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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和亲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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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雾,赤德祖赞深邃的黑眸微微一怔,猛的将身下的女人一推,他发丝披散、身上尽是那女子的味道,转眼瞟了刘全一眼,一双清冽眸子满满杀气。
他越是靠近,那女人的味道便越浓,我退后一步避开他,道:“原来,王是这样病了五日!是臣妾莽撞了!”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词汇,臣妾,多可笑的字眼,夫妻本就该相互尊重的,可是却生出一个臣妾的词汇来打破这种尊重。
他微微一怔,那女子满面泪痕说完跪倒在地上,死死扯住赤德祖赞的衣袖。我轻笑,笑的绝望又悲戚,是要在我面前上演这种男女情深是么?什么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到头来,全是假的,信这种话的人不过是我一人而已,他不过是当成情话来讲。
“滚出去!”他低哑嘶吼。
好,我如今竟也被冠上“滚”字,我转身,尽量不让自己狼狈,我从未预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所以这种狼狈是我不曾准备过的,我勾了勾唇角,刚迈出一步,一双大手就紧紧的缠了上来,他深邃的眸子冒着蹭蹭的火焰,定定的望进我眼中心底,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凄惨。究竟在什么时候,我竟爱到如此卑微,看到他假装的心疼,我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那女人眸底一阵黯然,上勾着唇角,阴狠地瞪着我,五官都在恨,可是那种扭曲的面部表情却是在悲,是伤心。
“来人,挖掉她的眼睛!扔到龙潭!”他朝门外的侍卫淡淡说道。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般暴戾,刚才还是那般忘情的宠着身下的女人,如今,竟不问缘由的挖掉眼睛,扔到龙潭喂那些蠢钝恶心的肥蛇……我曾想会不会有一天变成冷宫皇后,原来我错了,我没那福气住清静的冷宫,我会被他逼死,会被他扔到蛇窟——
腰间的大手益发的用力,我几乎喘不过气,他微微松手,我大口吸气,他身上缠着那女子的味道,这味道让我觉得恶心,我拧过头,他眸底闪过一丝厌恶,狠狠的掐着我的下颌,那燃漆一般的眸子萦蕴着一缕缕跃动的□□。
我已经没有资格嫌他脏,可是我心里接受不了这种帝后情,时间像是高处崩塌的雪,一点一点的压下来,我胃里一阵翻腾,那呕吐还未出来,他突地吻了上来,用那张刚吻了别的女人的嘴唇。
我抗拒的挣扎,那吻陡然变得冰冷邪肆,硬生生的撬开我的唇齿,疯狂的啃噬,那力道深得仿佛要将我吞噬掉,那近乎疯狂的索取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他在怒,心里像是像是着了火一般,他为了救她不惜抚下苗疆的血蛊,血蛊发作时身体像是被万蛇噬咬,这宫里的人都在传她被那人侵占,他怒,可是他更恼,恼自己没有及时阻止那噩梦。
那日,她难产,没了脉象丢了呼吸,他吓坏了,心里空的找不到落脚点,他亲眼看到那人亲昵的为她包扎伤口时,心里真的下了决心要屠尽大食,包括心爱的她,可是当那血顺着她白皙的腿流淌下来时,那是痛,痛到极致,直到那刻他才知道自己真的将这女子爱进了骨髓……可是她却在嫌弃他!
血蛊发作,需要女人的身体,他甚至怕这血蛊会染到她身上,所以找来一宫女,她竟然在嫌弃自己!
不!便是传到她身上,他也再也不能放手了!不管她是有多嫌弃那女人躺过的床……他必定要了她,他再也无法忍受她的绝望疏离!
她在反抗,但是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却勾引出内心更狂热的渴望,唇齿间已然有了咸腥的味道,他低哑的嗓音发着深深粗喘,抱着我朝那张床走去,我再也抑制不住,眼泪打在他唇上:“不要在这张床上!”
这是我对他提出的唯一一个请求。
他收紧了胳膊,大步走出房门,浓重的鼻息喷在我面上,东日光殿里的奴仆从未见如此愤怒的赤德祖赞,一溜烟的全都撤了出去,
雪竹来不及抱相思,相思躺在那珍贵的白玉床上,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赤德祖赞,那眼睛已然长出桃花眼的外形,女儿多效父,她生的如此像他,可是他却——也许他是在嫌我脏。
他走到相思跟前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眼睛,相思竟笑了,都说女儿是男人前世最爱的情人,她终究是喜欢自己的父亲。
他回头,看到她眼底的温柔,纤长的眉飞斜入鬓,像是天空中飞着的孤雁,他被这温柔撩拨的益发炙热,什么时候,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他失神落魄了?
