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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令-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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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她要睁开眼啊……再让她看一眼……

    梦里,有个穿着白色衣裳的人站在梨花树下,身上金色的刺绣明媚且耀眼,她转过身来对自己笑,还伸出手,像是一个拥抱的动作。想要跑过去,可就是够不着,明明是往前跑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是越来越远,到最后时光停止了,她站在树下,脸上的笑容不变,却一下子化成了无数金色的光芒,随着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孤零零的站在雪地里,小小的瓜子儿脸,漆黑的头发散在身后,雪白雪白的皮肤水色嘴唇,精致的像个娃娃。有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少年一蹦一跳的走过来,拉拉她的小手问,“我叫未央,喂,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第八十一章 刑虐

    “我要随军出征了,等我回来啊!”稍稍长大的少年抱着胳膊靠在门边,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勾着嘴唇笑,那笑容有些邪气,还带着些阳光,用半调侃半不舍的语气跟她说话。她却比他更放肆的叼跟草在嘴里,嘻嘻哈哈的,“去吧去吧,你可少惹事,拖累了玉叔叔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听说滟波楼来了个神仙似的美人儿,笑一笑就能勾了魂儿去。滟波楼北边儿有座姻缘桥,密密麻麻的挂着些红绳,有的还垂到了河里。这可欢快了地下常住的那群鸭子,扑腾着翅膀拽绳子玩。未央这笑容明显带着恶意,“这些鸭子就跟你一样好色,要不你也起个男名儿,就用这鸭子,叫雪凫算了。”“雪……浮……恩还算你有点文化。那儿有刻牌子的,我去把名字刻了。”“喂,是鸭子的凫,不是这个!”

    远远地,有人金冠锦袍,步履轻快的从街头走来,手里还牵了匹皎雪骢。狭长的凤眼盛着幽黑的夜色,有些伤感有些无奈,更多的还是浓浓化不开的柔情。

    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当年,他们一块儿背着爹娘逛了青楼。当年,他们在长安城混出了纨绔的名头。当年盛名未,当下少年不再来。

    “喂!这样你都能走神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她稍稍抬了下眼皮,扫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狱卒,什么也没说便扭头瞧向了一旁。

    这里是天牢的最底层,很冷很坚固,也很安静,用不着听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扯着嗓子大喊“冤枉”,在这里,除了审讯她的狱卒,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每当审讯结束了,就可以闭上眼靠在墙上,想别的东西。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想未央。

    那日李林德并未放过未央,想必那时候他见自己遍体鳞伤,已经心如死灰不愿再抵抗了吧。可是,天牢何其大,分支何其多,未央到底被关在哪儿?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也好像很慢,意识时好时坏的,也不知道怎么去算日子了,根本就不知道打喝下那瓶毒药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她早就已经被押解回长安,关在天牢的最深处,饶是喊破了喉咙外头也听不见。

    更何况,她早就没半分力气去说话。

    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亵衣,就算是一层亵衣也已经是斑斑驳驳的血污满身。不冷,只是火辣辣的疼。

    血肉里筋脉尽断的剧痛和这相比其实也不遑多让。

    又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狱卒叹口气,上头下来的命令让他每日都要审讯一便,其实罪状江画早就已经画押了,如今却还要定时定点的审讯。审讯什么?不过是每日都虐打她一次罢了。

    这实在是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儿,狱卒自然不会说,可拴在这链子上的人也是自打画了押之后半句话都没说过。

    除了神志不清时候两个字儿两个字儿往外蹦的胡话。

    今儿的毒打才刚开始江画就晕过去了,等醒了之后早不知结束几个时辰了。

    有人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逼迫她睁开眼,语气恶毒,“为什么不说话,装这副清高样子给谁看,恩?我尊敬的江山郡主、梨王殿下!”

