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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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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停下,从里头下来一个锦袍金冠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窝心的暖意,他撩起马车上厚厚的帘子,从里面抱出一团雪白的身影。

    那人裹着雪白的狐裘,漆黑的发没梳发髻,顺着狐裘散落了满肩,黑白分明的对比,更让人觉得她的脸色恍若透明,耀眼的根本看不清容貌。

    锦衣男子把她放下来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一个不慎就会弄坏了一般。看她站稳了,才扶着她走过来。

    女子走到泠玥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微笑道:“冷不冷?脸都凉了。”

    没有一丝叱责,而是透出一股怜爱的心疼。

    尽管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人,可泠玥还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只是他在那只手抚上来的时候,微微侧下了头,把脸贴在那只柔软的手上。

    “回来了……”顿了半晌,他才听到自己问出了这么一句。

    江画笑着握握住他冰凉的手,回应道:“恩,回来了。”

    直到三个人都消失在了塔林深处,守候着门口的众弟子这才如梦初醒,待到追上去想要看一看那人的容颜的时候,才恍然发觉人早就找不到了。

    就这么在发呆中错过了目睹昔日神话的机会,恨不得将自己的脖子掐断。

    大殿的侧的小隔间里,舒缓的琴音从里头飘出,轻轻柔柔的若春风拂过脸颊。

    梨逍尘早年的琴音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弹的是金戈皓爽、峥嵘铁马。现在弹的倒也不是什么平湖秋月之类,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够改变了的柔。

    温柔,和暖。

    泠玥靠在门边的小座上,安静的看着她,直到一曲终了,这才走过来凑到她身边。“姑不一样了呢。”

    “玥儿不喜欢?”江画微笑。

    “不是。”泠玥低头,忽而垂下的发丝将他脸上的几分落寞掩住。即便时至今日,他还是无法在这个抚养了他十几年的女子面前全然掩藏自己的感情。“就是……觉得姑姑很幸福,我很开心。”

    好像不是这样的。

    忽而一只手托起了他的下巴,江画用那双依旧艳丽的桃花眸看着他。

    “玥儿,那个孩子还活着,对不对?这些惩罚,足够了,不会再有人说什么。去吧,接她出来。”

    身后有人推开了门,未央端着一小碗汤进来,把碗放在几案上,笑道:“说什么呢?泠玥你这是什么表情,都快哭了。我的尊上,你做了什么?”

    虽然泠玥早就是九重塔实质上的主人,但他却坚持不肯自己当至尊,所以到现在,至尊这名头,仍旧是江画坐着。

    这一声调笑缓和了不少气氛,连一贯冷淡的泠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瞅瞅桌子上半碗乌黑的药,皱眉的速度比江画还快。“这是什么?”

    “安胎药!”未央抢先一步道。

    他端着碗凑在江画的唇边,笑的异常诡异:“为了我们的女儿,伟大的尊上,要都喝下去,恩?”

    “不喝。”江画瞟也没瞟那碗要一眼,淡淡道。

    “我喝一口,你喝一口,这样?”

    “不喝。”

    未央叹口气,每次都是这样的情况,总要想一些办法才能让她乖乖把药喝下去。其实他也很郁闷,想想当年他们还在长安的时候,江画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性子,别说一碗药了,就算给她面前摆一缸滚烫的岩浆,只怕她也敢跳进去试试。

    现在人越大……不对,是越老,倒是越任性了。

    “为什么不喝呢?”

    泠玥在一旁,轻轻地问。聪明如他,将手伸过去,轻轻覆在江画几案下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隆起的触感让他觉得温暖。

    刚回来的时候,江画还披着厚厚的狐裘,但到了暖和的屋里,脱下披风之后,那怀胎六月的身子便显露无疑了。江画曾失去过两个孩子,他是知道的,所以对于江画有了身孕这件事,泠玥除了惊喜之外还有些隐隐的忧心。

    他也不知道这忧心究竟是怎么来的,就是直觉而已。

    “不是女儿,是儿子。”

    “啊……?”