他走到床畔,将我揽进怀,这是这些日子来他第一次这般迫切,我身下有些干痛,我睁眼看到他眼底的狂热,他抚下身来吻我的眼睛,“女人一辈子只会为一个男人疼,我要你记住,让你疼的男人是我!女人会为真心爱的男人呢喃,我要你记住,让你呢喃的男人是我!记住,心里只许有我!不管发生过什么,记着,我爱你!此生此世只爱你!”
我心里的塔防霎时间崩塌,我死死抓住他的手,窗外吹来一阵风,那淫靡的纱幔就那样飘扬着,他第一次这般粗狂,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我伸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他微微一怔,紧接着便是抵死缠绵,身体像是飘在无边无尽的苦海中,他是浮木,我紧紧抓住这浮木,在这欲海中沉浮。
他从来不曾想过,她竟配合取悦自己,他的心像是奔驰在草原上的野马,疯狂的失去自我,只是不停地要着她。
锦被里的汗黏黏腻腻的,身下也是,我双眼紧闭,感受他在我身边的短暂的幸福,他温柔的吻着我的眼睛,我伸手环住他,心里的那种介怀消散的无踪迹。
我微微侧头,看到相思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们交叠的身影,我心里一惊,我在做什么?!在一个婴孩面前,竟然做出这等——
他明显感到我身体的僵直,以为我又生出了什么芥蒂,正要发怒,却看到我脸上的红晕羞赫,他顺着我的目光落到相思身上,忙披了一件外衣将相思抱起,放到我二人之间,床上还萦孕着彼此的味道,他竟将孩子抱到这里。
我无奈的攥起拳头,埋怨他两句,他明朗一笑将我和相思揽在怀里,“我赤德祖赞的孩子,还要嫌弃自家父母的味道么?!”
我这厢就更加羞赫了,相思竟勾唇一笑,我诧异的盯着相思,喃喃道:“这孩子,该不会是早熟吧?”头顶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笑,“你这做母亲的说这等话,我想,相思这等聪慧是随我的!”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
“呵~你以为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感觉不到?再说,能生出这般妖娆眼睛的,也只有我赤德祖赞的宝贝儿,我的小相思”说着便垂下头轻轻的吻着相思的脚丫。
“那为何……”我有些不悦的低低问了一句。
“我自始至终都知道这孩子是我的,可是我装作不知道你便会对我内疚,对我温柔,身为男人我觉得这温柔很受用!”他将我揽进怀,轻轻吻了吻我的眉心。
“坏蛋!”我伸手重重的拧了他的手臂,语气里竟不自觉的带了一丝娇嗔,他微微一怔我身上重量陡增,相思似乎感到了冷落,嚎啕大哭,我耸耸肩,就见他像个老婆婆一般耐心的哄着相思。
☆、第83章
烂漫的红霞,透过房顶的透明水晶天窗照进东日光殿,也难怪叫日光殿,真的美的让人心碎,我躺在软软的床榻上,看着满室的霞光,心里像是填满了柔软的羽绒,一团一团的柔软的让人心悸。
我闭上眼享受片刻宁静,殿外便是他低低威严的声音,“乳母每日的餐必须按照朗梅色的方子,那些病恹恹的乳母全部赶出去!”转而那低低的声音又带了一种宠溺:“相思~本君长的相思,叫爹爹~相思,叫爹爹——”
那尾音拖的极长极尽宠溺,我不禁抚了抚额头,这么小怎么叫爹爹,还真是……我不曾想过我的唇角竟然可以漾成那样的弧线,我微微一动,整个身子酸痛的不成样子,想起昨晚,我老脸上一阵发烫,我竟然会迎合他,我扯过锦被蒙住脸,脑中映出他情动时说的话:女人一辈子只会为一个男人疼,我要你记住,让你疼的男人是我!女人会为真心爱的男人呢喃,我要你记住,让你呢喃的男人是我!记住,心里只许有我!不管发生过什么,记着,我爱你!此生此世只爱你!
此生此世只爱你!这句话不住的在脑中回荡,他是帝王,他是不是跟每一个上床的女人都说过这句话,想到昨日那个女人,我的心里就是一抽,又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酸酸的,我讶异我自己怎么就那样轻易地向他妥协?
