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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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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小姑娘将那盏落在地上的莲花灯搁在了他的手里,说:“花灯会每个人都应该有一盏灯,你喜欢它,就拿着吧。“
他呆呆的看着小姑娘白玉般的手指,再看看自己黑不溜秋的手,他都不好意思去接那灯。
“清荷,走,那边还有许多好看的灯!“
“爹,咱们往那边去!那边好多人!“
他这才知道那个天仙一般的女孩子原来就是沈亭山的掌上明珠沈清荷。
他也这才知道,她若是那天山上的白雪,他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污泥。
可是,就是这样,他依然跟了过去,悄悄的跟着他们二人,看到他们在庙会在闲逛。
他们逛到了一个摊子,那是一个专门为闺秀们设的摊子,琴棋书画才艺舞蹈皆可以展示,但凡获得喝彩的,都可以得到奖品。
“爹,我也要去玩耍!“
“好,小心点。“沈亭山宠溺的看着女儿。
此时的沈清荷才七八岁而已,玩性正浓,她琴棋书画各种技艺的老师很多,而且都出自名家。但是此时上去弹琴作画的女子多了,她觉得没什么意思,想起最近坊间流行的舞蹈,便上去跳舞去了。
她将身上的貂皮给了侍女,身上穿着的乃是南海所出的蛟绡,冬暖夏凉,十分轻灵,乐声响起,那是一首最近凌州流行的《凌波曲》,大户人家许多女子都有学习。
只是,她的身形是如此轻灵,犹如一只飞燕穿梭飞舞,灵动美丽,让人应接不暇。当她旋转的时候,身上的雪白纱衣层层散开,犹如千瓣莲花盛放,美的不似人间之景。
一曲舞毕,众人都看得呆住了,半晌,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他那年十二岁,第一次知道,原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姑娘,虽然,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姑娘……
那一幕,那一刻,深深的印入他的脑海,恐怕穷尽一生,他都不可能会忘记。
他想努力的在凌州活下来,虽然她在云上,他在泥里,他什么事情都做,跑腿,打杂,苦力,可是即便这样似乎生活不想让他活得体面一些。
因为父亲赌博,本来就没钱,现在更是负债累累,母亲没日没夜替人洗衣赚钱还债,结果落得积劳成疾,累死没有钱医。父亲被人逼债,他和弟弟被抵债进入了赌场做活还钱。
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的时候,他已经被赌场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气。
他痛恨父亲,更加痛恨赌场,可是让人讥讽的是,他却必须靠着赌场才能活下去。在这里,他练就了别人没有的本事。在这里,他充当赌场老板的傀儡让他日进斗金。
再到后来,他已经打出了百战百胜“赌圣“的名号。
甚至后来,他自己也开设了赌场,金银满仓。
他志得意满,在沈家大小姐及笈的那天亲自挑选了厚礼送到了沈宅,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想着或许可以再见沈小姐一面。可是,他的贺礼却被扔了出来。
那个管家对他吐着口水说:“呸!我们沈家是不收赌徒的礼物的!“
他那时候才知道,不管有钱没钱,身份地位在那里,他金银满仓,依旧是地底的泥。
那段时间他很沮丧,甚至不想再经营赌场,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他彻底封山。
因为赌场地盘上的纷争,他唯一的弟弟给对手追杀,他赶到的时候,一如当年的父亲一样,他剩下最后一口气叫了他一声“哥哥”,死在了别人的棍棒之下。
从此以后,“赌圣”人间蒸发了,此后三年再也没有听到这个人出现。
直到……沈清荷亲自来请他的那一天。
这时,小船的人已经登上了湖心亭,款款的到了二楼,站在了他的面前,她摘下头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此时此刻依旧难以用笔画描绘的清艳素颜。
他的思绪一下子陡然从回忆中拉到了现实。
“你,终于来了。”独孤傲直起了身体,勾起了唇角,将酒杯搁在了桌上。
他替她倒了一杯酒,递到了她的面前。
沈清荷并没有接那杯酒,她双目直接看着他,却看不透那双桃花眼中的深意。
“你约我来,又要求我不要伪装,到底是为什么?”
