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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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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怎么不躲?我并未用轻功,你可以躲开的,梁色?”
梁色的嘴唇动了动,立即便有大口的血从里面涌出来,糊的半张脸猩红刺目。她用力喘口气,摇摇头:“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累了,不想打了,纤痕,我……认输。”
素来强势的梁家大小姐,说,她认输。
多么稀奇的事。
她想想,好像自从碰上梨纤痕以来,她一直都在做那些颠覆她作风的事。从开口唤梁雨旌“爹”,到现在的轻易吐出的“认输”两字,都做出来了。
“梨纤痕,我们各为其主,虽然我的主子早就随着前朝覆灭而亡了,但是……我仍然能够希望……我将我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希望你可以替我保护这里的百姓,他们没错,答应我,如果他们都投降了,莫要为难他们,好不……呕……好?”
梨纤痕惊恐的望着她嘴里源源不断涌出的血,才发现原来一个人竟然可以淌这么多的血,比起那天的剥皮,还要多。
只能拼命点头。
“我为这个家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累了……早就累了……”
她忽然睁大眼,定定的凝视着梨纤痕:“我想听你叫我一声。”
“梁色。”
“不是这个。”梁色艰难的摇摇头,已经开始涣散的眸中漾出难以言喻的伤痛,喃喃道:“真的……你真的是……铁石心肠……”
“色儿!”
怀中无力的身体忽然颤动了一下。
梨纤痕抱紧她,低下头贴着她的脸,轻轻的又唤了一遍。“色儿……”
“恩。”梁色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震动,眸中有了那么一丝光彩,可瞬间又迷茫了起来。
“尽管不爱我,但是,抱抱我?好不好?不会很久,我很快……就要死了,不会很久的,抱抱我……”
是的,那一剑捅碎了心窝,大罗金仙也回身乏术。
梨纤痕抱紧她,似乎想用体温将她愈加发冷的身体捂暖一点,可怎么都不起作用。他记得,最后躺在他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闭着眼睛开口——
“这一生幸好……遇见了你……我……不……后悔……”
屋外的阳光愈加明媚,温暖的透进窗棂,可屋里人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班师回朝的时候,已经是来年开春了。而奉天,也终于等到了朝廷派来的官员,官员从梨纤痕的手里接掌了大印,走马上任的时候,偶尔听见人群里有人在谈论什么青凤的,他便问梨纤痕,可梨纤痕只是笑笑,说不过是一张可有可无的图腾罢了,如今新朝基础已稳固,那东西也用不着了,无须再寻。
新帝流君绯为平定前朝余孽派出三军,一年时间已过,捷报连连,镇守长安的东军早已得胜归位,而领军前往西南卡拉平原的梨逍尘虽然还未回来,但终战大获全胜的消息也已传到长安。
进宫面圣那日,梨纤痕着银白软甲踏上朝圣殿,那一瞬,真是连龙座上的那位新帝都震惊无比。
那是一种,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流君绯不过是想令这个依赖人惯了的孩子稍加历练,却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如此的梨纤痕,已经没有了半分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如钢铁一般冷冽的气质。
四月,长安的梨花灼灼盛开,西军终于自卡拉平原归来,洗尘宴并庆功宴一同在御花园碧舒水榭旁,梨纤痕终于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一方金绣白衣的身影,自然,那人也看见了他。
伸手拢了拢衣领,将脖子上的全部遮住,这才深吸一口气,欢快的跑过去。
梨逍尘微笑的看着他:“纤痕,你长大了。”
梨逍尘还是那个梨逍尘,高贵、优雅、遍身都是温柔的气息在流淌。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伤害和艰难都化作无尽的委屈,他很想像以前那样,扑进尊上的怀里,然后扁扁嘴寻求安慰。可现在不行了,他已经完全找不回原来的那个梨纤痕了。
最终,他也仅仅是用脸蹭了蹭梨逍尘的脖子,所有的感情凝缩成一句话,轻轻的吐出来。
“尊上没变,我却不纯净了。”
抱着他的身体怔了一怔,忽然温柔的推开了他,莞尔一笑:“不是的,是因为我的纤痕,长大了。”
那一瞬,他清楚的看见,梨逍尘眼里那股可以成为悲伤的神色。
原来,自己很久之前就被尊上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怀里,在他安心享受安宁的幸福的时候,尊上她……就已经在这种责任与情爱的漩涡中挣扎选择了么?
