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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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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南宫仪跟她们咬耳朵,但其他侍妾就站在她们旁边,这话自然也听了去。
“神医,我也要。”
“神医,能给我来一瓶吗?”
有绝佳上好的美容养颜圣品,谁都不想落下一步。
南宫仪靠在大门的门框处,抱着胳膊但笑不语。
就有脑子活泛一点儿的侍妾上前往她手里塞东西,“神医,这是上好的翡翠镯子,是我当初进府的时候,摄政王给的聘礼!”
“神医,这玛瑙串子是我娘家的陪嫁,给你留着玩吧。”
一会儿工夫,南宫仪手上就多了一堆镯子、钗子的。
她咧咧嘴,往怀里拢了拢,“嗯,本神医都记下了。不过……”
她扯长了话音,就听众女人异口同声问,“不过什么?”
“嗯,这样,本神医身为男人,不喜这些东西,还是银子金子什么的好使。嘿嘿……”
嘴里说着不喜欢,但手却紧紧地搂着那堆东西。
众女人也都不傻,纷纷附和道,“等明儿就给神医送银子。”
南宫仪见钱这么好赚,不由抛出一个极大的诱饵,她紧走进步钻进女人堆里,小声神秘地问道,“你们,想不想成为摄政王真正的女人?”
众女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个瞪圆了眼睛,死命地看着南宫仪,“神医,你不吃醋?”
南宫仪好笑,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些女人还惦记这事儿。“我吃的什么醋?我一个大男人还盼着娶妻生子,谁想这么稀里糊涂一辈子?”
众女释然,原来这都是摄政王一厢情愿啊。
“那,你有把握?”有人问道。
“本神医的话,你们不信?”南宫仪佯作不悦。
“信,当然信!”众女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天之后,你们来取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南宫仪掷地有声地和她们达成了协议,看着众侍妾一个个感激涕零地走了,方才进屋把东西藏起来。
院落不远处的一棵四季常青的松树上,一个人轻轻地跳下来,面色铁青。
“主子,三天后,估计您有麻烦了。”莫寒一脸同情地看着这个可怜的主子,满眼都是笑。
什么时候,主子都被人算计成这样了?
那个南陈公主也忒贪财了,为了金子银子,竟然不惜用这阴招?
哎,他也真是服了主子这忍耐力了,自打遇上南陈公主,主子就处处占了下风,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
三天后,南宫仪一大早就起来梳洗了,细细地化了妆,把脸涂得蜡黄蜡黄,眉毛短粗短粗的,看上去其貌不扬。
她这涂脸的药汁都是秘制的,没有她配的方子洗不下来,所以她不怕有人认出她来。
还没出门,大门就被人给拍得山响。南宫仪勾唇笑了笑,知道是那些心急的侍妾来了。
她打开柜子,把这几日埋头配出来的药翻出来,看着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她就跟看见一堆堆的金山银山一样,欢喜异常。
打开门,外头的莺莺燕燕一涌而去,差点儿没有把她给挤倒。
“哎,一个个来。”南宫仪急忙喊着,看来以后还得定个规矩,进她的门就得排队才成!
