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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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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眼过去,是一排博古架,上边摆了不少名贵瓷器,虽见不清明,却能模模糊糊见到一些影子。
  周敬云小心翼翼避开那些物件,行到一块空地,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点燃。
  刹那间,他们的眼前一片明亮,而周敬云,也将这屋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这并非是傅行勋的卧房,而是书房。
  周敬云骤然拧了眉,回首看向停在门口的那个女子。
  却见她对他一笑:“这里是我阿兄的书房,再前边才是他的卧房。”
  她眼眸弯弯,其间似有光华流转,泛着狡黠的碎光。
  周敬云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耍了,又冷着脸走了出来,看着她,沉声道:“傅小娘子,还希望你别再耍什么花招了。”
  阮幼梨背对着他,整颗心就像是被揪成了一团,紧张慌乱得无以复加。
  对啊,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躲是没有用的,周敬云总会找到傅行勋的卧房。
  而傅行勋,现下也不知是在何处,是已经出了府,还是在府中逗留?
  远处,是那些兵士翻箱倒柜的声音,杂乱地穿透黑夜,自远方而来。
  愈衬得他们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两人的脚步声,错乱地响在耳畔,一下接一下,就像是踏在她的心上,越随时间推移,越让她的心跳紊乱。
  背后有风袭来,沁凉刺骨,阮幼梨微微瑟缩着肩膀,徐徐抬首,看向不远处,越来越近的那扇门。
  要到了,逃不了了。
  阮幼梨复又低下眼睫,闭了闭双眸,绝望地想着。
  这一次,周敬云有了经验,停在门前,率先问了话:“这里,便是武毅侯的歇处?”
  阮幼梨深吸一口气,沉默着、微不可查地一颔首。
  得了她的肯定,周敬云先是弯指叩门,自报名号:“羽林军将领周敬云,前来请见武毅侯。”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傅行勋不在。
  瞬时间,阮幼梨心怀的那些希望,如泡影散去。
  她紧紧攥了拳,力道逐渐加大,直到最后,被掌心的一阵锐痛惊到,才倏然放了手。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摊开了手,借着月色,垂眸看去。
  只见得掌心几点殷红,分外刺目。
  就在她出神的这一阵,周敬云再次叩门,道:“得罪了。”
  下一刻,便弯肘使力,狠狠撞上那门扉,横冲直撞了进去。
  这里一如书房,黑沉沉的,仅有一片寂静。
  周敬云心里明白,这屋里无人。
  所以他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点了灯,任这光亮充斥这屋内的每一处。
  点点灯光闪烁,将这屋里照得如同白昼,一眼望去,便能看清所有。
  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
  周敬云噙着笑意回首,看向身后的阮幼梨,问:“傅小娘子,请问武毅侯,现今在何处?”
  阮幼梨死死紧咬住后槽牙,良久都未曾言语。


第76章 隐瞒
  她该怎么说呢?
  离傅行勋离开; 已是过了许久,可是直到现在; 她都没有听到外边的一丁点消息。
  想必; 他是顺利逃脱了禁卫军的防守; 出了侯府。
  所以,难道要她告诉眼前的人; 说傅行勋不在府里,去外边打探消息了?
  阮幼梨越想着; 心里便是越发焦灼。
  她不断地用手指绞腰间绸带; 凝眉不语。
  见她这般模样; 周敬云更确定了心中想法。
  他说:“武毅侯; 根本就不在这府中,对吧?”
  阮幼梨倏然掀眸,对上他的视线,无力地反驳道:“府外有你们的人层层包围,我阿兄又能怎么离开这里?”
  可周敬云却答:“常人是不行; 可武毅侯,却能。”
  阮幼梨怔怔地看着他,沉默着不再言语。
  周敬云继续说道:“如今; 武毅侯被禁足,整个武毅侯府也都被封锁,可他却在这期间偷偷逃了出去; 触犯法令; 是要受刑罚的。”
  阮幼梨抿了抿唇; 又道:“话可不能说这么死,万一我阿兄夜里难眠,去院中散步了呢?”
