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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只想和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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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局赢得如此干脆!
  施以烈拾起剑,对着剑身啐了一口,十指伸张反复,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伴随腕部与袖口的摩擦之声,划破炎炎夏日,带着狂狷的傲气与杀气逼向萧灼。萧灼轻合双目,以耳闻声,以身试力。在对方剑身距自己一指之远时,一个侧身,轻巧地躲开。
  施以烈见扑了个空,剑身即刻峰回路转,御风驰驶。萧灼瞧着对方奋力杀来,轻翘起下颚,嘴边笑意渐浓,仔细里看去却是数不尽的嘲讽,惹得莽夫一般的施以烈咬牙切齿。他招招狠戾,招招致命。
  然,萧灼只以其左右轻快的偏身,将对方之力弹空,只守不攻,轻柔应对,败其声势,乱其心志。
  施以烈处处为攻,萧灼处处为守,如此反复数十招也不见个胜负。
  “王妃,您说王爷会赢吗?”丫鬟锦玉小声问道。
  宁绾绾看着校场上处处挑衅施以烈的萧灼,淡淡回应:“你瞧施以烈那副使劲全身气力的模样,再反观萧灼悠然自得,这场赛事其实是否再继续,已然没了必要。”
  经宁绾绾一番提点,锦玉才恍然大悟,王爷这是以碾压之势取胜呀!
  “我说你们中原男人怎地是个缩头乌龟,只知道躲避不知道出招!”施以烈气喘吁吁,大喊道。“若是比武,当得正正经经的比试一番,像个孙子似的躲躲藏藏,臊得慌!”
  施以烈动武过久,心浮气躁,面色苍白,气息紊乱。
  萧灼不急不躁地抽出剑身,一直低垂的眼眸终是正视了一次校场上的施以烈,他嗓音低沉,如淬寒冰,“如此,甚好!”
  说时迟那时快,萧灼手执利剑腕部朝外翻转,剑尖携裹疾风疾驰而去,施以烈见萧灼转守为攻,慌不择路,往后猛退数步,随即以剑身挡住飞奔而来的剑尖。
  一时之间,火花四射,萧灼眼中满满的化不开的冷冽。
  校场外,众人皆目瞪口呆,萧灼的剑术竟如此了得!
  施以烈咬牙驳回萧灼狠狠砍向自己的力道,用力转身方得避开。他在心中暗暗惊叹,倒是小瞧了这个北临王!
  日头依旧强烈,不知何时起了凉风,吹散了看戏人紧张的躁意。
  萧灼右脚蹬地,颀长的身型顿时直升数十尺之高,转而借风之力,剑法精准,身型微斜,酝酿着滔天的杀意直直朝施以烈胸口刺去!
  “王兄!当心!”施华裳惊叫出声。
  皇上,太后,太妃皆有所惊,虽说西境此番来访确确实实礼数不周,让人厌烦。但若是施以烈命丧梁国,西境借此出兵,百姓免不得的会遭其迫害。
  此时的施以烈早已吓呆,哪里还顾忌得了躲闪。
  只听见剑身贯穿物体“哧”一声落地的声音传出。
  吃瓜文武百官手中瓜子抖落一地,“此番,西境二王子不太妙哇。”
  

  第8章 

  一向不知天高地厚,自认为其力过人,肆意妄为的施以烈从未与死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
  久久地,他睁开紧闭的双眼,朝着自己右腹看去,只见锋利的剑刃夹着烈日光辉,径直穿过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玉器四分五裂,模样疮痍。
  萧灼勾着唇,弯着劲瘦的腰身,声音恍若被风飘散了一般传来,“我萧灼看上的东西,还没有什么人可以夺得去!”
  遂,他直起身子,对着空旷的校场,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哀乐,“三局两胜,如今已两胜,二王子,你输了!”
  施以烈完败萧灼,险些丢了性命,心中虽不甘,却也懂得习武人该有的度量。他抹去嘴角边上的血渍,回道:“本王子输了!”
  校场上传来两人一高一低的对话,校场外欢呼一片。
  施华裳见兄长嗓音嘶哑不堪,连连跑去照看,还好是些皮外伤,无伤大碍。
  西境此次丢大了面子,不等太后寿宴结束,便收拾东西狼狈回朝。
  皇上龙颜大悦,太后兰心大喜,不仅赏萧灼精品御林军百名,还赐他们夫妻二人北临豪宅府邸一座!赐名萧宁府!