以李侍妾为首的侍妾军团们手里都拿着金饼子、银锭子,伸了过来。
南宫仪抱着瓶瓶罐罐,手忙脚乱的又是收钱又是对号的,好不容易把手里的瓶瓶罐罐发出去,打发走了一个个笑逐颜开的侍妾,才发觉自己已经累出了一头汗。
“呵呵,赚点儿钱可真不容易!”擦了把汗,南宫仪看着怀里抱着的金银财宝,开心地笑了。
这一堆的金饼银锭能几百两银子,够她花费一段时日了。但是离买宅子雇丫头养小白脸还差远了。
不过她还是欢喜起来,毕竟,这摄政王府女人的钱财很是好赚。
匆匆把金银宝贝锁在柜子里,南宫仪急急地往前院赶。
这几日,她埋头配药,也没见着耶律玄,不知他忙什么。
不过人家堂堂摄政王,总不会没事干的。男人嘛,忙起来才有前途。
昨天傍黑时分,摄政王身边的侍卫才来告诉她,说是用过早饭之后在前院候着。
南宫仪一早起来就被众侍妾们给围住了,这会子忙得连早饭都没吃上。
她虽然不知宫中有什么规矩,但她晓得进了宫一时半会儿是吃不上东西的。
而身为大夫的她,日常作息非常规律,深知不吃早饭的危害。于是她急匆匆地赶往厨房,想拿几个馒头先垫补垫补。
还未到厨房门口,就见老厨子已经拿了一个纸包站那儿等着了。
南宫仪不确定是不是等她的,所以只管笑着走过去。
老厨子一见她来了,如获至宝,“神医,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半天了。”
不等南宫仪开口,老厨子就把手里的纸包儿往她怀里一塞,“拿着,这是王爷吩咐我特意给你准备的早饭。”
接过还热乎乎的纸包儿,南宫仪纳闷:咦,摄政王不是日理万机吗?他怎么有空吩咐厨子这么点儿小事儿了?更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没用早饭?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的南宫仪,见时候不早,只得谢过老厨子到了前院。
大门处,已经停了一辆乌金平头双驷大马车和两辆垂着纱幔的马车,后头还跟着一辆青绸小马车。
不消说,那大马车就是摄政王的,两辆纱幔车定是西凉公主和南陈公主的车驾,但那青绸小马车是谁的?
看了一圈,南宫仪却不见耶律玄的影子。
她走到门口,就见莫寒迎了上来,“神医就等您了,快请上车!”
南宫仪知道自己拖后腿了,也不说话,赶紧跟着莫寒就走到了前头那乌金平头大马车处。
“神医请上车!”莫寒腰微躬,伸手请着南宫仪。
“我,我坐这辆?”南宫仪有些结巴起来。
她要是上了这车,跟摄政王断袖的关系不是更坐实了?
心里正较量着,就见马车帘子被人刷地挑开来,耶律玄那张勾魂夺魄的脸贴在车窗旁,冷声道,“上车,没看见这么多人等你吗?”
南宫仪被他这一吼,也不敢再磨蹭,赶紧上了车。
坐定后,才有功夫白了他一眼:什么人啊,竟敢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发飙?
耶律玄接收到她的白眼,勾唇笑了笑,瞬间就换了一副样子,“来,快趁热吃点儿东西,不然进了宫就得饿半天了。”
那副狗腿样子,让南宫仪真是想气又气不起来。
南宫仪打开纸包,就见里头各色琳琅满目的都是香喷喷的小吃。
什么灌汤包、虾仁饺、煎蛋……都是合乎她的口味的。
耶律玄就听这小女子欢呼一声,开始埋头大吃起来。
他宠溺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南宫仪光顾着吃了,也没在意。再说自打她进了摄政王府,这位就喜欢时不时地来个摸头杀,弄得她好像跟只小宠物似的。
“好吃吗?”见她接连吃了两个灌汤包,耶律玄也被勾起了馋虫,忍不住问道。
“嗯嗯,特别好吃!你尝尝!”南宫仪顺手就拈了一个灌汤包,塞往耶律玄的嘴里。
耶律玄早饭用过了,也没什么食欲,但看她吃得欢快,也被勾动了味蕾,把一个灌汤包吞了下去,只觉满口鲜香。
“如何?”南宫仪吮了吮指头,抬头笑呵呵地问耶律玄。
那双明媚的眸子里一片纯真,就像是个等大人夸的孩子。
耶律玄的心底软地一塌糊涂,顺着她的话点头,“好吃,果真好吃!”
“说实在的,摄政王府的伙食还不错,就是……”南宫仪一边吞着煎蛋,一边跟耶律玄聊着天儿。
耶律玄没想到这家伙还不满意,忙问,“就是什么?”
“就是菜蔬太少,整日里吃不到水果、蔬菜什么的,容易便秘!”身为大夫,南宫仪如实说道。
可是身边的耶律玄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微妙,这丫头,说话就是出格!当着他一个大男人的面,说这话题,委实有些过了。
不过这话他也不是没听过,当时在南陈治伤的时候,这丫头不就吃着苹果说这话的吗?