我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我面上的锦被被拉开,身边便蹭进来一抹玄紫,那双微凉的大手一把将我圈在怀中,他身上的青木香萦绕在我鼻尖,我连忙紧闭双眼,装睡着。他低低的声线像是带着别样的蛊惑,一抹调笑萦绕在耳畔:“你每次睡不着时,都是这般拉着锦被盖着脸!”
他伸出手理了理我的碎发,轻轻吻着我的眉心,我睁开眼双手捧住他的脸,想到他就在我身边便柔和一笑,他微微一怔,紧接着,我身上的重量陡增,我心里一惊,埋怨道:“不要——我现在好累!”
他听后低低笑着,语调轻佻又惹人恨:“我又没做什么!或者,你想我做什么?”
啊啊啊!这个男人!
我恼恨的扯过锦被蒙住头,身子却不觉的圈住了他,他在,我总是觉得温暖的。他的手轻拍着我的背,柔和道:“莫要睡懒觉了,说好带你游船的!”游船?开什么玩笑,这等连绵不见水的地方也能游船?我撩开锦被瞪着他,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呵!你大唐有水,我吐蕃就无水了?!”
我撇撇嘴,心底仍是怀疑那画舫能不能浮起来,一阵风吹来,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远处那些吐蕃的王公贵戚,都带着自家的贵小姐在画舫上叽叽喳喳,也是了,吐蕃的水金贵的紧,不是特大的节日,没有机会乘坐画舫的。我望着那些贵小姐,她们偷偷的飞瞥了一眼赤德祖赞,转而,便染红了那面颊低低的垂着头,死死扭着手底的绣花手巾。
啧啧,桃花男,桃花难!
我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身子又是一阵酸痛,赤德祖赞跟那些王公贵族寒暄,我立在画舫的角落处,看着他纵横捭阖,正看得入神,就见一明媚的妙龄女子朝赤德祖赞走去,她眼睛生的十分好看,一双眸子眼波流动眉目流转。
“阿赞!我好想你!”她直接挎上他的胳膊,一抹红晕飞斜挂在她稍稍有些暗淡的肌肤上,她眼底的神采证明她喜欢赤德祖赞,这个女子是——
我脑中映出那日,那女子骑在马上,那张脸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她是?她是契丹的塞娅公主!抢夫君的今年特别多,我越想越心塞,太阳穴益发的痛,我朝画舫的另一头走去,河畔挂着绯红的宫灯,水波流转,微微的风伴着静谧的夜,我俯身双手交叉上身趴在船上,望着宫灯下静谧的水,心中升起一种别样的安宁。
“参见王后姐姐,姐姐万安!”一道柔美娇滴的声音脊背处攀爬上来,我身子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这种声音属于尺珍,我懒懒的转过身,冷淡道:“我排行第四,上面三个哥哥,我是家中的老幺,自问并没有妹妹,请不要叫本宫姐姐,本宫听了别扭!”
尺珍侧妃全然没意会到我会这般讲话,立即微微一怔,“王后莫非觉得自己比不得那塞娅公主,所以才来这里?”她语调极尽嘲讽,仔细听又有一股不甘与醋意。
“怎么侧妃是认为你自己比不得那塞娅公主,才过来陪本宫的?”我倚在船揽上环胸看着她,心里好笑的想要看她的发怒。果不其然,她霎时间就恼羞成怒了,“我比不得她?!!王后您生下的孩子根本是个孽种,你还妄想王会加封你王后吗?”