只是不一样的是,尊上她选择了天下,而梁色她……却是为了情放弃了责任。
八年后,等梨纤痕兵变,率领南关数十万大军北上长安,肃杀的铁蹄踏上如梦江南的时候,已经身为沧云阁十二功臣的雪若风单枪匹马来到西湖,自战火下化为飞灰的烟雨楼中带出一个年幼的孩子。
领着那个孩子,同他在断桥上见面。
粉雕玉琢的女娃儿,穿着雪白的小衣裳,软软的黑色头发披在肩后,裂开嘴一笑,就看见两排细细碎碎的小白牙。
他在孩子的身前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问:“你是谁家的丫头?叫什么?”
“江画。”清脆的童音拂的人分外舒服,小女娃儿不仅没寻常孩子那种怯懦的神态,反而更往前凑了凑,弯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瞅着他。
一直立在一旁的雪若风走过来,牵起女娃儿的手,宠溺的搂着她,对梨纤痕道:“这是梨逍尘的女儿,名字叫江画,梨逍尘起的。”
江画江画,江山如画。
她的女儿,名为江画,意思是要她以后做个忠义正直的人,保护苍生。
“你是她自小教育大的,苍生与私情,该如何抉择,不用我再多说。流君绯是个明君,你该懂得。”
雪若风从怀中掏出一个描画的青瓷小瓶,递到他手里:“我不能看这天下再起争端,这东西,算作给你的补偿,你退兵吧,今生今世,莫要再踏入长安半步。”
“这是什么?”
雪若风搂了搂怀中的孩子,轻声道:“红颜枯骨。”
红颜枯骨是什么,梨纤痕自然很清楚。是毒药,亦是解药。
解心中结的良药。
零陵的海风吹拂着岸边的柳树,柳条儿纤细柔嫩的叶子掠过人的脸颊,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掌。
梨纤痕把已经空了的瓶子扬手扔进大海,靠着岸边的树就坐了下来。他闭上眼睛,耳畔风声伴着海浪的声音起起伏伏,仿佛一曲动人心魄的琴曲,一首熟悉到不能再熟的女尊令。
日落西山,明月从海上皎然升起,梨纤痕睁开眼,朦胧的望向大海尽头的波澜,那氤氲着袅袅绕绕的海雾中,似有个人自尽头缓缓走出。
似是梨逍尘,似是梁色。
东方墨:爱欲情杀1
最后一丝黑暗随晨曦褪去,给天下会这一处是是非非的地方添了一分暖意。
可尽头黑纱层叠的房中陈设瑰丽仍如夜,伴着几声气若游丝的喘息,似乎连空气中的香气都泛着湿哒哒的粘腻。
“墨儿,你既不喜我的男儿身,那我便赐你这世上最销 魂蚀骨的女子,任你玩 弄。”
虚弱的呻 吟从深处传来,床边的黑纱微微的动了动,一只白玉似的手欲探出,可瞬间又失力的落下去,毫无生气的垂在床边。
或甜腻或放肆的女子笑声从里头传出,她们嘴里不断的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却无论她们叫的如何淫 荡,那床上的少年皆不予回答。
兴许,是提不起力气去应答了,虚弱的连推拒都做不到。
淫 靡的氛围里,每隔许久才能听见里头微弱的一丝呻 吟。
坐在外间的人静静欣赏着这一切,面露微笑的看着。
忽而,一声虚软的、脆弱的带着绝望的恨意的声音从里头响起——
“……南剑,我曾那么感激与你,但从今往后……有多恩情,就有多恨……”
南剑坐在软榻上,轻轻拨弄着碗中的茶叶,眼角一丝诡谲的笑意浮起。很好……
很好……我的墨儿,那我们就走着看,你的恨意,究竟能持续多久……
是否能久到我死的那一天。
这一年,东方墨才十一岁,已经来到天下会三年,第一年他感激南剑救了他,第二年他崇敬南剑如不败的天神,第三年他害怕南剑看他的眼神。
现在,他恨南剑。
再十个月后,这恨成了每晚必定惊醒的噩梦,萦绕心间褪不去的恐惧,以及绝望。
银铃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寝殿中,听起来却莫名的凄厉惨烈。
“你这个疯子!疯子——!”