独孤傲微微一笑。
沈清荷微微蹙眉,问:“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凌波一舞
书香门第
沈清荷没有接那杯酒,独孤傲勾唇一笑,将酒送到了自己唇边,一饮而尽。
“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他说。
“自然记得。”沈清荷回答,“我的条件你已经帮我达到,说说看你的条件。”
独孤傲眼眸转动,平时看起来从来都满不在乎的他此时却变得严肃,他扶着栏杆,看着烟波浩渺的湖面,浓黑的双眉纠结在一起。
沈清荷有些不安,这个男人总是让人有些不自在,他心里在想什么?眼睛里看着什么,谁都不知道。
半晌,他开口了。
“我记得你从前订亲,是和齐钰吧?“
沈清荷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道:“是的,但是……那早已不算了。“
“后来……听闻你和一个乞丐走了?“他也是听说,并不确定。
沈清荷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并未跟那个乞丐走,我后来苏州城找我的老师,请他帮忙。”
独孤傲豁然明白,为何她后来有这样强大的力量,他转过身来,神情有些紧张。
他看着沈清荷,欲言又止,悄悄的握紧了五指,这才开口说:“你想过,将来要嫁给谁没有?”
沈清荷愣了一下,直直的看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告诉我答案。”他的目光十分坚定的看着她。
这问题却让沈清荷有些尴尬。
她回避了他的眼神,说:“当初我请你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如今我正在做的事情你也该知道。我现在是一个商贾,从未想过嫁人。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独孤傲突然自嘲一笑,声音却越来越大,笑得自己都直不起腰来。
沈清荷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我的话这么可笑吗?我自问此生最大的目的是保住沈家家业,倘若家业都拿不回,守不住,谈什么嫁人?“
独孤傲终于不笑了,他笑的不是沈清荷的答案,而是笑的是自己,直到如今,明明知道沈清荷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大小姐了,不再是那个沈亭上的掌上明珠,可是他却依然在她的面前如此的卑微。
他接着她的话问:“那如果守住了呢,你还嫁吗?”
沈清荷看着他,他的话题一直围绕着这个字,难道说他的条件是……让自己嫁给他?
沈清荷觉得自己做不到,沈家的家业一日不要回来,她就没有心思想嫁人。何况前世她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一次嫁人之后,再让她嫁人谈何容易?
她的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
“将来之事,谁都不可预料。”她轻声说。
的确……的确是不可预料。
独孤傲的试探结束了,他已经知道了她此时的答案,她的不可预料,倘若,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那么……那些不可预料是否就可以变成能够预料了呢?
“说说你的条件吧。”沈清荷坐在了他的对面,洗耳恭听。除了嫁人这一条,任何条件她都可以答应。
独孤傲薄唇微勾,露出邪肆的笑容,盯着沈清荷的脸说:“那就请沈姑娘为我跳一首《凌波曲》吧。“
沈清荷很意外,那凌波曲似乎埋藏在记忆的深处,多年前在她还是个小姑娘时她曾经跳过。
那时的单纯和快乐,想起来,仿佛已经过去了几辈子。
“不行吗?“独孤傲的笑容中略带一丝苦涩。
“好。“沈清荷温柔的抬起了眼,看着他,”你的要求并不过分。你完全可以提出比这更高的要求。“
独孤傲自嘲的笑了,更高?倘若他真的提了,她果真能够答应吗?
