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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仵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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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了七八天,辛大夫和何妈终于允许桑柔下床,趁着今日天气好,何妈让桑柔跟她一到院子晒太阳。
  桑柔吐出一口气,这些日子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不知道是药的关系,还是阳光太温暖,她听着何妈絮絮叨叨,整个人昏昏欲睡,就在她几乎睡着时,何妈一句话让她整个人都醒了。
  何妈说:“没想到我这老婆子还能活着看到穆大人成亲。”
  她指尖有些微凉:“何妈你说谁要成亲了?”
  “穆大人啊。”
  她的心仿佛被猫抓了一样,微微有些难受。
  何妈抬头看她,忽然笑得一脸促狭:“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姑娘,你跟穆大人成亲后,直接就成一品夫人了。”
  她一脸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何妈你说谁嫁给穆大人?”
  “你啊,你今天这耳朵怎么比我这老太婆还不好使。”
  桑柔是彻底懵了,她什么时候跟穆大人要成亲了,她怎么不知道?
  她醒来到现在,还没跟穆寒见过面。
  她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何妈不用她问就将所有事情都絮叨了出来。
  何妈走了,她一人坐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他想娶她,因为她救了他,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
  夜星寒亮,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桑柔忽然醒了。
  她觉得有些渴,正想起床想给自己倒杯水,抬头瞥到窗边闪过一条人影!
  加上外面寒风呼啸,她唬了一跳,脚踢在椅子上,痛得她眼泪都几乎出来。
  她还来不及反应,门猛地被推开,一个修长的影子走进来,声音有些急切:“撞到哪了?”
  桑柔一怔:“穆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撞到哪了?”他开口,相同的问题。
  “没事,就是脚撞了一下。”
  他将灯点上,走过来想扶她坐下,她一躲,他的手僵硬在空中。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大人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打破沉默。
  穆寒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她没拒绝,连着喝了两杯,喝完第三次问他三更半夜为何来这里。
  他抬眸看她,长眸轻轻浅浅:“来看你。”
  她浑身一震,心如打鼓,砰砰直响。
  何妈说是他给她包扎换药,她昏迷不醒那几天,他几乎衣不解带守着她,她耳根有些发热。
  她心提到嗓子眼:“你……经常这样?”
  他看着她,“嗯”了一声。
  她好像被人往嘴里塞进一把果子,有甜有酸,她说不出滋味。
  她有跟何妈婉转打听过他的消息。
  她问得婉转,何妈人却回答得一点都不婉转,促狭着安慰她,说大人在忙案子,等空下来就会来看她。
  没想到他并不是没来看她,而是半夜三更来,她有些哭笑不得,嘴里还有些发苦。
  穆寒走过去,将狐裘拿来给她披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桑柔感觉好像被灼到了一般,身子抖了一下。
  狐裘是他的,她还来不及还。
  他在她对面的凳子坐下:“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她心一凛,忽然明白过来,何妈今日无端说起成亲的事情并不是偶然,一切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沉着呼吸:“大人想以身相许?”
  他看着她,定定然点头:“是,如果你允许的话。”
  她嘴巴有些苦:“大人其实没必要这样,我救大人是自愿的,大人不需要觉得有负担。”
  “我以身相许也是自愿的。”他看着她,眼睛亮得夜空的寒星。
  “大人……我不需要你报恩。”
  他剑眉一挑:“谁说我是为了报恩?”
  她不敢乱动,心提到嗓子眼:“那大人是为了……”
  穆寒看着她,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似乎有期待,有惶恐,有紧张,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我不可否认,做出这样的决定,的确有报恩和负责的原因,但它们不是主要原因,如果我不想,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你。”
  穆寒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道:“我这样做,是因为这个人是你。”
  桑柔浑身一震。
  她的喉咙滚烫,心感觉有暖流蹿过,但又太烫,灼得她不知所措。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试着了解对方,或许……我们会挺适合彼此。” 他眼珠子里闪过一抹期待的神色。
  桑柔嘴巴抿了又抿,久久憋出几个字:“可我……配不上大人。”
  萧辰羽跟她说的那些话,她还历历在耳,她不敢想,不敢奢望。
  穆寒的眉头一下子就蹙了起来:“你就是这样妄自菲薄的?”
