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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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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月兰没有多想,指了个地点。

    林嫣一路小跑过去,等舒服了正准备出去,却听见有咚咚响的声音,似乎什么东西在撞墙。

    她仔细听了一会,声响又小了下去。

    许是幻听吧,林嫣摇摇头走出茅厕,回到座位上对朱月兰说:“嫂子,你养宠物了吗?”

    朱月兰一愣:“没有。”

    “哦。”林嫣嘀咕了一句:“许是真的幻听了。”

    朱月兰面色一凝,一丝慌张从眼睛里一闪而过。

    过了一会她才笑说:“燕公公确实幻听了。”

 022私闯。 。 。 。 。 …

    林嫣没有放过朱月兰的神色,心中起了疑虑。

    这对狗男女,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朱月兰能想出构陷别人的主意,可见是个坏心眼特别多的人。

    林嫣自认不会长袖善舞,也没有算无遗策的本事。

    遇到弯弯绕特别多的人,一般都是绕着走,或者直接卸了对方的下巴。

    可惜朱月兰是她势在必得的,绕着走根本不可能,卸下巴……嗯,也有失身份。

    她掩下眼中疑虑,决定先去找个帮手再来一探虚实。

    这顿饭张传喜吃的高兴,月上柳梢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

    林嫣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又望了望传喜公公的大骨架,只好央求单晓敬:

    “单老哥,我们不好回去太晚,传喜公公喝的有些醉,您看可不可以给我们雇辆车?”

    单晓敬自然没有意见,忙出去找了辆马车,帮着林嫣将已经走不动的张传喜架了上去。

    目送着两人走远,单晓敬意犹未尽的转过头,看到朱月兰站在身后,望着远去的马车神情有些魂不守舍。

    “娘子怎么了?哪里不对?”单晓敬的心提了起来。

    朱月兰问:“这两个人真的是宁王身边的人吗?”

    单晓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听她问这个,松了一口气说:“当然,都是宁王看重的公公。”

    朱月兰垂目:“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而且那位燕公公,长相跟林乐昌有些相似。”

    “你思虑太重了。”单晓敬说道:“林乐昌才几个孩子?”

    朱月兰道:“而且他听到了声音,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单晓敬脸色正经起来:“那我们就要加快行动了,免得夜长梦多。”

    朱月兰点点头,重又变得温婉如玉,抬手整了下单晓敬的衣领,笑:“这几日辛苦相公了,在衙门里做事可是辛苦?”

    单晓敬笑:“有你在,我的心踏实的很。”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进门。

    马车上的林嫣,却面色严肃,想的也是怕夜长梦多。

    她自己一个人,明显是绑不了朱月兰的。

    窗外夜色更浓,街上已经开始宵禁。

    怎么才能通知到丁残阳和二蛋两人呢?

    不等她想出办法,车子已经到了督察院。

    林嫣一边感叹沧州太小,一边费力的往外扒拉已然睡熟的张传喜。

    这家伙看着只是骨架大,没想到还真沉的跟猪一样。

    林嫣架起张传喜步履沉重的进了院子,却发现院中气氛凝重。

    李瑞、郭立新、张成舟三位侍卫,没精打采的或站或蹲在院子里。

    尤其李瑞更比别人带样子,抱着廊下一根柱子死磕。

    林嫣将睡的死猪样的张传喜往地上一扔,走过去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出来也让她乐一乐。

    李瑞一看见林嫣,更加羞愧,干脆转过身不面对她。

    林嫣转了转眼珠,心里有了猜测。

    果然就听见比较老实的郭立新瓮声瓮气的说:“周旻太狡猾,等宁王要治他罪时才拿出皇后的谕旨,明显是有备而来。”

    林嫣了然,果然被她猜中了。

    周旻来沧州,本就是应对宁王彻查私盐一案,怎么会没一点准备。

    就该照着她的办法,直接斩杀在凤娇楼,再伪造一个马上风的现场。

    咳咳…马上风这个词儿,林嫣是从戏文里听来的,真的不懂其到底什么意思。

    “不过燕七兄弟,宁王已经把杨东那个贼子给杀了,也算替你出了气!”郭立新接着爆料。

    “是吗?”林嫣想现在是不是该露出一个感激涕淋的表情来:“那周旻呢?”

