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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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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真是一条肠子通到底,阮酥放柔声音。

    “虽然我们已经分头派人向师兄和威武大将军求援,但北疆战事未平,南疆又过于遥远,祁澈和德元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一定会在援军赶到之前掌控住局面,保证祁澈能够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但是无为寺事变十分突然,我想祁澈也未做好万全准备,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他想做皇帝,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殿下仔细想想,支持德元的都是哪些人?都是怎么样的人?”

    祁瀚顺着她的话回忆了去,不由面色一紧,不等他回答,阮酥已经笑道。

    “没错,骠骑将军常连鸿、车骑将军武罡,御史大夫江夔,工部尚书冯晚卿……他们有的是本人曾与梁王交好,有的是父辈受梁王恩惠,梁王是个君子,这些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小人,他们今日之举,不过是不岔梁王死得不明不白,想要为他讨个公道,或有逼陛下退位谢罪的想法,但杀兄弑父的祁澈,他们可不一定认同,我猜他们支持的,恐怕是那位自称梁王后人的祁昭。”

    祁瀚哼道。

    “那依你之见,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呢?”

    阮酥垂眸思索。

    “我们势单力薄,和他们硬碰那是以卵击石,但若使巧力,却也能让他们不攻自破,朝中水越浑,我们能争取的时间越多,才能撑到师兄他们归来!”

    却说祁澈把栖凤宫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万灵素和祁鲤,他抽出腰间佩剑,一剑刺穿了太后身边婢女的心脏,血液喷洒在颐德太后凤裙之上,哑巴纯容啊啊地叫着,扑上去挡在颐德太后面前,被祁澈反手一剑割断喉咙,他踢开纯容的尸体,阴狠着一张脸道。

    “皇祖母,你若还不肯告知我那皇侄儿的下落,这栖凤宫中可就没人伺候你老人家了?”

    颐德太后扫了一眼地上婢女、纯容的尸体,轻轻叹息,扭头对跪在她身边瑟瑟发抖的纯安等人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日你们为皇长孙牺牲,乃是天大的荣耀,待太子归来扫除乱党后,会厚葬你们,并重重封赏你们的家人。”

    祁澈哈哈大笑,寒声道。

    “皇祖母又何必骗她们呢?这些贱奴的家人,不都被本殿下擒住了吗?纯安,你那个瞎眼的老娘和兄嫂一家老小,可都在大牢里蹲着呢,只要本殿下一声令下,他们现在就会被拖出去车裂,真是可怜啊!听说你大哥的孩子刚满十岁,聪明得紧……”

      

 372 朋比为奸

    祁澈目光一凝。

    “哦?”

    王琼裾伸出手指,在鲤儿嫩嫩的小脸上来回刮着,美目中一片冰寒。

    “这自然是玄洛的种,你想想,当初阮酥与印墨寒势同水火,若真被迫怀了他的孩子,又怎会冒着危险执意将他生下?还有,若是印墨寒的孩子,当初在大殿上他早就认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祁澈却也没有多意外,玄洛并非阉人这件事,朝中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印墨寒对孩子表现出来的过分维护,令人没有多加怀疑,被王琼裾这么一说,他竟是豁然开朗,嗤笑道。

    “印墨寒倒是爱阮酥颇深,连这种便宜爹也愿做。”

    王琼裾冷哼一声。

    “殿下,阮酥不除,后患无穷,可是她诡计多端,只有这孩子才能让她自投罗网。古有项羽以烹煮刘邦之父相挟,殿下大可将这孽种的身世昭告天下,三天后淮阳王妃葬礼,用他来做殉葬童子,阮酥难道能做到刘邦那样分一杯羹食?”

    祁澈尚未回答,清脆的击掌声让两人迅速抬起头来。

    “琼裾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

    只见德元公主坐着步撵进了长春宫,文默在旁边替她撑着一把绣着红梅的纸伞挡雪,两人见了她,都不由面色一变,先帝的三个亲信虽已一气连枝,但无论从血统、身份还是权威,德元公主都是最强势的,何况,藏着遗诏的那支金钗,没有被清平找到,而是最终落入了她的手中,没有她,这场事变根本不可能成功。

    “地冻天寒的,皇太姑怎么亲自过来了?”