  “不是妄自菲薄,而是身份摆在那里。”她的嘴越发的苦。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我会搞定,你休息吧。”他说完往外走。
  桑柔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眼睁睁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第26章 嫉妒(1)
  第二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在窗口发现了一瓶铁打药酒,她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用完午膳不久,何妈就带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穆谷雪。
  “何妈,这位是……?”她看着眼前的女子,温柔漂亮,所有美好的词语放在她身上都不过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这位是穆小姐,穆大人的义妹。”何妈一脸欢喜地看着穆谷雪,“穆小姐,这位就是救了大人的桑柔姑娘。”
  义妹?
  她还真不知道穆寒有个义妹,不过也是,正确来说,她对他可谓一无所知。
  她想起昨晚他说要试着了解彼此的话,心中各种滋味,若不是窗口那瓶铁打酒,她真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桑柔姑娘是吧?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穆谷雪怔了一下后,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朝桑柔走过去。
  桑柔嘴角微抿,点头:“自然是可以。”
  “我老婆子还有事,你们好好聊。”何妈笑着走了,边走嘴里还边小声念叨着迟早是一家人什么的话。
  穆谷雪看着桑柔脸上忽然浮起的红晕,双手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手掌肉里。
  痛!
  她一收到萧辰羽的信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她是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穆寒身边会多出另外一个女人。
  她明明不过才离开不到两个月,怎么就让人趁虚而入了?
  穆谷雪看着眼前的人,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她听说秦桑柔是个美人时,就再也沉不住跑过来确认,这一看,却更加刺痛了她的眼睛。
  秦桑柔比她想象中长得还好看。
  桑柔给穆谷雪倒了水,转身就看到穆谷雪盯着自己看的眼神,心中打了个哆嗦。
  穆谷雪表情快速一收,快得桑柔几乎怀疑自己看走眼了。
  穆谷雪从丫鬟丝竹手里将补品都放到桌上:“我听说桑柔姑娘为了救慎远哥而受伤,我一直想来探望,只是我一回来就感染了风寒,在房里呆了好几天,桑柔姑娘不会怪我吧?”
  她微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慎远应该就是穆寒的字。
  “穆小姐太客气了,当时的情况,换作任何人都会那样做。”她语气淡淡,丝毫没想邀功。
  穆谷雪却不这么认为,说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害怕,多次感谢她救了穆寒的命,桑柔被她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穆谷雪怕影响她身体,并没有逗留太久,但之后,经常会过来她这里坐,知道她识字后,还给她带来了不少好书。
  穆谷雪说话柔柔的,身子也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只是她笑起来很暖,也非常地体贴人,经常来给她作伴,但每次都不会逗留太久。
  在身子好完整之前,她被允许不用到审察司报到,这段日子也没有新的尸体,她也因此得了空闲。
  无头雪尸等几桩案子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凶手,她偶尔从穆雪谷口中听了几句,据说这次的凶手非常狡猾,好几次都被穆寒他们重重包围,但还是被他给跑了。
  这日醒来不久,小厮过来问她,说有个叫徐双的人想见她。
  她有些奇怪徐双怎么会找到穆府来,但还是让小厮将人赶紧带进来。
  徐双是提前来给她送东西的,妙春堂从徐老爷子开始,每年春节前都会给穷人送一些银子或者粮食之类,她家也有,不过往年都是徐大夫亲自上门送给他们。
  今年她爹回乡下了,她来了审察司,所以才派徐双送过来。
  只是徐双一看到她,眉头就皱了起来:“秦姑娘,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徐双从小在药房里长大,虽然还不够行医资格,但望闻问切的功夫还是要比一般人了得。
  桑柔避重就轻:“之前受了点伤,这几天胃口也不是很好。”
  徐双坚持要给她把一下脉,检查后就说她身子太虚,要好生修养才行。
  她连连点头,问他徐大夫最近可好,徐双眼神闪烁了一下,说挺好的,就是有些忙,她也没太在意。
  徐双要走时,她让徐双将东西带回去,徐双哪肯,她想回礼他也不肯收,最后挠着头说,要是不会太麻烦的话,问她能否做点红豆糕。
  她自然满口答应,只是现下没有材料,她说过两天做好了,亲自送过去,徐双满心欢喜地走了。
  ****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都没有见到穆寒,只是窗口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小东西,都不是贵重的。
  有时候是一本书,有时候是一些可爱的木雕,那些木雕做工不是很精致,甚至可以说有些粗糙,她有些怀疑是他亲手做的。
  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他现在忙着破案子,哪可能有时间雕刻?