    而别扭孩子李瑞,已经默不作声的扛起犹在沉睡的张传喜,路过林嫣身边时,红着脸小声说:“王爷专门给他安排了一个院子,先将他软禁起来了。”

    宁王的意思,皇后懿旨只是保他性命,可没说不能软禁。

    等回了京禀报了建元帝,再议此事。

    林嫣摸了摸鼻子,望望天,软禁若有用,前世那个憋成王八的宁王哪里来的?

    屋里的墨宁,也没有睡着。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掌灯。

    他立在窗前,眼神深沉,似幽谭一般望着院子里的众人。

    闫福荣在其身后,也跟着默不作声。

    周旻的嚣张,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若说宁王多生气,倒不一定。

    但是咽不下这口气是真的。

    闫福荣突然想起白天林嫣说的话来,也许有时候做事情,不要瞻前向后反而更痛快些。

    可惜宁王身在皇家,为人处事注定不能率性而为。

    墨宁直到院子里的人走完,才转回了头。

    “闫福荣,母亲若是遇到过不去的坎,会怎么做呢?”

    闫福荣心里一颤,好好的,宁王怎么提起杨皇后来?

    他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墨宁一眼。

    墨宁面无表情,双眸幽暗,手里轻轻的摩擦着那枚羊脂玉环。

    “若是昭贤皇后。”闫福荣斟酌着词语说道:“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明天该干嘛干嘛。”

    墨宁手一顿,迅速看了眼闫福荣。

    闫福荣不敢抬头,身姿却透着坚决。

    墨宁收起玉环,道:“你不老实。今天不用你守夜,回去吧。”

    闫福荣身子弓的更深:“那老奴换传喜来。”

    “不用。”墨宁道:“张传喜喝醉了,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闫福荣抬头,看了眼神情似乎落寞起来的墨宁,张了张嘴,终于没有说话。

    他行了礼,慢慢退出了屋子。

    墨宁静等着他走后又站了会儿,直到屋外再没有了动静,这才出了屋子。

    林嫣正要盖被子睡觉,一抬头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差点没有跳起来打人!

    宁王不是睡了吗?谁能告诉她半夜出现在一个女孩子的床前是怎么一回事?

    林嫣在疯中凌乱,下意识的用被子裹住了只穿中衣的自己。

    墨宁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脚不自觉的就往这间屋子走了过来。

    既然来了,墨宁瞄了瞄丝毫不见发育的林嫣,不知道这身板有什么可裹的。

    林嫣见对方目光往不该看的地方瞅,恼羞成怒,管他什么宁王,开口就要骂。

    屋外突然哐当一声响,墨宁打了个嘘声的手势,不等林嫣有所反应,翻身就上了床。

 023宁王的秘密

    一上年纪,觉就轻。

    天刚蒙蒙亮,门口急切的脚步在屋门外突然停住,似乎对方犹豫什么。

    闫福荣挺身坐起,披件衣服快走到门前,一把拉开房门。

    张传喜吓的脸色苍白,正忐忑不安的立在外面。

    他一看就闫福荣,就像看见亲人一样扑过来,嗓子里还带着丝哭腔:

    “师父!王爷不见了!”

    闫福荣惊起一身冷汗:“什么意思?”

    张传喜道:“卯时李侍卫有事禀报,敲王爷的窗棂,结果发现王爷根本不在屋里,床上褥子都是冰凉的。”

    闫福荣反而镇静下来,眯着眼想起昨天宁王的异样来。

    多少年了,王爷从没有提起过早逝的昭贤皇后。

    闫福荣知道,他心里有怨恨,恨昭贤皇后说走就走,决绝的厉害,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让王爷见上。

    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孩子,除了枯燥的学业,也就是每个月见自个儿母妃那几天能得些闲适。

    不过转眼间,这点奢侈也享受不到了。

    “你去看看,那个燕七还在不在屋里。”闫福荣阴沉着脸,吩咐张传喜。

    张传喜虽然不知道王爷不见,同燕七爷有什么关系,可是看闫大人的样子,似乎知道些什么。

    他得令转身,又跑向了后院。

    闫福荣的心一沉再沉,只希望自己猜测的不对,王爷的异样同那个燕七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认出了燕七的来历,王爷定也是看透了。

    想起林礼,闫福荣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就是个小人!

