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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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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朝靖。
穆四因为被绑在凳子上,所以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不断向她大哥使眼色,暗自在心中着急,她看得出来东皇未央其实并不像她说的那样恨莞尔,她的心里应该还是很在意莞尔的,不然也不会时刻念叨莞尔,时刻想让她们这些人去陪莞尔,只是她关心和在意的方式有些偏激,这和她常年被关在宗庙,心生怨念应该分不开关系。
穆朝靖投给穆四一个放心的眼神,略平复了下翻滚的思绪,才又开口说道
“莞尔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无关,劝你趁早回头,若是你一定要一意孤行下去,那就只有自食恶果了。”
东皇未央像是听到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般,不可抑制的笑声渐渐扩散开来,直到笑得有些喘不开气,才单手抚了抚胸口,犹自带笑的反问道
“劝我回头?你有什么资格劝我回头!我告诉你,即便我日后五雷轰顶,曝尸荒野,受尽世人唾骂,也绝不后悔今日所做之事,说我心狠手辣,毒如蛇蝎,你们又何尝是什么君子!一场战争中死掉的人有多少?他们又有谁来可怜,你们才是真正的刽子手!”
穆朝靖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战争确实会牺牲掉许多无辜的性命,但是乱世出新政,只有打破惯有才能开拓未来,想要没有战争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站在一边沉默良久的卫乾勋微微转头看向东皇未央,清冷的眸子迸射出丝丝冷意,语调轻缓的说道
“你既如此愤世嫉俗,何不堂堂正正的去据理力争,哄骗孩童来达到目的,还对一个女子行如此小人之径,你与我们这些刽子手又有何区别,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弱之人罢了。”
东皇未央面色微凝,恼羞成怒的想要让卫乾勋闭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一般,目光转向穆四,邪媚一笑,轻声问道
“差点忘记了,你的心上人还在这里呢,说话可要小心一些,气到我倒不要紧,就是怕我这一不小心手抖了,那可就不能保证会不会伤到她。”
从地上捡起之前丢掉的匕首,东皇未央缓缓迈动脚步走到穆四身边,手指轻刮刀尖,口中不住赞叹
“这匕首可真锋利,啧啧啧,要是不小心在皮肤上划上一下,你说,血是喷出来的,还是流出来的?哦,对了,应该是流出来的,划在脖子上才是喷出来的,怎样?想不想看一看,血染的美人可别有一番滋味。”
刀尖不断跃动,不时贴近穆四的脖子,卫乾勋和穆朝靖看得心中一紧,都担心东皇未央会不管不顾的伤了穆四。
卫乾勋眼中难掩担忧,绷紧声音沉声道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可若你伤她分毫,天涯海角不论你躲到哪里,我都不会善罢甘休,此誓以命为证!”
穆朝靖略有些吃惊的望向卫乾勋,身旁这个男人面容冷峻,言辞灼灼不容置疑,目光中透露出的坚定,让人不由自主的愿意去相信他。
同样吃惊的还有东皇未央,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以命为证的誓言,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皇帝,自古帝王无情,卫乾勋又有何不同。
仿佛是为了证明心中所想一般,东皇未央将手中匕首掷到卫乾勋脚边,眸光一横,邪佞道
“我从来不信誓言,以命为证不如以血为盟,既然不想我伤她,那不如你自伤如何?只要你敢把刀插进胸口,我就保证不会碰她一下。”
说完,挑衅的看着卫乾勋,男人的誓言,真假一试便知。
卫乾勋冷冷一笑,弯腰捡起匕首,穆朝靖目露犹豫,一个是他妹妹,一个是大罗的皇帝,在他的心中,这又是一次忠与亲的抉择,挣扎片刻,穆朝靖还是握紧了拳头,不曾阻止。
穆四看着卫乾勋缓缓抬起刀子,刀尖直逼心口,面露焦急,出声制止道
“不要!你若伤了自己,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卫乾勋的动作略顿了下,平静无波的眸光中带了丝笑意,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同时又坚定异常