  “你觉得,这么大的动静,他会听不到?”周敬云笃定傅行勋不在,话音落下时,便阔步往庭中而去,欲让人去送信。
  “传信给杨首领,说武毅侯逃了,让他带着人,全城搜捕。”周敬云冷声下令道。
  他扶着腰间陌刀,脊背挺直,如同松柏般挺立,凌然不可犯。
  可阮幼梨却鼓起了所有勇气,去侵犯了。
  她伸手拦住了那个信使,转首对周敬云说:“倘若我阿兄尚在府中,你又该如何?想必你也知道,误传情报,是个什么罪。”
  周敬云何曾怕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勾了勾唇角,颔首道:“好。”然后,便伸手一挥,令一小部分的人放下当前的搜捕,转而去寻找傅行勋的踪迹。
  阮幼梨见状,暗自在心底松了口气。
  只希望,傅行勋还在这府中,或是,能闻讯赶回。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仍旧没有一丁点的消息传回。
  阮幼梨站在周敬云的身侧,焦灼地等待着,无比期望着,傅行勋能尽早回来。
  可过了许久,傅行勋的消息没有等来,反倒是等到了另一个消息。
  “周将军,找到了!”一个小士兵从远处亟亟赶来,大喊道。
  他的声音悠远及近,令等待着的阮幼梨和周敬云皆是一愣。
  “什么?”周敬云微蹙了眉头,不解。
  那个士兵平定了呼吸,便双臂平举,将手中的物什呈在他的跟前。
  “周将军,我们在傅小娘子的妆奁中发现了这个。”
  阮幼梨隔得近,自然能将那物件看得清晰。
  刹那间,她不由双眸睖睁。
  这不是……傅行勋送她的那支粉晶簇桃花簪吗?
  她不解地看向旁侧的周敬云。
  却见得他凝眉将其拿过,凑到眼前仔细端详。
  “这支簪子似乎暗藏玄机,只是属下没找到那机关,一直打不开。”小士兵低垂了眼睫,如是道。
  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时,“吱”的一声,那支发簪被周敬云拆卸开来了。
  阮幼梨见状,心头一滞,忙是上前,欲从他的手中将那发簪夺过。
  那可是傅行勋送给她的啊!
  然而周敬云身为禁军将领,身手自是不差,轻易躲开了她的一探,让阮幼梨扑了个空。
  确实如那士兵所言,这簪子暗藏玄机,簪身是空心的。
  但周敬云将那拆卸下来的簪子察看了好几番,也没能发现什么。
  看来,这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或是……里面的东西已然被人拿出。
  周敬云拧了眉,问:“那还有其他发现吗?”
  士兵摆首,道:“没有了。”
  周敬云轻轻点头,而后,他将手中的发簪安好,又原状还给了阮幼梨。
  阮幼梨愤愤地接过,仔细查看了一番,发觉那簪子尚还完好时,才松了口气,弯了唇,欣慰一笑。
  “傅小娘子,”周敬云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沉黑暮色,启唇唤她,“都这个时候了,武毅侯还是不见踪迹,你作何解释?”说到最后,他侧眸看她,眸色沉黑,眼神冷冽。
  发簪完好的欣悦随他的这句话瞬时消弭,阮幼梨散了唇畔笑意,面上一片凝重。
  她咬了咬下唇,又抬眸看他,道:“万一……他晕倒在府里的某处,你们没有找到呢?”
  周敬云向她逼近了一步,似笑非笑地看她:“傅小娘子,若再耽搁,他就算出府了,也该回来了。”
  阮幼梨被他逼得倒退半步,错愕地没有言语。
  就在二人沉默对峙时,总算是有消息传来了。
  “周将军,我们找到武毅侯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阮幼梨和周敬云二人皆是一愣。
  傅行勋回来了,真好。
  阮幼梨的心底暗自松了口气,唇畔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周敬云将她的种种反应悉数看在眼里,却只是沉默地折身,令报信人带他过去。
  阮幼梨见他提步离去,也连忙提起裙摆,小跑着跟了上去。
  她还真是说对了,傅行勋被发现时,昏迷不醒地倒在假山后。
  周敬云掐他的人中,才令他悠悠醒转。
  初初苏醒,傅行勋蒙眬着双眼,眼神还有几分涣散。
  等终于回过神来,他终是将目光从阮幼梨身上转向了周敬云。
  旁侧有人掌灯,偶尔风过,火光跳跃,明明昧昧。
  借着这丁点灯光,傅行勋看清了那青年男子。
  一时间,他不由凝眉,只觉眼熟,可凝神回想,却忆不起分毫。
  正此时,周敬云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武毅侯为何在此?”
