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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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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蝶宫主莫非有严重的恋童癖,不管对着什么人都像见了孩子,尽心尽力的伺候。”
江画没好气的挑了挑眉。
“你这性子真是愈发的变本加厉了。”低头搅动着碗里的汤药,随意的声音淡淡的,倒不似责怪,反倒说到末尾的时候,语气里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抬起头来,瞧着江画的脸,笑道:“对孩子百依百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一面对小孩子就完全没了原则的人,不是你么?我这程度,可不敢跟你比。”
说着便用汤匙盛了药汁凑到她唇边。江画瞅一眼那黑漆漆的药,倒没跟一般女子似的畏苦,只是微微拧了下眉,便张口吞了下去。
“孩子不就是用来宠的么。”吞了几口药,江画道。
喂药的人手不停,有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一边笑道:“所以泠玥都被你宠成那个样子,才比嫆儿小了几岁而已,任性到不可救药。”
江画并不知道泠玥去过万花宫的事儿,印象中随意和泠玥唯一的一次见面,便是再碧水青茗阁的那次。随意这一说,她便想起来当时见面的那个场景,忍不住开口:“连孩子都调戏,也不嫌丢人。不过要是碰上你这样的人,我倒宁愿他任性一点,省的被你欺负了去。”
“再说……”江画忽然想到了什么,促黠的勾了勾唇,挑衅的看了端着药碗的人一眼:“乖巧听话又怎样,论起武功花嫆只怕玥儿的三招都接不下。论容貌,玥儿可是九重塔第一美人。”
“第一美人?”随意笑的连肩膀都抖了起来,看着江画的眼里多了些玩味的笑意:“我以为你的性子,这样的人都会收来做男宠。”
“难道你家花嫆是用来暖床的?”江画面不改色,夺过他手里的药碗,气的一头灌了下去。
“我倒宁愿暖床的是你。”
“这算是夸奖么?”
“呃……你就当是吧。”
“多谢!”
泠玥的信来的挺快,九重塔养出来的鸽子,不过三日的功夫就能自登封至洛阳飞了个来回。
信里的内容挺简单,倒是泠玥一贯的风格。大概就是说塔里最近事多了些,让她在先不要回去,在外面多呆两天。
九重塔的权利角逐怕是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吧。否则以泠玥依赖她的性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比起暗涛汹涌的争斗,外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孩子任性是任性了些,但对你倒是格外爱护。”随意抱着胳膊靠在她旁边,低头瞥着信上的内容,轻笑起来。
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江画望着九重塔的方向,细长眉毛拧成一团。喃喃自语:“半个月,是不是太长了些……”
“你可别去。不想给他添乱,就乖乖等到武功恢复了再说。”
肩上忽然传来一阵力道,她偏过头,看着随意的脸在阳光下泛出的细腻文理,忽然有些恍惚。
忙别开头,低垂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我知道。”
因为太室山的和尚皆些远离世俗,江画索性也摘了面纱,雪白的肌肤仿佛弹指可破,泛出白玉一般透明的颜色。想是大病初愈的缘故,嘴唇还带着些微苍白的颜色,可唯独那双桃花眼中的幽黑色泽,艳丽逼人。
客房外,有打扫的僧人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凭栏上一靠一站的两个人,惊世绝丽的风姿直直让人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第116章 重新爱上
在与经寺的日子过的挺快,随意也像是住在了这里一样,江画几乎是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拿话来噎他:“万花宫的宫主都是这么闲的么?一日到晚都呆在个女人的房里。怎么,竟然舍得让你的二宫主独守香闺。”
随意也不恼,反倒拿手撑着下巴笑的很是慵懒风流:“若是让更美丽的女人守空房,那会更难过。”
“我一点儿都不嫌弃你给我侍寝。传言锦蝶宫主名声风流,床上功夫想必也好,比起那些个以色侍人的小倌儿,更**些。”
“唔……也是,那我给你暖床?”
