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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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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口雌黄!只恨那时没有拿下他的命!”

    阮琦虽然无赖。然而事关亲妹妹的声誉。当下也气得目眦欲裂。

    “九卿大人、父亲。此事蹊跷。这王二便是那日阻了二妹妹的马车削银子的闲汉。儿子也是不忿。事后差人教训了他一顿。哪知居然是个嘴巴不干净的!”

    阮风亭恨铁不成钢。

    “糊涂。这个节骨眼上让你惹事!做事也不分轻重!银子被敲了也便罢了!你妹妹的名声也要被你毁了!”

    想到朝中和自己不对付的言官若是揪着这事为难自己。阮风亭便头疼。若非玄洛在场。恨不得猛踢阮琦几脚出气。

    “贤侄。这事……”

    “伯父放心。一切交由我处理。只不过还有一事……”

    言罢。他随意瞥了一下左右。阮风亭心领神会。当下屏退众人。等屋中只剩下他二人时。玄洛这才从袖中取出一封紫色的奏折。

    阮风亭不由眼皮直跳。

    这个紫色是言官的专属颜色。见玄洛没有开口。自己也不敢暗自揣测。

     “贤侄。这是……”

    玄洛也不卖弄。当下把奏折递给他。阮风亭打开一看。立时气得七窍生烟。

    是右相白展手下的言官的一封弹劾状。内容写的是他联通会试考官。提前泄题。同时扶持自己的废材儿子阮琦。奏折里更是提起柳州才子印墨寒。描述此人便是阮风亭为阮琦所请的枪手。

    这些言官最善捕风捉影。三分真硬是写得十有八九;平素又得嘉靖帝偏袒。一个个胆大包天。

    阮风亭再也忍不住。当着玄洛的面便摔了奏折。负手在书房内窜步。

    玄洛笑着把它从地上捡起。也不催促阮风亭。只静静品着阮府的茶水。不得不说。这阮风亭也不小气。这极品雀舌。去年嘉靖帝给诸位重臣不过一人赏赐了三十两。阮府的倒是每次都拿来招待自己了。

    阮风亭很快便冷静下来。他朝玄洛拱手。

    “多谢贤侄提点。眼下……”

    既然人家卖他这个人情。怕是已经有了对策。阮风亭干脆按兵不动。以免开罪对方。

    “今日小侄便是因这封弹劾状来府上寻伯父。可巧又碰上闲人拦轿。”

    虽只是平铺直叙。然而阮风亭已听得额头青筋突突鼓起。若是自己处理不妥当。难保别的言官们再拿阮琦打人之事渲染。到时候别说儿子的仕途。便是阮絮的前途也没有了!

    “贤侄。那怎么办?”

    阮风亭心中已有了计较。然则还是心有不甘。

    玄洛也不点破。当即放下茶盏。

    “事已至此。不如伯父与小侄就此事各写一字?”

    素指蘸过茶水。眨眼间。一个漂亮的草体“印”便豁然桌上;而一杯相对。阮风亭笔触虽然犹疑。然则楷体的“印”字正端端正正落下最后一笔。

    玄洛大笑。

    “看来伯父与小侄想到一处了!”

    无视阮风亭面上复杂。玄洛起身。

    “只要印墨寒参加会试。奏折中的一切便不攻自破;而另一边。还请阮二小姐低调行事。狱中那人小侄自会处理。”

    虽然道理再明白不过。阮风亭还是千般不愿。“不过默寒已经错过了会试的报名。如今尚且只剩一日时间……”

    “这便交由小侄来办。等会试张榜。阮府一门两中。侄儿先向伯父道喜了。”

    闻言。阮风亭总算心情舒缓。印墨寒再能干。也是出自阮府。不怕他不听自己的话;而儿子虽然有些遗憾。不过比起成为众矢之的。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半晌才叹道。

    “也只能如此了。”

    会试当日。印墨寒出乎意料以玄洛特荐的身份出现在考场。念及阮酥与玄洛的关系。印墨寒分外感慨。自己越发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而阮絮那边。虽然地痞王二被玄洛收押。却丝毫没有影响流言的传播。坊间不由传说阮府二小姐在寒山寺苦修时便与这王二勾搭。各种版本说得有鼻子有眼。似乎把王二本人那日渲染的上门找阮风亭当女婿的事坐实一般。

