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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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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个看官,能思考,却什么都无力改变的人。
转眼,那女子就不见了,画卷被静静的搁在桌子上。周遭一片寂静,她动了动,竟然发现自己从画里走了出来,孤零零的站在偌大的黑暗中,迷茫无助。
她开始跑,也不知跑到了哪里,等停下来的时候耳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石桥流水,碧烟软红,水上浮着姹紫嫣红的璀璨花灯。河边的石头上蹲了两个人,一个锦衣金冠,一个裹着厚厚的雪白狐裘,裙摆落进了水里。
她凑近了去看,却发现那女子的容貌异常熟悉,似乎跟自己有点相像,却又不完全一样。而那丰神俊朗的男子,脸上仿佛蒙了一层白雾,怎么都看不清。
……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这声音清脆,却又不似寻常少年一般细细软软,细细听下会发现其中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低沉,霎是好听。
第九十章 随意宫主
姜繁华微微偏了下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便瞅见一幕极是冲击视觉的一幕——
四五个穿着单薄纱衣的女子或跪或坐的围着中央的那张锦榻,其中还有一个直接躺在了榻上那人的怀里,细长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女子的颈项,这番画面,怎么看怎么荒唐。
卧在锦榻上的人戴着半张黄金面具,嘴角上扬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梦见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姜繁华撑着身子坐起来,没好气的剜了对面一眼。低头一看,幸好,面纱还完好挂在脸上。
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再看看对面那人一脸狐媚慵懒的模样,心里一阵气结。恨不得脚下生风马上离这个人远远地,脚刚捧着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猛地袭来,身子身子打了个晃又跌了回去。
对面那人惊了一下,立马推开怀里的女人,从锦榻上站了起来,眨眼便到了跟前:“还难受?”
简直是废话!姜繁华翻个白眼,不得不又躺回了床上,揉着额头叹气:“你到底用上了多少力气?我的天……想我死是不是?”
“你们先退下。”边吩咐了丫鬟去取药,一边还颇熟络的床边坐了下来,“你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
“你说呢?”
那一掌,他不过用了三分气力,哪怕是有一点点内力的人也断然不会受如此严重的伤。可是他靠近她的时候,感受不到她一丝内力。
还道是她的修为比自己高上太多故而才感觉不到,却不想……当真是个毫无反抗力的弱女子。
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竟能在江湖中来去自如,甚至出现在碧水青茗阁当中,还如此淡定自如,倒是叫人感到惊奇。
见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探寻意味,姜繁华忍不住皱了皱眉,可无奈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索性只得找了些话题来引开他的注意。
免得待会儿又犯浑说些轻薄的话来刺激她,她可没力气跟他斗嘴。
“我是姜繁华,幻花楼的掌柜。你是谁?”闭上眼睛养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平静一些。
“随意。”
“我问你叫什么,你这人怎么总喜欢胡说八道,花花公子也没有你这样的。”
那人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我说我就叫随意,你倒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堵了我一番,才是真的没道理。”
“哪有人叫这样的名字。”
“那你叫繁华就有道理了?同是江湖儿女,姓名如何这重要么?”
这是什么道理?!姜繁华心里冷笑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身后突然久久没了动静,姜繁华心道难不成已经走了,侧着身子挤压的肩上的伤更疼,正想转过身来的时候,身子突然就被一阵温暖的气息包裹了起来。
身后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跳。
随意从背后抱住姜繁华,在她颈侧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啄了一口,唇角泛着笑意:“叫什么都行,只要你别再乱动。还疼不疼?乖乖地,待会儿喝了药再睡。”
姜繁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宠溺语气弄得不适,讶然的转过头来,毫不意外的对上一双明亮的近乎透明的眸子。
金灿灿的黄金面具下,狭长美丽的凤眸闪着亮晶晶的光彩,异常温柔。
姜繁华一怔。
“我又不是孩子,你别这样。”恨恨的别开了视线,明明就是眼前这个人害自己成现在这个模样的,但是……现在却一点也生气不起来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方才那个轻柔的仿佛对待最心爱的东西一般落在颈项上的吻。
又想到自己虽然保持着一副二十来岁年轻的模样,但她的实际年龄却是……自己当真是有些为老不尊了。姜繁华叹口气,心底忍不住自嘲。
想了片刻,才干涩的吐出一句很煞风景的话:“你躺在这里我不能动,肩上有伤。”
“抱歉。”本以为他又会有什么无赖的举动,没想到却很是好说话的就站了起来。拉过床里的一张薄锦被盖在她身上。
其实姜繁华面朝床里,并未看见身后的人走开时黯淡的眼神。
久久没听到动静,姜繁华转过身来,却看见对面的锦榻上卧着的人。
其实……安安静静的时候,这人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那张覆在面具下的脸,想必也是很俊俏的吧。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梦里依旧是些不知所云、光怪陆离的人和事。想呼喊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仿佛置身于灼灼烈焰当中。
额头上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紧接着是脸颊、鼻尖,细腻的触感泛着令人舒坦的温度。温温软软的东西贴在唇上,若即若离。
她睁开眼,毫无意外的对上一张不甚清楚的半张脸容。
随意坐在床头,手中还端着一小碗乌黑的汤药,用汤匙缓缓的搅动,动作小心的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这样看,倒是挺耐看的。
感觉到身侧的目光,他转过身来,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挑:“早知道你这会儿就醒了,刚巧药的温度也好,你先喝掉。”
姜繁华皱眉:“这是什么?”