“先去把自己涮干净,水池出门左拐,不送。”
与经寺有钱,景致也修的有情调,基本上每间客房的门前都有一个栽了浮萍或者芙蓉的水池,以供住着的香客观赏。
不过……外头光天化日的,要脱了衣裳……
随意摸摸鼻子,无力的抚着额头。“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样的人,简直下流……”
溢出的叹息里,却藏着令人心动的宠溺。
登封的夜晚比不得长安、洛阳,可也别有一番风味。江画撂了纱帐伏在窗前,撑着下巴看外头的夜景。
不比得长安洛阳的华灯林立、姹紫嫣红,太室山连同着少室山一脉都笼罩在一片皓白的月光之下,如水落白莲一般,泛出清清亮亮的银光。
先前给泠玥的飞鸽传书已经有了回信,简短的两行字,却让江画担忧不已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九重塔的内斗怕是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吧,否则以泠玥的性子,断然不会拒绝她现在回去的要求,甚至还会如同孩子般开心。但凡能有一点余地,泠玥也不会将一手抚养自己长大的姑姑拒之门外。
泠玥的拒绝和推脱,让江画担心不已。
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没想过同九重塔在登封的线人取得联系,但既然她已经基本确定楚洛仙便是叛徒,贸然同旁人取得联系,难免会打草惊蛇,给正处于漩涡中心的泠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切,等自己恢复了再说吧。更何况,她了解泠玥,泠玥的能力和手腕,确是一颗能熠熠生辉的宝石。
如此一役,兴许就是这颗打小就被细细雕琢的宝石,绽放最耀眼光辉的时候吧。
江画长长的吐了口气,远远地看着窗外笼罩在月光下的夜景,额间逍遥泪熠熠生辉。
视线中忽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将正在出神的江画吓了一跳。
生事的人隔着窗子站在外面,手里头还拿着两只不知道插着什么东西的竹签,笑眯眯的看着她。
“难得你也有这么温驯的时候,恩,还挺乖巧的。”一边说着还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飞快的戳了戳江画的脸。许是细腻的触感太过惑人,那只手离开的时候还相当玩味的在上面摸了一把。
原本应该是勃然大怒或者是犀利的反驳回去的江画,却像是被什么重重的击了一下,两眼恍惚,怔怔的愣在原地。
“你……”
两支插了两团毛茸茸白东西的竹签凑到她跟前,还随着握着它的修长手指摇了两摇。江画凑近了看,才发现是两支棉花糖。也不知她想到了神,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忙将头别向一边。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小了,怎么还做这样幼稚的事。”
江画别过头去的模样,简直比手中软绵绵的糖还要可爱。
随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下意识就将糖塞到了江画的手里,凑过去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然后一跃,就从窗外直接翻了进来,稳当当的落在屋里。
江画今晚脾气似乎好了不少,也不跟人抬杠,只用手摸着方才被人轻薄的地方,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想起自己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这人身为万花宫的宫主,实在不应当经常出现在这里才对。
对方却很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来带你走啊。”
“呃……”定然是她多想什么了。
对于今晚频频看见江画失神的模样,随意心里头已经笑成了一团,眼里含笑的看着她。顿了半晌才开口解释:“明日是初一。”
“初一又怎样?”
