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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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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颇为扭捏的行礼后,坐在裴谢堂一左一右。
  接着,就是源源不断的菜品端了上来。
  高行止在这一方面一向很大方,说是按照宴饮的标准上,那丫头还真按照宴饮的规矩来。先是看菜十碟,接着上十二位果干,随后捧上十盒子缕金香药,十二品雕花蜜煎,十二道砌香咸酸,最后送上垂手八盘子。
  不等走一圈,裴谢堂每样吃一口就已吃得有些饱。
  高行止便让人全部撤了,只捡着她爱吃的几样留下,然后就上下酒十五盏,每一盏都是两道菜,一共三十道菜。
  显然,这个满月阁就是给权贵富人准备的,那桌子大得无边,三十道菜整整齐齐的上来,都还冒着热气呢。
  第一盏上来的就是裴谢堂颇为喜欢的花炊鹌子和荔枝白腰子。
  那伺候她的两个小倌儿虽然别扭,却很有眼力,当即一人一边拿了筷子,帮她夹到了嘴。巴。裴谢堂只需端坐原地,就有人伺候着她吃喝玩乐,怎是一个爽子了得?不多时,菜就吃得肚子圆,她不停歇的摆手:“别喂我了,再吃就要吐了。你们也吃,别傻乎乎的站着,饿着肚子哪有力气跟我玩?”
  两个小倌儿垂头:“是。”
  他们受过的训练就是客人吩咐什么就做什么,让吃东西,当即就拿着筷子站着吃了起来,吃相很文雅秀气。
  高行止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着吃吧。”
  两人又依言踱步过去。
  高行止蹭到裴谢堂身边,手中拿着两壶酒:“这是一捻红,这是玉簟秋,都来一小口?”
  “满上,满上!”裴谢堂开心。
  两人干了一杯一捻红,这酒果然是烈,但烈不过西北人家自己酿造的高粱酒,裴谢堂却喝出了性子,倒了一杯玉簟秋,果酒,没意思。她喝了一杯就不喝了。同高行止一杯接一杯的就喝一捻红。
  这酒名也好,一捻红,看起来是白酒,倒在被子里就有种淡淡的红晕,让人心醉。
  两人从划拳到喊话,不多时,一捻红已去了三壶。
  丫头没说错,一捻红烈,后劲也大,期间裴谢堂等不及上酒,又混杂了些许玉簟秋喝下去,很快酒劲就上来了。
  眼前高行止的影子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三个,她晕了:“你别动!”
  高行止的酒量比她还大,端坐着好笑的看着她左摇右晃:“我没动!”
  “都让你别动了!”她扶着他的肩膀,很是凶巴巴的吼:“你再动,我非揍你不可!你……你停下来,我头晕。”
  话未说完,人已跌倒在高行止的怀里。
  这情形高行止早就料到了,也没生气,将她抱起来,从瓶子里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子塞了下去。不多时,就见裴谢堂一阵干呕,忽然坐了起来直奔后面吐去了。哗啦啦一阵响动后,她冲了回来,指着高行止怒骂:“你给我吃的什么!”
  “醒酒丸!”高行止丢瓶子给她:“就知道你要醉。”
  难吃是难吃,但醒酒效果是真的好。裴谢堂不客气的放在了怀里。
  两人闹了这一通,那两个秀气的小书生还在吃,不过,外面却欢声雷动了起来。
  是**大会开始了。



  第96章 他不可以
字数:3049
  两个小倌儿立即放下手中的筷子,上前问道:“公子,小姐,要撩起帘子吗?”
  “要要要!”裴谢堂这种热闹从来都不错过,吩咐小倌儿将珍珠帘子挑起,自己一转身就趴在窗台边往下看。
  高行止坐在她身边,倒是没看下面,专心的看着她。
  她因为醉酒双颊红彤彤的,皮肤白,显得更是娇艳欲滴,红。唇如血,不断的诱。惑着人。一双眼睛兴奋的看着下面,眨都不眨一下,光彩逼人。她这么趴着,腰背软绵绵的靠在栏杆上,显得曲线格外婉约——高行止暗暗吞了吞口水,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谢成阴的身体瘦归瘦,但发育得着实不错,看起来很丰。满……
  下面,今天要**的主儿出来了。
  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怀抱琵琶先弹了一曲后,缓缓取下自己的面纱。
  “哇——”
  四周响起一片惊叹的吸气声。
  裴谢堂跟着也哇了一声,这姑娘着实长得很漂亮,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此时有些慌张无措,我见犹怜。她的目光在场中逡巡了片刻,忽然抬起头,同满月阁这一间看了个正着,直勾勾的盯着裴谢堂的方向。
  她用手拐了拐身侧的高行止:“喂,这姑娘在看你呢!”