低低的笑声从好看的红唇里溢出:“你不会是怕吃药吧,这么大的人了,不觉得丢人?嗯?”
“这到底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怕是不会有人愿意吃吧。
“补气虚的普通汤药而已。听说神医石骨仙是你的私人大夫?这人该不会真是个庸医吧,怎么体弱成这样……”
“关你什么事。”
“唔,我要说我爱上你了呢?”狭长的凤眼中溢满分明的笑意。
姜繁华皱眉看着他,企图从那双眼里找到些什么,却出了一股子名为温柔的东西,什么都没看到。
顿了顿,她才开口:“想不到公子也是个重口的人,大街上那么多女人,再不济那些个青楼里也有不少好看的人,你都不要,却偏偏找个有丈夫有孩子的有夫之妇,眼光当真独特的可以。”
随意一怔,随即又扬起了嘴角:“可是整个金陵城我都打听了个遍,幻花楼的美人姜掌柜,可是个洁身自好的清倌儿。繁华,你这么框我,实在是不大厚道。”
“随你怎么想。”
刚升起来的那么一丁点好感一瞬间又散了个精光。姜繁华一手夺过药碗,仰头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又把碗塞回了随意手里,闭着眼躺在床上。
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什么地方,在碧水青茗阁里失踪了这么久,幻花楼那边恐怕已经闹翻天了吧。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囚禁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说出去很光彩?”
姜繁华不知道,她这般闭着眼冷声的声音,其实还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赌气。
身后的人不禁莞尔:“你见过待遇这么好的囚犯?”
没搭理他。
“先睡会儿吧,酒席晚上才开始,我来叫你。”
也没管她答不答应,他将碗搁在床头,径直走到对面的榻上躺下,闭上眼不再说话。
偌大的卧房安静的出奇,是真真切切的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渐渐地一股倦意袭来,床上的人不知不觉已经进入梦乡。方才随意让她喝的汤药里应该是掺了安神的成分的,这一觉睡得很安宁。
隐隐约约听见身旁传来说话的声音。
“宫主,是否要准备出发……?”
“嘘……”这声音听上去还挺熟悉:“再等等,她很快就醒了,你先出去吧。”
“……是。”
睁开眼,屋里已经点上了灯,隔着敞开的窗户,还能看见外头几颗零零散散的星星。
原来已经睡了这么久。姜繁华有些懊恼,刚要起床,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已经先一步挂起了周围的纱幔。
随意换了身淡红色的衣裳,袖口和领口依旧绣着青翠欲滴的碧色蝴蝶,手里还端着一件崭新的女装。
她低头看了看搁在托盘上的衣裳,惊讶到说不出话:“你……”
盘子里的衣裳崭新熨帖,雪白的绸缎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一朵朵硕大的梨花纹络相互缠绕,在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辉。
跟自己身上的这件很像,却又不完全一样,甚至更华丽高贵。
“不喜欢?确实是好几年前的老样式了,不过好在保养的好,除了我没人动过。应该……也不算很旧。”
不知为什么,姜繁华忽然觉得眼角有些热,咬了咬唇,只得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很好看。”
明显感觉眼前的人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很自然不过的要求,随意却像是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讶然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出去?”
“我要换衣服!”刚准备扯衣带的手顿了一顿,停了下来。想了想,眼眸里的笑忽然有些不怀好意:“公子这么喜欢看人**不如去对着镜子看你自己,明明自己就生的细皮嫩肉还要看女人,莫非你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
“就没见你这张嘴饶过人。”男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子宠溺的无可奈何,顺手将一柄白玉的扇子搁在床上:“掉在唐家了,好在没丢捡回来了。”
第九十一章 共赴宴
不让姜繁华再看见他的表情,随意直接起身往门外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这男人……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姜繁华只暗暗腹诽了一句,转头就拿起托盘里的新衣裳开始换。
难道这世上还有同自己一样,喜欢穿有金色梨花绣花的衣裳?
屋外,早就等候着的马车停在门口,前面还站着几个貌美的女子。领头的那个穿着一身水蓝的劲装,上面还装饰着彩色的轻纱,腰上挂着绕成几圈的软鞭,看起来倒像个端庄的名门弟子。
女子恭敬的在随意面前低下头,轻声:“宫主……”
“还是叫公子吧,出门在外,这么听着别扭。”顿了顿,随意忽然转过头去道:“你不用这么严肃的,毕竟也是……”
“我只是宫主的护卫,眼下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无奈的摆摆手,随意不再跟她解释,然后扭过头去看远处的通明灯火,耳边却一直回荡着方才姜繁华说的那句平淡无奇的话。
“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仿佛一柄锋锐的利刃,毫不留情的从心窝里捅进去,将一颗心扎的鲜血淋漓。
他抬手摸着脸上沁凉的面具,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取下来。不是他愿意扮神秘,而是……他不敢啊。
怕那人朝他看过来的陌生眼神,怕被她用陌生的视线注视着。怕……她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他怕自己找错了人。
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唇角玩味的往上挑起,像是在品评一件东西,满意的点点头:“唔,还不错。想不到你一张脸长得还行,身段儿也不赖,包装一下倒也有模有样。”
“不敢当!我哪比得上你,就是不穿衣服也是个顶顶好看的美人胚子,不知道多少男人女人都垂涎三尺呢!”
