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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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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都不想松开。
  看着她翩然落于他身前,傅行勋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是掩不住了。
  他弯眸笑着,其间似有点点星光流转。
  阮幼梨再次被他的气息环绕,感慨中,更多的是欣悦。
  进府的路,仍旧是以往的那条,她熟悉得连闭眼都能走进去。
  可此时的场景,却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现在,即将以武毅侯夫人的身份,踏过这个门槛。
  和傅行勋一道。
  傅行勋牵着她的手,每一步,都行得异常稳健。
  他就这么引着她,真正将她带进了他的余生。
  傅行勋的阿耶因早年的旧伤病亡,而他的母亲,也因为难产去世。
  所以傅家,并无长辈。
  于是,他们二人就对着老侯爷和傅夫人的灵位一拜,又对见证的李成衍一跪,才完成了这一礼。
  礼成之后,阮幼梨被送到了新房,而傅行勋则被拉到了酒席上灌酒。
  看着手执纨扇的新娘被婢子搀扶着,缓缓离去,傅行勋禁不住轻叹一声,无奈地随那群人入席。
  等险些被灌得不省人事,他军营里的那些兄弟才肯放过他,让他去进洞房。
  军营里的汉子,嘴上没有一点遮掩,竟还有人对他这般说道:“武毅侯,你可得像在战场上,征伐鞭挞,莫要及时……缴械投降了啊!”
  说完,那人的身后便有一众将士大笑开来。
  有人拍拍那人的肩,调笑道:“我们侯爷,像是那样的人吗?”
  不知道是否因为酒醉,傅行勋的面上,蒙了一层薄红。
  他抿紧了唇,沉默地任府中仆人搀扶离开。
  喧嚣渐远,可傅行勋的心却又躁动了起来。
  好不容易停在了北苑,他却骤然停下,沉声道:“你们都先退下罢。”
  连声色中,也染了几分令人迷醉的暗哑。
  仆从应声离去。
  夜风骤起,携带着些微凉意拂来,激起他身上的阵阵战栗。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抬脚,像是鼓起所有勇气般,推门而入。
  阮幼梨早早就在等他,听到他一步一步,带起的渐近窸窣声,握住扇柄的手,也下意识地紧了又紧。
  而傅行勋,又何尝不是如此。
  等他停在她身前时,他已是心跳如擂鼓,剧烈得连旁人都能听到。
  喜娘们察觉到新郎的局促,禁不住掩唇一笑,提醒道:“侯爷该让新娘却扇了。”
  傅行勋听到她们的声音,骤然一惊,而后才无措地坐在榻的另一边,缓缓抬手,覆上了阮幼梨的手背。
  他的手心滚烫,而她的手背微凉,两种温度交替的瞬间,令两人的心中皆是一紧。
  傅行勋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僵了僵,顿了片刻,才就着相握的手,缓缓将那纨扇移开。
  而阻拦二人的唯一屏障,也就此无踪。
  许久未见的两人,终于在此刻,四目相对,无声诉相思。
  却扇过后,是交杯合卺酒。
  傅行勋拿起杯盏,险些为眼前人的娇媚失了神。
  如红霞深绯的凤冠霞帔套在她身上,更将她的明丽娇艳衬得动人。
  更何况,因为遵循着旧礼相避不见,他又是许久未曾见到她容颜,所以,难免有几分难以自控。
  阮幼梨被他直勾勾的眼光看得有几分羞赧,她微垂了眼睫,含羞带怯瓮声瓮气地提醒:“该饮合卺酒了。”
  傅行勋又是一顿,后知后觉地随她动作。
  礼成,屋内的喜娘婢女也都退了下去。
  一时间,偌大的洞房内,就只剩了他二人。
  红烛点点摇曳跳动,穿透红纱,映出几分羞赧的暧昧来。
  而他眼前的阮幼梨,肌肤白腻胜雪,也在灯光映照之下,透了娇媚红晕。
  傅行勋就这般,直愣愣地看着她,搁置膝上的双手缓缓紧攥,却无半分动作。
  到最后,阮幼梨是忍无可忍了,掀眸看他,没忍住的一个白眼。
  她无可奈何地问:“你该不会,要这样和我坐一晚吧?”


