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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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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且等等!”唐引追出来,抬头似是有什么事,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愣是吐了出来:“冒昧的问一句,楚神医在金陵何处落脚?以后唐引也好前去拜会下。”

    “幻花楼。”着实不愿再与他多做纠缠,楚洛仙扔下个地名,便夺步而去。

    其实他没跟人提过的是,唐家也不知从哪儿打听到的,说他石骨仙其实就是幻花楼掌柜姜繁华的私人大夫,两人之间的关系,好的紧。

    估摸着这次唐家酒宴要请的人不是姜繁华,而是他楚洛仙。

    只一面之缘,唐家在楚洛仙眼里的印象就成了个典型的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

    其实这也不能怨他,自从唐家改行做刀剑补品生意之后,江湖中的地位却是大不如前,若想恢复曾经的辉煌,凭借外来人的扶持的确是一条相当不错的途径。

    洛阳神医石骨仙,是个好人选。

    唐引他自能应付,只是这恶魔一般的小丫头……楚洛仙有种深深地无力感。

    唐家小小姐冲过层层阻挠的人群,“登登登”跑上楼梯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等人都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抹油滑的小身影已经消失在顶层那扇最大的雕花格子门之后了。

    众人连带着楚洛仙都倒抽了一口气。

    她竟然、竟然跑到姜繁华的屋里去了!

    楚洛仙递给小二一个“剩下的你看着办”的眼色,就转身也上了楼梯。一边快速的往屋子里冲,一边还默默的祈祷姜繁华可莫要下手太重才好。

    可以推开门,屋内的情景还是让他狠狠地吃了一惊。他瞅着屋内正眉开眼笑的两人,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唐雁儿摇着姜繁华的袖子,声音银铃儿似的清脆好听:“好姐姐,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唔……要不我让爹爹来给你道歉?”

    莽莽撞撞的是她,干嘛要让他爹来赔不是?!

    再说,唐小小姐,您刚才还张牙舞爪的险些拆了大堂,现在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我没有生气。”姜繁华揉揉脑袋,安抚似的牵着她的手坐到榻上,又亲手剥了一个橘子给她,柔声询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偷偷听到大姐和师兄来这里了,就想着也跟出来玩玩,谁知道门口的人就是跟我说大姐和师兄已经走了,可是……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玩啊,他们就走了,我一点也不相信!大姐最疼我了!他们一定还在这里!”

    这是什么鬼道理?姜繁华哭笑不得,刚巧这时候楚洛仙进来,就跟扔烫手的山芋似的忙朝他招了招手:“石头,我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陪雁儿玩会儿,她要是累了就把她送回家。”

    “我不……”

    “我不要!”

    没等楚洛仙说完,唐雁儿就大声嚷嚷了起来,还不忘恶狠狠的剜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姜繁华:“我讨厌他!才不要他陪!”

    “呃……为什么?”姜繁华好笑的抬头看了楚洛仙一眼,啧啧,那脸色黑的真是难看。“你们不过只见过一次,雁儿为什么讨厌他呢?”

    其实唐雁儿也说不大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这个人,他看起来明明也是个好人,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爹爹在他面前露出的那种有些谄媚的样子,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可是这些话她不敢说,万一被唐家的眼线知道了……想想要被关在黑屋子里反省上一整天还不给饭吃,唐雁儿就忍不住一哆嗦。

    扁了扁嘴,唐雁儿又对着楚洛仙“哼”了一声,脱口而出:“他又不怎么好看,比起姐姐差远了,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石破天惊的回答。这丫头小小年纪竟然就以貌取人?

    姜繁华有些好笑,但不觉已经被这丫头身上露出的一股子天真吸引,于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全然不理会一旁楚洛仙越来越黑的脸色,忽然正色道:“不过雁儿,你的大姐和师兄今早确是来过,但早就已经走了。雁儿,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闹,是不对的。”

    “哦,我知道了。”唐雁儿低下头小声的说,不过转头就将头扬了起来,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点期待:“好姐姐,我能在这里玩么?”