    信国公背弃当年与济宁候的情谊,背后给了致命一刀,这才导致其全族陨落。

    可以说信国公就是踩着济宁候家的血骨登上三公之位的!

    哪怕杨皇后不认同,他闫富荣对此观点也是根深蒂固。

    只求着王爷莫要同林嫣有半分瓜葛。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闫福荣看着张传喜去而复返,小跑着过来回话:“师…师父,燕七也不见了。”

    张传喜想死的心都有,不过喝醉一回酒,昨天迷迷糊糊出去小解,燕七屋里明明有灯光的,怎么醒过来就出这种要命的事情了?

    闫福荣吐了一口气,果然…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知道当年昭贤皇后,还想着把国公府那位七姑娘指给宁王做王妃的,恐怕就闫福荣一个人了。

    当初他也喜欢那位粉团子一样,精灵古怪的小姑娘。

    结果呢,昭贤皇后前脚出事,后脚国公府的七姑娘就定给了临江侯家的小子。

    闫福荣不知道是林礼的主意,还是国公夫人沈氏的主意。

    当时宫里兵荒马乱,谁关心那个。

    反正闫福荣就认准了一点,信国公府上下就没一个好人!

    张传喜一时没有主意,等着闫福荣做个主心骨。

    结果一等二等,闫福荣也没了声音。

    他大着胆子抬头问:“师父,李侍卫他们几个打算四处找找,您看?”

    “不用。”闫福荣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就是相信那两个人出不了事情:

    “咱们只管耐心的等着就是。今天若有谁来找王爷办公事,就推了吧。”

    张传喜虽然忧心,也只能照办了。

    被众人担心的宁王殿下,还有那位燕七爷,此刻正站在沧州百里之外的海边。

    林嫣欲哭无泪,她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本该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结果身边这位爷一句话都不说,就把她绑到了海边。

    天色还暗,初春的海边冷飕飕的。

    海风一吹,冷气夹杂着海腥气直冲林嫣鼻息,引着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林嫣揉着鼻子,很想问宁王是几个意思。

    可是这位爷背着手仰望天空,一副超然世外的谪仙模样,让她感觉自己若是现在开口,简直就是破坏人飞升上仙的恶人。

    “看!”谪仙墨宁突然拽了下低头踢沙子的林嫣。

    林嫣抬头,发现海的深处突然染成了红色,犹如火光照射的海水微波粼粼。

    原来大海是这般波澜壮阔的形象,林嫣不禁暗赞了一声:壮哉!

    火烧的红色渐渐转成金黄,静等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轮红日从海底跳跃而出,将整个海面都染成了金色。

    水与火,原来可以相容的如此壮美。

    “刚来沧州时,事情遇到阻力,我无意中来到海边看到了日出,心情突然变得平静了。”

    沉默寡言的宁王,突然开口说了一长段话。

    林嫣惊掉了下巴,转头去看不同寻常的宁王殿下。

    墨宁依旧保持着那副超然世外的姿态,仰头看着慢慢升高的旭日。

    朝阳在他身上洒下一层光晕,轮廓分明,薄唇轻抿。

    宁王的美,不同于宗韵凡的温软如玉,处处透着些冷峻。

    林嫣嗓子有些发干,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悄悄转过脸继续去欣赏那已经亮起来的海平面。

    墨宁却突然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你耳朵红了。”

    林嫣被他一笑,不止耳朵红了,整个脸都发烫的抬不起来。

    墨宁盯着林嫣渐渐泛起的红晕,目光晶晶亮亮,像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少时母亲过逝不久,他听说那位待母亲最好的长辈,信国公的嫡夫人也入了土。