    墙上的油灯摇摇晃晃的,照的一袭华丽的红色宫装似浸血了般,诡异怨毒。她逼近一步,眼角上挑的胭脂几乎就要贴上江画的脸,“想不到吧,王爷那一箭没有射死我,慕容艳把我救了回来。知道慕容艳为什么会救我么?是圣上让他救的。”

    江画闭上眼,不想去思考。

    “嘶……”她疼的抽气,眼皮竟被人硬生生的用手指撑开,尖锐的指甲几乎就要捅进眼球里。

    血几乎是不停断的从她嘴里往外淌,整个脖子都弄的粘腻腻的,风瑶也不在意,随意抹了下弄脏的手,继续用力掐她的下巴,“画押书我已经让人去贴在长安的各个街道上了,现在只怕整个天下的人都知道梨江画是个丧心病狂、奸佞**的畜生,尤其是茶楼里的评书,说的可是精彩,他们说呀……”

    “……说梨王殿下从小倌儿的身上爬下来,上了赤王爷的床,然后把赤王爷的身子和心都玩弄够了的时候又去勾引圣上,当了皇后还不安分,又想脚踏两条船,同时被两个男人上。”

    说了半天,风瑶说的口干舌燥,最后恶狠狠的啐了她两口,拂袖而去。

    后来过了好几天风瑶也没来,估计是在寻思折磨她的方法吧。一想到这儿,江画还是想笑,风瑶到底还是个孩子,连折磨人都不会,难道除了每日定时鞭打烫烙铁就没有别的方法了么?想想她以前用在风致身上的那些,才真真是丧心病狂。

    风瑶这心肠,没她狠。

    过了几日,风瑶来了,还带了把特质的小烙铁。小小的一个,隔远了看还挺紧致的,上头雕了镏金的纹样儿。

    风瑶把烙铁烧的滚烫,红红的,晶莹剔透,仿佛上好的玛瑙石。涂得鲜红的指甲掐着她的下巴,然后另一只手就拿着那玛瑙石贴上了她的脸。

    滚烫的烙铁印上皮肉发出“嘶嘶”的声响。

    刹那间,骨焦肉烂。

    全身上下连心脏都麻木了,竟一丝痛苦都感受不到!

    一桶盐水当头淋下。风瑶扒开她的眼皮,硬是拽着她的头发将脑袋拧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视线的尽头,摆了一面锃亮的铜镜。

    镜里的人三分死气,七分可怖。两根尖锐的指尖嵌进眼皮上的肉里,反正脸上血多,也分不出哪些是头上哪些是眼上哪些是嘴里淌下来的。不过这些是在不算什么,侧边的脸颊上,血淋淋的一片焦肉,就像活生生被剥了皮一般血红。说是剥了皮的肉,还不如说是一团肉酱糊在脸上。

    这是她的脸。

    狱卒把镜子拿过来怼在她眼前,按着她的头使劲看,这才发现那烙铁的分外精巧之处。这不是普通的烙铁,是刻了字的。

    一片血淋淋的肉糜里,隐约能看出一个笔画分明的“娼”字。

    风瑶用力扯一把她的头发,“梨江画,你杀我全家,我便要你偿还十倍万倍。你以为这样就能消的了我的仇恨么,告诉你,不可能!我要你活着,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到最后,风瑶几乎是吼出来的。

    许是已经麻木了,江画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只微微的动了下眼珠子。虽是被折磨如此,可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半分软弱都看不见,有的只是满目的悲悯和冷酷。

    周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风瑶走了,狱卒也不再搭理她。整个牢房没一丝阳光,只墙上的油灯明明灭灭的昏黄光晕,托着地上的栏杆细长,恍如鬼魅。

    因为还被锁在铁链上,江画只能将身子尽可能的往后缩,企图靠在墙壁上缓解痛苦。她现在忽然很想笑,原来人的承受力根本就是没有底限的。当年被梨逍尘的记忆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可全身筋脉尽断的时候便发现原来那些记忆根本就不算什么,如今……幽暗的光线里,隐隐露出白骨的脸颊扯动,嘴角往上挑了起来,风瑶的手段,比起自己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佞臣还要高明上几分啊。

    既说了她高明,便决计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

    江画醒来之后便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很软,铺了雪白的绒毛床单,淡淡浅紫的床帏将整张床都拢了起来,绣在上头的蝴蝶栩栩如生,险些让人觉得下一刻便要振翅飞来。隔着纱幔,能看见外头雕着花纹的承尘,精致的让人误以为是闯入了哪家女子的闺房。

    这间房江画再熟悉不过。凌音局,青竹轩。

    昔日头牌付玉潇的房间。

    有清浅的呼吸喷在她颈间,似乎还带着股甜腻的味道。她试探着动了下身子,随即一声嘤咛便传进了耳中。

    恍如一阵晴天霹雳。

    少年睁开眼,撑着手腕看她,赤 裸裸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个遍,指尖还刻意在她身上戳了几下。这才发现,自己和这少年竟都是一丝 不挂的!