    阮絮为回府装病本就饿了几日。现下听到这些消息。再加上近来又被张妈妈盯得百般不自在。假病便成了真病。

    阮琦第二场下试回来。一路听人议论。他本就沉不住气的。当下经不住狐朋狗友挑唆。便命人把街上几个碎嘴的路人抓起来打了一顿。不想反被数人围攻。最终被抬着回了阮府。

    阮风亭气得倒仰。连骂蠢货。只令人连夜请了大夫。扬言就是阮琦死在会试考场。也要他势必参加完第三场考试。

    如此乌烟瘴气过了几日。以阮风亭为首等主子心情乌沉沉的。众府人自然大气不敢出;还好曹姨娘在会试结束第三日平安诞下一个小公子。这才让府中多出一丝鲜活颜色。

    从曹姨娘屋中送过贺礼出来。阮酥避开知秋吩咐冬桃。

    “你去和印公子说一声。让他尽快安排答应我的事。”

    冬桃称是退下。

    过了两日。阮风亭发现自己的奏折少了。不见的还是那朱色封皮的!当即大怒。下人来报。几日前曾看见印墨寒携一人鬼鬼祟祟来过书房!等阮风亭命人去绑时。客院中印墨寒已人去楼空。

    另一边。迷离夜色中。玄洛一身黑袍。悄无声息落在阮酥小院。皓芳轻手一点。已经把守夜的丫鬟婆子们的穴位控住。待他正要越过知秋去碰冬桃。却被阮酥拦下。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玄洛笑得愉悦。

    “师妹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算计师兄。”

    “何来算计?”

    阮酥转了转手中的银镯。从里屋中不慌不忙悠然踱出。

    “大人既对印墨寒有了惜才之心。小女有心促之有何不妥。况且。现在断了他的退路。阮酥以为。大人应该高兴。”

    玄洛上次询问印墨寒绝非偶然。自己不过看出他的意图。借着奏折之事顺水推了个舟:先让玄洛帮其参加会试;而后又去窃奏折时。不小心让他背了黑锅。直逼得印墨寒与阮风亭间有了间隙;再让其去寻玄洛照拂。如此几番雪中送炭。印墨寒自然对玄洛也少了抵触。不由间死心塌地。

     “好一个应该高兴!”玄洛眯起眼睛。

    “墨寒来投奔为兄时。可是千真万确为师妹你担心啊。”

    并未在阮酥脸上看出半分旖旎惆怅。玄洛似也不意外。

    “果然如此……真是个狠心的丫头!如此。为兄便遵守诺言。带你引见那人!”

    “不。大人错了。此番虽只有一封奏折。不过阮酥替大人了却了一件心事。大人以为印墨寒能抵另两封奏折吗?”

    玄洛难得地愣了一秒。好半天这才有些哭笑不得道。

    “好。如你所愿。”

    阮酥闻言松了一口气。进一次阮风亭的书房谈何容易。况且还是那少之又少的朱色奏折。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连获三捷;提及印墨寒的初时便有了用他抵债的打算。虽然提拔他并非自己的本意。不过他落在玄洛此等玉面修罗手里倒也不是一件好事。也还好玄洛买账。

    “那不知……”

    “正是为兄。”

    “啊?”

    眼见惯常镇定的少女终于面露窘迫。玄洛总算找回一点好心情。笑得越发欢畅。近乎妖孽的面上闪过一丝暧昧。

    “怎么。小师妹不相信为兄的本事吗?不过要根除医治可要……宽衣解带啊。你可愿意。嗯?”

      

 容颜被毁(一)

    几乎是同时,印墨寒与身边的五皇子祁澈掉转马头,向看台冲了过去,印墨寒不禁瞥了祁澈一眼,他入朝时间虽短,但对这几名皇子的品性早已了如指掌,他不认为以祁澈的性格,会热衷于救助一位素不相识的少女,除非……

    心中一沉,印墨寒再顾不得掩饰自己的骑术,从髻上拔下发簪,猛地刺入马臀,他胯下那匹雪骏吃痛,嘶鸣一声,四蹄腾空而起,生生跃过祁澈的马匹向看台狂奔而去……

    印墨寒展开双臂,准备接住那从空中跌落的少女,却见一道修长身影快似疾风,抢在他前头揽住了阮酥的腰身,从容落地。

    印墨寒与祁澈皆是面色一变,却又对这半途杀出的陈咬金无可奈何。

    玄洛没有马上放开阮酥,依旧似笑非笑地揽着她。

    “吓坏了?我若现在放手,你可站得住?”

