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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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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是拼上了身家性命,也会让傅行勋偿还。
  倘若傅行勋真被萧立杨所害,那他……就是元气大伤了。
  虽然还有沈珩相助,可沈珩从文,手执军权的,还是傅行勋。
  为了大业,他决不能让傅行勋出事。
  李成衍唇线紧抿,终是牵了手中缰绳,调转马首原路返回。
  回去的时候,他特意绕了一大圈,经过了武毅侯府的门前。
  好巧不巧,他路过之时,阮幼梨正伸手接过绮云递来的帷帽,准备戴上出门了。
  薄纱将她的面容半隐,可李成衍还是窥见了那朦胧之中的一点艳色。
  到底傅家所出的女儿,哪怕身型变样,样貌却依旧出众。
  只不过,她与傅行勋的相貌倒是相差甚远。
  不待李成衍出声唤她,阮幼梨便抬首见着了他,挥手示意:“延平王!”
  不同平常女子的矜持娇柔,她总是笑得肆意、活得畅意,就像是夏花般,生动得令人开怀。
  李成衍不由得笑了:“傅家小娘子,又见面了。”
  两个人年龄相仿,自然较常人好相与得多,见面的次数不过寥寥,阮幼梨就对他毫无芥蒂了。
  她提了裙摆向他本来,停在他的马前抬首看他,帷帽的薄纱彻底覆在了她的面容,将她的五官浅浅勾勒出形状来。
  “你是故意往这边来的罢!”她倒不忸怩,竟是直接将他揭穿。
  李成衍也坦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特意过来……看你的。”


第26章 相约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睫弯弯,逆着光,一双眼眸清亮明澈好似星辰,璀璨耀目。
  一时间,阮幼梨被他眼中流溢的光华眩得有些恍惚。
  她愣了愣,低垂下眼睫,勾了唇角,干笑道:“延平王……可莫要把玩笑开得这么大……”
  “谁说是玩笑了?”李成衍跃身下马,停在她的身前,跨步向前,更向她贴近。
  男子的浓烈气息忽然间就将她环绕,让阮幼梨愣得道不出只言片语来。
  李成衍微微低首,鼻息轻轻拂过她的发顶,激起了她身上的细小战栗。
  “我是说真的。”
  阮幼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察觉到她的这番动作,李成衍唇边的笑意愈甚:“我过来接你玩。”
  “欸?”听到这句话,阮幼梨猛然抬首,对上他的眼,下一刻,笑意便若夏花绚烂绽放。“去哪儿?”
  她此番出府,本是想去阮府看看的。
  可是左思右想了好一阵,也没能找到上门去的借口和说法。
  正惆怅时,李成衍便来了。
  “你做决定?”李成衍眉尾一抬,弯眸浅笑。
  阮幼梨摸了摸自己的下颔,沉吟半晌,而后抬首看他,笑答:“我们去慈恩寺塔罢。”
  慈恩寺塔在朱雀街的东边,离阮府不远。
  再者,阿娘最是爱去那边上香拜佛了。
  此行前去,指不定还会与阿娘不期而遇。
  “好,”李成衍答应得爽快,“去过慈恩寺塔后,我们还可以顺道去芙蓉池畔观赏一番。如今正是夏日时节,那一池芙蓉,应当开得正盛,再不去,怕就错过了。”
  阮幼梨抿唇一笑,痛快颔首,应了。
  两人做了决定,便再未耽误,动身启程。
  李成衍高骑骏马,阮幼梨静坐车内,一车一马并齐走过朱雀街,绕过坊间,往慈恩寺塔那边而去。
  一路上,阮幼梨都紧攥着膝间的裙摆,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阿娘……在“她”逝世后,过得如何?