  一时之间,北临王夫妻二人齐心协力,一个足智多谋,一个骁勇善战,郎才女貌,珠联璧合齐齐赶走西境王子公主,为大梁谋得百年安宁一事被誉作佳话口口相传。坊间传闻丞相府嫡女宁绾绾也就是北临王妃性情刁钻,欺软怕硬的丑话不攻自破。
  宁老丞相将喜讯带回府后,薛氏乐的几日合不拢嘴,她那无法无天的女儿也总算做了件体己事。
  薛氏乐了,赵氏可就恼了,宁萋萋更是坐不住,赤红双眼。
  太后寿辰恍惚已过去半月,外人都称赞北临王夫妇情深意浓,天作之合时,宁绾绾早已给自己强行打了一剂定心针,不得对萧灼动情!不得再爱上他!不得再重蹈覆辙!
  “王妃,您这几日可是在故意躲着王爷?”锦玉坐在后院的圆木桌前,看着抱着一册书卷的宁绾绾小心翼翼问道。
  宁绾绾斜靠在铺满软绵狐裘的秋千上,丝丝凉风沁人心脾。
  她搁下书卷,轻轻用力,秋千便在斑驳的树荫底下荡开。
  “有这么明显?”
  “当然啦,”锦玉抓着时机,大吐为快,“昨个王爷来挽月殿,您就借故身子不舒服不见人。前日王爷要宿在挽月殿,您说您要看书,怕叨扰王爷清闲,再……”
  “好啦好啦。”宁绾绾见锦玉打开话匣子,说个不停,便阻止到,“你倒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算的清清楚楚?”
  “王妃!”锦玉嗔怪。“如今您与王爷新婚燕尔,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您怎地一直将王爷往外推?”
  往外推吗?宁绾绾心中暗讽。她不知道这一世的萧灼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一世的他对自己避如蛇蝎,现在却三番两次主动寻自己。
  她不懂,也不想懂。
  太后寿宴那日,她远远看见萧灼手执长剑,势如破竹朝施以烈刺去,不带一丝回旋的余地。力道之大,叫人咋舌。
  往昔光景历历在目,宁绾绾在一片欢呼声中如坠寒冰。
  那一剑,仿佛再次刺在自己身上一般。
  太后寿宴回来后,她连连做了几日噩梦,梦境皆是萧灼寒意满面的脸,决绝异常,剑身冷硬冰凉,与自己温热的血液相互交织缠绕。
  前世爱的太过卑微,太过撕心裂肺,这一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尝试。
  萧灼,我们不要再相互耽误了!
  宁绾绾暗自下定决心!
  “自古帝王多薄情,锦玉你还小,不懂。先爱上的人便输了。”
  锦玉皱着白嫩的小脸摇头,“锦玉不懂。”
  “不懂也罢。”
  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正欢,言管家急促中带着勉强的镇静喊道:“王爷到……”尾音绵延。
  秋千上的宁绾绾听及言管突兀的声音传来,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方才同锦玉说话说的忘乎所以,嗓音也没个轻重,也不晓得萧灼是否听到了什么。
  夏季烈日当头,因在自家庭院内,且又无外人来往,宁绾绾单单穿了件藕色里裙,外披白色大袖衫,布料极其单薄,随着秋千前后动荡,少女惯有的馨香与白嫩的柔软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萧灼心中一团无言的骚动登时涌现。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宁绾绾,薄唇亲启:“言管家,你退下。”末了还加上一句,“没我的命令,不得男丁入内。”
  言管家自一踏进挽月殿院内便看见王妃一副衣衫轻薄的模样,慌忙低头避开。
  生怕丢了性命。
  言管家点头应允退下。
  锦玉见此,也识相的走开了,总得给王妃和王爷一个独处的机会,增加感情。
  萧灼长腿阔步夹带着夏日的温热欺身而来,他微微弯腰将坐在秋千上的宁绾绾抱起放在怀中坐下,自己复又坐在秋千上。
  秋千陡然承重,不可控制的发出一阵窸窣的声音。
  宁绾绾被他抱着,皱着眉头挣脱。男人宽大的胸膛像面铁墙,手臂像是铐锁,箍的她动弹不得。秋千得了力,前前后后晃荡开去。
  宁绾绾低着头,思忖萧灼是何居心。
  萧灼见怀中的小人终于安静下来,挑着她小巧的下巴,“在想什么?”
  “在想如何与王爷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宁绾绾想着近些日子大街小巷谣传自己与萧灼情深意切的佳话翻着白眼脱口而出。
  宁绾绾吊儿郎当的语气传入萧灼耳中,他勾了勾嘴角,“王妃今日所作所为,可不像是想与本王这般。”
  过了一把嘴瘾的宁绾绾此刻直想抽自己一耳光,这不好端端的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吗?说什么不好!
