,不答应也要答应。
  永恩伯等不及了,他道:“后日就准备动手吧,年前最好定下来,省得夜长梦多。我永恩伯府一个嫡女,配舒家一个嫡三子,也尽够了。”
  韦氏第二天就去安排了人手。
  顾淮这日抽了个空去见舒三,他将永恩伯府的事告诉了舒三。
  舒三早知道身边有人要算计他,但没想到竟然是算计他的婚事,他气得在酒楼的雅间里锤桌子,道:“他谢家凭什么替我做娶妇的主儿!谁稀罕他们家姑娘!姓谢的连我表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顾淮冷眼扫着舒三。
  早知道不来劝了。
  舒三悻悻地坐下,同顾淮道:“我表妹自幼孤苦,我是怜惜我家妹子才这么说的,妹夫你不要往心里去。说实话,我看你对我表妹不错,我还是很放心你的。”
  毕竟自顾淮上次离开舒家,他和沈清月恩爱的传言就没消停过,舒三心里多是怜爱沈清月,倒也不是男女之情,也就对顾淮没有什么芥蒂了。
  顾淮瞧着舒三就像看见学堂里的学生,还不至于跟他计较这些小事,便赶紧跟他说了正经事。


第154章 (一更)
  舒三早对身边人有了提防之心,眼下看那穷书生,便觉得处处都是阴谋,他将自己的各种疑虑都告诉了顾淮。
  顾淮听舒三说完,断定道:“舒家族学还有书斋都人多,他不会挑那里对你动手,估摸着是在你们集会的时候,引你去偏僻处。”
  舒三一琢磨,瞪着眼道:“我们集会向来是每逢‘五’日在凌云山下曲水流觞,然后再去山上王秀才家的别院……虽然人多,但山上草木繁杂,的确容易掩人耳目,若逢人多,有人混进园子里也未可知。”
  顾淮道:“是那里不错了。”
  舒三将凌云山上院落布局说给了顾淮听,顾淮闭上眼眸,脑海里就出现了庭院的大致形状,他的瘦白的手指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很快就推敲出了适合躲避人的地方和最佳路径。
  顾淮睁开眼后,便叮嘱舒三在他所言之处多多警惕,勿要着了人的道。
  舒三信心满满,还说:“我母亲说让父亲的常随陪我出行,妹夫你尽管放心吧!”
  顾淮起身告辞。
  舒三一边送顾淮,一边谢他。
  顾淮让舒三留步,随后便吩咐福临使唤个小乞丐给张轩德传信,信上是看不出笔记的台阁体,上书“若要得永恩伯女谢君娴,十五日凌云山,乔装上山,藏身于庭院里,临禾风亭的石子道上的假山后面”。
  张轩德正是人生失意的时候,乍见字条,先惊后喜,随后又不知道真假,整得自己彻夜难眠。
  次日,钱氏又拿着女子半遮面的画像给张轩德看,还苦口婆心地说:“儿啊,这个你总该不挑剔了吧?她嫁资也丰厚,与你八字甚合。”
  张轩德随便一瞥,道:“丑陋!”
  钱氏气不打一出来,叉腰道:“哪里丑了?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
  张轩德今日与钱氏争执颇多,不耐烦道:“若不丑,遮面做甚!不是歪脸就是有疤,再不就是长了一颗痣。”
  钱氏没了话说,此女果真长痣,而且是两颗,脸上一边一颗,绿豆大小。
  张轩德推说要去读书,躲开了钱氏。
  十五的时候,张轩德心痒难耐,清早就上了凌云山,躲过了溪水边讲学的读书人,混进了山上别院。
  如张轩德所愿,谢君娴竟真的出现在别院里,他从假山后面跟过去,他一进去,门就被人反锁了。
  两人一相见,大眼瞪小眼。
  谢君娴几乎吓坏了,尖声质问:“怎么是你?”
  张轩德不解,问道:“娴表妹,你难道在等别的男人?”
