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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扶摇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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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四双眸微亮,闪出一丝崇拜,她犹豫了片刻,才道:“这样的聪明的人,除了表哥,我还没见过别人……你算是第二个。”
  沈清月笑问他:“怀先?他还有什么聪明的?”
  顾四大大方方地笑道:“表哥也会打算盘,嫂子难道不知道?”
  沈清月摇摇头,道:“从未听他提过,也没见他打过。”
  顾四灿笑道:“想来表哥是知道技不如人,所以才不自取其辱。”
  随后,顾四又讲起了小时候的事,她说:“有一年过年,庄子里孝敬东西上来,表哥跟着一起来的。当时他也对算盘好奇,不声不响地站在厅里瞧别人打,我去找管事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偷偷摸了算盘在旁边打,我找他比试,他不肯,我就激了他两句,他肯了,结果我输了,我以为他学了许久,谁知道他说才刚学,气得我七窍生烟。”
  顾四托腮道:“气归气,我知道他没说谎之后,就服了他了。”
  沈清月一笑,她看得出来,顾四有些小孩子气,但是很磊落,说一是一,她又好强,从前会喜欢顾淮倒也不奇怪。
  顾四笑着调侃道:“以前激表哥有用,现在激他可激不动了,他现在是老僧入定,天崩地裂,我自岿然如山。”
  沈清月暗忖:顾淮昨儿还发脾气来着。
  两人聊了小半个时辰,厨房的菜就上来了,一道青花瓷盛着宣城笋脯,黑而厚,还有几道蔬菜炒肉,鲜亮清新,看着很就有食欲。
  顾四胃口倒是好,和沈清月两个人,将三盘菜都吃光了。
  丫鬟撤下盘子之后,沈清月还想留顾四歇一会子,顾四赚了钱,说要出去逛街,不肯留,还问沈清月去不去,沈清月说不去,顾四便兴冲冲地要走。
  沈清月起身送顾四出去,顾四叫她别送,还在帘子下同她道:“嫂子,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我的小孩子脾气你都看在眼里。我以前不懂事你不要计较,以后我喜欢你比喜欢表哥还多。”
  沈清月愣了一下,随后笑开了,问她:“难道因为我算盘打得好?”
  顾四一本正经地点了一下头,下巴微扬,道:“是,我从未见过算盘打得有你这么厉害又漂亮的人,以后我要嫁的人,必须打算盘打过你!”
  沈清月暗笑着想,以后准妹夫少不得要贿赂她了。
  顾四走后,沈清月心情很愉悦,莫名其妙地笑了好半天,罗妈妈进来的时候,还问她:“夫人傻笑什么呢?”
  沈清月眨了眨眼,道:“没什么。”
  她也反问自己,对她示好人也不少,怎么偏偏顾四的好意,让她那么开心……大抵还是因为顾淮吧。
  罗妈妈拿着银票进来的,她道:“这是胡掌柜给的,说是姑娘替他们准备麻布的钱。”
  沈清月蹙眉道:“这才几个钱,怎么这么外道。”
  罗妈妈道:“姑娘准备的都是细麻布,可不便宜,他们还不是体谅姑娘是新嫁妇人,打理夫家不容易。”
  沈清月笑道:“有什么不容易的,家里也就我和他两个,再没有别的人要打点了。”
  罗妈妈坐下来,柔和地笑着道:“……他们还不是想让姑娘少操心,好好保养身子,生个孩子才是正经。生意永远都做不完的。”
  沈清月端茶的手腕一顿,抿了口清香的茶水,才敷衍道:“这事儿得随缘。”
  罗妈妈也就提一句,没有催逼的意思,她顺便又说了几个大丫头的事,她们年纪不小了。
  沈清月道:“雪竹还小,且不提,春叶她们几个,劳您替我问问她们的意思,我现在身边宽松,叫她们不要多想,怎么打算就怎么说。”
  尤其春叶,跟了她好些年,前一世也是从沈家跟到张家又回了沈家,她希望她们都有个好归宿。
  罗妈妈应下之后就挑帘子出去了,沈清月靠在迎枕上有些冷,便去了床上,随意地揭了被子盖在身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前世她去秀坊常走的那条路上,有个熟悉的背影,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顾淮!还有她死后,有寥寥几人来吊唁,沈正章竟领着顾淮来了雁归轩的灵堂!
  沈清月被梦境困住了,她不知道怎么会梦见这些,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日薄西山,顾淮快要下衙门了。
  她起身茫然地看着窗外,她前世没有见过顾淮,怎么好像在梦里似曾相识一样?