    祁澈陪笑着过来行礼,德元却只是往旁边瞟了一眼,文默便高高将伞抛起,纵身上前,左手如电拍在祝玉肩头,将他击退数米,右手捞过对方脱手而出的鲤儿,重新落在德元公主身边,稳稳地接住伞。

    祁澈怒不可遏。

    “皇太姑这是什么意思!”

    德元目中乃是优雅的迷离浅笑。

    “琼裾方才所言,本宫十分赞同,阮酥一日不死,大家心中都不踏实,但这个孩子必须在本宫手上,因为他不仅要用来引诱阮酥,将来还要成为牵制玄洛的关键,琼裾虽然才思敏捷,但始终年轻,容易被个人恩怨所扰,本宫担心届时你会经不住玄洛花言巧语诱骗,澈儿你以为如何?”

    祁澈眼珠一转,即便王琼裾与玄洛如今是敌非友,但他可不相信王琼裾对自己就有多少感情,经德元公主提醒,他倒还真有些担心她在关键时候坏事,至于德元公主,他也不能完全信任,只是对方已经占了先机,实在没有必要撕破脸皮,于是笑道。

    “都是风雨同舟的自家人,这种小事也不必争个高低,难道皇姑太还会害我们不成?”

    王琼裾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但凭公主安排。”

    德元公主并不在乎两人的小动作,而是和颜悦色地问祁澈。

    “听说你父皇还是不肯写遗诏?这可有点麻烦啊!虽然你对外宣称太后与皇帝双双病重,可自古皇帝临终之前,就算不召见辅政大臣交待遗言,也总得亲笔写一份遗诏传位,文武百官才能信服,否则即便他死了,印墨寒还是名正言顺的继位人选,没你什么事呢!”

    提起嘉靖帝祁澈就是一阵心烦,恶狠狠道。

    “老头子都是奄奄一息的人了,没想到脾气还硬得很,干脆一刀杀了他也罢,反正有皇姑太、承思王府、淮阳王府以及常将军、武将军等人的支持,我已经等于得了半壁江山,难道还压不住朝中那些流言蜚语?”

    “急功近利!常将军他们之所以肯逼宫,都是为了梁王,而不是为了你!现在北有玄洛祁默,南有威武将军,祁瀚阮酥尚且在逃,你就想称帝窃国,不怕位置还未坐稳就被人拉下马么?依本宫看,还是再去‘劝劝’你那顽固不化的父皇吧!抱上那孩子,随本宫来!”

    西北城门,一辆普通的蓝蓬马车欲进城门,却被守城的侍卫拦下。

    “干什么的?车里都是什么人?”

    一个相貌极美的男子掀开车帘,笑盈盈地躬身作揖。

    “侍卫大哥,在下乃在外行商的京城人士,这眼看快要过年了,便处理了存货,回来看望家中老父老母,车内坐的除了贱内,还有姐姐和姐夫两人,这是通关文牒,还请过目。”

    说着,他那双桃花眼微微一转,瞳中似有万点光芒闪过,又似幽深大海腾起波浪,两个侍卫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接过那张白纸,木然点头。

    “没有问题,你们可以进城了。”

    文锦于是一扬马鞭,马车穿过街道,拐进小巷,祁瀚早就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问身边的阮酥。

    “你这女人怎么反复无常,一会一个主意,一时说不能以卵击石,现在却又把皇城司的人和我那一百精兵都丢了,单枪匹马跑到京城来送死?”

    阮酥风轻云淡地道。

    “我改变主意了,知屋漏者在宇下,只有留在京城才能掌握最可靠的情报,何况我们的人马已经分别往南北两处窜逃,祁澈自然以为我们也在其中,绝不会料到我们已经返回京城,这个地方,看似危险,其实非常安全。”

    祁瀚细想一番,觉得阮酥说得也颇有道理,逃避不如搏上一搏,倒更似他的风格,他却不知令阮酥去而复返的最重要的理由,却是来源于内心的不安,来自于母亲对孩子的感应。

    “很好,我想知道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殿下需要兵权,所以,今夜我们须往将军府走一趟。”

    万府暖阁,万老将军躺在床上,身边儿孙齐聚,他咳嗽许久,方抬头看着万灵素,语气沉重。

    “祁澈邀我前去一叙,这是准备拉万家入伙的意思了……”

    万灵素扬眉。

    “爷爷,祁澈此人,狠辣卑鄙胜过嘉靖帝十倍,根本不似人君,我们若是投靠于他,将来他登基后,想起万家曾扶持过太子,难免不会做出翻脸无情之举!”

