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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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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来。

    见阮酥从怀中摸出鎏金小剪,几下便把鞋面剪破,一时间珍珠落地,哐哐当当掉了满地,陈妃厉声呵斥。

    “怎么,阮酥你要毁灭证据吗?”

    “娘娘稍安勿躁,”

    阮酥唇角勾起,素手翻飞,不过片刻绣鞋已被她剪成了几个部分,阮酥从中挑出鞋尖部分,脸上的笑意更深。

    “这针法虽然精妙,然而与这个部分一比较——”阮酥手指向鞋垫内侧一处不起眼的部分,托在掌心。“却是明显用了两种不同的走线方式,而行针之人拉线方向却一径往右,看来是惯用左手之人。”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饶嫔眸光一转,连忙从阮酥手中接过其中一只足尖垫,仔细端详。

    “果然,看这里还有一个裁剪的痕迹,显然钢针是被人裁剪开加进去的,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狗奴,竟与姚嫔有此深仇大恨?”

    此言一出,殿中的其他人也忍不住好奇,竞相把足尖垫传看了一圈。嘉靖帝看罢,沉着脸不说话,皇后也神色莫测,只静静等待阮酥的下一句话,却听陈妃一声冷笑。

    “便是这样,又如何证明夹藏钢针的人并非是你。”

    阮酥也不着急。

    “众所周知,臣女惯用右手。而且考虑到姚嫔娘娘擅足尖舞,为使舞鞋牢固,走针便用了循环双‘回’针法,这藏针之人恐是觉得麻烦,所以夹杂暗处的线便没有拆去;而内里的厚棉考虑到舒适性,臣女便都用了上贡的锦棉,层层重压,左右鞋各用了十两,司库都有备案。”

    陈妃一声冷嗤。“你倒是大方!”

    这上贡的锦棉,因天生带着金色杂絮,颇受皇室喜爱,然而却又因产量稀少,除了太后、帝后等身份尊贵的,寻常人要使用,都需要专门去宫中司库申领。最新最快更新

    “去传司库主簿!”穆皇后看阮酥神情酌定,心中已是偏向了她这方。

    不多一会,便见主簿匆匆而至,同时还带了一只银质小称。

    “启禀皇上,皇后及诸位娘娘,阮女史于初三那日确实找小的领过二十两锦棉,这里都有记录。”

    嘉靖帝默默看过,示意他剪开其中一只足垫放到称上称量,一测之下果然少了四两。

    “这锦棉粘性不佳,为了能柔韧有度,臣女用针线织了一个网,层层按压缝紧致其密不可分,便是要插/入钢针也需大力才能插稳,唯一方法,只能打散重塑。”

    阮酥捻起其中一簇棉花,“看这些棉絮中还夹杂着细白的棉线,恐是那人剪破网格之后又无暇挑拣,仓促间干脆混杂封裹。”

    “说了这么多,却还是不能证明你并非那藏针之人!”

    陈妃唇上噙了一丝笑,慢条斯理开口。

    阮酥毫不露怯。

    “其实当日阮酥一共做了两双绣鞋。”

    这又是什么意思?见嘉靖帝神色有些不耐烦,阮酥慢慢道。

    “太后娘娘偶然看到阮酥拿针,便觉得这个绣鞋样式精妙,阮酥便给她也做了一双。只是等两双鞋子同时做好时,太后却相中了臣女给姚嫔做的那一双。那一双的足尖垫就只用了普通的厚棉,臣女当时还说换成锦棉再说,太后娘娘却说自己又不跳舞,普通的厚棉也是无妨。是以……臣女只得把原本给太后做的这双送给了姚嫔,这点,琼琚郡主可以作证。”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既然是专门给太后的御用之物,用上锦棉等也就顺理成章,除非嫌命太长,不然夹杂钢针岂不是找死?说起来还是姚绿水撞了大运,不过这个阴错阳差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嘉靖帝却不大相信,太后信佛之人,再说已然活到那把岁数,便是偶然兴起,恐怕也不会选那般五彩斑斓的绣鞋。但是如此平白揣测自己的母后,也是大不敬,干脆沉声吩咐。

    “速传琼琚郡主。”

    只一炷香时间,王琼琚就到了,所说果然和阮酥的没有分毫偏差,并表明太后一选完,这鞋便被立即送到了姚嫔之处。

    一时间,真相似乎已经大白。殿内一时沉寂,嘉靖帝眸光犀利,一一扫过殿中众人,皇后依旧面无表情,饶嫔眉间带喜,而陈妃则有些蹙眉不甘,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阮酥身上,眼前人依旧背脊挺直,不过周身的气质却是那般的冰冷决绝。

    嘉靖帝沉思,直到纱帐之后传来姚绿水一声压低的呻@吟,他忙起身上前探视。

    “绿水,你怎么样?”

