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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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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灼灼。
  “阿谢。”他无奈。
  裴谢堂愣了愣:“他们都喊我大小姐,要么就是喊我阿堂,三皇子喊我糖果,你为什么偏要喊我这个名字?”



  第404章 信任
更新时间:2019…01…28 17:04:05字数:3043
  他别开脸不答。
  为什么?
  大概,他想与众不同。
  就好像她对自己,从来都与众不同。
  往事如风,一晃而散,一眨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朱信之沉下眼睑,隐痛在眼底一闪而过。
  悔啊!
  他从没一刻这么后悔过!
  长天闷了闷,忽而一笑:“王爷这么一说,我也替郡主觉得不值得。论身份,郡主虽说不是陛下的血脉,可她爹跟陛下是结拜兄弟,她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功勋卓著,也未曾依靠过她有个好父亲。撇开王爷不谈,当年郡主要议亲,虽说京中贵族公子敢去应的不多,但心底蠢蠢欲动的人却着实不少。”
  话里话外,对裴谢堂颇多赞许。
  朱信之便觉得很骄傲,嘴角压不住的笑容:“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长天翻了个白眼。
  怎么王爷你以前就没发现人家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要是当年不作孽,如今哪里还会为了你的第一个孩子如此焦灼?
  指不定啊,你的孩子都三五成群了!
  长天腹诽片刻,却不敢宣之于口,两人走到岔口,朱信之端着药往正房去,他便小跑着去小厨房寻蜜饯。进了房里,将蜜饯一放,长天就迫不及待的跑开,继续到一旁去听墙角。
  裴谢堂侧躺在床头,百无聊赖的在用手戳着面前的被角。她自然是听到脚步声的,也闻到了苦涩的药味,脸色格外不好看。
  朱信之轻手轻脚的进来,将安胎药放在床边,转而去点了两盏烛火。
  屋子里亮起来。
  他坐回床榻边,床沿陷下去一点,裴谢堂懒得转头看他,只听见他说:“我扶你起来?”
  裴谢堂不理。
  他轻轻一笑:“还是说,你其实更喜欢我喂你,嘴对嘴的那种?”
  咕噜——
  裴谢堂翻身而起,她恼恨的看着他,抢过碗一饮而尽,连药是什么味道都没试出来就几口吞了下去。末了,还特意将药碗竖起来给朱信之看,她是真的喝得一点都不剩的。朱信之心情特别好,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乖。”
  裴谢堂免不得一阵微动。
  还有点愣呢,忽觉额头上一阵温软的触感,他的呼吸在她耳边炸开,他笑着说:“这是奖励。”
  “……”裴谢堂更是无言。
  朱信之转身去放药碗,她后知后觉的觉得,怎么这些套路都有些熟悉呢?恍惚间想起,这好像都是她曾经用来哄这个人的吧,学得还真快,早知道她就懒得撩这个人了!裴谢堂愤愤不平的想着,忍不住锤了锤床沿,心中格外郁结。
  “吃一些。”朱信之端了蜜饯过来,笑容灿烂的捏着一颗放在她唇边。
  十指修长,眉眼如画,这样一个小笑眯眯的美男子这般哄,要是从前她铁定傻了眼晕了头,如今倒是好定力,晕了晕,哼了一声,她反身躺了回去,不敢再看。只不知不觉中,耳垂下已经一圈晕红。她怀着身孕,情绪本就更为敏感,被他嘘寒问暖一通关怀,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睛,只觉得眼前都看不清楚,心里却闷闷的想,从前我要的时候你都不给,现在又来假什么好心?
  她不要。
  朱信之见她不吃,也没强求,将蜜饯放在枕头边,又道:“屋子里备着热水和冷水,你想喝的时候唤丫头来倒。阿谢,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明天早上才能回得来。”
  裴谢堂竖着耳朵,下意识的抬了抬眼,看到床帏才想起,这会儿已经很晚。
  他还出去做什么?