  桑柔看着手中木头做成的小狗小猫小鸟,心中像摔破的蜜罐,甜味一点一滴地漏出来。
  他人没有过来,但他身边的秦吉了倒是成了她这里的常客,秦吉了起初很傲慢,跟它主人如出一辙,后来被她的美食给征服了,索性不走了。
  再见到穆寒,已经是十天之后的事情。
  她原本已经是准备要躺下的,窗口忽然传来几声敲击的声音,然后他低沉的声音就轻轻浅浅地传了过来。
  “你睡了吗?”
  她的心像被放进了一只兔子,跳个不停,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压住那蠢蠢欲动感觉,浅淡地应了一声。
  “你出来一下。”
  她捏着衣摆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等她推门出去,他已经在亭子里坐了好一会。
  寒风吹起他身上的披风,腊腊作响,一头墨黑的秀发也被吹得狂舞不息,他一半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之中,美好得那么不真实。
  桑柔眨了几下眼睛,想确认眼前并不是幻影,他却已经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口。
  他走过来,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夜凉,你身子还没好。”
  他帮她披上就往后退了两步,并没有再做任何越界的事情:“到亭子来吧。”
  披风带着他的温暖和味道,铺天盖地而来,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她跟在他身后,坐在了他对面的凳子上。
  穆寒扫过她红透的耳根,长眸闪了闪道:“身份的事情还需要一点时间,但你不用担心,我会搞定。”
  胸口像是被撞进云朵,挤得满满当当又轻飘飘的。
  她以为他那天不过是心血来潮,或者一时兴起,她一点期待都不敢放,只当做了一场美梦,可现在这美梦却要成真了。
  穆寒看她垂着头不看自己,眉头蹙了蹙。
  气氛有些微妙。
  “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他声音听上去有些微恙。
  “大人指哪方面的想法?”她不解,抬头看他。
  他坐在风口,将风都给挡住了,她心有些微微发热。
  她想将披风脱下来还给他,却被他给按住。
  “你穿着,我不冷。”他的手碰到她的手,冰凉透心,他立即将手拿开,脸微微起了红晕。
  桑柔这边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也不敢再提要还披风的事情。
  穆寒回到自己座位,清了清嗓子:“哪方面想法都行……我对女子心思不是很懂,若是有哪些做的不好,你可以提出来。”
  她怔了,若是谁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有人告诉她,穆寒会是个让人温暖得想哭的人,她一定会啐了对方一脸。
  可现在她信。
  “我……没什么想法,大人这样……挺好的。”
  “是吗?”剑眉微挑。
  “嗯。”
  “我也这么觉得。”
  桑柔:“……”
  又沉默了一下,穆寒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房子石桌上,朝她推过去:“你看看。”
  她满脸狐疑拿起来一看,一张纸写的满满的都是有关他的信息,他喜欢吃鱼,不喜欢吃鸡蛋,喜欢梅花,最不喜欢辛大夫的药……
  “这是……?”她抬头看他。
  他脸色有些微的不自然:“上次我说了要互相了解,这些都是有关我的。”
  她捏着纸的手紧了又紧,这样互相了解的方式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那我也需要写出来吗?”