    泠玥忽然有些发懵,未央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出声哄道:“是是是,只要你先把药喝了,你就是说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关系,我也没意见。”

    “你胡说八道什么。”

    “当然是你们梨家的啊,女子出嫁之后女随母姓,不是你们梨家的规矩么?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更希望她能姓东方,哎你慢点……!”

    江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碗,仰头就灌了下去,喝完把碗一扔就要站起来。未央吓得心惊肉跳,顾不上再挤兑她,连忙扶住她,一只手环过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拥的结结实实。

    送江画回寝殿的路上,江画一直都拉着泠玥的手不放开,地上积雪多,未央生怕她滑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如此画面当真是尴尬的要死。

    怀孕的人都很嗜睡,江画也是如此。一回到寝殿,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往床上一躺便昏昏欲睡。

    意识都快不剩的时候,偏偏她还强打着不肯闭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紧紧攥住身边的一截衣袖。

    “以后,别再这么说。它是你的孩子,永远都是,要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恩,好。不说了。”未央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温柔的微笑:“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

    “恩……”

    怀中的人终于沉沉睡去,桌上的宫灯耀着未央俊美的脸,脸上原本挂着的那抹温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重到化不开的伤痛。

    轻轻的关上寝殿的门,泠玥从对面的椅子上站起来,冷冷的凝视着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作为统领了整个江湖的大护法,他怎会不知道未央给姑姑喝的那碗药有问题。

    “那不是安胎的药。”他一针见血。

    “那是。”未央同样看着他,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只是还掺了旁的东西罢了。”

    江画的身体,恐怕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了。当日在长乐镇初见的时候,喜悦几乎就冲昏了他的头。一连数月她都掩藏的很好,而他也未曾发现过任何不妥。直到后来,江画在他面前呕出血。

    浓稠的血,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裳。

    原来她在长乐门一战中受的伤,从未痊愈。

    再然后,他们便有了自己的孩子。江画曾道:“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你了,便让他陪着你。”

    他笑笑:“那可是你们梨家的后人,我怎么敢据为己有,还是你呆在我身边好点。我这样的风流性子,孩子放我身边,你放心?”

    江画便不说话了。

    不是她怕他教坏孩子,也不是他当真不想要这个孩子,而是……他不愿意失去她。再失去一次的感觉,真的太苦太苦。

    未央记得,那在幻花楼的房间里,摆放着的一尊小小的灵位,有一个就是他们的孩子。已经死去多年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能要,姑姑的身体……”

    显然,泠玥已经推算出了前因后果,瞬间的慌乱之后,飞快的别开了视线,冷静下来。

    “必须要,还且,必须平安的生下来。”未央抬手挡在眼前,惨笑道:“否则,她真的会死。”

    已经人去楼空的大厅,是死一般的沉寂。

    

 双结局:梨画入仙2

    和偏远的镇子想必,九重塔的条件简直就是天堂,所以未央才决定带江画回到这里养胎。 而且,泠玥也在,多一个人,总能让她更开心一些吧。

    只可惜,虽然每日都过的安安稳稳,平平安安,江画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虚弱下去。

    先前那支撑着她的深厚功力,直接让人觉得已经成了摆设。

    生产那天,饶是未央和泠玥两大高手围在她的床旁,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进她的体内,还是疼的撕心裂肺。

    慕容艳也急的满头大汗,侍女忙进忙出的在寝殿里穿梭,空气中的热气和血腥味浓郁的令人脑子发胀。

    珍贵的汤药纷纷送过来,由侍女捧着候在床边,泠玥和未央两根用内力挥发成雾气,从江画的全身往里面渗透。

    慕容艳怕她咬了舌头,只能拿丝巾塞在她的嘴里,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仿佛一只痉挛的手,狠狠抓着所有人的心。

    因为两只手都空不出来,未央只能努力的往床边靠的更近一点,不停地安抚。

    “江儿?你看看我,抬起头,看着我。”