  可傅行勋并未答话,反倒是问他:“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为何会在我武毅侯府?”
  闻言,周敬云一顿,待回过神来后,答:“我是禁军将领周敬云,深夜来此,是为取证。”
  “取什么证?”傅行勋微微拧了眉,看着他的眼神暗沉,问。
  “通敌叛国的罪证。”周敬云垂下眼睫,道。
  “呵。”听了他的回答,傅行勋禁不住冷嗤出声,“是萧家的人支使你过来的罢。”
  周敬云依旧是那般谦卑姿态,下颌微收,应他:“是萧尚书让我前来的。”
  萧尚书,萧予峥。
  傅行勋眉间的褶子愈深,沉默着没再说话。
  就趁他出神的这个空隙,周敬云又问了:“敢问武毅侯,为何在此?这个时辰,武毅侯不该歇息吗?”
  经他一问,傅行勋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神色骤然凝重。
  他侧眸看向周敬云,道:“还烦请你们能加强防备,我真没想到,你们在武毅侯府外的重重看守,居然还拦不住一个小小的盗贼?”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垂眸冷嗤道:“罢了,也怪不得你们,就连我去追他,也没能将他逮住,反倒还中了他的诡计。”
  三言两语之间,便将这其间的种种缘由解释清楚。
  周敬云静静地听他将他说完,仍旧没有抬首看他,似对他话中的真假,毫不在意。
  他道:“让贵府中无端生事,是我们的责任。”
  傅行勋只摆摆手,道:“请罪的话不必说了,这天色也不早了,若周将军搜寻完毕,就尽管回去歇息罢。”
  周敬云应道:“深夜烦扰,还请见谅,告辞。”
  说完,便又带着手下,浩荡离去。
  阮幼梨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完事,不免生了几分不解。
  望着他们远行的身影,她轻轻蹙了眉。
  “阿兄,你和他,是不是认识啊?”
  怎么当周敬云面对傅行勋的时候,就这么好说话?
  傅行勋也望着那个方向,目光飘忽。
  静默了一阵,他道:“有过一面之缘。”
  阮幼梨了然地点点头,感慨:“难怪。”
  难怪他默许了她拖延时间的行为,难怪他在见到傅行勋之后,这么快收手。
  只不过,一面之缘,会这般处处留情吗?
  阮幼梨的心底还是有那么几分不解。
  但傅行勋已经不想去为她解释了。
  他抬手覆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了几番,疲惫笑道:“时辰不早了,早些歇下罢。”
  说完,他便折身过去,扶额闭眼,踱着虚浮的步子,往北苑归去。
  看着他微晃的身形,阮幼梨想也没想,便提起裙摆,小跑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口,止住他的脚步。
  “你怎么了?”绕到他的身前,她对上他的眼,忧心异常地问。
  然而傅行勋却淡淡瞥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眼神空洞又涣散。
  阮幼梨从他的眼底看出了疲倦,就像是浓墨一般,化散不开。
  不用细想便也知道,他在消失的这一段时间,经历了不少重大的事情。
  阮幼梨深吸一口气,拉起他的两只手,微微垂下眼睫,瓮声瓮气道:“你可不许有什么瞒着我啊。”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这一刻,眼前一道阴翳覆下,随即,她被眼前的人猛然一拽,撞进了他的胸膛。
  傅行勋弯身,将下颌搁在了她的发顶。
  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傅行勋只觉心弦一松,散了之前的沉闷凝重。
  “让我抱一会儿。”他闭上双眸,薄唇轻启,低声道。
  本就暗哑的声音染上疲倦,更是如细砂摩挲般磨耳,令阮幼梨一阵头皮发麻。
  她愣了愣,便缓缓抬手,绕过他的腰侧,轻轻将他环住。
  她说:“重任,我和一起担,这样……我才配站在你的身边。”
  可一声轻笑却从发顶传来,如无形的轻羽般,扫在她的耳侧。
  他回应她:“我若让你受累,那我又有何用呢?”