第91章 勿视
  自然不是……
  傅行勋又紧张地攥了拳; 愈发地局促不安。
  阮幼梨没想到傅行勋会这般呆愣; 长长一叹后; 没忍住将怀中的一卷小书拿出,翻开平摊,推到他身前。
  她说:“这个; 我看过了; 你再看看吧。”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似是羞赧似是局促。
  傅行勋被迫地接过。
  在看清那书页上的内容时,他禁不住浑身一僵。
  阮幼梨在旁侧不自然地解释道:“这是嬷嬷给我的……”
  她什么都没干,就是简单看了一下……而已。
  不过知道一点; 总比傅行勋这样死木着好。
  正当她在庆幸感慨时; 头顶却是一道黑影覆下,下一刻; 健硕的男子便携迫人之势压来,将她死死锁在了身下。
  他的气息骤然加重,就像是一张网般,细细密密地将她裹住; 连同她的呼吸,也一道压迫。
  阮幼梨不由屏了屏呼吸; 双手无处安放地紧抓身下床褥。
  她无辜地眨眨眼; 因为心中错愕; 说得不太爽利:“你你你……不看吗?”
  “不看!”傅行勋异常硬气地说道。
  而后; 便低首压下; 将吻落在了她的唇。瓣。
  自大的结果是,他如那个将士所言,及时地……缴械投降,扫了一地尊严。
  虽然到最后,他为自己的雄风作了有力证明,把阮幼梨翻来覆去折腾到脱力。
  帐顶的绯红纱幔,不断随床榻咯吱作响而摇晃,透过几点摇曳烛火的暧昧,迷蒙了阮幼梨的视线。
  她没忍住缓缓阖眼,疲倦地感受着。
  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浮浮沉沉,靠不到岸,更到不了终点。
  几次的浪潮涌来拍上,将她卷入水中,几近窒息时,又被一个轻柔的吻灌入呼吸,救回一命,而后,又回到了那叶小舟上,沉浮不止,反复循环。
  等到风平浪停时,她再扛不住,沉沉地昏死过去。
  食髓知味,傅行勋面对她,克制不了。
  等翌日醒来时,天边已经大亮。
  因为昨夜的操劳,阮幼梨失了所有精力,哪怕已听到外边的报晓鼓,她还是一动也不动,继续趴在榻上,想再眯会儿。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安生。
  灼热的气息就像是一片轻羽,扫在她的眉宇间,带起阵阵酥麻。
  她不适地嘟囔一声,就忍着浑身酸痛,翻身过去,想要避开。
  但那气息就像是无孔不入般,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她稍稍凝眉偏首,那灼热气息就找了空子,缠绕在她的脖颈间,舔吻吮吸。
  那感觉太过酥麻,痒得她终是缓缓睁眼。
  视线渐渐地清晰,而沐于天光中的那人,也逐渐现于她眼前。
  他支颔撑在她旁侧,俯首看她,轻轻一低头,就将吻送到了她的颊边。
  清醒过来,昨夜的种种也悉数浮现在她脑海。
  后来结束的时候,她都累成那样了,他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在浴桶……
  阮幼梨的情绪渐被羞恼占据,她恨恨咬牙,就攥拳向他挥去。
  可她的身上毫无力气,轻轻一动,便是身碎骨裂般的疼,而给傅行勋的那一击,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好似挠痒一般。
  傅行勋见到她的这般娇态,禁不住从胸腔中溢出一声轻笑,而后扣住她的手腕,就着力,将她往怀中带。
  他将下颌抵在她发顶,问:“疼吗?”
  阮幼梨再给了他一击,有气无力地回他:“你试试就知道了。”
  可傅行勋凑到她耳畔,却这般说道:“我不疼,还……很舒服。”
  阮幼梨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浑身无力,她着实想给他一脚。
  而此时,她却只能忍着满腔怒意,慵懒地缩在他温暖坚实的怀中。
  飨足的男人将她紧紧抱住,欣悦得直哼哼,时不时想起了,便俯首吻在她发顶,缱绻又怜爱。
  阮幼梨被他锢得有些难受,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却到底为身上的酸痛折服,不敢再动,就由他去。
  两人就在新婚的第一个清晨这般厮摩,直到日上三竿的午时。
  阮幼梨又累又饿,不由得抬头看他,瓮声瓮气地说道:“我饿了。”
  “嗯。”他俯首吻在她额间,从喉间溢出这么一声。
  窝在他的怀中,阮幼梨静静地感受着他应声时胸腔的微微颤动,疲倦的闭了闭眼。
  可他的吻蜻蜓点水而过,却并非就此离去。
  沿着她柔腻滑嫩的面颊,傅行勋将唇寸寸往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娇软唇。瓣上,不断地缱绻流连。
  起先,他还只是温柔的亲吻,但渐渐的,手上就不安分了。
  阮幼梨忙是按住停在她腰际的手,瞪大了眼看他,厉声制止道:“臭流。氓!”