  朱信之低声说:“长公主冒险将消息递给我,我总不能让她失望。陈渊也还在天牢里关着,我尚且还有许多事情。我答应你,我一定平安回来。”
  “谁管你!”她嘟囔。
  “嘴硬的小骗子!”朱信之轻笑。
  她感觉压力接踵而来,随后,身子被他板正,他笑着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也不怕被她打,吻完直起腰来,笑着对她说:“乖乖等我。”
  他的脸上还留着先前自己扇自己那一耳光留下的巴掌印,裴谢堂倒是真的抬起了手,却怎么也挥不下去。他握住她停在半空的手,自然而然的送到唇边又亲了亲,便将她的手放了回去。他站起身来,本是要离开,结果又略略停顿了一下,满目不舍的看着她。
  她没动,他也没动。
  隔了片刻,他才说:“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吗?”
  她一直没答应他,所以,他不确定。
  哪怕嘴边说得多好听,心里也不肯定。
  蓦地,裴谢堂觉得胸口酸胀酸胀的,竟下不去这个狠心摇头。
  她只得强压住这种感觉,僵硬又蛮狠的说:“我出得去我肯定会走,有本事,你就困我一辈子!”
  “长天,让秋水落霞带着岳溪秀和季赢前来。”朱信之吩咐:“王妃要出院子散心不得阻拦,要是踏出府门一步,你们把脑袋给我拧下来。”
  “……”
  裴谢堂便觉得这人简直是疯了。
  长天也觉得自家王爷疯了,他十分惊悚的看着朱信之,才发现王爷是在说认真的。他抱了抱拳,转身跑了出去。他想着凭着王妃的身手,他们府邸里至少得一等侍卫四人齐上,才能困得住王妃。季赢和岳溪秀是被王妃打怕了的,只能多求求秋水和落霞,她们女人动手,或许会看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份上下手轻一点……
  朱信之走后,裴谢堂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索性先睡了一觉。
  那安胎药有凝神的功效,夜色也深,她本已疲倦至极,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朱信之果真一夜不曾回来。
  他太忙了。
  这一夜几乎都是待在刑部,陈渊经过那一场,心头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他活着,陈家岌岌可危,陈昭是不可能放任他活着的。陈渊聪明,如今这情形,想要保住他的命,唯一的依靠只能是朱信之。故而朱信之来问话,他就想也不想的劝说了,先前已跟曲雁鸣招供,倒并不难。
  “我娘呢?”说完之后,陈渊哑着嗓子问。
  朱信之看他一眼:“你昨天进了天牢,听说陈太保就以你爹犯事牵连陈家,不配做陈家子孙为由,将你母亲逐出了府门。”
  所以连带着陈渊,都已经不算是陈家人了。
  至少,族谱上已经没了这个人。
  陈渊苦笑了一下,明明正直青年,却满目沧桑。
  蔡明和见多识广,闻言反而笑了:“照如今的情形来看,被驱逐成为外姓人反而是好,至少,你母亲不会被陈家牵连。将来人头落地的时候,断头台上少一颗脑袋,这不是很好吗?”
  陈渊一愣,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出?陈家做的事情本就是诛灭九族的祸事,母亲跟陈家没关系了,反而才是最好。哪怕他现在死了,母亲至少还能有条活路。只是……他的眉眼一暗,他如果死了,陈家又出了事情,母亲的外族必定不肯再收留母亲,她年岁大了,这往后要如何活下去?迟早也是个死,届时,怕是要多很多痛苦周折。
  朱信之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说:“你母亲如今安置在你从前买的小院子里,陈家为了跟她划分界限,银钱上并未苛责,她的嫁妆都给了她带走的。”
  陈渊就懂了。
  他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多谢王爷。”
  “要真想谢我,接下来的事情就配合一些,或许陛下开恩,还能留你一条命。”朱信之道。
  陈渊苦笑摇头,他做的事情是刺杀皇子,宣庆帝怕是脑袋进了水,才可能饶他性命。但他眸中闪动,仔细思考着朱信之的话,恍惚也看到了一条出路。陈昭会将一切推给他,他难道就不会推吗?他是陈家的小辈,长辈授意吩咐的事情,他也不能推脱,说起来,他就是一个从犯而已……
  既然动了心思,就得往这里谋划才是!
  朱信之离开了刑部,紧接着又去了城外。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去做了什么,没人知道。
  裴谢堂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时,黎尚稀和徐丹实趴在她跟前,两人的眼睛瞪得堪比铜铃,见她终于睁开眼睛,两人迫不及待的就开口训起人来了:“郡主能耐了呀,一边支开我们,一边跟人跑去吵嘴。吵就吵了,偏偏还吵输了,给人打得昏迷不醒?出息了呀,能耐得很,来跟我们说说,你都是怎么丢咱们泰安王府的脸面的呗!还有,听说不单单是这样,连怀个胎的事情都露馅了,你还有什么祸是不闯的?”