    阮酥一张脸雪白如纸,她不是怕,而是濒临死亡的时候她愈发察觉到自己的不甘,不甘大仇未报此生了结。

    她看了玄洛一眼,缓缓推开他的手,如刀的目光从球场到看台巡视了一遍,瞬间锁定在策马而来的祁澈和表情有异的清平脸上。

    刚才那不是意外!

    这是针对她的一个圈套,她可以感觉到,这前世的夫妻两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共识,前后联系,便能想通了。

    阮酥眯起眸子,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惊叫打断了。

    “遭了!阮家二小姐只怕不好了!”

    众人围了过去,阮絮下坠的趋势被阮酥挡了一下,摔在了看台上盛放果蔬吃食的桌案上,但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桌上刚巧有一盆将将烹好的茶汤,尽数翻在了阮絮脸上,痛得她惨叫不止,那一张细皮嫩肉的容颜,也因此被烫得发红,还起了一串串水泡,活像煮熟了。

    不知是谁,望着阮絮那张脸叹息。

    “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下子,可算完了。’’

    这边厢马上有随侍的太监宫女过来善后,七手八脚地把阮絮搬下去找太医救治,既然出了事,嘉靖帝也无心再比赛下去,吩咐宫人好好救治阮絮后,便带着几名皇子、玄洛、印墨寒等人往夏宫里去了。

    女眷们更是惊魂未定,通通回房休息,极其败兴的金玉公主回到寝宫,将马鞭砸在桌上,不满道。

    “都怪那个阮絮,明明没有邀请她,还非要厚脸皮地粘过来,今日烫了脸,也是自作自受!”

    乔姑姑眼中微露不屑。

    “公主说得是,没想到堂堂丞相的千金,竟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人物,这下容颜尽毁,倒可以死了做太子妃的心了。”

    祁金玉拨弄着琉璃盘里的葡萄,眸光闪动。

    “谁做太子妃,这我倒不关心,但可别忘了我们来夏宫的另一个目的,不知姑姑可有留意?”

    乔姑姑一向最会揣度公主心思,此时又怎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呢?马上换上笑脸。

    “公主的终身大事,自然比什么都重要了,奴婢又怎能不尽心尽力,依奴婢观察,这一辈新进的青年才俊里头,就属印墨寒是个拔尖的,才学自是不必说了,单看那模样,也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论长相,只怕您的几个皇兄都要被他比下去了呢!”

    祁金玉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但内心却不禁心笙荡漾,她这般年纪的姑娘,哪个不喜欢翩翩美男子,早在第一眼见到印墨寒时,她就挪不开睛了,只是她这样的身份,自然心高气傲,不肯做出俯就之态。

    “只是可惜这印墨寒出身贫寒,没什么家世根底,要论门第和出身,恐怕还是魏侍郎的公子更好一些。”

    祁金玉拈起一颗葡萄,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我不喜欢他那温温吞吞的性子,印墨寒虽然也是文科出身,通身气质却更洒脱一些。”

    乔姑姑连声称是,想想又提点道。

    “不过……公主有没有发现,这印墨寒前半场表现得不善骑术,却在那阮相大女儿摔落时一鸣惊人,连马术极佳的五皇子都被他瞬间超越了。”

    祁金玉双目一收,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看台上,不是乔姑姑提醒,她几乎忘了这点。

    见祁金玉脸色阴沉,乔姑姑壮了壮胆,小声道。

    “听说印墨寒是阮相的学生,中状元前一直住在阮府,与他们府中的小姐常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祁金玉葱白的手指猛然用力,手中的葡萄几乎被她捏爆,汁水流了一手。

    也就是说,在印墨寒的心里,她堂堂公主,比不上阮府的那个丫头了?以至于他要故意收起锋芒,避免被自己相中?

    这是她绝不允许的!

    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得不到的,她越是要得到!