  她……还在疼呢。
  傅行勋微微喘着,良久才缓了过来。
  他敛了将出的欲。望,撤手抚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
  “我……让人给你备些饭菜罢。”说着,便拢了拢大敞的衣襟,将半隐半现的两截锁骨、胸膛流连而下的坚实纹理掩住。
  看着傅行勋起身离开,阮幼梨总感觉周遭的暖意也随他撤去,下意识地往锦被里躲了躲。
  不多时,稳健的脚步声又渐渐逼近。
  阮幼梨禁不住一愣,一抬眼,便对上了傅行勋的视线。
  此时,他已将衣衫齐整,一丝不苟地坐在她榻前,开始捣鼓手中的深碧瓷瓶。
  阮幼梨看着,禁不住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傅行勋掀眸向她看来,眉梢一扬,轻笑出声:“治你伤的药。”
  “我哪儿来的伤……”阮幼梨不经思考地开口道,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便越弱。
  她的身上当然有伤,还是他给弄上的。
  阮幼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但傅行勋却浑然不察,只觉得她低下去的尾音像是一片轻羽,拂过他的心间,带起一阵酥麻的悸动。
  “我帮你。”他唇畔的笑意加深,而后便向她逼近,欲掀开锦被为她上药。
  那样私密的地方,阮幼梨怎容他去端详侵犯?
  所以她攥紧了被子,誓死捍卫领土。
  可她的身上毫无力气,傅行勋又是自幼习武、身强体壮的少年将军,没对招到片刻,阮幼梨就服输了。
  她生无可恋地任他将微凉的药膏擦上那伤处,羞赧地埋脸锦被中,险些没将自己给憋死过去。
  而傅行勋自然也没甚好的下场。
  初尝禁。果、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不过是借擦药之名一窥那旖旎春。色,就险些没压住心中的情愫涌动。
  危急关头,傅行勋下意识地将手中药瓶塞进她手中,薄红了面颊转首过去。
  埋在锦被中的阮幼梨一脸不解,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眸看他。
  可却瞥到他红到滴血的耳根。
  “你……你还是自己擦罢。”他将话一撂下,就倏然起身,近乎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
  阮幼梨见他离去,缓缓地坐起身来。
  她看了看手中药瓶,又抬首看了看他身影,禁不住一阵摆首,啧了一声。
  怎的昨夜就没见他有半分羞赧?
  还没脸没皮成那样。
  呵,男人。
  阮幼梨紧了紧握瓶的手,但到底气力不够,没能解气地将那药瓶给捏碎。
  但奈何那处着实肿痛得厉害,所以到最后,她还是忍着不适,用药膏将伤处仔仔细细地涂抹了一番。
  药膏微凉,将残留下的撕裂疼痛也缓解了几分。
  用完药后,阮幼梨看着遍布全身的点点红梅,到底不好意思唤绮云进来服侍。
  在心底咒骂了一声傅行勋后,她便撑起酸痛的腰,坐起身来,欲去更衣。
  可将将落脚地面,她就不受控制地软在地上,再起不来。
  无奈之下,阮幼梨只得忍着心中羞赧,唤了一声:“绮云……”
  好在绮云那小妮子不懂人事,看着她满身的淤青,只心疼道:“原来侯爷的睡姿这么不雅,竟将你踢打成这样,难怪到这个时候你才起来……”
  阮幼梨听着,心里的情绪分外复杂。
  要是踢打还好,她起码有还手之力。
  阮幼梨想想自己的无能为力,禁不住在心底暗叹一声。
  该死的傅行勋。
  因他们起的晚,所以这个时候,就只能吃午饭了。
  怜她昨夜的辛劳,傅行勋特地将自己最爱的红烧肉夹给了她。
  阮幼梨定定地看着碗中食物,险成了斗鸡眼。
  “你给我……夹这个?”她不可思议地侧眸看他,问。
  傅行勋轻轻颔首,应:“嗯。”
  “你觉得我爱吃?”阮幼梨又问。
  “既是夫妻,那就该同心,我想着我若欢喜,你应该也不会厌恶的。”说完,眼角眉梢还浮现起浅淡笑意。
  阮幼梨为他的理论长长一呼气。
