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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欲娶之,必先毁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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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鹤觞酒?”袁檀笑了一声,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又转身出去了。凤隐跟着走出,只见他已动作迅速地用竹子做好了两个青竹杯。

    翠竹环绕,清风徐徐。

    两人临窗而坐,袁檀拿起木勺,从酒樽里舀酒,倒了满青竹杯。

    凤隐接过来低头就饮。唔,用翠嫩嫩的竹子做酒杯混着酒香,滋味愈发甘醇清冽。

    袁檀自饮了一杯,侃侃道:“这鹤觞酒不仅味美,还有擒奸的功用。说是永熙年间有个刺史外出遇到了打劫的,打劫的不仅抢了他的财物,连他携带的鹤觞酒也一并抢了去,一伙人分完赃喝酒庆祝,结果都醉了,被官府一网打尽。”

    凤隐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听罢由衷赞叹道,“酒果然是好东西,不知这酒是谁酿的?”

    “闲来无事,我自己酿的。”

    “你还会酿酒?”凤隐顿觉袁檀那张脸不是白长着好看用的。

    连饮了几杯后,袁檀又倾身过来倒酒,凤隐摆手道:“不喝了。”她从不贪杯,通常是酒瘾犯了后,才饮上几杯,偶尔遇上难得的好酒才会破例。

    袁檀也不勉强,道:“那不如出去散散步?今日是端午佳节,此刻秦淮河上船舫林立,百船竞渡,想必正是热闹。”

    凤隐觉得喝了他的酒便是承了他的情,遂应下。

 第8章 并蒂桃花

凤隐有些悔不当初。

    她答应与袁檀共游秦淮河实乃下策,与袁檀步行穿梭于街衢阡陌更是下下策。

    因为这里的民风很彪悍。

    晋朝曾有个美男子叫卫玠,他初初从外地来到京都建康时,久闻其美貌却一直无缘得见的百姓们纷纷前去围观,观者如堵墙 。卫玠本就有旧疾,体不堪劳,后来就病死了。当时的人说是看死了卫玠。

    而袁檀的模样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卫玠。她和袁檀不过是穿过一道浮桥,从北岸跨到南岸,短短的路程,数十位美人佯装无意袅袅娜娜地经过,且含情脉脉地送来秋波。

    袁檀接到了多少个秋波,凤隐就接到了多少个眼刀,丁点的路程走起来甚是艰辛。

    再看袁檀,神色甚平静,找不出零星半点的受宠若惊之色来。约莫是习惯了承受秋波。

    此刻秦淮河上鼓声震震,百船竞渡,热闹非凡。沿河两岸士人云集,放眼望去,一溜的褒衣博带,大袖飘飘。

    二姐玄月曾说:“现今的凡人们崇尚白色,又喜着宽衣大袖,风吹起来甚是潇洒飘逸,那模样比我们这些做神仙的还要似神仙。”

    凤隐深有同感:“褒衣博带穿在身上是很飘逸,然则也容易出岔子,譬如如厕时,腰带过长万一垂到了茅坑里头……”

    二姐当时冷冷瞟了她一眼:“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低俗?”

    她作惊叹状:“再高雅也得如厕吧?”

    二姐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袁檀遇到不少熟人,熟人们看起来非富即贵,神色之间对他颇有些敬重。袁檀一一寒暄罢,侧身与凤隐笑道:“不如我们坐船,沿河赏景?”

    凤隐望了眼熙熙攘攘的河面,道:“十里秦淮都被龙舟塞满了,我们不跟他们凑热闹。”

    正说话间,凤隐忽然望见斜前方三丈远的柳树下立着一位美人。

    此时秦淮河两岸遍地是美人,凤隐会注意到她自然是因为这位美人美得不寻常。

    美人含情脉脉地盯着某处,凤隐顺着她的视线一望,不巧,美人的目标正是她身边这位。

    凤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好让美人看个尽兴。

    果然,美人冲她感激一笑,凤隐也回以一笑。

    隔了会儿,美人终于鼓足勇气,红着脸跨出了第一步--关键时刻,岔子来了,美人系在腰间长长的丝带与垂下的柳条缠在了一起,美人慌忙低下头去解。

    这时,袁檀忽地拉了拉凤隐的手,“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这一拉手的动作做起来犹如行云流水,不见丝毫扭捏姿态。凤隐有些诧异,便在这诧异中被袁檀拽到了别处去,回头只见美人一脸的惶然和泫然欲泣,直至渐渐模糊。

    袁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一大堆美人在他眼前晃悠,他却无动于衷。凤隐觉得有些异常,便试探地问道:“袁公子,你及冠了吧?这个年纪不成婚倒是稀奇。”

    袁檀不置可否:“凤隐姑娘芳龄几何?”