    许是天生跟孩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感情,姜繁华平日饶是再怎么腹黑高冷,一旦面对孩子就全然没有抵抗力了。

    而那些孩子们,也都很喜欢黏在她身边。

    可能就是天生对孩子的一股亲和力吧。

    “好。”

    “那以后也可以经常来么?”

    “你喜欢就好。”

    姜繁华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虽然脸上常年挂着面纱,但那露出来的桃花眼狭长美丽,还微微上挑,如此以来就算是很温和的表情也让她的面容看起来多了几分慵懒的艳丽。

    就是太倦了些。

    是太累了么?

    “呀!”手腕突然一阵剧痛,唐雁儿惊觉自己方才竟然伸出手去想摘下姜繁华的面纱。千钧一发之际一只修长的大手钳住她的手腕,一截淡青的袖子软软的贴在手上。

    顺着手臂往上看,视线便移到了一张冷的几乎能结冰的脸。

    唐雁儿吓了一跳,慌忙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繁华叹口气,伸手将受了惊吓的小丫头揽进自己的怀里,拉起她的袖子查看被钳住的手腕。

    白玉似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两条红痕,看这力道,怕是要出淤青了。想到方才若是楚洛仙再多加分力气,这细细的手腕就有折断的可能,姜繁华一阵后怕。

    一时间有点埋怨那张自己常年挂在脸上的面纱。

    可是,又不能摘下,唉……

    “很疼么?”她轻声问。

    唐雁儿的眼里蒙着一层白雾,细白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一排压印,忍着泪点点头:“恩。”

    “石头,你去帮我拿点药过来吧,要最好的那种。”

    这两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对盘。估计楚洛仙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受唐雁儿的待见,偏偏姜繁华喜欢她的很,于是吩咐屋外的侍女将伤药送进去,自己则下了楼在大厅里查看账目。

    过了也就约莫盏茶的时间,唐家的人便来了,楚洛仙也只得硬着头皮上楼去敲门。

    孩子心性贪玩,活像个乱蹦乱跳的小猫。偏偏姜繁华又对孩子没什么抵抗力,于是也就由着她在屋里东摸摸西碰碰,自己则就着软榻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确实有些累了。

    直到听见敲门声,这才睁了眼:“石头?怎么了?”

    一旁调皮猫儿扯扯房间角落的一处纱幔,一脸好奇的扭过头来问:“姜姐姐,这里面是是什么呀,我能进去看看么?”

    “咳咳……!丫头,”楚洛仙咳了两声,弧度好看的嘴唇很是玩味的勾了起来,颇有一股挑衅的意味:“你家来人了,接你回去的。”

    “哼,我才不信!”

    “那你去外面看看。”

    将信将疑的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唐雁儿走到楼梯口,底下的人见出来的竟是自家的小姐,马上就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

    领头的弟子略微头疼的上前:“小小姐,庄主和大小姐到处找您,您竟然在这儿。又偷跑出来了,庄主正生气呢,快跟我们回去吧。”

    一想到偷偷跑出来被发现的结果,唐雁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张小脸儿都变了颜色。偏巧楚洛仙这时候还从屋里走了过来,那张挂着笑容的脸在她眼里真是怎么看怎么讨打。

    “庄主寻女心切,兄台先将小小姐带回去吧。答复我稍后自然会通知贵庄,请无需担心。”

    弟子想了想,点头同意。

    回家将收到责罚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回去的越晚罚的恐怕越厉害。唐雁儿即便一千个不愿意,此时也不得不老老实实跟着唐家的弟子回去了。

    其实楚洛仙说谎,唐家的弟子并非是来寻找唐雁儿的,只是早上唐黛说会差人来送酒席的宴请名单,这才让唐家弟子和唐雁儿撞到了一块儿。

    房间里,姜繁华正坐在榻上瞧那张制作的颇为精美的名单,她看的很仔细,雪白细长的手指还时不时的轻轻扣着桌面。

    名单是按照座位的由外至内的顺序排的,所以越往后翻人的身份地位也就越高。

    写在最末尾的,是个熟悉的名字。

    姜繁华抬起头,上扬的眼角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意味,她伸手召了个侍女过来,淡淡吩咐:“去趟碧水青茗阁,告诉唐庄主,这次的酒席,我定会带上最好的菜肴和服务前往。”

    “是。”

    

 第八十九章 荒唐人荒唐遇

    侍女退下后,一直站在门外的楚洛仙这才走进来,瞥了眼墙角那个挂着层层纱幔珠帘的位置,道:“繁华,你是没发现,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这地方,若是被撞破你该怎么解释?”