  高行止低头,那叫珊瑚的姑娘立即红了脸,但没转开头,只哀求的看着他。
  “她想让你买她的初。夜。”裴谢堂笑了。
  高行止打开折扇:“没兴趣。”
  裴谢堂嘟嘴:“无情!”
  她对珊瑚还颇有好感,高行止拒绝了她,她自然就开始好奇起来,这姑娘到底会花落谁家。在场中看了一圈,大厅里坐着的大多是一些年轻人,都是富贵打扮,不断的起哄叫好,不断有人送上了财帛,是在竞价。
  停了停,又看向雅间。
  一楼的雅间多是富人,一个个肥头大脑的,看着就让人没胃口。
  裴谢堂只看了一下,就转开了脸看二楼。
  二楼多是贵人。
  只看了四五间,裴谢堂就看到了不少熟面孔,都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字的世家公子哥儿。看到第七间时,她忽然停住了,拉了拉高行止的胳膊:“你看那边。”
  高行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跟着一愣,随后就蹙起了眉头:“太子和曲雁鸣怎么搞到一块儿了?”
  “不知道。”裴谢堂摇摇头。
  虽说在西山上遇到了曲雁鸣和太子在同一个诗会出现,但裴谢堂从不觉得这两人交往过密。曲雁鸣作为绥国公府的二公子,认识太子爷一点都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从前曲雁鸣一向不问朝廷事情,跟皇子们的界限也很清晰,怎么就突然亲热起来?
  奇怪,真的奇怪!
  曲雁鸣等人没发现她们两个在看,曲雁鸣不知道跟朱深见说了什么,朱深见大笑起来,笑完了,从怀里拿出个什么东西,放在身后婢女手中的托盘上,婢女送了下去。
  原来他也要竞价珊瑚的**会。
  隔得远,裴谢堂没看见朱深见送的什么,但应该很贵重,大厅一阵哗然。
  珊瑚还在看着这边,见高行止迟迟不出手,神色很是落寞的低下了头。不多时,竞价结束,果然是朱深见博得了头彩。
  珊瑚被带回了后院,重新梳洗后,会送到朱深见和曲雁鸣的雅间去。
  见没了热闹可瞧,裴谢堂和高行止又缩了回去。
  “太子在,怎么办?”裴谢堂有些忐忑不安。
  自从上次见到太子的侍卫,她就有些心头发憷,对朱深见有种莫名的不喜。
  高行止看她一眼:“要不先回去,改天再来?”
  “好。”裴谢堂爽快的应了。
  那两个小倌儿站在原地,见两人小声的商议,一句话都不曾开口。却不想老鸨上来了,一见两人在一边杵着,当即就骂了起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让贵客干等着你们去伺候?都教了多久了,还是没点记性!”说着又转头赔笑:“哎哟,高公子,小姐,他们太蠢了,两位多担待。我们楼子开得急,这小倌儿都没调。教好,要不,给两位换几个美人过来?”
  两个小倌儿脸色讪讪的,低下了头不开口。
  “自古以来哪个书生不木讷?”裴谢堂哈哈一笑:“这样刚刚好。”
  高行止亦点头:“就这样吧。”
  老鸨又数落了两人几句,才热情的转头问裴谢堂:“高公子,小姐,楼下那位贵客想请两位前去喝一杯茶。”
  “哪位?”两人一愣。
  老鸨抿着唇笑:“还能是哪位,就是跟曲公子一同来的那位。”
  太子!
  高行止和裴谢堂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都皱起了眉头。
  方才被看见了!
  既然是太子想邀请,不去也不行,高行止一把抓住裴谢堂的手,笑着对老鸨说:“有劳陈妈妈带个路。”
  “好,好!”陈妈妈立即笑颜逐开。
  当即,高行止拉着裴谢堂下了楼,两人来到二楼的七号雅间前,陈妈妈挑起帘子,恭恭敬敬的对里面的人说:“朱公子,曲公子,高公子和小姐到了!”