  “你不用。”他淡淡道,扫到她快速闪过的失落,他补充道:“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她黛眉微挑。
  他看着她亮如星辰的眼眸,薄唇微启:“何妈。”
  怪不得前段时间何妈照顾她时,老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喜欢吃什么,口味喜欢清淡还是浓的。
  她当时满心感激何妈这么为她着想,没想到这背后原来还有故事。
  嘴里像咬了颗裹蜜的糖葫芦,满口酸甜。
  之后他还给她讲了他的故事。
  他原是富贾之家的少爷,他父亲是个很精明的商人,产业遍及各地,富甲一方,却也因此招来了他人的眼红。
  他一家一百三十余口人在一夜间被人灭门,他母亲将当时只有九岁的他藏在炉灶里躲过了一劫,他在天亮后跑去报官,当时的知县是个鱼肉百姓的贪官,一早就收了好处。
  在他报官后,假意说要保护他,将他带离衙门,转头去将他交到了杀父仇人手里,他被挑断了经脉,并扔下悬崖。
  她心都揪起来了:“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第26章 嫉妒(2)
  “我父亲商场上的一个好兄弟。”他的长眸里迸射出凌厉的杀气。
  “后来呢?”他垂着头,长密的眼睫遮住了他的眼睛,她看着他,心仿佛被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他福大,掉下悬崖时遇到了穆谷雪的父亲穆候阎,穆候阎请来辛大夫给他接好了经脉,帮他养伤,还收他做了义子。
  穆候阎有心培养他成为接班人,可他身负血海深仇,一心投入公门,终于凭着自己的本事,将那知县和灭门仇人给送上了断头台。
  穆寒没有告诉她,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个过程有多难多苦,但她一想就能想到了。
  一个父母双亡还被断了经脉的孩子,当时他有多难受多惶恐,去报官,却再次被出卖,他得有多绝望?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他对贪官如此嫉恶如仇,如此铁面无私。
  她在京兆尹的时候,曾听赵大人提过,说首司大人是个非常有才的人,只可惜手段太强硬太狠,挡了不少人的路,想要他死的人,两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那你的腿都好了吗?”遇袭时,她才发现他双腿并没有瘫痪,可回来之后,他依然还是使用轮椅,只有像这样半夜来她这里时,才是走着来的。
  “基本好了。”他抬眸,声音淡淡,“平时还坐轮椅,是为了蒙蔽敌人,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如果他表现得太无懈可击,敌人就会瞻前顾后,他这样将缺点摆到明处,那些被他挡了财路的贪官们,才会对他下手,露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刀光剑影的生活,只是他没想到那次会连累到她,更没想到她会奋不顾身为他挡下那一剑。
  想起当时她躺在自己怀里,浑身是血的样子,穆寒手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
  他娘亲当年也是这样护着他,为他挡下黑衣人刺过来的剑,血溅了他一身一脸,他轻轻闭上眼睛……
  他看不见,她放心地盯着他看,心却发堵的难受。
  她想起徐鹤轩给他把脉时说的话,也想起平日天冷时,他腿上经常搭着的厚厚毯子,便知道他并没有说实话,只是她没有捅破。
  人前越光鲜,越是衬托出他背后的狼藉和悲凉。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很不幸的人,此时跟他比起来,才知道,她已经很幸运了。
  那一刻,她很想摸去他眉宇间的愁绪,她很想遮住他眼中浓郁得散不去的哀伤,也是那一刻,她决定了,她想试着了解他。
  就如他说的那样,或许,他们会适合彼此也说不定。
  *****
  一夜好梦。
  第二日一大早,丝竹冲进她的房间,说穆谷雪请她过去赏梅。
  她满口答应,让丝竹先回去,她换件衣服就过去。
  丝竹走出去的脚步停住,伸手一抓,抓起一个放在书柜上的木刻小狗,回身看着她道:“哎呀,这小狗好可爱啊,能送我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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