    “谁叫你停下来的,继续。”帘幔外一阵轻灵的声音响起,出谷黄莺一般的动听,可说出来的话竟是这般恶毒。

    江画睁着眼,似乎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身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便让她瞬间瞪大了眼。

    风瑶,若我活着,定当将你三千刀生生凌迟!

    “唔……!”少年嘴里也不知含了什么,直接就凑上了江画的唇,一股腥檀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猝不及防的就从喉咙里灌了下去。

    乳白的浊液,带着腥檀的味道,这是什么,不言而喻。

    没有命令,少年便不敢停下来,只一味的重复这一连串的动作,一遍一遍,捅伤她的身体,捅碎了人心。

    到最后,少年也累了,外头的声音又响起,“你下去。”

    有凌音局的妓女将帘幔挂起,江画微微侧了下头,便看见风瑶卧在尽头的软榻上,她的旁边,还端坐着一个被丝绦蒙住双眼的人。

    锦袍金冠,长发如墨,唇间一抹淡色尽显风流。未央。

    风瑶拍拍手,便有两串衣裳单薄的小倌儿推开门,鱼贯而入。“你们便好好伺候那边的那位客人吧,若是伺候的不好,本宫可是要种种责罚的哦!”

    

 第八十二章 画入仙归

    不要、不要……江画努力想要摇头,她想叫未央不要听,不要听这所有的声音,可是嘴却被人堵住了。十几个小倌儿团团将她围在中央,有人伏在她身上舐些被鞭打之后的血痕,她叫不出来,那样的水渍声,甚至站在门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坐在屋里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她已经数不清到底换了多少次人了,又有多少人在她身上侵犯。身体痛到极致之后就是麻木,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心里,绝望成一团死灰。

    风瑶,你比我狠。

    江画晕了两次,又两次被人泼醒,身上的轮 暴一刻也未停止。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风瑶从榻上坐起来,打身后将未央抱住,贴在他耳边,“想知道这里正在上演的事儿么?来,我帮你把布条拆了,说好了,可不许太难过哦。”

    不、不……不要,不要让他看见,不可以……

    随着缚住双眼的丝绦落地,周围似乎一下子就寂静了下来,听不见半分声音,也看不见旁的人,眼里就只有那双因为震惊瞪得老大的眼睛。

    凤眼细长,本是调笑风流的一双眸子,此刻却盛满了伤痛。落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别看了……未央,未央……我求你,不要再看了,闭上眼睛……别再看……”虚弱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细若蚊吟。

    身上暴行的人还在继续,江画歪着头,一开口便有男人的白浊混着血丝涌出来,“我求求你,闭上眼睛吧……不要、不要再看了……”

    “怎样?我说过会给王爷一个惊喜,王爷可还满意?”风瑶凑上前去,一个旋身就坐在了未央怀里,勾下他的脖子就亲了一口,一双重重描画的眼笑的妖娆娇媚,“你干嘛总盯着她看,难不成我没她好看么?梨王殿下不是素来就好这一口么,她感谢我还来不及,我可是在做好事,王爷你又愤怒什么呢?”

    隔着空气,江画看着那边动也不动的未央,忽然就笑了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你是在问我疼不疼对么?不疼、一点……一点都不疼,唔……”

    压在他身上的小倌儿突然一个用力,痛楚再度袭来,撕心裂肺的疼。

    风瑶嘟着嘴,“王爷不要看了,真是的,都这样了还跟你**,看来殿下还是不够痛啊,来人呐,把东西用上!”