  几人连珠炮一般开口,裴谢堂陪着小心,打着哈哈:“那个,你们吃了没?”
  “郡主!”几人越发幽怨。
  “没吃我让人给你们下面条。”裴谢堂趁着这一愣神,从床上就蹿起出去。
  因昨天晚上还是想着要离朱信之远一点,她是和衣睡的,裴谢堂从未如此庆幸自己英明神武,没在属下跟前丢了颜面。
  几人俱都无奈,黎尚稀跺了跺脚:“老子去找孤鹜算账!”
  他不敢拿主子撒气,还能奈何不了那给郡主气受的毛头小子吗?



  第405章 回忆
更新时间:2019…01…28 17:04:06字数:3127
  “我也去!”徐丹实紧跟着孤鹜的步伐,也跳着走了。
  裴谢堂脸都没洗,一溜烟跑到祁蒙那处去避难。祁蒙正在忙碌,见她来了,笑着说:“你来了正好,药刚放温,我去给你端来。”
  一听又要吃药,裴谢堂的脸苦成了一团。
  祁蒙噗嗤一笑:“我可没有王爷那么细致,还会给你准备果子蜜饯。良药苦口,你不吃也不行。”
  裴谢堂认命的接过碗,捏着鼻子喝完,又是一副愁容满面。
  祁蒙几次三番看她,终于放下手中的活计,挨着她坐下:“王妃,你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说说。你从前宽慰我的时候不都很理智的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裴谢堂叹了口气:“这世上的人看别人的事情都清楚明白,说得出的道理也多,只因痛苦并不在自己身上。阿蒙,不是我不想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你知道,我并不是谢成阴。”
  她说。
  祁蒙愣怔了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跟王爷相识于宫廷,那时候我们都是小孩子,总在一块儿读书玩耍。他内向安静,我活泼爱热闹,旁人欺负他,我就看不过眼。他是个孤独的孩子,我瞧见他好多次一个人羡慕的看着我们玩闹,我知道他不敢,怕被他母妃责骂,我特别心疼他。有一年,我悄悄带他出宫,他很开心,可回宫的时候出了意外,从那以后,他就没理过我。”
  裴谢堂轻轻的说着往事,那些事情,像隔了许久,终于被挑起了遮羞布。
  “他越是不理我,我越是觉得对不起他,就总往他跟前凑。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其实那时候我也没多喜欢他,就是心疼他,觉得他已经很可怜,结果我让他变得更可怜,我觉得我犯了错,想要去弥补,结果适得其反。”
  “后来,我随着父亲离开京城到了西北,整整五年,我没有怎么见过他。等再相见的时候,他长成了英俊挺拔的少年,我成了父亲手下得力的副将。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然而,那个人内心里藏着无数的秘密,我总以为自己能走近他,但却总是被推得很远。我是裴家的女子,我也有一身傲骨,情殇不流血,但痛一点都不少。”
  宣庆十七年冬天,她随着父亲回到京城。
  朝中一位要员举办寿宴,父亲带着她同去,席间人来人往,她被安排跟一群女眷坐在一起,然而,这些人没一个搭理她。
  一是不认识,二是认识的不喜欢她习武,兴趣不相投。
  总之,她被孤立了。
  那种场合,饶是裴谢堂脸皮够厚,也觉得尴尬到了极点。她一尴尬,手边的一丛梅花就遭了秧,花骨朵都被她拧了一地。
  就在那丛梅花快要光秃秃时,耳边出来一个小厮温和的声音:“小姐,那边有位公子让小的将这个给您。”
  她伸手接过那纸张,上面写着:“梅花何辜?在下在偏园设棋局,幸否?”
  “偏园在哪里?”她站起身来。
  小厮明显是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的道:“请小姐随我来。”
  偏园就在这后院的旁边,梅花繁盛,殷红中有一丛青衣,端坐在几株梅花下,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夹着莹白的棋子,侧头正在思考,露出挺直的鼻梁骨和专注的眼。地上还有未曾划开的积雪,他也没用火盆取暖,安安静静的样子好似一幅画卷。
  裴谢堂呆愣了片刻,她没想到,约她来下棋的,竟是这样一个清冷的绝世美男。
  脚步声惊动了他,他放下棋子,优雅的起身,做了个礼。
  裴谢堂还了礼,他将黑子推给了她。
  “会下吗?”他的语气很淡,音色如珠玉,格外悦耳。
  裴谢堂笑了笑:“略会一二。”
  她端坐在他对面,他抬起头问:“要火盆吗?”