“我宁愿你不原谅我,也不希望在我身边你还会受伤,闭上眼睛,很快就会没事了,听话。”
话音未落,‘噗’的一声,刀刃没入皮肉的声音尖锐的传入穆四耳中,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强撑着不愿倒下的男人,他一身黑袍看不出流了多少血,只是随着伤口的加深,鲜血顺着衣袍潺潺滴到地上,不一会就汇聚了一滩刺目的鲜红。
------题外话------
听有的小伙伴们说文文加了章节标题会更好,所以一口气就把这么多章都加上了标题,但是作者对这个标题实在不擅长,取的不好误笑哈(要笑也要偷着笑!),真是两天不来题外话里唠唠就牙痒痒,其实呢,作者是很希望大家去评论区留言的,只有看到有人还在,作者才有动力写下去,另外呢,评论里面有很多打广告的,这让作者很为难,作者也是一步步过来的,知道收藏不易,打广告也是无奈之举,可以理解,但是每次在后台看到评论+1,然后兴冲冲的点进去时……那种落差不说了,因为明白写文求收藏的都有一把心酸泪,所以作者不会去删广告,但是也希望打广告的亲能把字数尽量缩短一些(这样也省点流量对吧(^ω^)),希望打广告的亲能看到呀~
☆、第六十章 月蝶蛊
穆四已忘记了如何言语,眼中的泪毫无征兆的蜿蜒而下,仿佛本能一般。
心口是涩的,慢慢变痛,再慢慢加深,直到心痛的无以复加,嘴巴开合半天却发不出只言片语,绑在身后的手拼命挣扎,粗实的绳子几乎将手腕磨掉一层皮。
卫乾勋缓缓拔出匕首扔在地上,伤口随着这一动作立马喷射出更多鲜红的血,穆朝靖直到这一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扶住卫乾勋,手臂微抬,卫乾勋拒绝了他的搀扶,只将目光移向穆四,因失血过多而有些发白的嘴角微微勾起,这是穆四最常见的笑,带着安抚的味道。
“不是说让你闭眼的吗,待罪之身还这么不听话。”
即便极力掩饰,语气却还是有些虚弱,卫乾勋看着穆四,仿佛看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东皇未央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心中却是翻起层层波涛,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另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的性命,这和宗庙里的嬷嬷教的不一样,男人不都是自私好色,喜新厌旧的吗?尤其是帝王,天下女子如云,皆由他一人挑选,帝王怎会有心!怎会情深!
可他这又算什么,那一刀是狠狠刺进胸口的,根本没有半丝缓豫,难道他不怕死吗?即便不怕,他又怎么能舍弃手中的锦绣江山,只为保一人安然,这不可能!
东皇未央心中所想,卫乾勋并不知道,他只是带着冷意平静的看向她,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答应过的事也希望你能守信。”
冷眼瞥向地上带血的匕首,东皇未央紧紧瞪着卫乾勋,指尖微微用力,一丝痛意拉回了她飘远的心思,唇角微启,出声反驳道
“我是答应了你不会碰她一下,可并没有答应你放了她,若你真想救她,就把从东瀛拿走的都还回来,包括皇室之位!”
她不信卫乾勋还能为了穆四将刚打下的城池拱手相让,除非他愿学那烽火戏诸侯的无道昏君。
然而卫乾勋终是要让她失望的,几乎连片刻的犹豫都不曾有,铿锵有力的一个‘好!’字激荡在众人耳畔,愕然的除东皇未央和穆朝靖外,还有震惊到无法言语的穆四。
她只知他对她有情,却不知竟已情深至此,命可以不要,城亦可以不要,她穆朝妘何德何能得他如此倾心相许!
东皇未央将穆四的反应尽收眼底,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卫乾勋是疯掉了才会连国都不顾了吗,尖利的声音咄咄逼人道
“你真甘心为了她放弃已经到手的东瀛!”
卫乾勋漠然冷笑,毫不迟疑的回道
“区区东瀛,归入大罗只是时间问题,我从未将它放在眼里,但她不同,她是卫乾勋的妻子,江山可以再拼,妻儿断不可弃!”
妻子,从一个皇帝口中听到妻子二字是何等荒谬,可卫乾勋的话却让人无法质疑。
东皇未央仍不死心,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巧的雕龙玉印,指尖微微翻转,玉印灵活的转动在手中,再次开口,诱惑道
“这枚印章是东瀛代代相传的印玺,有了它东瀛全州就都真正的属于你了,我从未想过复国,这枚印玺与我而言不过一块好一些的石头,但是对你就不一样了,有了它你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真正意义上的统治东瀛,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杀了他,这枚印玺我双手奉上,如何?”