    凤隐想了想,她今年一万七千六百一十九岁,于是挑了个零头与他道:“我……十九。”

    袁檀徐徐笑道:“像你这个年纪还未嫁人的也算少见了。”

    凤隐打了个哈哈,其实她这个年纪放在天界正可用豆蔻年华来形容。

    只听袁檀又问:“姑娘是哪里人氏?”

    “家在北方,呃,长安人氏,因战乱举家迁到了建康。”

    “长安呀。”袁檀顿了一顿,目中透出几许惋惜,“长安几经战火,早已不复昔日之繁华。”

    凤隐被他左一句姑娘右一句姑娘

    叫得一哆嗦:“袁公子唤我凤隐便可。”

    袁檀从善如流:“好,凤隐。”

    凤隐又是一寒,怎么凤隐二字自他嘴里吐出了就多了丝缠绵的意味?

    ***

    喧天的鼓声渐渐沉寂,两人前行了十来步,隔着玉柳繁花,陡然瞧见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领着两个侍从直奔袁檀而来。

    “谨之好雅兴。”男子轻浅一笑,风仪气度正是应了那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袁檀应了一声:“萧兄也不遑多让。”

    萧询又是一笑,不意看见凤隐,他怔愣了一会儿,“这是贵府的婢女?”

    凤隐一怔,恍然想起自己穿的仍是晋陵公主府的侍女装,只得将错就错,学着凡界的女子欠了欠身,“公子好聪明,一猜就透。”却见萧询转过脸对袁檀道:“你这侍女好生貌美,送与我如何?”

    那轻飘飘的语气好似在说:“唔,这株玉兰长得甚好,送与我如何?”

    凤隐半屈的身子僵在那里,原是看走了眼,目光复打量了男子几眼,哦,衣冠禽兽原来长这副模样。

    袁檀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大抵社会风气就是如此。他负了手道:“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爱。萧兄真真切切是位光明磊落的君子,这侍女也确确是我爱之入骨的女子,不过萧兄若真是喜欢得紧,我家中歌姬任择一个可否?”

    袁檀此乃以退为进,萧询自是不甘做小人,忙道:“不必不必,萧某随口说说罢了。”然后领着侍从败兴而去。

    凤隐大惑不解,这是什么世道。对方张口索要女人,主人不仅不能生气,还要委婉地拒绝。果然如二姐所言,下界风气之不正,人之不要脸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凤隐瞥向袁檀,戏谑道:“这侍女也确确是我爱之入骨的女子……袁公子,你做戏很逼真呢,连我都要信以为真了。”

    袁檀悠悠道:“你不妨把它当作是真的。”

    凤隐一怔。

    袁檀笑道:“我说笑的。”

    凤隐还真当成玩笑,默了会儿又道:“袁公子身边的人都如此……呃,不正常吗?”

    袁檀望她一眼道:“正常的标准是什么?社会风气如此,所以大家都很正常。”

    凤隐嘴角抽了抽。魏晋南北朝盛行谈玄,简而言之就是一群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坐在一块耍嘴皮子,袁檀想必是个中好手。

    两人不咸不淡地扯了几句,袁檀转而又道,“你从公主府出来,一夜未归,回去必遭责骂,不如我送你回去?”

    凤隐微微笑道:“不必。我有办法处理。”

    ***

    与袁檀辞别后,凤隐朝西行去,很是悠闲地走了一段,却发现身后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她。

    凤隐素来与人为善,天上地下跟她有仇的有且仅有一个沧尧罢了,而沧尧正在下界历届,与普通人没什么分别。那对方为何跟踪她?劫财还是劫色?

    凤隐猛然回头看到对方一副侍从打扮,其中一人腰间揣了个大大的麻袋。

    这是打算绑架?