    “疼……”

    姚绿水睁开迷蒙的双眼,泪眼幽怜。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那个阮酥一定是嫉恨臣妾酷似九卿玄洛,所以便在绣鞋里放了钢针……”

    她睁大双眸,霎是楚楚动人,可惜这一番动作却没有换来嘉靖帝的怜惜回应,竟是转瞬变脸把她扔下。她不解侧脸,这才发现层层纱帐之后“罪魁祸首”阮酥非但不是她想象中荆条覆身五花大绑的模样,反而完好无损地站在几米开外,对她盈盈一笑。

    那笑容说不出的好看,可姚嫔却不想欣赏,只觉得分外嘲讽,好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正要开口质问,却听嘉靖帝斩钉截铁道。

    嘉靖帝起身走到穆皇后面前。

    “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一定让这一切水落石出,这宫中也该清理清理了。”

    皇后抬眼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妃一眼,盈盈拜倒。

    “臣妾遵命。”

    不消两日,绿水阁的一切便水落石出,原来竟是姚绿水身边的一个奴婢,那人因失手打破了姚嫔最喜爱的琉璃盘,被姚绿水重罚,她怀恨在心,便趁着阮酥献上绣鞋姚嫔不以为意之时,偷偷把钢针缝在了鞋尖之内。

    穆皇后显然不信,恩威并施逐一敲打,她终于交代出那幕后之人,竟是陈妃为了报复阮酥一手设计。可惜穆皇后把这一切禀明嘉靖帝后,却还是只换来让那个奴婢一人顶罪了事。

    “那个贱人,无非占着娘家显赫,皇上一再包容,实在可恶!”

    饶嫔愤愤不平,她与陈瑶姝斗了一辈子,眼看陈妃独女祁金玉远嫁北魏,自己胜利在望,不想这个女人短暂消停后气焰又逐渐嚣张,虽然也能理解嘉靖帝此举是关系朝廷局势,然则,那股久藏内心的憋闷之气还是让她实在难以舒解。

    阮酥敛目。

    “若是让她成为陈家的弃子……”

    饶嫔一愣,转瞬内心便燃起兴奋。

    是啊,陈妃屹立不倒便是因为背后的陈家,若是其成为了弃子,这个人自然也没有保全的必要了。

    “不知阿酥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不敢说,不过阮酥倒有一个拙见供娘娘参考。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既然圣上如今宠幸姚嫔,不若让其取而代之?”

    二女同样出自陈家,如今嘉靖帝年岁渐长,比起城府深沉的陈妃,显然全部情绪都写在脸上姚嫔更可心得多。若是让两方自相残杀,并引导陈家重点扶持姚嫔,后方空守,不失为处置陈妃的最好时机。

    “没错,陈瑶姝所倚丈的,无非是皇上的宠幸;如果被自己人反咬一口,本宫真是期待她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饶嫔笑出声,“总归她也是因你那双绣鞋伤了双足,咱们也应该去看看。”

    “全凭娘娘安排。”

    两人来到绿水阁时,姚绿水正在责罚一个小丫鬟,那人帮她双足上药,不知哪里轻了重了,惹得她处处不满。

    “你们是不是看本宫不能跳舞,就要失宠了?走啊,若想滚便能滚多远滚多远。”

    她的焦躁不是没有理由,陈妃知道自己容色不在,不断引荐她人为自己固宠,如今得知姚绿水可能在无法跳舞,又暗自让陈家给她物色了几个美人,环肥燕瘦,各有所长,已在昨日入了宫。

    “是什么惹得妹妹这般不高兴?”

    饶嫔扶着阮酥的手从外走进,两人位阶相同,然而到底饶嫔资历较深,又诞下了皇子,这声姐姐确实担得下。

    “原来是饶嫔,你今日来也罢了,为何还把这个讨厌的人也往我这里领。”

    姚绿水出身低微,说话也不经大脑,全凭一时的义气行事。

    阮酥怜悯一笑。

    “明明知道真正的罪人不是臣女,然而比起无法扳倒的陈妃,显然恨相对弱势的一方会来得更容易些。您说对不对,娘娘?”