东方墨望着摆在他眼前的那一团雪白的肉,歇斯底里的尖叫。原本漂亮的丹凤眼中没有半分光彩,仿佛眼前那个蠕动着的东西不是婴儿,而是来自地狱的厉鬼。
十二岁不到的少年,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的脚踝上拴着一枚银白的铃铛,只要一晃,便发出比嘶喊更尖锐的声音。
抱着孩子的不是旁人,就是那天下会被高高奉之为神的盟主南剑。他提着孩子的两条手臂,提溜着在半空中晃了晃,好像审视物品一般,笑道:“墨儿,它的皮肤,就跟你一样白嫩。你说,是不是也同你一样令人欲罢不能?”
预示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东方墨惊恐的睁大了眼,四肢冰凉僵硬到连别开视线的动作都做不到。
南剑的手缓缓在婴儿光 裸的身体上滑过,从上往下……停在那处几乎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发育的器官上。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东方墨已经崩溃了,发软的膝盖重重跪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捂着嘴堵住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接连不断的给眼前的人磕头,一声一声沉闷的声响从额头和地面接触之时发出来。一声又一声,漆黑的大理石地面上洇出一滩暗色的粘稠液体。
血从东方墨的头上淌下来,粘腻的让他几乎连眼皮都睁不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
“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低低的笑声从薄削的唇中溢出来,南剑倏尔就握住了婴儿的下 身,婴儿受疼,由原来的抽泣改为嚎啕大哭。他笑着扭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少年,认真询问:“本座有点听不明白啊,墨儿,你哪里做错了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银铃声阵阵,似若招魂。
东方墨的神智已经不清了,根本听不见南剑说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用血肉模糊的额头去撞击地面,然后喃喃一声,继续磕头。
所以当南剑皱眉的时候,满屋子侍女抽气的声音他并没有听见。那是一种自心里发出来的,恐惧声音。
提着婴儿的手忽然就松开了,雪白的小身影直直往下坠去!
……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血从小小的身体下蜿蜒流出,蔓延了整个视线。
东方墨停下动作,怔怔的看着眼前愈发惨烈的景象,惊恐到说不出话。
一双冰凉的手捏起了他的下巴,低沉蛊惑的声音自他耳畔响起。“我问你话,为何不回答?真是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的。可是,本座怎么舍得惩罚墨儿呢?不如就让你的孩子替你受过吧,是不是很好,恩?”
眼前的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遍地的血红,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的他几欲晕厥。
“怎么还是不说话?”南剑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用力捏开了东方墨的嘴,发现里面的舌头已经咬烂了,血肉模糊的一片,连带着脸上的污血一起,根本无法分清这原本应是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儿。
东方墨没有焦点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看着那一团蜷缩在血泊里的白色,又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便失去了意识。
南剑是个疯子,东方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可怜他早先并不理解那些侍女眼中的畏惧是怎么回事,只一味的沉溺在对天下会盟主的崇拜中,不可自拔。
直到他注意到南剑看他的眼神愈发不正常,就像……长安的那些纨绔望向妓 女的眼神,里头赤 裸 裸的都是情 欲。
疯子,亦是禽 兽。
南剑无法让他心甘情愿做一个玩 物,便问他:“墨儿墨儿,你是不是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很不正常?你无法接受对不对?”
他希冀南剑能放他自由,拼命点头。
可是南剑却忽然笑的很玩味,还颇为认真的思索了片刻,对他道:“既然你不喜欢男人,那我便给你找些女人吧,全长安最销 魂蚀骨的女支,让她们来教你怎么做……”
然后呢?十一岁的他,被女支女强 暴了,还有了一个孩子?