    万阙山不以为然地道。

    “大妹妹,你不要因为自己和阮酥走得近,就拉着全家老小全往火坑里跳!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京城可都是祁澈和德元公主的人了,宫中是什么情况,文武百官心里清楚得很,只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都在观望祁澈什么时候改朝换代,他既点名要拉拢万家,何不就此抓住机会?省得到时候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表哥此言差矣。”

    低柔的女声轻轻响起,却听得万阙山浑身一个激灵,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脸上这个永远洗不掉的罪字,也不会忘记这个曾痛斥他的声音,万阙山猛地回头拔出腰间的佩剑,那女子已经从偏厅徐徐走了进来,身边跟着的一男一女,一看架势便是练过武的高手,否则怎么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将军府来?

    “阿酥,你果然还活着!我便知道,那颗人头不过是替死鬼,你哪有那么容易便被打倒!”

    与妹妹的惊喜兴奋不同,万阙山的态度却充满敌意,毕竟若是提了阮酥的人头去见祁澈,可是最好的投名状。

    “真是不知死活!不忙着逃命去,却偏要自个儿往牢笼里撞!”

    阮酥对万阙山视若无睹,只是对着万老将军、万瑾同和黄氏欠了欠身。

    “阿酥见过舅爷爷,舅舅,舅母。阿酥深夜打扰,正是来给万家指一条生路。”

    这话未免嚣张,万瑾同一听便怒上心来。

    “阙山,还不命人来将她拿下!”

    万阙山刚欲领命,却被万老将军一个动作制止,他虽垂垂老矣,病体难支,但依旧是万家不可撼动的威严,他扶着万灵素的手坐起来,喘息半晌,方盯着阮酥的眼睛。

    “你说。”

    阮酥又欠了欠身,这才款款道。

    “嫂嫂方才说得不错,祁澈此人,记仇狭隘,且自古三姓家奴皆无好下场,万家扶持太子在先,后又因嫂嫂之故曾暗中助我数次,祁澈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如今为了巩固兵权,权且拉上万家,若有一日他坐稳了江山,便是万家遭殃之时。何况他能不能走到那一步都很难说,陛下一日不重下诏书,祁默便永远都是太子,他若联合南疆威武大将军平乱,自然是天经地义,相信朝中不服祁澈的人也会一呼百应。德元公主、祁澈、承思王府,虽看似同气连枝,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薄如脆纸,试问有野心的人怎会甘愿居于人下呢?德元想要垂帘听政做幕后女皇,祁澈却不甘成为傀儡,承思王府权势已经够大,造反难道仅仅是为了替他人做嫁衣裳?纵然能合作一时,等真坐了江山,难免又是一场恶斗,到时候万家该如何站队呢?”

    一席话说得众人皆陷入沉默,万灵素趁机游说其父兄。

    “爷爷,父亲,阿酥说得不无道理,好歹是你们名义上的侄女,又同我是妯娌,氏族传承维系,不正是靠着这种分不开的亲缘关系吗?难道你们宁愿投靠反复无常的祁澈,也不肯援助亲人不成?帮助阿酥,尚能险中求胜,但投诚祁澈,却是温水煮蛙,迟早要死啊!”

    许久,万老将军终于重重叹了口气,他抬手压下一脸隐忍的儿孙话头,看着阮酥,郑重其事地道。

    “阮酥,万家的荣耀,存亡便交托在你手上了,希望你不会让老夫后悔今夜的选择。”

 373 致命毒药

    被软禁在乾清宫里的嘉靖帝时昏时醒。病痛已经使他失去了往昔的矍铄。祁澈的逼宫更是给了他精神上致命一击。白发顺着两鬓蔓延。他整个人迅速苍老缟枯下去。

    曹福弯腰在嘉靖帝耳边小声问。

    “陛下可要用些粥菜?”

    嘉靖帝睁开眼。颤手推开瓷盅。曹福抹泪。嘉靖帝整整两日粒米未进。已经气息奄奄。祁默即便赶回来救驾。日夜兼程也需半月之久。曹福知道。嘉靖帝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绝食等死便是为了不让祁澈得逞。

    “陛下还是不肯用膳吗?”

    德元公主扶着祁澈的手踏进寝宫。瞥了曹福一眼。

    “你下去。由本宫亲自来服侍陛下!”