    这般尖利直接,气得姚绿水目眦欲裂,她胡乱从桌上抓了什么往阮酥身上砸去,却被阮酥轻巧一躲,东西应声而碎,竟是嘉靖帝御赐的一只青釉瓷碗。

    “看来,今日我们来错地方了。”

    姚嫔出身大家,最看不得这些小家子气的动作,当即便领着阮酥转身就走。走之前,她放下了一张药方。

    “这是治疗脚伤的偏方,至于姚嫔信不信,烦请自便。”

    她受伤后,嘉靖帝听不得她日日哭诉,来得越来越少,最后干脆不来了;而陈妃得知她脚伤不愈,已另寻替代;饶嫔平常和自己并不走动,此刻却送来药方。尽管内心依旧警惕,可不得不说,经历了人情冷暖,她还是有些动容。

    “哼,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毒药!”

    “简直不可理喻,罢了,算本宫多管闲事。”

    饶嫔正要伸手去抽桌上的药方,却被姚绿水用手扣住。她凭的便是这样一双脚,若是废了,自己也就完了,自然不肯放弃。

    “是不是毒药,本宫自会请太医查验!若是真的,妹妹定然会亲自上门赔罪!”

    饶嫔笑得讽刺,却没有再说什么。

 254 添柴加火

    和阮酥交换了一个眼神,饶嫔便径自离去了,姚绿水见阮酥仍旧站着不走,心中烦躁,厉声呵道。

    “你还不快滚!难道要本宫差人赶你吗?”

    阮酥径自捡了床边一张雕花圈椅坐定,略含讽笑道。

    “娘娘这般颐指气使,莫非还当自己是如日中天的宠姬吗?皇上不是已连续七日不曾到绿水阁来看望你了?没有背景,若再失了圣宠,从前那些被您糟践过的人,迟早都会趁机踩上一脚,死到临头而不自知,也真是可怜啊!

    姚绿水面色一白,虽然她也感觉到近日嘉靖帝的冷淡,但她总觉得那只是因为自己近来过于任性之故,她年轻貌美,又生得肖似玄洛,只要养好脚伤,一定会有翻身的机会!

    “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口出狂言!”

    阮酥早已洞悉她心中所想,怜悯地道。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这张脸还在,陛下总是会继续眷顾你的?别妄想了,从你当着陛下的面说出酷似玄洛这一点,你就已经没有机会了。想必陈妃娘娘带你进宫之前,一定对你说过玄洛乃是以色侍君,并且陛下对他颇为倾心,所以你日日穿紫衣,描剑眉,你以为陈妃让你做这些是为了固宠,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陈妃会特意嘱咐你,绝不能在陛下面前提起酷似玄洛一事?而当你在陛下面前说出这句话后,你难道没有感觉陛下有什么不对吗?”

    姚绿水本是一脸不屑,但当阮酥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不由迟疑起来,阮酥唇角一弯,继续道。

    “看来我猜得没错,陈妃一定是交代过你的,只是你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你真以为陛下宠爱你是因为玄洛之故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说起来,这还是宫中一桩旧事,我也不便对你多言,只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陛下与我师兄根本没有传言中的暧@昧,陈妃让你模仿他,不过是为了挑起你我之间的仇怨,但这些谣言,却是绝不能传到陛下耳中的,你自己想想,陛下向来注重贤名,却被扣上沉溺男色祸乱后宫这种污名,他内心是何等震怒,何况……这话还是从你口中说出,你既有这种想法,陛下再看你那紫衣剑眉,又怎会不嫌恶反感?再者,为了平息谣言,陛下也不会再临幸于你。唉,说到底,你不过只是陈妃借刀杀人的一柄刀而已,现在没用了,又这般啰唣,继续留着你,保不定要嚷出什么事情来,不如除掉的好,我看,陈妃要动手,左不过也就是个把月的事了,可怜啊可怜……”

    一番话说得姚绿水俏脸铁青,尽管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阮酥是在挑拨离间,但顺着她的话细想而去,又不由背脊发寒,脑中闪现嘉靖帝那日蓦然变色的摸样,让她一阵后怕。

    “我不信!我是陈家的人,陈妃不能失去我这个帮手!只要我再次得宠,她一定会继续支持我!”

