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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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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终是什么也没有问,只引着她二人到了二楼雅间。
几人坐定,阮酥也是一叹,自己的丫鬟走的走,赶的赶,现在还留守身边的谁能想到竟是这位身怀秘密,最初认定不会长久之人?她轻轻翻过冬桃递过来的册子,上面的消息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见眼前人似乎在走神,阮酥才猛然发觉好像少了些什么。
“怎不见文锦?”
冬桃抬眸,竟是犹豫了一秒。
“他在后面,小姐要去看吗?”
“后面?”见她处处透着古怪,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阮酥困惑。
“难道又偷懒了?”
冬桃抿了一下唇,“小姐去看看就知道了……”
后院厢房,虽是秋天,小院中栽种的植物已经没有往昔的生气,奄奄地倒垂在地面;寻常大开的轩窗,现在也是一反常态的死死紧闭……阮酥一边走,一边掩不住心中的疑问,想问冬桃,然而见她面色异常诡异,那到嘴边的话,生生又被咽下。
终于,冬桃在门前站定,神色间竟有些犹疑挣扎。她尚未开口,只听屋内一阵噼里啪啦瓷器碰撞落地,很快一道男声虚弱响起。
“走……你来做什么……”
冬桃尴尬地看了阮酥一眼,“……文锦,小姐来看你了……”
听到这句,文锦一时噤声。阮酥实在见不得自己的人被旁人欺负,虽然也想不通怎么只一个多月未见,这小子居然嚣张成那样子。
“怎么,连我来了,文锦也要闭门谢客吗?”
半晌,才听文锦懒懒回答。
“……哪里,只是文锦现在实在羞于见人,只恐污了妻主的眼睛。”
声音虽还不是很精神,不过却总算恢复了昔日的玩世不恭。
阮酥笑了笑。
“哪有那么多话,还不快开门。”
屋中声音停了一停。
“门没有锁,妻主自己进来吧……”
阮酥推门进去,屋中光线灰暗,散发着一股久未通风的腐闷气味。阮酥皱眉,若这个时候还反应不过来,那也太迟钝了。果不其然,方一捞起悬挂的珠帘,便见文锦气息不稳,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饶是隔着一张人皮面具,那苍白如纸的颜色似乎也已透过皮肉显露出来。
“你怎么了?” 阮酥大惊,实在难以把眼前人和那个性子妖娆的少年联系在一块。
“……病了。”
“只是病了?”
阮酥冷笑,文锦艰难地抬起眼,睫毛轻颤,却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听到外面狗吠声,阮酥回头一看,竟是冬桃养的那只“阿黄”欲跳入屋中,被冬桃拦在了屋外。
“太吵了,妻主请回吧。”
听到冬桃的声音,文锦睫毛颤了颤,终是背过了身子。此景此景,阮酥若有所思,她摔下珠帘,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外的冬桃面前。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冬桃看着她的神色,咬唇道。
“德元给他下了毒,最近却迟迟没有送来解药,所以……”
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为了方便控制,主人们通常都会给死士、手下服药,定期送解药。这个道理阮酥自然明白,但看冬桃神态颇不寻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阮酥眯起眼睛。
“知道得这么清楚,别告诉我你又私闯青云观了?”
“我……”
“还要瞒着我吗?”
冬桃脸色一变,良久才艰难开口。
“确如小姐所料,只是我……技不如人……”她眼圈有些红,大概是因两次折在德元之手有些不甘。
阮酥呼了一口气。这个冬桃,本来以为她会心肠冷硬,对文锦的生死不管不问,不想自己到底低估她了;与用父异母的哥哥玄洛不同,冬桃的正义感有时候真让她有些难以形容,长此以往,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德元有什么条件?”
冬桃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眼眸,试探道。
“她……想请小姐一叙……”
阮酥观察着冬桃的神色,目光莫测。
“你很担心文锦?”