  “不必。”裴谢堂摆摆手。
  话音未落,男人抬起头来,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裴谢堂挑眉,她是女子怎么了,她武功好,何惧这点严寒风雪?
  他笑了笑,指了指斜对面的一处拱门:“冒昧请你过来,还请见谅。我是爱花之人,你手边那梅花是难得培育的名品照水,四年才会开那么一树……”他停了停,接着说:“你一人枯坐,想来十分无聊,故而叨扰。”
  裴谢堂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她也不是有意想坏那花儿的,本想解释几句,听这人说话却全然十分温和,并无责怪之意,仿佛只是告知她实情,她不由又多看了他两眼。
  “我确实很无聊。”裴谢堂诚实的点头。
  男人了然的颔首。
  她也没再继续解释,拿了黑子,同他厮杀起来。
  围棋之道,她并不十分擅长,棋艺自然比不过他。不过一会儿,她就输得颇为难看。她是战场杀伐之人,越挫越勇,挺了挺腰:“再来!”
  男子低低一笑:“你并不精通此道,信之胜之不武。”
  信之……
  裴谢堂心中愣怔了一下,冲口而出:“你是凤秋?”
  她觉得有些惊恐。
  当初那个被人欺负得话都不会说的孤僻小男孩,一转眼竟已长得这么、这么玉树临风了吗?
  “你认得我?”能直呼其名的,想来也是皇家里排得上号的人,朱信之看着这一张陌生到了极点的脸,半晌没想出个名目来。
  这副努力思索的模样,倒是跟裴谢堂记忆中那个被先生的问题问住后满脸愧疚的人联系起来。陌生感顿觉消失,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怎么就不认得了你,凤秋一别五年,你长那么高那么英俊了。我是裴谢堂。”
  朱信之的身子在她掌下蓦地僵硬。
  他抬起脸,这一张出落得倾国倾城的容颜,怎么都跟记忆里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假小子对不上。
  握在掌心的棋子收紧,片刻后,朱信之放下棋子:“原来是你。”
  “是我。”她眯起眼睛笑,很是欣赏的看着他:“凤秋,我变化是不是很大?”
  “别叫我凤秋。”朱信之摇摇头,目光不复先前那般温和,藏着冷锐之色:“大家都唤我的字,凤秋是我父皇母妃所喊。”
  拒绝之意很明显。
  裴谢堂却不解。
  彼时她哪里懂得朱信之的心思,她见过他最为屈辱、最为狼狈的岁月,也见过他人生最阴暗的时刻,他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可也绝不会放任她在自己跟前晃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曾经他是有多卑微。好不容易她离开了京城,他逐步成长,已经快要忘记了那年在街头巷尾被人压在身下,冷不丁这人又回来,提醒他,瞧,那段过去我都看过!
  他希望她离得远远的。
  然而,裴谢堂不觉得。她是个很恋旧情的人,从前说要照顾好这个人,再相遇,她仍旧是满腔的心思。
  这个人以为自己很强大,不需要她照顾,其实不然。
  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夹缝里求得生存,她裴家因不参与党争,古往今来不知看过了多少遭。
  她不愿意瞧见他成为争斗的牺牲品——瞧着眼下的形势,太子虽然早早定下,兄弟之中,三皇子并无争斗之心,四皇子早已亡故,就剩下二皇子和五皇子实力犹存,可以同太子殿下媲美。在众兄弟之间,朱信之是第一个封了王爷赏了封地的人,俨然已经被宣庆帝外放。然而,他虽外放,宣庆帝却隐隐约约有要培养他的架势,国政之中已有他一角。二皇子虎视眈眈东宫多年,他的母家孟家也有希望扶持他坐上储君之位,这也是一个不甘心的啊……
  她盘点了一番朝局,便觉得,若她不护着他,他必定会死很惨。
  彼时,她当真只是存了怜悯的心,想要保他活命而已。
  于是,哪怕朱信之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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