    阮酥起身,清凌凌的双眼中满含冷酷。

    “可别忘了,你的脚是怎么伤的?陈妃在宫中多年,手上的冤魂无数,想必也不在乎多你一个,你若是不信,我们大可试试……”

    姚绿水自然也知道自己这双脚是被谁动了手脚,她心中自然恨极,只是还要依仗陈家,所以只能忍下这口恶气,她出事以后,陈妃也一次没有露面,甚至连个解释都不给,尽管依旧对阮酥还存有戒心,但她的话,到底让她动摇了,气焰已经不似之前的嚣张。

    “试?怎么试?谁知道你是不是要用诡计害我?”

    阮酥微笑。

    “陈妃因七公主之事和我结仇,而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利益冲突,我何需让自己多一个敌人呢?”

    见姚绿水目光犹疑,咬唇不语,她瞥了一眼厅外打盹的宫女,走近床前,低声在姚绿水耳边低语半晌,这才退后,福了一福。

    “那么臣女便告退了,娘娘还请好生休息。”

    阮酥走后,姚绿水在床上坐了许久,挣扎了许久,终于敌不过心中恐惧,自保的本能让她咬牙下了决心,她一把扯过矮机上那张饶嫔留下的药方,唤道。

    “来人!”

    这位难伺候的娘娘一发话,绿水阁几个小宫女立马战战兢兢小跑进来。

    “娘娘有何吩咐?”

    姚绿水一甩手,将那张药方抛在她们面前。

    “这是饶嫔送给本宫的偏方,据说治疗脚伤有奇效,你们拿去太医院配好来给本宫敷用。”

    几个宫女闻言,连忙捡起,磕头领命而去。

    出了绿水阁,阮酥一眼便看见坐在花溪边等待自己的饶嫔,连忙疾步走过去。饶嫔这才扶着红药的手站起身来。

    “如何?”

    阮酥面容恬淡,目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彩。

    “义母放心,姚绿水怕死得很,她一定照我说得做。”

    饶嫔露出一抹欣慰笑意。

    “那咱们便守株待兔罢!”

    夜深,阮酥卸了妆容,坐在镜台边梳头,缠丝花的黄杨木梳滑过青丝扰扰,她不禁记起玄洛曾将两人发丝缠在一起,笑道。

    “如此,算不算结发之好?”

    思及此处,阮酥面染淡粉,眉宇间却浮出一抹淡淡愁绪,对着那玄洛赠的木梳自言自语。

    “就快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话才说完,宝弦便急匆匆推门进来,将手里一张窄长花笺交给阮酥。

    “小姐,信鸽传回消息,说塞北那边关于商道的谈判出了问题,大人给绊住了,只怕归期要延后。”

    阮酥微愣。这商道之事,本就在玄洛和完颜承浩计划之内,无论是贸易类型、赋税高低、驻兵多少,两人早应在私下商议定了,此番前去不过是走个过场做做样子给双方的皇帝看,怎么会出问题?

    她连忙揭开花笺,一目十行迅速看完,秀眉顿时拧做一团。玄洛在信中说,此次北魏除了完颜承浩外,还派了一名特使同去,那特使性格刁钻,对商道之事多有质疑,估计事情敲定尚要一段时间,让她不必挂念。

    阮酥知道京中耳目众多,其中缘由玄洛信中不便多说,但她隐约也能猜到七分,听说祁金玉嫁到北魏之后,改了性子,与完颜承烈夫妇和谐,完颜承烈也愿意听她进言,因为深恨自己,祁金玉自然也对玄洛没有好感,只怕没少给完颜承烈吹枕头风,多半是完颜承烈起了疑心,才故意如此。

    阮酥不由有些后悔,当初为了替祁金珠挡掉和亲,没有对祁金玉斩草除根,反而留下隐患,倒拖了玄洛后腿,如此此女远在北魏,鞭长莫及,总得想个法子补救才好。

    正思虑万千,只听一个面生的小宫女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待阮酥抬头,方才左顾右盼一番,低声道。

    “奴婢是姚嫔宫中的细柳,我们娘娘请女史到绿水阁一叙……”

    阮酥收回思绪,浅浅一笑。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宫女细柳面色一变,急忙跪下。

    “女史,今夜绿水阁有变,正如女史所料,我们娘娘现在已经没了主意,还要仰仗女史帮忙,请女史千万不要推辞!”

    这么快?看来陈妃也真是急不可耐啊!阮酥点点头。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姚嫔娘娘,先行稳住,我随后便到。”

    那小宫女走后,阮酥便让宝弦替她重新绾起发髻,宝弦给阮酥系着披风的带子,目含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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