    姜繁华似是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顿了片刻才忽然一笑:“不是有你呢么,怎么会被发现。”

    “你……”楚洛仙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再也没说话。站了半晌,才道:“尊上也在邀请之列,唐引倒是胆子大,不分身份派别,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都给他邀请了个遍。只是不晓得回来多少。”

    “去看看就知道了。”

    “恩。”

    其实姜繁华去参加酒宴的目的本来就是拿到露水茗的心法,跟唐引邀请的人是谁半分干系都没有。她之所以要这份名单,不过是想看看上面有没有熟悉的人罢了。

    熟悉的人……姜繁华想起那个她连自己都忘了名字的人,叹了口气。

    有一个人,曾为她做过很多事,当然,也很爱很爱她,最后他们成亲了,还有了一个孩子。但是……

    她忘了那个人是谁了,也也忘了他的模样,忘了他的名字,他给自己说过的那些情话她忘记了很多,做过哄她开心的事忘得也很多。不过,也还记得一些——

    记得他给她送了七夕的礼物,那时候她好像是病着,恹恹的不爱动弹,说话也冲,可他不在意不生气,还笑嘻嘻的用礼物哄她。

    他还帮她逃婚,两人无法无天的胡闹,竟然在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私奔。

    记忆中还有一条河,河面上飘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灯,是他们写了名字给人祈福的花灯。他牵着她的手蹲在河边,手心有着暖暖的温度。

    还有一个开着斑斓野花的山谷,梨花瓣雪白飘了漫山遍野,那时候她好像是很喜欢那里并且打算再也不离开那里,永远在那里生活下去的。

    可是、可是……

    回忆是一堆残缺不全的碎片,零零散散的。记不得那日七夕节他送给的礼物究竟是什么,也不记得在哪里有一条那样清澈的河,他们为什么会放花灯,那些花灯上写的名字都是谁?

    那个开满野花的山谷,是什么地方?

    明明觉得应是生命力很重要的东西,可偏偏就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人的音容笑貌、他的穿着打扮,甚至连名字都忘记了。

    他们的孩子……她也没见过。只知道是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已经死了的。

    她做了两个灵位,是给他和那个孩子的。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所以灵位上什么字都没刻,只有每天不间断的焚香。

    有时候,姜繁华也会觉得自己做的一些事很难理解,就比如她明明不记得那个人已经死了,可还是执拗的给他做了灵位,日日焚香。

    可能……她觉得,只要有个灵位守着,就好像是那个人还在身边一样吧。

    冰冷的灵位,好过空荡荡的虚无。

    这灵位,她已经守了二十年。

    ……

    七夕那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姜繁华便领着幻花楼中最出色的厨子和侍女前往了以江南第一美景著称的碧水青茗阁。

    碧水青茗阁落和幻花楼相差不过一条街,皆是坐落于金陵城最繁华的地带。

    诗情画意的江南水乡,比之名家画作更甚美丽的碧水青茗阁。

    远远望去,花园尽头的树下站着一个人,长身玉立,通身雪色的衣裳上绣满了繁复的金色花纹,映着初升的阳光,微微发亮。

    额间一枚宝石,熠熠生辉。即便是隔了甚远的距离,仍旧能感受到那面纱之上的一双美眸。

    眉目如画,精致且艳丽,举手投足间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潇洒。

    那人微微仰着头去看那满树的叶子,像是在思索什么,狭长的桃花眼中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殊不知,这样的气质和神情,最容易招惹些轻挑的浪荡子。