  本来,做下这个抉择,他都是内心受愧,若没有护好她,那他就不只是负了她,也负了李成衍,负了沈家。
  傅行勋深吸一口气,静默地享受着此刻。
  须臾,心中的负重终是卸下,他轻轻松开她,抬起一手,为她捋了捋额前碎发,道:“折腾到这么晚,肯定累坏了罢,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便紧紧牵住她的手,带她回去。
  阮幼梨跟在他的身后,抬了眼睫,出神地看着他。
  皎皎明月从云后出,清辉熠熠,碎银般铺散开来。
  几许月色覆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细细勾勒,愈显得他身姿颀长,巍巍若玉山。
  看了一阵,她眼睫微颤,又收回了目光,垂了眼,看着身前被他紧拽的手。
  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告诉她呢?
  分离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提,也对她的询问避闪。
  阮幼梨咬了咬下唇,心底划过几分不详的预感。
  她总感觉,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不是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感觉了。
  她缓缓抬起另一只手,覆在心口处,只觉掌下跳动的心,频率是异常地急促紊乱。
  这一次,这感觉来得更为猛烈,若山洪,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她想,应当是阮家出事了。
  路程不远,他们二人很快就停在了院中,再拾阶而上,便是她的厢房。
  可是阮幼梨却没再开口问他。
  脚下踏着的,是皎皎清辉。
  而他们的身影则覆下一片阴翳,镀在地面上,像极了相依相偎的恋人。
  傅行勋抬手,揉了揉她发顶的柔软青丝,低声道:“早点歇息。”
  阮幼梨掀起眼眸看他,嘴角微扬,笑意浅浅,应他:“知道了,你也是。”
  傅行勋噙笑颔首,看着她折身过去,看着那扇门阖上,淹没了她的身形,唇畔的弧度又缓缓消散。
  他又该……怎么对她开口呢?


第77章 定罪
  阮家,的确是出事了。
  阮毅光奉命去调查刺客身份; 在调查的过程中; 他和他的手下通过询问小镇上的居民; 查明了那个刺客的家庭明细。
  自然; 也就查到了芸娘。
  在发现这一点时; 阮毅光便想销毁证据,让武毅侯府躲过这一劫的; 不过没想到手下告密; 不仅事情败露,他也锒铛入狱。
  要知道在大齐,官员包庇,可不是什么小罪。
  就因为这样一件事,阮家也被打上了谋逆的罪名。
  况且,阮家并无祖上荫蔽,恐怕; 就没那么好过了。
  傅行勋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些,眉间也逐渐蹙成一个“川”字。
  他转身过去,踱步离开; 可他却没有立即回去; 反倒是去了府中的庭院。
  苍穹之底; 有清风拂过,泛起湖中的层层涟漪; 映着天边的皎皎清月; 闪起零碎的光辉。
  傅行勋独自踱步于湖边; 心中思绪万千。
  恍然间,他又想起了先前所发生的种种。
  差一点,武毅侯府就完了。
  傅行勋幽幽叹出一口气,从袖中拿出了一张裹起的纸条。
  呈条状,静静地摊在他的掌心。
  他将其缓缓展开,借着清辉察看。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与敌国来往的情报。
  要知道,这张纸条本该是藏于那支发簪中的。
  傅行勋禁不住扬了唇角,勾起一抹冷嗤的弧度。
  真没想到,萧家竟会这般算计,早早就布下了这场局。
  差一点,他就要栽在萧廷辉的手里了。
  傅行勋猛然收拢五指,紧攥成拳。
  他缓缓抬眼,望向天边,出神良久,他终是提脚,往北苑而返。
  今夜着实出了太多事,他有些受不住了。
  总之,当下的危机是解决了,可之后,怕还有万千困难,在等着他。
  他必须得养精蓄锐,严阵以待。
  傅行勋骤然凝了眼神,脚步加快回了房,和衣睡下。
  可将将阖了眼,今夜发生的种种就像是一帧帧的画面,走马观花而过。
  上一刻,还是严阵以待守于府外的重重禁卫军,来返巡逻,寻不到任何空隙。下一秒,便是那一枚暗箭飞来,连同情报,钉刺在他身后的树身上。
  纸条上的信息不多,却足以让他得悉外边的些微境况,救他整个武毅侯府。
  阮获罪入狱。
  簪中有罪证。
  不知是何人传来,也不知是真是假。
  可在那样的情形下,他不得不信。
  所以,他放弃了潜逃出府的念头,转身又回去。
  就在他刚刚翻墙跃下,稳稳落于地面时,不远处便有喧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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