    绑架其实算不得一份好差事。将人绑了回去还好说,可以讨赏。可若没将人绑回去,必然少不了主人的责骂。

    凤隐本着佛家慈悲之心和寻根究底的性子,故意往偏僻处走,好让对方顺利将她绑架。

    刚拐进一处小巷,对方猛然冲上来制住了她。凤隐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下一瞬,一团粗布塞到了嘴里,大大的麻袋兜罩而下,紧接着被人扛起来就走。

    凤隐在麻袋里睡了一觉醒来,天色将将暗下,正适合做些下流勾当。而她眼下所处的房间散发着浓郁的淫糜气息更是应景,以她足踏四海八荒,身览历朝历代的阅历判断,这是一出恶霸强抢民女的戏码。

    抢人的是萧询,被抢的是她。

    此刻萧询正悬在她身体上方yin笑,嘴里说道:“美人莫慌。”

    凤隐眼瞅着上方那张zongyu过度的脸,不紧不慢道:“我确实不慌,就怕下一刻你会着慌。”

    通常在这紧要关头,总会有个大侠煞风景的从天而降,然后就是一段英雄救美,玉成良缘的故事。上邪即是活生生的铁证。

    可是大侠迟迟没有出现,倒是萧询俯下脸来,“美人,我确实慌,慌着一亲芳泽……”

    凤隐不得已只好自救,纤指微抬,正欲使个术法将萧某人扔到后花园的水塘里泡个澡,门外冷不丁冒出一个人声:“公子,有客来访。”

    凤隐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口,大侠果真无处不在啊。

    萧询正是兴头上,闻言颇为恼怒:“给我想办法推了。”

    来人讷讷道:“可是谢公子……”

    萧询一个激灵,欲火刹那间被浇得干干净净,他骂骂咧咧地披衣下床,开门出去了。

    ***

    一切复归平静,萧询派了两个侍女守在门口。

    凤隐拂袖坐下,琢磨着仆人口中的谢公子。

    萧询不愿相见却又不得不见,谢公子想必来头不小,偏巧又姓谢,唔,对了,王谢,谢王,陈郡谢氏,风光无二的一流豪门士族,怪不得萧询这么着紧。

    她无聊地呆坐了会儿,门外陡然又传来侍女温柔的询问声,“袁公子何事?”

    男子隐含笑意的声音道:“萧兄说他前几日新添了一位美妾,我过来看看。”

    那侍女不知哪跟筋搭错,很爽快地应了。

    袁檀进去的时候,凤隐惊讶的表情还未收回,“你怎么在这?”大侠不是谢公子吗?

    袁檀一身俗气的白衣,他穿在身上却一点也不俗,从容尔雅,“别说话,跟我走。”

    凤隐揣着疑惑随他走到门口,侍女拦阻道:“袁公子,我得请示一下我家公子。”

    袁檀侧眸浅笑:“嗯?还需要请示?我与萧兄的交情还分什么彼此。”

    那侍女似乎是被男色所惑,怔了下轻声道:“那袁公子请便吧。”

    袁檀还真的请便了。这萧府回廊环绕,庭院深深,他轻车熟路地宛若走在自家一般。

    凤隐为了方便换了身男子装束,闲闲道:“你对这里很熟悉呀。”

    袁檀淡淡回道:“来过两次,便记住了。”

    凤隐叹服。

    途中碰到萧府的仆人,袁檀并不回避,悠然自得地仿佛在赏景。仆人不疑有他,还上前躬身问好,顺带夸一句:“袁公子身边的小公子好生俊俏。”

    袁檀笑着受下,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凤隐佯装羞涩地低下头,实则在腹诽,啧啧啧,袁檀真是让她刮目相看呢,真乃神人也。

 第9章 礼尚往来

萧询外在仪表堂堂,骨子里实则道貌岸然。

    萧乃是梁氏宗室,大抵因为出身的关系和梁帝萧衍的纵容,萧询自认高人一等,而且还嗜色成癖,家里豢养的舞姬歌女数以百计,全是供他淫乐。他哪天若是玩腻了,便与也深好此道的公子哥儿互换女人好尝个鲜。

    所以刚才门口的两个侍女见怪不怪,也没有多加阻拦袁檀。

    袁檀深知萧询有此等癖好,放心不下凤隐,便暗中尾随她,却不想,果真被他料中。那两个魁梧大汉手脚利落,他救之不及。思索了一番,找了个由头邀了三五位名门公子去萧府切磋诗文。

    趁着胸无点墨只知风花雪月的萧询皱眉苦思诗文时,袁檀悄然寻到凤隐,顺顺利利地将她救了出来。

    凤隐自是不需旁人来救,她纤纤十指就能将诺大的萧府颠倒过来,然则袁檀专程跑过来救她,这份心意令她很感激很受用,也难怪美人被英雄所救之后都喜欢以身相许,就连她此刻看着面容俊雅的袁檀,也略有些把持不住。

    “萧府那么多房间,我看着全都是一个模样,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袁檀眼里浮起一丝笑意:“你所在的房间名叫合欢室。”

    寝房,顾名思义是用来睡觉的,书房,顾名思义用来存书的。合欢室,自然是男女交配所用。

    别人做这档子事都是偷偷摸摸,萧询倒好,摆到台面上来,真真不要脸至极。

    凤隐骂够了又道:“那谢公子又是谁?”