半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让人禁不住猜测他是不是在为刚才的话懊恼。恨恨的一甩头,咬牙切齿的道:“我就知道如你这般恶劣的性子禁不得夸,我是昏了脑子才去跟你说话。”
“谢谢,方才那句不敢当,这句我收下了。”
“你……!”
“别跟我说话。”
“……”
宽敞华丽的马车里面对面搁着两张精巧的软榻,姜繁华和随意各占了一张,两人皆侧着头坐着,看着对方的眼神都写满了嫌弃。
随意的身旁坐着那个七彩劲装的美艳女子,看身份不禁让人猜测是否是风流阔少外出随身携带的暖床人。
见她表情古怪,隐隐的还透出些诡异的意味,随意觉得自己的眼角定然是在剧烈抽搐的。果然,下一秒,一直憋着不说话的恶劣女人终于说话了——
不过却不是跟他说的。
“哎,妹子。”
坐在随意身边的女子转过头来看着她,那眼神里的目光就像是在询问,“你说的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你旁边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人妖么?姜繁华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转眼就露出一个很是温和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随意,淡淡开口:“花嫆。”
“花容?那是还有个妹妹叫月貌?”姜繁华笑着问。
“不是‘花容月貌’的‘容’,还有个‘女’字旁。”女子依旧不冷不热的回答。
也不再继续纠结名字这个问题,姜繁华探身过去,飞快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心里不仅赞叹,这皮肤底子,真是好,快跟自己有一拼了。
花嫆吓了一跳,隐隐按捺下几欲爆发的愤怒,声音森寒:“你干什么?”
姜繁华像是没听见,只瞅着自己方才摸了一把豆腐的那只手,继续问了一句:“暖床的?”
“什么?”
她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给他暖床用的?”
细细长长的手一指坐在花嫆旁边的男人。
马车辗到了石头,剧烈的摇晃。随意一个没坐稳撞在角落的缘柱上,疼的一阵抽气。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人。
耸耸肩,姜繁华侧过身去在榻上躺了下来,没再说话。
车厢里一片诡异的寂静。
因为是七夕,街上尽是成双结对的男男女女,车子一路走得慢,等到碧水青茗阁的时候,刚巧离婚礼开始还有不到半刻钟的时间。
随意明显是个喜爱显摆的人,不过是吃个喜酒还带这许多尤物似的美艳“丫鬟”,一行人自打下了马车,周遭注视的眼神就没停过。
“他们看你家主子的眼神就像见了没穿衣裳的黄花大姑娘。”姜繁华扫了一眼四周,漫不经心的吹口气。
花嫆摇摇头,指出这句话中的纰漏:“他们看的是公子和姜掌柜两个人。”
“这么没情趣,你到底是怎么暖床的?”
“我是公子的护卫,不是暖床的。”淡淡的解释。
“姜繁华你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微微带着低沉的清脆声音从身侧传来,一直被怼的说不出话的随意低低的扔下一句,便扭过头去跟周遭围观的人报以礼貌的微笑。
等到了门口,花嫆掏出一张制作精致的请帖递给守在门口的弟子,微笑点头。
正要踏进去的时候,那弟子却又伸出手来拦下了,略微歉意的看着一旁遮着面纱的姜繁华,赔笑道:“这位姑娘可有请帖?不然贸然让您进去了,小的不大好交差,您看这……”
请帖?貌似是早上来的时候落在里面的什么地方了。姜繁华抬头,却见着旁边浅红衣裳的风流公子正抱着胳膊靠在门边,一脸“与我无关”看好戏的表情。
心里恶狠狠的问候了他家十八代亲戚一边,她仰起头,脸上依旧挂着不动声色的高贵笑容:“那烦请兄弟通报庄主一声,就说是幻花楼的姜繁华。”
婚礼快开始了,眼看时间就要来不及,若是后头还有没进来的宾客,自己却不在的话,事后恐会遭到师兄和大小姐的责备……想到这儿,弟子的脸上不禁露出难色,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这……”
“咯咯咯……不如这样吧,”一旁看好戏的人终于知道自己不大厚道了些,走了过来,将一方小元宝不动声色的塞进弟子的怀里,温和的笑笑:“这位是我随身的丫鬟,本来也是有一张请帖的,但是忘记带过来了,这位兄弟通融下可好?”
温柔恍若春风的笑容,几乎连那半张沁凉的面具也柔和了起来,让人难以拒绝。
尤其是怀里那硬邦邦的触感,定然是有足足几十两的数量。
那名弟子犹豫了片刻,犹豫的时候还不忘打量眼前那“忘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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