  阿娘最是宠她,想必……很伤心的罢。
  她低垂了眼眸,险些就红了眼眶。
  在泪意将溢时,颠簸的马车终是碾过青石板道,骤然停下。
  阮幼梨忙吸了吸鼻子,收敛了情绪,在绮云的服侍下,掀帘下车。
  双脚落地的时候,长身立于骏马前的李成衍也闻声折首,静静地看向她,挑眉一笑。
  刹那间,阮幼梨竟是在他的笑意中捕捉到了几分熟悉的感觉。
  只是那感觉稍纵即逝,让她捉摸不清,也让她想不分明。
  她愣了愣,也牵唇一笑,往他行去。
  “王爷倒是清闲得紧,一连两日都在陪我这小女子四处晃荡。”阮幼梨偏首看他,笑得眉眼弯弯。
  “不过是朝中的闲散王爷,不管政事,只顾……用尽法子逗得小娘子一笑。”说着,他侧眸对上她的视线,眼中揶揄意味愈浓。
  闻言,阮幼梨当真是噗嗤笑出了声:“王爷倒是会开玩笑。”
  李成衍并未接她的话,只转眼看向前方的大雁塔,示意:“走罢。”
  天光明媚,给孤高耸入云端的塔上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辉,愈显神圣不可犯。
  塔内塔外人来人往,或是相伴成行的贵门娘子,或是相扶相偎的成双俪人,三五成行,香火甚旺。
  阮幼梨鼓腮吐出一口气,终是提了裙摆,迈上台基,跟着李成衍的步子往塔内行去。
  入门处,有通天明柱耸立,浮雕精致,精美中透出几分庄肃。
  阮幼梨的目光从那边淡淡扫过,而后绕了个弯,又步上了连连的阶梯,往第二层攀去。
  塔室内,铜制鎏金的弥勒佛被供奉在一片薄烟朦胧中,庄肃且神圣。
  鼻端有缕缕的檀香漂浮,而被烟雾晕染了眉眼的佛祖,也显得分外平和,使得阮幼梨的心里也渐归宁静。
  她立在蒲团前,合掌竖手于身前,双眼微阖,便弯膝跪在了蒲团上,虔心祈祷。
  如今,她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阿耶和阿娘了。
  哪怕萧筠已死,她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梦境里的种种浮现在她的脑海,血色漫卷,动魄惊心。
  只希望……萧筠死后,阮家的结局也能有所更改。
  不求阮家能家财万贯、位极人臣,只愿余生安稳。
  还愿佛祖怜信女的一片诚意,许阮家的平定安宁。
  阮幼梨深深地伏下身去,姿态卑微且虔诚。
  待她再次直起身来,阖眼祈祷时,李成衍也终是被她的动静引得侧眸。
  她的侧颜线条流畅秀美,好似国手丹青所绘,只因为脸庞的微胖,才柔和得有些过分。
  这般阖眼的模样,专注……且迷人。
  李成衍紧抿了唇线,迫使自己收回视线,落落站起身来。
  而这时,阮幼梨也睁开了眼,起身与他相对视。
  寺塔这种地方,庄肃且沉重,着实不适合非为信徒的他们多留。
  故而两人相对而视,就齐齐折身,准备往外行去。
  阮幼梨行得很慢,目光一直在塔室内梭巡。
  然而人影幢幢,却始终没有出现她熟悉的那一道。
  阮幼梨不由得眼睫低垂,掩了一丝落寞。
  李成衍心思缜密,自然将她的种种看在眼里,他唇角一勾,笑:“你是在找什么?”
  阮幼梨被他问得一愣,忙做贼心虚地掩饰:“就是觉得这塔内像是修缮过一般,有些陌生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说的坦然,寻不到一丝的破绽。
  李成衍见她不愿坦白,垂眸一笑,也不戳穿。
  两人并肩而行,缓缓步下阶梯,静默着出了寺塔。
  因为心里想着事情,阮幼梨一路上都是神情恍惚的模样。身侧的李成衍有所察觉,忍不住率先出了声,打断她的思绪:“饿了没?”
  他这样一提,阮幼梨反倒是有那么几分感觉了。
  她伸手抚上小腹,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有点。”
  “我也饿了。”李成衍说,“昌乐坊那边有一家新开的铺子,店内的师傅手艺不错,一碗馄饨煮的色香味美俱全,可要让我带你去尝尝?”
  阮幼梨应和地连连点头。
  这里去昌乐坊的路程不远,但两人俱是骄矜了一番,乘了马车前往。
  正如李成衍所言,铺子的馄饨美味,引得宾客如云。
  两人在车内等了一阵子,才终于等到有空位的时候。
  店小二的动作很快,不过须臾,就为他们呈上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
  阮幼梨将鼻端凑近那蒸腾而起的浅淡雾气,只嗅见一股分外诱人的香味,浓烈得恰到好处,使得人食欲大开。
  馄饨盛在白净的瓷碗里,衬着那近乎冰冷的瓷白,显了几分暖色,汤汁上浮了些许葱花,映着剔透的一层薄油,着实是卖相可人。
  阮幼梨伸手取下帷帽,递给一旁的绮云,而后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李成衍,终是压制着自我,拿了食箸,矜持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美食总能使人心情畅快,更何况,馄饨入口的滋味还美好得难以言语。
  滑而不腻,汤汁浓郁。
  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放下了矜持,大快朵颐起来。
  李成衍见她近乎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得开怀:“你倒是慢点,当心噎住。”
  埋首吃馄饨的阮幼梨倏然抬头,从喉间模糊不清地挤出了一个字眼:“嗯。”
  然而话音落下,她依旧是不改分毫,垂下脑袋大口吃着。
  李成衍再次从喉间溢出了一声轻笑。
  不过他到底是出身皇家,有风度仪态约束,从始至终,都是慢条斯理的,自有一番清贵之仪。
  等阮幼梨迅速地喝完碗内的最后一点汤汁,从瓷碗抬首起来,李成衍也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阮幼梨瞥了一眼,忍不住拧了眉:“你觉得不好吃吗,剩这么多?”