    阮絮那张脸,虽然烫得厉害,但好在及时安排了随行的太医诊治,已将损伤降到了最小,当她看到铜镜里那又红又肿,脱皮严重的脸时,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气恨,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操起铜镜就往远远站着的阮酥身上砸去。

    “你这个丧门星!不吉利的白子!都是你克我的!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阮酥微一侧身,铜镜碎在她脚边,声音不疾不徐。

    “妹妹这话错了,我虽有白子的名头,但这么多年来,阮家上至老夫人、父亲母亲,下至婆子丫鬟,就连阿猫阿狗全都平平安安的,怎么到了妹妹这里,我就克了?莫非是妹妹太薄命不成?若硬要说我有错处,不过是在妹妹拉我下去时没有乖乖给你当垫背的罢了。”

    阮絮听说,越发气急败坏,砸东砸西就要扑向阮酥。

    “对啊!你也摔下去了,凭什么你就没事!你肯定是故意不救我的!我要告诉母亲,让她把你赶出阮家!!!”

    清平乐得看戏,但碍于情面,还是假意上前拦住阮絮。

    “好了,阿絮,大吵大闹不利于伤口愈合,你安静些吧!阿酥你也少说两句,别再刺激她了。”

    阮酥根本不理会清平,冷笑一声。

    “赶出阮家?这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就算是你母亲,也没有权利赶我走,妹妹别忘了,我阮酥才是阮家的嫡长女,你母亲进门时,还得叫我母亲一声夫人。”

    阮絮就是这样,被万氏教养得高人一等,总觉得她才是阮家正牌小姐,别人都是丫鬟奴婢,有什么错处都推到别人头上,甚至是自己的失误,也要迁怒于人。前世的自己,就是太屈从于命运,可是如今不同了,她要叫她知道,若认真论起身份来,就算同为嫡女,她阮酥的母亲才是原配,而她阮絮的母亲,不过是贵妾扶正的续弦!

    “还有,你要搞清楚,这里不是阮府,比你身份高贵的人比比皆是,若你不识大体,只顾任性胡闹,触怒了贵人,只会给阮家带来灾祸,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

    阮絮眼泪挂在脸上,不由愣了一下,似乎从不认识对面那个眼神锐利,语气斩钉截铁的女子。印象中的阮酥,即便不再是从前的软弱可欺,但说话一向温言细语,乖巧懂事,哪里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

    但她还是怕了,诚如阮酥所言,伴驾的每一个人,都是身份高贵的主子,她再高贵,在皇家面前,便也不过是臣下之女,没有父母撑腰,她什么也不是!再想到自己惨不忍睹的脸,阮絮一头扎进被褥,痛哭流涕。

    清平哪里见过这样的阮酥,半晌才回过神来,道。

    “对了,阿絮如今这个样子,只怕家里……”

    阮酥没等她说完,只轻轻拉开厢房的雕花门,对公主安排来照顾阮絮的宫女柳心诚挚道。

      

 容颜被毁(二)

    “还劳烦柳姐姐照顾好我的妹妹。家里那边,家兄已派人回去报信,待老夫人着人来接,便回阮府。”

    言毕,已悄无声息地从袖下递过去几枚金瓜子。宫里行走没有银钱傍身万万不行,众女出发前,梁太君便给她们每人都准备了一包特铸的金瓜子,以备打赏。

    柳心不动声色收下,声音不卑不亢。

    “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方才几姐妹在屋内的争执虽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比起不知轻重的软絮、虚伪狡诈的清平,柳心觉得阮酥强过她二人,至少手段定然不凡,断没有传闻中那软弱不堪之态。

    不过她是七公主的人,也不会因阮酥的打点便会为她说话,一会定将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禀明公主!

    走出房门,阮酥站定脚步,这才收起冷脸,对身边不发一言的清平笑了笑。

    “家妹年纪小,爱使小性子,加之遭受如此重创,难免失态,让郡主见笑了。”

    清平脸色不太好看,阮酥的语气,俨然是在提点自己认清身份,她到底不姓阮,不过一个外人。刚才那番立威,也是隔山震虎的意思吧?

    见清平没有说话,阮酥又叹道。

    “不过也难怪,姑娘家最重视自己的容颜,阿絮如今成了这样,今后的日子不知怎么办好!唉,好端端的,怎么就会从看台上失足摔下去呢,莫不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吧?郡主你站在她身边,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可疑的人?”

    清平的心跳凝固了一下,她总觉得阮酥这话是话中有话,她当然清楚阮絮是怎么摔下去的,如果不是她故意让五皇子安排的随侍宫女红笺踩住阮絮的裙摆,她又怎会如此。

    她下意识往身后看了一眼,红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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