  她极不自然得扭扭身子,想从萧灼腿上下来,萧灼大手用力,将她刚刚落地的身子骨猛然按向自己怀中。
  他不喜欢送上门的猎物,几次三番的想要逃走。
  秋千荡得更高更快了,宁绾绾双手紧握着两条绳锁,尽可能的让自己离萧灼远一点。
  可惜天难随人愿。
  正因为宁绾绾如此,秋千上下荡动频率不一,竟惹得丝丝异样在彼此身上传开。
  “坐住,别动!”萧灼低沉声音呵道。
  绯红顿时爬上脸颊,宁绾绾立即就乖乖的坐住,一动不动。
  暗自捶胸顿足,这不是亲手挖坑埋了自己嘛!
  “王妃为梁国争取百年和平,真正立下一笔丰功伟绩。”萧灼右手揽着宁绾绾的腰肢,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
  宁绾绾被弄得如同惊弓之鸟,“王爷谬赞了。”
  “是吗?”萧灼轻哼出声,声音清冷,“王妃擅作主张,当着朝廷上下,命本王迎战一事,本王倒想问问王妃,是谁给你的权利?”
  宁绾绾贝齿含唇,一言不发。
  “可是宁老丞相?”
  “与父亲无关。”宁绾绾回道。
  萧灼哂笑,“梁国的未来就在你一句话中做了定数,万一本王输……”
  “你绝对不会输的,没有万一!”宁绾绾斩钉截铁道,打断萧灼的后话。
  萧灼一愣,对着她白皙的耳朵毫不留情咬下,宁绾绾疼的惊叫。一句“你属狗呀”在心中百转千回方才咽下。她忍。
  “王妃大可不必如此折腾,被西境二王子瞧上也不算做坏差事。王妃若是愿意,本王拟一份休书也算简单。”
  宁绾绾一愣,这不正如自己所愿嘛!施以烈虽然粗鄙,但是至少不会杀自己吧,再说父亲位高权重,自己不愿意,父亲自然是不强迫的。到时候自己手拿休书,左右美男相拥,岂不快哉!合着自己把到手的休书作没了?
  怀中的人一动不动,一双鹿眼含水滴溜溜转个不停。
  “在想什么?想本王下次怎样把你扔出去?还是想……”萧灼不怀好意地拖长语调,“本王杀了你?”
  宁绾绾终是不受控制地在萧灼怀中打了个寒战,胳膊上汗毛直竖。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萧灼胸口微震,气息平稳,“王妃日后若是做个正正经经的王妃,本王倒是可以留你一命。”
  宁绾绾不明白萧灼所言何意,扭着脖子,望进他浓墨般的眼眸。
  萧灼挑眉,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颚,附身吻了下去,力道轻柔,在她唇上辗转研磨。
  宁绾绾呆若木鸡,被动承受。
  好一会,萧灼稍稍松开她的唇瓣,口吐热气,“如何做,还需要本王教?”语气沙哑中带着威胁。
  宁绾绾极不情愿地闭上双眼,向萧灼的薄唇吻去。
  她青涩主动的一吻让萧灼莫名急切,只引得萧灼兴趣更浓。
  大袖衫歪歪斜斜地挂在她身上。
  宁绾绾直觉得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虚无,抗拒的双手渐觉无力,鼻腔边上皆是萧灼冷冽却又灼热的气息,胸口处像是有一团棉花堵住,难受的很……
  千钧一发之际,宁绾绾突然像个软绵绵的娃娃般瘫在自己怀中。萧灼诧异不已,面前这个面色绯红的女人竟然和自己接吻接晕过去了?
  萧灼轻轻紧蹙眉头,轻唤了几句宁绾绾,宁绾绾却如同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好你个宁绾绾,同本王亲近竟然敢晕过去。
  他将宁绾绾抱回房睡好,复又瞧了瞧宁绾绾纤细的四肢,是该好好给她补补,身子太差!
  

  第9章 

  翌日一早,宁绾绾头痛欲裂的从软榻上爬起来,窗外日头灼热。她对着门外唤了好几声锦玉后,锦玉方推门进来。
  “王妃,起了?”锦玉掀开厚重的雪色帷幔。
  “今日屋内怎如此安静?连着个丫鬟仆人都不在?”宁绾绾缓缓吐字,倦意正浓。
  “奴婢听说北临战事吃紧,王爷丑时便领着几支军队策马赶去,奴婢……”
  “锦玉,莫再一口一个奴婢。”宁绾绾皱眉打断,“现如今这偌大的王府,也只有你同我亲近许多。”
  锦玉虽然是丞相府的一名丫鬟,但因和宁绾绾年纪相仿,又颇具慧心,这位子自然而然的就比普通丫鬟要高。
  再加上宁绾绾重生前一直是个泼辣的主,又护短,其他下人更不敢造肆。
  “王妃……”
  “无妨,少折腾些有的没的繁文缛节。”宁绾绾单手托腮,“所以王府上下都去给王爷送行了?”