  沈清月搓着发冷的手臂,抱着被子,心里想着顾淮,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她在想顾淮说的话——她难道就打算这样跟他过一辈子吗?
  他们两人的牵扯越来越深,顾家的人认可她,舒家的人也认可他,越往后,分开只会越来越难,她倒不是没料到这个,她原本也没打算跟他分开。
  只是现在他俩已经无法做到相敬如宾,若她一味逃避,只会形同陌路,天知道顾淮以前是怎么看她的,这个情形是她完全没有预想到!
  沈清月心里清楚,她也是喜欢顾淮的,她喜欢他的体贴,喜欢他的出类拔萃,喜欢他的俊朗稳重……其实比起纯粹的感情,她更相信利益作为筹码的羁绊,也就是所谓的道相同,同为谋,若顾淮能真情实意地待她,她也不介意这样开始。
  她想通的时候,顾淮才刚下衙门,他一下衙门,就脱去了官服,换上了昨儿夜里被刮破的衣裳,他手臂处的小狗,实在招眼,几个同僚纷纷拍他肩膀调侃到:“怀先,你这是什么样式的衣裳?怎么没见过?”
  顾淮淡定地拿开同僚的手,道:“我夫人绣的,栩栩如生,怎么,艳羡?”
  其他同科进去的翰林皆是嗤笑,有一个一直和顾淮较劲儿的翰林笑道:“没想到顾六首不敢在外喝酒也就罢了,生活也过得这般勤俭,破了就破了,补只狗儿算什么……”
  陈兴荣睨了那人一眼,道:“看来你是打算给怀先在仙羽斋置办一身衣裳了?”
  那人悻然闭嘴,陈兴荣与顾淮同乘离去。
  陈兴荣在马车上同顾淮道:“你穿这出来,真不怕人笑话你?”
  顾淮一抬手臂,扫了一眼小狗儿,问陈兴荣道:“不好看么?”
  “……”
  陈兴荣:没眼看。
  两人路过常去的书斋,便下车去看新编的《文府》,陈兴荣看了第一页的文章,说很不错,顾淮也觉着不错,他又看了中间了最后一页的文章,都还不错,便与陈兴荣一样,买了一本。
  可巧顾淮才付了银子,就看见了舒三正和几个同窗一起买书,其中有一个人穿得明显寒酸一些,恭敬地跟在舒三身边。
  舒三也挑了本同样的《文府》,他去付银子的时候,和顾淮撞见了,他本来没打算说话,倒是他身边的几个人认识顾淮,很想和顾淮说话,逼迫得他一时半会儿不好走,便也跟顾淮打了个招呼。
  顾淮和陈兴荣没有久留的打算,陈兴荣便随口问了舒三等人一句:“你们也买《文府》啊?”
  舒三兴致缺缺地回陈兴荣道:“原是听说这里有《雅闲集》的印本,就过来看看,掌柜的说独一本被人买走了,就顺便买一本《文府》回去,也不算空手而归。”
  顾淮眉头轻微拧了一下。
  陈兴荣便客气道:“那就祝舒三郎君下次能买到心仪之书。”
  客套罢了,陈兴荣和顾淮才离开。


第153章 
  顾淮和陈兴荣两人在马车里谈论起《雅闲集》,这本书是一位大儒临终遗作,虽然此书写的是大儒日常生活起居,实则以《尚书》为蓝本,讲了许多个人见解。修《尚书》的读书人,基本上都会买这本书。
  因为《雅闲集》手抄本极少,只有一些印本在售卖,顾淮手里的一本不幸受潮,后来他一直想找机会补一本,却一直没有遇到书斋有售。
  据顾淮所知,京中好像有此印本的书斋并不多,今日去的书斋,他和陈兴荣光顾次数不少,倒是没掌柜的说有《雅闲集》。
  陈兴荣错失《雅闲集》,只是有些遗憾地道:“可惜叫人捷足先登了,方才瞧着人多,也不好问掌柜的,怎么也不给我们留着。”
  顾淮淡声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趋利,别人开了高价,掌柜岂有不卖的道理?”
  陈兴荣道:“……我难道买不起?”