单手指向穆朝靖,东皇未央似乎信心十足。
这一次,卫乾勋久久没了动作,东皇未央以为他是动心了,毕竟东瀛全州可比苍回这一座城池的价值要大的多,就在她要开口讽刺以命为证的誓言也不过如此时,穆四突然挣脱了绳子,以迅雷之势闪到东皇未央身后,出其不意的狠狠将她击倒在地,同时行动的还有早就埋伏在房顶的金戈等人,众人打破瓦片跃至那五个护卫身边,几个回合的缠斗后,迅速将人制服。
原来就在刚刚卫乾勋发现了成功藏身于屋顶的金戈,暗地里悄悄给穆四递了眼色,正巧穆四手上的绳索经过长时间的摩擦终于断裂,三人暗中以眼神交流,动作达成一致,由卫乾勋吸引东皇未央注意,穆四率先发起攻击,金戈再顺势解决其他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迅速异常。
东皇未央被击倒在地上后,不死心的想要起身,穆四单膝着地,放低了视线,苍白的指节紧紧扣住她的下巴,声音冷酷的宛若地狱修罗。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伤他丝毫!现在落在我手中,你最好仔细想想我之前都说过什么,生不得安宁!死不得入穴!你选哪一个?”
闻言,东皇未央不仅不受威胁,反而猖狂大笑
“我哪样都不会选,你有这个时间来耀武扬威,倒不如去看看那个不要命的男人还撑不撑的住,若是死了,大家黄泉路上也好相伴,还有,你以为你又能活多久?事先我已经给你种下了月蝶虫的虫蛊,下个月圆之夜,幼虫便会迅速成长,还会亢奋的在你体内四处游动,以你血肉为宿体,直到折磨你至死,它才会结茧成蝶,逐月而去,到时你们若能做一对地下鸳鸯,可不要忘记在心里感激我。”
月蝶虫?难道是在她昏睡的那段时间里种下的?这个女人当真可恶!抑制不住的愤意不断袭上穆四心头,恨不得立即掐碎面前这张带着得意笑容的面孔,可穆四最后还是劝服自己忍了下来,她终是不愿在这个时候让卫乾勋察觉到这件事。
狠狠以肘击向东皇未央颈部,见人直直晕过去以后,穆四才呼了两口气平复心情,起身走向卫乾勋时,面色除了对他的担忧外,已无异常。
卫乾勋牢牢站在原地,面色苍白的没有半丝血色,嘴角冷冷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直到穆四轻轻执起他几乎僵硬的手臂,紧紧与他相握,就像他那日握住她的一样,坚实,温暖。
单手将穆四揽入怀中,这一刻卫乾勋的心中才真正踏实下来,失而复得的不是珍宝,却比珍宝更令他无法割舍。
胸口的湿意时刻提醒着穆四,拥着她的男人还受着伤,可她却不愿离开,这个怀抱让她贪恋到再也不愿放开,曾经再多的误会,此时也化作了过眼云烟,能留在心底的也只有这满满的庆幸,庆幸彼此都还在,庆幸还能拥抱,无需言语,这个迟来的拥抱足以让他们明白对方心中所想所念。
卫乾勋的下巴轻抵在穆四的额角,嗅着熟悉的沁香,满足的瞌上眼眸,没有人知道,当东皇未央的刀刃架在怀中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时,生平第一次他懂得了什么叫害怕,仿佛胸口被摄住了一般,紧揪的让人无法呼吸,他多怕她会倒在与他几步之遥的地方,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胸口的痛意随着精神的放松汹涌袭来,仿若一口巨大的黑洞,时刻面临着被吸进去的危险,揽在穆四腰间的手臂缓缓下滑,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意识浅薄,如在云端一般缥缈不定,苍白却依旧精致的嘴角微微蠕动,一道极轻细的声音在穆四耳边低沉响起
“别担心,我没事。”
将将止住的泪水再次肆无忌惮的汹涌而出,穆四紧紧抱住卫乾勋宽阔的后背,终于抑制不住的嘤嘤哭泣起来,这个男人让她心疼,这句低声呢喃也让她最后的一丝心墙轰然倾塌。
两个人的世界里,喜欢说没事的那一个,永远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为他心疼。
在这个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刻,东皇未央毫无征兆的醒了过来,看着远处相拥的二人,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的疯狂,所有悲剧者都不希望看到有人比自己幸福,她也一样,嫉妒让她变得失去理智,微微攥紧拳头,手心尖利的印玺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传国的宝物又如何!有人根本就不在乎它,既然如此,它同垃圾又有什么区别!垃圾!垃圾!都是垃圾!最廉价的垃圾!