  宁绾绾心下疑问,北临自萧灼镇守以来,虽与边境有些磕磕绊绊的小事,但也属正常。如今亲自策马上战场,还领了几支队伍,倒叫人稀罕。
  “并非,是言管家将下人都召去开早会了。”
  宁绾绾抿唇,“嘶……”唇上一痛。锦玉端来铜镜,只见自己粉嫩的唇瓣肿胀不堪。
  昨日秋千上的事排山倒海灌入脑海,宁绾绾越想越气,重重地扔下铜镜,铜镜顿时四分五裂。
  萧灼,你最好待在北临别回来!
  萧灼一走,整个王府就属宁绾绾一人独大,依着上一世的记忆,她将王府上上下下,连同萧灼的书房都逛了个遍。
  原想着在他数以万计的书卷中能找出几本话册子亦或是坊间儿女情长的故事来打发时间,竟没想,除了兵书就是四书五经,论语寓言。
  完全勾不起宁绾绾丝毫兴趣。
  这日,恰逢乞巧节,宁绾绾趴在高楼之上看着手挽着手,嬉笑打闹的情人,还有小孩子领着花灯欢歌笑语。天色未暗,弯弯曲曲的护城河上早已零零散散的铺上了各色河灯。
  说到底,自己还从未放过河灯呢。
  宁绾绾被王府外的盛景勾的心痒痒,唤来锦玉,二人便欢欢喜喜地出去了。
  天色渐晚,护城河上的河灯越铺越多,绵延数十里。星辰与月亮悬于蔚蓝深沉的空中交相呼应。
  “王妃,您慢些走。”锦玉提着裙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唤到。
  乞巧节上最夺人眼球的除了五彩斑斓的花灯外,就数□□最受欢迎。
  宁绾绾面带黑色狼人面具,一双鹿眼因缀了欢喜的原因,显得尤为的漂亮。
  “锦玉,你快点。”她催促道。“前方就可以放河灯啦。”
  锦玉望着宁绾绾,总觉得她和以前大不相同。比如,费尽心思嫁给王爷,却又将王爷往外推。比如,以前最厌烦民间乞巧节嘈杂,如今玩闹的像个孩子。再比如,她已经数月未曾提起过南苑的小官!
  但,面前这个人,自己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就是以前那个丞相府里的小姐呀!
  锦玉回过神,茫茫人海中哪里还寻得到宁绾绾的身影。
  “王妃,王妃……”锦玉慌了神,胡乱剥开人群找去。
  宁绾绾见缝插针,七扭八拐的终于找到个人少的角落歇下一口气,再转首,哪里还看得见锦玉半个人影。
  她在原地探着脑袋寻了一会,锦玉是没找着,但不远处黑色帘子内坐着个蒙面的波斯女巫在红红火火的幔布下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宁绾绾被一股无形的力道一步步牵引着,直至在波斯女巫面前坐下。
  女巫抬起碧绿的双眸,像是等了很久一般脱口而出:“你终于来了。”
  宁绾绾被女巫看的莫名其妙。
  “你是女巫?会算人命格的那种?”
  女巫神色沉重,“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自己后半生的命运如何。”宁绾绾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女巫嗤笑,“代价是什么?本巫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宁绾绾从袖口掏出一大把钞票递给女巫,她最不缺的就数钱了。
  女巫摇头,表示拒绝。
  宁绾绾不解,“你既然在这里算命,不为银两那是为何?”
  女巫摇着一把绿孔雀尾毛织成的扇子,朝着宁绾绾腰间的玉佩说道:“就拿它来换。”
  宁绾绾低头看向自己一直系在身上的玉佩,这是母亲送她的生辰礼物,说是祖母留下的东西,宝贵的很。
  “不行!”
  女巫轻笑,似是早有所料,“你既来求命格,却又不愿意为命格放弃一些东西,如此贪心,这桩生意,本巫也不想再做。”
  宁绾绾起身便走,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了。
  “你命中带煞,分明是才捡回一条性命,却不知道珍惜。”
  宁绾绾将将走出两步,便听见女巫的声音从背后悠悠传了上来,她脚步一顿,不可思议地回头。
  “我这里也有只玉佩,我们不妨做个交换,日后如是再见,我便把你的玉佩还给你。这桩生意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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