  秉着报复的心态,她回了他一筷子寡淡菜叶。
  可眼前的傅行勋却当着她的面,悉数吃光了。
  阮幼梨服输,还是将碗中的红烧肉还给了他。
  她说:“我不喜欢这个。”
  傅行勋一顿,略是神伤地吃了。
  阮幼梨捧腮看着他那委屈的小模样,禁不住轻笑出声。
  她怎么觉得他,好可爱。
  令她更是欢喜了。
  用过午膳后,时辰也不早了。
  两人稍作收拾,就乘车去了宫里,向沈淑仪和太上皇请安。
  对傅行勋这个女婿,太上皇和沈淑仪,都是极为满意的。
  太上皇亲眼看他长大,知这个挺拔男儿铁骨铮铮、一身硬气,当之无愧的国之栋梁。
  配他的公主,再合适不过了。
  至于沈淑仪,她只觉得,自己的阿沅喜欢就好。
  阿沅欢喜,她也欢喜。
  敬完茶起身后,阮幼梨和傅行勋夫妻二人见长辈开怀,也禁不住相视一笑。
  沈淑仪拉着阮幼梨唠嗑,太上皇便将傅行勋叫到偏殿,凝重地提起正事。
  “你瞧着阿衍那孩子,最近是不是有所变化?”太上皇负手而立,留他一道背影。
  闻言,傅行勋也禁不住眉头紧蹙。
  他颔首应道:“这段时间,圣人确有裁断不明之误。”
  “呵,他当真是失误?”这时,太上皇终是压不住心底气愤,转身过来看他。
  这突然迸发的迫人气势让傅行勋倏然一怔,险些忘却了以往那个、被萧氏蒙蔽的圣人。
  他深深俯首,静默地等他下话。
  缓了一阵,太上皇才终是回过神来,长长吐出一口气:“元策,你素日与他要好,这段时间,就多与他走动走动,千万要劝住他。”
  傅行勋为太上皇的话生了几分不解。
  他拧了眉头,抬首看他,不解问道:“劝住陛下……什么?”
  太上皇望着他的眼眸深沉,一如以往模样,深邃难测。
  良久,他终是出声:“阿衍要出兵……攻打突厥。”


第92章 等待
  从宫里出来以后; 傅行勋心思重重,坐在车驾上紧抿唇线; 一言不发。
  阮幼梨不明白他的情绪骤变; 忍不住出声问他:“我阿耶他……对你说了什么?”
  阮幼梨不是傻子,她能清晰感受到; 傅行勋的变化; 就是从与太上皇对话结束后开始的。
  所以傅行勋此时的情绪低落,定然与他们的对话内容有关。
  听到她的声音; 傅行勋掀起眼睫,静静地看她,而后将手覆在她的发顶,轻叹道:“是陛下。”
  阮幼梨一怔,缓缓睖睁了双眸。
  “陛下……怎么了?”她迟疑问道,心底渐生了几分不安感。
  傅行勋顿了好一阵; 才出声应她:“可能,陛下要出兵突厥。”
  出兵突厥; 那就是说,边境要生战乱,而身为将军的傅行勋; 也将负重任而战。
  他们,才刚刚成亲啊。
  一时间; 阮幼梨涣散了神思; 愣怔地看他。
  傅行勋察觉了她心中所想; 禁不住轻笑出声; 加大了揉搓她发顶的力道。
  他说:“都说是可能,没说一定,只要我们劝住了圣人,就不会让这一场战乱起。”
  傅行勋静静地陈述,却没让阮幼梨的心头滞闷有半分纾解。
  她总觉得,新婚第一日,听到这样的消息,哪怕不是切实的,也不像是什么好兆头。
  阮幼梨又往他怀中缩了缩,总感觉心里没底,让她不安到难耐。
  傅行勋感受到怀中人的扭动,禁不住轻笑出声,又将她往怀中带了带。
  两人就这般静静相拥,一直到了车驾停下。
  因是新婚,傅行勋得了几日假,整天守在阮幼梨身边,寸步不离。
  白日里还好,傅行勋还能维持几分正人君子假态,与她会闺房画眉之趣,可到了夜里,阮幼梨就怕了。
  傅行勋精力旺盛,又不知节制,她有几分招架不住了。
  于是她裹紧被褥缩到床榻里边,满脸期待地看他,眨眨眼,不确认地问:“我们,就纯睡觉,对吧?”
  她本就生的娇小,此刻陷进层叠被褥中,更是可人的一小团。
  傅行勋轻笑着没有说话,只沉默地上榻,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抵在她的发顶,他低低笑道:“我都为了你,忍耐这么久了。”
  经他一提,阮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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