  “美色亦可餐。”李成衍眼中带笑,定定看她。
  霎时间,阮幼梨竟微红了双颊。
  这人……怎么总爱说这种话逗她?
  她都要以为他是个放浪的登徒子了。
  阮幼梨鼓了鼓腮,忙从绮云的手中接过帷帽,亟亟戴上,任那垂下的薄纱将自己的面容掩盖。
  吃饱喝足,自然就是他们接下来的行程。
  步下铺子前的那几阶梯子时,阮幼梨与一人擦肩而过。
  当那人的熟悉气息从鼻端缱绻掠过时,她忍不住一愣,下意识地回首,往那人看去。
  刹那间,她愣怔在了原地。


第27章 相逢
  中年男子单手提起衣摆,一身石青色的圆领八宝纹织金锦袍,奢华又内敛,将他的气度也衬得愈发沉稳持重。
  锦衣华服的他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却并没有一丝的格格不入,而是……分外地亲和。
  阿耶……
  隔着那覆住面容的一层白纱,阮幼梨定定地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瞬间就红了眼眶。
  恍然间,梦中的情景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
  乱矢将血色漫卷,一地血泊中,阿耶的衣衫被晕染得殷红,他睖睁了双目,眼中满是不甘的愤怒。
  此时,阮幼梨在心里分外庆幸,有帷帽的遮掩,才没有让她的情绪彻底外露,将她脆弱的坚强全数击碎。
  不经意间,便有两行冰凉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一路蜿蜒,带起一片微凉,汇至下颌。
  “阮少卿。”李成衍唤住了阮毅光,对他颔首示意。
  其实不用他出声,阮毅光也能见着他。
  “延平王。”他向着李成衍拱手一揖,礼节恰到好处。
  “小王听闻了令嫒的不幸,还望阮少卿……节哀,莫要忧思过度,伤了身子。”李成衍喟叹出声,字字句句,都带了惋惜。
  因为家中独女的逝世,阮毅光确是忧思过度,短短的几日里,竟是清减了不少。平日合身的衣衫此时套在他的身上,竟是空落落的宽松。
  对于李成衍的劝慰,他颔首致谢:“多谢王爷的关怀。”
  而这时,阮幼梨也终于从莫大的悲恸与感慨中缓出了几分神思,轻微吞咽,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斯人已逝,昼夜不止……阮少卿节哀。”
  倏然听到她的声音,阮毅光有那么一刹那的愣怔,他看着眼前陌生的阮幼梨,竟是心生了几分熟悉。
  “小娘子是……”
  “武毅侯家的小娘子。”李成衍为她答了话。
  为他的这一句,阮幼梨心生感激。
  她的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方才的那一番话,就好似抽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才终于道出。
  “原来是傅小娘子。”阮毅光轻叹一声,又向她一揖。“多谢。”
  熟悉的声音,却是对陌生人的疏离。
  阮幼梨闭了闭眼,任泪水在帷帽掩映下肆意。
  她神思恍惚,脑中就只有阮毅光对她所说的话,字字句句,回旋不断。
  那就像是一双手,将她心头的一处生生掏空,空落得令她难受。
  因为心中的悲恸震撼,她脚下的步子虚浮,堪堪倚在绮云的身上,才不至于腿软倒下。
  直到上了马车,阮幼梨也不愿撤去帷帽,任脸上的交错泪痕展现在李成衍的面前。
  她微微侧颜,掀开一侧的帘子往往看去,天光翻飞而入,透过那一层薄纱,将她的面部线条浅浅勾勒,朦胧又缥缈,落寞又怅然。
  这一次,李成衍是真的不明白了。
  为何在见过阮毅光后,她会变得如此恍惚?