叹一口气,他自动忽略掉南宫仪的后半句话,答曰,“北辽苦寒之地,又是寒冬天气,哪里还长菜蔬、水果?”
“也是啊,不像南陈温热。”南宫仪随口答道。
“你想回南陈?”耶律玄却误会成别的意思了,心里一紧,赶忙想确定一下。
“我干嘛要回南陈?”一听耶律玄提南陈,南宫仪才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吓得忙改口。不过这也是大实话,南陈的荣贵妃那么可恶,她又没什么亲人,回那儿干什么?
耶律玄松了一口气,嘴角翘了翘。
“其实苦寒之地也能种蔬菜水果的。”南宫仪生怕耶律玄再提什么南陈的话题,忙岔话道。
“你懂这个?”耶律玄偏过脸来看着南宫仪,满眼都是期待。
这个女人的本事他是见过的,总是出乎意料,说不定她真知道呢。
“也不算懂啦。”南宫仪忙谦虚了下,“其实可以建大棚的,这样冬日就不用担心种不出蔬菜水果了。”
“什么大棚?”耶律玄这个古人显然不懂。
“呃,就是给果树花苗也建个房子啊。”南宫仪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世界又没有塑料布啥的,想了半日才想了这么一句话来。
“给果树花苗也建房子?”耶律玄眸中的兴奋之色大盛,喃喃念叨了一句,忽然一拳重重地锤在车窗上,震得南宫仪浑身发抖。
“就这么办!”他叫了一声,显然高兴极了。
南宫仪白了他一眼,不满地暗骂了声“神经病!”
一路上,耶律玄揪着她不放,细问大棚怎么建,用什么料,又问她在哪儿看到过……
把南宫仪问烦了,索性闭上眼假寐。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高冷孤清的摄政王殿下还有这么聒噪人的一面。
好在一路上和他说话,也不觉得路程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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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各色人物出场
马车辚辚前行,在宫门口停下了。
摄政王虽然位高权重,但耶律玄从不曾恃宠而骄。他和其他皇室子弟一样,到了宫门就不再坐车骑马。
但宫人们没有人敢为难他的,见了他的车驾,都笑脸相迎。
这不,耶律玄甫一下车,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太监就手拿拂尘迎了上来,笑得那张白胖的脸就跟发了面的馒头一样。
“王爷,老奴奉太皇太后之命,已经恭候您多时了。”那老太监捏着一副公鸭嗓子,声音粘腻得发齁。
耶律玄只是冲他轻轻点点头,“有劳公公了。”并未跟着那老太监走,而是转身等在车辕前,对着马车轻声道,“下来吧。”
老太监愣了愣,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探头往车内看去。
就见南宫仪躬身挑了帘子站在车辕上,往四下里看了一眼,才慢条斯理地下来。
而耶律玄早就贴心地亲自拿了马凳等着了,待南宫仪踩上了马凳子,耶律玄又适时地递上了修长白皙的手。
南宫仪的小手还没伸出来,就被耶律玄的大手给霸道地握住了。
她微愣了下,却也没有挣脱。
光天化日之下,在前世里,牵个小手什么的很正常。
耶律玄这也算是绅士风度,她没觉得有何不妥!
可一边的那大太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是打小儿看着摄政王长大的,还从未见过摄政王对哪个人这么体贴过。
他可真是开了眼了。
可令人惋惜的是,摄政王牵的这人要是个女人还罢了,可偏偏是个男人,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绝对不会允许当朝摄政王殿下喜欢上个男人的。
这要是玩玩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大太监也不敢说什么,只管低眉顺眼地看着耶律玄把南宫仪从车上扶了下来。
其他三辆马车也在耶律玄的马车后停了下来,西凉公主西凉紫和南陈公主也就是碧荷纷纷扶着丫头的手下了车,再接着就是后头第三辆马车了。
南宫仪一直好奇那辆马车里坐的是谁,及至秋月下了车,她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这女人在摄政王府的后院有绝对的劝慰呢,这样的场合,连李侍妾那些人都来不了,偏她就来了。
敢情,这女人和宫里有些什么瓜葛?可若是和宫里人有什么瓜葛,又为何屈居摄政王府做个管事的大丫头呢?