    留下一个备受国公府冷落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庄子上孤苦伶仃。

    他下了学无处可去,心血来潮跑去南郊外的庄子上,瞅一瞅那位小女孩。

    结果发现,那位被国公府遗忘的七姑娘,远没有他心里想的那么凄惨。

    反而天天生龙活虎的带着她那个傻丫鬟,上树掏鸟下河摸鱼,草丛中的蚂蚱都能被她拿来烤着吃。

    之后再下学,带着闫福荣躲在远处看林嫣生机勃勃的过日子,竟成了他唯一的乐趣。

    原来不是所有人的日子都那么枯燥乏味和冰冷。

    那两年,林嫣奶嬷嬷站在村口喊林嫣回家吃饭的声音,都显得悦耳动听。

    后来林嫣终于被六安侯接走,墨宁把自己关在寝殿里三日没有出来。

    父皇还以为他是为有了后母不开心,赶紧册封他一个宁王以示安慰。

    此刻墨宁看着林嫣脸色红红白白,忽然觉得日子又开始变得有趣。

    林嫣也终于发觉了不对,就算自己自作多情误解宁王在调戏她。

    可是现在她是燕七不是林嫣,她扮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宁王凭什么调戏…“他”!

    联想起京中夫人们悄声低语的消息,说宁王后院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林嫣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丝真相。

    宁王断袖她不怕,皇家总有些怪癖,可是牵连上她,那就不大好了。

    林嫣惴惴不安,悄悄的往一边挪了挪脚,力求同墨宁保持距离。

    墨宁眯了下眼睛,伸手一把将她又拽了回来。

    林嫣一个不备跌进墨宁怀里,没等她惊慌失措的推开来。

    墨宁已经开口问:“听说信国公的七孙女,不受国公府待见,是真的吗?”

 024嗯。 。 。 想不出好名…

    宁王不但是个断袖,还热爱八卦。

    林嫣觉得自己又离真相近了一步。

    什么冷清心狠,什么杀伐果断,果然传言害死人。

    林嫣哭丧着脸挣脱了墨宁的禁锢,退到离对方一丈远的地方站好。

    墨宁大概看她眼中充满警惕,嘴角扬了扬,也紧跟着往前走了一步。

    林嫣惊慌:宁王不带一个侍卫,半夜将自己绑到着空无一人的海边,难道有什么想法?

    她下意识的要捂住胸口,胳膊刚抬起来,突然想起自己眼下扮的男装,一时尴尬的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正好一阵海风吹过,林嫣索性抬手捋了下吹乱的头发。

    “你受林七姑娘的委托来沧州,所谓何事?”墨宁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又紧跟着问了一句。

    林嫣躲不过,只好胡乱应着:“咳、咳,林七姑娘是个好姑娘。”

    “哦?”墨宁嘴角翘了的更高:“怎么好?”

    林嫣恨不得给自己个大嘴巴子,宁王没问林七是个什么人好不好。

    她犯了哪门子邪,主动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

    墨宁问:“不妨说说,林七哪里好。既然好,国公府为什么多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反而长期呆在舅家?”

    您对国公府的八卦倒是信口拈来,林嫣没好气的想,嘴里却答:

    “小民哪里知道林七姑娘家里那些事情?只不过林七姑娘委托小民办过两次事,出手大方,为人和善不倨傲,所以觉着她好。”

    林嫣厚着脸皮狠狠把自己夸了一把,偷偷窥探了下墨宁。

    墨宁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嫣问:“哦?一个深闺女子哪来那么多事要找你去办?都是什么事情?”

    这么好奇怎么不去茶家书肆里说书?林嫣愤愤的想。

    那些说书先生专门收购高门大户皇亲国戚各种八卦,想听什么没有?

    京中最有名的福鑫楼,不但点心做的好,沏茶沏的香,吸引各家爷们、夫人络绎不绝前往的秘诀,还有那竖立在大厅正中金灿灿的京城风云榜。

    榜上不但有少年俊杰、巾帼英雄。

    最吸引人当数那帽儿胡同李家的夫人联手小妾将李大人堵在了花楼一阵抓挠咬踢,害的李大人一个月没脸上朝;另有槐树胡同江侍郎家的老太太坐地骂街不让泼妇,荣获年度骂街一等奖。

    每月初一,风云榜重新换一轮新鲜事在榜上。

    那一日福鑫楼水泄不通,坐满了各家的太太,全身紧绷、目光发绿的盯着榜单,兴奋的同隔壁桌研讨榜上前三名。

    那一天也是门口卖瓜子的大爷最开心的时候,销量比平时多出十倍不止,绿茶味的瓜子最受欢迎。

    林嫣无限向往了下后,决定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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