手中用力狠狠一扔,那枚不大不小的印玺直直飞向背对着东皇未央的卫乾勋,待金戈发现动静想要制止时,早已为时已晚,离得近,力量又大,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卫乾勋的后脑,若是这一下击中,卫乾勋恐怕凶多吉少。
就在所有人都揪紧了心脏,等待预想中的情景发生时,穆四拖着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卫乾勋原地旋转一周,瞬间,那枚本应落在卫乾勋头上的印玺,不偏不倚的砸到了穆四的额角,顿时擦出一道血口,鲜血不受控制的溢出,渐渐模糊了她的容颜,亦模糊了卫乾勋即将涣散的意识。
低低的嘶吼声自卫乾勋嗓中逸出,深潭般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昏厥在他怀中的穆四,拼尽全力想要叫醒她,最后却从心底呕出一口鲜血,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拥着穆四倒在地上。
金戈同穆朝靖立刻冲上前来,眼下的情况太过让人措手不及,地上相依倒在一起的男女,微弱的呼吸如出一辙,仿佛下一刻就会没了呼吸一般。
金戈厉声吩咐暗卫将还在狂笑的东皇未央押到行宫,然后和穆朝靖一人抱起一个,急忙朝外跑去。
距离城隍庙遇险已经过了三天,当日卫乾勋和穆四一同昏厥在地,被送到行宫后,太医经过一番抢救才将将保住性命,只是因失血过多,二人至今都还没有醒来。
三日里,穆宸时刻守在穆四身边,小小的手掌紧紧拉着穆四的手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告诉自己娘亲一直都在一样。
旺财看不得这一幕,总会悄悄躲在没人的地方抹眼泪。
黎太妃也会过来帮忙照顾,每次来都会看到穆宸小小的身子,依偎在床边,明明害怕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还是不愿放开娘亲,这三天里穆宸总在穆四耳边不住絮叨着一句话:“娘亲,宸儿一直没哭,是男子汉,你快点醒过来,我会保护你的。”
每每听到穆宸带着颤音的这句话,黎太妃都会忍不住的心涩,这样小的孩子,怎么不让人心疼。
卫乾勋那边一直是峑福在守着,皇上重伤昏迷的消息还在封锁中,这个时候如果传出去,难保朝堂不会大乱。
时至晌午,峑福端来太医煎好的药,卫乾勋脸色依旧苍白,双目紧闭,僵直的躺在床上,好在呼吸不算微弱,他那一刀来的着实凶狠,几乎是擦着心脏而过,太医在处理伤口时,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峑福将药碗搁在床边的檀木桌子上,转身拿过盆里的帕子,拧干了水后,折成方形搭在卫乾勋额头上。
也许是因着头上凉意的刺激,卫乾勋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峑福见到后心中大喜,急忙让门外的侍卫去唤太医。
太医一直守在屋外临时搭建的药棚里,故此来得十分迅速,入了屋后小心翼翼的为还未醒来的卫乾勋把脉,片刻后紧绷的脸色才放松下来,语气中不免带了些许轻松
“皇上吉人天相,危险期已经度过了,不出意外随时都会醒来,以后多加注意,仔细养着伤口就好,臣现在去再开个方子,煎好后再给总管送来。”
峑福点头让他下去,回身时却发现卫乾勋竟已经睁开了眼,一时心中大舒了一口气,拍着胸脯抱怨道“哎呦!你可算醒了,我这两天都开始盘算着要跳槽了,人家王丞相也算大户,说不定待遇比你这还好呢。”
卫乾勋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不理会峑福的调侃,无力的撑着身子就要起身。
峑福见此立马变了脸色,赶忙俯身拦下,语带抱怨的说道
“你这是干嘛,命是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再乱动挣开了伤口,大罗神仙来了也保不了你,到时我可真去向王老儿投诚了。”
不顾峑福的阻拦,卫乾勋执意起身,峑福没法子,只得帮着搀扶。
坐起身后,卫乾勋缓歇了片刻才用虚弱至极的声音问道
“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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