冬桃一愣,声音却颇为坚定。
“总归也是一条人命……”
青云观,与第一次来时一样,此番也正下着雨。
阮酥由冬桃与宝弦陪着,拾阶而上。似乎是预料到她的动作,德元长公主早早便让一个容色温润的男子守在观口,见她到了,男子揖了一礼。
“原来是贵客到了,主人有请,贵客请随我来。”
话毕优雅转身,一头撞入风雨中,不得不说德元虽然遭人诟病,可是调@教出来的人,却一个个都是那么赏心悦目。与第一次走的不同,男子领着阮酥从侧面偏殿走去,七拐八绕,又是雨大,竟越走越偏僻。阮酥倒是不担心,左右身边还跟着两个高手。只一炷香时间,男子把几人引到一座二层阁楼前,隔着一方竹帘,他朝里低声说了几句,便见帘子从里面被拉起,左右又出现四个长相俊美的少年,朝阮酥欠身行礼。
“贵客请进,我家主人已恭候多时。”
阮酥也不推辞,跟着少年往里进入。二楼小阁,四面通透,垂挂着各色贵重丝帘被风阵阵吹起,似乎下一秒便会被不断变大的雨势浸湿。阁中摆设很风雅,中间背对楼梯坐着一人,正歪在美人榻上闭目听雨,正是德元长公主。
“阮酥见过长公主殿下。”
阮酥上前行了一个宫礼。
“上次就说过,本宫已是方外之人,阮大小姐无须这般多礼。”
话是这样说,德元脸上却颇为受用。
阮酥也不饶弯子,沉声道。
“礼不可废。不过请殿下恕阮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前来,还请长公主给文锦赐药。”
“哦,小文锦的药竟没有送去?”
德元一脸无辜,询问身边的男子。
“是文默失职了。”
先前引阮酥主仆进来的男子躬身道歉,“我现在便去准备。”
德元挥了挥手,显是默认了。
“一别已有半载,如今阮大小姐风头更甚初时。”
阮酥苦笑。
“长公主此言差矣。半年之前我险些丢命,而后又经历母丧,现在种种,更是一言难尽。”
“好一句一言难尽。”
德元重复了一遍,视线从阮酥身上移开,再次望向窗外无边的雨幕。
“上次便觉得你很像本宫年轻时候,不过你尚知道暗藏实力,本宫那时候却太过急利功心……”
这莫名得类似交心的一句,让阮酥简直不知如何接话,干脆沉默不语。
“本宫那些侄孙、侄孙女,好几个都和你关系匪浅。七公主是你手下败将;六皇子因母妃关系与你还能挂上兄妹名分;而五皇子的妹妹九公主与你颇为交好,四公主是你大嫂的表姐;如今二公主又和你一起侍奉太后。“
阮酥静静听她说话,实在揣摩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敷衍笑道。
“不过因缘巧合,能结交长公主殿下等贵人,也是阮酥的荣幸。”
德元笑了笑,这一次对她这句拍马之言显是没了兴趣。
“本宫夜观天象,紫微星南有苍狼星现,这天下恐怕要不太平了。”
阮酥心中一动,若是按照前世的轨迹,再隔一年,太子祁念便会被玄洛追杀至死,而白秋婉听闻其死讯,便抱着幼子自刎,想到昨日那个孩子,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不知阮大小姐如何看这事?”
阮酥目光一滞。
前世从未插足政局的德元长公主,如今在各处遍布眼线,究竟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想起前世冬桃的不告而别,会不会就是因潜入了青云观被眼前人诛杀了?
唇边的笑意霎时凝固,阮酥的声音肃然而冷漠,言不由衷道。
“几个皇子中,恐怕只有五皇子尚且能与太子一争。不过他到底势单力微,并无强大的母族作为助力,依臣女看,这苍狼星虽现,却不会威胁到紫微星的地位。”
“是吗?”
德元长公主牵了牵唇角。
“若是他能找到一个强大的母族呢?”
“母族?”阮酥蓦然抬眼,一瞬也反应了过来。
“长公主是说五皇子会迎娶侧妃,巩固权势?”