  谢君娴想要出去,张轩德挡在外口,不让她出去,一顿表白,海誓山盟,拖延时间,凭她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自岿然不动。
  随后又来了“人证”舒三和他父亲的常随,以及混在舒家族学的那个穷书生,谢君娴才得以顺利脱身,但事情也败露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张轩德回了家还飘飘然,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管不了那么多,便将此事告诉了家里人。
  钱氏母女大喜,钱氏喜永恩伯府家资丰厚,张宝莹则想要个仙女表姐做嫂子。
  钱氏趁热打铁,厚着脸皮去永恩伯府提了亲。
  韦氏气得脸都绿了,谢君娴整日不进水和食物,已经瘦得脸色苍白。
  钱氏本就厚颜无耻,她见韦氏不应,便大吵大闹,韦氏只要先虚应下,打发了她先离开。
  永恩伯回府,知道事败,便猜到舒家已有提防之心,两家是如论如何不可能再做亲家,而谢君娴名誉有损,已是废子一枚。
  韦氏同他哭闹,问他如何是好。
  永恩伯虽觉得可惜了好好儿的一个嫡女下嫁张家,但若任由钱氏闹大此事,糟蹋了谢家名声,更是得不偿失,便道:“她想嫁就嫁,不想嫁让她剪了头发做姑子或者……”
  韦氏几乎晕厥,躲在房里偷听的谢君娴也是泣不成声。
  永恩伯发现了谢君娴,反而问她:“你既发现了张家那小子,当时为何不躲?”
  谢君娴煞白着脸,绞着帕子,流泪道:“他这登徒子拦着不让女儿出去!”
  她早知道张轩德爱慕她多年,在凌云山上看到他的那一刻,那就知道完了。
  两家定亲的消息不胫而走。
  沈清月回沈家的时候,也从方氏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她诧异得很,随后又想着,倒是让张轩德如愿了,娶了他前世今生挚爱之人,只是不知道他真娶了心头肉,和她过上柴米油盐的日子,会是怎么样。
  京城里秋雨连绵,老王妃下葬也有月余,天子精神好转,民间也开始谈婚论嫁,大行酒宴。
  沈清妍和苏言序的婚期也定了下来,沈世兴虽然请了方氏在中间说和,但两家聘礼、嫁妆一应庶务商议,皆有他亲自出面。
  苏家可不是好缠的主儿,沈世兴膝下还有三个刚出生的孩子,为了沈清妍嫁妆的事儿,他跟她还有苏家,不知道吵闹过多少次了。
  沈清妍机灵,气恼过后,不断哭求,沈世兴到底心软,多许了她些嫁资,奈何她不知足,还妄想将康哥儿的那份要去。
  沈世兴才真的恼了,咬紧牙不松口,直接给苏家递了话,同意就同意,不同意一拍两散,送了沈清妍去做姑子!
  苏家本身已经开始有些不好的流言蜚语,又盯着沈家出了个翰林,沈世兴大女婿前途无量,便妥协了。
  沈清妍夹在中间,也是两头受气,很脱了层皮。
  沈、苏两家的婚事定在了年后,出了正月,过了龙抬头的日子,立刻过门。
  沈清月听说之后,有丝丝意外,前一世沈清妍可没这么早嫁给苏言序。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前一世她还没嫁给顾淮呢。
  冬月下旬,天气寒冷,早晚又湿又冷。
  沈清月手里的铺子经营得如火如荼,有顾家的照顾,不说日进斗金,却也是日“富”一日,有靠谱的大掌柜打理,她只经常送花样子和绣品过去,月底查一查账,便可做个甩手掌柜。
  明年的时候,她打算过十六岁生辰,闲暇之余,便开始预备生辰上要准备的东西,以及宾客名单。
  顾淮下了衙门,穿着崭新的官服回家。
  沈清月并没注意顾淮官服有何不同,毕竟他的官服一直是青色。
  顾淮坐在罗汉床上,主动和沈清月说话,他问她在看什么册子。
  沈清月说:“我明年十六岁生辰,我考虑请哪些人来……”
  顾淮问她:“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沈清月盯着册子有些失落道:“我外祖蔡家有个姨母在安庆府,她丈夫是安庆知县,我很想请她来,但我是正月间的生辰,大雪封路,她肯定来不了,便是来得了,也嫌路途遥远吧……”
  “你和蔡家姨母不曾见过面吧?”
  沈清月一笑,道:“是不曾见过,但蔡家外祖母年事已高,膝下只有蔡姨母一个女儿,我是想替她了一桩心愿。”
  顾淮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道:“你是想蔡姨母能够上京来经常照顾蔡家外祖母?”