“可惜没有乐声。“
“你不必担心。“
只见独孤傲从腰间抽出了一支玉笛,横在唇边。这笛子跟了他十几年,这么多年,他唯一会吹的便只有《凌波曲》而已。
二楼的亭台宽阔,中间有一个圆场。
连星守在下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清荷褪下了石青色的斗篷,露出了纯洁无暇的长裙,那裙摆仿佛层层绽放的玉色芙蓉,随风轻轻摆动。
她一头乌发,一如当年,眉目若画,更胜当初,乐声响起时,唯有那柔软柳腰,玲珑身段,让人不饮自醉。
凌波一舞,在这烟波湖上,仿佛真的仙子凌波而行,仪态万千。
眉目倩兮,巧笑盼兮,舞步飞扬,轻灵胜仙,时而抬腕,时而递臀,清风袭来,青丝飞舞,千丝万缕,丝丝缠人情思……
他倚在廊柱边,唇边乐声未断,眼中的湿意却愈发的浓重。
他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灯光下,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有她翩翩舞姿。
一曲舞毕,他呆了许久,终于拍着手,赞道:“好一支凌波舞,此舞只当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沈清荷微蹙柳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的条件完成了,我们的交易也算是结束了,对吗?“
“对。“独孤傲肯定的说。
这么简单?沈清荷有些惊讶,独孤傲这么给她面子,甚至不惜破了他的戒赌的誓言,难道就为了看她的一支舞?
“喝了这杯酒,从今往后,你我各奔东西。你做你的生意,我隐我的居。你看可好?“独孤傲递给她一杯酒。
这一次,沈清荷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酒。
“又不给我面子?“独孤傲笑道。
“你又要去隐居?“
“有何不可,青山绿水,逍遥自在。“独孤傲哈哈一笑。
“你天纵英才,未免可惜。“沈清荷叹道。
独孤傲不置可否。
沈清荷喝了这杯酒,却又倒了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明媚双眸定定的看着他,认真的说:“倘若……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可以吗?“她的脸色有几分紧张。
她知道,胡姬花眷恋连璧,而连甲等人都是连璧的左右手,是不可能一直跟随她的。经过这次事情,她看出独孤傲过人的能力,超强的手腕,倘若能留在她的身边,真是如虎添翼,再好也不过。
独孤傲愣住了,他看着眼前的这杯酒,看着握着这杯酒的姑娘,看到她眼中的渴望,喉头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握了握,又松开了,却再次握紧,突然抬手,拿过了她手中的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沈清荷勾唇一笑,他,愿意留下来帮她了。
独孤傲不由得苦笑,倘若她果真知道他的心思,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可能拒绝的。商场诡谲,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应付的来?他从前不知道她所受的苦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又怎么可能真的置身事外?即便他再次回到隐居的日子,他果真能安心吗?
是吉是凶
书香门第
独孤傲留下来,主要负责掌管天香楼,天香楼人来客往,交际应酬的场所南来北往的客商聚集于此,信息最是灵敏,而他又是一个极为伶俐的人。沈清荷把独孤傲放在天香楼,不但要他经营一个酒楼,还要他开始经营她手中的第一个秘密的信息情报机构,在这里可以得到来自大隋朝全国各地的资讯。
这些信息分门别类,但凡有用的都会记录入册。天香楼不但自己享有这些资讯,这些资讯还是可以卖的,当然,价钱绝对不低。因为,有时候,一个有价值的信息不管是对于一个商人,还是一个政客,都是决定生死的。
明面上,天香楼还是做生意,卖消息这个生意,自然是在暗地里做。
这个任务并不简单,这是沈清荷的一个设想,但是对于如何实施,她并没有做出安排,一切由独孤傲自己想办法。这是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的信任。
沈清荷相信,以他的能力必定可以做的有声有色。
果然,不出她所料,大约在半月之后,“天策阁”的名声在暗暗的流传,据说天策阁能知道天下事,但凡你想知道的,只要你出得起钱,就能得到你要的答案,传得神乎其神。