德元摇头,目光晦暗。
“你错了,是重新迎娶正妃,凌雪旋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216谁攀附谁(二更)
七月十四,阮家大作法事,纸人纸马、银钱、金纸也不知烧了不少。等这喧闹的一夜终于过去,阮酥在第二日也踏上了回宫的行程。总的来说,回家十四日,阮府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然而与阮府的风平浪静相比,京中其他几府便显得不是很太平。
恰逢鬼月,竟传来虎贲将军府闹鬼的消息,虽然没有吓到万氏父子,但竟把万少夫人,也就是万阙山与万灵素的母亲黄氏吓到了,胡言乱语间只说是太子侧妃符玉的弟弟符珍来索命了!于是万灵素大早便与阮酥同时出了门,赶着去看母亲。而方回到宫中,便听到此次皇家祭祀,太子与五皇子竟同时缺席。一个是因良媛白秋婉身体不适,病得颇为严重,暂不能走开;而另一个却也是正妃凌雪旋突染暴病,分@身乏术。
想起那日德元长公主的话,阮酥目光深邃。
德元故意提醒自己,难道也是表明自己是站在太子这边?然而若是有心扶持祁念,又何必在他身边安排暗人徐婴子?一个大单的猜测陡然浮起,难不成那个苍狼星指的并不是祁澈,而是另有他人——比如她扶植的对象?
阮酥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在场皇子身上。六皇子祁宣毫无建树,性格更是叛逆无脑,轻易受人蛊惑;而八皇子祁雁一直都不起眼,虽已与淮阳王府结亲,不过母族与岳家同样是华而不实,并无任何实质性帮助……
难道会是远在南疆的三皇子祁瀚?是了,论战功、论才华,他不输太子,母亲也位列四妃,而且母族执掌兵权,舅舅更是武将中的翘楚威武大将军,若是德元有心助他一臂之力,只要他想,皇位只怕便是囊中之物。
但阮酥把这个想法告诉玄洛时,玄洛正好心情地帮她修剪着几案上放着的长短不一几枝金桂,银剪咔嚓,随后一一插入青釉胆瓶中。
“师兄你觉得呢?”
阮酥十分好奇他的打算,玄洛既也在暗中复仇,那若祁瀚真的上位,会不会影响他的大局?
“如果德元支持的确实是三皇子祁瀚,师妹又会如何做?”
玄洛拿起一枝花枝,慢条斯理地摆弄好造型,再用剪刀修剪成自己满意的模样。
阮酥一怔,只听玄洛继续。
“若是那般,师妹大概便会任其发展,不予理会吧?”
“祁瀚性子光明磊落,若这皇位落于他手,对天下黎民百姓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玄洛赞同。
“他驻守南疆的这些年,不但守住一方安宁,并且大力发展边塞农业,支持边境贸易,在百姓中声望颇高。不过——”
果然,又是欲抑先扬。
阮酥无奈道。“师兄你说。”
“师妹觉得德元如今身份地位如何?”
阮酥沉吟。“虽然她的行径颇遭世人诟病,然而我倒觉得她这般特立独行,倒也恣意快活。”金银不愁,美男环绕,这等富贵闲人的生活状态别说阮酥自己有时候还有点羡慕……
玄洛没有错过她一分毫的表情,展颜笑道。
“扶植祁瀚上位,你说他还能给德元带来什么别的的好处?”
阮酥认真地想了想,发现实在想不出来,有些不服气地辩解。
“或许德元要的并非是那些肤浅之物?”
“是吗?那你觉得她想要什么?”
玄洛放好最后一枝花,把胆瓶置到圆几上,驻足欣赏。
“这个……”
她眼睛转了转,看向眼前男子,目光一时晦涩。
“都说钱权二字世人难逃,师兄,若换成你是德元,你会怎么选择呢?”
玄洛讶然抬眸,转继轻笑出声,随手从胆瓶中抽出一支金桂,修剪过后插到了阮酥的鬓间。
“是啊,美人在侧,写意风@流,我还有什么想要的呢?当然是赶紧把她娶回家,好好疼一辈子。”
鼻畔桂香袭人,阮酥有些恍惚,这般随性自然,简直若夫妻间的耳鬓厮磨。她把头轻轻靠在玄洛怀里,揽住他的腰,犹如一只汲取温暖的猫咪。
“等太后不再反对我们的婚事,师兄娶我过门可好?”
玄洛双目一亮,这是阮酥第一次主动提及他们的将来,似有些不可置信,他哑声道。
“你再说一遍……”
哪有这般不知矜持的……阮酥耳根发烫,松开手转过身去。
“不说了!”