  沈清月点了点头。
  她又道:“我托人打听了,吏部文选司薛郎中本是京城人士,想来多找一找关系,也能走通一些,若能蔡姨母能离京中近一些,倒也可以慰藉蔡家外祖母的思女之苦。”
  顾淮道:“知县只是个四品以下的外官,若朝中有人,调动的确不是难事。”
  沈清月道:“让舒家办当然不是难事,让沈家办却难。”
  她不想动用舒家的关系,朝廷里人脉关系错综复杂,透出一点点,便容易走路风声,舒家树大招风,她不想自己的身世往后被人挖出来公之于众。
  顾淮玩味地笑道:“你就只想到舒家和沈家吗?”
  沈清月微愣,道:“你是说还有顾家?”
  顾淮摇了一下头,说:“我是说——还有我。”
  沈清月一双妙眸瞪圆了,她问道:“你和吏部文选司薛郎中认识?”
  顾淮继续摇头。
  沈清月泄气了一般,双肩一软,不解道:“……那你有什么主意?”
  顾淮笑吟吟道:“你难道就没打听到,新任吏部文选司薛郎中的儿子,曾经在沈家族学里读过一个月的书吗?”
  沈清月茫然道:“这个还真没打听过……”她双眼一亮,问道:“你是说,吏部文选司薛郎中的儿子是你的……”
  她可算脑子转过来了,顾淮勾着唇角点了点头,说:“是我学生。”
  沈清月道:“他怎么会只读了一个月?”
  顾淮道:“他原是在别处读书,只是听说了我的名声,过来借读一月,后来就考上了举人,你我成亲的时候,他还过来送过礼,不过是以学生之名,且他父亲刚上任没有几月,所以你不知道这一层关系。”
  沈清月嘴角翘着,这太好了,她说:“如此我倒好意思上门去请托了。”
  顾淮望她,笑着用沙哑的声音道:“你倒也不用刻意上门,过些日可请他和他的妻子来家里作客。”
  沈清月蹙眉道:“不好吧……请人家办事,还要别人登门?没有这样的道理。”
  顾淮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道:“我这么说,自有缘故,你可想知道?”
  沈清月笑着点了点头,她倒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个理由来。
  顾淮的手指头在茶壶旁边重重地点了两下,沈清月自觉地给他斟茶,双手奉到他胸前,道:“妾身洗耳恭听……”
  话音刚落,沈清月就注意到顾淮胸前的补子,从蓝雀变成了鹭鸶,她惊喜道:“你升官了?”
  顾淮接过茶杯,指头不小心触碰到她冰冰凉凉的指尖,他睫毛轻颤,喉咙里发出低低凉凉的一声“嗯”。


第155章 (一更)
  顾淮升官了,可喜可贺。
  沈清月由衷地替他高兴,这才刚知道,她心里就悄悄张罗起宴客的事。
  顾淮看出她的心思,就说:“也不用铺张浪费,请自家人和几个朋友就是。”
  沈清月打趣他道:“你还有朋友?休沐日从未见你去找朋友游玩,下了衙门也都径直回家,谁跟你做朋友?”
  顾淮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他抬眸望着她,眸有微芒,脸上带着淡笑道:“如胶似漆的是夫妻才对。”
  沈清月心中微动,抿唇笑了一下,又问他:“升了什么官儿?”
  顾淮道:“升了一级,从五品侍讲学士。其实也不能算作升官……”
  沈清月道:“因为你现在还是在观政?”
  顾淮道:“正是。”
  翰林院的庶吉士都有个观政的时间,为三年,三年之后,才算正式的朝廷官员。但庶吉士在翰林院观政的时候,若轮换了位置,朝服等也会跟着换,很是荣耀。
  前一世顾淮就是观政之后,去了詹事府做太子的讲读老师,没多久,太子出阁,他便由朝臣力荐,去了吏部任职,不过两年时间,就兼任吏部左侍郎,胡阁老一退位,他便顺其自然地入了内阁。
  顾淮前世的官途,在外人眼里看来,可以说是一帆风顺。
  沈清月对朝廷的事知道的不多,但她明白,顾淮这种情况,自家人关上门高兴就是,不能太过张扬,她就说:“索性在家里请客,自家人吃吃喝喝,席面上的话也不会传出去。”
  顾淮点了点头,屋子里温暖如春,他不自觉与她多说了两句:“……其实我这侍讲学士也做不了多久。”
  沈清月笑道:“我知道,你马上又要轮正五品的学士,还有掌院学士……”
  顾淮摇了一下头,说:“不是的。”
  沈清月歪了一下脑袋,问他:“不是?”