  顾淮瞥了陈兴荣一眼,没再与他细说,他先送了陈兴荣回去,再回了自己家中。
  沈清月老早听到外面的动静,本来在描花样子,听到顾淮的脚步声,有些心神不宁。
  顾淮挑帘子进来,沈清月抬头一看,他还穿着昨儿的衣裳,手臂上可不就她绣的那只小狗儿吗!他竟就这样穿着回来了。
  沈清月实在没忍住,嘴角弯了起来。
  顾淮负手走到沈清月身边,在炕桌旁坐下,端起茶杯,问她:“你笑什么?”
  沈清月眼角眉梢都有笑意,道:“你做好笑的事,还不许人笑?”
  顾淮道:“到底谁先做了好笑的事?”
  沈清月脸颊微红,收了笑容有些嗔怪地问道:“我就发一发脾气,也不碍着什么,你穿出去做什么?难道你的同僚不笑话你?”
  顾淮一口清茶下肚,通身舒畅,他搁下茶杯道:“随他们笑去。”
  沈清月眉头一蹙,道:“真笑话你了?”
  顾淮抬眸看着她,也不回答,两个人中间就隔着一张炕桌,四目相对,屋子更静谧了许多。
  沈清月被顾淮看得脸颊发烫,她正了正身子,侧对顾淮,捏着帕子问他:“今日在衙门里怎么样?”
  顾淮道:“甚好。还遇到了舒良衡。”
  沈清月扭头看过去,“我三表哥?他去翰林院了?”
  “不是,是翰林院回来的路上,在一家书斋里遇到的。”
  顾淮将书斋的事情告诉了沈清月。
  沈清月不懂什么那本书有什么珍贵之处,但她知道,那本书出现的有些蹊跷。
  顾淮顺便又说:“你外祖父与我提过一次,他好像也在查永恩伯府贪污的案子。”
  沈清月眸子一瞪,道:“我外祖父也在查?!”
  顾淮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事儿我没有与他提过,不过这也不是他主要查的案子。”
  前一世顾淮娶了胡小娘子,与胡阁老为同党,他入翰林院不过四年多,升迁极快,且在不到第五年的时候,永恩伯府便经顾淮之手,被抄了家。
  沈清月记得,永恩伯府被抄家的事,好像和舒家没有什么关系,若是和舒家有关系,舒三去买书的事,倒算不上巧合了。
  她问顾淮:“你是觉着有人指引三表哥去的?”
  顾淮点了点头。
  沈清月心里打鼓,她道:“我明日差人去舒家问一问……我舅舅、舅母一向谨慎,家风也严,三表哥不至于粗心大意着了人的道儿吧。”
  顾淮道:“我派了福临去书斋问书的事情去了,明儿就知道了。”
  沈清月稍稍安下了心,顾淮做事细致又可靠,有他在,她一点都不担心腹背受敌。
  晚上,两人照常用膳洗漱。
  顾淮看得出来,沈清月对他态度好转,但他也不会现在就去激她,他知道她是个谨慎的人,徐徐图之才是上上之策。
  他的进退有度,也的确让沈清月感到很自在,丝毫没有逼迫感,即便同床共枕,她也不担心他会在夜里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这是信任,也是默契。
  次日,福临回来给沈清月传话,说书斋的书是个陌生的穷酸读书人卖进去的,因为难得,书斋老板想着好些人记挂这本书,便收了。罗妈妈也从舒家回来,告诉沈清月说,永恩伯府从前要和舒家说亲,被舒家婉拒过。
  沈清月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永恩伯府就是打上了舒家的主意,谢家正一步步地诱着舒三进圈套。
  她写了信给舅母罗氏,讲清楚了事情经过,还让罗氏仔细提防舒三身边引他去买书的人。
  罗氏下午才派了人过来回沈清月的话,说她查出端倪了。舒三身边近日多了一个舒家族学里族亲的一个远亲的亲戚,这书生倒不是在舒家族学读书,但常常赖在舒家族学里和哥儿们一起玩耍,因他落魄可怜,受了人冷脸,叫舒三瞧见了,舒三替他出过一顿气,便有些护着他了,带着他四处走了一段日子。
  这书生倒是会做小伏低,他在舒三身边从不争抢出头,只替默默替舒三办事,《雅闲集》就是他告诉舒三哪里有卖的,虽然出了些差错没让舒三买着,但是舒三见他话没说错,还真有几分信任他。
  罗氏让沈清月不用担心,有她盯着,舒三出不了事儿。
  沈清月料想舅母能教导好三个表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便没再担心,等顾淮下了衙门,也将此事告诉了他。
  她还说:“谢家还真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舒家不想跟他们做亲,他们还死皮赖脸的巴结上去,这哪里是结亲,简直是结仇。”
  顾淮冷笑不语。
  沈清月想起张轩德私藏过谢君娴的画像多年,便摇着头道:“……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张轩德爱慕谢君娴多年,爱而不得。
  顾淮听出些意思,就问她:“你在说谁?”