  “你去忙吧。”朱深见打发陈妈妈走了。
  随后,他对高行止点了点头,便直接笑着看向了裴谢堂:“谢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谢成阴参见太子殿下!”帘子一放下,裴谢堂急忙福了福身,端端正正的行礼问安。
  朱深见示意她起身:“眼下不是在东宫,没有那么多拘谨,你们坐。”
  至始至终,曲雁鸣都冷着脸在一边看着。
  裴谢堂心中很是忐忑,拉了拉高行止,两人都坐下来。
  朱深见的眼睛一直都在裴谢堂身上,等她坐下后,更是变得锐利起来,他的眼波落在裴谢堂拉着高行止的手上,嘴角笑容冷了冷:“上次见到谢小姐是在西山,当时人多,没能好好跟谢小姐打个招呼。只是当时的情形,看着谢小姐对淮安王颇多维护,你们关系又那样亲密,我还以为谢小姐同淮安王已互相许了心意。淮安王的婚事一直让父皇很操心,我都差一点要替淮安王禀明了父皇,求他为淮安王赐婚,不曾想……我现在是糊涂了。”
  “高公子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裴谢堂只得硬着头皮说。
  “那就是青梅竹马了。”朱深见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曲雁鸣:“我险些乱点了鸳鸯谱,这两个才是一对。”
  “淮安王爷横刀夺爱的事情也并非没做过,一次生,两次熟,习惯就好。”曲雁鸣冷笑。
  横刀夺爱?
  裴谢堂愣了愣,朱信之跟曲雁鸣抢过老婆?
  她看着曲雁鸣,似乎在思索这件事的可能性。
  只是,对上曲雁鸣的目光,裴谢堂立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脖子突然凉飕飕的,感觉脑袋都快被搬走了是怎么一回事?
  “曲公子,我得罪你啦?”不经想,一句话脱口而出。
  曲雁鸣哼了一声,没说话。
  他转头看向高行止,神色不见轻松,反而更是沉重:“我原本以为朱信之薄情,没想到高公子也是个薄情寡义的货色。裴谢堂这才死了几天,你的新欢倒是换得很快。”
  “曲公子对此有意见?”高行止笑眯眯的摇着自己的扇子。
  曲雁鸣昂起头:“不敢,替有些人不值得而已。”
  “泰安郡主要是知道,她死了之后,你这个仇人替她如此操心,一定会很高兴的。”高行止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闲适的开了口:“我之前也觉得她死得真是不值得,现在一看,嘿,有你陪着呢,谁说不值得啦?”
  这是在诅咒他!
  曲雁鸣脸色更难看:“她真是瞎了眼,竟然跟你交朋友,对你掏心掏肺。”
  “泰安郡主眼睛好着呢!”高行止没说话,旁边的裴谢堂却坐不住了,挺直了背脊凶巴巴的瞪着曲雁鸣:“我没觉得高行止哪里不好!”
  哗啦——
  高行止靠坐在椅子上,抖开折扇遮住笑开的眉眼,心安理得的享受起裴谢堂的维护来。
  这人护犊子的时候最好看了!
  曲雁鸣立即转移了火气:“你闭嘴!”
  “你才闭嘴!”裴谢堂不饶:“你说泰安郡主结交了高行止不值得,难道结交你又值得了?当初退婚的人是你,让她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的人也是你,后面成天跟她过不去的人还是你!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曲雁鸣哑了。
  愤怒的盯着眼前的人,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目光变得狠辣:“我对不起她,可以。”他抬手指着高行止:“他对不起她,不行!”
  “有什么不行?你凭什么?”裴谢堂冷笑。
  做错事的人还有理由指责旁人了?
  曲雁鸣牙关紧咬,怒火重重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凭什么?就凭他高行止是她最重要的人,就凭他高行止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因为这些人在她心目中很重要,所以,比起自己这个仇人来,这些人背叛她,带给她的伤害要远远高于自己;
  因为这些人很重要,所以,这些人很快忘记她,让他寒心。
  高行止似笑非笑的盯着曲雁鸣,半晌,将目光转向了裴谢堂。
  裴谢堂愣在那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第97章 太子的秘密
字数:3069
  高行止伸出手去:“走吧。多说无益。”
  裴谢堂讷讷的被他拉着,仍旧是看着曲雁鸣,耳边听见高行止温文尔雅又不失风度的对朱深见说:“太子殿下,她今日喝多了酒,有些胡言乱语,殿下不必跟她一般见识。我带她去安顿一下,再过来同殿下喝两杯。”
  “是醉了。”朱深见眉头蹙着,没怪罪。
  高行止带着她出去了。
  两人回到满月阁,裴谢堂一下子就泄气了一样的往小榻上躺了下去:“你跟太子也有交情?”