  顾淮解释道:“等我观政满一年,就离开翰林院。”
  沈清月眉头一蹙,道:“为什么?”
  翰林院可是只出不进的宝地,进翰林院的进士,若出了翰林院的门,绝无再进去的可能。
  虽然翰林院升迁慢,但是翰林院的升迁制度和六部不同,只要有命熬出头了,就算不入内阁,将来也是个侍郎或者国子监祭酒,至少是正四品的官员。
  多少人穷极一生想考中进士去翰林院,顾淮怎么反其道而行之?
  顾淮解释道:“因为进士在六部观政只用一年时间即可正式上任。”
  沈清月明白了,顾淮是想快些任职,拿到实权,可就算靠能力,资历在这里摆着,恐怕升迁时间不会太快。
  她问道:“可是为了永恩伯府的事,所以想出翰林院?”
  顾淮点着头道:“是,我打算去吏部的文选司。”
  沈清月微愣,下意识地又问了一遍:“吏部的文选司?”
  顾淮道:“是,可巧你大伯父也在。”
  沈清月绞着帕子出神,她倒不是在想这个,而是前世的时候,顾淮从翰林院出来,等太子出阁,去的地方也是吏部文选司。
  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永恩伯府就迅速地倒台,一应受牵连的武将世官和流官不计其数,这其中涉及到什么纷争,沈清月不太清楚,但她隐约感觉到,有些事好像提前了。
  可是前一世顾淮怎么老老实实观政三年,这一世却没有。
  沈清月问顾淮:“我记得吏部尚书是胡阁老,你去吏部任职……”
  顾淮答得很利落:“是你外祖父替我出面说和的,他们二人曾经同窗五年,虽分掌两部,私下关系很不错。”
  他笑了一下,道:“幸好我娶的是你,倒不存在避嫌的问题了。”
  沈清月恍然大悟,前世顾淮娶了胡小娘子,胡阁老不照应他不可能的,但又不能让人有闲话,这一世没了这桩姻缘,去吏部也不会有闲言碎语,反倒让他省了多观政两年的时间。
  如果真的是这样,永恩伯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东风阵阵,刮过窗沿,呜咽泣诉,内室里两根红烛明亮,夫妻二人和睦亲昵,倒让这寒冷的初冬显出几分温暖。
  顾淮盯着沈清月微微发白的手,问她:“冷吗?”
  沈清月摇头笑说:“不冷。”
  夜里,二人吃过晚膳,不方便出去消食,便都在书房,顾淮读经子史集,沈清月则在书桌前描画花样子。
  夫妻俩倒也没有闲话说,但谁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约莫两刻钟过去,沈清月放下笔,提醒顾淮道:“你休息下,别像我大伯父,上了年纪眼睛就看不清书上的字了。”
  顾淮扔下书,站起身轻声问道:“年纪大了,看得清夫人就行了,书丢给孙子们去读。”
  沈清月弯着嘴角暗道:儿子还没有,就提起孙子来了。
  顾淮走到沈清月身边,看她画的花样子,纸上是一副“春燕同喜”,画的中规中矩,光看画,倒没有什么出挑的,他就说:“你擅长画水墨兰花,精益求精便是,这类图案其实可以不卖,或者请旁人来画。”
  沈清月羞赧道:“兰花我就会几种,画多了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想画些别的。”
  顾淮走到她身后,一手握住她的小手臂,侧着脑袋在她耳畔道:“你想要有意思的花样子,怎么不跟我说呢?”
  两人贴得太近了,沈清月几乎能感受到男子宽阔的胸膛,所带来的热意,她浑身都燥热,若非还算镇定,手里的工笔都要掉了。
  沈清月声音尽量平稳地问道:“你要教我画什么?”
  顾淮半垂眼眸,沈清月镇定的样子,他不喜欢。
  他的眼神流连在她泛红而妩媚的脸颊上,他嗓音沙哑了几分,反问她:“你想画什么?”
  沈清月心跳得很快,眼眸一动,便瞧见顾淮竹节似的手,便道:“画蜻蜓戏竹吧……我总是画不好竹子,画得没有骨气。”
  顾淮在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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