“来与经寺上香的人很多啊。”狭长凤眸里噙着笑意,他忽然觉得今晚的江湖不仅听话了很多,而且还……呆傻了不少。
只好给她解释:“人太多了,鱼龙混杂的,你又没地方可去,只能先带你去别的地方住两天咯。”
说的好像她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一样。不过,她认真的想了想,自己现在,好像真的出了花锦蝶一个人之外,没什么认识的。并且,也没地方可去。
但是花锦蝶……她不愿……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一件雪白的披风已经裹在了她身上,边缘的毛绒摩挲着露出来的肌肤,还带着轻软的感觉。
手心传来温暖的温度。
随意牵着她的手,根本不等她拒绝的就将她从屋里拉了出来。扑面而来的山风吹得人一个激灵,随之而来的还有秋日百花的芳香。
感觉到身后的人明显的僵硬,随意停下来,给她将披风重新系了一遍:“抱歉,我不知道你会这样畏寒。”
“没什么,以前在冰室里呆久了的缘故。”淡淡无味的解释,却让眼前的男人浑身一震。他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什么也没说,只是眼中流露出来的心疼,却是怎么都无法掩饰的。
江画别过头去,不再看一眼。
任由随意领着自己,只不过这次,从两人交握的手心处传来的温暖内力,却让畏寒多年的江画感觉不到一丝寒意了。
看到随意抱着江画骑在马上,花嫆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但很快便反应回来,带领着门口的弟子一同将两人迎进宫内。
还没行礼,马上的人就轻轻地挥了挥手,不动声色的制止了众人的动作。“她睡了,不用行礼了,直接回落红阁吧。”
“抱歉,宫主。我这就去吩咐。”花嫆低下头,声音平静的回应。
将睡着的江画放在床上,随意低头看着她连睡着手心里还紧紧攥着的两支棉花糖,一支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已经被他调笑着咬了一大半,咬过的地方还带着星星点点淡色的糖汁。
好笑的摇摇头,他轻轻掰开江画的手,将那只新的棉花糖插在床头的水晶瓶里,叫了一个宫女过来拿走了咬过的那个。
靠在床头,静静的等床上的人醒来。
……
睡了一夜的江画睁开眼,却只看见偌大的屋里两排伺候的宫女,其他半个人都看不见。
见江画醒了,一个宫女掀开纱幔进来,轻轻将一杯温水搁在床头,脸上带着微笑:“姑娘醒了?可要再睡会儿?”
“你家宫主呢?”
像是早就料到她一开口就要说的话,宫女将枕头靠在江画身后,扶着她在床上坐好,这才开口解释:“宫主本想等姑娘醒的,但宫中有事,便先离开了。”
懂事的递上温水,见江画只抿了小口就推开,靠在床上的模样,体贴的道:“要不姑娘在休息会儿,宫主现下正在忙,等过阵子就会过来了。”
万花宫里长大的女子,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来自家宫主对这个漂亮的姑娘抱的什么样的心思。
因为没戴面纱,所以宫女们并不知道江画就是先前在昏迷了半个多月的幻花楼掌柜姜繁华,只当是个被宫主新看上带回来的良家女子。
不成想江画这一等,等到的却是锦蝶宫主离宫的消息。
他似乎走的挺匆忙,连带着还带走了万花宫半数的弟子,甚至身为二宫主的花嫆也没留下。
江画起床后,本想去找随意,现下也只好继续窝在睡房的软榻里头。不知不觉的就想起了昨夜同随意共乘一匹的情形。
那时候她泛了困意,偏偏身后抱着她的人就跟肚里蛔虫一般,贴着她的而耳朵哄人:“睡吧,等醒了我们就到了。”
江画不想睡的,但鬼使神差的,还是在那人怀里逐渐失去了意识。最后一丝清明抽离身体的时候,她听见耳畔传来的细软轻柔的声音——
“我不想提起你的过去,可也不愿就此放手,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一切都将重新开始。我的,郡主……”
随意……随意……花锦蝶……花锦蝶……
深知这些天两人的相处,江画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剧烈到尖锐的疼痛。强忍着不让人发觉,终于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疼痛才终于消解了大半。
“对不起啊……”江画闭着眼,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其实她没跟任何人说,她的武功和记忆……已经恢复大半了呢。
许是随意的交代,宫中的人对江画的态度都恭敬有礼,几乎是江画每行一步都会有两大排宫女围在身旁伺候着。
“姑娘,这边走到这里就不能再往前了,里面是宫中的禁地。”宫女小心翼翼的解释。
第117章 真正的花锦蝶
本就无意探听人家的秘辛,江画道了声抱歉便转身往回走。
到了半夜的时候,忽然心头上那股子疼痛又泛了上来,甚至比先前一次更为剧烈,避免惊动了外间的宫女,她小心翼翼的拽了外衣就出了门。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走到这个地方来的。白日里还声明自己决计不会有意窥探,当夜便做贼似的潜入了人家的禁地。江画打心眼儿里有些厌弃自己的性子。
胸前的心口处,似乎更难受了。
既然已经到了人家的禁地里头,无论现在出不出去,都已经百口莫辩。索性直接往里看看,这被万花宫宫主划为禁地的里头,到底藏了些什么。
一路走来,除却景致比旁的地方荒凉了些,并无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若非得说什么不一样,可能就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诡秘的有些过分的安静了。
一座破旧的小院子出现在深宫尽头,江画轻轻地敲了敲门,正要推门而入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常年不用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咯吱”声,站在门内的小童看清外头的人后,惊讶的叫了一声,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个陌生的不速之客。
隔着黑峻峻的屋子,屋里一股熏香的味道飘出。
隔了片刻,里头传来一个苍老喑哑的声音:“随意?你今日怎么了?”