  “日常走动是有。”高行止不瞒着她:“在京城做生意,是需要有人照应的。太子如今是东宫之主,将来还是天下之主,好久之前就认得了。有他照应着,我的场子没人敢动,这也是我底气足的道理。”
  裴谢堂嗯了一声,明白了。
  难怪方才高行止态度淡淡的,朱深见也没怪罪他怠慢,原来是认得。
  “你去吧。我躺一躺,理一理。”她头疼。
  高行止也不推脱:“我就在楼下,有事大声叫。”
  他走了,走时,将两个小倌儿喊了回来,在裴谢堂跟前伺候着。
  裴谢堂翻了个身,将脸转向小榻面向墙壁,睁着一双大眼睛,被方才曲雁鸣的话搅得心头乱乱的。这两天遇到这个人,就觉得浑身都不得劲,今天再被他发了那么大一通火气,更是堵得荒唐。她生性不愿意欠旁人什么,别看跟高行止关系如此亲近,她时时剥削高行止,但背地里也没少为高行止活络。但突然欠了曲雁鸣不少,难受!
  “小姐心情不好?”两个小倌儿站了一阵,终于还是扭捏着上前问话。
  这两人总站着,生怕再被数落呢。
  “你们是读书人?”裴谢堂翻身坐了起来,目光清明的看着他们,不复发刚才的宠爱:“行了,别装了,害羞是骨子里的,装不来。”
  这两个小倌儿从进门到现在,都表现得很木讷、很害羞,都有种文弱书生的酸腐。但事事都讲究适可而止,方才两人问这一句,便彻底暴露出了讨好人的意思来,跟读书人的清贵是不同的。
  她不是什么纯情姑娘,没那么好骗!
  这两人俱是精明人,只因她点了文弱书生,才故意演的。
  两人一愣,对视一眼,齐刷刷的点了点头,倒是突然大方了:“是。读了几年,家中落魄才被卖到这里来的。”
  “给你们,去那边静静的看吧。”裴谢堂从旁边的摆设书架子上抽出两本书来,丢给两人一人一本,指了指旁边的矮桌。
  这算什么?
  重金喊两人上来,不要陪酒不要取乐,就是为了让他们读书?
  两人心头都有些不满,但没说话,客人的要求就是要求,两人照做就是。一人拿了一本,乖乖的去矮桌上翻看了。
  裴谢堂丢给两人的一本是《伏羲》,一本是《易经》。俱是枯燥无聊又深奥的书籍,只看了小片刻,其中一人就坐不住了,捏着身子难受的扭动。裴谢堂靠在小榻上正看着他们,见状就吩咐他:“不想读就歇着吧。”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了跟前的茶几上。
  那人别扭了一会儿,终究过来谢了礼,拿着银子出去了。
  另一个却读得很专注、很认真,一页页的翻了过去,连身边的人走了都不知道。月华如洗,他的脸上虽然涂了脂粉,但此刻没了浮华之气,有种说不出的沉稳。仿佛他就在这里坐着,让人心安。
  裴谢堂一直盯着他,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小酒,眼睛都不眨。
  许久,他读完了伏羲,顺手又拿起了身边的《易经》,继续看了起来。
  裴谢堂慢慢放松下来,微微勾起来嘴角。
  又过了半天,高行止推门进来,脸色不怎么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裴谢堂站起身来。
  那小倌儿也急忙放下书:“奴才名叫顺意。”
  “不是问你的艺名,你本名叫什么?”裴谢堂看着他,柔和、温暖:“我看你很喜欢读书,你的名字应该比艺名好听得多吧。”
  “奴家,白鹮。”那小倌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裴谢堂念了一句:“白鹮。我记住了,以后我会经常来。”说着又扭头对高行止说道:“你跟陈妈妈说一声,以后白鹮我要养着。”
  “喜欢?”高行止笑:“既然喜欢,直接赎回去吧。”
  “你是觉得谢遗江上次没打死我,以后就不会打我了?”裴谢堂翻了个白眼,她不是没想过赎身,但要是赎了个男人回去,只怕谢家要翻天。
  高行止闷笑不答。
  白鹮一直看着她,目送两人出门,在大门口同陈妈妈说了半天的话后,陈妈妈看了看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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