我实在忍不住,便勾勾唇笑了,若是放在以前她这般放肆,我会当场打残了她,可是如今,我是不计较这些了,我抬手重重揉着额头,夜风一吹,我那太阳穴这厢就更疼了。
“你一侧妃,竟公然侮辱吐蕃的公主,相思被你称为孽种这句话传到阿赞耳中——你知道后果!”我抬起两只手揉着太阳穴,心里对这尺珍侧妃益发的反感。
我这人从不喜说重话,更不喜欢威胁人,可总有那么些人逼你说出这等焚天指地的言语,这类人不论是男女,总是惹人厌的。
“哈哈!天方夜谭,一个孽种也敢自称吐蕃的公主?可笑至极,你以为王是真的爱你吗?他根本是为了利用你来维持两国安宁!你个不洁的女人竟然在这里口出狂言!”尺珍侧妃笑的一脸鄙夷,言语极尽尖酸。
我头痛的紧,听了她这些话益发的不耐烦,“我看你是十分思念那大唐的板法…——”
“你——”尺珍侧妃想起那日挨的板子,身上一阵发冷,她被气的整个身子剧烈的抖,我瞥她一眼,也委实不经气了,方才将我说成那样,我都没气的发抖,我不过是提了一句板法,也罢,我转身朝画舫的另一头走,只见那尺珍侧妃颇为灵活的横跨在船揽上,那轻纱的裙摆被大风吹的张扬,一根腿在画舫内一根腿在画舫外……我眨了眨眼,委实搞不清楚她这是唱的哪出。
“当我此生欠你,你得到的够多了,你是吐蕃的王后,拥有至高的尊容,我求你你把王留给我,我从小便爱他!求求你!”那声音极尽悲凉凄厉。
我始终不够狠,没有遗传到则天奶奶的基因,若是则天奶奶见她如此,定当二话不说将她直接推下去……我立在原地,看她裙摆飞扬,其实倒是个清秀的女子。
我折回去走到她跟前。“我说侧妃,船板这么硬,你不疼吗?!这又不是骑马,你这是在骑船,仔细硌伤了!本宫奉劝你还是下来的好!”
还真是典型的后宫高手,用那宝贵的小命来威胁老身,幼年时时常见中宗后宫的女人整日到韦后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些哭的被绞了舌头、那些闹的被盐成了人彘,至于那些上吊的……
就真的被吊死了——
我扶着额角,历史还真是轮流转,幼年时我还嘲笑韦后狠毒,如今这场景在自己眼前活生生上演,我才知道这世上看着可怜的那方未必可怜,有些可怜是装出来的,比如眼前这位。
“不——王后,您不答应妹妹的请求,妹妹就一辈子呆在上面,我只道您爱慕王的圣颜,可是您不能霸着王,这后宫定是要雨露均沾的!”尺珍侧妃大约是被硌的有些痛,还不时的换换姿势。
画舫上的茜纱宫灯被夜风吹的跌跌撞撞,我好笑的伸手朝她戳了戳,她以为我要将她推下去,那一双眼睛陡然间满是惊恐,死死抓着船揽的手也开始颤抖。明明怕死,明明这么珍惜性命,还做出这幅要死要活的姿态,看得我眼疼。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整个身子像是被东风吹落的蝶儿,不住的颤抖,这种楚楚的味道我见犹怜,只是这姿态却用错了地方,这副姿态若是放在男子面前,迎来的将是一个暖暖的拥抱,可惜的是,她却将这姿态用在我一个女人身上,开出的条件还是要我放弃自己的夫君、放弃我孩子的父亲。
王后只是一个虚名,是后宫女人汲汲以求的梦,可是这位分与他给我的爱相比,一文不名!他是王,所以我是王的女人;若是他是樵夫,那我就是樵夫的女人,总之此生赤德祖赞是我李清宁的男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出自己男人的!
我承认这是一份自私与贪念,只是没办法的,我的每一寸血液都有着这种独占的基因,不是成长为自己讨厌的样子,而是本身就是一颗那样的种子,同类相斥所以我讨厌韦后、我厌恶武则天,归结到本质上,我和她们没区别,我们都是个自私的女人。
“罢了,既然你喜欢呆在上面,那就呆在上面吧,赤德祖赞是我的男人,此生本宫决计不会将他让个你!”我转身要走却被她,她却发疯的抓住我的手,她眯着眼,眼底尽是歹毒,她粗重的眼角高高的扬着,拼尽全力的将我我下推——
“你个恶毒女人——”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长长的指甲嵌入她的血肉,最终——我还是跌入了黑不见底的河水中。那冰凉的河水像是蠢钝的蛇一般一股脑的灌满鼻腔喉咙,肺里被呛的一阵生疼,我的身子被冷水冻的僵了,想呼喊那唇角却僵的说不来她。
尺珍侧妃趴在船栏上盯着水下扑腾的女人,唇角勾起一种阴狠毒辣,眼尾高高的扬着,一副春风得意之色,为了得到爱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既然不让给我,那我只能杀了你,杀了你,他就会忘掉你,他就会转过头来爱我。所以,李清宁,你必须要死!
她相信,只要李清宁死了,那么这吐蕃的王后,还有她心尖上的男人都会唾手可得,只要她死了,那么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跟自己争了,这才是风水轮流转!王后,王后!尺珍眸底像是盘桓着一条贪念满满的巨蟒,那巨蟒吞了李清宁,也顺带着吞灭了她自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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