但是,谁都不知道“天策阁”是谁开的,也不知道天策阁的据点就是天香楼,只知道这天策阁有一位神秘的阁主,想要和他见面,还必须通过专门的人进行安排,否则一律不见。
而沈清荷也没有想到,天策阁赚钱的能力如此之强,天策阁楼半月的收入竟然达到了天香楼半年的收入。
自然,作为天策阁幕后的老板,沈清荷收入颇丰,当初她答应天策阁的收入同独孤傲五五分账,毕竟独孤傲是真正的阁主,独孤傲亦是痛快的答应了。
苏州城连府。
“天策阁?“连璧看着手中的字条,那是胡姬花传给他的消息。他眯起了眼,眼波深黑黯沉。
他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指轻轻的敲击在桌面上,一阵凉风吹来,落叶簌簌的落在他身前的石桌上。
得到这个消息,他真的很意外。沈清荷并没有什么都向他报告,反倒是胡姬花,一直都遵从他的命令,事无巨细全部都飞鸽传书给他。
他没有想到,沈清荷竟然跟沈亭山不一样,在她这个弱女子的身体里,竟然多了几分赌徒的胆量。她的胆子是如此之大,已经超出了她的父亲沈亭山。当初,沈亭山在凌州城,的确是十分的显赫,但是他的生意也只是停留在传统的商业,比如丝绸,米面,酒楼,这是一个纯粹的商人所该做的。而且他的事业版图一直局限在凌州城。
但是……
沈清荷所作的,似乎已经开始慢慢偏离了一个正统商人所作的一切。
她留下了独孤傲,连璧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了一惊。独孤傲其人的名声,他是听说过的,当初赌圣之名不仅是在凌州城,就连苏州城也是听说的。一个赌徒,她是怎么留下来的?
她还同青帮五虎结识,青帮五虎,乃是亡命之徒,她又是如何跟他们称兄道弟?
太多的不解,沈清荷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的她,身体里仿佛蕴含着太多的意外。
然而,他最吃惊的还是这个天策阁……
一个出卖消息和情报的地方,它的客户可是是商人,更加可以是……政客……
尽管是生意,可是这个生意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风险,很大的风险,因为它可能给她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他双眉紧蹙,抬头望向天上的星空,马上就要十五了,渐渐的月亮就要圆了。
他站起身,在院子中来回踱步,陡然间,他看向天边,只见东方那星空忽闪忽闪,他的目光陡然停滞在一处,那是帝星!来自京城的帝王之星!帝星灰暗?!
他蓦然惊了一下,京城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又自嘲的冷笑了一声,京城同他又有何关系?他如今不过是苏州城的一个小小商贾而已。
不知为何,始终心中不安,不知道是因为帝星,还是因为沈清荷。
“欢喜……“
“先生,这么晚了要做什么?“欢喜揉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的龟壳呢?“
“啊?龟壳?“欢喜眨巴眨巴眼睛,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过神来,道:“先生莫非是要占卜吗?这大半夜的,能占得出什么来?不如明天在卜卦吧?”
“恩?”连璧瞪眼。
欢喜看他要生气,急忙堆起笑脸:“不晚,不晚,我这就去找龟壳来。”
好一会儿,欢喜终于从杂物堆里把满是灰尘的龟壳翻了出来,他急忙用布擦干净递到连璧的跟前,道:“先生,你都好些时候没用到这龟壳,怎的突然又心血来潮?”
连璧不理他,坐在了石凳上,将这龟壳抛在了石桌上。
龟壳散开,他愣住了,脸色极为难看。
“怎么了?什么意思?先生你占的是什么啊?”欢喜探着头东瞧西瞧,也没瞧出什么东西来。
“占的是吉凶。”连璧声音低沉,眉头紧锁。
“那是吉是凶呢?”欢喜好奇的问。
“凶中带吉,吉中大凶。”
欢喜诧异的张开了嘴巴。
连璧叹了一口气,他卜的是沈清荷,这一卦恐怕吉凶难料,只望她吉人天相,化险为夷。
凌州城莫愁湖边。
天气晴好,马车停在了路边,沈清荷下了马车,身后,一个紫衣青年男子跟随着她下了马车。
“连星,你留在这里,我们去湖边散散步。“沈清荷吩咐道。
“是。“连星等在马车边,虽然口里答应,心里却不爽快,看着独孤傲那个家伙跟在沈清荷的身后,不知道怎么说,心里觉得郁闷的很。以前胡姬花也就罢了,怎么现在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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