    许是太过专注,竟连身后有人走过来都没察觉,来人低下头,从侧面悄悄凑近。

    隔着薄薄的面纱,温温软软的触感扫过她的耳边。

    被轻薄的人仿佛受惊的小动物,惊叫一声便飞快的转过身,退后一步。抬起美丽的眼眸,不动声色的打量面前的人。

    只可惜,来人也同她一样,用面具遮了半张脸去,只不过她遮的是下半张脸,而他却是用面具挡住了鼻尖往上的全部。

    半张黄金面具之下,形状优美的唇形,泛着比女子更娇艳的颜色。

    流云一样轻软的衣裳勾勒出颀长的身型,只在袖口的位置绣了几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即便是隔着面具,仍能看见那双细长凤眼中玩味促狭的笑意。

    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此轻挑的浪荡子,不知因何缘故竟会出现在这里!

    “姑娘生的真好看,不知能否告知芳名?”

    嘴上说不出好话,手上也做不出什么好事!一边戏谑着,一边还伸手去勾了她的下巴,两个指头捏着左右观摩。

    唐引邀请的这都是些什么人!

    姜繁华不怒反笑,一巴掌拍掉那人的手,冷笑:“公子这副皮囊也不赖,唇红齿白面若敷粉,腰杆子不盈一握,也会穿衣裳,在袖子上绣蝴蝶的情趣也挺令人刮目相看的,说实在的,怕是那花楼里的姑娘也没有公子这般的标致!”

    寻常的女子遇上色狼的反应,可不是这样的。不过……笑话,姜繁华是什么人,要是就任由这么被人轻薄了去,那也就不是姜繁华了!

    她上前一步,细细长长的手指握着扇子一把就挑起了那人的下巴。

    许是没料到会被女人给反调戏了,那人一阵错愕。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只觉领口沁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领口已经被拨开了一大片。

    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无端惹人遐思。

    “啧啧,这皮肤也好,水灵灵的,公子若是个断袖,想必在床上是极其惹人怜爱的,**喘息也当是婉转可人。我要是个男的定是会将公子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只可惜……”姜繁华凑近了去,指尖在他的锁骨上细细摩挲了两下,讥讽道:“公子交合也该找对对象,如此不分男女的随意发情若是引发了一些人的**,折腾狠了,怕是公子从今往后都别想插人,只剩躺在床上被人插的份儿了!”

    “你……!”显然被气的不轻,他指着姜繁华,胸膛剧烈起伏,缓和了半晌才道:“就算是风流了些的女子也多少该知道些廉耻的,你怎么……这番话有多下流你知道么!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胡言乱语的,这人到底哪根神经不正常?

    不过姜繁华出够了气,也不打算再搭理他,只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只是刚踏出去没几步,肩上忽然就传来一阵剧痛!

    她惊讶的扭过头,便看见身后的男人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像是不明白究竟是谁给自己下了这样的命令。

    他终于抬起头,怔怔看着她:“你怎么不躲?”

    这人真有意思,出手打她还问她怎么不躲开,再说,他那一掌凶狠的很,自己没半分武功,十足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是能躲开,那才是真真的滑天下之大稽了!

    不过这话姜繁华是没机会说出来了。肩上的剧痛很快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眼前的景象都在打晃,那张黄金面具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四个……无数个。

    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耳边传来不可置信的呼喊,不过……她都没力气去回应了。

    梦里有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穿着绣金的白衣站在悬崖上,寒风呼啸而过割的人脸生疼。白衣翻飞,周身环绕着阳光般灿烂的光晕,然后她纵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深渊!

    然后画面就变了,她成了懒懒躺在画卷中饮酒的人。一个白衣的女子手握画卷,缓缓展开,然后女子瞅着她,那样困惑的目光,还带着几丝探寻的意味,像是要知道这画中的人究竟是谁一样。

    只是她在画中,那画的人却又这般熟悉,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心跳……仿佛两个都是自己,仿佛又都不是。

    她只是一个看官,能思考,却什么都无力改变的人。

    转眼,那女子就不见了,画卷被静静的搁在桌子上。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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