得不到,也不毁掉,只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直到面目全非鲜血淋漓。这就是南剑。
东方墨睁开眼,入目的是华丽中透着压迫感的黑色承尘,繁复的花纹犹如诡异的符号,诅咒着他。
“墨儿,成为本座的人,从今往后我就不折磨你了,如何?”
东方墨看不见说话的人,只听见这句从空中飘来的话,默默无话。
他没有问那个孩子去哪儿了,是不是死了,也没有问自己现在躺着的是什么地方,只僵硬了很久,然后微弱的点了头。
眼底没有泪,干涩到没有知觉。
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东方墨这个人了,有的,只是天下会盟主的一个玩物,一具会吃饭能呼吸的行尸走肉。
仅此而已。
……
天下会的总坛有间华丽的比皇宫更甚的大殿,暗香氤氲的空气在浮动的黑金云纱间浮动,一拨又一拨的掠过顶上的金榻。
淫 靡到极致的音乐,浪 荡到不可思议的舞姿。
东方墨含着一枚熟透的梅子,身子往后转,贴上身后的另外一双唇。梅子从两人相接的舌上渡过去,红艳艳的汁液顺着细腻的下巴淌下来,滴在衣衫不整的锁骨上。
比起下头撩人心弦的舞娘更诱 惑。
南剑舒坦的靠在金榻上,眯起眼睛:“可惜啊可惜,墨儿你虽好,但本座不能无后不是?”
“全凭盟主吩咐。”东方墨别开头,淡淡道。
南剑满意的看着怀里一日更甚一日温驯的玩 物,大手遥遥一指,指着台下那正起舞的舞娘:“那就她吧。”
一旁的侍女见状上前,恭敬的半跪下:“可要奴婢现下就去准备新夫人的行头?”
南剑笑着摇摇头。
“不是夫人,是妾。”
那被指中的舞娘便是秦舞衣,对舞技痴迷到不可思议的秦舞衣,自此再也没能走出这华丽却阴霾的天下会。
而那时候的秦舞衣,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后要走的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她眼中注视的,只有那高台上层层帘幔被风拂开的时候,隐隐露出的那张少年精致的脸,并深深烙印进了心底。
其实不仅仅是秦舞衣,包括南剑和东方墨也没有想到,他们三人的命运,竟会因为这一场随意的婚姻,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爱到极致,恨到极致,相爱相杀。
十六岁的东方墨出落的高挑俊俏,一双亮晶晶的丹凤眼微微往上挑着,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尽的风情,道不完的清雅。
自然,除了那一张终年不变的脸,上头始终没有半分表情。
桌案旁秦舞衣送来的冰糖荷叶粥还原封不动的放着,他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看文案。末了,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从身后缓缓抚摸他的脖子。
“盟主出去了,不在。”
细腻犹如上好丝缎的声音,混合着刚刚沐浴后的花瓣香气,喷在他耳畔。身旁的侍女也都已经见怪不怪,丝毫没有将多余的视线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
从前就在权贵周边放 荡的舞姬,入了天下会的门,不仅没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只要一离开南剑的视线,便去勾引他的男 宠。
而天下会的事自然没有什么是能瞒过南剑的,况且秦舞衣也从未想要瞒过。她给南剑戴的这顶翠绿的大帽子,整个天下会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可偏偏秦舞衣的手段高明,一边被残忍成性的盟主折磨,一边还能哄得了盟主同意,让她在天下会的势力范围之内畅通无阻。不过秦舞衣做的无外乎两件事,跳舞,和勾引东方墨。
而勾引东方墨的结果,就是等南剑回来后,用沾了盐水的鞭子再次打的体无完肤。
众所周知,天下会有三件怪事:一是秦舞衣没日没夜的给盟主戴绿帽子,而盟主却还没杀她。二是东方墨明明只是个不入流的男 宠,却能在盟主不在的时候替他处理会中大事。三是东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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