    这是……未央惊恐的瞪大了眼,却被腿上的女子一把扯开衣襟,肆意轻薄。

    粗如儿臂的短鞭,鞭上带着倒刺。一个小倌儿将手柄对准了她的身体,手上用力,整个手柄立即都没入了那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长长的鞭梢还垂了一段耷在床边。场面淫 荡至极,却也残忍至极。

    小倌儿捏着露出来的一小段手柄,缓缓地,转了起来。鞭子上的倒刺在体内勾着内壁,一动,便是抽筋剥骨般的痛。偏偏手柄还塞的很紧,血半滴都没流出来,直觉顺着肠子往上翻涌了。

    脸惨白的好似死人,身体连抽搐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除了还睁大的眼睛和身上的体温,只怕说江画现在是个死人也并无人不相信。见她一动不动,另一个小倌儿直接就俯下身,对着鞭子末端的地方就吻了起来。

    江画侧过头,再也不愿去看那双盛满痛苦的眸子,闭上眼,感受生命从身体里一丝丝抽离,最后终将堕入一片黑暗。

    可黑暗里,却突然有人拉了她一把,将她抱起来!

    风瑶坐在墙角,头上的珠花散落了一地,嘴角挂着血。未央一手抱着江画,一手用尽全力又在她身上补了一掌,这才夺门而出。

    身后传来风瑶的嘶吼,“你们杀我全家,污我族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往后,就再也听不见了。

    未央抱着江画跑了很久,这才甩掉了那些缉捕的官兵。也不晓得跑了多远,最后停在一处僻静的山谷里。

    到处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儿,还有清澈的小河,顺着山路蜿蜒流淌。清脆的宛若银铃。

    怀里的人动了动,未央低下头,却见她睁眼望着自己,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她又动了下,声音轻轻地,“停下来吧,未央……”

    未央用外套包着她,拥她在怀里,温暖的体温和内力源源不断的涌进她的身体,可输入的内力却好似消失了一般,毫无作用。

    “别怕,别怕……你会没事的,不要睡,快看看我,我在这儿……”

    江画歪歪头,虽然脸上烙铁留下的伤疤依旧可怖,可映着嘴角的那抹微笑,也不那么刺眼了,“未央,你看看这儿……真的好美,有山有水的,别往前走了,就把我葬在这里,好么?”

    她吃力的抬起手,想去握他的,可四肢的筋脉尽断,一动,便有血大口大口的涌了出来。未央一把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告诉我,怎样才可以救你。”

    “没用了,我的身体我清楚,呕……!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事是遇上了容儿,而爱上你,却是我最幸福、幸福快乐的……事了。”江画似乎看不见未央的表情,只仰头看着远处潺潺而过的溪流,微笑,“说起来,我也同你成亲了,可是、可是却从未听你……听你唤我一声……一声夫、夫人……呕……”

    未央用力搂紧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曾纵横沙场的将军,终于在这一刻泪如雨下。他俯下身,脸贴着脸在她耳边轻轻的唤了一声,“夫人……我东方未央的妻子,东方夫人。江儿,你听见了么?我在叫你……”

    “恩。”怀中的人轻轻应了一声,她似乎已经累得没力气转头了,只能转动眼珠子用眼角看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到极致的语气叹息,“未央……未央……对不起,陪你一辈子的诺言,我终究、终究还是没能……做到……东方……夫人……这个名字,真好……真好……”

    “还想再回到当初……一起逛青楼,放花灯……看江南的烟雨如画……”

    “能再嫁给你一次,该有、该有多好……”

    “梨逍尘的恨,我早就、早就……放下了,因为……我比她……幸福……”

    “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东方……未央,我的爱、爱人……”握在掌心的手无力的垂下,缓缓阖起来的眼角上还带着丝丝明媚的笑意,艳丽风流。

    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远离勾心斗角阴谋算计。这地方,真的很好很好。

    东方夫人,这名字也很好很好。

    葬在这里,只能看见山谷上方的一小块天空,虽然小,却是碧蓝碧蓝的,风吹草动,清风混着花香掠过大地,带起如梦如幻的人间仙境,草长莺飞,春回大地。

    谁的泪?谁哭了?谁的珍珠落在花瓣上化成清晨的一滴露水顺着娇嫩的叶子滚下来,一边折射着五彩缤纷的光线一边沁入土地,空气也干净,芳香四溢。

    “江儿?累了就睡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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