    袁檀笑道:“他是我的表兄。”

    娘呀,袁檀他娘竟是谢家的女儿,凤隐仿佛看到袁檀头顶上闪闪发光的士族光环。

    ***

    未免袁檀因为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凤隐决定留在袁家几天顺道蹭酒喝。

    袁檀好生疑惑:“你不用回公主府复命?”随即笑道,“也罢,如果你不想回公主府就留在我这里好了。公主那边我来处理。”

    凤隐转着酒杯玩笑道:“怎么处理?用色?”

    袁檀举杯的手一顿。

    凤隐暗叫不妙,他们士族大都很有骨气,而且是毫无道理的骨气。即使是玩笑也不能。

    袁檀顿了半晌道:“用色也不失为妙计。”

    凤隐干笑:“袁公子很有幽默感嘛。”

    彼时凤隐以为袁檀不过是玩笑话,却不想袁檀真的送了晋陵公主一个面首。

    公主毫不含蓄地接受了。

    凤隐大惊,其一,她跟晋陵公主毫无干系,袁檀却主动赠送公主一个面首,公主定要问原由,这样一来,她岂不是会穿帮?其二,袁檀此举十分违背佛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众生平等”。而且现今的凡人相当崇信佛教,就连当朝皇帝也不例外。

    于是,凤隐便去找袁檀理论,“佛祖常说众生平等,你这么做违背了他老人家的意愿。”

    袁檀道:“我不信佛。”

    凤隐呛了呛:“那你把人当作东西送来送去,我觉得十分不妥。”

    袁檀淡淡道:“礼尚往来,有什么不妥?况且那是他主动请求,我们双方求仁得仁,有什么不妥?”

    凤隐呆了一呆,道:“以色侍人,最是悲哀不过。”

    袁檀眼中浮现淡淡的讽意:“在这乱世之中,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以色侍人也不失为谋生之道。当然也不乏一些颇有风骨的,各有各的活法罢了。”

    凤隐唏嘘了会儿又试探道:“你送公主面首,她可曾说什么?”

    袁檀却低下头来续茶。

    公主当时说,袁檀,你送的这个男人我收下了,但是本公主不是为了他才答应你的请求,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可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凤隐。

    他抬头,眉眼淡然,“公主没说什么,欣然受之。”

    凤隐想,公主身份尊贵,巴结讨好她的人很多,约莫是已经习惯了别人毫无缘由地送她面首。

    隔日,萧询造访了袁府,袁檀客客气气地将他迎了进来。

    寒暄毕,萧询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叹了口气:“萧某今日心情不好。”

    他故意这么一说显然是想引袁檀发问。袁檀很配合地挑挑眉:“哦?”

    萧询半开玩笑道:“昨日谨之来访,不巧家中丢了一位侍妾,我寻思着这侍妾是不是见谨之俊俏,便尾随你而去?”

    袁檀亦玩笑道:“表兄比我风流倜傥,你的侍妾要跟随也该跟随他呀。”

    萧询哈哈笑了两声,“当真不是跟随谨之而去?”

    袁檀嘴里应道:“萧兄说笑了。”

    萧询悻悻离去。

    稍顷,凤隐自珠帘后缓步而出,道:“人不要脸到如此境界,也算得上一桩本事。”

    ***

    事情告一段落,凤隐本想在袁府逗留几天,奈何袁檀的继母沈氏不太能容她。她这几天借宿袁府一直是扮作男子,原以为这样便可避嫌。却不想沈氏早已是草木皆兵,但凡袁檀身边相貌出众一点的,不论男女,她都视为眼中钉。

    凤隐听到的小道消息说,袁檀父亲三年前已病逝,袁父生前便知沈氏对儿子动了妄念,但因她是单相思,且并未有出格的举动。袁父又为了维护袁氏百年不坠的声誉,一直隐忍着。

    直到临终前,才写下夫妻和离书,既保全了袁氏的名声,又保全了沈氏的名誉,不妨碍她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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