  他好似还从未听闻过,傅清沅与阮家有何纠葛。
  沉吟的片刻,马车就已停下,而阮幼梨也在那一阵颠簸中回过神来。
  恍惚一阵后,她长吐了一口气,骤然想起了当下的情景。
  “不知道那芙蓉池的景象如何?”她伸手撩开幨帷,尾音上扬,不同先前的颓靡,是暗喜的欢悦。
  她的转变太过迅速,以至于让李成衍有那么片刻的愣怔:“……应当是极好的罢。”说着,他便随阮幼梨的步子,跃下马车,站稳地面。
  芙蓉池畔的人也是极多的,三两成群,生气盎然。
  李成衍让人荡了一叶小舟过来,而后与她泛舟池上,观这接天莲叶、缀饰红莲。
  摇橹过池面,碧波粼粼泛起,在天光下流转着点点碎光,映到旁侧的荷叶上,愈将那碧色衬得娇嫩欲滴。
  阮幼梨嬉闹地将手放入水中,不停拍打着水面,将那晶莹水珠溅洒到莲叶之上,任其滚落成珠,熠熠地闪在天光下,剔透若明珠。
  李成衍笑看着她,禁不住唇角扬起,笑得开怀。
  “这水可凉了,要不要试试?”阮幼梨偏了脑袋看他,笑意盈盈的眼眸中晃了几丝暖光,透彻清亮,好似上好的水晶。
  李成衍被她感染,一时间也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学她的样子,将手沉入水中,船动时,手便自水中出,带起一阵微波,溅开一片涟漪。
  她说的没错,这水涤荡万物,触感微凉,仿佛连心中愁思,都能悉数濯净。
  李成衍唇畔的笑意愈甚,不经意地露出一排白若玉璧的牙,分外畅意。
  阮幼梨见他终是放开了自我,也再无顾忌。
  她悄无声息地掬了一捧水,趁他没有注意的时候,猛地向他挥去。
  李成衍一时不察,猝不及防地被她得逞。
  水滴顺他的面庞滑落,带过丝丝微凉,渗入体肤。
  他感知着那凉意,看着她无奈笑开。
  他的面容本就精致,此刻逆着光,开怀的笑意更是将他的面容晕染得愈发生动,俊美异常,似星辰炫目。
  阮幼梨看着,只觉被他那笑意深深感染,唇边的弧度愈深。
  “王爷可舒适?”她歪了脑袋看他,笑意盈盈地问。
  “你也试试。”话音刚一落下,李成衍便倏然出手,也溅了她一身的水。
  阮幼梨被这迎面而来的凉凉清水激得阖眸,却没来得及避开。
  她缓了缓,等水滴滑过眼睑,才终于睁眼看他,眼底藏了几分愠怒。
  “你怎么这样啊?”虽是责怪着,可尾音上扬,却是掩不住的欣悦。
  “师从傅家娘子。”李成衍眉眼带笑,道。
  阮幼梨没有说话,鼓了鼓腮,便故技重施。
  李成衍也毫不示弱,用同样的招式对她。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在小舟上戏闹起来,飞溅起来的水光剔透明亮,将两人的笑容也映的分外炫目,少年意气。
  扁舟划开粼粼波光,带起池内的田田荷叶,风过叶动,笑声散开在这接天芙蕖内。
  阮幼梨倒无所谓,毕竟她平日里疯惯了的,没个正行。可李成衍却不一样了,他是皇室贵胄,向来以礼克己,现下却是在她的面前,彻底失了仪。
  因此当另一行人摇橹自一片碧色而出,见着和阮幼梨嬉闹成一团的李成衍,不由轻嘲。
  “当真是沈家教出来的好皇子,这般风。流无仪。”萧卓站在船尾,抱臂胸。前,道。
  李成衍的生母为沈家嫡女,他与沈家,有着割舍不开的关系。
  而沈家于萧氏,则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政敌。
  萧卓身为萧廷辉的嫡长子,自是与他父亲一般,将沈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揪住李成衍的些微错处,就让他翻不得身。
  可他身后的萧予峥却并未搭理他,依旧气定神闲地盘坐案前,用方才采集的荷露煎茶。
  升腾而起的淡薄雾气将他的眉眼晕染,朦胧之中显了几分清冷的出尘意味。
  “泽川兄,我们可以借着这件事好生弹劾他沈家一番了。”萧卓折首看他,又道。
  萧予峥一手拢广袖,一手提茶壶,不慌不忙地沏了两盏茶,却说:“这碧螺春以荷露煎煮,茶汤幽碧,茶香浓郁,入口回味无穷,可要试试?”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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