    曹福犹豫。可是看着德元冰冷悚然的目光。终是依依不舍地望了嘉靖帝一眼。退了出去。

    雕花的木门再度被合上。把空气中的寒凉冷意隔绝在屋外。可是榻上的嘉靖帝脸色却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青黑了。

    德元含笑走近。见桌上放着的一只瓷盅。翘着鎏金的长甲轻轻打开上面的小盖。拿起旁边的银勺舀了一勺盛在小碗中。嫣红的手指在青瓷上缓缓婆娑。让这套素雅的瓷器好似也带上了嗜血气息。

    “听说皇上已经两日未曾用饭。可要主意龙体啊。”

    银匙伸到唇边。嘉靖帝脸一撇。那勺上的汤水便顺势洒在了他的身上。污了衣领。

    “哎呀。皇侄便是不想用膳。说一声不就行了。何苦这般?”

    她放下碗。看着床榻上脸色灰败的皇帝。笑叹一声。

    “知道皇上自小便不待见本宫这个皇姑。如此本宫也就长话短说。我今日是为诏书而来。还请陛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最后一句。声音已经陡然严厉。显是带了威胁之意。不过嘉靖帝却还是深深闭眼。只做没有听见。德元看他这般不配合。对一旁的祁澈道。

    “去把东西拿来~”

    祁澈一愣。打开门时却见文默拿着几个小巧的刑具递给他。一时举棋不定。

    “皇姑太。老皇帝如今这般若是用刑。万一老头撑不住殡天了。我便又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写了遗诏再死!”

    “本宫什么时候要他死了?”德元轻笑一声。“给他灌辣椒水上竹签钉。若是不行。本宫还有后着。”

    祁澈看着拒不配合的嘉靖帝。想了想终是依言照办。

    甫一用刑。嘉靖帝便满面通红。一张苍白的脸仿佛被炙火燃烧。大滴大滴的汗若雨水一般顺着脸颊而下。他想用手背擦拭。可是双手却已被竹签拢住。紧接着一阵激痛袭来。嘉靖帝猛一瑟缩。哀嚎一声。几乎把内脏都要吐了出来。似一条徒死的老狗。苟延残喘间眼中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气。

    祁澈吓了一大跳。迟疑地看向德元公主。

    “皇姑太……”

    德元目光不变。“继续。”

    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随着嘉靖帝的气息逐渐微弱。德元总算制止了行刑的动作。

    “皇侄儿。你可想好了?”

    嘉靖帝瘫在床上。本就枯瘦的身子经这一折磨霎时便如同丢了半条命。他胸口剧烈起伏。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慷慨道。

    “即便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死?”

    德元嘲讽一笑。“本宫竟不知。皇侄竟也有不怕死的时候。我还以为皇兄的几个子嗣。除了悠儿尚有几分血骨。其余的都是贪生怕死宵小之辈。”

    听到她念及那个名字。嘉靖帝本能地眉目一拧。只听耳畔有人似鬼呢喃。

    “你即便想以死换来祁默的继位。不过现下阮酥已死。你觉得他还会回来吗?”

    嘉靖帝喘着粗气。从喉咙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他不会不管鲤儿……”

    “你是说那个孩子?”德元从椅上站起来。看着嘉靖帝的眼神分外怜悯。

    “你还不知道啊。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祁默的骨肉。他的生父乃是你身边的内侍玄洛!”

    “……你说什么?”

    嘉靖帝目光惊疑。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玄洛的真身他本就怀疑。如今经外人这一点破。简直气得差点背过身去。见他如此。德元笑容愈深。

    “再说你的好儿子祁默打内心便厌恶祁家。即便将来他继了位。定会将皇位传给阮酥的儿子。到时候咱们祁家的江山。可就信玄了。可怜啊皇侄儿。不仅你心爱的宁黛嫁了玄镜。你的天下最后也拱手送了玄镜的孙子。你真是败了一生!”

    “怎。怎么可能……”

    嘉靖帝面如死灰。眼中的光亮好似也随着这一番打击顷刻殒灭。

    “偏生一切都是真的。”

    德元叹了一口气。“到底姑侄一场。我即便不喜你们母子。却还是要顾念祁姓江山。谁让本宫也是其中一份子呢?如今侄儿你几个子嗣。除了三王祁瀚外。还余六王祁澈。九王祁雁。陛下可想好了。要不要重立诏书?”

    嘉靖帝目光忽明忽暗。种种情绪在那双灰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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