“就是不说我也听清楚了!”玄洛反抱住她的身子,半俯下身靠在她的耳畔。
“便是不答应你也逃不掉的,左右玄夫人的位置已经为你留好了。”
闻言,阮酥的心中犹如涟漪圈圈漾开,他的呼吸阵阵拂过脸颊,烧得她的脸越发滚烫,阮酥只觉自己已经醉了。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正安然享受着彼此的甜蜜相拥,却听门外一声惊呼,阮酥和玄洛同时抬起脸,入目间竟是王琼琚与王琼璞姐弟二人。
王琼琚脸色大红,拉起同样尴尬的弟弟,施了一礼。
“是琼琚唐突了,如此,便不打扰两位了。”
玄洛不出声,阮酥却有些脸热,她看着王琼璞,这才想起是问诊的时间到了,大抵是姐弟二人久等玄洛不到,便找上了门来。
前不久,颐德太后下了一道懿旨,让玄洛给王琼璞看病,其用意不言自明。不过此举确实高明,一箭三雕,既让薄脸皮的王琼琚骑虎难下,也让玄洛不得不与之多多接触,同时把王琼璞的住处安排得离自己那么近,只怕也在暗中期待她最先沉不住气吧?若是那时,一个被嫉妒扭曲的女子,与大度宽容的琼琚郡主鲜明对比,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但阮酥岂会轻易中招,她正打算对玄洛下逐客令,谁料玄洛倒是反客为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微笑招呼王琼琚姐弟入内。
“既然郡主已带了小世子过来,便不必再过东骊阁去了,就在这里诊治罢!”
王琼琚一愣,虽觉得有些不妥,但玄洛既然更愿意留在阮酥的西婳院,她自然不会勉强。
“好,大人需要什么,我这便命人去东骊阁取。”
颐德太后待王琼琚姐弟不薄,特地从太医院将王琼璞治病所需的药材工具备了一份过来,方便玄洛取用,既然玄洛不想过去,那么也只好将就他将东西送过来了。
玄洛啊了一声,指着阮酥道。
“不必麻烦,我常用的药材工具这里都有备份,需要什么,让酥儿找便是了。”
说着玄洛走至窗前,在盛着清水的铜盆中洗了手后,随意拿起盆架上搭着的一块巾帕擦手,王琼琚注意到那帕子上绣着娇艳的海棠,又瞥见阮酥略略发红的双颊,便明白这是阮酥日常所用之物,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方才她在外面便听到了玄洛那句“玄夫人的位置已经为你留好”,现下玄洛又是提起阮酥这里常备着他的药箱,在西婳阁行动又如在自己家中一般,分明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王琼琚到底是识趣的人,待玄洛替王琼璞把脉完毕,开过药方,便立刻告辞出来,姐弟两人才出了西婳院,她便沉下脸教训弟弟。
“方才在西婳院,你为何待九卿大人态度无礼,难道忘了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玄洛替王琼璞诊治时,王琼璞竟一态反常地不愿配合,问他感受也爱理不理,但这豆蔻少年如何是玄洛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不过被玄洛打趣两句便不攻自破,闹了个面红耳赤,一路赌气出来,又被姐姐训斥,他极不服气地抢白道。
“那个玄洛明明知道太后的意思,却还故意在阿姐面前与阮酥举止亲密,分明是没把我们承思王府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给他脸色看!”
王琼琚冷脸正色道。
“不自量力!玄洛能从一个秉笔内侍爬到如今的位置,手段岂非寻常,他喜怒不形于色,很难分辨真心假意,是敌是友!你可别忘了,你的命还捏在他手上,他若想治你,办法多得是,别的不说,只消故意拖延你的病情便够你受了,好在他看你不过是个未出茅庐的愣头青,懒得同你计较,今后切不可如此幼稚了!”
王琼璞抿着嘴,委屈地道。
“阿姐也太过小心翼翼了,依我看,玄洛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如今是有太后撑腰,他才敢如此目中无人,将来若太后殡天,他还不是要攀附我们承思王府的势力?否则太后何必替他谋划这门亲事!”
想起承思王的话,王琼琚不由叹了口气。
“谁攀附谁,却还不一定,太后提议的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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