她有些理不清这繁杂的关系网,索性也不想了。
耶律玄依然没有松开她的手,一直牵着,朝那大太监淡淡道,“劳烦公公带路吧。”
于是太皇太后身边的那大太监带着耶律玄和南宫仪以及西凉紫、碧荷还有秋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太皇太后的寝宫——慈寿宫。
太皇太后一身暗紫团花纹的宫装,正坐在当中大厅的上首。半苍的发梳了一个飞凤髻,上面带着一副金灿灿的赤金头面,整个人显得富态贵气。
见了耶律玄牵着南宫仪的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来,太皇太后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不由一缩。
她下首坐着的冯小怜也是面色一变,但依然端庄地坐在那儿。
南宫仪瞧了她一眼,冯小怜一身大红宫装,妆容得体,嘴角含笑。
她心里叹了口气:宫里的这些女人看着富贵荣华,也是够难的了。这个皇太后明明喜欢的是摄政王,却非得端着,坐在这儿眼睁睁看着耶律玄带着她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叹完了冯小怜,她又暗骂起耶律玄来了,明明知道这女人心仪于他,他却偏偏要牵着她的手,虽说她目前身份是个男子,但这不是给她拉仇恨吗?
冯小怜一个发飙,她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想要从他掌中抽出她的手,无奈耶律玄紧紧地握着,纹丝不动。
南宫仪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实在是不晓得他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姿态!
看他平日对她,也不像是要害她的样子啊?
南宫仪无法,只得由着他去了。
虽说她是个现代灵魂,但这古代的皇宫,她还是玩不转的。
他想怎样,她只能随他怎样了。
耶律玄见了太皇太后倒是礼数不少,上前单膝跪地,“儿臣拜见母后,祝母后千秋万代,万寿无疆!”
“呵呵,玄儿来了,快起来。什么千秋万代的,哀家一个老婆子,还能有几年好活?”
听着这话,南宫仪觉得太皇太后还算是慈祥。
不过这宫里的人个个都不是善茬,场面话谁都会说,她一面两面也不见得就能看透这个妇人的心。
因为被耶律玄给拉着,她也就顺势给太皇太后跪了。
耶律玄说完,她觉着自己闭着嘴也不好,于是也说了两句场面话,“小民祝太皇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瞧瞧,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起来吧。”太皇太后虚抬了下手。
耶律玄和南宫仪谢恩之后,站起了身来。
南宫仪见太皇太后对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只字未提,不由有些纳闷:一般母亲见儿子喜欢上一个男人,还不得气死?怎么这位妇人就一点儿表示都没有?
她很是不解,但这种场合不是她好奇心大发的时候,她只得随着耶律玄到了太皇太后左下首。
可是一到了那边,她就傻了。
人家那地方给耶律玄单设了一个位子,她一个无名无位的小子,谁管他?
她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想着:看来,自己要站着一天了。
哎,没想到穿越之后,竟是个伺候人的命。
耶律玄自然而然地撩起袍角坐在了椅子上,南宫仪只好站在他身后。那么宽敞的大厅里,她就那么醒目地站在上首,跟那些太监宫女一样,南宫仪只觉浑身尴尬地要死。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似乎都像没看见一样,充耳不闻。
也许,在她们眼里,就算是救过她们的命,那也是低贱的,不配和她们同坐。
南宫仪头一次觉得这皇家宴会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待在摄政王府自在。
可是她不来,又怕碧荷应付不了,惹祸上身。
心里正天人交战,忽听耳畔耶律玄的声音淡淡响起,“来人,看座!”
南宫仪一愣,就见不远处的一个小宫女忙颠颠地去端了一个绣墩过来。
耶律玄指指他的脚下,那小宫女麻溜地把绣墩给放下来。
然后,耶律玄就拉了南宫仪的手过来,轻声道,“坐吧。”
南宫仪受宠若惊,他这样,貌似不妥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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