    湿漉漉的下巴抬起来,睫毛颤了颤才用力睁开,江画苍白的苍白的脸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阵阵抽搐。她睁着朦胧的眼,喉咙里终于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未央连忙叫了侍女过来,将她嘴里的丝巾拿掉。

    “江儿,看着我,告诉我,你要说的话。”

    江画的身体早就已经损坏,能安全的生下这个孩子,并不容易。为了防止她因为突然的抽痛咬破舌头,只能令侍女呆在床边专心看着,一旦突发状况可以及时掐住她的嘴。

    苍白的嘴唇开阖几次,才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未……央……啊——!”

    一阵剧痛忽然袭来,江画惨叫一声,身子往后狠狠的抽动,连带着把按住她的侍女的手也抓出了两道血痕。

    “江儿!”

    未央大惊,几乎就要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可下一秒就被泠玥用力拉住。“如果现在撤掉内力,姑姑立刻就会死!”

    剧痛已经不是一阵阵的了,而是持续不断的折磨,江画已经连嘶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微微睁开了一点,沉重的就要睁不开,仿佛连意识也在一丝丝抽离身体。

    真气不断的急速离开身体,泠玥和未央的脸色也开始慢慢变得苍白。

    “尊上,这孩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情急之下,慕容艳忽然握紧了手上的匕首,大声问。

    孩子……孩子……我还有孩子!抽离的意识慢慢回到身体,黏黏的头发粘在脸上,江画用力睁开眼,眼神迷茫。

    “孩子?我的孩子……?”

    “对!孩子!尊上,如果你现在做决定,不要这个孩子,那么我马上就可以点你的穴道,决计不会再有半分痛楚。”慕容艳忽然就放开了按住江画的手,走到她的床边,异常冷静的看着她。

    “慕容艳,你发什么疯?!”泠玥几乎就要冲上去抓着他的领子质问,姑姑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这一个她视之更甚自己的命,难道他不知道?

    慕容艳不为所动,无视江画被剧痛折磨的惨白脸色,冷冷问:“要,还是不要?”

    在慕容艳的示意下,所有伺候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除了继续输送真气的泠玥和未央。都站在原地,或同情或不忍的看着她。

    未央也很想别开视线,这样的质问,真的太残忍。

    可是,他不能,现在正处在痛苦之中的是江画,是他的孩子,是他最爱的人。

    真气凝聚而成的光芒忽然就消散了一半,竟连未央也撤去了输送的内力,和那些人一样弃江画的暗卫于不顾?!

    “你们都疯了!”只有泠玥还在苦苦支撑。

    未央走过去,将江画从床上抱起来,小心的不触动她的下身,温柔的道:“江儿,告诉我们,这孩子,你要还是不要?”

    “……要。”

    虚弱的声音终于从嘴里吐出来,江画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也不知从哪里提起的力气,挣扎着开始用力。

    其实江画自己也明白,这是他们在逼自己做出决定,逼自己将最后的底限激发出来。如果不这么做,让自己狠下决心去生这个孩子,那么她可能真的会死在这场生产中。

    慕容艳还好,那未央呢?他那么爱自己,让他来逼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的心里改承受多大的折磨?他为了让自己活下去,宁愿残忍的对待自己,对待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剧烈的疼痛中,一股暖流自心底升起。

    未央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重新开始灌输内力,维持她仅剩不多的力气。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中,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当慕容艳托着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婴儿,激动的宣布母子平安的时候,未央几乎就要躺淌下泪来。

    刚刚成为娘亲的江画,偏着头微微看了那孩子一眼,就昏迷了过去。

    将经历过一场“战事”的众人遣散,又换上了一批新的侍女,在慕容艳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在偌大的寝殿中收拾着,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当所有事告一段落,同样疲惫的泠玥靠在椅子里,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

    “去休息会儿吧,这里我来守着,等她醒了,立刻叫你,好不好?”