  沈清月眼神微闪,道:“我说张家的人。张家巴结谢家,就像谢家巴结舒家一样,张家兄妹两个,也算十分谄媚。要我说,这两家人真是像一家人。”
  顾淮若有所思。
  沈清月又皱眉道:“不过这只是永恩伯的主意吧,我瞧着谢君娴还是有几分傲气,不见得会同意。谢家怎么敢行险事?”
  顾淮言语冷漠:“必定是她自己答应了。她真不同意,还有死路可走。”
  沈清月心想,如果是家里人逼着她嫁给舒三,其实还可以忍一忍,要是逼着她嫁给张轩德,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这话她不敢在顾淮面前说,就目前而言,顾淮还是有些“小气”的,恐怕他听不得这种话。
  夜深露重,两个人歇息的时候,顾淮在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句话。
  他突然想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刚听张轩德说沈清月心悦他,结果沈清月压根都没认出他来,还有那荷包,到底是谁送的?沈清月为什么要大费周折送一个荷包出去?这样容易留下把柄的事,不像她的作风。
  次日早上,顾淮醒得早,他洗漱过了,在厅里吃完饭的时候,难得和几个丫鬟主动了说,他问夏藤:“你们都是自小在夫人身边长大的?”
  顾淮长相冷峻,做了几年教书先生,骨子里越发有不怒自威的气质,夏藤和春叶连忙停了手,紧张地低头齐声道:“是。”
  顾淮同她们道:“你们给我讲讲去年春天的事。”
  他先看了夏藤一眼,夏藤脑袋埋得更低了,就如实道:“去年春天……奴婢没近身伺候夫人,原先近身伺候夫人的打发走了一个。”
  春叶小声地道:“就、就只剩奴婢近身伺候夫人,去年春天……夫、夫人……”
  这两个丫鬟平日瞧着大大方方,今日说话磕磕巴巴的,顾淮起身吩咐春叶道:“你跟我来。”
  夏藤如蒙大赦在厅里收桌子,春叶小心谨慎跟在顾淮后面。
  这是顾淮头一次主动跟丫鬟们说话。
  丫鬟们在沈家也见过不少主子,但一两个月还摸不清脾性的,顾淮是第一个。
  春叶压根就没怎么见顾淮笑过,心里很没底,她很怕说话分寸拿捏的不好。
  顾淮一边往外边走,准备坐马车去上衙门,一边面无表情地问春叶:“去年春天,夫人送张家郎君荷包的事你还记得吗?”
  秋风一吹,春叶有些冷,但她不敢说,缩着肩膀回话道:“……奴婢记得,去年那个荷包,原是要送、送给您的。”
  顾淮双足一顿,脑袋略微往后一扭,问道:“送给我的?”
  他不解,春叶也算沈清月的心腹丫鬟,怎么会不知道沈清月的计策?她难道不知道荷包并非送给他的吗?
  春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反正她知道绝对不能提沈清月和张轩德的事儿就对了,便道:“是……是送给您的,但是夫人不知道怎么给您,就托人转交。当时奴婢记得清清楚楚,夫人说您才名远播,爱慕您的人多了,夫人也、也就……”
  顾淮嘴角翘起,不管出于什么缘故,这话听着都很舒服。
  他又问:“后来呢?荷包到底怎么了?”
  春叶一提起旧事,想起沈清月受的委屈,愤慨激昂,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一直说到顾淮走到了大门口。
  顾淮也听明白了——本来那荷包还真是要给他的,经过张轩德等人一折腾,原本属于他的荷包没了。
  或许……沈清月最开始考虑要嫁的人,是他,而非周学谦。
  但是被人搅和没了。
  顾淮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让春叶回去,他自上了马车去衙门里。
  晚上,狂风大作,顾淮又留在了翰林院。
  永恩伯府。
  永恩伯才将将从衙门里回来,他都没急着洗漱,就去问妻子,谢君娴松口没有,他这次的语气比上次还要绝情,因为谢君娴典当永南郡主镯子的事叫他知道了,他险些要打死谢君娴,幸好叫韦氏给拦住了。
  韦氏痛心疾首道:“……能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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