小童怔怔的看着门口的人,忽然就尖叫了起来:“不是!不是……不是,哎呀她不是……”
“那是别的人么?小囡,让客人进来吧。”明显的顿了一顿之后,那声音又传了出来。
听闻里头的声音,江画心中惊讶于这般荒凉的地方竟会有人居住,并且还是被万花宫划为禁地的屋子里。
这里头,究竟是什么人?
“小囡,点灯吧。”苍老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小童在他的吩咐下点燃了桌上了油灯,不过也仅限于一盏而已。昏暗的光线透过隔在屋子中央的屏风,隐隐约约的在上头映出一个佝偻的人影。
这人是谁?他为何会在这里?万花宫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划出这样的禁地?心中的谜团太多,所以江画索性什么都不问,等待那人的答案。
没有缘故的,江画就是觉得他会知晓很多事情的真相。并且,会一一告知与她。
江画站在屋里,静静等他开口。
“我是花锦蝶……”
尽管早有预感,可江画还是听到第一句话就浑身僵硬的怔在原地。
……
自登封至洛阳的官道上,一匹壮硕的骏马载着背上的人疾驰而过,带起的纷纷尘沙顺着马蹄的方向滚滚翻卷。
马上,一身雪白绣金的人紧紧攥着手中的缰绳,衣袂在风中翻卷着,连同漆黑的长发一同在空中激烈飞舞。
马蹄经过处,无人不被马上那人高贵且强大的气场侧目而望,视线紧随着那人的身影,直到连马带人都消失不见。
从树林里突然窜出的人拦在马前,奔驰的骏马因为缰绳急剧勒紧而导致前蹄高高扬起,口鼻发出低沉的嘶鸣。
“让开!”马上的人握着缰绳,声音冰冷,强大的气场让人生出不敢违逆的态度。
跪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可半跪的膝盖上些微的颤抖还是泄露了主人的不安和惊惧。前头那人定了定神,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巾,坚定的望着马上的人。
“少护法有令,凡发现姜掌柜的踪影,一律不得令其靠近洛阳十里之内。”声音不卑不亢,眼中的坚定恭敬之态更显。
江画冷笑,策马往前,在离人队半尺处堪堪停下,仿佛只要再上前一步,强壮的马蹄就要踢碎下跪之人的脑袋。
“让开!我不说第三次。”
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内力震动了周遭,队列后内力不甚身后的人已经开始摇摇打晃,连打头的人面上也露出了极力忍耐的难色。
幻花楼掌柜姜繁华,他们所效忠的少护法泠玥的“姑姑”,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么?怎会有这样骇人的内力,这样的深厚……怕是比起护法大人和尊上也不遑多让吧。
领队咬牙,这次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少护法的命令,属下不可违逆!”
一句话,已经表明了立场。
绝对说一不二的态度,江画直接从队列中央穿过去,马蹄方有动作,身后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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