    跟江画一样,温柔的语气。

    泠玥诧异的睁开眼,未央俊美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脸上带着跟他差不多的疲惫神态。泠玥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顺从的点点头,拿上披风离开了。

    慕容艳已经收拾完毕,整个寝殿已经全然没有了生产时的颓乱,干干净净的地毯和帘幔,空气是清新的,安神香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飘着,温暖且舒适。

    孩子因为体弱被慕容艳带走了,而江画躺在床上还没醒。

    未央就靠在床头,侧身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直沉睡的人眼皮动了动,蹭着搭在她脖子边的那只手,还微弱的“恩”了两声。

    未央莞尔,等她终于睁开眼睛,才俯身凑在她身边,问:“醒了?要不要喝水?”

    迷茫了片刻之后,江画才算是彻底醒了过来,她先是往四周看了一圈,才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眼中带着一丝询问的神色。

    “你早产了,宝宝体弱,被慕容艳带去照看了,放心,嗯?”

    虚弱的脸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恐惧。未央瞬间想到了她曾经失去的那两个孩子,心狠狠的一抽,笑着出声安慰。

    “虽然有些体弱,但很健康,你好好休息,等你恢复了,我们带宝宝一起回家,好不好?”

    江画轻轻的点了点头。

    九重塔少主的百日宴摆在二月末,只要是江湖上名气稍大些的人都纷纷前往吃酒。酒席的排场也大,珍贵的摆设和佳肴目不暇接,即便是见惯了场面的人也不禁咋舌,叹一句,九重塔当真是有钱。

    有武林上德高望重的前辈寻着泠玥,一边寒暄着喝酒,一边问:“大护法,不知小少主的名讳可否告知?大伙儿都好奇呢。”

    泠玥虽然惯了冷淡,但此刻也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吐出一个字。

    “安。”

    “小少主的名字,可是叫做梨安?是个好名字啊。”

    泠玥笑笑,便不再说话。

    整个酒席中,江画并未露面,梨逍尘是神话、高不可攀的人,所以并未有人觉得什么不妥。但作为主角的另一方,锦蝶宫主也没露面,甚至连孩子的影子都没见着,就有些奇怪了。

    偌大的满月宴,主角一家都不在场,众人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找个九重塔弟子来问, 千篇一律的回答就是不甚清楚。

    万花宫的二宫主花嫆也没出现。

    满月宴的前一天,南方,平乐镇。

    巷子中段的一扇阔气的红木大门前,一辆精致却低调的马车缓缓停下。

    车夫在那紧闭的门栓上敲了三下,开门的是个中旬妇女,她讶然的看了车夫身后那马车一眼,忙不迭的跑出来,搓着手侯在马车前面。

    帘幔掀开,未央首先从里头下来,然后转身从里面扶着通身狐裘的江画出来,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侍女,侍女怀里抱了个精致的缎子小襁褓。

    “呀,主子,你们回来了!”妇女一抬头,看见那襁褓中幼小熟睡的婴儿,一愣神之后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母性的原因,下意识就说了一句:“孩子还这么小,怎么能出来吹风啊,还没满月吧。”

    江画和未央离开是为了什么,她当然知道,但是却没想到竟会回来的这么早,憨厚的性子让她转到江画的身边,伸手就去捏了捏江画的狐裘,然后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衣服并不薄。”

    “好了好了,次兰,我们再不回来,可就赶不上满月宴了,这里太冷,还是进屋吧。”未央把江画又往怀里带了带,笑道。

    

 双结局:梨画入仙3

    “对对,刚做完月子的人可不能吹风,东方主子、梨主子,你们快进屋。”

    张罗着到了大厅,门一推开,就看到地毯上的一大一小的两个少年,大的约莫十五六岁,大的十一二岁的模样,一见来人便跳起来往这边跑。

    次兰一下子拦在那小一点的孩子面前,呵斥:“小心点,小主子在呢,要是碰到小主子看我不打死你!阿瑾,看好弟弟,别让他乱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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